帝王之上[重生]-第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句话。秦川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不过毕竟他们身份是对立的,此刻无论他说什么都不太合时宜,所以秦川眼睁睁看他进入房间也始终没有开口。
一直到了半夜,对面羲央房间里的灯还一直亮着,秦川在床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心不下起身敲响了羲央的房门。
在门口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羲央终于打开了门。抬头看了眼秦川,侧身等他进入了房间后关上了门。秦川看着他的模样突然想起了秦玉受委屈时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安慰秦玉那般用动作传递着他的关心。
“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所以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闻言,羲央摇了摇头,走到窗边看着南边的方向叹了口气。
“这是命中注定的,所以我并不觉得难过。我只是感觉有些可惜,我阿爹和我兄长为了南疆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到头来却都化为了乌有。”
“人生就是如此,费尽心机想要完成一件事或者得到一个人,可能到最后不仅是为他人做嫁衣,甚至还会送掉自己的性命。”就比如前世的自己和萧炎。
羲央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秦川,他整个人都沐浴在月光中,让羲央有种身旁的人随时都会消失的感觉。
“我曾经做过关于你的一个梦。”
听到羲央的话,秦川转过头来,心中对羲央的梦感到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哦?是什么梦?”
望着秦川亮晶晶的眸子,羲央想了一下说道:“我梦到你也是出生在一个富贵之家,跟你此时的境遇一样。后来你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是那个人为了权力却骗了你,还杀了你的亲人。你最后忍不住杀了他,后来就放火**了。我梦到我就站在你旁边,我能感受到你的恨意和绝望,火焰在你身上燃烧那种痛彻骨髓的感觉,我想帮你可是我却无能为力……”
听着羲央慢慢讲述他的梦,秦川原本勾起的嘴角也不自觉的放了下来。手掌摊开又握紧,直到指甲刺入皮肉这才回过神来。一旁的羲央并未注意到秦川情绪的变化,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醒来之后我很难受,但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你是什么时候梦到这些事情的?”秦川声音暗哑,像是长时间没有喝过水一般,其中还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颤抖。
“就在你救了我的第二天早上,当时你还以为我流泪是因为身体难受的缘故。”羲央说完隐隐嗅到一股血腥味儿,转头看向秦川看他脸色微白,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握成拳,殷红的血液从指缝中渗出滴落在地上。
羲央心下大骇,忙去掰开秦川的手指。“秦川,你怎么了?”
秦川将左手从羲央手里抽|出来,看着他的眼睛嘴唇动了动,犹豫了好久问道:“如果我说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呢?”
“这怎么可能?”羲央失声说道。
秦川不由苦笑,他也希望那不是真的,可是羲央口中说的却全部都是事实。紧紧盯着羲央的眼眸,看着那双清澈的眸子里装满了担忧,秦川心里不由问自己:这个人可以相信吧?一个相识不久就敢对自己交付全部信任的人他同样也可以相信的吧?
不如就赌一把吧,赢了,他很可能就会多一个可以交付后背朋友,而输了他也并没有损失什么,毕竟重生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真说出来谁又会相信呢?
“为什么不可能?你梦中的一切,都是我真是经历过的,我死之后睁开眼睛就回到了三个月前。”秦川慢慢平静下来。
羲央看着秦川的表情,知道他并非在跟自己开玩笑,只是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让他实在难以相信。不过相比之下,羲央更好奇这种事情秦川怎么会告诉他。
秦川似乎看明白了他心中的疑问,转身背靠着窗台继续说道:“这件事我并不怕你知道,正如你相信我那样,我也相信你会为我保守秘密。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天爷会让我回到现在,但是既然能够有重新来过的机会,那我就不能重蹈前世的覆辙。我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不想让我的家人再为我受苦。羲央,你明白我的感受的对吧?”
确认自己看到的是秦川的前世,作为一个旁观者自然能明白到秦川心里的不甘,他对着秦川点了点头,“我明白,我在梦里都看到了。不过这次我会帮你,我不会再让你重蹈覆辙。”
“谢谢你,羲央。”秦川心里如释重负,看着羲央的眼神真诚的道谢。
“你忘了么,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忙是不必道谢的。”羲央笑着说道。
闻言,秦川也不由笑了出来。转头见窗外的月亮已经开始西斜,想到明天还要赶路便让羲央早点休息,自己则迈步往门口走去。不想刚走出两步远,就被羲央叫住了。
“你的手流血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秦川听到羲央的话,这才发觉左手掌心有些刺痛,摊开手掌看到掌心里的血迹冲羲央点了点头。
等羲央帮秦川清洗好伤口,上完药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刻钟了。因为没有包扎的纱布,羲央只能效仿上次秦川帮他包扎伤口时的做法撕了自己的一件里衣。
举起包扎好的手,秦川晃了晃打趣道:“一人撕了一件,这算是两不相欠了么?”
第98章()
炎炎夏日转眼即过,刚入秋不久,秦川便收到了府里送来的消息。信上说,秦玉有了身孕,已有两个月了。看到了这个消息,秦川心中不知是何感觉,沉默许久才放下手中的信纸默默地喟叹一声。
回想起三个月前秦玉同萧炎归宁那日,秦川曾经问过秦玉,萧炎对她如何。秦玉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复杂似是有千言万语想说,但又不知从何开口。这一直让秦川挂在心里,想要找机会问问清楚。
秦玉虽然年岁还小,但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了。也明白这是好事,可是他总是心里不踏实,害怕秦玉想太深对她以后都不太好。
“信上说了什么?府中一切可都还好吧?”羲央端着一盘苹果走了过来。见秦川眉头紧皱的模样,伸手从果盘里挑了个最大个儿削了皮递给了秦川。
秦川接过来咬了一口,说道:“玉儿有身孕了,反应有点儿大,滴水不进。祖母和母亲有些担心,太子府伺候的人不少,但是总是让人放心不下。”
“放心吧,玉儿是个有主意的孩子,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者说了,不是还有白芷呢么,你就别瞎操心了。”听到羲央的话,秦川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设呢么。
……
就在秦川以为日子就这么平静过下去的时候,孙思新的一封密保打破了宁庄的平静。快速的将密保看了一遍,秦川顿时有些傻眼了,为了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秦川将密信又给了羲央看了一遍。同时,自己坐在床上不停的思索。
上一世距离仁丰帝驾崩还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怎么现在突然就驾崩了呢?难不成这其中是谁下的手?萧炎是不可能这么做的,他现在还需要仁丰帝的支持。四皇子那里有唐毅做眼线,有什么动静必定会通知他。不是前面萧炎和萧嵇,那只有萧成了,难不成真的是他……
“皇帝驾崩了?那苗疆那么多人的仇,我该找谁报?”
思索中的秦川听到羲央的话,这才回过神来。看到身侧的羲央一脸茫然的模样,忙将他手中的密信给拿了过来。
“羲央,你怎么了?”
听到秦川的话,羲央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秦川愣愣的说道:“秦川,皇帝死了,他死了……”
见羲央这个模样,秦川怎么会不了解他内心的想法,伸手将人揽进怀里轻抚着他的脊背,无声的安抚着他的情绪。感觉怀中的羲央慢慢冷静下来,秦川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说道:“皇上死了不是很好么,你以后都不用再为了报仇而费心了。”
“可是我说过,苗疆的仇要我亲自报。可是皇帝已经死了,他死了我该找谁去报仇。”
在秦川的安抚中,羲央慢慢睡着了。看着他睡梦中还紧皱着眉头,秦川不禁有些心疼。伸手将羲央皱着的眉头抚平,俯身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眉心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带。
第二天,秦川将人都召集了过来。将仁丰帝驾崩的事跟众人说了一遍,然而就在众人还没散场的时候,白泽一封京城急报又送了进来。
“主子,四皇子伙同张珏带领禁卫军把皇宫给围了。太子和明郡王被困皇宫,诸位大臣府邸也都被围了。”
白泽话音落下,秦川立时就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脸色也随之变得刷白一片。“那侯府中众人可都好,太子妃怎么样了?”
虽然明白英亲王萧嵇此次行事很可能不会成功,然而事情比前世有了不少变化,秦川不敢断定这次会不会有偏差。如果萧嵇真的成功了,那定国侯府和秦玉是不是就代表有危险了……
想到这里,秦川就冒了一身的冷汗。整个人也呆不住了,拔腿就要往外走。羲央见他表情不对,忙快走几步拉住他的手臂将人拦了下来。众人见状,纷纷站起身都追了出去,见羲央把人拉住这才放下心来。
“秦川,现在京城形势不明,你就算是回去也没什么用啊。再说了,现在京城里里外外都被四皇子党把守,恐怕你刚已接近进城,就会被他们当做乱党。你千万不能冲动。”
这一会儿秦川已经冷静下来了,站在门口仰头深呼了一口气后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刚刚是我冲动了,抱歉。”
候六儿从背后走过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都是兄弟道什么歉,这事儿搁谁身上也都一样,我们都能理解。刚刚羲央说得对,这事儿不能乱来,得有个计划。”
“嗯,我知道。虎威军历来只听命于皇上,而且就驻守在晋阳,距离皇城不过一天一夜的功夫。英亲王想要坐稳皇位,只能先拿到皇上的遗诏绝对不敢乱来。而且他就算是搞到了遗诏,也不一定敢动京城的那些大臣的府邸。所以我们现在没必要惊慌,对,一定不能慌。”
见秦川慢慢恢复过来,众人对视一眼纷纷松了口气。
……
京城内,被困在皇宫内的萧炎站在御书房内急的团团乱转。一旁的太监总管苏志两手抱着拂尘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只有萧炎走到面前时微微躬下身体。眼角瞥向眉头紧皱的萧炎,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冷笑。
片刻之后,九门提督梁云天大步走过来,双手抱拳开口道:“太子殿下,东华门快要被破了,还请您速速拿个主意。”
此时,梁云天的内心也是极为后悔的。若非当初能够坚持住不被诱huo,此刻也不会落到这种田地。现在御林军就围在皇城外面,若再无人支援不日城墙就会被破,到时候恐怕自己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梁云天悄悄抬头看了眼眉峰紧锁的萧炎,心中忍不住暗暗盘算,若是拿下太子交予英亲王,那他有没有可能被当做将功抵过……就在这时,头顶萧炎的声音突然响起,梁云天猛地回过神来,忙聚精会神听萧炎的吩咐。
“传信给晋阳,让定国侯率领虎威军前来救驾。”
萧炎心中并不是那么平静,仁丰帝去世的很突然,并没有留下诏书或是口谕。虽然自己身为太子登基也算名正言顺,他能忍到今天就是要逼萧嵇出手。看到萧嵇真的依照自己给他铺的路走,萧炎的心中其实并不是那么高兴。如今萧韶已经彻底的接管了神鹰卫,此时他已经带人暗杀四皇子党人,相信再过不久必有消息传来。即便是东华门被破,也不碍大事。让定国侯府前来救驾,不过是给世人做的一出戏罢了。
“殿下,不,陛下,定国侯他会听从于您么?”梁云天利落的改了口,望着萧炎的目光却有些轻蔑。然而此时萧炎的情绪只在宫外萧嵇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梁云天的眼神。不过苏志在一旁却是看的真切,不过他可心情搭理梁云天,只是垂头专心当自己的背景。
“会的!即便是定国侯想要毁约,秦川也不会放任太子妃受苦,所以虎威军一定会来!”想起秦川微笑的脸庞,萧炎负手站在御书房的门口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
梁云天看了一眼萧炎,最后垂首告了辞。
待梁云天离开后,萧炎望着他的眼神立刻便冷了下来。回头看了苏志一眼,轻轻笑了一声道:“九门提督是该换人了。”
充当背景的苏志在听到这句话后,背后猛地一阵发凉。待他回过神后,贴身的里衣已然被冷汗打湿了。小心翼翼的收敛好自己的情绪,苏志亦步亦趋的跟在萧炎身后不敢在露出别的心思。
钟粹宫内,皇后似乎对外界似乎毫无所觉,专心的逗弄着眼前两三岁大的萧尧,听到门口的小太监禀报说太子来了,微微掀了下眼皮挥手让他将人带进来。
萧尧侧头看了看门口,抬起粉嘟嘟的一张小脸儿奶声奶气的问道:“皇祖母,是父王来接尧儿回府的么?我想母妃了。”
秦玉性格温和,又极富耐心,萧尧虽然不是她亲生,却一直待萧尧都不错。因此萧尧很愿意跟秦玉亲近,每日不见秦玉都会哭闹一会儿。先前皇后想念萧尧,就让人将萧尧接进了宫。没想到先是皇帝驾崩,还未等皇后命人将萧尧送出宫,四皇子等人随后便发动了宫变。此时,萧尧已经被皇后接进宫几日了,萧尧心中甚是想念秦玉,每天都会念叨几遍。
皇后没想到萧尧对秦玉会这么亲近,此时,竟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温声细语的安抚了几句,又从碟子里捏了块儿点心一点一点的喂萧尧吃下去。
片刻之后,萧炎大步走了进来。看到高坐在上的皇后之后撩起衣摆跪倒在地,在听到皇后的话后这才从地上站起身。看到萧尧穿着暖黄色的小袍子蹦蹦哒哒的朝自己跑过来,萧炎忙微微俯身将人抱到了自己怀里。
“前面情况如何?”皇后望着门口目光空洞,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转着手中的护甲套开口问道。
“已送信去晋阳,虎威军不日即到,情况都在控制之内。经此一役,四皇子党基本都可以被剪除了。只是大皇子党却一直不见动作,不知是何原因。”
闻言,皇后扶着一旁嬷嬷的手站起了身,冷笑一声说道:“大皇子是王阁老亲自调jiao出来的,自是跟丽妃所出的四皇子不能比的。皇上驾崩的突然,四皇子又紧跟着发动宫变,他自然想要先观望一番再说。耐心着点吧,收拾他会有机会的,张家一族的血不能白流。”
第99章()
京城,定国侯府,荣华院
“李管事,东西可送到了?”老太太孙氏靠在引枕上看着站在下手的李管事问道。
“小的到的时候侯爷正在跟手下有事商议,小的亲自把东西递到了世子手上。”李管事如实的回答道。
听到秦川的消息,老太太的手指一动,慢慢坐直了身体。一旁伺候的嬷嬷忙上前将引枕调整了下位置,帮老太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你不说我倒差点儿忘了,世子这些日子在晋阳过的可还好?”
老太太嘴上虽然说忘了,可心里是怎么样的挂念这谁也猜不到,当然这话给李管事八个胆儿他也是不敢说出口的。于是便一五一十的把这次去晋阳看到的秦川的情况都巨细无靡给老太太讲了一遍。
老太太坐在椅子上一边听着李管事的回话,一边拨弄着手里的玛瑙珠子。在听到李管事说秦川黑了瘦了的时候,手指拨动珠子的手几不可查的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等李管事说完之后,抬头小心的看了眼老太太的脸色,见她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李管事不由自主的动了动身体,又垂首静待老夫人说话。
过了片刻,老太太才似乎睡醒一般应了一声:“恩,总算知道上进了,倒也不算晚。好了,这一路你也辛苦了,就先下去休息吧。”说着,老太太冲旁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会意转身进内室摸出十两银子给了李管事。李管事接到打赏,跪在地上又是一番感谢。
见李管事走了,老太太慢慢叹了口气,双手撑着椅子上的扶手便要起身,一旁的嬷嬷上前扶着老太太站起。嬷嬷是老太太的陪嫁丫鬟,后来被配给了府里的一个管事。算起来也是老太太身边的老人了,对老太太的心思自然是能猜得出几分的。见她眉头微蹙,嬷嬷便开口劝道:“李管事刚刚不是已经说了么,小少爷在晋阳还不错。老太太何必那么担心。要是老夫人实在放心不下,过些日子让小少爷回来一趟便是,反正晋阳又不远。况且少爷也在晋阳,小少爷有什么事儿,少爷总能顾及到几分的。”
老太太听到嬷嬷的话,微微摇了摇头:“既然进了军营,哪能说回来就回来。勉儿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他身边跟没在他身边有何差别?川儿那孩子自小就聪慧,我倒不担心他在晋阳能不能适应,我担心的是他们父子的关系。勉儿……哎。”
“少爷再不喜欢小少爷,那总归是他儿子,总还不至于害他。不是奴婢说您,您就爱瞎操心,还偏偏是个冷清性子,也幸好夫人和小少爷是个明事理的,不然还以为您和少爷都不待见他们母子呢。”嬷嬷扶着老太太在里屋坐下,然后上前帮她将头上的珠钗解了下来。
“说起来太太这段时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这些年您让夫人管家,虽然大乱子没有,但小问题是不断。院子里一些猴精的老人知道夫人是个软和的脾气,欺上瞒下的事情没少做。但是前几天院子里的李婆子又瞒着夫人克扣丫头们的月例,被夫人知道后被打了五十板子给撵了出去,府里的一些老人也被撵走了不少。”
老夫人闻言慢慢转过身看向嬷嬷,沉吟片刻才说道:“这事儿我知道,前两天孙家媳妇儿还求到了我头上,让我给撵出去了。”
闻言,张嬷嬷皱眉骂道:“这帮子刁奴,也就太太能容忍他们这么些年。好在太太现在手段硬起来了,以后看他们还敢不敢!”
“恩,自李氏进了秦家的门,除了生了川儿和玉儿之外,也就这件事做的最是正确的了。她能挺起腰也好,川儿马上也大了,这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