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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血夜爱上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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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我大喊了两声,已毫无回应。
  “凡是活着的人,一切都会好!”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个老女人又是从哪儿得到我的手机号码的?难道她真是Selina的妈妈?
  望着窗外一片黑蒙蒙的天,突然想起曾经一直在心中的那个妩媚妖艳的女人,此时她在我脑海中的模样已经模糊成一团氤氲,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庆幸,这个老女人又再次搅乱我的生活,看来,我的生活,还远远没到糟糕透顶的地步。
  猫石公园。唐璜被杀处。
  宁队长在接到那夫电话后,带着所有手下火速赶来,顺便将黑色加长轿车里的五个男人先弄到警察局。
  刑侦队与法医迅速将唐璜被杀现场包围起来,拍照、提取现场痕迹,然后就是保护现场,等待K博士到来。期间,那夫尽量详细地描述了他所看见的一切始末。听完之后,宁队长深深地沉思着,不明所以。
  人群一闪。
  K博士边走向尸体边朝宁队长解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从山洞赶来,路程有点远,嘿嘿。”
  一看到尸体,K博士情不自禁地惊叹了一声:“精彩!干得真漂亮!”
  说着,他蹲下,戴上白色塑料手套,拿一块医用纱布简单擦拭了唐璜脖子处的大量血迹,放进密封袋中递给助手说:赶紧拿去化验。然后,他拿起手电照向地上的那张脸——
  唐璜张着大嘴,整个面部沾染的血迹已快干涸,大小不一的血块、血丝贴满面颊与额头,双眼的眼白已被鲜血完全浸成暗红色,他直挺挺地躺着,身体完全没有一点扭曲与疼痛挣扎的痕迹。
  “真是精彩,绝对罕见的手法!”K博士指着死者的喉部说,双眼闪烁着异常兴奋的光,“你看看这个缺口,绝对是职业杀手的风范,干脆利索,没有一点多余的痕迹,再看看死者的眼神,只有空荡荡的平淡,这足以证明凶手是在多么迅速的瞬间,结束了一条生命,死亡根本没有传递到脑神经之中!”
  “打包带回实验室。”K博士最后说。
  这时,宁队长接到一个电话,说那五个男人的审讯已经完成,口供一致,确认死者就是唐璜,唐璜要跟Summer去公园里散散步,让他们原地待命,仅此而已。
  市立医院地下秘密实验室。
  唐璜的尸体在提取完有效样本后,已经被完全清洗,放在中心手术台上,由于大量失血,全身皮肤白得像用盐酸浸泡过一般。
  K博士用放大镜仔细观察喉咙处被咬的痕迹,然后指点着说:“你看这里,还有这里,很明显能看出,这应该是犬齿结构造成的裂痕,它比人的虎牙要大,应该可以下结论,是大型猫科或者犬科动物所为。”
  “你真的确定是个赤裸的人?”宁队长突然看着那夫问道。
  那夫一下被问得心里发毛,他再度仔细回忆当时现场的一切,然后才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没看错的话,是人!”
  “什么叫如果没看错,确定,还是不确定?!”宁队长紧紧相逼。
  “我觉得,应该是人!”
  “那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没有看清楚。”那夫支吾道。
  “没看清你就敢说?”宁队长相当鄙夷地质问道,“人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还是让数据来说话吧!”K博士打断他们,他指着手中的一张纸说,“刚刚完成了最基本的DNA分析,已经得到足以让我们兴奋的消息,提取的血液里检测出有异物的唾液,正在尝试分离。”
  “数据是什么?”那夫问。
  “数据还没有呢,”K博士嘿嘿笑了一下,“我是说你们俩吵也没用,还是等数据说话吧,我觉得这案子越来越好玩了。”
  这时,宁队长突然一拍脑门:“坏了!行动的时候担心人手不够,人全带了出来,把阿夜给忘了。”
  再回到监控室。
  监视器下,阿夜已经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调出刚才的录像带,慢慢看回放,阿夜这小子居然可以起来吃饭,吃得不多,又睡觉,快进再快进,依然在睡觉,突然,画面定格,“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个警员说道,“手机跟踪记录显示,是一个他以前从没接到的陌生号码。”
  “谁打的?说什么了?”听完阿夜支支吾吾地几句对白之后,宁队长一瞪眼。
  “还不知道,通话环境相当糟糕,那个打电话的声音几乎完全被吞掉,我们也是刚刚拿到声音素材,正在做后期处理!”
  “效率!效率!”宁队长一拍桌子,今天晚上的事情,让他异常恼火,距离领导定死的破案期限迫在眉睫,一晚上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嫌疑人一个死亡,一个失踪,剩下一个还差点忘了,不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
  “抓还是不抓?要不先把阿夜抓起来,用点……”那夫顿了一下,没有说明,然后他接着说,“应该可以审出些线索,给接下来的行动提供方向。”
  “现在抓有什么用?!抓了万一得不到线索,我们连路都没了!”宁队长十分没好气地当面指着那夫骂起来,“你脑子还是多用在正地方吧,别老想那些歪门邪道……”
  快天亮的时候,那夫憋了满肚子气回家小憩一会儿。好在他跟宁队长是老交情,知道那人驴脾气,也没太往心里去。
  打开门,记录员索索正睡在客厅的沙发,似乎是个很甜的梦,桌上的纸条写道:
  “玻璃都已安好,屋子简单收拾过了,有些东西不知道摆在哪里,就没动。但是很不幸,小哀还没有找到。”
  那夫看着索索,这个女孩,已经在自己身边有一段时间,她为什么喜欢这份既枯燥又无聊的工作呢,难道是因为我?心中不免泛起一阵波澜,但思路很快又回到案子中,他突然想起,自己应该抓紧时间去看看大哥女人的状况了。
  9月26日 8:30
  一早醒来,身体再次干裂似的疼痛,但已不像昨晚那般难以忍受。
  香烟、咖啡还有洗发水都用完了。必须要进行一次大采购。不得不出门。
  路边卡式电话亭,我犹豫了好几个来回,终于在路过第三个时,拨通了Summer的电话,响了半天,无人接听。或许她正在洗澡?这个时间也有可能。我这样安慰自己,在电话亭边坐着等了好一会儿,怕她打回来,但是毫无音讯。
  事情这样一点都不好玩。我心中越发焦虑地胡思乱想,强迫症再度发作,边走边用手机连续播了好几遍,没有占线,没有故意挂断,手机仿佛已经与它的主人远远分离在两个世界。这让我感到一丝不安,Summer从来没故意不接过任何电话,尤其是我的。难道她出了什么危险?
  阳光下,大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可笑:
  “那依然是别人的女人,不是你的,过去不是,现在也不是。她不过跟你在一个房间里讲述了一夜,你就如此惊慌?你们没有接吻,没有上床,你们仅仅是朋友,仅此而已,说不定她跟唐璜经过一夜的长谈早已和解,现在刚刚激情完正要沉沉地睡去……”
  另外一个声音马上驳斥了这种荒谬的想法:
  “Summer因你而重回虎口,她做得一切都将为了你,你无法想像,她将受到怎样的摧残与煎熬,她是爱你的,信中字字句句传递着不可重复的爱情,那些语言已经烙印在你的心底,不要逃避,要拯救,要拯救出Summer,让她回到你的身边,只有你才能让她幸福……”
  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痛苦地挣扎,不得不随便地坐在路边,双眼紧紧盯着手机,我如此渴望Summer能打来一个电话,哪怕只是发条短信来,不用多说,只说明她一切都好,我就心满意足。
  这种时刻想着人的牵挂,不知道是不是叫作爱情,因为对于我来说,自己的爱情,早已死了。
  再度站起身的时候,我无意间瞟到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那绝对是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走了几步,我警觉地故意将钱包掉在地上,让里面的东西撒出来,在蹲下来回捡的时候,那男人急忙不自然地转身,我再度瞟了他几眼,却怎么都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是的,我被人跟踪了。他似乎也发觉自己身份暴露,有意地拉开一点距离,但仍紧跟不放。
  我努力地回忆着昨天冲进家门的那些面孔,非常模糊,想不清楚,但直觉告诉我,如果真的还是唐璜的手下,他们完全不必那么麻烦,直接冲进我家想干什么都行,多么简单的事情。
  “那该是谁?”我将自己最近遇见的人物统统过滤了一遍,不像警察局的宁队长那么魁梧,没有侦探所那夫的胡子,在公园中所有的奇遇都是女人,“不是只有一个人关心你,也不是只有一拨人在监视你”,老女人的话语,突然回荡在我的脑海中,他究竟是谁?究竟为什么要监视我?难道是老女人不放心我?难道是我无意间发现了她的什么秘密?
  在一个十字路口,我突然向右转弯,快速走进一家小的超市。
  我躲藏在一个冰柜的旁边,假装挑选东西,从缝隙里刚好有个能看到外面的角度,那个跟踪的男子快步右转过来,茫然地左右张望,他显然极度不情愿跟丢目标。
  那张年轻甚至有点稚嫩的面孔,肯定在哪里见过,而且肯定就是最近几天的事情,可究竟在哪儿呢?
  (9月26日12:00,距离那夫被大哥杀掉的期限,只剩下34小时。)
  那夫被手机吵醒时,才发现自己洗完澡后居然不知不觉睡了将近6个小时。他捧着昏沉的脑袋,心里后悔莫及,再没有几个小时自己就将长眠不醒,这种关键时刻怎么能睡觉!
  宁队长再次紧急召唤他去刑侦大队,似乎又出了意想不到的状况。这一系列的案子真是相当棘手,毫无线索,毫无头绪,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而且全是意外。
  索索早已很乖地做好午饭,等在那里,那夫于心不忍,努力地扒了几口,慌忙出门,临走前,他特意嘱咐索索,一定要努力找小哀,如果有来信,一定要尽快通知自己。
  刑侦大队。
  宁队长正把一个年轻警员骂得狗血喷头,谁也不敢劝阻。
  那夫心里冷笑着。
  原来今天上午负责监视阿夜的警员,在跟踪时被阿夜走脱,宁队长急忙派人去找,慌乱间却忘记布置确切的任务,结果,这个年轻的家伙直接把阿夜抓了回来。
  冷笑过后,那夫与宁队长心中同样艰难地挣扎:这下糟了,被阿夜发现行踪,接下来的戏怎么唱?要彻底摊牌吗?现在阿夜已经是唯一的线索了,一旦这条线再被切断,那可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K博士的完整化验结果已经传来,结果再次让所有人意外又不意外。成功分离出唾液组织,与先前掌握的变异猫的DNA序列吻合度又高得惊人,但这直接验证了对于尸体脖颈咬痕的证据推测。
  宁队长再次用极度不信任的眼光盯着那夫,这让那夫异常地不满。他们两人一言不发,不停抽着烟,一根接一根,烟雾很快弥漫了整间屋子。
  那夫脑海里再度重复着昨晚的事情,他强迫自己定格每一幅画面,但实在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就是一个光滑的背影刷地窜出来,难道不是裸体,只是衣服的闪光?动物之说是绝对不可能的,从体型上绝对不像动物,它趴低身子用四肢飞奔可能只是错觉吧,毕竟抗着一个人跑肯定要努力降低重心。
  宁队长则仔细回忆着唐璜脖子处的咬痕,这实在不像人一下子能干出来的,但从现场分析来说,作案者的主要目的应该是抢人!如果真的是动物,它会有那么高的智商吗?就算真的训练有素,真的很难想像一只猫科动物能在几十秒内干净利索地处理完所有事情,而且没留下任何痕迹。
  想来想去,似乎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夫在撒谎!
  宁队长深深吐出一口烟,打量眼前这个合作多年的搭档。以他见过的世面,即使再惨烈的场面,也不应该出现因为过度惊吓而记忆错乱的状况,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故意撒谎。可真要是这样,他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他竟然也跟这案子幕后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难道这牵扯到黑社会的利益?那夫的确跟黑社会有密切的联系,他的太多情报都是通过那里获得的,难道……
  想到这里,宁队长暗暗打定了主意。
  另一方面。
  对阿夜的审讯异常不顺利。
  无论怎样问话,他都没有说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天黑了很久之后,宁队长对那夫说:“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早来,我们再去找K博士做一次深度分析。”
  那夫没有推托。
  他出了门,急忙给索索打一个电话,得知没有任何信件之后,心中暗暗一惊。数字“1”这个时候应该到了吧。想到离自己见上帝只剩下差不多24小时,而且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死法,这实在是件异常糟心的事儿。但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不能就这样放弃生存的希望。
  那夫再次去了医院,希望能从大哥女人的身体上再发现蛛丝马迹,尽管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私立医院。
  角落处安静的三楼某房间。黑帮分子的专用病房。
  大哥的女人被悄悄安置在这里,特护病房,无人觉察。
  那夫从线人护士那里得到近一段时间的病情数据资料复印件。女人从一天前开始,脉搏、心跳、血压都发生极不稳定的变化,这种状况已经出现过许多次,怀疑可能是早产,但似乎又不像,尤其在今天凌晨,也就是唐璜被杀差不多两个小时后,脉搏、心跳、血压等数据发生了一系列奇怪的变化,此后突然平稳下来,一切都正常了。
  医生们其实早已束手无策,建议应该尽快转院,或者请特别的专家来诊断,但都被大哥严词拒绝,因为他害怕暴露,既怕警察知道也怕仇家知道。
  隔着玻璃,那夫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孕妇,一堆仪器围在四周,她安静地躺着,似乎毫无痛苦,却生不如死。那夫心中暗暗祈祷着自己的归宿千万别是这个样子。他小心地将数据复印件收好,根本看不懂,决定明天找个时机给K博士,如果那个疯狂的老头真能给出个良方救那女人一命,或许也能救自己一命。
  可是,能活在这个世上的时间,真的可以用秒计算了。
  那夫想着,离开医院,他想来想去,决定去探望一下许久没有见面的母亲,把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夜送给那个植物人的母亲,这或许是作为一个儿子,唯一能做的事情。
  然而离开不过20多分钟后,宁队长的电话再次打进来!
  9月26日晚
  直到再次被抓时,我才明白,这次跟踪我的依然是警察。
  在连续两次审讯都被我狡辩成功之后,天黑时,对我的最后一次审讯,是宁队长自己进行的。
  我对他没有丝毫的好感,对他的问题也毫无兴趣。
  “昨天晚上你半夜接过一个电话,对吧?”宁队长问道。
  “昨天?”我吃了一惊。
  “是的,既然你已经被抓,我也就没必要瞒你了,”宁队长说,“我们在你家按了监视器,我很想知道,是谁打的电话。”
  “你们监听了我的电话,应该什么都听见了吧?”我觉得他这是在明知故问。
  “你听听这个!”说着,宁队长随手拿出一个录音机,按下播放,在嘈杂的背景音中,除了我自己的问话部分,只断断续续地听见类似的几句,是个女人的声音:
  “你还好吗?……这个号码已经三年没有换过,恐怕知道的人……不是只有一个人关心你……但我要你明白,那些事情发生就发生了……一切都会好!……”
  录音结束。
  宁队长有些渴望地盯着我:“说说吧。”
  “哦,好吧,是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我撒谎道。
  “老朋友?那为什么要半夜打给你?”宁队长纳闷道。
  “或者,这么说,老情人?”我试图将谎话补圆。
  “不能吧……”宁队长有些怀疑地看着我,“听那动静,可不像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啊……”我勉强地用一个尴尬的表情掩饰了一下,“你知道,潜规则不光娱乐圈里有,不光只有女人身上才发生,三年前的事儿,那时候我还很新……”
  “哦。”宁队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听出他似乎确实还不知道电话的内容,我继续撒谎道:“她失眠了,所以找我聊聊,电话声音很清晰啊,怎么效果会是这样?”
  “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宁队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他离开拘留室前,扔给我一样东西,然后简单地说了句:“Summer失踪了,你看着办吧。”
  看到Summer那双沾满血迹的黑色高跟鞋的一刹那,我彻底崩溃了。
  Summer竟然彻底失踪了!
  我的不详预感这么快就应验,这简直是灭顶的痛击。
  我疯狂咆哮着冲向宁队长,被几个冲进来帮忙的人死死摁在地上,他们将我的手脚全部捆住,我拼死挣扎,声嘶力竭地呐喊,泪水从眼眶中喷泻而出,舌头与嘴唇全部咬破,鲜血染红了所有的牙齿,顺着嘴角不停滴落……
  无奈之下,他们给我注射了大剂量的镇静剂。
  (9月27日0:00,距离那夫被大哥杀掉的期限,只剩下一天!)
  挂掉宁队长的电话,那夫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慌,因为这次紧急召见的地点,竟然是私立医院!
  匆忙赶到时,5、6辆大小警车以及各种警察、法医已经将那座隐秘的三层小楼团团围住。
  那夫惴惴不安地上了三楼,一片杂乱的景象。走到房间,他一下瘫软在地上。
  大哥女人的房间遭到严重的摧毁,所有玻璃被打得粉碎,玻璃碎片溅得满地满床都是。整个床单被大块大块的血迹涂得不堪入目,所有原本插在身体里的管子都被用异常残忍的手段拔出,横七竖八地堆在床上,耷拉到地上,甚至针头、胃管上都挂着血淋淋的肉皮。
  大哥的女人根本不见踪迹。
  宁队长神色凝重地朝那夫走来,口气异常坚硬地质问道:“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我不知道。”那夫脑子中一片混乱,他近乎崩溃地问着自己:“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才不到30分钟。怎么会这样!”
  “你不知道谁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啊?你告诉我!”宁队长突然双手用力揪起那夫,将他摁在墙上,“你告诉我!这个地方要是你都不知道还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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