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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穿越之镇宅男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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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作主张的罪已经请过来,嫪姑姑这会儿请的其实是把吴名拖下水做保命符的罪。

    嫪姑姑今日此举看似多管闲事,但也未尝不是与严琛一家撇清关系。若是严琛也知道其父在严衡庶弟失踪一事中扮演的角色,甚至手里还握着能证明此人身世的证据,那在失势被贬之后,难保不会生出报复的心事。

    嫪姑姑和那个什么前大总管纵然有些非同一般的暧昧关系,但终究不是严琛的亲妈。先不说一个庶子和一家子奴才捆绑在一起能否斗过有钱有势有兵有权的郡守,就算能,嫪姑姑这个“外人”也没法从中得到半点好处。

    相反,若是他们失败了,嫪姑姑还会更加倒霉。嫪姑姑如今可是在吴名这个郡守夫人身边做事,一旦遭到牵扯,很容易被误解为心怀鬼胎,刻意接近,到时候的下场能好才怪。

    于是,嫪姑姑干脆变被动为主动,将自己从整件事里摘了出去。

    但这一切都是以吴名会庇护她为前提的,若不是看出吴名颇为护短,对身边人很是包容,嫪姑姑也不敢冒着被灭口的风险揭开此事。

    “老奴不敢为自己辩驳,亦知道自己贪生怕死。”嫪姑姑不慌不忙地答道,“但错了就是错了,纵有千般理由,也不能把错的当成对的。纵使认得晚些,也好过知错而不认。毕竟,夫人原谅老奴是一回事,老奴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却不承认则是另一回事。”

    “行了,其实你就是看出我不会要你的命吧?”吴名不以为然地撇嘴。

    被人当成挡箭牌的滋味确实不爽,但嫪姑姑的所作所为并未超出吴名可以容忍的底线——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终究只是说了真话,讲了实事——如果连别人讲真话都不能容忍,那首先该被质疑的应该是听不得真话的自己,其次是这个让人说不得真话的世界,无论如何都不该是那个讲真话的人。

    “老奴惶恐。”嫪姑姑早就看出吴名无意追究,立刻见好就收地不再多言。

    吴名撇了撇嘴,终是警告了一句,“你年纪也不小了,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自己好好把握,别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

    “夫人放心,老奴定会谨记此言。”嫪姑姑伏下'身'子,恭顺地答道。

    “下去吧。”吴名不喜欢这种居高临下、泾渭分明的气氛,纵使他才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控他人生死的一方,也无法让他生出半点愉悦之情,兴味索然地摆摆手,将嫪姑姑撵了出去。

    当天晚上,吴名没等严衡回来,把自己的事做完便上床睡觉去了。

    但睡着睡着,吴名便发觉冰冷的被窝里多了一个热源,立刻近乎本能地侧身抱住,一边往那热处贴靠,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明天该让人把暖阁的炕给烧起来了,省得总在半夜里冻醒……

    呃……

    这个热源的手感怎么有点像人……

    吴名猛然睁开双眼,立刻发现自己抱了个胸肌发达的壮汉,正是说过晚上要来的严衡。

    “你来了呀!”吴名眯了眯眼,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没抱错人。

    “以为我不来了吗?”严衡抓住吴名的一条腿,将其拉到自己的腰间盘好,“还是说,做梦梦到什么好事了?”

    “好事还用梦吗?”吴名也转而搂住严衡的脖子,顺势将身子向上挪了挪,给严衡腾出足够的距离和空间,“直接……嗯……做就是了。”

    “说的也是。”严衡低低笑了一声,将吴名抱得更紧。

    云消雨散,空气中依旧残留着粘腻的湿意。

    严衡搂着已经睁不开眼的吴名,忽地开口问道:“夫人,你可想要个孩子?”

    “呃?”吴名一愣,第一反应就是严衡想把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交给他来抚养。

    但谁有那个闲心和闲工夫给他养孩子啊!

    吴名正想拒绝,严衡已继续道:“若是想,那两个媵妾便留下吧。或者,你更喜欢雅姬……”

    “喂!”吴名立刻睁开双眼,恼火道,“你什么意思?不会是想效仿你那个混蛋爹,也‘替’我生个孩子出来吧?”

    严衡愣了一下才根据整句话将那个“爹”字理解成父亲,赶忙一边顺毛一边故作诙谐地反问道:“我不帮忙的话,你自己能生吗?”

    “这他'娘'的是别人能帮忙的事吗?!”喜当爹这种事,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吴名顿时火冒三丈,“早就跟你说了,想和女人睡觉就去睡,别拿我来做借口!这锅我不背!”

    “我就是这么一问,又没真的要那么做。”严衡放低姿态,将吴名抱得紧紧,“你以男儿之身嫁给我本就受了委屈,若是无后,将来……岂不是更加无颜面对阮家先祖?”

    阮家先祖跟我有毛关系,他家就是绝后又关我屁事?!

    吴名被气乐了,干脆道:“这么说吧,姓严的,如果你也跟你那混蛋父亲似的给我弄个便宜儿子出来,我肯定当场把他脖子拧断,然后把你阉了!”

    说话间,吴名已伸出左手,在严衡的下面重重捏了一把。

    严衡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夫人——”

    “夫你个头!”吴名抬起右手,抓住他的络腮胡子用力一扯,又把严衡扯出一声闷哼。

    严衡并未因此生气,只苦笑着握住吴名右手,继续道:“那夫人是想自己生了?没关系,若夫人真有这样的打算,我也可以帮夫人安排。以夫人的情况,只要用些药物,未必不能……”

    “我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想要孩子了?”吴名哭笑不得地打断。他算看出来了,严衡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才满嘴胡话,连这种没谱的事都能想得出来。

    “夫人不想要孩子?”严衡终于愣住,不解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你敢把这句话背全了不?”吴名冷冷打断。

    “这不就是一句俗语吗?还要怎么全?”严衡又愣了一下。

    “没读过《孟子》?”吴名挑眉。

    “孟子?”严衡被吴名的话引歪了注意,“你是说儒家的那个孟子?”

    “就是那个孟子。”吴名撇撇嘴,心道,看来穿越男的记忆力也没好到变态,至少没把四书五经全都蝴蝶过来。

    “我对儒家的学说了解不多。”严衡摇头,随即心下一动,“难道这句话是孟子说的?”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舜不告而娶,为无后也。”吴名漠然道,“无后原本是指没尽到做后辈的本分,天晓得什么时候被人篡改成了没有子孙。”

    “夫人喜儒学?”严衡颇有一些惊讶。

    吴名却把嘴一撇,“不,我最讨厌的就是儒学,只恨始皇帝当初怎么没把他们埋个干净!”

    华夏的衰亡就是从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那一刻开始的,而华夏的复兴却是在孔子像被踹下神坛的时候才得以实现。

    真正改变了中国的两个伟人全把儒家视为秕糠,这可不仅仅是个巧合!

    严衡并没有吴名那么多的经历,只觉得吴名的话未免前后矛盾,既然不喜,为何还这么了解,平日里也没见他读过什么诗书……

    等等,他们不是在说孩子吗?怎么扯到学术上了?

    “……”

    严衡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转回正轨了。

    好在吴名那边先开了口,“有后无后的先丢一边,你怎么好端端地想起让我生孩子了?”

    “我派人去追查严琛,顺便查了下郁堂兄的事。”严衡叹了口气,将查到的事挑拣着讲了出来。

    就族谱上的记载和族内传闻,严郁早年时曾和家中侍女有了情愫,生了一个庶长子出来,以至于好人家的小娘都不愿嫁,差些的人家他不愿娶,一直蹉跎到二十五岁才娶妻生子。

    但这年月的奴籍都是要在官府里存档备案的,严衡让人查了严郁家的记录,发现严铮出生的那两年,严郁家中压根就没有侍女,只买了一个伺候他母亲起居的年迈仆妇。

    严铮的身份顿时呼之欲出,但更让严衡在意的是,严郁的小儿子严欢今年刚刚十岁,掐指一算,正是在严衡父亲死后的第二年出生,而严郁如今的妻子亦是在严衡父亲去世的当年就娶进了门。

    也就是说,父亲一死,严郁便迫不及待地娶妻生子,而父亲想要过继给他的儿子也从嗣子变成了庶子,而且还冠上了婢生子的头衔,身份和地位比在严家时还要不如。

    严衡并不同情严铮,只觉得父亲的一番苦心俱已付诸流水,实在是可悲、可叹,接着便联想到了他与“阮橙”,这才按捺不住,出言试探。

    没错,这只是一次试探。

    若吴名真的接受,严衡不知道自己会对吴名做些什么,但那几个被吴名“接受”的女人肯定是一个都别想活过今晚。

    严衡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在试探,说完严郁娶妻生子的事便闭口不言。

    吴名隐约感觉到一点不对,但并未往那方面多想,只觉得严衡把自己这个明媒正娶的“正室”和他爹那个见不得光的'情'夫相提并论很是不爽,当即瞪眼道:“放心,你若是也突然暴毙,我怎么也会先给你守个三年再去另寻新欢,肯定不会你前脚走……”

    “新欢的事,夫人还是不要想了。”虽然听出吴名说的也是气话,但严衡还是忍不住有些恼火,翻身就把吴名压在身下,“夫人,若我真有那不测之日,定会将夫人一起拉入黄泉,绝不会让你在人世间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就是说,做鬼也不会放过我?”吴名浑不在意地挑眉,“好呀,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唔……本……事……”

    “夫人,我的本事如何?”

    “……”

第82章 八二宴席() 
初二,是已婚的妇人们回娘家的日子。

    但郡守府里没有外嫁的女公子要回门,而府里的夫人们——无论嬴氏还是吴名——也全都回不去娘家,这一天便成了休息的日子。

    可真正得到休息的也只有吴名。初三的时候,严衡要在郡守府里摆宴待客,嬴氏也要出面招待女眷,从吃食到器皿乃至客人所坐的位置,都需要两个人花心思安排,一点都不比出门会客时清闲。

    嬴氏原本是想抱病不出的,但初一那天晚上,在确定严铮的身份之后,严衡特意去见了母亲嬴氏,将此事挑明。

    严衡没把嫪姑姑牵扯出来,只说是自己在听到严铮名字的时候起了疑心,而严铮的年岁又与失踪的庶弟严征相仿,这才派人出去调查。

    或许是心虚所致,嬴氏并未多加盘问,只趁机为自己撇清了几句,说了些当年的委屈。

    严衡顺势提出恳求,请嬴氏在初三的时候出面招待女眷,而嬴氏也接下了这个台阶,不再给严衡冷脸。

    两人很有默契地没去提及“阮橙”,母慈子孝地客套了几句,严衡便起身告辞。

    离开的时候,严衡不禁唏嘘,看来还是要有个共同的敌人,他们母子俩才能携手合作,一致对外。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让那个庶弟多活一段时间,不必急着处置。

    严衡并不担心嬴氏那边会擅自行动。吴名大开杀戒的那天已经把嬴氏豢养的死士尽数干掉,活下来的全是些普通仆妇,如今嬴氏可谓是断了臂膀,有心而无力,不然的话,也不会借着这次机会向他这个儿子服软。

    当然,或许还要加上一点——被“阮橙”一顿狠揍,嬴氏怕了,真的怕了。

    就这个角度来说,“阮橙”这个男夫人还真是“镇宅”有力。

    初三的宴会定在中午,但上午的时候,客人便陆陆续续地进了门。

    以严衡的身份自然不用去门口迎客,一大早就来了吴名院中,亲自盯着他起床更衣,然后押犯人一样将他领至前厅。

    吴名其实一点都不想在这种场合里露面,但严衡非要带着他,昨天软磨硬泡了很久,把吴名烦得头都大了三圈,终于不耐烦地应下来。

    因吴名平日里的懒散,严衡多少有些担心吴名会在人前失仪,只是吴名说死不接受什么礼仪训练,甚至还摆出翻脸的架势,让严衡很是无可奈何。虽也想过干脆别让吴名露面,但思来想去,严衡还是更想让他陪在自己身边,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

    反正今日过来吃宴的人里也没什么不可得罪的,失仪就失仪好了!

    怀着这种念头,严衡终究还是把吴名带了出来。

    男夫人的好处就是可以时刻带在身边,没什么男女大防的顾忌。

    比如此刻,吴名就跟着严衡一起坐在了宴请男宾的前厅。

    严衡在辽东就是土皇帝,也就是同族的族老能对他使使脸色,余下的全得看他脸色。吴名的出现虽然引起了些许惊讶,但能在这种日子来郡守府赴宴的个个都是人精,演戏的本领大大的,马上就收敛神色,该干嘛干嘛,该说啥说啥。

    郡守府里的事情虽然瞒得严实,但能在这种日子被郡守带出来露脸就足以证明这人是受重视的,绝对不仅仅只是个娶回家当摆设的镇宅物件。

    于是,吴名落座后也没受什么刁难,他不理人,人家也不会没事找事地招惹他。

    严衡对此也很满意,更让他欣慰的是吴名并未出现仪态上的疏漏,站有站相,坐有坐相,把君子之仪端得有模有样。

    吴名若是知道严衡心中所想,肯定会大加腹诽:他好歹也是活了两千多年的老鬼,什么场合没经历过,更别说还有商老鬼那个讲究到龟毛的家伙在身边啰嗦,真要端起架子来,咸阳宫里专门负责礼仪的官员都未必能挑出他的毛病。

    但吴名的逆反心理太强,越是所有人都觉得该做的事他就越不愿意去做。更何况活了两千多年,他也没看出礼仪那套玩意有个屁用,无论是后世被西方人用坚船大炮轰开国门,还是这会儿被匈奴蛮族用铁蹄践踏,最终让华夏毅力不倒的只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暴力抗争。

    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但能够彻底解决问题的,只有暴力。

    严衡今天要是再多说两句,吴名就要挥起拳头,让他见识一下到底什么叫做“讲礼”。

    遗憾的是,严衡的过度宠溺让吴名失去了逞威风的机会,这会儿也只能装模作样地坐在严衡身边充当背景,一边喝酒吃菜,一边打量前来赴宴的宾客。

    严衡还是为这场宴会上花了很多心思的,光是吃食一项就比往年平添了许多花样。

    只因吴名平日里就注重吃喝,一有空闲就逼着桂花给他鼓捣新饭菜开胃,而严衡也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宠着吴名,只要是辽东找得出来的,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刨出来送他。

    自从去了一次海边,发现吴名爱吃海鲜,严衡便专门安排了人手,每旬都往郡守府里送上一批,让吴名也体会了一把“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奢侈滋味。

    这次宴客,海鲜也成了主要菜肴。这会儿正是虾肥蟹美的时候,只是考虑到很多人未必会懂得怎么吃蟹,带壳的虾蟹吃起来也不雅观,厨子们便把蟹肉和虾肉全都剥离出来,做成蟹肉卷、蟹黄蒸蛋、海鲜羹之类的鲜美菜肴。

    罗道子在军营里养的那些阉猪也遭了秧,没能活到体格达标就被做成红烧肉、糖醋排骨、酱肘子,然后分成小份,连同宴饮时必不可少的烤乳猪一起送上客人餐桌。

    新出现的豆腐自然更不会被落下。大厨房的厨子在桂花的指点下做了严衡最喜欢的鲫鱼豆腐,还把一部分豆腐和吴名让人腌的松花蛋一起拌成了口味有那么一点奇怪的皮蛋豆腐,又用猪皮熬了皮冻,切块浇汁,做成了与皮蛋外貌相似,味道却迥然不同的另一道凉菜。

    普通的炒菜更是必不可少了。宴客之前,严衡亲自出面找吴名借了桂花,让她把吴名教她的那些菜肴转教给大厨房的厨子。大厨房的厨子又没日没夜地钻研了一番,终于把桂花那些只有味道还算过得去的家常菜做成了色香味俱全的宴会佳肴。

    也正因为郡守府在菜肴上下了大功夫,宴会一开始,很多宾客就被摆上来的菜肴引走了注意,从小口品尝到大快朵颐,很快就把赴宴的真正目的应该是讨好郡守而非填饱肚皮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另一些不那么贪图口腹之欲的宾客也被盛装菜肴的器皿吸引。

    这次宴客用了很多瓷器。虽然全是瓷器作坊那边的练手之作,既没颜色也没花纹,但形状和样式都已经没了瑕疵,乍一看就跟玉石雕琢的一样,很是能唬住几个。

    吴名把这些勉强可以算作白瓷的瓷器搬回郡守府是想换掉那些容易残留污垢的陶器,原本打算挨个院子分点,也算是府里的新年福利,没想到被严衡发现,全都截留了下来,挑挑捡捡之后,便成了宴客用的珍品。

    看到好多宾客端着白花花的碟碗爱不释手,坐在上位的吴名只觉得脸上发烫,很是丢人。

    连个金边都没镶,也亏得严衡好意思拿出来宴客!

    宾客们当然不会知道吴名的腹诽,只觉得郡守府今年多了很多新奇玩意,新菜,新器皿,之前送出的年礼里也有一种比琉璃还要精致漂亮的新物件。

    一些奢侈惯了的宾客已经开始考虑打听这些新玩意的出处,给自己家里也添置一批。另一些心眼多的却是盘算起了这些东西的价值和来历,再与郡守今年最大的变化一联想,立刻将这些新玩意和新夫人联系到了一起。

    说起来,严郡守的岳父老泰山可是突然间就携家带口地跑路了,不会是和这事有关吧?

    难道严郡守以娶妻为名霸占了阮家的什么宝藏不成?

    一时间,宾客们有的是光顾着吃了,有的却是光顾着想了,倒让宴会的气氛清冷了许多,以往在宴会中最受欢迎的歌舞也没了几人欣赏。

    坐在首位的严衡对此毫不在意,悠然自得地端着特意挑选出来的玻璃酒樽,装模作样地品着杯中美酒。

    秦朝对酒的管制依然严格,也只有年节的时候才能开怀痛饮。严衡虽不在被管制之列,但他既不贪口腹之欲,也不好杯中之物,也只有年节的时候才会稍稍放纵一下自己。

    能让他执迷不悔的,也只有身边这个了。

    严衡端起酒樽,用眼角余光瞥了眼身旁的吴名。

    吴名感觉到他的注视,立刻斜眸回了他一双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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