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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穿越之镇宅男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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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会儿正值新年,挑人也需要时间,吴名便让金角又捎了口信回去,让那名媵妾再耐心等上一段时间,然后便把姚重叫了过来,让他抽空负责此事。

    听完之后,姚重一时无语。

    他在百忙之中赶了过来,还以为有什么大事,没曾想却是给一个女人找婆家。

    但姚重也没推脱拒绝。

    军营那边好多光棍呢,无父无母的或许不多,但来自外郡一辈子不打算回家或者回不去家的倒是大有人在。反正那两名媵妾无论哪一个都是颜色极好,身子也没被郡守碰过,找个百将嫁了都不是什么难事。

    姚重当即应下此事,只强调说得过上几日才能给吴名人选。

    吴名也不着急,让他别忘了就行。

    送走姚重,嫪姑姑就带着金角银角进了屋子,催促吴名洗漱更衣。

    今晚有家宴,虽然参加者只有严衡和郡守府里的一群女人,但身为郡守夫人,吴名还是得仔细打扮,盛装出席。

    吴名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伸开双手任嫪姑姑摆布。

    净面,梳头,穿衣,戴冠……一系列流程忙活完,吴名已经是食欲全无。

    嫪姑姑还要给他讲解家宴上的规矩,吴名终于按捺不住地打断,“今天又没外人,你就别啰嗦了,明天去参加什么劳什子祭祀的时候再说。”

    “诺。”嫪姑姑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他这边刚准备好,严衡便过来接人了。

    新婚之后,严衡还是头一次见到吴名盛装华服地打扮,刚一进门的时候,愣是呆了几秒才敢认人。

    这也怪不得严衡,实在是平日里的吴名太过随意,经常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只有一张脸还算看得过去。今天被华服和宽腰带一约束,腰板挺直了,架子也不自觉地端起来了,眉眼亦被嫪姑姑特意修饰过,再用黄金宝玉一衬托,立刻从杀马特变身为贵公子,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夫人。”严衡快步上前,将吴名的双手握在手里,感叹道,“难怪常言道:人靠衣服马靠鞍,夫人这么一打扮,简直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吴名翻了个白眼,把手抽了回来,“用不着回答,赶紧出发,早去早回,我好把这身盔甲似的东西脱掉喘口气!”

    真正的秦汉古装可不像后世自以为是的汉服那样跟裹了条窗帘似的只有薄薄一层,正所谓“衣锦衣,裳锦裳”,这年头印染技术不发达,只能靠层层叠叠来展现美感,从贴身穿着的底衣到套在外面的纱袍,就算是夏日里也要套个三五层才算正式。

    日本的十二单衣就是从中国传过去的,只不过那时候的日本纺织技术太差,制不出诸如“素纱襌衣”这样的轻薄织物,贵族们只知道地位越高穿得越多,却不知道此衣裳非彼衣裳,直接把十二层连薄厚差都没有的布片往身上一裹,愣是把精致和优雅穿成了一身笑话。

    但无论怎么轻薄,把这么多层的衣服穿身上也不是件容易事,穿完之后的感觉和欧洲一度流行的鲸骨束腰都有得一拼。为什么秦朝之前的画像也好,塑像也罢,全都挺胸抬头,器宇轩昂?就是因为穿的衣服太多,太塑身,想溜肩驼背都不可能。

    严衡穿惯了这样的衣服,并不觉得如何,但今晚的家宴上,嬴氏也会出席,去晚了未免有不敬之嫌。

    当然了,若是可能,嬴氏恐怕更希望他们两个别去她的面前碍眼。

    但问题就在于这不可能。

    “夫人请。”严衡微微一笑,领着吴名出门而去。

    家宴在后院一处专供宴会使用的花厅里举行,严衡和吴名进门的时候,嬴氏已经在坐,雅姬、茹姬等五个姬妾也已各就各位。

    见严衡和吴名进来,五个姬妾赶忙起身见礼。

    嬴氏虽不用行礼,却也不得不站起身来。

    茹姬的肚子还不明显,但衣服已经换成了宽松的款式,脸上也没再涂脂抹粉,被其他四个争芳斗艳的姬妾一衬托,就像丑小鸭混进了天鹅群。

    跟着“阮橙”陪嫁过来的两个媵妾终是没得到出席家宴的机会,但嬴氏的下首却坐了一个梳着未嫁女发髻的妙龄少女,看坐姿就知道是大家闺秀,容貌也称得上楚楚动人。

    好像有点眼熟?

    吴名狐疑地打量了少女几眼,很快把少女看得低下头去。

    她这么一低头,吴名倒是想起了眼熟的原因。

    他去嬴氏院子里大开杀戒的那一天,这女人曾在院子外面出现过,很可能就是严衡的另一位表妹何芊芊。

    嫪姑姑这两天曾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透过口风,说嬴氏自大病之后就对何芊芊颇为依赖,每天都要招到身边陪伴。郡守府里也不可避免地多了些闲话,不少人都觉得这何家小娘恐怕是要在郡守府里“长”住了。

    但嬴氏又不能替严衡娶老婆生孩子,严衡不喜欢的女人,她再喜欢也没有用。

    吴名也没把何芊芊当个事情,瞥了几眼便随着严衡入席落座。

第78章 七八初一() 
除夕的家宴如吴名希望的那样迅速开始,很快结束。

    把必要的步骤进行完,嬴氏便带着何芊芊退了场,严衡很快也带着吴名离席而去,回到吴名的院子里吃起了小宴。

    虽然过年的时间与后世不太一样,但守夜的习俗却没什么两样,不过就是这会儿还没有鞭炮,只能噼里啪啦地烧竹子听响。

    明天早上,严衡还要赶去城外祭祖,天不亮就得出发,干脆让人把明日需要穿戴的衣物全都抬到了吴名院子,直接在这里过夜,明早再一起出发。

    ——没错,吴名也得过去。

    吴名原以为他可以像后世一样在初一的时候睡懒觉,没想到严衡却非要带他去严家祠堂,让他和严家的列祖列宗们见个面。

    说得好像他们会很乐意看见他似的!

    严家的祖宗要是真的有灵,知道自己孙子娶了个男媳妇,非从坟堆里气活不可!

    吴名心下腹诽,张开嘴却只能提醒严衡:他这人既不跪天,也不跪地,父母祖宗什么的同样是一概不理。带他去祠堂可以,下跪?免谈!

    严衡愣了愣,但马上就退让了一步,同意吴名不进祠堂,但去还是必须要去的。

    “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的名字写进族谱,你总要过去露个脸,让他们知道你长什么模样。”严衡拉着吴名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把我写进族谱?

    吴名翻了个白眼,终是不耐烦地应下,“行了,去就去。但丑话说在前面,要是到时闹出什么事情,你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

    “放心,没人敢招惹你的。”严衡信心十足地说道。

    他说的可不是人啊!

    吴名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年月灵气浓郁,鬼魂和精怪的数量远比后世要多,而祠堂就是一处很受鬼怪欢迎的栖身之所。

    祠堂在炎黄子孙心中的地位非同凡响,若是得不到祠堂所有者的允许,就算是道士都不敢随随便便地冲进去降妖除魔,这对那些弱小的鬼怪来说便成了一种变相的保护。更何况祠堂里大多都摆有供奉,香火燃烧的时候亦会产生能量,前者可以为已经找到宿体的鬼修和精怪提供食物来源,后者也能让那些以魂魄状态存在的鬼魂多存活一些时日。

    这些鬼怪未必和祠堂的所有者真有什么亲缘关系,但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供奉食物和香火的人若是有什么需求,鬼怪们通常都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些帮助。

    一来二去的,祠堂这玩意便越传越神,越来越让人敬畏。

    但愿严家的祠堂里能干净一点吧。

    吴名这样想着,却着实不抱什么希望。

    结果也和吴名预料的一样。

    一同过去祭祖的人确实没给他找麻烦——男人们都和严衡进祠堂了,没那个机会。等在外面吹冷风的女人多是年纪不大的小辈,不过是跟过来帮忙管理器物祭品的,连个敢上前和他搭话的都没有,更别说给他难堪。

    但严家的祠堂也真有鬼怪寄居,而且还不只一个。

    一到祠堂门口,吴名的神识就锁定了三个家伙:一个依附在最古老的玉石牌位里,一个占了看守祠堂的壮汉身体,还有一个却是只开了神智的乌鸦。

    鬼怪对神识的感觉远比常人敏锐,附在玉石里的那个鬼魂最为弱小,一下子就被吴名吓得慌了神,连被它依附的牌位都跟着晃动起来。还是看守祠堂的壮汉反应迅速,冲上前将牌位按住,这才没闹出倒牌位这种吓死人的闹剧。

    但即便如此,祠堂里的男人们还是免不了慌乱了一阵。有些好事的立刻联想到了吴名身上,一个族老更是仗着自己年岁在那儿,直接指责严衡违了礼法,惹祖宗不快。

    严衡虽也有些不安,但并没有因此退让,直接撂下话去,若严氏的列祖列宗真对他娶男妻一事不满,还请再次以异象示警。

    外面的吴名虽听不到里面争吵,但根据神识感应到的情况也能推断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早就用神识向两个小鬼发去警告:再惹事,灭了你们两个!

    牌位里的鬼魂哪里还敢乱动,严衡等人在祠堂里等了足足一炷香,某些人期待的异象都没有再次出现。

    严衡冷冷地看了一眼之前说话的族老,那人悻悻地哼了一声,没再多言。

    严氏的族长立刻站出来打了圆场,让祭祀得以继续。

    这时候,外面的女人们却受到了比男人们更大的惊吓。

    那只据说能通灵的乌鸦竟然从祠堂的屋顶上飞了下来,还叼着果子,落到严衡的男夫人面前向他示好!

    嫁到严家的女人或多或少都听过一些先祖显灵的传闻,对这只据说比最年长的族老还要老上几十岁的乌鸦也是如雷贯耳。但就像不同人种之间都很难看出对方的容貌差异一样,人类也没几个能认出乌鸦和乌鸦之间有什么差别,很多人都听过这个传闻却没把这件事当真,只当是吓唬小孩子的故事。

    但这一刻,她们却亲眼看到一只展开翅膀之后足有一米长的乌鸦出现在自己眼前,还像受过训练的看家犬往吴名手里递果子。

    更加让人惊悚的是,当吴名一脸嫌弃地拒绝了这个果子之后,乌鸦竟然开口说话了!

    “吃嘛!吃嘛!很好吃的!”乌鸦吐出果子,用沙哑的声音对吴名说道。

    两位胆小的女眷当场昏倒,还有几个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念念有词地朝乌鸦磕头。

    但乌鸦对她们不理不睬,只满目期盼地看着吴名。

    吴名倒没怎么惊讶。

    乌鸦原本就是最聪明的鸟类之一,智商相当于五到七岁的儿童,唯一比它更聪明的是和它同属鸦科的喜鹊。乌鸦还和八哥一样会模仿其他动物的声音,甚至学习人言。就这个角度来说,一只开了神智的乌鸦讲人话实在是再正常不过,它要是不会说,吴名反倒会奇怪一下。

    可了解归了解,吴名过惯了猫嫌狗厌的日子,哪里知道如何与一只成了精的鸟儿打交道。

    见乌鸦看他,吴名只能叹了口气,实话实说地答道:“我不喜欢吃这玩意。”

    “那你喜欢什么?”乌鸦问。

    烤小鸟。

    吴名很想这样恶意地作答,但考虑到鸟类再聪明也没法理解玩笑和真话的区别,他还是耐着性子反问道:“为什么要送我果子,难道你有求于我?”

    “我想让你养我。”乌鸦一本正经地答道。

    吴名揉了揉太阳穴,没给答复。

    “养我吧!”乌鸦再次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的!”

    “比如?”

    “找果子吃!”

    “……”

    “养我吧!养我吧!”

    “闭嘴!”吴名终于受不了它那个破锣嗓子,“现在开始别和我说话,晚上的时候再过来找我——找到了,我就养你。”

    “好——呃。”乌鸦刚接了一句便想起吴名不许它再说话,赶忙又把嘴巴闭上。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吴名摆摆手,示意它赶紧滚蛋。

    乌鸦立刻听话地叼起果子,展开翅膀,振翅高飞。

    乌鸦一走,吴名便发现周围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不会又引来什么道士吧?

    吴名无奈地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己不应该接受这只乌鸦的投诚。

    养宠物就跟养孩子一样,没做好给它养老送终的万全准备就别往家里领。这只乌鸦固然聪明,但并不像是个会法术的,真遇到危险,吴名实在没把握保它小命。

    宠物这种奢侈品还和商老鬼那样的家伙更为合适……

    呃,或许可以转送出去?

    吴名想了想,忽然觉得这主意或许真的不错。

    若是商老鬼对这年月的夏老鬼看不上眼,这只乌鸦倒是正好可以供他移情。

    嗯,他先养着,过阵子转送给商老鬼好了!

    吴名很快拿定主意。

    祠堂里的男人们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从祠堂里出来的时候也只看出外面的气氛有点不对。祠堂里的两只小鬼倒是知道一点,但谁也不敢多嘴,也不敢像乌鸦精那样主动接近吴名。

    接下来还要到族长家里吃团圆宴,出来后,严氏族人便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带着家眷赶往族长家的宅院。

    但等一群人到了族长家的宅院时,吴名和乌鸦说话的事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严衡也是上了马才从留守在外面的侍从口中得知此事。虽不知道个中缘由,但严衡心思一转便评估起了这件事的利害得失。到了族长家之后,严衡直接找族长要了个院子,将吴名和牛车一起送了进去,接着便分出侍卫在院中把守,不许族人进来叨扰。

    因马上就出去应酬,严衡无法追问太多,只简单问了吴名几句前因后果。

    吴名当然不会承认那只乌鸦精认出他是鬼修,想要抱他大腿,只说乌鸦原本就是聪明会说话的鸟,不信的话,他可以养一只试试。

    “那只鸟真的会来找你吗?”严衡更关心这个。

    “那要看它到底有多聪明了。”吴名耸耸肩,“它要是真过来了,你就养着吧。乌鸦什么都吃,挺好养活的,大不了从我的伙食里扣钱。”

    “养它当然不是问题,问题是族里未必会让它离开祠堂。”严衡皱眉道。

    “不让又怎样,还能把它锁祠堂里不成?”吴名不以为然地反问。

    “恐怕有些人还真会这么去想,不过……”严衡想了想,很快翘起嘴角,“那也得先抓得到才行。”

    “那就让他们抓去吧。”吴名浑不在意地答道。

    若是连一群普通人的捕捉都躲避不了,那只鸟也没有送给商老鬼饲养的价值。

    “嗯,我也会这么答复他们的。”严衡抓住吴名的双手,用力握了握,“我先出去应酬,你就不要露面了。吃食什么的,我会让人送进院子。你若倦了,就先在这里休息。有侍卫在,不会有人进来打扰。”

    “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吴名摆摆手,让严衡自便。

第79章 七九族侄() 
回到宴会现场的严衡自然受到了族人的追问,但反对严衡将乌鸦从祠堂带走的的严氏族人却并不算多。

    确切地说,是敢于把反对之言说出口的人实在没有几个。

    经过这些年的威逼利诱,严衡虽不敢说已将整个严氏宗族都握在手心,但若是真有哪一个族人想要在背地里谋划点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恐怕那人还未开始行动,他的全盘计划就会被送到严衡面前。

    然而比起恶言恶语,更加让人厌烦却又难以处置的反而是那些阿谀奉承的恭维话。

    严衡刚回到前厅落座,一些人就凑上前来,围着他溜须拍马,顺便将自己的孩子推出来亮相。

    后一点才是关键。

    虽然严衡的后院里已有一名姬妾怀孕,但能不能生下来还是两说,就算生下来,孩子是男是女又是两说。好多严氏族人都还抱着将自己儿子过继给严衡的希望,而严衡也确确实实地露出过这方面的口风,称自己若是而立之年仍然无后,定会在严氏族人的子弟中挑选优秀者过继。

    严衡并未放弃拥有亲生子的打算,但他在先帝身边熏陶多年,很清楚生孩子和生儿子根本不是一个概念。若是运气不好,生出一堆孩子却全是女公子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更何况他是要起兵谋反的,一旦失败,整个严氏都得跟着遭殃,就算生出儿子也未必能够活到成年,还不如把这个继承人的位置当成鱼饵去笼络严氏族人,将他们彻彻底底地绑上战车。

    正因如此,严衡对这些出现在宴会上的严氏子弟全都和颜悦色,遇到合眼缘的还会多问上几句,让这些孩子的父母欣喜若狂。

    但或许是想要在严衡面前刷好感度的人太多,另一些人便生出了剑走偏锋的念头。

    宴会刚进行到一半,原本留在吴名院子里的侍卫便悄悄溜进了前厅,凑到严衡耳边,告诉他有两个少年爬墙头进了那处院子。

    这两人乃是严衡一位族兄的儿子,因好奇吴名这个男夫人才偷偷跑来窥视,只是刚一落地就被留守的侍卫逮个正着,

    两人年纪尚小,容貌也都是严家人的模样,侍卫们本打算驱逐了事,但不等他们放人,跟在吴名身边的嫪姑姑便走了出来,让他们把人送到严衡这里,并将此事禀告严衡。

    嫪姑姑如今已是郡守夫人最器重的心腹之人,她的吩咐就是夫人的意思,侍卫们不敢怠慢,迅速分出人手,将两名少年押送过来。

    问清楚两名少年的身份,严衡虽然心有不解,但还是扬声问道:“郁堂兄可在?”

    话音刚落,前厅的角落里便慌慌张张地站起一名中年男子,“郡……郡守。”

    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严衡和侍卫的耳语,这会儿见他点了严郁的名字,立刻齐刷刷地将目光投了过去。

    论辈分,严衡要叫严郁一声堂兄,但两人的实际年龄相差了近十岁,论起血缘关系也只比五服之外的人稍近一些。按理说,以严郁的身份是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但他自成年后就一直在严家的族学里做夫子,在族内颇有一点声望,为了表示对他的看重,族长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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