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上[重生]-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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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关系都没有一样。
半月之后,唐振山终于带人快马加鞭的回到了京城。
唐振山前脚踏入京城,连身上的风尘都没来得及洗净,就被萧炎派人叫入了宫中。此刻朝中手握重权的几位大臣皆已经等候在乾坤殿内,萧炎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俯视着殿内跪拜的唐振山,右手微微抬让其起身。唐振山俯首道了声谢,这才提着衣摆从地上站起了身。
“爱卿此行辛苦了。”萧炎看着殿内表情有些惶恐的唐振山面带微笑道。
听到萧炎的话,唐振山忙再次躬下身双手抱拳道:“臣惶恐,为皇上,为大锦效力,就算是让臣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不敢担辛苦之说。”
闻言,萧炎微微点头,继续道:“将军为我大锦驻守南疆几年,如今南疆一切安宁,全赖唐将军戍边有功。朕原想让唐将军为我大锦辛苦这么多年,本该好好休息一下的。”说完,萧炎昵了唐振山一眼,见其脸色渐渐开始变白,额角也隐隐有冷汗冒出,这才开口道:“不过,如今我大锦内乱刚平,而北地狼烟又一直不散,威远将军驻守北地几年,虽还年轻,但这几年在北地受尽苦寒之苦身体抱恙,朕心甚是担忧,只能暂时先将他调回京城修养。但北地不可一日无主帅,朕这些时日思来想去,唯有唐将军能胜任此任,这才下旨将唐将军调回京城。唐将军不会怪朕吧?”
唐振山能在朝内熬这么多年,自然不是傻子。秦家身为外戚又手握兵权,要整治秦家是迟早的事。只是想到当初他被先帝派遣离京时听到今上同秦家嫡长子的传闻,不由替秦川微微心寒。当初他听到传闻便已经能今上有意要拉拢秦家要秦家做垫脚石,如今看来自己真的料对了。
唐振山在南疆多年,早已经习惯了那边的天高皇帝远的生活。如今突然被召回,而且还要接下这么一块烫手的山芋,心中纵然不愿也不能表现在面儿上。且萧炎已经将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唐振山自然不敢有异议。原本佝偻的身体又往下低了几分。“为皇上分忧乃是臣分内之事。”
第138章()
唐振山被调离南疆; 大将军的位置便由他之前最信赖的副手左彧暂代。
在收到左彧将暂代大将军的职位的消息后; 秦川更是放下心来。招来小四子研磨; 往南疆给左彧发了一封书信过去。
说起这个左彧,他与秦川的相识还颇有些戏剧性。先前此人曾经在袁征手下效力,袁征虽是萧炎埋在虎威军的暗桩; 但其实为人还很是正直的。平素里忒看不惯油腔滑调; 溜须拍马的左彧。某次,左彧因跟人起了些摩擦,袁征不问青红皂白便要将左彧治罪。恰好秦川同人路过,问清楚其中的缘由后便替他说了几句好话。
袁征谁人的面子都可以不买; 但碍于萧炎的命令,秦川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见秦川为他开解便让人放了。后来袁征悄悄收集秦川在虎威军内的消息; 被左彧无意中发现。因为秦川出手相助也算是有恩与他; 便暗中传递消息让秦川小心防备袁征。哪知袁征此人外形粗犷,但实则心细如发,没过多久便发现了左彧私下给秦川传信的小动作。
袁征本想悄悄讲左彧弄死了事; 不想秦川早已经暗中埋伏好人手将左彧救了下来。此时南疆战事已平,唯恐萧炎以后在南疆动脑筋,秦川便将人先送去了南疆,也算是为以后做准备。
左彧被送去南疆后; 凭借着一身出色的手脚功夫和舌灿莲花的本事很快就引起了唐振山的注意。唐振山觉得左彧这人能说会道,而且身手也不错; 也算是个难得的人才。于是便调到了身边打算好好培养。左彧本身人就机灵也极会办事; 没多久便深的唐振山的信任。左彧在他的提拔之下; 一步步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队长,在短短的两年时间内一跃成为了偏将军。
待左彧在唐振山身边站稳脚跟儿后,秦川秘密送到南疆的几名女子,在他的巧妙安排下,唐振山‘偶遇’了几次其中一名女子小莲后,便被起深深的迷恋无法自拔。在傀儡蛊顺利种入唐振山的体内后,秦川对南疆也放下了心。在听到唐振山被召回京城,南疆的一切事务暂由左彧代管之后,对南疆更是没有了后顾之忧。
唐振山被派遣到北地接管虎威军和镇北军,在朝堂上象征意义的讨论了几天之后便都全票通过了。为防事情有变,在决议出来的当天,萧炎当即一道圣旨便将刚回来没有几天的唐振山再次打发上路去了北疆。
起初,孙思新和唐毅等人对皇上的安排很是担忧,悄悄去了两次定国侯府,看着端坐在百川院内一脸淡然的秦川后,苦口婆心的劝他早作安排,以免北地那边横生枝节。然秦川只是轻描淡写的让他们放心,气的两人差点儿跳了起来。不过两人早已经领教过了秦川“神机妙算”的本事,见他如此淡定,两人担忧的心也就慢慢的放了下来。
送走放下心来的孙思新和唐毅,秦川独自来到院子里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坐了下来。望着蔚蓝色的天空,秦川在心里默默地计算着唐振山的出发的时间。
此时,唐振山已经走了将近七天,以他的脚程来算差不多再有五天的时间就要到北地了。唐振山已经被他们种下了傀儡蛊,对他们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了。未免让侯六儿等人太多紧张,北地那边他早已经发过消息跟他们说明了一切。
侯六儿的回信一如既往的简单,雪白的绢布上除了一只叼着小鸡的狐狸什么都没有。秦川知道这泼猴儿是变着法儿的骂他是老狐狸,笑了笑便将绢布放进了袖口中。
……
在镇北军和虎威军中,秦川的威严让萧炎不由心生忌惮。此时唐振山北行接管两军,虽不能极快的取缔秦川,但能稍微削减一些秦川在两军中的影响。唐振山说来也是带兵的老将了,相信应该用不了多久,镇北军和虎威军就能回到他的手中。
想到此处,萧炎连续阴霾多日的心情也不由慢慢放晴。联想到秦川人前一副淡然处之,背后却着急上火的模样嘴角便忍不住的上扬。
转头看向窗外,今日阳光明媚,正是出门游玩的好天气。见御案之上的奏折已经批注大半,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出宫便起了出宫游玩的心思。
让杜公公替他取来便服伺候他换上之后,萧炎刚迈出门槛侧头看了下跟在身后的杜公公,想到那封被泄露的密旨。身形不由一顿,随即开口道:“最近听你有些咳嗽,今日你就在宫内好好休息休息吧。让小德子跟着朕就行了。”
跟在萧炎身后的杜公公并未察觉到主子的异样,反而被萧炎体贴的话语说的心头一暖。躬身应了声是,唤了房内的小德子出来,又低声嘱咐了几句小德子让他照看好萧炎之后,行礼将二人送到宫门口这才折身回来。
萧炎出宫之后在街上转了一圈儿后,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来到定国侯府不远处。站在原地愣怔了一下便想转身离开,然而等他在转身之际看到从门内走出的羲央后,当即站住了脚步。见羲央跨上一匹马跟旁边的人说了一声什么,这才调转马头向西奔去。
萧炎看着羲央骑马离去的背影,犹豫了一下便带着小德子往定国侯府方向走去。
老季在侯府守门已经十多年了,以前的庄亲王现在的皇上他自然是认识的。见萧炎只带了一个小内监过来,忙一溜儿小跑过来向他行礼问安。知道这位爷这幅打扮肯定是来找自己主子的,起身后忙让人进去通知秦川,自己则躬身引着萧炎往里走去。
门子来报萧炎来府的时候,秦川正侧卧在内室窗子旁的软榻上晒着太阳。秦川挥手让人退下,抬手示意樱桃将旁边小几上的茶水端来,坐起身抿了一口樱桃递过来的茶水这才慢吞吞的从软榻上下来。此时,萧炎已经带人到了百川院的门口,见秦川一身苍青色的棉布长衫,及腰的头发仅被一条同色的发带扎起,一脸慵懒的走出卧室的门口表情不由一愣。
而秦川看到萧炎后,忙疾步走过来,撩起衣摆便要行礼,萧炎见状,伸手扶住他的手臂将他拦了下来。“私底下泽之不必如此拘礼,像以前一样就好。”说着,萧炎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川笑道:“泽之刚刚是小憩了?”
“这几天天气明显转凉,着衣没有注意染了些风寒。”
听秦川说染了风寒,萧炎忙开口问道:“可有让太医看过?”
闻言,秦川笑道:“多谢皇上关心,臣身边羲央便懂医术,喝了两剂药已经大好了。屋外风大,皇上还是随臣去客厅说话吧。”说着,秦川左手握拳掩嘴咳了两声,侧身将萧炎往客厅迎去。
萧炎没有登基之前,定国侯府还是经常来的,秦川的百川院自然也是熟客。萧炎进屋后看了看客厅的摆设,发现跟以前好像还是有些稍微的不同,心中不免想到现在他跟秦川之前的关系,心中不由默默地叹了口气。
待两人落座,樱桃将茶水奉上便躬身退出了客厅。萧炎走了这么久早已经有些口干了,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笑道:“还是泽之这里的茶甚是和我胃口。”
听到萧炎的话,秦川眼中忍不住泛起一丝嘲讽,低头伸手拨了拨茶盖,微笑着问道:“以往皇上都喜欢喝这种茶,下人们每年都会备上一些。”说完,秦川不待萧炎反应继续说道:“不知皇上今日来寒舍可是找臣有事?”
秦川的话刚说完,萧炎将端在手上的茶盏放到桌上,笑道:“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么?”见秦川坐在下手微笑不语,萧炎轻叹一声道:“自从你从北地回来,我们也只有在皇后那里见一次。听宋院判说这几年你在北地身体有些微恙,我心里有些挂念,今日无事所以就抽空过来看看你。”
“皇上宽宥容臣在家修养,最近臣已经好很多了,相信再过不久便能痊愈。”想起深宫中的秦玉,秦川问道:“前段时日皇后娘娘一直身子抱恙,不知现在恢复的如何了?”
自从靖安公主去世后,秦玉身体一直都不大好。秦川平时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一直都不放心。有心想要去探望,但后宫禁地为了避嫌,即便秦川是秦玉的亲生兄长也不好经常探视。两人之间虽然经常有通信往来,只是秦玉的性子向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秦川自小就很是疼爱这个妹妹,自然放心不下。如今萧炎过来,有机会知道秦玉的消息,秦川自然不会错过。
“靖安过世之后,皇后心中一直闷闷。她向来最听你这个兄长的话,经你上次开解之后,已经好了很多,最起码饭食上也能多用一些了。我知道老夫人和夫人也都担心,等你身体痊愈之后就带着老妇人和夫人去看看她吧,正好也可以再宽宽她的心。”
第139章 晋江独家发表()
萧炎满心以为唐振山虽不能短时间内能取代秦川在北地的声望和地位; 但也能消除一些他在北地的影响,所以同秦川一起谈天时心情额外的好。尤其是难得秦川身边没有羲央这个碍眼的存在; 感觉定国侯府里看什么都是顺眼的。
秦川望着笑的满脸生花的萧炎实在是想不通这人今天怎么会这么高兴,平日里两人相处时,萧炎的话锋里满是试探。可是今天对方同自己说话语气竟然和蔼的让他觉得这人是不是被自己的祖父上身了……
虽然秦川心里忍不住的一阵打鼓; 但面上依旧如常,一下午陪着心情莫名大好的萧炎,逛园子,品香茗……,一直到日落西山对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秦川虽然心中不耐,但碍于萧炎的身份; 也只能耐着性子作陪。而萧炎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出来很久了; 依旧兴致勃勃。将手中的画笔递给一旁的小德子; 萧炎将挽起的袖子放了下来。看了看自己刚刚完成的群山图; 侧身让秦川近前。
“许久都没有动笔了; 都有些生疏了。我总觉得下笔少了些灵动; 泽之过来帮我看看。”
闻言; 秦川应了声是抬脚走到萧炎的身侧; 低头看向桌上墨迹还没干的群山图; 道:“皇上真是太过谦虚了,臣觉得这画磅礴大气; 入眼让人就有一种心潮澎湃之感。可见皇上画功之深,胸怀之广。”
这话倒不是秦川故意奉承萧炎,一直以来; 秦川都知道萧炎在作画上都很有天赋,若是抛开身份,萧炎说不定能成为画坛上有一巨匠也说不定。可惜他身份所限,他作画的天赋注定只能是空闲时打发时间的一种爱好。
在秦川在心里默默思考的同时,一旁的萧炎也悄无声息的注视着他。
看着秦川侧脸,萧炎突然发现以前那个满是稚气的秦川已经彻底长大蜕变了。麦色的皮肤让棱角分明的脸庞更加显得有成熟,看着就让人有一种忍不住凑近的感觉。察觉的自己的想法,萧炎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将头转了过去。目光掠过墙上挂着的字画。突然想起秦川的字写得还是不错的。于是便开口说道:“这幅画刚好旁边空了一个角,泽之若是不嫌弃就帮我题几个字上去吧。”
听到萧炎的话,秦川侧头看了他一眼,微笑道:“既然皇上不嫌弃,那臣就献丑了。如果写的不好,皇上可别怪我毁了您的画呀。”
“泽之说哪里话,你的书法的造诣深浅,朕还是知道的。再谦虚可就有些过了。”说着,萧炎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状,秦川也不再多说什么,凝眉思索了一下,随即捏着宽大的衣袖执起笔笔架上的一只小毫润了润笔,便在旁边的空白处写了题了一句诗上去。秦川练字的习惯已经维持了很多年,一来可以修身养性,二来是因为萧炎。
萧炎在画画上很有天赋,也一直都很喜欢画画,为了能够配得上萧炎的画,能够在别人夸赞萧炎时,自己也能够跟他一起被提起,所以才一直勤学苦练。只可惜命运总是如此的弄人。当初只敢偷偷奢望的事情,如今却已不屑去做。
看着秦川下笔婉若游龙,那苍劲有力的字迹看得一旁的萧炎连连点头。
“多日不见,泽之的书法的功力真是大涨,让朕不得不佩服。”见画上墨迹差不多干了,萧炎将画从桌上拿了起来,仔细欣赏了一下后忙又放回到桌上。似乎是感觉缺少了些什么,想了想之后这才从腰间解下自己的荷包,从里面拿出自己的私章呵了口气印在了最下端的落款处。而后退后一步,仔细端详了一番后,这才示意一旁的小德子将画收起来。
“泽之不介意我将这幅画带走吧?”
秦川瞄了眼已经被小德子收起来的画,心想不由暗想,你都已经让人收起来了,自己再说介意还有什么用。
“皇上说哪里话,这幅画是您画的,臣怎么会介意?”
听秦川这么说,萧炎没有再说什么,侧头看了看已经将要落山的太阳,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出来很久了,于是便开口告辞。已经陪了大半天的秦川听到对方说要走,自然不会出言挽留。躬身应了声是,而后将萧炎往府门口送去。
恰时,外出办事的羲央刚刚勒住马缰翻身从马上下来。看到从府门内迈腿而出的萧炎和秦川,眉头皱了一下随机上前向萧炎行礼。
看到羲央回来,萧炎脸上的微笑不由一僵。眼角的余光瞄了下落在自己身后一步的秦川,见对方的眼神一直锁定在羲央身上,心头一阵莫名的火起。目光转到小德子捧在手上的画时,萧炎心下冷哼一声,伸手拿了过来侧身对秦川抬了抬说道:“今日多谢泽之帮我题字,改日咱们再聊。”
萧炎见羲央的表情立刻因为自己的这句话而变色,眼神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画,笑了笑便带着小德子转身离开了。
……
“秦川,今日皇上过来可是有事?”卧室里羲央一边换衣服,一边问秦川道。
秦川双手捧着茶杯,正望着杯中袅袅的白烟出神。听到羲央的话这才回过神来。
“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会来,不过看的出他今天来的时候心情很好,大概是以为唐振山真能够替换掉我吧。”说完,秦川将手里的茶杯放到桌子上,起身走到羲央身边伸手帮他把头发从衣领里拿出来。“对了,你今天出去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南疆那边有什么消息过来?”
南疆那边的事情一直由羲央负责,中间传递消息的活计也都是由他带来的苗疆人负责传递。那些人因为跟京城的生活习俗大不相同,未免被人看出破绽就将落脚点安在了城外。
“左彧接手镇南军后,开始跟着唐振山的那些人觉得他资历不够是有些人不太服气,左彧就将那些人的底细都给查了一遍,捏住了那些人的把柄他们也就不敢再闹腾了。”羲央一边说,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襟,侧身见秦川正捏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缠绕,笑了笑将头发从他的手里拉了出来。
“今天风寒好一些了么?”说着,羲央执起秦川的手腕,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开始帮他把脉。感觉秦川内火已经消了不少,这才吁了口气放下心来。“看脉象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姜茶还是要继续喝的。你体内是寒作热,多喝些姜茶对你有好处。”
两人说话间,小四子拿着一封书信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见状,羲央放开秦川的手,背过身将换下来的衣服挂到一旁的衣架上。
“侯爷,北边送来的书信,请您过目。”
听到书信是从北地传来的,秦川伸手接了过来。仔细检查了封口的火漆,见没有被人拆过的痕迹,这才撕开信封将信从里面拿了出来。
信是侯六儿传来的,说唐振山已经到了北地,正打算着手整理北地的军容风纪。唐振山并不了解镇北军和虎威军,对于他提出的有些提议,两军的将士自然会有不认同的地方,第一次会议便闹得不欢而散。
许是真的厌恶唐振山,侯六儿在信中将唐振山从头到脚都给骂了一遍,信中侯六儿那些措辞看的秦川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都还笑个不停。
萧炎在北地安cha的有暗桩,秦川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唐振山在北地的处境相信也萧炎很快就会知晓,就是不知到时候他会作何反应。唐振山在南疆一手遮天久了,唯我独尊的脾气自然不可避免的也染了一些,他们北地的弟兄当然也不是那些碰到硬茬子就低头退让的怂货,到时候两厢矛盾激化萧炎就是有心偏袒唐振山,也不能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