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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神州传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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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看重钱财的人,只要有人求他,他甚至自己不吃,也会让给别人吃;自己不用,也会给别人用。这是他从小跟随爷爷培养出来的良好品质。
  小燕蓦然叫起来:“傻哥哥,你快看,那个人怎么这般的霸道,往人身上随便吐痰的?”
  墨明智愕然:“谁?!”
  “你看呀。”小燕指着窗外的街上。
  墨明智往外一看,只见大街上一个衣着华丽的阔少爷正在怒喝着一位卖水果的小贩:“我吐痰你怎么不闪避的?是不是想找死了?”
  卖水果的小贩初时不知是这位阔少爷朝他吐痰,正想开口骂。后来看清楚了,不由吓得面如土色,连忙低声下气地说:“是,是,小人该死,挡了四爷的吐痰,望四爷宽恕。”
  阔少爷“哼”了一声,再也不去理睬这个小贩,带着四五个随从,朝饭馆走来。
  墨明智看得奇异,而小燕却不平地嚷起来:“这个人怎么这般的蛮横霸道,朝人身上吐痰还骂人的?而这个小贩也太窝囊了,让人家往身上吐了痰,反而赔不是,要是我,我不骂他一顿,叫他赔件衣服来才怪。”
  这时,邻桌上的一位客人说话了:“小兄弟,你千万别这样,你要是骂他半句,便是自寻死路了。”
  “哦?!他骂不得,他是皇帝么?”
  “他呀,比皇帝还可怕。”
  “真的?!”
  “小兄弟,你们大概是外地人,融县的费四爷,你们知不知道?他父亲是布政司的亲信,姑父是柳州府的知府,而他的姐夫,便是这里的县太爷。你们想想,谁敢去得罪他的?得罪了他,不怕连命也丢掉么?”
  小燕点点头:“原来这样,怪不得他那么横行霸道了。”
  墨明智却说:“那也不该随便往别人身上吐痰呀!”
  客人说:“往人身上吐痰,对他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呀,还无缘无故诬良为盗,遏良为娟,随随便便将别人的子女当猪当羊卖给人家为奴为婢哩!”
  墨明智睁大了眼睛:“真的?”
  “怎么不是真的?上个月,有位老人带着—双儿女从外地来这里寻亲,不知怎么得罪了他,他当场命人将老人打死,将那一双儿女,一个卖给人为奴,一个卖到妓院当妓女,所以说他是这里的土皇帝,比京师的皇帝还可怕。小兄弟,要是你们碰上了他,千万避开他,更不能胡言乱语地得罪了他,不然,会招来天大的横祸。”
  小燕一笑:“是吗?我真想看看他是不是这般可恶。”
  那客人奇异地望着小燕:“小兄弟,你不相信我的话?”
  另一位客人在旁一直不出声,现在突然说:“老兄,你别多说了,这太岁爷来这里了,我们快走。”
  小燕和墨明智一看,果然见费四爷带着人登上楼来了。饭店的老板亲自带了两个店小二殷勤地陪着他上楼,招呼他到向南临江边一间玉兰厅坐下,亲自为他倒茶斟酒,楼上一些吃饭饮酒的客人顿时鸦雀无声,跟着便纷纷叫店小二结帐,准备离开。
  小燕不由得仔细打量这位土皇帝,只见他长相不俗,只是一脸的骄横,而跟随他的那四、五个人,都是一身劲装,身佩刀剑,大模大样地坐下。
  费四爷朝老板问:“我要的茅台酒准备好了没有?”
  饭店老板连忙赔着笑脸说:“四爷,早准备好了,我已叫人给四爷拿来。”
  果然,先前招呼小燕、墨明智的店小二,提着两壶贵州茅台酒上来,也正在这时,一个慌里慌张离座下楼的食客,竟然撞在这个店小二身上,“咣啷”一声,两瓶茅台酒掉在楼板上,全打破了,顿时酒香满楼,店小二吓得不知怎么办才好,那位食客更是连忙赔不是,立刻掏出银两给店小二说:“小二哥,真对不起,这是我的赔偿,麻烦你再去拿两瓶茅台给四爷,有多的银两,也不用找了。”说完,便想离去。
  店小二拿着银两,仍呆若木鸡。费四爷蓦然一声大喝:“慢点走!你打翻了我的茅台酒,以为赔了银子就可以走了吗?”
  这位食客不由得面色大变,一时间怔住了。不远处一位好心人提醒他:“你快去向四爷赔不是才对,快去呵!”
  这位食客战战兢兢走到费四爷而前作揖说:“小人该死,不小心碰翻了四爷的洒,望四争宽恕,小人愿……”
  费四爷突然飞起一脚,将这食客踢翻,瞪眼骂道:“你以为四爷的酒,是银子就可以赔得了的吗?”
  这食客虽然给踢了一脚,仍低声下气赔不是,墨明智实在看不下去了,想出声。小燕用手肘碰了他一下,低声说:“先别出声,看他怎么样?”
  只见凶蛮的费四爷又是狠狠地踢了这食客几脚,说:“老子这茅台酒是特地派人到贵州订的,你这区区几两银子,还不够我的口水钱,要赔,没千把银子,就别出口。”
  众人一听,更是面面相觑。这显然是狮子开大口,要这食客倾家荡产了。其中有位客人终不忍不住,上前向费四爷一揖说:“请四爷看在我的薄面上,叫他赔一百两银子吧。”
  费四爷用眼角打量这人一下,问:“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向我求情的?”
  “四爷,小人的兄长,也是在衙门内办事的。”
  饭店老板忙说:“是呵!这位张爷的兄长,是衙门的捕头。”
  “哼!什么捕头,只不过是我姐夫手下的一条狗罢了。滚开!没一千两银子,就别想开口。”
  这时,小燕笑嘻嘻地走过去说:“费四爷,我来求情怎么样?”
  费四爷见是一个满身风尘的小孩子来求情,感到愕然,睁大了眼睛,问:“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来求情?”
  “我呀!布政司是我的侄儿,我是布政司的小叔爷。”
  “什么?!布政司是你的侄儿?”
  “是呀!这总够面子了吧?还有,我侄儿手下的一条狗,是柳州知府、走狗手下的十条狗,又是这里的什么县太爷,这够不够份量来求情的?”
  众人一听,感到十分惊异,相顾愕然,见这小孩有恃无恐,半信半疑。费四爷瞪大眼睛愕了半晌,最后才冷冷地问:“布政司大人真是你的侄儿?”
  “是呀!你不相信么?不信,你可以打发人去问呀!”
  “请问贵姓大名。”
  小燕一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嘛,你感到奇怪么?”
  “唔,那么布政司大人姓什么你总知道了吧?”
  “什么?你连我侄儿姓什么也不知道?”
  费四爷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小叫化似的小孩会是布政司大人的小叔爷,他要不是一个疯子,准会是一个小骗子,但一时不敢鲁莽,忍着气再问:“布政司大人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
  “什么!你也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他,他也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个小叔爷,不过论资排辈,他算是我的侄儿一辈。你嘛,只不过是我侄儿手下一条狗的狗崽子罢了,居然敢在这里作威作福,还不给我向这人赔不是,赔他一千两作医药费。”
  费四爷听了大怒,别说小燕是冒充的,就算是,就是将他杀了,谁个敢出声的?他呼的一拳,直朝小燕头顶击落,想一拳就要了这小叫化的命。小燕这时的灵猴百变身法,应付他绰绰有余。何况费四爷所学的,只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的功夫。小燕一闪而进,轻出一掌,就将这土皇帝推倒在地了。说:“你这小狗崽子,居然还打我,不怕我将你满门抄斩问罪吗?”
  费四爷身边的保镖们一时睁大了眼,费四爷气急地吼道:“你们还不给我把这小杂种乱刀劈死了!”
  五位劲装汉子顿时拔出兵器,墨明智大惊,害怕自己的小兄弟死于刀剑下,人似闪电跃了过来,将最先上的一条汉子推出一丈多远,摔在一张桌子上,痛得不能爬起来。墨明智伸手拉着小燕的手说:“兄弟,我们快走。”
  小燕摔开墨明智的手说:“我们为什么要走的了我还要吃饭哩!”说时,她身似流星,以家传的天罡打穴剑手法,刹时间便将费四爷和他的保镖们全点倒了。众人更是惊愕不已,才知道这两个小孩不是一般的人物。
  小燕瞧了瞧众人一眼说:“你们别害怕,你们要是害怕的,可以先走,但不能说出去,不然让县太爷知道了,我一走了事,倒是会苦了你们,到时可别怨我。”
  众人连忙说:“我们不说出去就是。”一些胆小害怕的人,一说完便走了,大胆的留下来,想看看小燕怎么处理这恶霸。
  小燕问那个仍然呆若木鸡的店小二:“喂!小二哥,我的饭菜你弄好了没有?”
  店小二半晌才说:“弄,弄,弄好了。”
  “既然弄好了,快端上来,我吃饱了,才慢慢审问这狗崽子,问他凭什么胡乱打人骂人和卖人的。”
  “是,是,小,小,小人便,便,便去给少爷端上来。”
  “慢着,我问你,还有没有茅台酒?”
  “有,有,只,只……”
  “只什么呀?”
  “只,只,只是费、费、费四爷寄、寄放在,在,在这里的。”
  “那你给我拿两瓶来,我想尝尝这值千把两银子的茅台酒是什么味道。”
  “这——”
  “你不敢吗?别害怕,是我叫你的,快去拿来。”
  “是!”店小二应声,连忙下楼去了。
  墨明智问:“兄弟,你想干什么?”
  “傻哥哥,你先别问,等我们吃饱了,我叫这狗崽子有好看的。”
  “兄弟,你不会打死他吧?”
  “这就看狗崽子听不听我的话了。”
  “兄弟,你教训他以后别为非作歹就行了,千万不可杀了他。”
  “唤!傻哥哥,你怎么这般罗嗦的?”小燕又对店老板说,“店老板,你别担心,一切事有我,不会连累你的。你像平日一样,做你的生意去,不过,你可不能让别人再上楼来,不然,这里的事传了出去,招惹了麻烦,你也脱不了灾祸。”
  一直在发怔的店老板这时才说:“是,是,不过费四爷……”
  “你要为他说情吗?你放心,一切有我哩,决不会为难你的。”
  “是,是。”
  店老板也带着两个店小二下楼而去,真的不准任何人再上楼去。
  小燕恨恨地朝费四爷脸上吐了一口唾液,说:“狗崽子,你那么喜欢朝别人身上吐痰,现在我也叫你尝尝。”
  费四爷给封了穴位,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让小燕这一口唾液从眉心流到嘴巴。可以说,他自从出娘胎以来,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他面部的表情既惊恐也愤怒。而楼上的人们见了,暗暗感到快意,心想: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个威风不可一世的小霸王,也有了今天。但不敢出声,担心今后这个小霸王会迁怒到自己身上来。
  墨明智忙说:“兄弟,别这样。”
  “为什么?”小燕扬起了眉问。
  “兄弟,他向人吐痰不好,我们也不能向他身上吐呀!”
  “噢!你知道什么,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朝人身上吐痰的。”
  店小二端着菜上来了,真的还提了两瓶茅台酒,小燕说:“傻哥哥,我们吃饭吧。”
  “兄弟,你打算怎样处理他们?”
  “吃饱饭再说。傻哥哥,你喝不喝酒?这是价值千两的茅台酒呵!”
  “兄弟,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也喝一杯,这么贵重的酒不尝一下不可惜么?来,喝一点点。”
  小燕打开茅台酒,给墨明智倒上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端着呷了一口,感到香是香了,却顶辣喉的,不禁皱了皱眉,吐了出来,问墨明智:“这酒好不好喝?”
  墨明智几乎还未喝过什么酒,分不出好坏来,说:“我不知道好不好。”
  小燕更是从来没饮过酒,便骂起来:“什么好酒,值一千两。就是倒赌我一千两送给我,我也不要。为了这么两瓶酒,也去打人踢人的?”她拿起这两瓶酒,走到费四爷跟前,说:“狗崽子,你说好酒,我就全给你喝了吧!”她将这两瓶茅台,全洒在这个土皇帝的身上。人们见费四爷一副狼狈相,都忍俊不禁,又不敢笑出来,费四爷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
  小燕吃饱了,过去拍开了土皇帝的哑穴,让他能说话却不能动,问:“狗崽子,你凭什么横行霸道的?说呀!”
  费四爷双目喷火,骂道:“小杂种,等会我四爷不将你碎尸万段,便不叫四爷?”
  “嗨!你还嘴硬哪!”小燕运用暗劲,狠狠刮了费四爷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费四爷一边脸顿时肿起来,嘴角也流出了血,问:“说呀!”
  费四爷想不到小燕人小,劲力却这么厉害,他知道今天碰上了克星,想求饶吗?他又下不了面子,只有不出声。
  小燕歪着头问:“说呀!你怎么不说话了?说!上个月,被你打死的那位老人的一双儿女,将他们卖去哪里了?你不说么?”小燕又是一个耳光刮过去,费四爷另一边面孔又红肿起来,他长相不俗的面孔,变成了一个猪头。
  小燕问:“快说!你将他们卖去哪里了?不然,我用刀子将你身上的一块肉割下来。你信不信?”小燕说时,真的从一个保镖身上取下了一把刀,在费四爷眼前晃了一下。费四爷吓得大叫起来:“请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可是你还没说出他们卖去的地方,我怎么相信你?”
  “一个卖去了龙家,一个卖到妓院去了。”
  “你卖得了多少银子?”
  “一共七百两。”
  “好!你去将他们赎出来。”
  这时有人叹息地说:“少爷,不用去赎了。”
  小燕一时愕然问:“为什么不用赎了?”
  那人摇摇头:“因为他们都已死了!”
  小燕一怔:“什么?!他们都死了?怎么死的?”
  那人又叹息一声:“少爷,那个姑娘,未卖到妓院之前,已经给他糟塌了,一到妓院,又悲又恨,更不愿接客,一头撞到柱子上死了;而那个男孩,听说半夜三更从龙家翻墙逃出来,一下不慎,跌下山崖而死了。”
  墨明智听了心头大震:“那么说,这一家三口,全死了?”
  “是呵!少爷,给他害死的,又何止这一家三口?没有十条,也起码有九条人命。至于给他打伤的更不知多少。”
  小燕听得大怒,一连在土皇帝的面上划了两刀,骂道:“你这该死的恶霸,本来我只想狠狠地教训你一顿便放了你,现在看来,再也放不得你了!”
  店小二一惊,忙说:“少爷,你千万不能在这里杀了他,不然,小店不但受牵连,而在场的人,恐怕也要吃官司了!”
  墨明智也说:“小兄弟,我们可不能害了别人。”
  小燕想了一下说:“既然这样,我只好将他带到布政司,叫布政司发落他好了!店小二,你去给我弄个大麻袋来。”
  店小二茫然:“少爷,你要麻袋干什么?”
  “因为我要带他去见布政司,又怕他在半路上逃跑了,只好用麻袋将他装起来,他就没法跑拉!”
  这时,又有人担心地说:“少爷,自古官官相护,他父亲在布政司衙门办事,恐怕日后会放了他回来。”
  “你们放心,这贼子绝不会活着回来。”
  费四爷一见不妙,想大呼救命,小燕一出手又点了他的哑门穴位。店小二飞快地将一个装米的大麻袋拿了来。小燕提起土皇帝,将他装进麻袋里,结结实实扎好,对那五个保镖打手们说:“你们听着,本来我想将你们一个个地杀了,念你们只是受人指使,所以放了你们。要是你们今后再为非作歹,让我知道了,别怪我来取你们的脑袋。好啦,你们先在这里躺下,一时三刻,被封的穴位自解,你们也可以行动了。”小燕说完,又对墨明智说,“傻哥哥,你背上这个土皇帝,我们走吧。”
  墨明智一时不明,问:“兄弟,你……”
  “快走吧,要是让这里的县太爷知道了,派人来救这土皇帝,我们就会多伤人命了!你想不想多伤人命的?有什么话,我们出了城再说。”
  “好吧!”
  墨明智背起麻袋,简直如背无物似的。一到城外,他们抖展轻功,直往灵岩山而去,墨明智问:“兄弟,我们去布政司衙门么?”
  “我才没时间去什么布政司衙门的。”
  墨明智愕然:“那我们带他去哪里?”
  “就在这里将他埋了呀!”
  墨明智一怔:“这——”
  “傻哥哥,你是不是想放了他?你想想,要是放了他,他一回到融县,又不知有多少人会死在他的手中,那无异是我们害了他们。”
  “兄弟,我们不如将他们交给官府办吧。”
  “哎!我的傻哥哥,你怎么不想想,他父亲是布政司衙门的官吏,他姑父是柳州知府,交给官府,谁敢得罪这土皇帝?要不,他敢这么有恃无恐打人杀人的?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官府要办,恐怕早将他办了,能让他活到现在么?”
  “兄弟,人命关天,我们这样杀了他,不大好的吧?”
  小燕本想说杀一个恶人,却可以救多少无辜的好人。但转而一想,我就是说了,他也不会出手取了这个土皇帝的性命,怪不得刘爷爷说他心肠好得像个小傻瓜。小燕想了一下说:“你放他出来吧,等我好好地劝他,看他答不答应今后能改过做个好人,要是他能发誓今后不再害人,我们便放了他好不好?”
  墨明智大喜:“兄弟这样做就太好了!”
  “我呀!虽然恨这贼子,却也顶害怕杀人的,甚至还怕看见死了的人哩!”
  墨明智解了麻袋口,将土皇帝提出来,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咦!他怎么死了?”
  小燕几乎在偷偷地发笑,因为她不想多花唇舌去说服这个傻乎乎的哥哥,便故意跟墨明智说放土皇帝出来,一边暗暗出手,将一支无影梅花针射入了土皇帝顶上的百会穴,这个为恶多端的费四爷又怎能不死?墨明智虽然内力极为奇厚,耳目异常灵敏,但他一来没想到小燕会暗暗出手;二来他不知道什么叫暗器。何况无影梅花针这般细小,发出时无声无息,他更没去注意了。
  小燕也故意地吓了一跳,眨眨眼睛问:“真的?傻哥哥,你别吓我,我顶怕见死人的。”
  墨明智用手在土皇帝鼻下试试,已经没气了,说:“兄弟,他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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