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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神州传奇-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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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面虎一怔:“什么人来了?是那五个差人?”
  墨明智也是一怔:难道那五位差老爷,暗暗保护自己,跟踪而来么?他回头一看,又是愕异:山坳转出的那个人,并不是什么差老爷,而是自己在叠翠山峰上救过的那位中年儒生。他不是在桂林游山玩水么?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这时,一个贼人早巳纵了过去,—下像提小鸡似的将他提了起来,带到黑面虎面前。这位儒生挣扎着,嘴里说道:“你你,你怎么不讲理的,我走路又没惹了你,你怎么捉了我来?这条山路是你们的吗?”
  黑面虎说:“错,你说对了,这条山路正是我们开的。”
  “什么!?这条山路是你们开的?怎么我上次南下,走这条路,没听你们说的?”
  “上次让你白白通过了,这次呀,你得留下双倍买路钱。”
  “买路钱!?你们是强盗?”
  青面虎说:“大哥,将他们都砍了吧!”
  儒生一听,顿时慌了手脚:“你,你,你们,劫了钱财,怎,怎,怎么还要命,命的?”
  黑面虎说:“先生,算你走了恶运,往日里,我们只是要钱不要命,今日,我们钱也要,命也要了。”
  “不,不,大,大,大王,求你放,放过,过我。我,我,我愿将所,所,所有的钱,都交。交,交给你们。”
  青面虎说:“你这鸟先生,罗罗嗦嗦,老子先打发你上路!”说时,一刀朝儒生劈来。不知怎样,他感到手腕一麻,一把刀已转到了墨明智的手里。贼人们顿时傻了眼,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惊愕地望着墨明智。
  中年儒生神魂刚定,也认出了墨明智,真是又惊又喜:“小,小,小哥,是你!?”
  墨明智说:“先生,别害怕,这吧刀你拿着,万一我顾不了你,你可以和他们拼了。”
  “不,不。我,我,我一生最,最,最怕,怕拿,拿,拿刀的。”
  墨明智心想:玲姐说这位先生是位深藏不露的高人,现在看来,可不像呵!
  黑面虎这时嘿嘿冷笑:“小兄弟,想不到你是个会家,我真看走了眼了。好,我先跟你走两招。”
  黑面虎在四虎中,武功第一。他初时愕异墨明智夺去了青面虎手中的刀,跟着又想:墨明智只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就算会武功,也高不到哪里去。他能夺去青面虎手中的刀,只不过是出其不意,偶然碰巧罢了。而自己的一套刀法,练了二十多年,可以说在桂北没碰过对手,就是连青鱼帮的帮主张洪发,也不敢将势力伸到全州来。
  墨明智说:“我不想与你们打架,我劝你们也不要在这里拦路抢劫,伤害人命了。”
  “好!只要你能赢得我手中的刀,我黑面虎自会远走他处。”
  “你这话当不当真?”
  “小兄弟,这么说,你有本事胜得我了?”
  墨明智暗想:难道你武功很好么?我胜不了你,我可以跑,可这先生怎么办?他不禁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地形,看看能不能带先生逃跑。
  黑面虎见墨明智不敢回答,目光在打量四周,认为墨明智胆怯了,一笑说:“小子,你先出手吧,但可别打算跑。今天,你是怎么也跑不出我的手心的。”
  笑面虎也认为墨明智胆怯了,说:“大哥,对付这小子,何用你出手,让我打发他好了。”说完,板刀—晃,盖头朝墨明智劈去。他满以为墨明智即使能闪避,也不过向左、向右和向后跃开而已。他怎么也想不到,墨明智一个灵猴动作,在刀光中骤然逼近自己,不但刀为墨明智夺了去,人也给墨明智轻出一掌拍飞了。当他身子还没摔下来时,墨明智却一手挟起先生,纵上了一棵高树上去。
  笑面虎摔在地上时,墨明智和先生已稳妥地坐在高高的树枝上。墨明智对儒生说:“先生,你抱紧树坐稳,小心别摔下去。”
  这先生坐在高枝上,吓得浑身发抖,一双手紧紧抱着树干,说:“我,我,我怕。”
  墨明智看得又好笑又好气,说:“先生,别害怕,他们上不了这树。抱紧呵!要不,我救不了你的。”
  这时树下一位贼人惊叫起来:“大哥,二哥的几根胸骨,给这小子拍断,不能动了。”
  墨明智听了不由愕异,暗想:姑姑教我这套分花拂柳掌法,不是说只会制服对手,不会伤人么?现在又怎么将人拍伤了?难道我刚才一时情急,用了六合掌法?可是我记得,我用的是分花拂柳掌法呵!莫非这贼人摔下地时,撞在石上将胸骨撞断,说是我拍断的?
  其实,墨明智掌法没有用错,笑面虎也没有撞在石头上。这事不但墨明智不知道,就是扫雪也不大清楚。原来太乙门这套分花拂柳掌法,是专门用来对付武林中一等—上乘高手们各种掌法,以柔克刚,借力打器,化解对手的掌劲,令对手内力耗尽,从而知难而退。武林中一等一的上乘高手,一般来说,武功极高,不易为分花拂柳掌法拍中,就算拍中,高手们往往内力浑厚,真气护体,也不会受伤。而笑面虎的武功,只不过是武林中的三流人物而已,内力平平,怎顶得住墨明智一身奇厚内劲。虽然是轻出一掌,用劲不到二成,笑面虎也受不了,胸骨又怎不断?正像武林中所说的,上乘高手,一招一式,足可以伤人或取人性命。所以上乘高手,一般往往不轻易出手。
  墨明智正愕异时,又听到黑面虎在下面吼道:“老四,先将这树砍倒,别叫这小子跑掉了!”这是黑面虎恐吓之辞。他心里知道,墨明智轻功那么好,是怎么也捉不到的,但砍倒了树,可以捉住那先生出气。
  先生一听,果然害怕起来:“小,小,小哥,他,他,他们要砍,砍,砍树呵!”
  “先生,坐稳,我下去拦住他们,他们就砍不了。”
  “他,他,他们有,有,有三个人呵!”
  墨明智见先生害怕成这样,更加不会是什么深藏不露的高人了,恐怕连武功也不懂,只是一般的文弱迂先生,便再不回答,跳下树来。黑面虎、青面虎正是要墨明智跳下来,两把利刀早已对准了他。墨明智人在半空,无从借力。黑面虎暗道:你这小子武功虽然好,到底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始终逃不脱老子的手心。他狞笑一声:“老三,先乱刀分了这小子,为老二报仇。”
  眼见墨明智要落在双把利刀尖上,谁也想不到墨明智居然能凌空一个筋斗,从黑面虎、青面虎的刀尖上掠过。同时脚一伸,又将青面虎踢飞。青面虎一声惨叫,摔出两丈多远,跌落地上再也爬不起来。这种怪异的武功,四虎从未见过,吓得黑面虎和白面虎目瞪口呆,半晌出不了声。
  墨明智如一片残叶轻落地上,问:“你们还要不要我的金子银两?”
  黑面虎自问不是墨明智的对手,哪里还敢出声。墨明智说:“好吧,只要你们今后不再抢劫,不再杀害人,我就不会再找你们,你们走吧。”
  黑面虎抬起受伤的青面虎,白面虎抱起断了几根胸骨的笑面虎,狼狈而去。墨明智见他们一走,再跃回树上,将中年儒生抱下来。儒生再次感激墨明智第二次救了自己—条性命,要跪下磕头。墨明智连忙扶着他说:“先生,千万别这样,我可受不起。”
  “小哥,你可是我的再生父母呵!我怎不拜谢?”
  “不,不,别这样,我只是偶然碰巧罢了,谈不上相救。你要这样,我只好跑了。”
  “既然这样,小哥的救命大恩,我只有永远记在心上。对了,小哥,你尊姓大名,能不能赐教?”
  “我!?叫墨明智。”
  先生奇怪:“什么!?你没名字?”
  “不,不,先生,我姓墨,叫明智呀!”
  先生一听,好像恍然大悟似的:“原来小哥叫墨明智。”
  “先生,你呢?”
  “我姓于,名恭字舒生。”
  “你叫迂书生!?”
  “对,对,也有人称我为于秀才。”
  墨明智听了心中好笑,这位先生什么名字不好叫,叫迂书生的?迂书生可是一般人对读书人轻蔑的称呼呵,难道他不知道?便问:“先生,你不是在桂林游山玩水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小哥,说起来一言难尽,我在叠翠山受了那么大的惊恐,再也不敢在桂林玩了,连夜雇了一辆马车来到全州。”
  “那先生今次怎不坐马车的?”
  “嗨!都怪我一生好名山大川,想沿途欣赏五岭的风光,便不再雇马车,步行过五岭。想不到碰上了剪径强盗。要不是小哥你,这次我真的没命了。小哥,你怎么也在这里的?”
  “我要去衡山。”
  “去衡山!?那太好了!我也正想去衡山玩玩。衡山是五岳之一,雄伟奇秀。小哥,我们正好同路呵。”
  “先生出来,只是为游玩名山大川的?”
  “是呵!我一生没别的嗜好,就喜欢走遍祖国的名山大川。我打算看完桂林山水、南岳衡山,然后沿长江西去四川,逛逛峨嵋山,也不枉这一生了!”
  墨明智听了不由心中一动,暗想:我正想去四川峨嵋山,不如跟随这位迂书生去不好?这样,我就不用沿途向人问路了。但又想到有人追杀自己,要是那伙人看见我同这位先生在一起,不累了这先生么?墨明智正犹豫间,于舒生又说:“小哥,我正愁一个人去衡山寂寞,没人谈话。要是我们结伴而去,那更是不亦乐乎哉!对了,要是我们结伴而行,一路上怎么称呼呢?小哥,这样好不好?你就作为我的弟子,我是你的先生,这样,就没有人注意我们,你说好不好?”
  墨明智猛然想起玲姐叫自己扮成各种人,我何不扮成这位先生的书僮,跟随他上路?
  于舒生见墨明智不出声,一下想到对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连忙说:“该死,该死,我怎么这般唐突和大胆妄为的?不行,不行!”
  墨明智一怔,问:“先生有什么不行了?”
  “小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却要恩人做我的弟子,不大胆妄为么?”
  “噢!先生别这样说。我就作为先生的书僮,伴随先生好不好?”
  于舒生睁大了眼睛:“什么!?书僮?我岂不是更加罪过了么?”
  “要是先生不答应,我就不敢跟随先生了!”
  “小哥!你为什么不做我的弟子?”
  “先生,不瞒你说,我没读过什么书,连字也不多识几个,若作为先生的弟子,别人一问,我什么也不懂,别人不暗暗笑骂你不会教弟子吗?而且也更加引起人的怀疑。”
  “不错,不错!”于舒生沉吟了一下说,“小哥,这样吧,先委屈你作我的书僮,一路上,我教你读书写字,再以师生相称好不好?可惜我们只结伴去衡山,要是你能随我去四川峨嵋,就更好了。”
  “先生,那我就跟随你去四川,我也想去峨嵋山玩玩的。”
  于舒生大喜:“这样真是太好了!想不到小哥竟是我同道中人,亦爱游山玩水。小哥,你既然作为我的书僮,我总不能小哥小哥的这么叫你,我叫你为‘明儿’好不好?”
  “好呀!那我怎么称呼先生才好呢?”
  “唔!我姓于,名恭,你不能直接叫我为于恭,称老爷主人太过俗气,称先生又成了我的弟子,这样吧,你称我为阿恭吧!”
  “阿公!?”
  “不好吗?”
  墨明智心里好笑,你这个名字顶会占人便宜的,年纪不老,就想做人“阿公”了。可是先生的名字这么古怪,不这样叫叫什么好呢?便说:“先生,那以后我叫你为阿公啦!”
  “对,对!明儿,我们上路吧。”
  “阿公!你的背包,让我来背吧。”
  “这——!”
  “阿公!你包袱里有很重要的东西么?”
  “不,不,我包袱里只是两套衣服,和两三本破书。”
  “阿公,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背的?”
  “明儿,我怎好意思要你背的?”
  “我是你的书僮呀,不为你背,人家看了不奇怪么?”
  “不错,不错!明儿,那就辛苦你了。”
  “阿公,你包袱不重,有什么辛苦的?要是你走路走累了,我还可以背你跑哪!”
  于舒生心想:这个小哥,武功好,心地好,为人也好,我要是真有这么个弟子,就更好了!便说:“明儿,包袱不重,但我那两三本书却是顶重要的。”
  “哦!?什么书这么重要?”
  “那是我一生的心得写出来的书,要是丢了,我一生心血就白白浪费了。”
  “阿公,你放心,我丢不了的。”
  “明儿,那你要小心哪!”
  于舒生将包袱取下来交给墨明智背上。墨明智心想:这个先生还会写书哪!那他的学问一定是很好的了,我跟他读书写字也不错。墨明智自幼家穷,没办法读书,就是想读,深山里也没人教。每每他跟随爷爷下山卖猎物时,看见跟他一样大的孩子读书,心里非常的羡慕。想不到现在跟随了一个会写书的先生,这真是太好了!想到这里,墨明智对于舒生更尊敬起来,问:“阿公,你真的教我读书写字吗?”
  “真的,真的,怎么不真呵!只要你肯学,我什么都教你。”
  “阿公!那我多谢你啦!”
  “不,不,你两次救了我的命,我正愁没机会报答你哩!”
  他们一边说,—边在山道上慢慢走。从全州到黄沙河小镇,不过五十多里,却足足行了一天,直到天黑才找到客栈投宿。如果光是墨明智一个人,转眼便可以到达了。可于舒生是个文弱书生,还要沿途观赏山色,走路简直可以将蚂蚁踩死。从黄沙河小镇到永州府的所在地零陵,又走了两天多才到。墨明智心想:这样的走法,不知几时才可以走到四川,到时,可别误了我和兄弟相见的日子。便忍不住问:“阿公,我们这样的走法,几时才可以到得了四川成都的?”
  “哦!?你要急着赶去四川么?”
  “唔,因为我与我兄弟约定,明年四月,我们在成都见面。”
  “噢!明年四月,有一年的时间哩!不急!不急,赶得到。”
  “阿公,我们去四川,要走多久?”
  “唔,要是山路顺风顺水,不出意外,半年时间,我们便可以在四川成都游武侯祠了。”
  墨明智一听,便放下心来,暗想:既然这样,我就不急于赶路啦!跟随先生到处玩玩也好,起码投宿住店,吃饭买东西,我不用担心,有先生作主。
  于舒生说:“明儿,明天我雇条船去衡山好不好?”
  “雇船!?我们不走路么?”
  “明儿,走路太辛苦了,而且从这里去衡山,沿途没有什么名山好看,不如坐船看看湘江两岸的风光还好得多,又不辛苦。而且我在船上,可以教你读书写字呵!”  墨明智大喜:“阿公!那我们坐船吧。”
  “明儿,你别太过欢喜,我教起书来很严厉的,你学不好,我会打你手板心的。”
  “阿公,我学不好,你只管打我手板心好了!”
  “到时,你可不能怨我。”
  “阿公,你教我读书写字,是为我好,我怎会怨你的?”
  “好,我们就这样讲定了。到时,你怨我也好,骂我也好,我可不愿落得个为师惰之名。”
  “阿公,怎么叫为师惰的?”
  “明儿,因为有这么两句话:‘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所以我不教则已,一教必严。”
  “阿公,你严厉点才好。”
  第二天,于舒生在街上买了三本书,一本是《百家姓》,一本是《千字文》,再有一本,便是《增广贤文》。又买了一些笔墨纸张和一副围棋,便到江边雇请一条不大不小的船,向衡山出发了。
  墨明智第一次坐船,也是第一次坐这么一条在他看来最华丽的大船,舱板油得发亮,格子花窗,挂着绿色的绸窗帘,有卧室、前厅、后舱,他感到异常惊奇和新鲜。想不到江上的一条船,都这么华丽,与他过去所住的茅屋,山洞,真是天渊之别。当他走进船舱对,几乎吓得他不敢乱动,说:“阿公!这条船好华丽呵!得花多少银子?”
  于舒生一笑:“明儿,钱财身外物,管它多少,当用便用,只要别乱花就行了!明儿,从今天起,你要开始读书了。我先教你读这本《增广贤文》,它里面有不少很好的格言,会教你如何为人处世,增长见识。”
  “是,阿公。”
  “我先教你读二十个句子,你要记住。然后我给你一炷香的时刻,自己念,熟记,到了时刻,你要背给我听,知道吗?”
  “知道。”
  “好!”于舒生便摊开《增广贤文》,从第一句“昔时贤文,诲语谆谆。”一直念到“运去金成铁,时来铁似金。”为止。念一句,解释一句,又叫墨明智跟自己读三遍,然后点燃了一支香插在桌上,说:“明儿,香点完了,你便要背给我听。背不出,小心我打你的手板心。”
  墨明智心里感到有些发毛,问:“阿公!要是有些字我还认不得和不懂,怎么办?”
  “你不认得或不懂,在一炷香的时刻内,可以走来问。”
  “阿公!‘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无古不成今’我明白,但‘观今宜鉴古’我就不大明白,而‘鉴’字是什么意思的?”
  “鉴者,镜也。在这里,不单是说一面镜子,教人识别真伪,而是说观察今天的事,往往应该以过去发生的事情作为警戒和教训。比如在全州那个拦路打劫的强盗,他在酒楼上为你讲话,似乎是仗义直言,为你打抱不平。其实他用心险恶,不但想谋夺你的钱财,还想要你的命。说起来这种事,这种人,在古代就不知有多少了!众所周知的,莫过于三国时的曹操了,他挟天子而令诸侯,却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汉朝,为了天下百姓,其实是为了自己,为了曹家而夺天下。这种人,比公开反对汉朝的人还来得更可怕。所以说‘观今宜鉴古’,就是这个意思。明儿你今后交朋友,应多小心。正像这本书后面所说的:‘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现在你明白了吧?”
  “噢!阿公,我明白了。”
  “明儿,我再提醒你一下。古人的话,未必全都是好的,就是这本书,也有些话不对。比如‘运去金成铁,时来铁似金’这句话就不对。还有,它以后又说什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一句,更不对。”
  墨明智问:“阿公,它怎么不对了?”
  “明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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