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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的老公有前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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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脸腾地红了,却是完全“知道”的神色。奚婵轻抚着他的腮窝,说:“但我听人家说,东方家想把那小蹄子许配给你,你是不是动了心?”梁军低下头分辩道:“没……没那事。”
  “没那事就好!”奚婵说后,勾了他一眼,替他解衣,娇嗔道,“你没长手,不会跟人家……”梁军目射奇光,似恨不得骨嘟一声把这活色生香的红伶一口吞掉的样子,一手扒掉她的上衣,嘴里说:“你需要我……做什么?”她红霞满脸垂下目光,说:“也没有什么,只是你用那张纸来买我,你是否仍要讨价还价?”羞不可仰。梁军愣怔,猛一咬嘴唇,推倒奚婵,转身拿起长鞭跑出屋。
  微弱的星光下。梁军身后一阵紧锣声。梁军眼前几个黑影一闪,梁军手中鞭子甩出,对打。好几个来回之后,梁军好不容易冲出来,行不多远又一个黑影一闪,退到大树的暗影里。梁军猛地推前,长鞭子改扫为点。梁军闷哼一声,在两鞭子接触时,运力一绞,胳膊血流出。他惨叫一声,长鞭子堕地,手终于痉挛起来。梁军右手扶着剧痛得伸不直的左手,急步退后。那人并不追击,反而叫道:“你没事吧?”女子的声音。梁军愕然再后退两步,说:“谁?为什么拦我的路扫我一鞭?”那女子呆了一呆,说:“噢!你不是‘飚车队’ 的人,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头野兽,所以才飞出了你一鞭。要知道喂,这晚的时间,是从没有人到这里来的。”梁军说:“谁说的,我就常常来……”那女子说:“呵,我听出了声音,你是……染军。”梁军也听出了那女子的声音:“露……丝。”羞涩得一时言不出声。
  原来他俩是认识的,虽然他们没有从各自的长辈那里得到婚配的说法,可三个村里的人们,反倒常跟他俩开玩,说他们是一对娃娃亲。正因为如此,他们懂的时候,反而不在一起玩耍了,变得彼此疏远了,猛地一见面,一时没有认出对方是谁。
  当然,眼下只有他俩在一起,他们都舒了一口气,互相之间有了安全感。梁军一边搓揉左臀,一面打量着她,她长大了,变得成了大姑娘。梁军打量她时,她也在打量梁军:“噢!你受了伤。”梁军这才咧了嘴,感到身上的鲜血流下。梁军无力向前倒下,露丝身体支持着梁军。迷糊中梁军听到她说:“让我扶你回家去。”
  搀着梁军的露丝敲开大门。红心与中宇倏地站起来,异口同声:“梁军是你?怎么哪?”露眉挂着的脸上一片愕然,下意识跟着站了起来。梁军痛苦说:“教母要用身子换我的那张藏宝图,我没有给,她派人在后面追我嘞!”红心接过梁军身子,用力撑着他,说:“这神秘的女人,终于向你软硬兼施了!”梁军说:“她不是女人,也不神秘,她就是武家洼的武奚婵!”红心一怔,说:“原来是她捉神弄鬼!丝丝,你先把他扶进厨房洗一洗,然后给他擦拭药,吃完饭后再商量他先躲到哪里。”露丝答应一声,脸上有了喜悦,说:“哦,姐姐回来的好,速快将这‘文抄公’打发掉!”露眉又敛起眉头,不动声色说:“依小妹之见呢?”露丝说:“他既是茅坑里荡桨,敲死(屎),你也用不着客气,跟他对着干,茅缸里一棍子,拄分(粪),愿意怎么拄都行,最好是赶他走,免得像绿头苍蝇,老在人家眼里晃来晃去,恶心。”红心愠怒道:“你还嫌这个家不乱,火上淋油?快干你的事去。”露丝说:“你以为有你的事?二个年青人的事,你夹在中间算什么啊?”
  “对对对,我老不死的不应该掺和他俩的事,我走我走!”红心往外走说,走了二步车头说,“眉儿,我不论你爱听不爱听,有二字句我还是要说的,你自个处理问题可以参考。”露眉说:“爷爷,你说吧,孙女也不是一意孤行的人,我听得进话。”
  “从祖上传下来,我东方一家就是守墓人。所以为人处事,总记得一句话:终身让路,不枉百步,终身让畔,不失一段。”红心说,“我跟中宇相处这半年里,要比你和他在家的时间多,我了解他。他起先蒙你我也跟着来气,可是他的人品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坏。成家立业,我觉得他适合我们这个家。”露眉说:“就因为平日他嘴抹了蜜,把你哄得好好的?”红心说:“不,我只是说为了这个家。古人说,传家二字耕与读,防家二字盗与奸,倾家二字淫与赌,守家二字勤与俭。这四点,宇宇是有资格留在我们东方家的。”转头嘱咐露丝,“你麻利一些,我替梁军安置地方去。”
  “你瞎忙乎什么?”露丝噘着嘴说,“你嫌弃他,就让他睡我的……房。”红心跺着脚说:“糊涂!眼下梁军需要躲,奚婵不拿到藏宝图,决不会轻易放过他。”拉开大门离去。露丝扶梁军进了自个的卧室,把热水瓶的水倒进脸盆,支起耳朵,要听姐姐是怎么和那个姐夫是如何对话的。
  露眉起身关好大门,走到自己的房门口,推开门,对里的中宇说:“喂,你在发什么愣,有屁快放?”身子靠在门框上。中宇抬起头,忽然笑了笑,说:“我正在想,若是大门永远不打开,倒也蛮有趣的。”露眉说:“有趣,那有什么趣?”中宇微笑说:“门不打开你我岂非就要被关在里面,关一辈子。”露眉绷紧脸说:“你就别做梦了,分手已成定局。”
  “定局就定局。”中宇说,“什么时候你要我走?”
  “我现在就要你走。”露眉说,“只可惜那管公章的大爷不在乡里,便宜你多住几个晚上。”中宇说:“起码你我可以和平共处这几个晚上。”
  “你别再做美梦了!”露眉沉默了一会,说,“你知不知道我本来是想留下你的?”中宇说:“知道。”露眉反倒一惊,咬了嘴唇说:“但现在我们就算同在一间房子里,住一辈子,你休想拢我的身。”中宇说:“不要这样残暴嘛,没拿来到绿卡还是夫妻呗!”
  “你就抱着枕头做美梦吧!”露眉叹了口气,“说真的,你虽然在爷爷眼里是一个会做家的人,但却不是我心里企盼的那种人。”中宇眨眨眼,说:“你心里企盼的是哪种人?”露眉怔了半晌,把嘴一抿,说:“等到了你滚蛋那一天,我再告诉你。”中宇叹了口气:“你说这些话,也不怕我听了难过?”露眉说:“我就知道你不会难受,你脸皮厚,何况你要的老婆,是贤妻良母的那一种。”中宇嘿嘿的笑,说:“既然如此,看来我们只能做个好朋友了。”露眉说:“我连好朋友也不想与你做。”
  梁军与红心说着这段往事,露眉已经坐在了饭桌旁。红心嘀咕说:“那一天,我有意出门,是想让眉眉和中宇好生谈判,结果……”露眉正欲回答什么,听门外有人在敲门,就抹了抹头发,起身打开门,错愕说:“公安?”戚平带着二个公安人员走进屋,说:“我们是市局的,请你们三位出示身份证。”露眉说:“这是民宅,你们想干什么?”戚平敬了一个礼,递上工作证。露眉欠身瞄了一眼,返身进了里屋。
  “你不是上次救丝丝回家的戚警吗?”梁军看了戚平一眼,“戚警,我是梁军啊!”从西装里口袋掏出身份证递给戚平。露眉折身出来,说:“你们既是熟人,怎么一来就狗脸生毛的?”把二个身份证没好气扔在桌子上。一公安欲发作,被戚平拦住。他仔细看了身份证,对梁军说:“对,梁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梁军一愣怔,口吃说:“你还在为四年前的事……调查吗?我……我,你们总得说点……原因什么的?”戚平思忖说:“你认识东方露丝吗?”原来他接到了浦东虞勃的“伊妹儿”,协助抓获嫌疑人梁军。
  梁军哪里知道这一切,套近乎说:“戚警说这话生分了,当年奚婵一伙抢走丝丝,就是我向你们报案的。你说我和她还有不认识的吗?”戚平说:“她在上海遇害!”红心一头倒在地上,露眉放声大哭起来:“爷爷……”
  梁军还没有进“仓”就直接进了审讯间。他坐在没有靠背的凳子上,合作态度很好,毫不保留交待了他的行踪,末了他说:“……这就是我要说的全部日程。尤其要强调的是,第一,火车离正点发车只有三个多时辰,包括要回我的工地取行李,我没有逗留下去的时间。第二,我临离开丝丝,她是活蹦乱的,还扔了我一个肥皂盒,恰打中了我脸上,喽,你们可以看看我的脸……”脸上是说不出的愤怒与悲痛。
  戚平与一男一女坐在上端。他说:“问题是,露丝摔给你一肥皂盒时,你逃至门外,为什么还要把里面的锁摁上?”男刑警叫胡劲,三十来岁;女书记员是程玲。梁军说:“因为我说了她伤心的话,我怕门关上了之后,我再也见不到她是否生我的气。”戚平说:“实际情况呢?”梁军说:“我拉上门,想推开门,不想门被我反锁上了,结果没有推开,我侧听了一下动静,里面除了孩子在哭喊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我想我的时间太紧了,看了手表就往街上跑,因为此时是十一时十二分,而火车离开上海的时间,是十四点四十分。这中间我要拿行礼,上车站和验票,于是我招了的士车。”就掏出火车票和的士票,放在他们面前。
  戚平说:“为什么不能假设。当你慢慢推开大门时,露丝躲在门背后打了你的脸,你不由怒从心底起,就和她扭打,最后将她掐死,最后索兴杀人灭口,把楼上的小孩也给杀了。”梁军一怔,说:“这只是你的假设,我无从回答你。但我要说的是,我没有动机杀死她。”戚平说:“你有动机,四年前,我把露丝从神鞭会解救出来,她说她并不爱你,气得你捏了拳头要打她。”梁军说:“若这是动机的话,那我四年前就应该下手,不会等到是现在。”戚平说:“四年前,你并没有得到她的身子,没有刻苦铭心的爱和恨。而现在,特别是你占有了她之后,一种我长期不能占有,我也不让人家占有她的变态驱动,你就杀了她……”梁军站起来,泪水溢出:“我并不否认世上有这种性变态。可我和她,是从生与死里培植出来的爱,是经得住任何东西考验的。你知道吗?我们梁家与东方家的老一代,他们有口风说把露丝许配给我,可这是什么年代,我们谁信这包办婚姻?然而,就是武奚婵他们打伤我这一期间,我和露丝……悄然好了起来……”
  四年前,露丝在梁军受伤的晚上,跟梁军洗了伤口,让梁军吃了饭,然后扶梁走出乾陵守卫室,来到后院上间茅草房里,要我住了下来,因为这个茅草房里,地下有一个洞,只要外面一有风吹草动,梁军就能从容下到洞里躲藏。就在梁军住进茅草房不几天的日子里,有一天,梁军躺在草堆里小憩,露丝慌乱冲了进来,拨开梁军身旁地上的杂草,揭开一个圆盖,喊叫:“快躲进去。”梁军毫不迟疑缩进洞里。跟着,露丝进来伏在梁军大腿上。
  “砰!”茅屋门给踢了开来。一个粗豪的声音大声喝道:“有没有人?”另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这间茅屋一眼看清,那还用问,若果人家蓄意躲起来,你问人家便会答你吗?”另一个尖亢的声音响起:“老大,住屋里没有人,我们还有几个人到陵墓那边在搜索,若是那妞儿在,肯定逃不了。”粗豪声音说:“不要这么托大,那妞儿跟她姐姐不一样,人家得了老不死的真传,很有两下子。”阴阳怪气的声音说:“管他三下子四下子,一个小妞有什么了不起,我连他妈的教母也不放在眼里。”
  “背着唢呐坐飞机,吹上天了。你不怕,就不会等到那老不死的上了山才来找人家的漂亮孙女。”粗豪声音道,“其实我真不明白,那露丝样貌虽佳,但正正经经的,怎及得上你家银花骚娘儿。”尖亢的声音淫笑说:“嘿嘿,没有到手的都是好的!而且我一向欢喜做开荒牛,嘻嘻……”
  梁军的脸贴着露丝嫩滑的脸蛋。露丝身体也不由轻微蜷动,附在他耳边说:“不要怕,是武更松他们小混混。”呵气如兰。地上面又传来更松的声音:“快走!露丝老爷爷回来了,我才不信那小妞能飞出我的手掌心。”跟着是一阵混乱的声音。露丝挨着梁军,全身软柔无力。
  梁军正感茫乱,忽地想起一事,说:“喂,你爷爷回来了。”露丝一震清醒过来,伸手推开盖子,爬了出去。
  “啪!”门打开来,红心进了屋,见梁军从洞里爬了上来,放下心,问露丝:“刚才是神鞭会的人吗?”露丝说:“不,是飚车队的人……”脸一红,低下了眼帘。红心一听是武更松一伙,脚一跺,叹道:“怕就怕这二拨人一起来进攻。”就离走出了茅草房。红心一走,露丝见梁军只瞅着自己,就往外走,回头不见梁军跟在后面,车头满脸娇嗔,说:“喂!你干吗还不来。”梁军歉然一笑,赶了上去,不自然说:“你带我出来……干什么?”露丝伸手出来说:“跟我来。”梁军自然地伸手过去,她一把拉着梁军,走上一个山坡。
  远处有人在唱山歌:“……上一道山坡下一道梁,想起了小妹妹好心慌……”露丝支着耳朵听,一路没有说话。梁军握紧她的手,要她放不了。露丝叫起来:“你看!”梁军顺着她的指引望往山下,呆了起来,脱口说:“那是什么?”露丝耸耸肩说:“天才晓得,连爷爷也不明白。”在山脚处有一个圆形大坑,直径达半里有多,就像一块大石掷下轰出来的坑洞,梁军打了一个寒噤,说:“是生了锈的钢铁。”露丝问:“你在想什么?”梁军吸了一口气,整理震撼后的情绪,说:“父亲活着的时候,说是开掘过高武合墓……”露丝说:“不是说不许挖掘的吗?这是北京的命令。”梁军:“当时要修西兰铁路,挖掘了一丁点,发现了一块碑文,揭开才知道是墓,就请示北京要不要挖下去。直到北京说不能动,还派人来到了现场巡视了,我老爸就接到命令,立即将挖掘了的部分填平了。”露丝说:“我明白了,在填平之前,其中有些墓里的附葬品都被人挖走了。”梁军说:“大部分都当瓦片砖头废弃了。”露丝说:“那时候的农民,谁懂什么是古董文物?”梁军说:“是的,我老爸还未成年,什么也不懂,当时他顺手牵羊捡了二个陶釉,说把这罐子送给奶奶装咸菜哩!”露丝急迫说:“后来那二个陶釉呢?”梁军说:“不翼而飞,据我妈妈讲,我爸爸的死好像跟它们有关联……”露丝点头说:“或者是这样。”梁军还要说话,突有所觉,转过头去。
  山坡上摩托车声四起,七八辆摩托车呼啸着冲下斜坡,迎着梁军和露丝冲来。露丝俏脸一寒说:“飚车队,又是这班坏蛋。”梁军两人给团团围住。其中一个就是武更松。他阴阳怪气笑说:“我的小露丝,哥哥来了也不叫一声吗?”有一个喊:“伙计们,这小白脸是小梁子村的,神鞭会的人。”梁军低声问:“他们不是前面那一伙吗?”
  “是。”露丝轻哼一声,“武家洼的,飚车队的。”
  梁军这才听明白了,红心所说的二拨人,这就是其中一拨……
  梁军说到这里,要了一口水喝,正要继续说下去,戚平问:“等等,你说的这个武更松是文物局武局长的公子哥吗?”梁军说:“是,就是他。”戚平说:“他手下有一只飚车队?”梁军说:“是的,他们合共有十几人,全是干部子弟,年纪在二十岁以下,身上常背着有二件武器,鞭和猎枪,衣服很现代潮流。武更松身上佩了一把小手枪……”戚平说:“他还有一只枪?哪里来的?”梁军说:“我要是知道他枪的来历,我就是他的同党了!”戚平说:“他追杀你,也是为了那个所谓的藏宝图?”梁军说:“不,他们是冲着露丝而去的。……对不起,我说到哪里了?对,我对武更松的出现,心里像搁了醋的酸……”
  戚平嘲讽说:“你这哪里是在做笔录,你是在说武打言情小说!”陈玲说:“可不,戏不够,爱情凑,爱情不够,景来凑。继续做你的金庸大师吧!”梁军急眼说:“我用不着凑,这是实实在在的事儿——”
  十一 “武打”笔录
  窦鼎陶釉在浦东被血案掩盖,可它们在京西耐不住寂寞,终于好委屈说话了。
  1 一对双:你当香炉不错,我装咸菜挺好
  梁军一听武更松是冲露丝来,酸溜溜说:“他们看中了你?”露丝脸一红:“谁喜欢那个流氓?他是……一相情愿?”另一名青年阴恻恻说:“老大,我看你梦中的小情人,已投入到人家怀抱了。”其中一个说:“看他们脸红耳热,恐怕他们刚刚就地解决,大快活了一场呢。”露丝粉脸通红,怒喝说:“放你妈的屁!”瘦青年闻着鼻子:“对对,我妈就在我跟前放……不,是打嗝哩!”哈哈淫笑。高瘦青年阴声笑:“小骚货,你敢说这小子连手也未摸过你一下吗?”露丝转向梁军说:“走,不要理这班……臭无赖!”众青年嘘声大起。武更松脸寒如冰,盯着梁军的眼像要喷出火来。不知梁军是想气他,还是真情流露,他看着露丝,说:“很早前,家里说你和我……可我并不在意,想不到与你刚刚接触,你……你美丽……平易可亲,就像陵墓顶上的……小野花。”露丝娇憨推了他一把,嗔道:“看你,这是什么时候……”
  “喂!”一声暴喝,将梁军惊醒。梁军右背肩已重重地着了一鞭。露丝一只手拉着梁军,一只手“锵!”放开鞭圈。武更松阴阴笑说:“我的小妹儿,你这小白脸中看不中用,喽,他背上虽然有家伙,我看他连拿家伙的气力也没有了。”高瘦青年笑道:“可不是吗,管看不管。而我们头儿,外面那把鞭儿,和里面那把鞭儿,嘻嘻,同样好使。”众人放纵地笑起来。露丝铁青着脸,沉声说:“武更松,警告你,你们再不让开,休怪我鞭下无情。”武更松两眼一瞪,冷冷说:“好,偷了野汉子,你眼里就容不下我了。好,让我生剥了他,再将你捧到床上,包保你欲仙欲死,再也不想野汉子了。”梁军大声喝道:“闭嘴!”武更松说:“你这病猫找死,让我成全你。”露丝娇叱一声,打斗起来。武更松:“过来呀,咱就这样待你……”率先甩出一鞭,露丝咬牙手一抖,鞭梢弹了出去,将更松的鞭梢挡在一旁,就这样,两人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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