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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血夜爱上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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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引起难以挽救的不良反应,谁也不敢赌博,呵呵。
  这件事儿为什么没人通知我?宁队长疑惑地自言自语。
  哦,嘿嘿,这个一会儿再跟你解释吧。K博士神秘地笑笑。苏县村这个地方你们可有印象?
  没有。我跟宁队长异口同声。
  哦?15年前你们在做什么?
  小学刚毕业,好像。我说。
  刚到警局实习。宁队长补充道。不在这个城市。
  难怪。K博士耸耸肩。15年前,我刚刚到这个研究所,阴差阳错的机缘,但是没想到,今天居然呼应上,人生总是如此美妙,嘿嘿。
  什么?我纳闷道。
  跟我来,带你参观一下我们的成果,嘿嘿。K博士冲我挤了下眼。顺便让你们知道,我带你们来得真正目的。
  (10月2日16:00距离那夫被害还有34小时)
  那夫家,客厅。
  茶几上烟灰缸里,十几个烟头歪歪扭扭地壮烈着,有的烟屁还直直冒着一星半点漫不经心的细烟。浓烈的烟熏弥漫在整间屋子的边边角角,没有开窗,甚至连窗帘也全部合拢,严丝合缝,没有一点光亮。
  阿涩正在洗澡。
  防盗门被反锁,钥匙被没收在浴室。
  那夫抽着烟,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里,毫无知觉。
  现在他是警方重点监控的对象;阿涩由于是宁队长直接指派的负责人,在没有得到任何改派命令的前提下,连续24小时负责那夫的一举一动。
  莉莉死了。小鱼死了。
  唐璜死了。大哥女人生死未卜。
  在短短几天之内遇到这么多血淋淋的死亡,在神经高度紧张地度过连续几个不眠之夜后,那夫麻木得像半截枯死的朽木,无动于衷。
  他也杀过人。
  那夫亲手将子弹送尽过蛊惑仔的胸口,亲眼看着鲜血迸发而出,一个人像中邪一般,前一秒还举着刀张牙舞爪地挥舞,下一秒却如同突然断裂的烟囱,直挺挺跪下,一瞬间趴倒在自己面前,头重重磕在自己脚上,鲜血顿时洇出。
  他也经历过死亡。
  那夫亲眼目送自己的爷爷断气。一个在自己生命中存在了几十年的活人,就眼睁睁在面前,突然枯骨的手不再有温度,心脏显示屏上不再有波纹,鼻翼不再有呼吸,一切活人的生理反应嘎然而止,几个陌生的白大褂七手八脚将面前这个活人身上到处插遍的管子乱七八糟地拔出,蒙上一块白布,宣告死亡。就这么简单而绝望的死亡。
  从事侦探这个职业前,一个前辈曾经轻描淡写地说过一句:做这行,你只需要坦然地面对死亡,无论身边人、对手,还是你自己的死亡。
  真正面对死亡的那一瞬间,他崩溃过,痛苦过,绝望过,平静过,甚至已经达到面对死尸时泰然处之的从容,却从未如今天一般的麻木,或者说,空白,整个头脑一片空白。
  是该为莉莉的死忏悔?是该为小鱼的死惋惜?是该为唐璜的死震惊?是该为大哥女人的可能之死痛苦?或者该为自己或早或晚的死亡提前悲哀?
  无法名状的空白!
  想到这里,那夫再度提起笔,将他昨晚遇到的详细情况,比如莉莉是如何在一瞬间变脸,阿涩又是如何在突然之间开枪射击等细节,一一写下。
  喝杯水吧。阿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浴室出来,他递过一杯温水。
  哦,谢谢。那夫接过水,熄灭手里的烟头。
  阿涩坐在他的对面,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问道:您要不要去睡会儿?我看您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不,不用,我不习惯白天睡觉。那夫突然好奇地盯着眼前这个小伙子。你是新人?我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你?
  哦,呵呵,现在也不用隐瞒什么了。阿涩微笑着说。我一直做卧底与跟踪方面的工作,基本很少如此光明正大地现身。
  哦?
  跟你这是最后一次,从此将恢复身份,做一个正常的警察。
  那夫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个人,才发现他眼中有一种超乎年龄的沉稳与复杂。后生可畏啊,年纪轻轻已经如此出色。
  呵呵。阿涩似乎并不习惯被如此直白地夸奖。
  你射杀的是两名比你小很多的小女孩……那夫突然冒出这样一句,却没有说下去。
  恐怕她们已经不是女孩本身那么简单,而且如果不开枪,恐怕死的将是您。阿涩从容地回应。
  看来你知道得相当多。
  说实话,我坚定地站在病毒试验的一边,必须尽快找出幕后真凶,现在的死亡都是毫无意义的,如果还这样僵持,毫无意义的死亡只会越来越多。
  看来你很不满现在的状况,对宁队长的碌碌无为有意见?那夫故意挑逗道。
  我只想赶紧结束眼前这漫长的案子,恢复自己的身份!
  你想做什么?
  现在的理想不过是当一个户籍警员,每天按时上下班,平庸地度过余生。阿涩拿起一杯凉透的水,一饮而尽。我爸也是个刑警,我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所以对于死亡,我毫无恐惧,但已经深深厌倦!
  毫无恐惧,不等于坦然;做这一行,你要坦然地面对死亡,无论身边人、对手,还是你自己的死亡。那夫不知不觉间倚老卖老地说出这话。厌倦相当于逃避,不能坦然面对死亡,你就做不好手上的事情。
  呵呵,您不需要激将我,我知道您肯定不会安于现状,一直等到宁队长回来,而不做出一点行动。
  没错。那夫听到自己被赤裸裸地揭穿,心中不禁一惊,但他依然故作镇静地接过话茬儿。按部就班就是坐以待毙,这是我跟宁队长最大的不同。
  但宁队长的电话至今依然关机,想必是有很严重的情况,你想怎样?
  你看看,说说你的意见吧。
  啪!那夫将自己对于案件的所有记录笔记扔在茶几上,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一定要想法设法说服阿涩给自己一晚上自由的时间,一定要再度进入公园探个究竟,从小鱼的现状与死亡已经可以判断,索索将面临同样的困境,必须尽快找到线索,不惜一切代价!
  好吧,我会认真观看的。阿涩微笑着接过来。哦,对了,忘记说了,你的水中我刚才偷偷加了一片新型安眠药,药力很好,我不想给自己添些不必要的麻烦,尤其不想跟您动手,呵呵。
  在K博士的带领下,我们进入实验室右侧旁边的一个小门。
  一个简短但质感十足的走廊,没有任何装饰。
  接着,是一道完全封闭的白色金属门。
  门的正中间是一个黑色与银色相间的造型颇时尚的液晶显示屏,走到它跟前,屏幕上立刻弹出“欢迎光临国家绿色实验室资料库”的字眼,K博士按了一下右下角的红色按钮,出现一个微型键盘,他快速地按键输入密码,屏幕的左边又弹出一个手掌的图案,老头将他的左手完完全全地按在上面,两秒钟之后,嘟的一声,出现一行字:验证通过,请输入工作代号、密码!
  输入每个字符都要用不同的指头,这可是有指纹记录功能的家伙,按错一下也要重来。K博士再次照办,顺便回头冲我们调侃道:这玩意儿一向这么麻烦,既怕陌生人随便进入,又怕自己员工监守自盗,防人又防已,可谁有那脑子记这么多乱七八糟,我自己的密码忘了至少十八次了,嘿嘿。
  说着,唰地一声,白色金属门分开。我们迈步进入,门再次严实地合上。
  消毒通道。换好衣服,带好专用的头盔与手套,终于进入到那个神秘的场所,眼前仿佛微缩的购物街一样,一条玻璃通道,两侧是一个个不知道都摆放着什么的房间。
  首先进入左手边第一个。
  屋内没有什么特别的摆设,一个悬挂式的超大液晶触摸显示屏垂直地吊下。
  欢迎进入资料库,往下看到的东西,或许每一样都会让你们大吃一惊,嘿嘿。K博士骄傲地冲我们笑笑。这个实验室建于上世纪70年代,全国有10个相同规模相同级别的,所有这些一直处于秘密研究的阶段,因为每一样成果公布都能引起地震式的效应,大多数公民目前还没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接受这些事实。我们享受国家特别津贴与资金援助,其实说实话,这里创造的价值,已经远远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嘿嘿。
  这个算查询室,需要什么资料都可以在这里得到相应的线索。K博士在液晶显示屏上随便按了几下,然后突然扭头对宁队长说道。哦,对了,我们有自己的军用力量与调查机构,不受任何军方、警方的支配,可以自由行动,所以,嘿嘿,有些事情就没告诉你,而你发生了什么事儿,我都能第一时间得到通知。
  那你们归谁管?我冒失地问了句。
  这你可不能知道。K博士说着,带我们走出去。其实我也不知道,哈哈。
  我们进入下一个房间。
  干净,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件。一面墙一样竖起透明的玻璃柜,分大概几十个小隔断,似乎彼此都不串通,每个隔断里都养着一只小白鼠,外面标签上贴着不同颜色、完全看不懂注释信息。
  这是鼠体病毒试验区,这里每一只小家伙都感染着一种不同的病毒,有败血性鼠疫、凝血性鼠疫、溃烂性杆菌、并发性大肠毒菌,等等等等。K博士像对老朋友打招呼一样笑眯眯地盯着里面的小白鼠。都是致命力、传染性相当强劲的病毒,这些小东西只要有一个跑出去,就有灭绝整个城市的可能。
  那这些小白鼠为什么不会死?宁队长好奇地问。
  这都是注射相应疫苗后,正在观察期的同志们,贴着黄色、红色标签的家伙随时有可能死去。
  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病毒?
  渠道很多,有些是我们自己合成、培养的,有些是进口的。K博士标志性地笑着。
  进口的?
  对啊,比如港口的外国集装箱里,游客入境的皮包、手机甚至胸腔、腹腔里,等等等等,能藏病菌的地方太多了,某些国家很喜欢干这种事儿,老愿意往这儿送东西。
  那你们怎么发现的?我不禁纳闷。
  我们又不是神通,当然不是什么都能第一时间发现,但我们分散在各个角落的调查机构会迅速反馈情报!你怎么老问机密问题?K博士反问我一句,意味深长地快速说道: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人死亡,不是每一个都能查出为什么死,不是每一个的死亡状况都能公布于众,不是每一种死亡都那么简单,说一个城市大地震被毁,说一个海岸爆发海啸,真的都是事实吗?背后到底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你知道吗?说实话,现在你每天看到的新闻,压根都不是新闻,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不是新闻,人与狗交配也不是新闻,人与狗交配要是能生出孩子来,才是新闻,可这样的新闻,你们能知道么?呵呵。
  这样一番看似牢骚的话,说得我跟宁队长满脑子问号。
  看看这个小家伙。K博士突然蹲下,指着一只毛色稍微有点泛黄几乎一动不动趴着的小白鼠说。这个小帅哥是我们的镇室宝贝之一,别看它现在有点颓废,只要沾一点水,立马像吃了激素一样见活的就咬,被咬过的只剩下5分钟的活头,注射不到疫苗就死定了,小可爱,拜拜。
  出了鼠疫病毒区,又进入右手边的一间。
  这个房间里依然有一些透明的玻璃柜,仔细一看,里面居然养着一些苍蝇与蚊子。
  不用多介绍吧,这些小家伙你们再熟悉不过,也是各种病菌的携带者,活得都很健康,多让人羡慕的杀手,哦,对了……K博士说着,走到一个不起眼的柜子旁,里面几只很像蚊子状的飞虫正在交配。看看这些家伙,你们还记得实验室大厅里悬挂的那两个被掏出腹腔的男人吧?
  我跟宁队长点点头。
  那正是两个携带着这种病菌的外来人,他们将病菌装在密封容器内吞进肚子,打算进入境内后从事一次恐怖活动,结果出了意外,密封容器泄露,死了,我们将他们制作成标本当门神,哈哈;现在这些小飞虫身上正携带着这种渗血性相当强的病菌,也就是说,它们只要在你身上咬一口,那一个小洞就会源源不断地朝外喷血,同时心脏会超负荷运转,小洞变大洞,最终的结果将是动脉血管撕裂,而达到这一切,不需要太长时间。
  天……
  猜猜这些大家伙是干什么的?K博士又指着另外一个玻璃柜中的一堆特大号的苍蝇说。
  我跟宁队长同时摇摇头。
  一看它我倒想起来了。K博士一拍脑袋。我们要抓紧点时间,接下来,还有变异胎儿区,主要是人与动物生产出的各种变异的怪胎,宁队长见过两个,你们想不想再看?我这里有大概200个标本,都是极品,比如鸡形男婴……
  不了,不了。宁队长赶紧打断他。
  哦,好吧。K博士轻蔑地笑一下。变异动物呢?比如七条腿的青蛙,长一脸舌头的猴子,或者,我想想还有什么好玩意……
  我跟宁队长互相看了一眼,心想,难怪这个老头看上去这么不正常,整天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一起,能正常么?
  有外星人么?我半开玩笑似的问道。
  有,不过不归我管,在C区,等你们再发现外星人时,说不定有机会看看。
  你带我们参观这些的目的是为什么?宁队长突然很正经地发问。不是说有什么真正的原因吗?
  恩,好吧,直接步入正题。K博士双手一抱肩膀。给你们看的这些,都不是什么机密的资料,都是在适当的时机可以对大众公布的成果,你们不过是先看到而已,接下来的机密之一,因为你们是当事人,所以可以了解。
  一间同样明亮的屋子。同样的玻璃柜。
  其中一个柜子放着一个人类的头骨;另外一个,陈列着一整具尸体骨骼,从头到脚;进门后,还放着两个圆形桶状的透明容器,与先前实验室中盛放女人的完全相同!其中一个里面浸泡着一具全裸的老男人,看到另外一个时,宁队长直接惊讶地叫出名字:
  唐璜!
  15年前,这个城市边上的苏县村,发现了一个古墓。K博士并没有解释宁队长的疑惑,他走到尸体骨骼的边上,很正经地说。除了挖掘出瓶瓶罐罐,这个头骨和这具完整的尸体骨骼,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K博士接着走到圆形容器的边上:之所以你们都不知道,是因为这个消息被迅速封锁,原因很简单,挖掘出骨骼的几位考古人员很快神秘死亡,几个月后,尸体在普通停尸房的冷冻柜中居然发生腐烂,经过抢救,剩下惟一一具保存的相对完整的,由于这是我到这个实验室后,接触的第一件案子,所以印象相当深刻。
  我跟宁队长仔细看着眼前这一切,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在检测完Selina妈妈棺材中男子身体高度腐烂状况之后,我立刻联想起这起尘封15年的案件,事情恐怕有相当的联系!
  哦?
  在尸体的腐烂处,我们提取到一些奇怪的物质,你们看。K博士用手随便一按墙壁上的一个不起眼的按钮,居然缓缓伸出一个液晶触摸显示屏。这些物质的分子式有非常特殊的结构,它们结合氧离子与血细胞的能力相当出色;这是一种新型病菌,拥有极强的生命力,只要有活的血细胞与氧离子的环境,它们就能完全地生存,而且即使是在感染的肌体已经完全死亡的状况下,也能存活几个月的时间,但一旦病菌死亡,就会迅速地腐蚀、瓦解人体组织,并释放出致命的毒气。
  说着,K博士看到我跟宁队长满脸的困惑,停顿了一下。
  好吧,用最通俗的话说!
  从200前的骨骼残骸中,15年前被害的考古学者身体里,连续遭到侵犯的多名女性身上,以及最近死去的唐璜体内,发现的病菌都是同一种物质。
  这就是为什么,只要人体活着,伤口就保持新鲜的状态,哪怕连续用一年抗生素类的药物,都不能愈合,人体的生命力也变得特别顽强,而一旦死去一段时间之后,尸体又快速腐烂!
  15年前的考古者死于气体中毒,Selina妈妈的棺木中的尸体时间还很短,没有释放出足以致命的毒气,不然你们当时就死了!
  当那夫再度有知觉的时候,全身仿佛中毒一样瘫软无力,双眼黏糊得难以睁开;努力动了动,手脚全部僵硬得好像假肢,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有些感觉,紧接着,血液突然开始在动脉血管中加速涌动地活跃起来,身体陡然出现浑身欲裂的说不出的痛苦,仿佛某些细胞奋力挣扎着随时都可能爆炸。
  但意识逐渐开始清醒,慢慢坐起身,谨慎地活动着颈椎与腰椎,身体开始逐渐适应,头脑依然麻木得如同刚刚安装上的新零件,运转缓慢。
  我怎么会躺在这里?那夫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坐在卧室的床上,印象中,自己已经好久没在卧室睡过觉了,思路努力地搜索之前的记忆。哦,对,好厉害的安眠药啊!
  卧室的钟表指向6点的方向,看外面的天色,应该是下午吧。
  喊了两声阿涩,但没有应答;活动着下床,走进客厅,桌上放着早报,一看日期,10月3日!
  赶紧确认一下时间,确实是晚上6点。
  那夫立刻感到莫名的眩晕,10月3日!我整整睡了26个小时!
  阿涩在哪儿?
  四下找寻,茶几上,放着那夫全部的案件记录笔记,底下压一张纸,是封简短的字条:
  那前辈:安眠药的事儿,多有担待。一上午你都没有醒来,想必药性确实不凡。
  昨夜仔细分析过你的笔记,发现疑点颇多,我决定趁着天还没黑亲自去公园探个究竟,你醒来后,请给宁队长打电话,他的手机:13…………
  阿涩糟了!怎么能这么盲动!到底是年轻人,沉不住气!那夫隐约有种强烈的暗示,他给宁队长拨了个电话,却依旧是关机。怎么搞的?宁队长的手机什么时候关机过?难道出事儿了?
  他走到窗边,向外四处眺望,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又回来,大致翻翻报纸,也没有什么危机的报道,甚至连2号凌晨公园枪击案都没有;再打开很久没用的电视,找到正在播出的新闻看了一会儿,依然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城市负面的新闻!
  这究竟是怎么了。那夫异常纳闷地思考着。阿涩毕竟射杀了两个少女,警员大量包围公园,怎么报纸上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突然到处都是如此安静而祥和,难道是我神经过敏,还是案子已经完全侦破?
  决定下楼看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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