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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的老公有前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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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颜娴没有看错,在机场接露丝的男人是梁军。他接过露丝的一小件东西,露丝拥着他消失在门外,不知道的人,决不会怀疑他们不是一对夫妻。梁军在她的身子的鼓励下,胆子也大了:“想我了吗?”露丝白牙一闪,娇柔一笑,回答了他:“想了!”
  昨晚从梁山回到家,不知是什么引发了她,她母性大发,就坐在沙发上发愣,想梁军,也想孩子。洗好头发从卫生间出来的露眉问:“想小女儿了还是想大儿子了?”微微的笑。露丝回神过来:“都有一点点。”脸上有着她少有的母爱。露眉说:“这才看出你属雌性类的。大儿子眼下没到位,你少想为佳。多关爱的是孩子。她一丁点大,本就缺少父爱,你以后少搞些靠遥控的母爱。”露丝极信心说:“放心好了。招呼我孩子的,是我的铁心腹,我保准她亏待不了我的孩子。”
  梁军并不知道她想什么,招手直唤的士车。露丝这才回神过来,说:“汪嚷什么你?我的车就停在机场里。”梁军哑然了,心里不是滋味。露丝驾着进了别墅小院里,梁军提着行礼跟在后面,进屋后东张西望,说:“你那宝贝女儿呢?”露丝打开灯,说:“交给原先的小阿姨给带着的。”梁军说:“你还雇了阿姨的?”露丝说:“没办法啊!我做月母子,不能自己照自己。”梁军瞅着她的肚子,说:“下次做月母子,由我来当阿姨。”胳膊鼓得咯巴咯巴响。
  “成,但愿你我的进展都加速一些。”露丝喃喃说,“好奇怪,什么在咕咕的响呵?”梁军叹了口气,说:“是我肚子饿了,在绪绪。”露丝道:“肚子饿了你怎么胳膊会响?”梁军道:“那是精神饿了,真的,一跟你在一起,就觉得已经快饿疯了。”露丝笑道:“是吗?世上还有吃精神的?”梁军说:“你老人家不是说过,一个人活在世上,什么样的滋味都要尝尝吗?”露丝搂着他的脖子,说:“我的口水你不是早尝过了吗?”吻他。梁军腾出口说:“可我要尝……”露丝慌乱推开他:“不行,只有你哪一天娶了我,我才让你……”梁军嘲笑说:“这不公平,就因为姓陈的先斩后奏夺走了你的贞操,你就对我保全你不是贞操的贞操?”露丝抓起一件东西砸在他身上,声嘶力竭吼:“滚——”梁军抱头而窜。
  梁军给赶跑了,她又后悔,甚至一夜都在做与梁军在一起的梦。早晨醒来时,她告诫自己,只要梁军肯给她打一个电话,她要什么她都给。果真,梁军给她电话的时候,她睡眼婆娑还没有起床。她拿肩膀与脸挟着电话,说:“是你这讨债鬼呵?不生我的气了?……喂,我说小祖宗,我什么都答应你,只是我还要到飞机场……接人,你要来就快一点。”
  时钟十时三十五分。露丝焦急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恨恨说:“你来了我非宰你不可!”听到门铃响,开了门就扑在来人的怀里,忙不迭迭说,“你这死鬼一去就跟我赌气!你赌气啊,你还来干什么你?!”梁军抱起她就往沙发上摁,颤抖说:“你终于在我回西安之前答应给我……精神了。”
  “你答应我了,真要回西安?”露丝没有动,“你……你麻利些,我怕时间来不及。”
  “怕什么?叫那狗日的在机场候着!”梁军手顺着衣裙摸上来,解开了她的腰带,气喘说,“真是及时雨,我下午的火车。”露丝喘息急促:“轻声一点,万不可让人听见……”
  梁军一惊:“屋里还有人?”露丝说:“小阿姨要上班,一早就把孩子送来了,现在楼上睡觉哩。”梁军恢复神色,堵住了她的嘴,身子压了下去……
  末了,露丝突然哭了。梁军吓了一跳,说:“我是……第一次,搞痛了你?”她突然又笑了:“不,我哭我四年前就该给你的。”满足地轻打着梁军的腮,转身进了卫生间。好一会,她边往手上的牙刷挤牙膏,边伸出半个身子,说,“你还不走?想让人把我俩往屋里堵?”梁军抹了一把头发,站起来说:“你说你没有时间,怎么还臭美?”露丝白牙一闪,说:“因为你嘴臭!”梁军拉开门,突然楼上传来孩子啼哭声。露丝说:“我去洗一个口,你跟我把孩子抱下来。”梁军扶着门框,恶狠狠说:“要我去抱陈怯的野种?哼,杀死她我才差不多。”露丝抓起肥皂就摔过去。梁军手摁了里锁一下,慌忙出门把门带上。
  4 姐姐:想通过我曲线救国,要妹妹吹枕头风
  一块立在地上的牌子:高武合墓区。露眉在土丘中疾步,眼光横过在阳光下刺人眼目的黄沙,落在日照下的古墓上。发掘场的入口处,考古团工作人员在忙碌着,地底下隐约传来铲起铲落的敲打声,泥土不住被输送带运送出来,由翻斗车运到不远处土堆上。打通了的坑道,密布的照明设备,将积水抽出去的喉管,隧道内森林般竖起的撑木,和那些一道又一道深入至地底下数十个的梯阶,将二十多个发掘层连接起来。
  卢兰迎着她,说:“眉眉,我们遇到了一点问题。”他是一个身材魁伟的男子汉,三十年龄,也是她的同事。露眉愕然望向卢兰实忠厚的脸,说:“什么事儿?”卢兰说:“丝绸之路古董店不肯再支付额外的经费,看来我们又要停工了。”露眉浑身一颤,说:“我一直以为陈……怯会听丝丝的,怎么会这样呢?”
  “只怪这社会叫人心变了味!”卢兰说,“现在呀是老大靠了边,老二分了田,老九上了天,不三不四赚了钱……”露眉嫌他的话多也不到位,就转身摁了手机,接通电话后,说:“是他姨夫吗?我是露眉,这会儿说话方便吗?”电话里传来陈怯的声音,他说:“是他姨妈啊!我在西安机场,准备回浦东,你有话就说吧!”露眉说:“你也在京西,我怎么没听丝丝说起过?”电话里:“这有什么好说的。往返于西沪两地,就像我们在同一个城市搭乘二辆不同的公交车而已。……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露眉对他说了这边工地因他的赞助款不到位而停工的事,哪知他听不下去,说:“眉眉,我说这事,你少管些的为好,我那时赞助开发‘高武合墓’,你还在学校里,压根就不了解这笔费用的来龙去脉。”露眉胸襟起伏,说:“既是我说不清,那好,我找一个能倒出来龙去脉的人来跟你谈。”摁了电话,转向卢兰,耸耸肩膀,“他又溜了。远水解不了近渴,我是一点折儿都没有的。”卢兰说:“我倒是有一个留下他的折儿。”露眉眼里一亮,说:“快说啊!”卢兰恨恨说:“飞机倒栽冲!”
  “你也……缺德!”露眉跺了一下脚,往地上吐涎,“他死算不了什么?干嘛拉一架飞机的人陪葬?!”脸上着急,可也失去了主意。
  “看来,中断发掘工程,要来第二次了。”卢兰吞吞吐吐,“第一次,要不是你妹妹出面……唉!”
  “我找过,可能她也是和尚的脑袋,没得法(发)。”露眉思忖说,“找武更松呗,他是陈怯在梁山的代理人,而他俩还合伙办了烧窑厂。”
  卢兰说:“我找过,他说他在上海,又仗着他老爸是咱们的顶头上司,没说二句就撂线了。”露眉说:“凭啥?”卢兰说:“他说他压根就没同意过给死人搞赞助,谁爱赞助就找谁,他没有心情管这屁档子烂事。”露眉脸色一沉,冷冷说:“你闹了半天,就是又想让故事重演,要我出面找我妹妹?”
  “我什么都没有说啊!”卢兰无奈的神色,抹着想说又不敢说的神情,终是鼓了很大的勇气,又说,“唉,陈老板也绝,多次放风说,无论谁当说客都没有用,在批件未拿到之前,他不会再往这个无底洞投一个铜子。”露眉下意识反问:“无底洞?”卢兰耸耸肩膀,说:“这是我形容的,是黑洞吸物。”
  “有这么严重吗?”露眉说,“解开中国文明千古奇谜的答案,不多日就能伸手可及。当初他干什么去了?”卢兰说:“是啊,这伙儿屎到了屁眼跟前,他又往肚子里缩了!”露眉眉头上敛,显然是对他这句粗话不满。偏生卢兰叫醒了她:“眉眉,是我说错了什么?”
  露眉收回了神,眼睛正好与他一撞,赶紧车头说:“梁总这伙在上海,我看还得找他。”说话间,拨通了梁总的电话,说:“梁总,你好,我是露眉。……外围清理工程快要停工了,原因就是没有资金了。……你在上海活动的情况怎么样?……我知道了,对,好事多磨。……好,再见。”卢兰瞅着她的脸色,小心地说:“上海那边断了线对不?即使有人要赞助又怎么样,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是要着眼于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通过我曲线救国,要妹妹吹枕头风。”露眉掏出手机拨弄一阵,听后摇摇头,“电话占线,像开什么国务院电话会议的。……”脸色一变,下意翻腕瞅了瞅手表,心里怕妹妹回去后,对中宇有所行动,暗自说:妹妹你千万别寻傻,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我纵然再对那骗子有着怜悯之意,好马不吃回头草,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卢兰哪知她的心思,说:“算了,公家的事,犯不着动用亲情关系。”露眉被激将了,悻悻又拨弄一番电话,不通。看她一脸愠怒,卢兰说:“公家的事,犯不着生气。来来来——”突然变得像个大姑娘似的,掏出一个手机耳塞,拿过她的手机插在上面,扭捏说,“刚好,你试试。”露眉把耳塞放在耳朵里,却没有看出他的倪端,说:“谢谢你还有这份心!多少钱?”卢兰看着她风度潇洒,竟然红了脸,低下头说:“用不着捞什子钱,你明白这份心就……行。”露眉手脚忙乱扯下耳塞,说:“你……你别误会,你若不收钱,我是不会要的。”就把耳塞扔在他怀里。就在他俩尴尬时,工地下面有人奔了出来,高呼说:“哇,下面有重大发现,请立你们快下来!”露眉霍地车过身,向发掘场的入口处奔去。
  003号坑道,有保安守卫着。进出里面的人员,都带着出入证。露眉接过一工作人员递给来的面罩,匆匆戴上,踏进了被射灯照耀得明如白昼的地底世界里,她小心地在坑穴里移动,避过挡路的撑木,步下一道一道的旋梯,层层深进,最后抵达最低的003号坑道。
  十多名工作人员挤拥在地下坑道的尽端。一道石门。露眉抹了抹石门泥尘,石门露出了纹理丰富的雕刻:奇异的生物、威狞的神人,密布在石门上。露眉自语:“它们默诉着人类文明的高贵和卑贱、崛起和没落。”一工作人员小心说:“看不懂是什么,比鸡肠子还鸡肠子。”露眉惊叫说:“天!这是楔形字铭文。”跟着低声说,“和石板上的一样。”一工作人员说:“门后是什么东西?高宗皇帝和武则天?”露眉:“不仅仅只有他俩,更要的是,还有好多能改变人类对过往文明视野划时代的发现。”另一工作人员说:“卢工,她说什么,我们听不懂。”卢兰脸一红:“这些……文字,我也看不出了什么来。”另一工作人员:“你不是考古的本科生吗?”卢兰:“我没有学这种文字。她有硕士学位,在西安,再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去破译这些……已随文明快要湮灭了的文字。”另一工作人员说:“包括梁总吗?”
  “我也说不上,真的!”卢兰说,“梁总没有系统学习过,只是在实践中摸索出了一些套路,那又是一种风格。”露眉沙哑地对卢兰说:“梁总一回来就立即安排记者招待会,要筹募更多的经费,最好是在上海。”卢兰小心说:“就因为赞助者是在上海?”露眉说:“不仅仅如此,最重要的是,上海是最大的外国金融市场,筹措资金,那是记者招待会最好的地方。”卢兰负责的是实际的工作,自然要比任何人更清醒一点,问道:“应怎样向新闻界发布消息?”露眉急速喘了几口气,几乎是叫起来说:“告诉他们,我们看到了‘高武合墓’的曙光,武则天千年秘情将被揭开。”眼泪从她眼角泻下。
  众人顿时愕然。一时间,坑穴里充满了她声音的回响。卢兰却说:“可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只知道工地像个无援的孤岛,风雨飘摇。看来失败与寂寞永远孪生在一起!”
  “不这样说,起码我看到鼓舞!”另一工作人员拿着一个照相机,笑着说,“来,让我为大家拍张照片留念,好寄给我的老婆,让她分享我的幸福。”众人分往两旁,好让他能拍到那通道。一工作人员说:“唉,这事儿既像公事,又像私事,既像一个运动队,又像一个大家子。”
  5 老公:他奶奶的,屙了孩子就变了样,没“连续性”了
  露眉在电话里一声“他姨夫”,陈怯顿时感到极度不安和急躁。他刚好在西安机场做完安检,正随尾随人们上飞机。想起不动又走出队列,至一边摁手机,然后说:“丝丝,是我。……我在西安上飞机,二个半时辰后你在浦东机场接我。……另外,有关高武合墓的赞助款,一切等我回上海再说。……好,再见!”陈怯走了几步,又拨弄电话,接听说,“喂,是瑶儿?……爸爸也好想你啊!……”陈瑶在线那头说:“爸爸,你现在在哪儿?……又到西安去了,我看你比总书记还要忙。……哦,什么时候回家里啊?……明天,好好,我和妈妈明天上机场接你……今天干什么?我和妈妈正准备逛大街。”
  他正欲收线,可电话并没有挂断,里面又响起了赵珍珠的声音:“瑶儿,跟谁在煨电话煲哩?”陈瑶的声音:“除了煨老爸,从小到大,围绕在我身旁的,不是像女人的男人,就是像男人的女人,我还有谁煨哩?哼,多没劲啊,可怜你女儿过了花季雨季,在交往上仍是旱季……”珍珠:“不是还有松松他吗?”陈瑶:“谁认可了,是你是爸爸还是我?”珍珠:“唉,你和松松小时候都长得逗人欢喜,碰在一起后做长辈的拿你们开心,什么对象小女婿没遮没口的叫!这本来是开些玩笑的话,可你们长成人了,他们家却当了真,他爸爸一跟我照面,就亲家亲家的叫,我心里就像吞了苍蝇的,可又推托不了。”陈瑶:“恐怕是你们虚了他家什么?”珍珠:“他家虽说高官厚禄,可咱们也不是吃素的,算得上中国特色的富商大贾,虚他什么?哼,不是咱背后择三捡四议论什么,他老爸武承恩就是当了总理,也脱不了他那副市井之臣的胚子!”陈瑶:“别损人,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一个是官痞,一个是奸商,大哥莫说二哥!”珍珠:“别当美国人指手划脚!这一切妈妈都是为了你好,一条心送你到美国,什么烂事,该与你说再见了!……喂,你爸爸在电话说了什么?”陈瑶:“你这番话灌在我耳朵里,好像临别赠言。你是问爸爸吗?他说他明天回上海。”珍珠:“是吗?他对行程爱撒谎,他说他在西安,说不准这伙功夫就在浦东。”
  这可能是那头的电话没有挂好,让他无意里听了一次壁根。电话里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母女俩的这番对话无疑加重了他的心病,而且这心病与心理障碍还不一样,没有地方能医治。他浩叹一声,也不想再听下去了,收好线进了飞机里就闭上了眼,想着要与来接他的露丝见面那份渴望劲儿——不是那种生理上的渴望,一下子叫他给陈瑶的电话给浇淹没了,该死的高武合墓,该死的黄脸婆……
  倒记时空,陈怯做了古代的骠汉,被调进出了皇宫,当了皇后的面首。这皇后没有说她叫什么,看起来四、五十岁,人长得徐娘半老,风韵犹在。那皇后叫他学狗爬背,从她后面上,还要他说文言文,现代话她听不懂。他也不言声,将那皇后摁住,后失声大呼曰:“好亲爹,快活杀吾也!且少住片时往来,过急难禁。”他不听,则牝中之津滴滴而下,其声犹数夫行泥淖中。俄而,后两足舒,宽目,闭齿紧,鼻孔息微,神思昏迷。他大惊,即收身,扶皇后起坐,久而方苏。他曰:“陛下何故如此,惊惧微臣,不敢为之。”皇后瞪目视他,遂抱人作娇泣声,曰:“兹复不宜如此粗率,倘若不少息,吾竟而长逝矣,汝则奈何。”他曰:“陛下不耐□,险惊破臣胆,不得毕佳兴也。”后曰:“姑舍是,幸我一身未死,尽令君有受用处。”后枕他之股,以面猥擦下身,曰:“吾年大,思一奇汉子,不意因晋乡荐得子如此之大。相遇虽晚,实我后福,切不可效易之辈,有始无终也。”他曰:“若轻舍陛下,神明共殛之。陛下执生杀之柄,臣若渝今日之言,刀入万死可也。但不知陛下日后何如耳?臣本贱人,不遇陛下,岂知裙带之下有如此美味乎!”后曰:“汝非吾不能容;吾非汝无以乐。常忆吾年十四,侍太宗。太宗肉具中常,吾年幼小,尚觉痛楚不能堪,侍寝半年,尚不知滋味。二十六七时,侍高宗。高宗肉具壮大,但兴发兴尽但由他,吾不得恣意为乐。幸彼晏驾,得怀义和尚,其肉具初不如高宗,入炉之后,渐大渐长,极坚而热,通夜不休。沈怀谬亦壮大,舍命陪吾,连泄不已,以至得病。今昌宗、易之兄弟,两美丽少年。易之肉具颇大,昌宗长至六七寸,亦足供吾快乐,而一泄后,再不肯举,甚至中痿,吾甚恨之。此数人肉具皆及人间之选,然不如吾如意君远矣。自今以后,不必尽根没脑,但入其半亦足矣。”
  飞机在跑道上骤停,他被撞在前面座背上醒了过来,原来他是在做梦。他收回身子,感觉腿根处一团冰凉。他难为情看了四周,见人们并没有注意他,思绪又回想刚才的这个梦上面。这个梦做了好多年了,那是九十年代初的一个春天,一夜之间就能令人做富翁的年代,人民币发疯了的长,陈怯胡天乱地赚钱,他的业余生活,迷上了一本《如意君传》,那是台湾人林阿岩偷着送给他的,还说是大陆违禁的书籍。他从来只爱赚钱,说,我不读书不看报,对政治更不感冒。阿岩人说,那书不是政治,是带色彩的。他接下了,看得胡天乱地的。也就是这伙儿起,也不知是读书多了还是怎么的,他一打顿就特爱困,想落枕睡觉,一挨枕头就做与武则天在一起的梦。第一次和第二次相隔仅差三天,再就是第三次,第四次,一模一样的梦境,在梦境中,他的遭遇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他心有余悸了,马虎不得。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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