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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庶女生存手册-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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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承诺虽短,但里头蕴含的重量,却让七娘子心头一暖。
  “还要靠二姐多提拔了。”她含着笑拉开了话题,“二姐什么时候也带着世子进许家坐坐,让四郎、五郎认一认哥哥——四郎五郎现在就安顿在明德堂里……”
  絮絮叨叨地将四郎、五郎的近况对二娘子交待了一遍,见二娘子听得用心,七娘子心里也舒坦:总要有来有往,才是亲戚间来往的正道。
  她又多坐了一会,见二娘子有了去意,便将她送进正房,自己回身去找九哥。
  才进了院门,就听到新房内一阵畅笑,虽然隐约,但却还是听得出是九哥的声响,隐隐约约,还有青年女子带了娇嗔的说话声。
  七娘子站在当地,一时倒是听住了,半天才冲着来接人的玉版笑了笑,轻声道,“就是和九哥说一声,我回去了,让他别忘了好生念书,别的也没什么事——等我走了,再往里递话,免得他还要出来送我。”
  就带着立夏并白露两夫妻,前呼后拥地上了翠幄清油车,回了许家。
  回去的路上,七娘子就更沉默得多了。回到许家给两个长辈请过安,又随口吩咐辛妈妈为白露夫妻安排了下处,她便进了净房梳洗换衣。
  立夏见她有心事,也不敢远离,吃过晚饭,就打点了针线,在灯下陪着七娘子读书。
  屋外冬风吹得哪处瓦片一阵脆响,又传来了远远的更漏声。
  七娘子忽然放下书本,叹了一口气。
  “立夏。”她的语调里,难得地现出了犹豫。
  立夏于是静静抬眼看向七娘子。
  “你说,世子爷现在在哪儿呢?”她似乎是喃喃自语,又似乎是在与立夏对话,手里的书页,已经被折出了几个小角。
  “恐怕正在广州吧。”立夏轻声地回。
  七娘子应了一声嗯,就又没了声息。
  半晌,才若有若无地长出了一口气。
  “我曾经很高兴他去了广州,我倒落得个清静。”七娘子声若蚊蚋,“可现在我又希望他能早些回来,又不愿他早些回来……这个人,我巴不得他走得远远的,唉,宁愿我嫁了别人,从一开始就不放在心上,倒也干净……”
  不知为什么,立夏倒有了几分笑意。
  “姑娘这是关心则乱。”她就起身坐到了七娘子身侧。“世子爷是您的夫君,您又怎么不会希望他早日回京,长相厮守?”
  七娘子就看了立夏一眼。
  也只有在立夏跟前,她的双眸,才会像是两片波涛汹涌的海面,黑得风雨欲来。
  “你难道就没有怕过?”她轻声地问,“万一,只是万一,你敞开了门,可放进来的却不是你想要的东西……”
  “那姑娘就先不开门。”立夏倒有了几分糊涂,只是顺着七娘子的话头往下说。“先看看世子爷——是、是什么东西!”
  室内顿时就响起了两个少女的轻笑声,七娘子推了推立夏,恼怒道,“尽开玩笑,我不和你说啦!”
  顿了顿,又叹息,“他要是永远在外头就好了……唉,还是早些回来的好!”
  立夏不禁轻笑:这还是七娘子第一次这样语无伦次,乱了方寸。
  “姑娘,什么事也都得到了眼前再看。”她的声音里就禁不住有了丝丝笑意,“我看啊,您还是盼着世子爷早些回来是真的。世子爷不回来,咱们就什么事都做不了嘛。”
  七娘子像是一下就抓住了什么,“我还不就是这个意思?”她白了立夏一眼,又蹙起眉,叹了口气。
  “只是我也只能这样想了,我只能希望他早些平安回来……他说要我选,我又有什么时候有过选择?”
  立夏一下就糊涂了,眨巴着眼,“姑娘这话,我就——这么多年下来,姑娘的话,我还是有听不懂的时候。”
  七娘子笑了笑,摇头道,“没什么!就是些胡思乱想。”
  她又兴致勃勃地问立夏。“想什么时候出嫁?我都由你,出嫁后,钱家要是给你一点气受,你就只管来找我!嫁妆齐备了没有?单子记得给我看看。我看明年四月成亲就好,天气暖和,你也过了十八岁生辰,要想再留几年,上二十再出嫁,也由得你……”
  屋内的絮语声逐渐远了,不知什么时候下了新雪,明德堂一角透出的烛光越发暖融。承平二年,也就这么划下了句点。
  过了新年,许凤佳也终于有了消息。
  ……………:某人要有消息啦。
  今晚吃了炸鸡翅,红烧鱼头、红烧豆腐,炒小白菜和永恒的——
  稀饭!
  哈哈哈。
  ……
  **能不能有一天不抽啊?!

  
185。着急
  或许是因为这次行动并不适合见光,等许家人收到消息的时候,许凤佳已经上了船,正在回京的路上了。才过了上元节,他就已经到了京城,倒是恰好避过了正月里一系列烦琐的庆祝活动。
  从前在家做姑娘的时候,七娘子年年过年都躲得清闲,顶多是随着大太太四处吃吃春酒,如今自己也成了命妇了,才晓得正月对一个朝廷诰命来说实在不是什么休息的时令,正月初一进宫朝贺,初二走走亲戚,初三回个娘家,初四开始春酒一路吃到上元节——这还是她没有管家,不用操心年礼往来,饶是如此,身为世子夫人,七娘子也不得不跟在倪太夫人身边应酬,又有不少回京过年的许氏族人要见,一整个年过下来,人倒清减了些。
  因宫中太后犯了老毛病,权仲白又不在京城去了西域采药,皇宫的气氛多少有些沉闷,七娘子也不过是和六娘子遥遥对视了几眼,并不能私室独处,又与皇后应酬了几句,便没能再进宫请安——根本连太妃的面都没有照上。太夫人似乎也并不介意,这一向见面虽然还是不咸不淡,却也没有过分拿捏七娘子。
  虽然在许家已经住了两三个月,但七娘子始终没有觉得她真正地融入了这个家庭。
  她的生活是单调而平静的,每日里起来给两个老人家问了安,便回到明德堂陪着四郎、五郎坐一坐。两个孩子有什么事,自然会上报到立夏那里,立夏也拿不了主意的时候,再由七娘子来做主。大少夫人、四少夫人同五少夫人,再没有上明德堂来走动的,得闲了抱着两个孩子进清平苑给许夫人看看,回明德堂自己读书写字,绘画抚琴,虽清闲,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浮”。
  看着再没意义的陋规,其实也都有它的道理。七娘子不禁就无奈起来,如果她和许凤佳在成亲当晚圆房,现在势必是另外一番景象。至少许夫人会积极地想要自己接过管家的棒子,而五少夫人同倪太夫人的态度,也不会只是这么温和的疏远。
  并不是她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争斗,只是这三个月宁静,毕竟是偷过来的,七娘子也并不觉得自己得到了休息,就好像一场被无故拖延的大戏,迟迟不能上演,让主演者本人,都有不自觉的焦躁。
  就在这样复杂的思绪下,正月十六日她从孙家回来时,明德堂里,就有了男人的声音。
  许凤佳并没有在西三间呆着,而是开了西五间的门,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其中有好几个男声在说话,七娘子才进了明德堂,就皱起了眉。
  把男眷带进自己起居的地方,也太荒唐了吧?
  接着就看到中元带了两三个丫鬟出了屋子,手中还捧了大银盆,盆边搭着细白布——上头俨然是带了几抹触目惊心的红。
  七娘子的眉头一下就拧了几个结。
  “世子爷到家了?”她低声问。
  中元冲七娘子匆匆点了头,将手中的银盆交给身边的小丫鬟,才规矩福身,“少夫人回来了。世子爷是两个时辰前进的家门,先到梦华轩和国公爷说了话,刚才进门换药。有几个宫里的太监侍奉着,我们不过是打打下手。”
  到底是七娘子使出来的人,这几句话干脆利落,一下就把许凤佳进府后的几件事都交待出来了。
  七娘子的眉头这才渐渐松开:宫中内侍进出内帏,虽然也有些古怪,但并不能说犯了忌讳。
  她朝着西五间走了几步,又返回身来,不自觉摸了摸头顶插戴的头面首饰。
  “你去给世子爷行个礼,”她打发立夏,“就说我回屋了,问世子爷怎么受伤了?一会儿我过来看世子爷。”
  立夏就抿着唇,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是,奴婢一定把话带到。”
  七娘子瞪了她一眼,这才返身进了西三间。
  拆了头面,换下了命妇华服,进净房稍事洗漱,立夏也就回来复命。“世子爷说,他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赶路急,伤口有些绽线,一会儿还要进宫请见皇上。少夫人不必等他一道用饭了。”
  还真是个大忙人。
  七娘子不禁蹙眉,“伤到哪里了,看着了吗?”
  “似乎是手肘后头的擦伤。”立夏也答得并不肯定,“奴婢进去的时候,世子爷已经换过药了——看精神头倒是还好。”
  七娘子听着外头传来的脚步声,低语声,不禁就皱起了眉头。
  如果是后世,丈夫出差归来,怎么说都是先和妻子耳厮鬓磨一番,再考虑公事、家事。可惜在大秦,公事当先,孝道在后,许凤佳从宫里回来,说不定还要去清平苑请安,能回明德堂睡个觉就不错了。
  也好,死不了就随便他。
  她就把这事推到了脑子后头,笑着招呼立夏,“走,去看看四郎、五郎。”
  似明德堂这样曲折回旋的北方建筑,东翼西翼简直是两套公寓,东翼就是闹翻天了,西翼也只能隐约听见动静。是以许凤佳虽然回明德堂蜻蜓点水换了个药,东翼的孩子们却是一点都不知道,犹自在育婴室中笑闹个不停。
  见到七娘子来了,五郎便大喊一声‘七姨’,笑着直冲过来,却被脚边的小凳子一绊,跌在了厚厚的棉毯上,一时扎煞着双手,挣扎着要爬起来。
  屋内顿时就响起了一阵低低的笑声——五郎这孩子,的确是惹人疼。
  四郎却要静得多了,转着眼珠子冲七娘子抿唇一笑,就算是招呼过了,又垂着头,去摆弄手里的小积木。
  或许是因为这对双胞胎出生到现在,换了好几个环境,两个人都不大认生,五郎很快就接受了七娘子,见到她,总是亲亲热热地唤一声七姨,四郎也对七娘子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并没有太多的抵触。
  这个年纪的孩子,长得和吹气球一样快,几个月过去就又胖大了不少,五郎已经可以流利地说出好几串句子,七娘子每一引逗,就能说得流利无比。四郎虽然还是不爱开口说话,但也已经学会了几个常用的单字:至少他的智力看着没有太大问题,已经可以让七娘子松一口气。
  她把四郎抱在怀里,又随手拿了小拨浪鼓逗了逗四郎,四郎离了积木,本来要哭,又得了拨浪鼓,反而咯咯笑起来,一边转着拨浪鼓,一边去招五郎。两个孩子就绕着七娘子,一个在膝上,一个扶着膝盖,彼此打闹玩笑,倒闹得众人都笑个不住。
  过了一会,五郎倒是先累了,打了个呵欠,就往七娘子膝上一扑,眼睫毛一扇一扇,口齿不清地道,“妈妈,睡……”
  他口中的妈妈却是养娘,甄养娘一边笑,一边上前抱起五郎,放到了小床上,五郎犹自记挂着拨浪鼓,又冲四郎方向,一边伸手一边念,“哥哥,鼓……”
  一句话没有说完,两眼已经闭起,呼吸匀净,竟是已经睡着了。
  四郎抿着唇咯咯地笑了几声,将拨浪鼓塞到怀里,也闹着要下地要搭积木。七娘子便将他放到地上,笑着对立夏道,“小孩子就像是动物一样,真是可爱得很。”
  两个养娘顿时都笑:“夫人这话倒是有趣的。”
  说话间,谷雨和春分进来换两个养娘出去吃饭,上元也进来给七娘子请安,“今儿小少爷们胃口好,您看,吃得也比往常多。”
  这三个月来,上元已经写了几册育儿日记,四郎、五郎哪怕是放一个屁都要记下来,就算是再不了解这两人的婆子媳妇,看完育儿手册,对两个孩子也都有所了解。七娘子时常命人抄录几份,送去给大太太、许夫人留档。
  她捻着手里的书页,漫不经心地问上元,“孩子现在还是只要养娘带着睡觉?”
  “谷雨同春分带得用心,五郎又开朗,倒不在乎这个,只是四郎还赖两个养娘。”上元一边说,一边望着谷雨春分二人,两个大丫环面容平静,在屋内自顾自地做事,似乎都没有听到七娘子的问话。
  七娘子目光不由微微转暗,拍了拍四郎的肩膀,就起身带着立夏出了屋子,结束了每日里的亲情探访,回西三间吃晚饭。
  许凤佳不在的时候,她的日子就是这样的平静,如果不是正月,甚至可以成月成月不出许家门。明德堂外的世界,似乎离她也已经很远了。
  七娘子反而有了些微微的烦躁。
  她从来没有生活在象牙塔里,一个古代主母所要面对的政局、家务、社交……她都有过接触,明知道外头世界暗潮汹涌,自己却被封闭在这么个小小的世界里,感觉实在是太差了。
  更别提手里没权,很多事,根本不好开展……
  她只吃了小半碗饭,就搁下了筷子。
  正月里的京城依然很冷,前几天新下了一场雪,雪光映着月光,将院子里的青石地装点上了淡淡的光芒,七娘子就坐在窗边,借着这一点光,怔怔地看了一会寥落无人的院子,才收回目光,打开一本书看了起来。
  没过多久,就敲了初更鼓,往常这时候,七娘子已经卸妆梳洗,准备上床就寝了。
  今天她却没有动弹,立夏悄悄地进来看了两次,又抿着唇,无声地出了屋子。
  快过二更时,许凤佳才回了明德堂。
  隔得老远,七娘子都能听到他重而急促的脚步声,就像是开战前的鼓点一样,咚咚地近了西三间。
  她本来正支颐望着眼前的书本发呆,听见许凤佳来,不知怎么,这些小小铅字,忽然变得很引人入胜,她甚而还读了一段,直到门口一黑,才放下书本,慢慢地转过头去。
  许凤佳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伏在炕前的七娘子。
  两人目光相触,对视了片刻,却又都不约而同地转开了眼神。
  不过三个月不见,许凤佳看着就又变了不少。
  他过年也才二十一岁,可或许是广州之行并不顺利,眉宇间堆积的疲惫与风尘,倒像是四十一岁。七娘子才看了一眼,就觉得他憔悴了许多。
  再一扫站姿中不该有的僵硬……
  “这趟广州,走得不顺利?”她盯着书本,喃喃地问。
  许凤佳一边进门,一边就解了外袍佩剑,露出了底下玄色的中衣,“还好。”
  他答得虽简略,但宽去外衣,七娘子便能看见身上几处不正常的隆起……似乎是包扎了绷带。
  她在心底数了数,除了右手肘后的那一处之外,足足还有三个伤口,分布在左肩、腰侧,甚至右胸前看着也有些怪怪的。
  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七娘子仍然轻轻地倒抽了一口气。
  “伤得重不重?”这句话,脱口而出。
  许凤佳望了胸前一眼,淡淡地道,“都收口了,就是肘侧的那道伤麻烦些。”
  他又打了个呵欠,毫不掩饰地上下扫视着七娘子,才道,“过年你就是十八岁了。”
  七娘子冲他挑起了半边眉毛,表示着自己无言的疑问:过了年,她的确是满十八岁了。但话题怎么会忽然跳到这里的?
  心底却还在思忖着许凤佳的改变。
  上回见他,这个人好像是涨潮时的大海,情绪杂乱无章,好似无数个漩涡彼此席卷,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涌起巨浪。
  这一次从广州回来,虽然长相没变,身材没变,但情绪上,许凤佳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从极致的汹涌,褪回到了极致的疏离,然而也正因为这份疏离,他对局面的掌握力度,明显变强了。
  的确,只要冷静下来,他当然能将局面握在手心——自己是他的妻子,夫为妻纲,由他来做主,当然是最正常也不过的局面。
  而七娘子不得不承认,她最讨厌的,也正是眼下的这种局面。
  许凤佳又再用看待猎物的态度来对待她,而不是一个敌人,一个惹人憎恶的势利小人……处理他的征服欲,比处理他的恶意要难得多了。
  然而她又能怎样反抗呢?尤其是她自己的理智,都在鼓励着七娘子去臣服……
  七娘子猛地一甩头,将所有的纷乱,都推到了一边。
  “你去广州到底是做什么去了。”她固执地继续着自己的话题。“婆婆不说,爹娘都不知道,倒是五嫂和我说了几句风凉话——”
  许凤佳本来已经懒洋洋地靠在了炕桌上,以他曾经有过的,深沉而炽热的眼神一寸寸审视七娘子的容颜,可听了七娘子的话,他一下就弹起了身子。
  “五嫂说什么了?”他的语调就沉了下来。
  七娘子直到现在才发现,许凤佳刚才的语调是很轻的。
  “五嫂说……”她赶快把五少夫人的那几句话,如实复述给许凤佳听。
  许凤佳顿时就陷入了沉思,两道剑眉,紧紧地缠在了一起:看来五少夫人的这几句话,给他的震惊也并不小。
  七娘子的烦躁却也已经随着许凤佳的反应而不断地往上攀升,几乎到了顶点。
  知道在自己身边有什么大事在进行,甚至于自己也是局中人,但却对整件事一无所知的感觉,实在是差极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烦躁地盘问许凤佳,“世子爷不能指望我一无所知地去接手家务……”
  许凤佳又打断了她的话,“家务现在还在五嫂手上吧?这几个月,你都做什么了?”
  又开始抢主导权了……
  七娘子只觉得自己的头隐隐作痛,她按了按额角,深吸了一口气。
  “我什么都没做。”她轻声回答,又望向了眼前的书本。“我什么都不能做。”
  许凤佳就又沉默下来。
  尽管没有抬头,但七娘子依然能感觉得到,他在逐分逐寸地审视着自己。
  被他望过的皮肤,也简直都要留下烙痕了。
  在心底最深的角落,她知道,这份滚烫,既来自于许凤佳的扫视,也来自于她自己的羞赧。
  刚才那句话,既是抱怨,也是婉转的催促。
  耳边就传来了许凤佳轻轻的笑声,一只手伸到七娘子眼前,长指握住了她的下巴,慢慢地将她的脸扳了起来。
  许凤佳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审阅着七娘子的脸。
  七娘子不用照镜子,也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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