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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灵鹫飞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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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灵恶斗两会,奇计百出,陆九州早已晓谕属下,遇着一灵,千万防他诡计,当真大有杯弓蛇影的味道。
  陆九州冷笑道:“任他鬼上天,终究不过几百个人。雌英,你在山上看着,护法四鹰,随我下去。”
  一灵人少,陆九州带的人更少,加上他自己也不过五人,然而他五个都是高手,便是铁血盟里跑一趟,也是包去包回。
  陆九州走近,一灵跨上一步,抱拳为礼:“会首,仇自雄冒昧打扰,尚请恕罪。”
  陆九州哼了一声,想:“这小子虚伪之极。”也抱拳回礼,道:“盟主到我山下,不知有何话说。”
  一灵深躬一弓,道:“会首,仇自雄以至诚之心,恳求会首撤兵北去。群英会雄霸北方,已有江湖三分天下,何必定要灭了我铁血盟呢?”
  陆九州仰天一阵狂笑,冷眼看着一灵,一脸杀气,道:“上次也是这番话,你一把火烧死我三千弟子,今日老调重弹,你又安排了什么诡计?”
  一灵黯然摇头,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子满手血腥,实为佛门罪人。”指一指身后天龙大阵,道:“我练了一个小小阵法,会首若有意,不妨试上一试。”
  陆九州一声冷笑:“我为什么要试?你又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支使老夫。”口中说得狂傲,其实内心不无顾忌,在他心里,早已将一灵当成了他一生中最强劲最可怕的对手,如此厉害人物,他摆出来的,真会只是一个小小阵法?
  一灵摇摇头:“会首不愿试,那也无法,我本想以此阵式,折一折会首的锐气,不多造杀孽而能叫会首退兵,会首既一定要杀个尸横遍野,明日铁血盟与青龙会联手,将尽全力与会首一搏,总叫会首满意就是。”
  陆九州道:“听你的口气,未必你这阵法还能叫老夫心生退意?”
  一灵道:“我这阵法演练未久,不过二十来天,能不能困住会首,我也不知道,不过明日就知道了。”微一躬身,回身穿过天龙大阵,向忠义墙走去,八百条大汉分四队紧随。
  眼见一灵等走出数十步,陆九州道:“机会难得,我缠住那小子,你们冲阵,破阵后合围,捉住那小子,大功可成。”手一挥,五人如箭般射出。
  一灵蓦地回身,喝一声:“发动。”八百名剑手闻声齐动,整齐如一人。陆九州五人如鹰般扑到,却恰如鹰入网中。立即陷入了无望的挣扎中。
  陆雌英在小山上,见父亲发动,立即传令:“大家戒备,铁血盟、青龙会的人若冲出救援,大家就冲下去截杀。”然后呆了好一会,无论铁血盟还是青龙会,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出来。
  缠斗的地方离月前李青龙为开天龙大会筑的高台不远。一灵看了一会,跃上高台,盘膝坐下,竟大有老僧观禅的味道。
  陆雌英见父亲久不取胜,早觉不妙,见一灵如此动作,心中更是打鼓。凝神看那大阵,八百条大汉盘旋绕动,四色纷杂,叫人眼花缭乱,一恍眼间,似乎那是一团五彩翻腾的云,又更似一堆互相缠绕的虫子,看了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陆九州的部署,是他穿阵而过,缠住一灵,护法四鹰四面冲阵,谁知这正是一个致命的错误。以他五人的身手,若是聚成一团,背靠背互为援应,可说天下任何阵法也困他们不住,而分头冲入,给大阵做五处隔开,顿时各个遇险。
  任何阵法都是一个道理,密切配合,互相援应,譬如常山之蛇,攻头则尾应,攻尾则头应,击其中则头尾互应,总叫被攻者首尾不能相顾。天龙大阵也是如此,阵中剑手四面盘旋,挡左则右攻,拒前则后攻,总叫被困者顾此失彼。
  只有挨打之地,无还手之机,似护法四鹰这等高手,有两人背靠背,天龙大阵也无奈其何,若似陆九州这等顶尖好手,有两个互为应援,立可打破大阵。可惜一着错,满盘输。陆九州等五人空负绝世身手,枉自挣扎了半天,却如落在烂泥潭里,反而越陷越深。
  陆雌英与三旗旗主立在山上则是越看越惊。刘湘道:“这样无止无休的斗下去,累也会将人累死。”朱易道:“小姐,待我三个去助会首一臂之力。”
  陆雌英摇头:“此阵太怪,不可莽撞,朱旗主,你领五百人,骑马冲一下看,但你切不可入阵。”
  朱易领命,率五百快骑,狂呼下山,往大阵冲去。
  陆雌英在山上看着,只见五百快骑进大阵,却是进一个死一个,进十个,死五双。不一会,死了个干干净净,只余朱易一人在阵外发呆,而那阵却无一丝撼动。仍是急速的转个不停。
  陆雌英打一个冷战,突然想起小时候见人磨豆子,石磨转呀转,那豆子不论去多少,总是碾个粉身碎骨,而石磨却毫无影响。
  第六章
  蓦里一声惨叫传出,护法四鹰的一个,终于支撑不住,一个疏忽,身上连中五剑。四鹰功力在伯仲之间,一个撑不住,其他三个也差不多,眼见同伴惨死,心中慌乱,更是支撑不住,不一会,三鹰先后见了阎王。
  陆雌英几个目眦欲裂,刘湘大声狂呼:“小姐,速下令,全伙一齐冲下,我不信就踏不平这鬼阵。”陆雌英此时也没了主意,眼见父亲一个人在阵中苦苦撑持,虽然神功惊人,只怕也撑不了多久,心中更慌,只得同意,令旗一挥,群英会三万人马,一齐冲下。
  然而三万人跟五百人,在特定的条件下,也并无不同,特定的条件就是天龙大阵只有这么大,如将天大阵比作一个人,那么二十个人跟两千人围攻,也就没什么不同。一个人四周的空间只有这么大,人再多,能近身的也就是一、二十个人。其他的人就算有力也无处使。当然两千人与二十还是有区另的,那就是,两千人远比二十人经杀,同样地,三万人也比五百人经杀,死也死不完。
  陆雌英指挥三万人马,不绝的向天龙阵扑击,但正如她想的一样,就象黄豆进磨眼,有去无回。半个时辰,死了好几千人,情势却毫无改观。天龙大阵的威力,当真让人难以置信,阵中陆九州的情形却越来越不好,头发披散下来,汗出如雨,给内力一蒸,全身便如给云雾裹着,更是难见头脸。
  陆雌英心中发慌,猛地转身,直往土台上冲去。一灵正好整似暇的观战,见她上来,慌忙站起,抱拳道:“小姐。”陆雌英全身颤抖,她知道,面前这个人爱她,但她却欺骗了他,她不爱他,然而她从未见天日的女儿身,却几乎给他摸索了个遍。她想打败他雄霸天下,此时却不得不求他,却又叫她如何开口呢。
  一灵又叫了声:“小姐。”虽然是敌对的关系,面前这女子,却始终是他心中最软弱的那一部分,看着她这个样子,他心中也不禁一阵阵发痛。
  “我不求他,不能让他看笑话。”陆雌英想,挺了挺胸脯,沉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肯放手,你一定要害了我爹爹吗?”
  一灵摇头:“我不想害你爹,只想让他退兵。”
  “那好。”陆雌英道:“你放了我爹,我们退兵,为了保证诺言,我可以做为人质,留在铁血盟。”
  一灵略一犹豫,点了点头,他潜意识里,总盼能与她在一起,但不愿是她在做人质的情况下。
  陆雌英回转身,叫道:“大家停手。”群英会人马后退,天龙大阵却仍在旋转。
  一灵叫:“停。”天龙大阵停住,却仍将陆九州围在阵中。
  陆九州好不容易得到个喘息之机,却并不抓紧时间调息。他一生在刀口上打滚,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一灵叫停,其中定有原因。环目四顾,一眼看见了女儿和一灵站在一起,叫道:“雌英,你答应了他什么?”
  陆雌英含泪道:“我答应他撤回北方。”
  陆九州哼了一声,这一战已叫他心胆俱寒,知道争雄已然无望,能活着回去,那也不错了,不过他心中疑念不消,一灵已占尽了上风,何必再要他一个空头诺言。问道:“只这一个条件?”
  “在我们撤过黄河之前,女儿必须留在铁血盟内。”陆雌英不敢看父亲的眼睛,留下女儿做人质,这是一种巨大的耻辱,她不愿目睹父亲的痛苦。
  陆雌英看着一灵:“我想和爹说几句话,如果你不放心,那就……”
  “你去吧。”一灵打断她的话。他也不敢看她的眼睛。手一招,天龙大阵撤围。
  陆雌英和父亲说了几句话,回到一灵身边,道:“走吧,带你的俘虏,回你的王宫。”
  一灵飞快的看她一眼,道:“算了,我相信你,你和你父亲一起回去吧。”
  “你真的相信我?”陆雌英幽幽的看着他:“上次我就骗了你,你不记得了?”
  一灵心中一跳,无话可说。
  回到铁血堂,一灵叫那八百名剑士去休息,又叫古威拔两个丫环过来服侍陆雌英,至于战况及陆雌英到底是怎么回事,却闭口不提。
  他威信日高,他若不说,古威几个还真不敢问,但李玉珠敢问,一进门就缠着他问:“战况如何?”由于她的严加督促,一灵编谎几乎已成了行家,谎言顺口而出:“什么战况,我和陆会首打个赌。”
  “那么。”李玉珠眼珠一转:“赌况如何?”
  一灵黯然摇头:“输了。”
  “输了?”李玉珠大叫,却是半信半疑,一指陆雌英:“那她是怎么回事?”
  “她是赌注。”
  “那你是赢了啊。”李玉珠叫。
  一灵哼了一声:“你知道我们赌什么?”
  “赌什么?”
  “我若赢了,两方罢兵。我若输了,替陆小姐治病。”
  “她有病?”李玉珠看着陆雌英。群英会大败亏输,自身更沦为人质,陆雌英的气色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倒也真象个病人的样子。李玉珠点点头:“是有病。”
  陆雌英一直一声不做,这时突然冲着李玉珠一笑,道:“李家姐姐,我跟你说句话。”直凑到她耳边,笑嘻嘻的道:“你才有病。”
  李玉珠一跳而起,陆雌英却已转过身,跟着古威派来的两个丫头,进飞龙宫去了。
  李玉珠气虎虎,一灵忍不住笑,拉住她手道:“好了,好了,何必生这么大气。”
  李玉珠一把甩开他,气道:“在铁血盟,不论丫头还是病人,都可以欺负我,你说,我到底算什么?”
  一灵笑了起来:“怎么,气不顺?好,别人欺负你,你就欺负我好了。”伸过光头去:“打也好,亲也好,随你的便。”
  李玉珠又好气又好笑,当真在他光头上叩了一记,道:“当然只打你,臭哄哄的,谁亲你了。”
  第七章
  不一会,李青龙也来了,骗他可不容易,一灵却也是这番话,信不信由他去,敷衍一番,回宫休息。
  回到房中,绿竹已在等着,一灵这时才实话实说。绿竹本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听得天龙大阵如此威力,仍惊得半天做不得声。过了好一会儿,她皱着眉头问一灵:“你这天龙大阵,有破法没有?”
  “怎么?”一灵笑了:“你怕我哪天用它来捉你?那我可不能说。”
  绿竹摇摇头,一脸严肃道:“有没有,你告诉我。”
  一灵想了想,道:“没有,不过象这种死东西,头脑稍微活点的人,轻易就可以破了它。”
  “什么?”绿竹媚眼圆睁,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差点将雄霸江湖的群英会一网打尽的天龙大阵,竟说它是个死东西,如果不是大睁着眼睛,绿竹真要以为他在说梦话。
  “怎么破?你说!!”她问。
  “很简单,仍是你那个法子。”一灵道:“象今天的情形,陆雌英只要舍着几十个酒坛子,几百斤桐油,一枝火箭,天龙大阵就能烧成火龙大阵。”
  绿竹张大了嘴,这一惊,比方才听一灵用天龙大阵大败陆九州更要惊讶十倍。她猛地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在他的光头上不停的吻,口中喃喃的道:“你真是个天才,太了不起了。”
  其实这个主意,一灵是帮陆雌英想出来的,他在土台上,眼见陆雌英三万人马,就是破不了天龙大阵而急得花容失色,不知怎么,他心里就帮陆雌英想出了这个主意。不过这可不能说,给绿竹搂着、亲着,不禁全身发热,这二十来天,他其实早已给李玉珠撩得全身痒痒的,这时哪里还客气,反搂着绿竹。疯狂的亲热起来。缠绵一阵,搂着绿竹共枕而眠。
  第二天早上,一灵两个还没起来,服侍陆雌英的两个丫环突然慌慌张张的来打门,尖叫:“陆小姐自杀了,陆小姐自杀了。”
  一灵两个一惊而起,急到陆雌英房中,只见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已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一灵魂飞魄散,紧急施救。
  先用金针封穴之法护住她心脉,然后细察病象,看出她所服的是一种麻痹肌体的阴寒之毒,治寒毒是他拿手,一面以金针替她引毒,一面开出方子,铁血盟总堂里有药库,叫按方抓来,煎了喂下,忙到响午,陆雌英心口渐温,终于醒过来,一见一灵,顿时哭道:“你让我死,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一灵忙按住她,痛心的道:“该死的是我,我不该这么做,我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你呢?”心中激动,突然狠狠的扇起自己耳光来。
  陆雌英眼中露出惊奇之色,抓住他手,道:“自雄,你这是干什么?”
  一灵痛心疾首的道:“我欺负了你,让你伤心委屈,我还不该打吗?”还要打自己,给陆雌英紧紧抓住了。
  “不。”陆雌英叫:“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不要你打自己。”
  “那你原谅我了?不再自杀了?”一灵眼巴巴的问。
  陆雌英笑着点点头,眼中随即又浮出一层泪光,道:“我是自作自受,你是何苦来,你一直对我好,我却对不起你。”
  “不。”一灵叫:“那不是你的错,不怪你。”
  “怎么不是我的错?”陆雌英突然激动起来:“那日爹爹寒毒发作,僵冻如死,我只以为他仙去了,会中的事我可以自作主张,便和你订下盟约,谁知爹爹服过火芝,竟又回过阳来,知道我和你的事,大发雷霆,定不许我来救你,说是让你和青龙会斗个两败俱伤,群英会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最终一统江湖。我拗不过爹爹,忍着心不救你。后来更违着心和你作对,所有这些,难道还不是我的错?难道我还不该死?你让我死,你让我……”她挣扎着要起来,一灵却按住了她。
  一灵的脸上,荡漾起一种极度喜悦的笑,他一直以为陆雌英是在骗他,却原来不是的,她这么做,都是为了她父亲,而不是她的本意,这叫他如何不高兴。
  “不要动。”一灵按着她,脸上是欣喜的笑,道:“你说过,你是我的人,我有权利,不许你死。”
  陆雌英的眼中浮出惊喜:“你是说,你原谅我了?”
  一灵摇摇头:“我不原谅你,因为你根本不需要原谅。”
  陆雌英的眼中满是疑惑,一灵俯下身去,眼睛对着眼睛。
  “我爱你,相爱的人,不需要原谅。”他说。
  陆雌英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脸上慢慢的浮出笑容。一灵俯下嘴,她用唇接着,两张嘴唇紧紧的吻在一起。
  绿竹对陆雌英的生死不甚关心,不在屋里。屋里只有服侍陆雌英的两个丫头,羞得她们慌忙跑出去,却一头撞着了一个人,李玉珠。
  李玉珠一步跨进屋里,正看见一灵陆雌英两个如醉如痴的吻在一起,顿时大叫一声,揪着一灵的衣领就往后扯,用力太大,不仅一灵给扯出老远,衣服也扯破了。
  一灵吓了一大跳,见是李玉珠而不是绿竹,总算放下一重心事。
  李玉珠柳眉倒竖,指着一灵:“你……你……”心中气极,一时说不出话来,转头看陆雌英一脸苍白,一副婉转可怜的样子,只觉眼中出火,叫道:“你做这狐媚样子给谁看。”反手拔出长剑,一剑便向她颈中劈去。陆雌英中毒后全身无力,如何避得过,眼见就要斩在她颈中,蓦地一股大力推来,将李玉珠击得噔噔后退,直撞到门框上,剑也撞落了,推她的正是一灵。
  一灵横身挡在陆雌英床前,李玉珠怔怔的看着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即一声哭叫,捂着脸,冲出房去。
  陆雌英坐起身来,神情不安,道:“是我不好,你……你快去追她。”
  一灵摇摇头:“由她去。”
  这时绿竹从门外走了进来,问一灵道:“那江南龙女是怎么回事,哭哭啼啼的。”
  一灵摇头:“莫管她。”
  绿竹看看他,又看看陆雌英,笑道:“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小和尚可真忍心啦。”
  一灵脸一红,叫道:“姐姐。”
  “好了,好了,我不是月老,这事我管不着,你出来,有句话和你说。”绿竹招手。
  第八章
  两个到外头,绿竹方要开口,一名弟子来报,李玉珠哭哭啼啼出忠义墙去了。一灵呆了一下,心中颇觉不忍,随即硬起心肠,道:“由她。”看着绿竹道:“走了更好。”
  绿竹却笑了起来:“你放心,李玉珠若不回来,我把脑袋输给你。好了,跟你说件事,我要出去一趟。”
  一灵猛地抓住她手,道:“姐姐,你可不能离开我。”
  看他一脸情急之态,绿竹心中甚喜,笑道:“我不是离开你,是出去一趟,迟则三五日,快则明日可回。”
  一灵吁了口气,道:“那就明日回来。”
  他如此情意殷殷,绿竹也甚为感动,点点头:“我尽快回来。”自出谷去了。
  一灵回房再为陆雌英拔毒。毒不是病,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若抽丝,病来得快去得慢。毒却不同,只要法子对,说去就去,一灵针炙药石齐下,到午时,陆雌英寒毒尽去,重又容光焕发。她本美艳,这时曲意婉转,放出手段来拢络一灵,言笑宴宴,百媚横生,直迷得一灵神魂颠倒。
  就在一灵醉卧美人怀的同时,西去数十里的一片山谷里,到了一群女子。这群女子约有百、八十人,有老有少,却个个容貌如花,每一个都可叫男人眼光发直,但若看清了这群女子的来头,则任何一个正派男人,都会转身就跑。
  武林中有四个人,连江湖三派也轻易不敢招惹。
  红衣老祖、巫山狐女、青锋剑尼、南海神尼。这四个人,每一个都有一身惊神泣鬼的绝学。
  红衣老祖住大雪山,冰雪神功为道家无上玄阴绝学,中者全身血液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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