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尸新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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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曾经有过婚姻经历,但已经以失败告终,没有子女,平时偶尔吸烟和饮酒。出现问题是在今年前初,外出旅行之后。”看起来没什么值得疑惑的,接着第二份“35岁,单身……”
“你看出什么了吗?”胡文风严肃的看着我问。
“没有,看起来都大致差不多。”我头大的应付着。
“你就一点想法也没有?”他有些生气。
“没有,我又不是专业,你的要求是不是太高?”
“哎!算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不要吵。”谁爱跟你吵。娘娘腔。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就在我们刚停下来没有1分钟,助理就敲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穿套装的女人。
“梅小姐,请坐。”上一分钟还瞪眼的胡文风马上换上一副和蔼的职业面容,让那女人坐在那张卧椅上。
“梅小姐,我们只是互相谈心,请不要太紧张,尽量放松。”女人很配合的照做,只是怎么样都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从她频繁的变化姿势就可以看的出来。
“好的,梅小姐,这位是我的助手,雷医生,请不要有过多的顾虑,雷医生是我们某未知领域的权威,你大可放心。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大牌就是大牌,还未知领域的权威!真会吹!)
女人没有说话只勉强点了点头。
“梅小姐,现在我们开始?好的,在我们谈心之前,先喝点什么好吧?红酒可以吗?”
女人接过酒,用异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只一眼,叫我浑身很不舒服,象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梅小姐,你说你的不舒服情况是从今年年初出现的对吗?大致都有哪些?”他渐渐引入正题。
“恩,是的,年初。”女人的声音有点小,还是回答了胡文风的问题,但仅仅是这样并不能说明这是个很合作的病人。
“那么都有哪些情况?”我也开口问到,女人听见我说话,将脸又转向我,而不是看向胡文风的方向,接下来她竟然一直以这样的角度,与我们对话,那情形象是只对我一个人说。
“我是个婚姻不幸的女人,所以,我尽量的用工作来填补的我空白生活,还算很充实,直到年初,我去了国外旅行,回来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我,我开始频繁的做噩梦,或许也不能叫噩梦。”
“噩梦?每个人都做噩梦的,这算不了什么。”我说。
“不,不,那梦太真实了,而且的影响到我的生活。”
“是不是你长期的工作压力太过紧张?”
“不,不是那样的,我知道。”
“一般人都是在晚上才做梦,我,我甚至连白天也做梦。”
“白天睡觉也会做梦的,这也不算什么奇怪。”我想大概心理疾病的人都是这样喜欢大惊小怪,并没有太过理会她的话,可是接下来,却大大出呼我的预料。
“我走路也会睡着,工作时候也会,晚上次数就更多。”
天,这是什么病症?
“让我们详细谈谈你的梦好吗?”胡文风看我没有了主意,接着问。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那梦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我是绝对不会来看医生的。”她莫明奇妙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小姐,首先我必须要向您说明,任何人,有了心理问题而不去咨询不是个好习惯。”
胡文风的话,使的我们三个人一阵沉没,梅小姐更是看也不看他,坐在那里发呆。
“能给我一支烟吗?”看的出梅小姐也很尽量的想打破这样的僵局。
我转头象胡文风看了过去,意思是询问是否同意给她烟,胡文风轻轻点了点头,我这才在口袋里拿了一支烟递上去。梅小姐一定平常就有吸烟的习惯,看的出她拿烟的手法很熟练。
她吸了一会烟,表情显的没有那么紧张,我也借机想开始发问。
“你还能记的住梦里的一些情景吗?”
“是的,但只是很模糊的一点点。”
“可以讲给我听吗?”
“恩,梦里我会经常梦见一个男人,我们好象在恋爱。”
“恋爱?”
“是的,他好象是不时的买给我一些小女孩子喜欢吃的零食,醒来以后那味道却还很清楚。”
“只凭这一点,你确定你们是在恋爱是不是太牵强?”
“有的时候女人的感觉很准,难道雷医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呵呵。”我只是笑而没有回答她的反问。
接下来,胡文风针对她的情况做了几个测试,测试表明梅小姐几乎完全正常,而且她除了婚姻不太顺利也并没有什么其他会造成心理阴影和障碍的问题发生过。梅小姐走了之后我们坐在胡文风的办公室里,讨论起来。
“你有什么想法吗?说来听听。”
“我已经和你说过,我完全不懂得心理学,可是我也知道,你的结论是不是太过牵强,哪有人会是完全正常的。”
“当然没有人会是完全正常的,但是一般人的不正常都还不能构成心理疾病。”
“那你又怎么能判断哪些是有病的,哪些是没有的?”
“作为这方面的专业人事,这你都要怀疑,那我不如不用做了。”可以理解他生气的原因,但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就是一定觉得这个梅小姐的问题不是出在心理。
“好了,我们不要吵了,不是还有几个病人要看吗?”
第二个人也是个女性,看她的资料,家庭条件较好,还在上大学,名字叫乐丽。
“你好,我叫乐丽,快乐的乐,美丽的丽。”
“你好,我是胡医生,这位是雷医生。”
“你好你好,雷医生好漂亮啊,没想到医生中还有这样漂亮的女生,呵呵。”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很活泼,也没什么心计,满讨人喜欢。
“乐丽,是吗?看起来你是很开朗的人,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恩,呵呵,我就是个大咧咧的人,所以没什么烦恼,但最近我是真的过的不太好。”
“好的,可以说说吗?”
“我最近总是做梦。”
又是梦?难道是巧合!
“恩,最近总是梦见一个头上有一缕白色头发的帅男生。他,我们总是出去玩,我开始还以为是乱做的梦,可是后来才发现,这梦的频率越来越高!最近一次,在上课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都做了这个梦。”
“这个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我问道。
“我也不记得了,好象,好象是在假期旅行回来之后。”
又是旅行?
乐丽的咨询又是简单阐述了自己的问题之后结束,虽然一般的心理诊断要经过一段时间才可以分析确诊,但胡文风这回远没有那么简单就做下诊断结果。将近一天的时间里,我们一共接待了4个来就诊的病人,全部都是女性,都是被奇怪的梦所捆饶,他们的职业都不相同,年龄大约都在20…30岁之间,并且都是在出游之后出现的怪梦,其他就再没有相同之处。
虽然胡文风对于这一批病人的奇怪病情有些过度紧张,但我还是认为事情不会那么凑巧是与灵异事件有关,但在没有查清楚之前我还不能轻易下结论,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也该到晚饭的时候,我拒绝了胡文风的邀请,下了楼准备回家,这一天的瞎忙活真叫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对着那些病人也确实是很无趣的事,就在我刚走到大厦的门口,背后有个声音叫住了我,回头看去,竟然是那个叫乐丽的女孩子。
“真巧,你还没有走吗?落了东西在上面?”我随口询问着。
“不,我在等你。”
“等我?”
“是的。”乐丽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虽然,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对的,但感觉告诉我,你可以帮到我?”
“我不知道你要我帮什么?但你可以说来听听。”
“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这个女孩子有种很叫人喜欢的气质,我并没有拒绝,跟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
车子带着我们来到了海上城别墅区,停在一户别墅门前,看的出这女孩子的家事真的算的上不错,乐丽带着我直接上了楼,很快就有人在楼上的房间摆放了饭菜,我们好象都已经有些饿了,都只顾着吃饭而没有什么对话,等饭吃的七七八八,我才想起来仔细打量一下这房间,屋子里的陈设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房间,很整齐,并且有很好闻的气味,床上放着公仔熊,窗边是一张书桌和几只大画架,上面分别放着没有完成的作品,一只画架上还用布遮着,完全看不清楚画的是什么。
乐丽喝了口水,表情有些凝重的看了看我,然后轻轻的问。
“雷姐姐,你听过那个传说吗?”
“什么传说?”我有些好奇,她找我难道就是想问我知道不知道某个传说?
“恩,一个国外的传说。”
“传说有很多,我们国家就有很多,国外当然也会有,只是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一个关于奇瓦瓦的传说?”
“这名字听起来很陌生,看来我帮不上你什么了。”
“没关系,我并没有预计你一定会知道,我只想给你看样东西。”说完她就起身向那一堆画架走去,然后取下其中一个的被布挡上的画,费劲的搬了过来,看的出这女孩子学过绘画,眼前的这副油画很传神,上面画的是个美丽的西方女子,一双湛蓝深沉的大眼睛,乌黑的卷发过肩白里透红的皮肤,身上穿着洁白的婚纱,怎么看都是标准的美女,只是,我却在这副画上感觉到一丝异样,但又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
“你画的吗?画的不错,很美。”
“我也觉得她很美。”我还在等着她接下去要说的话,可是她却并没有接下去说,只是呆呆的看着这副画,一动不动,等了有一会,我试探的问了问,可是并没反映。我从后面走上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还是没有反映,我拉了她一下,她转了过来,表情确是一脸的木纳,我仔细看她的眼睛,吓了一跳,因为如此奇怪的事情我也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她的眼睛虽然张着,但明显的已经没有焦点,我大声的叫了几声仍然没有回应,我下意识的用手探到她鼻子下面,发觉她的呼吸还很正常,我退了几步坐回到椅子上,竟然只有等待的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奇怪的事情我见了不少,可这样奇怪的事我倒真的是束手无策。就在我正跟着发呆的时候,她竟然动了动,很僵硬的动了,然后缓慢的走到衣服柜子边打开衣柜的门,在里面象是寻找什么,半天才重新钻了出来,手上拿着件白色的小礼服,然后就在我面前一声不发的换上,又掏出了双银色的鞋子,接着走了出去,就象我根本不存在一样,我虽然有些吃惊但还是跟了上去,她并没有坐车,只是一直步行向远处走去,我就远远的在后面跟着,她的情形像极了灵魂出壳,但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辜的灵魂出壳呢?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跟上去在说吧。她走很远的一段路,走的我都有点抬不动腿才看见她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停下,然后又是呆呆的发呆,我刚想走上去看看她清醒没有,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她身边,因为是夜晚又相距一段距离所以根本看不清楚那人的样子,只模糊的能分辨的出那人的身高、体形,看样子是个男人。那人在乐丽身边说了些什么,两个人象是很熟悉的样子,接着就看那男人牵起她的手向前面走去,我悄悄的在后面跟着,我以为他们仍然还会步行,可哪知道,那男人是开着车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的公路上,两个人麻利的跳上车,一溜烟的没了影子,留下我自己一个人在原地真的只有发呆的份,真的不知道是该回去通知乐丽的家人还是该报警,不管是哪一种选择都会叫我感觉十分丢脸,回头看看已经分辨不出乐丽的家在什么地方,那么接下来的选择就只剩下一种那就是报警,报警我又要说些什么,说一个仿佛灵魂出壳的女孩子跟一个不知道来历的男人上了车?人家不把我当精神病才怪!
三、迷团
无奈下我只好先回到了家,思索着遇到的事情,看来事情真的象胡文风说的并不那么简单,虽然还是觉得其他来咨询的人也许并不是一定真的有胡文风说的那么严重,但可以肯定乐丽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喜欢猎奇的毛病又冒出来了,我已经不由自主的想弄个明白,我给胡文风打了一通电话,简单的说明了晚上所看见的情况,胡文风显得很平静象是我说的事情都在他预料之内,我并没有心情和他争辩些什么,匆忙的挂断电话。
这天晚上没有一丝月光从窗子射进来,风有些大,吹的窗子呼呼的晃动,闭上眼睛捆意慢慢的袭来,很快就会了周公,也做起了奇怪的梦,我看到了乐丽,她穿着一件欧式的婚纱,象牙色的脖颈有着优美的线条,脸上的五官精美,画着适当的新娘妆,站着我面前大约8步远的地方,直直的看着我,仍然没有任何表情,突然我视线下移,看到乐丽的手腕被利器割开了,殷红的血从手腕正以缓慢的速度留下来,滴到了裙子上,整个裙子下摆已经被血染成红色。
清晨的阳光叫醒了我,推开窗,空气一下子钻了进来,把屋子里原本凝固了一晚上的闷热空气一下子冷却了,身边吹着冷嗖嗖的风,格外清爽,我房间的风景很不错,我经常喜欢在闲暇时候这样站上个把分钟,叫自己的思绪飘向远方。突然,一阵刮的很急的风带动了窗帘,把身边的水果蓝晃散到地上,水果刀因为惯性划破了我赤裸脚踝,我只觉得脚上有些凉,蹲下去查看只是一条淡淡的痕迹,象是并没有破,只一会那痕迹就开始从里面开始渗出血珠,血珠越来越大,血慢慢顺延到脚背和脚跟,这才开始觉得疼痛,看着血,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梦,恍然回过神来,我直接冲到客厅的电话边,拨通了电话,我并不知道乐丽的电话,所以电话是给胡文风的,胡文风还没有去上班,他给了我他护士的电话,告诉我让护士帮我查找乐丽的联系电话,护士很快将乐丽的电话号码找到了。电话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来接听,我有些着急,正在我刚想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另一边,传出了声音。接电话的人是乐丽家的老帮佣,操着浓重的四川口音,我礼貌的介绍了自己,询问乐丽是否在家,她回答乐丽在楼上画画,过了5分钟乐丽才接了电话。
“雷姐姐,你昨天怎么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哦,我有些事情,所以先走了。我们今天见个面好吗?”
“好的,不过我晚上有事情,你现在过来好吗?”
我答应了乐丽,马上穿好衣服向乐丽给的地址赶去,乐丽的家昨天晚上已经去过,所以并不陌生,四川婆婆叫我直接到楼上去找乐丽。乐丽依然穿着休闲衬衫牛仔裤站在窗前画着什么。见我来了,停掉了手边的事,坐到我身边。
“乐丽,你有件白色的小礼服是吗?”
“没有啊,我从来不穿礼服。你为什么这样问?”乐丽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没什么,你昨天是不是又做梦了?”
“对,你怎么会知道?”
“你先别管我为什么会知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有过梦游的病史吗?”
“没有啊?你问的真奇怪,难道你怀疑我每次怪梦,都是梦游?”
“那么你家里人有梦游的病史吗?”
“没有啊!”乐丽仍然奇怪的看着我。
“听着,接下来的话可能你会比较难以接受,但,我觉得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
乐丽张着一双黑黑的眼睛看着我,仿佛有点不知所措。
“对于昨天我跟你在一起的记忆你还记得多少?”
她想了想然后很认真的说:“好象我们吃完饭就一起看我画的画像,之后就不记得了。”
“你一定以为你睡着了是吗?”
“是啊,不然怎么会做梦?”
“其实,我昨天看见你看着看画就发呆起来,但我肯定你没有上床。”
“雷姐姐,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我看见你走了出去,还看见了一个男子,但并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之后你们就上车走了。”
乐丽把嘴张的很大,原本很小的嘴现在几乎能塞的下一只苹果,可以理解她的吃惊程度,但有点梦游常识的我,知道,如果猜测的对,把事实告诉她并不会使她的情况更恶劣,反而有所帮助。
她只是在一个非常短暂的时间里有些无措,很快就恢复正常,又似乎并不知道该问我些什么。
“你还记得你们去过哪了吗?”
“恩,有些印象,我们这次并没有出去玩,好象是去找什么人?”
“找人?”
“是的,找人,我记得一些什么,但好象又太模糊。”
“乐丽,现在看来,你的事情并没有我原先预料的那么单纯,既然我已经插手了,我就会帮你弄清楚,你不要太担心。”我只有安抚她尽量的平静下来!
乐丽若有所思的四处走着,象是在想的什么,我也没有打断她,因为以现在所知道的情况,真的很难搞的清楚。只见她走到众多的画架旁边,没有目的的拉拉这个拽拽那个,然后象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过头来看着我,又向我奴奴嘴,示意我去看什么,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见的刚还是昨天我们看了一半的画,画上的颜色很清晰,象是完成时间不久,不管什么时候看去都觉得画上的女子美艳无比。
“我们旅行就是去看她。”
“她?”
“恩,她是奇瓦瓦的一个传说,人们都叫她干尸新娘。”
正在我好奇的时候,她又说。
“我仔细想了想会做奇怪的梦,也是在看到她之后。”说完她拉着我坐到了她的电脑跟前,很快启动电脑打开一个网页,上面是详细的资料关于这个美丽女子。看完资料我没有说话头脑中快速的搜索一切可能,但一无所获。
“等等,你说你们?你的意思是你不是自己一个人去的奇瓦瓦?”
“恩,对,我们一共是4个人,我的同学小美还有她男朋友,还有一个是阿斯根,她是个藏族女孩,也是我同学。”
“他们回来之后有跟你说过什么吗?或是有人说过自己有过跟你类似的情况发生?”
“我不知道,本来我们的关系很一般回来之后都各自忙毕业的作品,偶尔看见也没听说过什么。”
“你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