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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穿越之镇宅男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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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府里能叫他郎君的只有“阮橙”!

    严衡立刻黑了脸,用眼角余光向声音的出处瞥了一眼。

    果然,一个浓妆艳抹、满身珠翠的女人映入眼帘,正是琉璃院的雅姬,他那位好祖母的好外甥孙女,估计是听到了他来此的消息,凑上来讨好卖乖的。

    先帝赢子詹曾在酒后讲过一个笑谈,说谁要是有难以对付的仇家,那就不妨生个女儿,再把女儿养成祸水,嫁给仇家的儿子,正所谓嫁祸于人,起码能祸害那家三代子孙。

    严衡觉得老太夫人大概就打得这般主意,这才从娘家选了个最不懂事、最讨人嫌的。

    说起来,若不是母亲嬴氏对一切和老太夫人有关的人和事全都持否定态度,百般防备,雅姬很可能就会以雅夫人的身份嫁进郡守府。

    严衡心中百感交集,脚下的步伐却丝毫不曾停顿,只冷冷地向跟在身边的侍卫吩咐道:“雅姬失言,掌嘴二十,禁足。”

    “诺!”侍卫领命而去,抓住还在发愣的雅姬,将她拖到一旁开始掌嘴。

    严衡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西跨院。

    出了西跨院,严衡原本想回“阮橙”那边吃朝食,但刚刚走出去没多远,母亲嬴氏的侍女墨兰便出现在严衡面前,带来了嬴氏想要见他而且是立刻、现在、马上的指令。

    严衡无奈,只能调转身形,去了母亲所在的宜兰院。

    嬴氏最喜兰花,身边的侍女全都以兰花命名,住的院子也叫宜兰。

    但严衡踏入宜兰院的次数并不比春晖堂多上几次。

    尚在襁褓的时候,严衡就被送去了咸阳,回来时已是十六,又是带着辽东郡守的诰命文书而归,怎么都不可能再像垂髫孩童一样与母亲同居同食。

    嬴氏天性偏冷,严衡也过了孺慕的年纪,两人又都是在宫中长大,规矩礼仪均已深入骨髓,想亲近一下彼此都很难放下身段。

    回襄平后的初次见面,两人更是尴尬地对坐了半个时辰,愣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也是从那次尴尬的重逢开始,嬴氏便免了严衡的晨昏定省,只在有要事与他相商的时候才会派人唤他过去见面——

    说起来,眼下的郡守府里确确实实出了一件要紧事。

    显然,嬴氏也知道老太夫人去世的消息了。

    严衡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他这位母亲其实比他更有野心,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选择联姻,嫁入自秦朝建立后就一直把持着辽东郡守之位的严家。然而野心与天命之间总是难免偏差,嬴氏嫁入严家是想夺取严家在辽东的势力地位,替先帝掌控辽东。可真正嫁过来之后,她便被困于内宅,与另一个甚至另几个女人勾心斗角。直到儿子严衡长大成人,以严氏后人的身份继承了郡守一职,这个目标才在一定意义上得以实现。

    但严衡也很清楚,他之所以能顺利继承郡守一职,主要还是归功于嬴氏在关键时刻当机立断,做出了残忍却正确的选择,毅然决然地毒死了他的父亲,她的郎君。

    上一世的时候,严衡因阮橙之事心灰意冷,整日借酒浇愁。嬴氏恨他不争,一怒之下将此事讲了出来,叱责他浪费了自己为他拼命夺来的大好机遇。

    严衡这才知道父母之间的这场联姻是彻头彻尾的尔虞我诈。嬴氏不是真心想嫁,他那位从未谋面的父亲也不是真心想娶,平日里对嬴氏百般维护、疼爱有加,背过身去却与别的女人生了儿子,就等着时机成熟,将他这个嫡子取而代之。

    嬴氏也一度被严衡的父亲迷惑,只以为是老太夫人在背后作梗,但纸里包不住火,嬴氏也从未放弃掌控权力的野心,终是撞见了严衡的父亲与另一名女子恩爱,看到了被他亲自教养却从不曾被她知晓的庶子。

    嬴氏并未当场与严衡的父亲撕破脸,只作伤心欲绝状地拂袖而去。

    但几日后,严衡的父亲便和那名女子一起死在了床榻上,女子生下的庶子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知所踪。

    老太夫人一直怀疑长子是被嬴氏所害,但苦无证据。嬴氏又以公主的身份摆出一副未亡人的姿态为严衡的父亲守节,老太夫人也只能暗地里想方设法地谋害嬴氏与严衡,不敢明目张胆地杀嬴氏母子报仇。

第25章 二五母子() 
这一世,严衡自重生后便下定了逐鹿天下的决心,又占了先知先觉的便宜,做起事来自然事半功倍。他先是架空了郡尉,接管了兵权,接着便开始辟军屯,平粮价,赢取了普通百姓的爱戴,短短三年就夺取了辽东的实际控制权,在郡守的位置上做得风生水起。

    也正因为严衡这一世的强硬与出色,嬴氏对他没有半分不满,自然也不会讲出自己谋害亲夫的事来刺激他。

    但严衡对嬴氏终究还是存下了心结,他并不责怪她杀死了父亲,可他不确定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他,还是为了保护嬴氏的利益,又或者仅仅只是为了赌一口气?

    严衡压下心中思绪,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宜兰院与姬妾们居住的西跨院并不算远,严衡之所以把几个姬妾安排在原本是处大花园的西跨院,就是存了让母亲帮忙监管的心思。

    到了宜兰院,严衡将随身的侍卫留在院门口,自己独自进了正堂。

    嬴氏正在正堂的案几后端坐,似乎正准备吃朝食,几名侍女正跪在案几前摆放米粥小菜。

    见严衡进门,嬴氏淡淡问道:“用过朝食了吗?”

    “尚未。”严衡躬身见礼,在嬴氏的下首落座。

    侍女马上将一个案几摆在严衡面前,并奉上一份与嬴氏案上一模一样的吃食。

    食不言,寝不语,母子间也本就没什么闲话可聊,吃食摆好后,严衡与嬴氏便不声不响地开始用餐。

    待到朝食用过,漱了口,净了手,嬴氏才挥手将侍女们遣出正堂,转头向严衡问道:“老太夫人那边是怎么回事?”

    “老太夫人殁了。”严衡漠然答道。

    “我知道她死了。”嬴氏冷冷道,“我问的是她怎么就死掉了?”

    “我还在考虑。”严衡神情不变。

    嬴氏微微一怔,随即挑眉道:“意外?”

    “尚不确定。”严衡垂眸道。

    见严衡不肯直言,嬴氏生出些许不快,沉声道:“我听说,昨日傍晚你处置了一批仆妇,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你那个男夫人院子里的?”

    严衡道:“您既然知道,又何必再向我求证。”

    “哼。”嬴氏嗤笑一声,“你这个男夫人也是厉害,进门不过两日便让那老东西咽了气,还真是……镇宅安家。”

    严衡不知道怎么说才算合适,干脆没有接言。

    嬴氏话音一转,“说起来,昨日你本想带他过来见我,是老太夫人那边出了事才没能来成?”

    “是。”

    “派人去把他唤过来吧。”嬴氏道,“我也想看看他是如何‘镇宅’的。”

    “恐怕不成。”严衡不假思索地拒绝,“昨日老太夫人派人在他院中大闹,他受了惊吓,这会儿尚且卧床不起。”

    “衡郎。”听到严衡这样说,嬴氏低低一笑,“皇兄显然不曾教过你如何撒谎。”

    严衡脸上一热,讪讪地没了话说。

    一听到嬴氏想见“阮橙”,严衡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阮橙”用发簪戳穿老太夫人脸颊的那一幕,接着就开始担心“阮橙”能否与自己的母亲和睦相处。

    要知道,这两人一个冷心冷肺,一个没心没肺,论起心狠手辣来,恐怕也是不相伯仲。

    万一两人见面后一言不合,也生了龃龉,那结果……简直不堪想象!

    一个是自己亲母,一个是自己爱妻。前者虽不曾亲手抚育于他,却也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替他披荆斩棘,可以说尽足了除养恩之外的一切责任;后者虽然还未尽到妻子的责任,却是他心心念念了两辈子才到手,只想用金屋子装起来好好疼爱的心肝宝贝。

    这简直就是手心手背,无论伤了哪边,他都得跟着肉疼。

    既然如此,还不如就像真正的手心手背一样永不相见,免得麻烦。

    想到这里的时候,严衡已暗暗做了决定,等罗道子验看过老太夫人的尸身就让他把“阮橙”带去军营,什么时候老太夫人的丧事办完,什么时候再把人接回来。

    “被我说中了?”见严衡沉默,嬴氏饶有兴趣地追问。

    “母亲。”严衡叹了口气,“见面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至少给我点时间,让我先将他‘调’教得能够见人。”

    嬴氏不由一愣,皱眉道:“阮家也是士族,即使旁系也该知书达礼才对。”

    “阮涣毕竟只是商人。”严衡只能顺着嬴氏的话,含糊作答。

    嬴氏皱了皱眉,终是没有强求,“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等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再带他过来吧。”

    “谢母亲体谅。”严衡微微倾身。

    嬴氏却正色道:“我见不见你这个男夫人其实无关要紧,但你既然已经打着镇宅的幌子,冒天下之大不韪,把他娶了进来,那就得抓紧时间在子嗣上下功夫。不然的话,你可就要成为人家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母亲不必担心。”严衡道,“子嗣一事,今日便有结果。”

    嬴氏一愣,随即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色骤变。

    “母亲。”严衡没让嬴氏将话说出口,“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知道我要做什么,请您不必担心。”

    嬴氏张了张口,终是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转而问道:“怀有身孕的是哪一个,茹姬?”

    “是。”严衡并不惊讶嬴氏能够猜中。他后院的五个姬妾中,只有茹姬是嬴氏为他挑选的,余下的四个里有三个来自老太夫人,一个来自太后,都属于那种睡出孩子就等于睡出麻烦的类型。

    “茹姬的身份低了些,一个孩子也不足够。”嬴氏道。

    严衡有些无奈,但又不想和母亲起争执,干脆把老太夫人拉出来做挡箭牌,“母亲,难道您不知道我为什么至今没有孩子吗?”

    上一世,严衡十六岁返回辽东,当年院子里就被塞了两个姬妾,二十岁行冠礼后娶了第一位夫人。此后,近十年的时间里,和他同床共枕过的女人怎么都不会少于十个,其中怀过身孕的也不是只有一个两个。

    但这些孩子大多尚未降生就被严衡亲手扼杀于母体之中,余下的也被老太夫人用这样那样的方法绝了生机。

    这一世,严衡为了少造杀孽,刻意控制了后院女人的数量,除了老太夫人、太后送来的不得不收的几个,余下的全都被他想方设法地拒掉,连母亲嬴氏给的女人也只收下了茹姬一个。

    但他重生之时已是冠礼之后,有些人终是不得不杀,不得不除。

    这当中就包括他在冠礼后不久迎娶的那位夫人。

    嬴氏自严衡回来后就隐居宜兰院,但对严衡与老太夫人之间的暗战并非全不知情,闻得此言,先是一怔,接着便沉默下来。

    严衡并不是想戳母亲的心窝子,赶忙道:“如今老太夫人虽死,但郡守府里免不了余孽残留,母亲总要给我一些时间清理府邸,不然的话,孩子就算有了,也未必就能生得下来。”

    “也罢,反正你也要为那老东西守一年的齐衰之服。”嬴氏幽幽叹了口气,“先把茹姬看顾好,无论如何都要让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还请母亲出手相助。”严衡起身走到正堂中间,朝着嬴氏行了一个正式的叩拜礼,“我那新夫人是不可能为我打理内宅的,他不懂,也不合适。我只能将此事转托母亲,请母亲接管内宅俗务,为我免除后顾之忧。”

    “衡郎放心,我这就准备接手。”嬴氏点点头,“铭旌什么的也该挂起来了,再派人去各家报丧,莫要让人挑出不是。”

    “报丧一事恐怕还要稍等片刻。”严衡道,“不管公布出去的理由如何,我自己总要知道老太夫人到底是怎么殁的。”

    “难道你还不知?”嬴氏一愣。

    “只知道和昨日之事脱不开关系。”严衡含糊道。

    “昨日什么都未发生。”嬴氏用肯定的语气说道,“老太夫人一向嚣张跋扈,树敌众多,就算同宗亲眷里也大有想要生啖其肉之人,谁知道到底是哪一个下了手,收买了她院子的女卫仆妇,宰了她报仇雪恨。”

    “我明白了。”严衡对嬴氏的意思了然于胸。

    过了嬴氏这一关,严衡便放开了手脚,也放松了心态。

    只是他终究没腾空时间去看“阮橙”,刚一出宜兰院,侍从就送来了罗道子已至的消息。

    严衡只能命人将罗道子直接带去春晖堂,自己也掉转方向,赶往那边。

    等人都到了老太夫人床前,罗道子也没多问,直接蹲'下'身来,先盯着老太夫人的身子看了一个来回,接着便站起身,将手放在了老太夫人额头,按了按,又摸了摸,最后干脆把脑袋抬起来晃了两下,很快开口道:“致命伤在这里。”

    “头部?”严衡迈步走了过去,也将手放在老太夫人额上,却什么都没感觉出来。

    “骨头没有问题,但骨头里面的东西已经成浆糊了。”罗道子解释道,“若主君肯让我将老太夫人的头骨刨开……”

    “不可能。”严衡想也不想地拒绝,反过来问道,“有没有可能把她脸上的伤口遮住?”

    “主君,这可有点为难我了。”罗道子马上摇头。

    严衡也没强求,摆摆手,让罗道子将院子内外再巡视一番,看能不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到了这会儿,严衡倒是把“阮橙”给排除了。

    在嫁进郡守府之前,阮橙和老太夫人并无交集,昨日的那点私怨也不过就是院子里的侍女挨了打,让他丢了面子。但那几个侍女与阮橙并不存在私密关系,即便是金角和银角,也是严衡在新婚之夜的时候,顺手从阮家一堆陪嫁侍女中挑出来的两个最不起眼的。

    阮橙会为了这些个连熟人都算不上的侍女杀掉老太夫人?

    严衡怎么想都难以相信。

    但不是阮橙的话,又是哪个对老太夫人下了死手呢?

    难道他这府里还真藏了个与老太夫人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绝世高手?

第26章 二六离府() 
正午时分,严衡终于回了吴名的院子。

    吴名这会儿已经起床,正在院子里清点刚送来的嫁妆。

    见严衡回来,吴名朝他摆了摆手,随口问道:“吃饭了吗?”

    “尚未。”严衡快步走到他的身边,“你可是准备了什么美味?”

    “我就是随口一问,别当真!”吴名翻了个白眼。

    “但我确实想用昼食了。”严衡抬手将隐匿在院子角落里的珠玑叫了过来,吩咐她去厨房那边取份吃食过来,然后转头问吴名,“你用过了吗?”

    “刚起床那阵吃了些水果。”吴名一边继续翻着嫁妆箱,一边答道,“在厕纸做出来之前,我决定节食。”

    严衡刚想问厕纸是什么东西,随即想起了昨晚那段不算愉快的经历。

    “如果这个……厕纸一直做不出来,你就一直吃水果?”严衡轻咳一声,掩去尴尬。

    “你肯给人给东西,我就能做得快点。你要是什么都不给,全得我自己去找,那就要费些时日了。”吴名撇撇嘴,接着便吐槽道,“阮家准备的嫁妆都是些什么啊,不是衣服就是布,要不就是箱子盒子,全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

    “嫁妆本有定制,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严衡无奈道。

    光以嫁妆论,阮家陪送的这些东西已经称得上是十里红妆了,只是与阮橙作为嫡子本应继承的份额相比却还差了很大一截。严衡不得不生出怀疑,阮涣那家伙或许很乐意把不喜欢的二郎“嫁”进郡守府,因为这样可以为他省下很大一笔钱财,从而将更多的家产留给他真正想要培养的继承人。

    吴名并不清楚这些嫁妆是多还是少,只觉得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有一担嫁妆里竟然还装着马桶,再一翻——

    靠,怎么把泥丕也给塞进来了?!

    吴名立刻瞪眼问道:“这是什么鬼?!”

    严衡凑过来一看,不由嘴角一抽,“你不知道泥丕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吴名愣了愣,隐约记起泥丕好像确实有些什么说道,但猛然一想却又想不起来。

    “泥是地,瓦是房。”严衡伸手从另一个嫁妆箱子里拿出两块瓦片,“阮家给你的嫁妆里有田地和房产。”

    吴名也恍然大悟地记起了自己在后世看小说的时候曾经看到过这种说法,但当时一目十行,只看了个热闹,根本没想要记下。

    一个秦朝生人,竟然要靠后世的文字获悉当年的习俗,这事想想也够可笑的。

    吴名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年月连文字都不是你想学就能学得到的,知识,更是一种被垄断的财富。

    “多大一块地,哪里儿的房子?”吴名随口问道。

    “这哪看得出来。”严衡失笑,“我得让人把你的嫁妆单子拿过来才能知道。”

    “改天再说吧。”吴名对这种不能随时花销的东西兴趣缺缺,直起身,问严衡哪间屋子可以充作库房。

    “哪一间都可以。”严衡道,“你的院子,你做主就是。”

    “不会有人偷东西吧?”吴名斜眸问道。

    “丢了什么,我赔给你。”严衡抬手掐了下吴名鼻子,“赶紧收拾吧,顺便再让人准备些日常衣物,我要送你去城外住上几日,就是昨日我们去过的地方。”

    “怎么了?”吴名一愣。

    “老太夫人殁了,府里要筹备丧事,你出去避一避,省得……再被人惊扰。”严衡尽可能婉转地说道,“我不能陪你一起过去,但我已经把罗道子叫了过来,一会儿,你就跟他一起离开。”

    吴名一看严衡的尴尬表情就把真相猜出了七七八八,当即咧嘴一笑,“那可得给我准备一辆车,我是没法骑马的。”

    “我会安排。”严衡点点头,抬手拍了拍吴名肩膀,想要再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吴名倒是有不少话说,马上就追问道:“对了,早上跟你说的事,你还记得吗?我要地方,要工匠,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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