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鬼事全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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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装上的扣子整齐的排列在灰白色的肚皮上。
刘叔拿着一根树枝在母猪黑长浓密的毛发上拨弄着,几只被血吸的肥胀的棕色跳蚤从坚韧的猪毛里弹到了地上,蹦达起来,刘叔伸过脚一踩,砰砰响了几声,地上就一几块褐色的血迹。
“猪吃的食都让这东西给吸光了”
刘叔用树枝拨着地上剩下的跳蚤壳怕还没有死掉的。
奶奶伸出枯树枝一般的手指在母猪的乳头上轻轻捏了一下,乳头中央就往外渗出了浓白的乳汁。
“马上要生了,这都开始出奶了”
“我去抱点干柴,点着火,让它暖暖,要不猪崽非得冻死不可”
“恩”
刘叔出去抱柴火了。
母猪已经疼痛的眼睛里挂满了泪水,睁大的眼睛一动不动,屁股后面慢慢拉出了一股稀稀的液体,带着骚臭味。
‘人早生了,这猪也早生了“
奶奶自言自语的说着,用棍子轻轻的梳理母猪身上的毛发。
刘叔抱老一堆干柴放在母猪几尺远的地方点燃,啪啪的蹦着火星儿熊熊燃烧起来了,火红的焰苗顺着风势欢快的跳跃,那母猪眼珠转动泛出了感激的光芒,嘴里哼哧几声算是感激。
49)
一会猪屁股里面往外大量的流着粘稠的白色透明液体,夹杂着一些血,散发出浓烈的骚臭味,比我尿在裤子里捂干后的味道还要难闻。
柳儿姐不知为什么双面飞红,起身对奶奶说:"奶奶,我先进房去了"
奶奶应了句,继续注视着猪屁股。
"出来了出来了"
刘叔兴冲冲的说。
猪屁股出现一大洞,猪崽两条后腿先伸了出来,蹄子向后乱蹬着。
奶奶回头对我说:"善爱,看,生你就是这样生的"
刘叔哈哈的笑着,挽起袖子光着胳膊就去把猪崽两条腿拽住往出拉。
"慢点,慢点"
奶奶在一旁指挥着。
身子出来了,只剩下个头了。
"快了,快了"
刘叔加了把劲,母猪屁股被挤的血水哧哧的往外冒,看着真恶心。
终于出来了"啊,,造孽啊……造孽……"
奶奶愁容满面,直向天叩头,
"怎么了?"
我转过身来,地上这哪是猪崽啊,只是一个猪的身子,长着一张人面孔,只是有些血肉模糊,两个灌满白色瞳仁的爆目,鼻子塌陷下去,嘴大大的张开,露出几颗獠牙,满脸是褐色血液,不知道是沾的母猪身体里的还是自己脸上的,爬在地上战栗。
"有才,去把它埋了。真是造孽啊……"
奶奶看着这怪东西直打颤,说话也断断续续,"这怎么就没完没了啊"
"好的"
刘叔脸上被疑惑笼罩说边去提笼子要把它装进去
这东西突然昂起头来用满是白色的眼神凝视着我和奶奶,大嘴动了动,伸出猩红的舌头添了添露在外面的几颗獠牙。
我的脑海中开始翻江倒海的思索,这样的面容我怎么觉得那么熟悉,总感觉像是在那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刘叔就要把这东西装进笼子的时候,它突然从地上蹿起了几尺高,撒腿就跑,刚生下来的东西就跑了。
奶奶急忙说:"快,快,别让跑出去伤人"
眼看就要跑出院子了,刘叔急了抓起墙跟前靠着的铁锨就扔了过去,准确无误的从它北部插进去了,顿时倒在了地上,刘叔赶过去,那家伙还回头仇恨的看了眼刘叔才不动弹了,刘叔把它用铁锨铲进笼子里,提出大门了。
"奶奶,这东西怎么刚生下来就跑这么快?"
"你生下来都能说话呢"
奶奶看了眼我说道,塌陷下去的眼皮颤动着,长叹了声:"哎,看来这劫难免除不了"
"什么劫难?"
我兴趣颇大的问奶奶。
奶奶饶开了我的回答说:"等过年让你爸把你送到城里读书,不要再跑山路了"
"那当然好啊"
我正想着什么时候能去山外转转呢。
50)
经奶奶这么一说,我就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父亲回来,常常会去寸口朝远处看,看看有没有父亲的身影在我的视野中出现。
山里第一场小雪停了的时候,电线杆已经载到村子里来了,这天正在强子家门口挖坑,汽车不能从下面开到村子里来,一伙工人就用绳子把电线杆围捆严实,硬是从山坡下给拉了上来。
拉到了强子家门前,十几个人就蹲在石碾上摘下橘红的安全帽抽起了烟,满头汗水,脸上是成功的喜悦。
刘叔在一边招呼着他们,此刻他看见这些工人们手里抽着人造的香烟,嘴角微微动了一下,村里没有卖香烟的。每年只有父亲回来的时候会给他带几条好烟,抽完了平时就只能抽旱烟了。
我在强子家门前站着看他们载电线杆,村子里也来了许多人像看热闹似的围在四周,为头的那指挥的人对刘叔笑着说:"竹荣非得要花这么的的钱给拉电,就怕拉好了到时候也会有许多人交不了电费的"
听口气,他是瞧不起山里的人,刘叔也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在说的是我父亲的名字,拉电这钱全部是父亲掏的。
"竹荣以前是做什么的?"
那头又问刘叔。
"在城里做生意"
"现在是在成立做买卖,那以前没做买卖的时候呢?"
那人打破沙锅要问到底。
父亲没做生意以前也是在家种地,这个刘叔觉得不好说便没说,我就接道:"我爸以前是在家,我祖辈都是大户人家"
那人愣愣看着我,刘叔解释说:"他女儿"
那人随即大笑着称赞我:"他女儿?这小样挺俊的啊,呵呵,他妈是不是也是个大美人啊"
"我妈已经死了"
"得病去世了"
刘叔看了看我。
那人觉得问的冒失便回头指挥起了工人拉电线杆,周围看新鲜的人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也渐渐散去了,大冬天的冻的我直打哆嗦。
强子早已经放假在家了,但我一直没有去找过他,自从他父亲上次在耳边给我说了他见鬼,我一直不敢再去看他,但鬼我也见过,也没有伤害到我,我就觉得自己是个神奇的女孩子,定了定心走进了强子家。
院子里干枯的杂草荒芜着,万籁具静。没有丁点儿声响,我走到房门看,门虚掩着。
"强子。强子……"
我边往门前走边叫他的名字。
没人应答,奇怪,他们家人去哪里了呢,他父亲可是卧病在床着呢。"强子……强子……",我忍不住又喊了两声,还是没有人应答。
我便轻手轻脚推开虚掩着的门"吱呀"一声,转轴摩擦发出了响声,客厅后墙天窗里灌来一阵冷风,冻的我打直打哆嗦,缩着脖子走进强子的房间,被子整齐的叠着,就是没有人。
51)
我又出去悄声走向他父亲的房间,走到门口听见了些许细微的响声,若不仔细听绝对是听不见的,我便驻足,把心按耐住,爬在墙边探出头从门帘缝隙里看,王能叔在床上半蹲着背对我,不到半年时间,后脑勺上白发一大片。
不知道正在忙碌着什么,他的病很怪,奶奶都已经好了好长时间了,他却一直卧病在床。我正想掀开门帘进去和他说话,不想他却突然转过脸来了,我赶紧平声敛息,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这是王能叔吗?
他正盯着门帘看,一头白发乱糟糟的蓬松在头上,右手食指戳进眼睛里掏弄着,褐黑色粘稠血液从眼眶里直冒,鼻子已经烂到了眼角,深红色的粘稠伤口血肉模糊,他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呢,真是太恐怖了。
嘴角滴淌着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半蹲在炕上,被子已经脏兮的泛起了油光,他只是这样用指头戳着眼睛,好象并没有看见我,我捂住嘴不要让自己吐出来,赶紧转身夺门而出了。
干裂的树梢挂着我脖子了都没挡住我急速的奔跑,大脑里满是他腐烂发红的面容。
门口那些工人们还在忙碌着,我径直奔回了家,那指挥的在身后叫我的名字我都没有回头去理。
奶奶和柳儿姐在厨房里忙碌着给那些工人整饭,我就进了房间,这时心里平静了点,才觉得全身发冷,赶紧上炕,钻进了热乎乎的被卧。
脖子上方才往出跑的时候被树梢挂了一下,现在一阵一阵的抽疼,我用手轻轻的触摸,我脖子上戴的东西没了,是给稍稍挂掉了。
不行,奶奶见我丢了这个定会骂我的,一阵激动,又想返回去取我脖子上带着的护身符,但一想到刚才见到的景象,心里就软了下来,胆怯起来,往被子里钻了钻。
柳儿姐进房间见我在炕上呼唤我:"善爱,起来跟我去给工人们送水去吧"
"我不去"
我探出头来看着门口丽质的柳儿姐。
"怎么了?"
柳儿姐见我有些异常走过来将她粉白细嫩的手掌轻搁在我额头,"不烧啊"
"当然不烧,我又没病"
我晃动一下脑袋笑道。
'那怎么今天能在炕上呆住了?"
"外面冷"
"那你不去,我就和奶奶去了啊"
"不行,奶奶一走家里就没人了"
我赶紧坐起在了炕上,把被子掀到了一边,就要准备下炕。
"大白天的你怕啥呢?"
柳儿姐笑着转身准备往出走。
'等等我,我也去"
我迅速下炕穿上鞋跟在了柳儿姐的身后。
"你不是不去么?"
"我……又想去了"
跟她到了厨房门口,柳儿姐提出了三只水壶,"来,你也提一只吧,我提不上",柳儿姐伸给我一只。自己提起了两只。
52)
"奶奶呢?"
我看厨房里没人了。
"先过去了"
“走吧”
柳儿姐一手提一只水壶走在前面,我两手提着一只水壶走在后面。
天上又开始漂起了细碎如盐巴的雪粒,地上积了薄薄一层,走在上面很滑,必须得小心翼翼。
柳儿姐叮嘱我:“善爱,小心点,慢点走,别摔到了”
“恩”
我跟在柳儿姐后踩着她的脚印,以防滑倒。
脖子上被树梢挂了浅浅的伤痕,被寒风一吹钻心的疼,我将脖子缩了缩。
奶奶已经在强子家门前了,和刘叔说着话,那指挥的也和奶奶在笑谈着。
“奶奶,水提来了”
柳儿姐走奶奶跟前说道。
“哦,放这里吧”
刘叔接过放在了石碾盘上,“还有我的呢”我费力的提着说道。
“善爱也提着啊,来”刘叔又接过我手中的壶放了上去。
工人们目不转睛的盯起了柳儿姐看,柳儿姐也觉察到这些人都在愣愣看着自己,开始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红晕,站在雪地里,少女的羞涩被风雪卷着打旋儿,黑亮的头发一屡屡随风飘动。
奶奶刻意咳嗽了几声。
工人们才重新开始了劳作,那指挥的人站在奶奶身旁尴尬将落在柳儿姐身上的痴情眼神收回,打圆场:"想不到这深山老沟的,还有这么好看的女孩",这人一定见过不少世面,说起话来油嘴滑舌。
"那可不,别看我们这是深山里,这女孩子可是一个比一个俊俏"
奶奶也散着尴尬的气氛笑道,柳儿姐才抬起了头,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尽,水灵灵的眼睛骨碌的转动着。
"你这孙女也不耐啊,呵呵"
那男人指起我说道,我心里正考虑着要不要进强子家把我的护身符从树梢上拿回来,对他的话并无多少高兴可言。
想到王能叔那张烂成臭西红柿那样的脸,我就不自主的开始哆嗦起来,更别说是再走上前一步去他家里了。最终还是没有去把护身符拿回来。
"柳儿姐我们先回去吧"
我拽了拽柳儿姐。
'哦"
"奶奶,我们先回去了"
柳儿姐给奶奶说了声,和我一起朝家里走去了,雪粒越下越大,地面的积雪也渐渐厚了起来,北风灌进领子来,全身都觉得冰凉,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那次下大雨上厕所时从茅坑倒刮上来的冷风,吹的屁股直打哆嗦。
赶到家的时候竟冷的有了憋尿的感觉,"我去撒尿了"我和柳儿姐分道扬镳,她径直回了房间。
我冲进茅房里,迅速的脱了裤子就蹲下来,我感觉下身有点不对劲,想撒尿又撒不出来,而且有丝丝疼痛的感觉,我低头朝下身看,流出了细细一股殷红的鲜血,散发着温热的腥味,我吓了一跳大叫柳儿姐。
53)
柳儿姐急急忙忙的冲进厕所问我:"善爱,怎么了?"
"你看,柳儿姐"
我带着哭腔指着下身让柳儿姐看。
柳儿姐将手从袖筒里抽出府身看了看,抬起头来笑着拍我着我的脑袋道:'你个傻孩子,这是月经"
"月经?"
我不解的问道。
"恩,女孩子长大了都会有的,只是你的比较早,才十一岁就来了,我四一直到了十四岁才有的"
柳儿姐笑着解释,我才知道了原来女孩子长到了一定年龄都会下身流血的,这是我的第一次月经。
"下午好好呆在炕上别出去了,过几天就好了"
柳儿姐重新双手插进袖口里了。
"我去给你拿纸"
过了一会,拿着一叠卫生纸进来,父亲从外面带会了好多包,平时柳儿姐是不用的。
"来,把这垫裤子里面,别把裤子弄脏了"
柳儿姐将卫生纸折叠成了长条形垫进我的内裤里,"明天再换一次"
我将裤子提上,下身觉得软绵绵的,冲柳儿姐会心的笑了笑。
十一岁,这是我的第一次月经,下身流血了。
这又是我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我是个神秘的女孩,柳儿姐也时常这样说我。
54)
下午钻在被卧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又梦见了王能叔那张腐烂的脸,感觉有什么东西总想从我身体里逃逸出去,有什么东西总想试图接近我的身体。
我恍然的从梦中醒来坐在炕上,屋子里没人,乘我睡着柳儿姐一定又是和愣子哥约会去了,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下炕了。
看了看那只老表,下午五点的天色已经灰沉,天上还飘着雪花,簌簌的落着,要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天大雪就封山了,那父亲就不能回来了。我开始为父亲能否按时回来而忧虑起来。
巡视着院子,地上积了一层雪花,我小心的踩着松软的雪出了大门,放眼望去,巴掌大的天空一片白色。空气阴沉灰暗,是应该去找柳儿姐了,反正我一个不敢在家里呆。
下着雪,山里还有狼在嚎叫着,身边除了空气里雪花落下的簌簌声,听不见别的响声,连工人们载电线杆时齐心协力的号子声也没有了。
整条道上就我一个人在行走,所以心里渐渐毛躁起来,感觉背后总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不由自主就加快了步伐朝愣子哥家走去。
到的时候,愣子哥家窄小的木门虚掩着。
我推开门进去,走到窗跟前的时候里面传来了柳儿姐阵阵的呓语声。我没敢走进去,只是在外面踮起脚来偷偷的看。
愣子哥压在柳儿姐的身上,剧烈的摇晃着屁股,他们都没有穿裤子,柳儿姐眼睛微闭着,脸上返着红润的光泽,嘴唇微微张开,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眼角带着湿润的泪痕,不停地含糊说着什么,愣子哥额头挂满汗水,嘴嘬在一起,狠狠的使着劲。他们在欢快的交媾着。
男女之事对我来说已经不陌生了。
我却饶有兴致的爬在窗户上偷偷的看完了,柳儿姐眼睛紧紧一闭,两行清泪就顺着侧鬓哗哗流下了,她挪了身,洗的发白的被单上一滩殷红的鲜血仿佛一朵绽放的玫瑰,她像愣子哥的小小女儿,躺在他的胳膊上,将小巧的身子蜷缩进了他的怀里。
我觉得不应该再看下去了,便撤回家去了。
奶奶已经在房间里了。
燃烧的油灯发出昏黄色光线,奶奶的影子在墙上晃动。
"善爱,你又跑去了!"
"哦,刚出去了一会"
"上炕来吧,很冷的"
奶奶怕我冻着劝我上去,事实我也觉得有点冷了,刚才看了柳儿姐与愣子哥那一幕,一路燥热的跑回来就没觉得冷,站在房间里心平静下来才觉得冷了。
"恩"
我跳上炕,坐进了暖烘烘的被卧,"奶奶,你把炕烧的很热啊!"
"烫屁股吗?"
奶奶将手插到我屁股下面摸了摸。
'差点,嘿嘿……"
我嬉笑道。
"你柳儿姐呢?"
55)
"去……我不知道"
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奶奶的好。
过了一会柳儿姐和强子一起进来了,"善爱,强子找你来了"柳儿姐看起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道。
"强子,你来了,快上炕来坐,下面冷"
奶奶热情的叫他。
"不了,我给善美说说话就回去"
强子没有上来,站在地上,我就下炕了,好长时间没有见他,现在见到了我却不知道说什么了,看着他,心里只是莫名的高兴,不觉朝他甜甜的笑了笑,他也对我付之一笑。
"放假有些天了吧?"
"恩"
"一直在家呆着吗?"
"恩,你复习功课了吗?"
他问我。
"恩,好久没见你了"
我不觉流露出了对他的想念,孩童般纯真的想念。
"咱们去外面说说话吧?"
他看看柳儿姐和奶奶,悄声对我说。
"恩"我点点头对奶奶说:"奶奶,我出去一小会"
奶奶愣愣应道:'恩,外面冷,不要太久"
'知道了"
"善爱,你是不是今天来找我了?"
强子侧脸看着我,十三岁的他浓眉大眼,侧眼看我时,眼睛是那么明亮,像晴朗的漆黑夜空中遥远的星星。
"恩,你不在"
"我和我妈去拉柴了"
他解释道。
"这是你的落在我家树梢的吗?"
他滩开手掌,亮出了红色头绳牵着的护身符。
"恩"
我点着头伸手去拿。
"我给你戴上吧"
他笑嘻嘻的撑开红头绳,捧起来俯下脸给我戴在了脖子上。他眉毛很好看,像奶奶桃木剑的印痕斜印在了他的眼睛上方,额头平滑而宽旷,几个同龄的男孩,在我看来就属他最好看,总给人干净简练的感觉,在我心里也有种莫名的感觉。
他盯着我看了会,伸出手指头轻轻的抚摩着我脖子上被树梢挂出痕迹的地方,"这里是怎么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