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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绝密飞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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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并不知道要发的电报是什么内容,他们从日本方面拿到了这里的资料,特派员把她调入了这个项目中,之后任务一直进行到现在,没想到会有那么多的波折。
  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想到了那个假“何汝平”半夜爬到深渊下,难道是要为了发那个电报?那家伙,难道就是特派员?
  我们的人没在基地里找到特派员的尸体,这种可能性一下变得很大,妈的,那他们往深渊里发的电报到底是什么内容?难道下面真的有人在?
  我想到了裴青,那小子难道是对的?
  袁喜乐看着我,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我把思绪转回来,对她道:“现在,你要听我的计划,一点也不要漏掉。”
  我把我的整个想法,一边和她说,一边在自己的脑子里整理。
  如果我没有回来,那么袁喜乐一定会被特派员灭口,这几条关键的信息,把我逼回到这里来,显然不像我之前想的那样,只是在暗地里推动事情的发展,我的到来,竟然完全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
  我不是一个逻辑学家,我无法去推测各种无解的问题,我也知道,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从逻辑上来说,好像是无法成立的,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现在,我只有先往后想,往后做。
  首先,我明确了一点,就是我不能放任事情自己发生,因为显然我在袁喜乐的这段历史里,起的不是之前我想的那种辅助作用,我的到来颇为关键,甚至是决定性的。
  与其束手束脚地去想我到底应该在这段历史里怎么小心翼翼,不如直接放手大胆设计。
  我把我们入洞之后的所有经过全都想了一遍,想着我所作的每一个决定,就发现一个非常可怕的事实,我的所有决定,看上去非常平常,但是好像都不是我自己做下的。
  我们为什么会进入到落水洞里?是因为一张奇怪的纸条,这张纸条是谁塞进我的口袋里的?又是在什么时候塞进去的?
  我们进入沉箱后,是谁启动了沉箱,把我们降到冰窖里?
  是谁事先拧开了放映室地上通风管道口的螺栓?
  又是谁在那个毒气区域的墙壁上,刻下了通往出口的刻痕?
  我忽然发现,在每一个决定我们命运的地方,都有人事先帮我们做好了准备。
  这个人不可能是别人,只可能是我自己。
  一边想一边理,在和袁喜乐说的过程中,我的心中慢慢有了一个全貌,我发现我需要做的事情非常非常多,但是,并不算太难,因为对于我来说,答案早就已经写在了我的脑子里,我现在只需要照做一遍。
  说完之后,我发现袁喜乐没能理解我所有的话,其实我也明白,这么多的信息对于她来说是不可能一次消化干净的。
  我想了想,就意识到这种全盘计划没必要对她说,我只需要告诉她,遇到某些事情之后,应该怎么做。
  在洞穴里遇到我们第二支队伍的时候,她必须装疯。
  在我们离开之后,她必须带陈落户和马在海他们回到大坝里,因为他们回不到洞口上游就会发大水,只有大坝里是安全的。而进入大坝之后,他们必须立即到沉箱里躲避雾气——袁喜乐熟悉这里的地形,这不是什么问题。
  之后,我会启动沉箱,把她降到冰窖里,她可以在黑暗当中想办法离开沉箱,虽然我还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毫无声息地离开的,但是,一定有办法。
  她离开沉箱,通过通道来到毒气区域,进入避难所,只要听到我们出现动静,就去到那个位置,发出声音来吸引我们的注意。
  她点头,但表情满是怀疑:“吴用,如果你说的这些情况都不发生,我该怎么办?”
  “相信我,对于我来说,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我道,“发生的那些事情,不会改变,我也不想改变。”
  她看着我的眼睛,忽然问道:“这一切不是做梦?”
  我摇头,想了想道:“算上结局的话,即使是梦,对于你来说,也不算是个噩梦。”之后想着,第一步最急迫的工作,就是把王四川的那句话刻到墙壁上去。
  “我们真的会相爱?”她忽然突兀地问道。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些难过,这个问题,我原本是那么确定,但是现在,我又无法肯定了。因为,我没有想到,这个故事真正的开始,会是这个样子的。
  “我想要打败一个能驾驶轰炸机在空中翻转180度的男人,只能让自己变成一个在命运里翻转l80度的男人。”我道,“我只能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喜欢上你。”
  她继续看着我的眼睛,好像在思考些什么。
  我从她的腰间拔出匕首,开始搬动靠墙的床,回忆着当时刻字的位置,想把“必然导致必然”先刻上去。
  我能做的事情,全部在我脑海里,之后她到底怎么想,恐怕已经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但是,在我预言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后,她对我的信任会逐渐加深,我至少可以放心地看着她安全离开。
  我想着推开床,露出了墙壁,然后趴下去准备下手,这个时候,墙壁上出现的东西,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看到墙壁上有人刻了一行字:“必然导致必然。”
  我愣住了,忽然恍惚了一下。
  仔细去看,我发现这行字,无论是位置,还是样子,都和之前我看到的那一行字一模一样。
  我看了看手里的匕首,差点以为这是我自己刻上去的,但显然不是。
  他娘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行字不是我刻的?我摸着这行字,忽然开始浑身冒冷汗。
  这事情不对劲,不对劲,妈的,很不对劲!
  六十四、我和“我”
  在我的推断里,应该是我刻下了这一行字,提醒即将到来的自己。所以我推开这张床之后看到的墙壁应该是什么都没有。
  但是,原本应该我刻上去的字,现在却已经在墙壁上了,而且显然,我看着这行字就发现,这些字刻上去有一些日子了。
  我的脑子霎那间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去思考这是怎么一回事,摸着字我感觉头都要裂开了。
  原来的一切虽然复杂,但我还是觉得已经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但是这行字一下让我意识到,我这些想法不对。
  但是,为什么不对?
  我连我们回到了十个多月前都相信了,一切好像已经说通,为什么在这里会出现这种奇怪的事情?
  我发怔的看着哪行字,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袁喜悦看见我的表情,就问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看向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想了想,就道没事,但我的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我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下来,开始想这行字可能是谁刻上去的。
  知道这行字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王四川。
  绝对不是我,那,难道是王四川刻的?
  但是怎么也说不通啊,王四川不可能知道我的计划,也不可能知道这句话对于我和袁喜乐来说多重要,他即使真的能够比我还快的偷偷溜进基地,先到这个地方来刻下这行字,那他的理由是什么,这比这行字在这里出现还要诡异。
  然而,除此之外,不可能有其他的解释了。
  我看着手里的匕首,感觉很尴尬,心说怎么办,已经有人刻上去了,是划掉它自己重新刻上,还是在后面加个X2?
  如果加个X2会不会对后面的事产生影响?常理上说应该不会,但是那一定会让“我”看到它的时候产生疑惑。想着,我下意识的看向这行字的四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
  我用力的把床推的更开,就发现,在这行字下面,靠近墙角的部分,有几块被人刮掉的痕迹。
  我摸着这些划痕,就意识到,这些被刮掉的部分,应该之前也写着什么字。
  我看着,一共有八块刮痕,突然心生寒意。这里原来还写着什么?
  难道,也是信息?那,这些信息又是谁留给我的,又被谁刮掉了?
  事情到了这里,我好像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我又不能肯定,但我明白这里发生的事情,一定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我所经历的,看来只是整个时空旋窝的冰山一角。
  我看着“必然导致必然”这句话,能刻下这句话的人,只可能是我。
  但他一定不是现在的我刻下的,那难道,我现在遇到的情况,只是整件事情的开始?难道,我执行完这一次的计划之后,在未来还会再一次回到这里?并且发生无数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太可怕了。
  我收起匕首,暗叹看来要做一个能在命运中翻滚的人,我绝对还不够格。
  但是,此时我反倒放开了,我决定不去想这些可能性了。
  对,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和袁喜乐一样,看来我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此时的特派员不知道在干什么,之前他说小聪明他们没有被毒死就逃出了毒气室,我记得那个老专家死在了落水洞哪里,当时牙龈发黑,应该是中毒的迹象,而有一些人是死在了仓库里,还有一部分人死在了另一边支流洞穴的发报机房间里。
  这些人即使现在没有死,也会是严重中毒的状态,但是,只要他们活着,特派员就不能置之不理,只要他不是专心对付我们,那我就有机可乘。
  我想着,是否可能去救剩下的哪些人?他们从这里逃了出去,这里又是全封闭的,特派员是怎么把他们骗到这里来的?
  我想到了当时在放映室的经历,难道,他也是用烟把他们熏进来的?
  很有可能,当时,那个通风管道口已经被撬松了,我还以为那是我即将要做的事,但如果它本身就是圈套,那个入口很可能就是特派员做好的陷阱,在通风管道的另一头,他也做了同样的陷阱,和这个入口成为了一条死亡通道的两端。
  不过,哪些人并不知道避难所的存在,也没有影子里有鬼的提示,所以,他们也会比我们更晚发现毒气的事情,等他们反应过来之后,他们又会立即冲向入口。
  特派员说他估计错了时间,也就是说,他在那些人还没有走的足够深的时候启动了电源和灯光,结果,那些人可能在死之前重新爬回了连通放映室的通风管道,然后一直待在管道里,挨到特派员认为他们死透的时候,然后回到放映室逃了出去。
  他们的人数不少,如果没有浓烟的话,是很可能撬开门出去的。
  但是,这些人一定已经因为汞中毒严重损伤了,神经系统逐渐除了问题,他们会发生分歧,有的人会回去追捕特派员,有些人会选择直接出去,有些人则意识到他们已经不可能活着出去了,会想办法通知外面这里的情况。
  所以才会有人死在不同的地方。
  我猜想小聪明的这种性格,一定咽不下这口气,而且他会以为袁喜乐被特派员抓住而去解救,所以他会回来找特派员算账最后死在仓库里,老专家地位很高身份神秘,他可能想活下来,一定会选择出去,而其他几个人因为更加理智和以任务为重,会想办法通知外面。
  我不知道这几个人是怎么知道电报机的位置的,也许是他们前期探索的时候找到的,然后把发报机的电线接到了电话线上,发送信号出去。
  初期的信号一定不是之前“我”在电话听到的,那个信号一定是特派员改的,他们最后被发现在电报室附近被枪杀了,我不知道特派员改那份电报是什么用意,但这就可以解释,当我们第一次进洞之后,工程兵整理电缆的时候接通了电话线,立即就有电流让电话响了。
  整个过程应该是这样,我相信怎么也不就不离十了,如果是那样,那我去救他们的概率太低了。第一,我不可能去救那个老专家,时间上来不及,寻找太花时间,唯一可以救的就是小聪明这一波,可惜特派员没有死,小聪明死了,我即使去救一定也是失败。
  不管如何,这方面我觉得见机行事就行,其实我心中已经放弃了,这么想只是让自己好过点,在特派员精力被他们分散的时候,我反而有了优势。
  他一定不会想到,我们会跑到这个危险的地方,所以我可以很从容的干一些事情。
  我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在黑暗中做出通往出口的标记,哪些灯很难破坏,我只能一盏一盏爬上去看灯丝的情况,尽量做出一道最安全的一路上路灯都不亮的路线。在每个转弯口都坐上记号。
  做完之后,我掐着时间等待,让我觉得好笑的是,特派员一次都没有在这个地方出现过,显然他打死也不认为,袁喜乐会在这个地方。而事实上,如果他不知道我的底细,他也一定认为我已经离开这里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也想这么走了算了,但如果没有袁喜乐搅局,我们那批人进来后的结果,可能是和第一批队伍一样被特派员连锅端了。
  我在黑暗中,陪了袁喜乐大约一个月。我在这个区域里,找到了好几只包,应该都是小聪明他们发现毒气之后,狂奔下抛弃的重行李,里面有不少罐头,我们靠这些罐头和我包里的牛肉度日。
  这一次的黑暗中,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温存,她一开始一直很谨慎的看着我,慢慢的习惯了我的存在,放松了下来。
  我们聊了很多,我编了一个关于伊万的故事,和她说了很多我的事情,她一直安静的听着,我能感觉到她对于我的态度在软化,但是,只仅仅是最浅的变化。我看着她就在我面前,离的远的时候,我觉得她就是我拥抱过爱过的袁喜乐,但是,只要我一靠近她些。她立即就会变的陌生起来。
  后来我放弃了,我们在黑暗中一直掐着日子算着时间,到了我记得“我”下来之前的几天,我和袁喜乐出发了。
  路上我们并没有碰到特派员,他一定就在附近,但是这个地方太大了,即使我们不是那么小心翼翼,也很难碰到。
  之后的事情,乏善可乘。
  我准备了两张纸条,一张是“小心裴青”一张是“下落水洞”
  对于第二张纸条的作用,我心里很清楚,但是一张纸条,我觉得有点疑惑,为什么我要让“我”小心裴青呢,他不过打了我一枪?
  我无法肯定是否所有的纸条都是我放的,但是,这些纸条都是使用了劳保本的纸,这种纸质很好,而且因为是特种使用都具有防水性,既然来源一样,所以应该都是一个人写的。
  但即使有疑惑,我也不敢不送,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没有“小心裴青”这张纸条我的很多行为都会改变,比如说“我”就不会在裴青反常的时候,觉得他的行为不正常。
  说起来这张纸条是我所有的判断中,最无法解释的一个,因为似乎之前我所有干预的事情,都正中事情的关键点,而这张纸条明显不是。
  我写完后,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似乎是一种“控制”我用这张纸条,仅仅为了引起“我”对于裴青的注意,但这是没有动机的,如果“我”没有收到过这张纸条,我是不会想到要送出这张纸条的。这是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这不同于我的“干预”,干预只是野蛮的在任何需要引导的时候引导,而“控制”的感觉,却精细的多。
  我想起了我在床后看到的哪些被刮掉的字,这里的事情很不简单,虽然我现在写了两张纸条,但它们并不一定能送出去,这个“控制者”其实未必是我。
  如果有人在非常精细的引导着所有事情的发生,那是谁?他的动机是什么?
  比如说,本来事情是朝着一个方向发展,有人为了使事情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设计了一个非常精细的“干预”这些干预,有些很关键,比如说我的“下落水洞”纸条,有些却很难察觉,比如说“小心裴青”这种带着“小心”字眼的纸条,改变的王往往是我们的心态,从而引起一连窜的反应。
  这算是奇思妙想,我很快就放弃了,只要我把纸条都送出去,那么事情就没有那么复杂,一切都是我瞎想。如果不是,那么我经历的一切,恐怕都在另外一个更大的局里,我现在是不可能抗拒的。
  我宁可相信前者,因为后者虽然我隐约已经有了感觉,但是那太可怕了。
  当然,我无法证明它是否存在,因为可能性太多了。也许,第一张纸条真的是陈落户塞给我的。
  这种事情,只能随机应变了。
  我们在黑暗中通过一条岔洞回到了当时进来的暗河支流,走了很久,一下就听到了前面的枪声。
  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们终于遇到了“我们”
  我立即冲了过去,一下就看到了前面的悬崖,钟胡子躺在了上面,裴青正在悬崖上开枪通知后面的“我们”我远远看着,钟胡子一动不动躺在瀑布下,显然已经遇难了。
  我让袁喜乐先等在瀑布下面,自己顺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爬上去,此时我知道“我”正听到枪声赶过来。
  我潜伏在黑暗中,慢慢绕过裴青,他正在万分焦急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注意到我,绕开他一段距离后,我开始在乱石中一路狂爬,在黑暗中看着副班长和几个战士先跑过去,然后是“我”和王四川,我躲在石头后面,等他们过去,之后回到了宿营地。
  我拿着纸条,就看到“我”的外套放在篝火边烤,我把“小心裴青”的纸条塞到了“我”的口袋里,刚想离开,就听到有人问到,“出了什么事情?”
  我回头一看,发现是陈落户,他捂着手也爬了回来,显然刚才追我们追了一半就放弃回来了,这家伙力气不小,但是不够灵活,在这种地方跑是要了他的命了。
  我一下有点不知所措,但他并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妥,又问了我一遍:“出了什么事?老裴打枪干嘛?”
  我看着他,又听了听远处的枪声,忽然脑子一闪。
  我对他道:“好像有人掉下去了,我跟不上他们,没看到你就先回来看看”
  他指了指腿,我扭了一下,你别管我,我没事。
  我装出很担心的样子:“那行,我再去看看,你待在这里。”说完再次跳入到黑暗之中。
  跑了一段时间,我再往回看,就看到陈落户坐下了,没有任何异样。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在这里的黑暗下,他认不出我来,看来这一年的时间并没有让我变化多少。
  我想着就意识到我能做什么了,在这种情况下,我能做的事情,比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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