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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穿越之镇宅男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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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偏袒百姓。”姚重一字一句地说道,“您是没看到,夫人与那些大头兵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半点架子,就算他们言语不当,夫人也只是一笑了之。”

    “夫人一向平易近人,对身边的侍女也是如此。”严衡面无表情地回道。

    姚重很了解严衡的脾性,一听他说话的语气就知道自己的话让他生了不快,当即了然一笑,不再多言。

    严衡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你想留在夫人身边?”

    “如果夫人继续用我的话。”姚重没有否认。

    严衡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不行。”

    “主君?”姚重一愣。

    “以你的心智,不可能想不到若是太夫人真的有意拿你泄愤,在发现你去了夫人身边之后会做出何等安排。”严衡冷冷道,“如今,夫人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丹楹却是她手里的刀。你若去了夫人身边,便是给了她拿刀挑刺的机会。”

    “主君不必担心,您还看不出吗?夫人可不是一个会任人宰割的羔羊。”姚重的眼中满是期盼。

    “然后呢,让我的夫人与太夫人兵戎相见?”严衡恼火地问道。

    “主君,您总是需要一个人来牵制太夫人的。”姚重意味深长地说道。

    “但此人没必要是阮橙。”严衡冷冷否决,“放心吧,我不会留你在郡守府中受人蹉跎。我已派人给穆尧送信,待他回来,你就去西边接替他的位置。”

    “……诺。”姚重低下头,眼睛里却依旧是亮晶晶的,显是有了自己的决定。

    严衡有些无奈。他之所以单单将姚重留在身边,就是因为这家伙主意太多,动不动就擅自做主,阳奉阴违。论起惹事的本事,比吴名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留在身边,他还能及时给他善后,若是去了外面,没准会捅出多大篓子。

    但这家伙又确实能干,聪慧,敏锐,有心计,更有胆识,让严衡不忍割舍。

    算了,还是直接和“阮橙”摊开了说吧,省得他被这小子蛊惑,跟他顶缸。

    严衡正想着,守在屋外的侍卫忽然扬声呵斥,“站住!”

    紧接着,一个稚嫩的女声便响了起来,“主君,您快去看看夫人吧,他……他不好了!”

    “怎么了?”严衡立刻想也不想地推开屋门。

    “主君!”过来喊人的正是玳瑁,一见严衡开门,立刻跪倒在地,“主君,夫人他病情加重……”

    不等玳瑁把话说完,严衡已迈步向后院走去。

    玳瑁赶忙又站了起来,跟着严衡回了后院。

    等到了吴名床前,严衡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吴名一睡觉就会体温下降,呼吸减弱,乍一看就跟将死之人一样,但只要苏醒就会恢复正常。严衡怀疑这和他修炼的那种需要药浴辅助的神秘功法有关,问过吴名一次,吴名也没有否认。

    但玳瑁并未见过睡眠状态下的吴名,今日冷不防看到,顿时以为他病情加重到了濒死的程度。

    “夫人没事,你不用担心。”严衡转头对玳瑁道,“他体质特殊,平日里也是这般模样。”

    “啊?”玳瑁不由一愣,接着便双颊绯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婢子冒失了,还请主君责罚。”

    “起来吧,你也是护主心切。”严衡打量了玳瑁一眼,怎么都记不起她那个姐姐是什么模样,只得淡淡道,“你先下去吧,我留在这里看护夫人。”

    说完,严衡又向跟进来一探究竟的姚重道:“叫人把急需处理的事务都送到这边来,不重要的就暂且推后。我要留下照看夫人,这几日就不回郡守府了。”

    “诺。”姚重躬身应下。

第60章 六十意动() 
吴名一觉醒来,时间已是傍晚。

    睁开眼,吴名就发现严衡正坐在不远处的案几后翻看一卷竹简。

    “你没走?”吴名疑惑地问道。

    “睡醒了?”严衡放下竹简,起身来到床边。

    “你不回郡守府吗?”吴名继续追问。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回去。”严衡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吴名的额头,发现已经退了烧,又和平日一样清凉。

    吴名其实没在睡觉,他只是将用来操控五感的那部分魂丝收回,把灵力集中在一起对肉身进行了一次洗涤和蕴养。

    在仔细窥探过自身之后,吴名才发现让肉身一病就倒的根源并非疲劳,而是惊吓。

    惊吓过度。

    吴名对昨晚的那场欢愉很是享受,但阮橙的肉身却受不了这般种刺激,于是便以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向宿主展开抗议。

    对付非暴力的最有效办法就是暴力。

    发现真相后,吴名直接用灵力洗去了原主阮橙留在身体里的全部痕迹,包括脑海中那些尚未完全审视过的记忆。

    这种事其实早该去做,但早先的时候,一来吴名还想留着阮橙脑子里的记忆帮他找人,二来洗涤肉身需要耗费的灵力太多,刚传过来的时候实在有心无力。如今阮橙的去向已经明朗,记忆什么的自然没了用处,灵力储备亦已充足,趁着暴风雨前的宁静把肉身洗上一洗,正好可以把肉身变成蓄电池,帮助他存储更多灵力,在应战的时候驾轻就熟。

    “我没事了,你有事就去忙,让我自己在这里休养几天就好。”吴名拍拍严衡手背。难道地安抚了两句。

    生病的时候,一觉醒来发现有人不离不弃地守在身边还是很让人感动的,即使不知道这样的守护能够持续多久,至少这一刻,吴名还是很乐意故作体贴地说上几句暖心话。

    “别多想。”严衡反握住吴名的右手,“正好府里有些麻烦,我也想出来避一避。”

    “那两位娇客?”吴名挑眉问道。

    “她们其实不算什么,真正麻烦的是母亲。”严衡无奈地笑了笑,“她被我给惹恼了,如今正变着法地折腾我呢。”

    “那你就任她折腾?”吴名撇了撇嘴。

    “她毕竟是我的母亲。”严衡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他也想做个孝顺儿子,但努力了几次就意识到自己的性子根本做不了孝子,而嬴氏也同样不是个慈母。老太夫人在的时候,他们好歹还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可以同仇敌忾。等到老太夫人一死,当了太夫人的嬴氏本以为可以如愿以偿地让整个郡守府成为自己的一言堂,偏偏府里却多了一个不听话的“阮橙”。

    嬴氏最受不得别人违逆自己,更何况“阮橙”还是儿媳,一个本该被她呼来喝去也不能有半句怨言的小辈,自然要使出手段,让这个猴崽子顺服。遗憾的是,这猴崽子是个本事大又性子劣的,更有亲儿子在背后庇护,初次交手就让嬴氏反被打脸。

    严衡很清楚嬴氏的怒火从何而来,究其根源,“阮橙”都是被迁怒的,他这个不听话的亲儿子才是罪魁祸首。

    可严衡却一点都不想向嬴氏服软。

    他很清楚,嬴氏的性子和他一样执拗,就算他服了软,道了歉,嬴氏照样不会放过阮橙。

    但这样一来,他和嬴氏之间的分歧便越来越大,关系也越发恶劣。

    严衡正感慨,耳畔却传来吴名的一声低语——

    “还记得始皇帝是怎么收拾赵姬的吗?”

    严衡愣了一下便明白过来,立刻抬手在吴名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嗔怒道:“别趁机挑拨!”

    吴名翻了个白眼,心道:还用我挑拨吗?真应该拿个镜子过来,让你看看你那一脸表情。

    严衡则继续道:“母亲的事自有我来处理,你莫要插手。”

    “我也想井水不犯河水,问题是她肯放过我吗?”吴名手臂一撑,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想让我忍下欺辱那是绝无可能的。她要是非得找我麻烦,那我也只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严衡对此也是无解,只能暂且搁置这个话题,转而提起了姚重的事。

    听严衡说完,吴名倒是生了兴趣,“你的意思是,姚重会利用我?”

    严衡不知该如何解释,干脆沉默以对。

    吴名却继续问道:“这个姚重很能干吧?”

    “为什么这么问?”严衡一愣。

    “他要是不能干,又岂会让你离不开,舍不掉?”连想利用你老婆都只是给了几句不轻不重的斥责。

    吴名暗暗腹诽。

    严衡叹了口气,“他虽无经世济民之才,但在一些小道上却建树颇多。与其说是我的臂膀,不如说是我的耳目。若少了他,很多事都会事倍功半,坎坷多难。”

    “他擅长情报?”吴名越来越有兴趣。

    “什么?”严衡没听明白。

    吴名只能解释道:“我是说,他很擅长打探消息,根据蛛丝马迹来查明真相,类似于军中斥候?”

    “确实如此。”严衡像是想到了什么,“同样是后宅里的一个消息,别人只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他却能从中看出那家主人的性情脾好,家财境况。”

    “那你就没给他些人手,让他组建一个探子营什么的?”吴名问。

    “人手倒是给了,但……”严衡心下一动,“你是让我给他放权?”

    “谈不上放权,只是觉得你可以让他当头儿,组建一个专门负责探听消息的……衙门?还是司局?反正就那个意思。”吴名把后世的锦衣卫、中情局之类的部门介绍了一遍,然后道,“虽说姚重惹恼了你……那个……太夫人,你不好再明目张胆地对他委以重任,而且他的脸上还受了伤,出去抛头露面也不像以往那么方便。但搞情报原本就是露不得身份,见不得光的,你大可把他塞到我这里,以我的名义召集人手……”

    说着说着,吴名就注意到严衡脸色不对,没有丝毫的欣喜不说,反而幽幽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吴名疑惑地看向严衡,“难道你觉得这事和造纸一样不实用?”

    “不。”严衡伸手将吴名揽入怀中,“如果可能,我甚至想立刻将姚重叫来,吩咐此事,但……”

    “但什么?”吴名满头雾水。

    “没钱了。”严衡无奈苦笑,接着便抬手掐了掐吴名的脸颊,用开玩笑的语气道,“说起来还要怪你,一口气给了我那么多秘法,这阵子光是调兵遣将就耗去不少钱财,又是开山挖矿,又是购买骏马,还要备出金子给即将开始贩卖的盐油开路……如今哪还挪得出钱给姚重使用。”

    “呃……”吴名眨了眨眼,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疏忽了。

    情报这东西最是花钱。这年月又没有电脑和网络,想靠一个黑客、一台电脑、一块键盘就联通世界是绝无可能的,只能靠人力一点一点地收集,光是养着一群不事生产的探子就是好大一笔资金,把这群探子散播出去又是好大一笔路费。更何况探子还可以洗脑,线人却是只认钱的,想要把触角探入别人的地盘,最好最快的法子就是金钱开道。

    想了想,吴名试探道:“其实也没必要一下子就把摊子铺那么大,完全可以先从近的地方着手,先挑些可用的人手出来练手,权当是资源储备了。”

    “夫人啊!”严衡又叹了口气,把吴名整个人都抱入怀中,“你还是没明白姚重要做什么,也没明白你若是把他要到身边……”

    “我知道。”吴名撇撇嘴,“不就是他想帮你清除祸患,然后让我背黑锅嘛!”

    严衡被噎住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你既然知道,为何还……”

    “无所谓啊,我又不在乎。”吴名抬手勾住严衡脖子,“放心吧,背黑锅这种事,我是最擅长不过,经验丰富得很。”

    就是到经常会把丢锅给他的人和锅一起砸了。

    严衡以为他在阮家也常被嫡兄庶弟陷害,正要再继续劝阻,吴名却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对了,说起钱的事,阮家那边怎么样了,店铺产业什么的都抢过来了吗?”

    “没有。”提到阮家,严衡再次苦笑,“你那父亲还真是个人物,竟然真在临走前将店铺和田产都转卖了出去,在官府那边悄无声息地过了户,入了档,愣是没惊动旁人。唯一没有卖出去的只有阮家的宅院,但那地方我却是不好侵占的,也没有侵占的意义。”

    “这样啊。”吴名一脸失望。他还想着能从阮家那里刮笔钱出来买东西呢,这下得重新想办法了。

    “阮家应该是回辽西了。”见吴名不快,严衡倒是心下一动,“不如我派人过去,把他们劫掠一番,给你出气?”

    “那你还不如直接把辽西占了,把整个阮家都彻底铲平呢!”吴名随口回道。

    “这倒也是可行,就是需要些时间。”严衡眯了眯眼。今年的冬天乃是多年不遇的寒冬,大雪冻死了匈奴人的牛羊,压垮了东胡人的帐篷,也使他们过冬的食物损失大半,不得不冒着凛冽的寒风对南边的秦人发起了袭击。

    在上一世里,辽西同时遭到了匈奴和东胡的两面夹击,不得不向周遭的郡县求助。辽东当时也遭到了东胡人的袭击,严衡便没怎么理会这份求助,只派了一个百将和两屯的兵丁过去意思一下了事。

    但这一世,或许他可以早做准备,多派些军队过去,在这个冬日里将辽西收入囊中。

    辽东和辽西都是边境之地,天高皇帝远,只要操作得当,咸阳那边根本收不到风声。

    这么一想,严衡立刻盘算起当中细节。

    见他突然间不说话了,吴名不由皱了皱眉,抬手捅了他两下,“喂,别走神。”

    “啊,抱歉。”严衡赶紧回过神来,低头问道,“刚才说到哪儿了?”

    “把姚重给我?”吴名道,“他不是想利用我吗?正好我也想用用他。玳瑁她们几个年纪小,又是小娘,实在不太得用。”

    “你想用他做什么?”严衡疑道。

    “赚钱。”吴名道,“阮家给我的嫁妆太少,给玳瑁她们买胭脂都不够!”

    她们的胭脂哪里用你来买?

    严衡心下腹诽,却也没把几个尚未及笄的黄毛丫头放在心上。

    “怎么样,给不给?”吴名追问。

    严衡沉思了一会儿,终是点头,“也罢,但你务必小心,莫要被他蛊惑。”

    “没事的。”吴名灿烂一笑,“话说回来了,都这么晚了,你吃饭没有?我可是饿坏了。”

    严衡这才想起吴名早晨只喝了一晚姜汤,中午也吃了小半碗白米粥,赶忙将他放回床榻,起身叫人送晚餐过来。

    看着他的背影,吴名扬起嘴角,垂下眼睑。

第61章 六一识字() 
吴名的感冒在当天晚上就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严衡还在陪着他在军营这边养了三天才动身回城。

    临走前,严衡将姚重叫了过来,把吴名提出的组建“探子营”的主意和他讲了一遍。待姚重面露惊喜,明显忘了他原本想去吴名身边的打算,严衡这才泼冷水似的告诉他如今郡守府里没有余钱,组建探子营的事只能暂时搁置,但他倒是可以如愿待在吴名身边,给吴名跑腿干活。

    吴名那会儿就在屏风后头坐着,等严衡把该说的都说完,他才施施然地站了出来,告诉姚重,探子营终归是要从小做起,先挑几个人把襄平城内的消息理顺了再谋更多,但严衡不给钱,他们一个铜板的资金都没有,就算是只有几个人也照样供养不起,所以在组建探子营之前,姚重得先跟他去赚钱。

    “你又有什么主意了?”不等姚重发问,严衡就先好奇地开了口。

    “秘密。”吴名故作神秘地摇了摇手指,“你就当成是我要考验他的能力好了——放心,这次一个铜板都不管你要,启动资金用我的嫁妆。当然了,赚到的钱你也别想分一杯羹。”

    严衡失笑,“行,那我就拭目以待。”

    “耐心点,这也需要时间。”吴名眨了眨眼。

    姚重马上接言,“夫人放心,姚重定会全力以赴,让夫人早日赚个金玉满堂。”

    相比如愿以偿的姚重,罗道子就不那么痛快了。

    虽然吴名终于将纸做了出来,罗道子也给严衡反复讲述了纸张的妙处和发展前景,但严衡却觉得造纸这件事更适合在功成名就的时候赚取声望,眼下投入再多也得不到收益。毕竟读书写字的人原本就少,如今又人心惶惶,纸就算造出来也未必能推广出去,短期内的最好用途恐怕只有吴名的用法——取代厕筹。

    因此,严衡只让罗道子在军营内开一个小作坊,把造纸的原材料和工具改进一下,锻炼几个造纸的熟手出来,等他坐稳了江山再考虑推广的问题。

    罗道子也知道严衡的考虑并非没有道理,只能闭上嘴巴,一个人郁闷。

    好在吴名前阵子又贡献了一种名叫水车的东西,对农田灌溉的用处极大,据说还有旁的用途可待琢磨。罗道子这阵子便将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水车上面,准备明年的时候先普及到各地军屯,然后再向百姓的农田里推广。

    可做的事很多,罗道子的郁闷也就没有持续太久。更何况眼看就要秋收了,这件事可比造纸还要重要,一点点都马虎不得。

    因榨油机的制造,吴名又将豆腐做了出来,原本味道不佳的黄豆顿时多了两项去处。前者与百姓的生活息息相关,后者味美价廉,也能让普通的百姓为之受益。

    严衡已经下令,今年过年的时候要向军屯里的兵卒和民夫发放豆油和盐作为奖赏,明年春天,各地军屯要扩大黄豆的播种面积,

    听严衡和罗道子说起秋收,吴名才记起秦朝是十月过年,正是每年秋收之后,就时间而言,更像是后世西幻小说里常常出现的丰收祭。

    下个月开始,严衡就要去各县巡视,对各地的秋收进行督察监管。

    当然,受这年月的交通所限,严衡不可能把每个县都跑到,不过是在临近的几个上县里逛上一圈,彰显自己对农业的重视。

    但这一圈走完,九月也快过去了,回来就是新年。

    严衡是想把吴名一起带走,反正他是个男的,也没有方便不方便之说。但吴名却不愿意再被这年月的交通工具折磨,说什么都不肯跟着。

    反复交涉之后,严衡终于同意吴名留下,但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吴名必须住到军营这边,等他回来再一起回郡守府。

    吴名自然没有意见,反正他有法术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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