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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午夜凶铃-第1章

小说: 午夜凶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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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午夜凶铃(七夜怪谈)
  作者:'日' 钤木光司 陈惠莉 译
  内容简介:
  女高中生智子和同学共同看了一盘来历不明的录像带,七天后,她和她的同学相继死去,这引起了女记者浅川的关注,她决定调查这个事件的原由。浅川了解到智子死前曾看过一盘录像带因过分恐怖而住了院,于是她找到了他们看录像带的那家旅店,果真看到有一盘没有名字的录像带。
  浅川于是打开了录像机……浅川的前夫高山此时来到了她的身边,并且复制了一盘录像带决定和她一起研究。而此时他们只有七天的生存时间,他们将面临什么样的惊人秘密,他们能够在有限的七天时间里揭开这个录像带之谜吗?
  作者简介:
  铃木光司于1957年出生于日本滨松市,毕业于庆应大学法文系,1990年以小说《乐园》一书荣获日本幻想系列小说大赏的优秀奖,由此崭露头角。作者在《七夜怪谈》及其他作品的缜密文笔中注入鲜有的恐怖性,获得第十七届吉川英治文学奖,其特殊写作风格拓展了日本文学的新境界。铃木光司的精彩作品除《七夜怪谈》之外,还有《复活之路》《绳索》《来自灰暗的水底》《海洋的光线》《生死之间的幻想》《唱首新歌(散文集)》等。《七夜怪谈》及其续集目前销售已突破 150万部,而此一系列的完结篇《绳索》才刚刚一初版就已卖了超过30万册,超越前两部作品的销售成绩。
  正文
  第一章 初秋 第01节
  九月五日晚上十点四十九分 横滨
  数栋十四层公寓和三溪园住宅区的北端紧紧相邻,这些新建的公寓已经有很多人住进去。每一栋公寓将近有一百户住家,算是人口相当密集的建筑物。
  但是,公寓里的住户们不相往来,也不认识彼此;只有在夜里窗子透出灯光时,才让人意识到这里有人居住。在南边,工厂的照明灯投射在漆黑的海面上,静静地拉出一道长影。
  工厂的外墙上交缠着无数管线,令人联想到人体内错综复杂的血管;而覆盖在上面的照明灯宛如闪烁的萤火虫光芒一般,形成一种特殊的美感。若将视线拉远一些,可以看见一处经过规划的宅地上,有一栋新颖的独立式两层楼建筑。这栋房子呈南北走向,旁边连接单行道和一座停车场,和一般新兴住宅区的房子没有两样。或许是因为交通不便的缘故,这栋两层楼房子的后方和两旁并没有其它房子,而且到处可见出售土地的广告招牌;和另一边刚完工就马上住满人的公寓相较之下,这栋房子显得有些落寞。此刻,这栋房子二楼房间的灯光从洞开的窗户洒落到阴暗的路面上。
  大石智子是私立女子高中三年级学生,她坐在二楼房间的书桌前,身上穿着白色T恤和短裤,两只脚放在立式电风扇前,身体微侧地看着考前猜题集锦。电风扇直接吹拂在她的肌肤上,她还是嘟哝着:“好热、好热……”T恤的下襬不停地随风翻飞着。由于暑假期间玩得太过火,该做的功课依然堆积如山,大石智子却将心情不好的原因归咎于天气太热。其实今年夏天并不会很热,晴天的日子不多,海水浴场的游客也比往年少。
  不料暑假一结束,居然一连五天都出现高温。
  这种酷热的天候让智子的情绪变得焦躁不安,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老天爷。
  (天气这么热,教人家怎么读得下书嘛!)
  她一边撩起头发,一边将收音机的音量开大一些。
  这时,智子盯着停在纱窗上的小飞蛾看,小飞蛾敌不过电风扇的风势,一下子不知道被吹到哪里去了;当小飞蛾消失在黑暗中后,纱窗竟微微地颤动了一阵子。从刚才到现在,智子手边的功课丝毫没有进展。
  (明天就要考试了,今晚就算熬夜也没办法把考试范围看完……)
  智子焦急地望着时钟。
  (快十一点了。)
  她很想打开电视收看职棒新闻,说不定可以从电视上看到父母坐在内野的位置上,然而心中却又放不下明天的考试。上大学是智子最大的愿望,只要能冠上“大学”两个字,不管读哪一所学校都无所谓。但是屋里黏糊糊的湿气让她的心情烦闷极了,根本提不起劲念书。
  (唉!这是高中最后一个暑假,应该过得轻松一点才对。
  过了这个暑假就要跟“高中女生”的身分道别了……)
  由于情绪太过烦躁,智子忽然迁怒到父母身上。
  (真是的!也不想想自己的女儿正在挥洒汗水、努力地念书,夫妻俩竟还悠哉地跑去看夜间球赛……好歹也想想我这个做女儿的心情嘛!)
  由于工作上的关系,智子的父母拿到巨人队出赛的招待券,因此两人一起到东京巨蛋球场看球赛。如果球赛结束后,他们没有再到别的地方蹓跶的话,应该早就到家了。
  但是现在,这栋全新的4LDK房子里只有智子一个人。
  这几天明明没有下雨,智子却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湿气;除了自己身上渗出的汗水之外,她确信这个房间里有一些看不见的细小水滴。智子无意识地拍打着大腿,隐约觉得膝盖上痒痒的,但是她松开手之后,却没有看到蚊子的踪影。(是我太神经质了吗?)
  接着她听到一阵噗噗的振翅声,双手立刻高举到头顶上挥了几下。
  (苍蝇!)
  就在下一秒钟,苍蝇避开电风扇的吹袭,低飞过门前,暂时从智子的视野中消失。智子检查一下纱窗与墙壁之间的接缝,却找不到足以让苍蝇进出的缝隙。
  (门明明关着……这只苍蝇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跑进来的?)
  突然间,她感到一阵尿意和口渴,而且有一股莫名的压力涌上心头。
  那股压力虽然不至于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却毫不松懈地压迫胸口……智子先前还不停地发牢骚,如今却像变了个人似地沉默下来。当她走下楼梯的时候,蓦然感到心脏怦怦怦跳着。
  有一辆车子经过这栋房子前的道路,车灯迅速扫过楼梯下的壁面,随即又消失了;引擎声渐行渐远,四周彷佛变得比刚才更阴暗。智子故意发出重重的脚步声走下楼,随手打开走廊上的灯。
  她先解决那阵尿意,又坐在马桶上发了一会儿呆,但是心头的悸动仍然没有平息下来。在今天之前,智子从不曾有过这种诡异的感受。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智子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站起身来,将内裤和短裤一起拉上来。
  “老爸、老妈,你们就行行好,赶快回来吧!”她声音颤抖地说着。
  智子在厨房的流理台洗过手之后,直接用湿漉漉的手打开冰箱,将冷冻库里的冰块丢进玻璃杯中,倒入可乐。她一口气喝光整杯可乐,然后将玻璃杯摆在吧台上,杯中的冰块喀喀作响了一会儿,随即静止不动。智子忽然感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寒意直窜上来,不禁打了个冷颤。
  她又从冰箱里拿出1。5公升的可乐,颤抖着双手将可乐倒进杯中。
  这一刻,她感到背后有一股诡怪的气息传过来,那绝不是人类的气息,彷佛是一种腐肉的腥臭溶进空气中,将她包围起来一般…
  …“求求你……不要……”智子虚弱地哀求道。
  这时,流理台上方十五烛光的萤光灯突然不停地闪烁着。
  这盏灯才新装不久,居然这么快就坏了。
  智子很后悔自己刚才没有先打开屋里所有的灯,现在她连走去开灯的力气都没有,甚至没办法转过头去看身后的“东西”。她的背后是一间八叠大的和室,壁龛上摆着爷爷的祭坛,房里的窗帘没有拉上,因此可以看到玻璃窗外铺着草皮的地面,以及一格一格的公寓灯光。第二杯可乐喝到一半的时候,智子已经全身动弹不得。
  如果围绕在智子身边的诡异气息是她心理作祟的缘故,未免浓重得离了谱。渐渐地,好象有某种东西触摸她的颈项……
  (如果是“那个”该怎么办?)
  智子不敢再想下去,她深怕自己承受不了那股渐渐膨胀的恐惧感,因此努力将一个星期前发生的事情拋诸脑后。
  (秀一说……既然“那个”上面这么讲,大家已经没有后路可退……到底是谁在恶作剧?)
  智子试图让自己去想一些比较快乐的事情。
  (可是,如果真是“那个”在作怪……如果那是真的……对了,那时候不是有人打电话进来吗?啊!老爸跟老妈在做什么……)
  “你们赶快回来嘛!”智子不由得叫出声来。
  然而围绕在她身边的诡异气息仍紧紧地定在她身后窥探着,等待机会到来。
  十七岁的智子还不太清楚“恐惧”为何物,但此时她却深刻感受到胸中那份逐渐扩大的恐惧感。(如果我回头看,一定不会看到什么东西,一定不会有什么东西……)
  顿时,她心里升起一股回头探看的欲望,确定自己身后根本没有东西,才能从这种快令人崩溃的状态中跳脱出来。智子感觉背部有一阵凉意,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同时一股恶寒自肩头窜起,顺着脊背往下流窜,使得她整件T恤都被涔涔冷汗浸湿了。就在这时,她的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声响。
  (后面应该没有东西才对!)
  (如果我不赶快把可乐喝完、回房去念书的话,明天的考试就真的完蛋了……)
  剎那间,玻璃杯中的冰块喀啦喀拉地响着,接着碰撞成碎块,智子也在这时候应声回头……
  九月五日晚上十点五十四分
  东京
  品川车站前的十字路口
  路口的号志灯已经变成黄色,虽然还有时间可以冲过去,然而木村却老实地将计程车停靠在左侧。在这个路口上车的客人通常以前往赤板、六本木方向的居多,他们经常会在木村等红绿灯的时候钻进车内。(如果能载到要在六本木十字路口下车的客人就太好了。)
  这时,有一辆摩托车经过木村出租车的左侧,在行人穿越道前面停下来;骑士是一个穿着牛仔裤的年轻男子。木村觉得四处乱窜的摩托车十分讨厌,对那些在红灯亮时鲁莽地把车子骑到计程车前或停在人家车门旁的摩托车骑士最感冒。由于今天生意不好,加上有些事情让他觉得不舒服,于是木村冷眼瞧着车旁的年轻骑士。这位年轻骑士头上戴着全罩式的安全帽,整张脸都遮住了;只见他将左脚搁在人行道的圆石上,吊儿郎当地晃动着身体。接下来,拥有一双美腿的年轻女子从眼前走过,年轻骑士的目光紧追着她的背影看去;他的头部大约转了九十度左右,视线定在左侧的橱窗上,年轻女子也在这时走出他的视线范围。过了一段时间,年轻骑士依然没有转移视线,只是定定地看着某样东西。
  此时绿灯已经开始闪烁,即将变成红灯,正在行人穿越道上的路人都加快脚步行走;木村让引擎空转,静待对面的号志灯变成绿灯。突然间,摩托车骑士剧烈地颤抖,接着高举双手往木材的出租车倒过来,撞上他的车门,发出一声巨响。(这个混帐家伙!)
  木村认为这位年轻骑士是因为一时失去平衡才会倒下来,于是一边拿出紧急警告灯走下车,一边想着:如果车门有任何损坏,一定要对方负责到底。这时候绿灯亮了,后方的车辆纷纷超越木材的车子,驶过十字路口;年轻骑士则仰躺在马路上,双脚不停地拍打地面,两只手挣扎着想要拿下安全帽。木村先查看“吃饭家伙”的受创情形,结果不出他所料,车门上有一道刮痕。
  “啐!”他低声咒骂着走近年轻骑士,只见安全帽的扣环依然紧紧地扣在他的下巴上;年轻骑士拚命想拿掉安全帽,彷佛要将自己的脑袋连着安全帽一起扯下来似的。(真的透不过气来吗?)
  木村发现年轻骑士的样子很不寻常,一屁股坐到他的旁边问道:“你没事吧?”安全帽的面罩是灰色的,木村看不清楚年轻骑士的表情。
  不过,年轻骑士却紧紧握住木村的手,彷佛有事央求他。
  木村很快地做了决定,对着年轻骑士说:“你等一下,我立刻叫救护车来。”木村一边跑向公用电话,一边想着:(为什么突然失去平衡会造成这么严重的状况?难道是落到地面时撞到头部?但是那个家伙戴着安全帽,而且手脚看起来也好好的呀……如果他硬说是撞上我的车才受伤的话,事情就麻烦了。)想到这里,木村的心头突然浮现一抹不祥的预感。
  (如果对方受伤的话,可以用我的汽车保险理赔吗?这么一来就得要有意外证明,还要接受警察的盘问。)
  当木村打完电话回到原处的时候,只见年轻骑士的手一动也不动地放在喉头,旁边有几个行人停下脚步,好奇地窥探着。木村推开围观的人群,并向大家说明他已经叫了救护车。
  “喂、喂!你振作一点,救护车就快来了。”木村说着松开安全帽的扣环,但是却轻而易举地脱下年轻骑士的安全帽,这情况根本不像会把他勒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年轻骑士的脸孔严重扭曲,如果要用一个字眼来形容他的表情,那就是“惊愕”。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红色的舌头缠卷在喉头深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看样子已经等不及救护车了。木村赶紧摸摸年轻骑士的脉搏,丝毫感受不到他的脉搏跳动。
  这个发现让木村大吃一惊,他一转身便看见倒在地上的摩托车车轮仍在空转,引擎里流出的黑油从地面缓缓流到下水道。瞬间,号志灯又变成红灯,木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手抓住路边的护栏,再度看了躺在路上的年轻骑士一眼。年轻骑士枕着安全帽,头部与身体之间以近乎直角的姿势向后挺立,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不自然。
  (是我将他的头放在安全帽上的吗?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奇怪的是,木村居然对几秒钟前发生的事情没啥印象。
  这时,年轻骑士瞪得大大的眼睛正好望着他……今晚的气温相当闷热,木村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第一章 初秋 第02节
  内护城河绿色的水面上映着秋日清晨的景色,酷热的九月终于接近尾声。
  浅川和行正要走下地下铁的月台时,突然念头一转,想在更近的距离欣赏河面风光,于是他爬上通往外头的楼梯。报社里的空气混浊到彷佛长年沈淀在瓶底似的,让他极度渴望呼吸到外面的清新空气。直到绿树映入浅川的眼帘,五号高速公路和环状道路交会处的废气登时不再那么惹他心烦,微明的天空和清晨的冷空气也让他觉得精神一振。浅川熬了一整夜写稿子,整个人觉得非常疲劳;但是完稿时,内心的兴奋形成一种适度的刺激,使他的脑细胞完全苏醒。这两个礼拜以来,他一直没有时间好好休息,因此打算今、明两天在家好好补个觉。何况这是总编辑的命令,他可以光明正大地休假。
  就在这时,浅川看到一辆空出租车从九段下的方向驶来,于是本能地举起手拦车。他这两天把竹桥到新马场的地下铁定期月票用完了,还没去买新月票;从这里搭地下铁到浅川住的北品川公寓需要四百圆,如果坐出租车的话,可能需要多花一千五百圆左右。但是他一想到搭地下铁必须换乘三次车,而且自己刚刚领了薪水,于是当下决定今天就奢侈一点吧!浅川之所以会想在这个地方搭出租车,纯粹是出于一时冲动。先前他并非特地走到外面来拦出租车,只不过当他在呼吸清新空气的时候,刚好有一辆空出租车经过,那一瞬间,他突然想起定期月票已经用完,而且搭地下铁又必须换乘三次车,实在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如果浅川今天搭地下铁回家,以上叙述的两个事件绝对不会搭在同一条线上。更何况,多数故事不都是在偶然的情况下发生的吗?
  那辆出租车缓缓地停在皇宫大楼前,司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小个子男人,看他眼里布满血丝,大概也是熬夜开出租车吧!
  仪表板上放着司机的职业证书,上面有他的彩色照片,旁边写着他的名字——木村干夫。“到北品川……”一听到乘客说出目的地,木村不禁感觉轻松一些。
  北品川位于他们公司仓库所在地——东五反田的前头,出租车司机最喜欢载到和自己同方向的客人了。就这样,木村开始变得饶舌起来。
  “待会儿要去采访吗?”浅川原本望着车窗外发楞,一听到木村的话,不禁睁大布满血丝的双眼,十分讶异司机如何得知自己的职业。“先生,您是不是报社记者?”
  “我是杂志记者,没想到你的眼睛挺尖的嘛!”木村开了将近二十年的出租车,他从客人上车的地点、服装和措词就可以推断出乘客的职业。一般而言,从事比较热门职业的乘客,多半都会兴高采烈地谈起自己的工作。“您真辛苦,一大早就要出门工作了。”
  “不,我现在正要回家睡觉。”
  “啊……那你跟我一样。”平时浅川对杂志记者这份工作并没有感到特别自豪,不过今天早上他终于完成自己负责的系列企划,而且得到相当大的回响,让他重新体验到自己的报导被编印出来的成就感。“工作很有意思吗?
  “”还好。“浅川随便敷衍道。
  这份工作有时候挺有趣的,但有时却不怎么好玩。他没有忘记两年前的失败经验,甚至还记得当时的报导标题——“现代的新神明”。想着想着,脑中浮现自己当年颤抖着身体,跟总编辑要求做第二次采访的情景。这时,出租车快速地驶过东京铁塔左侧的弯道。
  “先生,您是要走运河沿岸,还是走第一京滨?”车子行走的路径会因目的地——北品川的停车地区不同而有差异。
  “走第一京滨,我在新马场的前面一点下车。”对出租车司机来说,乘客要前往的目的地越清楚,他们就越轻松。
  木村在下一个十字路口右转后,不由得想起那次可怕的经历。
  (就快到那个地方了……)
  将近一个月来,木村一直无法忘记那个十字路口。
  木村的感受和浅川一直拘泥于两年前的失败经验不同,他可以从客观立场来看待自己碰上的意外事件,更不需对它负责或反省;毕竟那是对方造成的一起突发事故,不单是靠他提高警觉就可以避免的。一个月的时间不算短,他几乎已经忘掉当时的恐惧。但不知为何,木村每次经过那个十字路口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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