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美男穿越成苦逼女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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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水来,脚上破旧的鞋子也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娇嫩的脚底根本不能抵挡石子的锋利,伤口纵横。只是寒冷使她的感觉迟钝了许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爬到了岩石处,眼前的岩石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有多大可以避雨的地方,只仅仅一条缝隙,可以勉强塞下一个成人的样子。她后退着钻了进去,一直往岩石缝里挤,直到大雨不能打到她的额头,才停下。她倚靠着岩壁,浑身脱力,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嘴巴张张合合地喘着气,这又使她不住地咳嗽起来,胸腔呛进雨水,火辣辣地疼痛。
大雨混淆了各种声音,天地间显得十分嘈杂,但有些声音依旧能够刺破雨声传递。
崔莞阖着双眼,想要平息剧烈的咳嗽,耳中却是忽然听到了各种尖叫呼号,有男有女,越来越近,还伴随着“轰隆隆”沉闷的声响袭来。她身下的大地也开始震颤起来,越来越剧烈。
她爬了起来,不自觉地探出头往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山脚下的山坡上忽然多出了许多的人影,黑色的小点,在一拥而上地往山脊上跑,拼了命一般,杂乱而慌乱,哭嚎声夹杂着呼救声,撕破了连成一片的雨声,然而最终却被轰隆隆的声音盖过淹没。
脚下的大地震颤得越发厉害,崔莞心头一震,想到了某种可能,她立时爬将起来往岩石外跑了几步,山脊的西面,滚滚的洪流从山谷里猛地倾泻了出来,像一条巨龙一般忽而席卷冲出,渺小的小村瞬间被淹没,那些在山坡上跑得不够快的黑点也被席卷着冲刷而去。
眨眼之间,原本安宁的小村就这样不见了,只剩下那股洪流依然在奔腾。
崔莞呆呆地望着山坡下倾泻的洪流,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般僵直。上一辈子他也知道山洪暴发的残酷,然而却从未真正经历过,他看到的只是电视画面上那一个个被毁坏的村子,倾塌的房屋,断裂的桥梁还有前线记者传回来的声音。可是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离得这样近,这么清晰地见证一场山洪突袭的惨景。
滚滚的水流东逝而去,丝毫没有停滞的意思,它撞上山壁,激起高高的浪花,淹没村子,席卷一切。人类在它面前根本毫无反抗之力,那样渺小。
她望着翻滚的山洪,忽然想起了慕容,她知道他一定是去芦花江边,芦花江芦花江她的眼前蓦然浮现出了那天渡江时的场景,那不可阻挡的浪涛,一下子将老爹淹没,再也不见老爹的那张脸恍然间又变成慕容的脸,他蓝色的双眸静静地望着自己,江水却是忽而高高涌起,狠狠落下,瞬间将他淹没她垂在身侧的指尖开始颤抖,只片刻便蔓延遍了全身。那个小子,那个小子不,不可能,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侥幸逃过了一劫的人们也终于爬了上来,他们有的在哭,肝肠寸断,有的惊恐地坐在地上,犹自颤抖不停,有的双眼一翻,一头栽倒在地上,有的却是赤红着双眼,眼里迸射出那样仇恨暴虐的目光。
一个壮实的汉子跪倒在地上,以头抢地,双拳一下下捶着大地,嘴里发出野兽悲鸣一般的嘶吼,他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赤红的双眼亦如疯狂的猛兽一般择人欲噬。周围的人看到他的模样,纷纷畏惧地躲开。他忽然看到了崔莞小小的身子,脸上越发扭曲狰狞,他抬脚向着她冲了过来,嘴里吼着:“都死了!什么都没有了9活着干什么?i什么――去死――去死吧!”他长臂一挥,将她推了下去。
山坡上的人看着,他们或许有一瞬间的吃惊,可是当看着她小小的身子滚落山坡,直直地往着那洪流中滚去,眼底却是浮起了快意的神色,一齐静默地望着,他们刚与死神擦肩而过,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家庭,面对着无情的洪水,急需发泄,发泄心中暴虐残忍的情绪。
崔莞小小的身子眼看着就要被滚滚洪流吞噬,却是万幸之中,堪堪在与洪流相距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那是一块不大的凹地,却敲兜住她小小的身子。
她静静地躺在雨天之下,双目紧闭,脸色青灰,指尖苍白,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生命的破布娃娃,她脑后的圆石上,红色的血液缓缓沁出,可是被这暴雨一冲刷,很快便失去了色彩
五天后。
一只车队正缓慢地朝着洛阳城中行去,长长的车队穿过了高大的城门,喧闹的坊市,最终在富人权贵聚居的小巷口停了下来。
车队中最华丽的两架马车一路行驶到了陆府大门前,有小丫鬟从车上下来,在车边侍立,为车上的人掀开帘子,前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个雍容华贵的年轻妇人,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粉雕玉琢的模样,乖乖地倚靠在抱着她的丫鬟胸前,两只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好奇地看着陆府的大门。后一辆车上下来一个青年男子,羽扇纶巾,俊逸非常,只是却有些阴柔。他冲着那妇人做了一礼,年轻妇人微微颔首,随着他走进府内。
剩余的马车缓缓地绕着府门行进,绕到了左进小门,有各色丫环妇人纷纷从马车上下来。其中一辆车上,有一个看上去已不年轻了的妇人从车上抱下了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五官长得十分精致,只是脸上却是伤痕累累,双目亦是紧闭,看上去那样气息微弱。
妇人用额头探了探小女孩的脸颊,眼底闪过不忍之色。
“桑婶,”妇人身后转出来一个小丫头,唤了她一声,“桑婶,她都昏迷那么久了,还能醒来吗?”
被唤作桑婶的妇人,眼里闪过不忍之色,没有说话,只紧紧地抱住了小女孩,她眼底泛起深深的伤痛。
那小丫头一看她这副模样,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桑婶,我那儿还有一点银钱,等到府中安顿下来,你便带着她再去抓几副药吧,成不成,也只能看她造化了。”
“柳柳婶子,谢谢你”桑婶哽咽着道谢,双眸泛起浑浊的泪水。她们都不是高等婢女,每月月钱也只有那么几百文,柳柳能这么帮助她,怎么能不让她感激涕零。
“桑婶,您别这样,当年要不是你接济我,我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柳柳上前抹去桑婶眼中溢出的泪水,“只是,若是她醒来,你又打算如何安置她?”
桑婶闻言,又将怀中的小女孩抱得更紧了一点,眼中闪过恐慌的神色,“柳柳,这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二丫。”
柳柳闻言,眼底闪过同情不忍,想起那个意外死去的二丫,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额发,对着桑婶定定地道:“是,她是你的二丫,是桑二丫。”
作者有话要说:大爷我马上顶锅盖!我知道又虐了,但素要相信,大爷我绝对是亲爹,小虐怡情,大虐伤身。
为了博阮下去的机会,大爷小小透露一点,桑二丫下一章哔――一下就长大!!
第31章 豆蔻年华()
豆蔻年华(一)
今天是陆府的一个重要日子;多年在外任职的二老爷和大少爷终于要回家了。一大清早,整个陆府便忙碌了开来,从前院到后院到处都是匆匆来去的身影,清扫的清扫,修整的修整红色的灯笼一盏盏挂起,一盆盆千姿百态娇艳明丽的菊花也被小厮仆从们从后院的花园中搬到了前院用以装点。只半天时间;沉寂多年的陆府便焕然一新。
在众奴仆驹换上簇新衣衫迎接主人的同时;下人院的一干奴仆也被管家勒令不得随意走动,约束起来。
在陆府最东边的下人院;是整个陆府最偏僻的角落,却紧挨着花园,仅隔了一道高高的围墙。
桑婶子坐在墙根下,晒着暖暖的阳光,纳着鞋底,和八年前相比,她脸上的皱纹越发多了,两鬓的发也染上了霜华。她一针一针地纳着鞋子,脸上挂着淡淡的慈爱的笑意,给人的感觉就像冬日的暖阳。
不远处,一个身着青色襦裙的妇人向着她走了过来,从面容上看,与当年那一个干瘦的小丫头柳柳有着八分相似,只是如今却圆润白嫩了许多,那一双总是皱着的柳叶眉也舒展了开来,看得出,这些年她过得很不错。事实上也是如此,当年干瘦的小丫头柳柳也不知因何原因竟入了管家的眼,亲自去夫人面前为儿子陆方求为妇人。
陆方为人忠厚,待她极好,两人感情也好,第二年,柳柳便为陆方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至此她在夫家的地位也因此定了下来,之后因着夫家的地位,柳柳领到了一份不错的差事,掌管府内大厨房的一干事宜。柳柳为人细心又待人宽和,这几年下来打理着大厨房的事宜也没有出过甚么大的纰漏,她的地位便也在这陆府之中缓步上升。当年对她踩低捧高的人越发缩手缩脚,只是柳柳从没有借机报复,只是公正公平地对待,这也使得她在下人们的心里有了越发高的地位。
她这一路行来,有许多仆人都对她笑脸相迎,恭维着道一声“柳娘子”,她也只是笑笑打个招呼,然后径直往下人院行来。府中但凡认识柳柳的人都知道桑婶子,那是个府中的老人了,管着浆洗房的事情,据说当年她曾在柳娘子落魄的时候帮助过她,因此这几年来一直受到柳娘子的照拂。也是因为柳娘子的照拂,桑婶子的傻闺女儿桑二丫才能安安稳稳地养在府内。
说起桑二丫,他们脑中不免想起了那个丫头干净时的模样,那精致的眉眼,初初长成的身段,看上去比他们见过的许多丫头都俊俏,可惜这样漂亮的人儿却是个傻的,不过或许也该庆幸那孩子是个傻的,不然这样精致的容貌哪还能安安稳稳地在这深宅大院活到这般年岁。
“桑婶。”柳柳唤了一声桑婶子,含笑着道,“这是在给二丫纳鞋子么?”
“柳柳,你怎么来了?”桑婶子闻声抬头,看到柳柳,脸上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笑容。
柳柳在桑婶子身边坐下,拿起了一只绣鞋握在手中打量,“我是来跟你说件事儿的,二丫的事情办好了,等过几天就让她去打扫墙那头的花园,也不需要多辛苦,平时只要扫扫那一条石子小路上的落叶枯枝便好,那儿离这儿挨得又近,也省得你总是担心。”
桑婶子听着柳柳的话,双眼泛起了激动的泪花,声音也有些哽咽,“柳柳,婶子又麻烦你了”
“桑婶,别这么说,就算不提当年你救我的事情,看在二丫的份上,我也是要帮她的,若不是她那误打误撞的事,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和我们家那口子在一起二丫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我帮她也是自愿的”
这边墙根下桑婶子柳娘子絮絮叨叨说着桑二丫的事儿,那一边围墙内的花园中,某个纤瘦的身影正仰面躺在某一处假山石上,一只胳膊枕在脑后,另一只张开纤细的五指盖在眼睛上方,透过指缝望着头顶湛蓝的天空,白玉般的小脸只露出一个挺翘的小鼻子,两瓣红艳艳的小唇。小丫鬟的通用发髻,左右各一个,左边的那一个已经散了开来,右边的那一个插了几根枯草。身上那一袭粉色的裙子,早就皱巴巴的沾染上了灰扑扑的泥土印子,只是她浑然不在意。
望着高高的天空中一行南飞的大雁终于消失在视线内,她忽然坐了起来。挑眉望向了前院的方向,那儿似乎很热闹的样子。她墨色的眸子微微地眯了眯,忽而想起了原因,据说是这府中的男主人要回来了,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她目测了一下日头的倾斜度,小手按了按略微有了一丝饥意的肚子,三两下将垂在一边的头发扎成了麻花辫,然后转身爬下了假山,朝着下人院的方向冲回去。
“二丫,以后少去外面跑了,好不好?”桑婶子看着浑身脏兮兮的桑二丫,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替她理了理头顶上的枯草。
桑二丫透过昏黄的油灯望着桑婶子饱经风霜的面庞,不由得目光一软,轻轻地点了点头。
桑婶子看着二丫乖巧的模样,眼底透着浓浓的欣慰,转身给她拿出了一双崭新的绣鞋,这是她下午为她刚纳好的,青色的棉布鞋面,鞋面上绣着两朵不知名蓝色楔,看上去清新可爱。“二丫也越发大了,无论是身高还是脚都长得这般快,阿母都快来不及给你做衣服纳鞋子了。这是阿母刚给你做好的,坐下来试试合不合脚。”
桑二丫看到桑婶子手中一如既往小女孩风格的绣鞋,不由得眼角略抽,只是她早就麻木了不是吗,而且一个傻子能和人讨论要怎么样怎么样花色的鞋子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所以她只能一脸懵懂地听话坐下,任桑婶子拿过鞋子替她穿上。软软的鞋子不大不小,正好合适,加厚了的鞋面鞋底穿上去暖暖的,桑二丫低头看着桑婶子花白的头发,忽而鼻头有点发酸。
当年,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是却不曾想被这个敲丧女的妇人捡了回来,她命大逃过了一劫,脑袋上却因为猛烈的撞击而失去了记忆,变得浑浑噩噩的,那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因为高烧不退而烧成了傻子。这个明知道自己不是她亲生女儿的妇人却依旧将她当成了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呵护。
那时,她虽然浑浑噩噩的,可是梦中却还是经常能梦到以前的事情,她的上辈子,她这辈子作为崔莞的生活,一桩桩一幕幕,只是一觉醒来,那些记忆却只剩下了一星半点。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才完全想起来她到底是谁,可是等她完全清醒了,她早已经不能再抛弃桑二丫这个身份了,她是崔莞也是桑二丫。八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可以把许多过往的痛彻心扉一点点掩埋起来,收到心底深处,也可以将一个女人原本年轻的的容颜侵蚀得苍颜白发,她也早就不是那个当年的自己,有些事情即使再艰难,她也学会了一点点慢慢地去接受。
“二丫,鞋子合脚吗?”桑婶子替崔莞穿好了鞋子,让她站起来走两步。
“嗯,舒服,阿母最好了!”崔莞开心地跺了跺脚,扬起小脸冲着桑婶子露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弯弯的眉眼娇俏可人,红唇轻启,颊边梨涡闪现,若是忽略脸上那脏污的几抹灰迹,真真是个可人之极的小美人。
看到崔莞的笑脸,桑婶子脸上也绽开了一个柔柔的笑容,她欣慰地看着崔莞,打量着这个已经有她肩膀高的纤瘦身影,目光往下一掠,不由得停在了崔莞微微隆起一个小小度的胸前。
她原本以为当年捡到二丫的时候,她只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女童,可是现在照着二丫的发育状况来看,她不由得有些怀疑当年是不是看错了,其实这丫头还要大上几岁?
崔莞顺着桑婶子的目光看去,低头瞅见胸前某两处碍眼的东西,心中顿时升起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恼意还有尴尬。虽然这个身子她已经用了将近十三年了,也强迫自己去接受了她变成了一个女孩的事实,可是真的当身上开始出现第二性征发育的时候,那种感觉真是就像是女人身上慢慢地长出了一个丁丁一样!!
与崔莞她们这儿小小的尴尬温馨不同的是陆府前院客厅内,气氛诡异到了极致。
陆府女主人陆高氏坐在正中的主位上,脸色苍白到了极致,她身边站着一身嫩黄色襦裙的陆家秀陆薇蕊,娇俏的脸上满是愤怒之色。
她的下方坐着两人,左手边的是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儒雅男子,他便是陆家二爷陆安道,右手边的则是一个靠坐在软榻上面色阴鸷的俊美少年,这便是她名义上的儿子,陆家大少陆子琛。
陆二爷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微微抬眼望了一下陆高氏的脸色,缓缓开口道:“这便是我们回来的原因,琛儿的双腿若不静养,定会废了,琛儿是陆府长房嫡子,大哥去得早,我唯一想的便是琛儿能好好的,这才对得起大哥,如今琛儿遭了意外,我也不会再安心仕途,这段时间我会延请名医来为琛儿医治,劳烦嫂嫂多加看护了。”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本来说好今晚来点肉肉的,结果一写,篇幅不够鸟
于是,我只能看明天那一章了。唔,明天中午12点之前会再撸出一章!!
第32章 一只男宠(一)()
一只男宠(一)
看着那么几只叽叽喳喳的丫鬟们离去的背影;崔莞再一次体会到了八卦力量的可怕。即使是在信息落后的古代,主人家的许多事情,在这些不起眼的丫鬟们眼中根本无处隐瞒,三言两语的交流拼接,竟可以把府内事情的方方面面整合出来。
待得那几只丫鬟走远,再也看不见;她握着大笤帚从假山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始扫着石子小径上的枯枝落叶,脑中还在消化刚才所得到的信息。
好吧;先来说说陆府的这一位二爷,陆二爷陆安道是陆府老老爷的嫡次子,也是老来子,因此也格外受长辈们的喜欢,自小捧在手心里长大,所以年轻的时候当然是一枚标准的纨绔,做过许多荒诞的事情,至于这些事,暂且不提,因为无法验证。然后安逸的生活过得久了,总要来点风波,在陆二爷十四五岁,正当少年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时候,陆府老老爷貌似在官场上得罪了什么人,于是老老爷被排挤到了边地为官,水土不服,不到一年很快就客死异乡了,陆府老夫人闻讯,受不住打击也去了,然后这陆府就这样忽然家道中落了。
不过幸运的是,陆安道的哥哥也就是陆家大爷非常争气,经过一段时间的蛰伏之后,异军突起,再一次将风雨飘摇的陆家带上了权力富贵的道路,甚至比之老老爷在世时更加辉煌。
此时,遭受过一次打击的陆二爷也不再与那群纨绔子弟为伍,沉静了许多,在陆大爷的督促下开始用功苦读。陆二爷自小聪颖,这学问飞速长进,越做越大。这个时候,陆大爷将他送了出去,要他到各地游学,拜访名儒大师。
陆二爷这一去就是五年,五年的时间,陆二爷闯出了些些名声,陆家也在此同时蒸蒸日上。可是好景不长,陆大爷大约是劳累过度竟然猝死了,然后这陆大爷一倒,陆家的地位又急剧地下降了。再一次面临当年的尴尬境地。
原本大家以为这陆家这一回定是要垮了的,因为在他们眼中,陆二只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毛头小子,且又没有为官的基础,与他大哥当年相比,年岁上差了许多,政治资历上更是难比,怎么可能撑起陆家的家业。况且陆大爷这些年为那一位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