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有前科-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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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审员:“叫什么名字?”
银花:“也不知道。”
预审员:“那你知道什么?”
银花:“我只是一次无意中听他说起过,他小姨很漂亮,他妈妈在世上时就做成了他爸爸的半拉屁股。半拉屁股你们懂吗?乡下话就是……那个了。我好生奇怪,说你妈妈成了地下党,照说你小姨该挪正位了。他说他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搞不懂的是,他俩反倒两地分居了。”
预审员:“你仔细回忆一下,你拿来到露丝家里的钥匙之后,有没有落到过武更松的手上?”
银花:“没有。我记得我洗澡时钥匙曾掉在了地上,出来时我吓了一跳,返回来立即捡了起来。”
预审员:“他有没有可能趁你睡熟了出去配置一把?”
银花:“根本不可能,因为他刚从西安过来,几乎一夜都……爬在我身上。”头低了下来。
预审员:“既然你们都没有杀死露丝,那你们跑什么?”
银花:“我也曾经问过他,后来才知道,他老爸爸连夜打电话要他跑到厦门,林先生会安排他逃到台湾。”
预审员:“为什么你们又回到了西安?”
银花:“他和孔罕是铁哥们,他回西安就是为了报仇,还说要轰轰烈烈……”
虞勃说:“看来,老鼠尾巴生疮儿,有脓也不多。她的确拥有死者门上的钥匙,可没有杀死死者的动机和证据,从神色上来看,也不像是她干的。”程玲说:“难道这案子就这样给那钥匙锁上了?”戚平自语说:“他武更松能玩出什么轰轰烈烈的来?”
二十九 全案之锁
八十多年来前,有一个叫孙殿英的,以剿匪为名,用炸药炸开了东陵的几个陵墓,用了七天七夜的时间,将乾隆、慈禧的两座地宫打开,将地宫及棺木中的陪葬宝物洗劫一空。孙殿英为了得到慈禧嘴里含着的夜明珠,派人用刺刀割开了她的嘴角。而跨世纪年间,一个叫“武陈林”的,他们用了十多年的时间,盗空了也许是太平公主上官婉儿或其它什么人的陵墓,然后拿到窑厂仿制出来,最后鱼目混珠,将真文物堂而皇之流失到海外。
1 探长:编外记者在那里制造证据
在窟洞里,陈瑶吞声饮泣说:“……宇哥哥,这不是我的本意,你千万别记恨我……我只是……”
“你永远是我的小妹妹,我能记恨你什么?!”中宇说,“小淘气鬼,你先把……衣服穿上。”陈瑶这才羞涩背着身穿着衣服。中宇心怜地瞅着她的背影,痛心的:“我只是替你难受,你正在青春年华,前途似锦,你不要因为你父母的问题而沉舟破釜,自暴自弃……”
“这理儿我是第二次听你说,我懂,法与情如同水火一样,两不相容。”陈瑶直点着头,说,“宇哥哥,相信我,我这样做的目的,是想逼你说出我爸爸妈妈的……案情,看他们是否……有救。”中宇苦笑说:“我只是一个编外记者,为完成一个女孩子的虚荣心,从文学搜集的角度,略微知道你爸爸妈妈的二三事,而且有些事还定数不了。所以你想听的话,就直接对我说,我用不着遮掩,你也犯不着拿这种三脚猫笨折儿来折腾人!”陈瑶扑进他的怀里,耳语:“实在是对不起,因为我看见武承恩进了我家的工厂,并且失去了踪影……”中宇神色一变,下意识说:“你说他……就在附近?”
“所以我略施小计,不愁他不出来。”陈瑶离开他,捡起易拉罐,见他脸上有疑惑,说,“他若是一个正常人,不说我是他们武家眼里的儿媳妇,就是算是一个路人见我俩睡在这里,他也会学雷锋把衣服盖在我们的身上。”举起易拉罐就喝。中宇心领神会,说:“你给我留一口儿,我通了这个电话再喝。”拿起手机。陈瑶喝了几口饮料就冲穴外高声喊:“宇哥哥,我这辈子虽然说是他武家的人,可咱俩做了这回野鸳鸯,好在来生来世做真正的夫妻!”
中宇的电话是打给虞勃的。他在电话没有多说,只是好奇承恩怎么会在窑厂里。虞勃关好手机,喜形于色对戚平说:“喂,伙计,我们那编外侦探发现了武承恩的踪影。”戚平无动于衷:“他武承恩本来就是一只猴儿,怎么逃也是在如莱佛的巴掌心!”虞勃说:“他的出现,会不会林阿岩也在那一带出没。”戚平眼里一抹光,又暗淡说:“这是安全厅的范畴。”虞勃愤愤说:“别忘记他是神鞭会的分教主。”戚平说:“他的爪牙在浦东行凶作恶,你最有权利抓获他。”虞勃说:“可我孤家寡人,怎么说也离不开你这地头蛇。”戚平说:“只可惜局里只给了我一鼎二釉的权限。”虞勃说:“他是一鼎二釉的买家,这还不够吗?”戚平说:“证据还欠火候。”虞勃说:“编外记者在那里制造证据。”附耳嘀咕一阵。戚平突然上火了,说:“荒唐!二只老狐狸凑在了一起,能上二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的当?”
“他一句很在情理上的话打动了我,心里无鬼不怕鬼。”虞勃说,“就是说,若是武承恩心里头没有鬼,他不会动这二个毛孩什么,这二个毛孩子就当吃了几片安眠药睡了一觉的,不会有危险。”戚平说:“问题是武承恩他心里有鬼,这就构成了二个毛孩的危险。”虞勃说:“所以要得到你的帮助。”
“绕来绕去,我还是中了你的道!”戚平车身对程玲说,“还得劳驾你走一遭儿,有必要带上红外线探测仪和警犬,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二个老贼揪出来。”程玲不屑说:“共和国的天下,戚头你有一点小题大做了吧?!”戚平说:“不,我见识过那地方,要是建上几个炮楼,那里就是名副其实的‘蒋管区’。”程玲说:“所以你就草木皆兵?!”
2 被绑者:低能到这种程度,也难怪武家会凄惨成这样
夜风,颇有些寒意。离省府宿舍不远处,文蓓骑着自行车缩了缩肩。这时几辆摩托车正面迎上来,“吱”的停在她前面。文蓓差点摔下来,好不容易稳住身,没好气:“你长了眼睛没有?”其中一个说:“我不仅长了眼睛,而且还特好使。”文蓓说:“你想干么?”那人说:“交个朋友。”文蓓看他一眼,没咳声,欲扶起自行车。那人上来:“别忙,交个朋友嘛!”文蓓:“我……儿子七岁,都能提醋瓶了。”那人微笑:“那有什么关系。”文蓓气得大叫:“滚开!”突然上来几个大汉,硬生把文蓓拽进一辆准备好的的士车内。自行车和自行车前面的框兜坤包散倒在一地。
的士车在市内转了好几个大圈,几个大汉才把文蓓拉下车推进一间屋子里。胖随从解开缚在她眼睛上的黑布,推她一把,说:“快来见我们的大哥!”文蓓揉了揉眼睛,等目光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才放下悬着的心:“原来是你,小松?你既邀请我来作客,非得要以这种方式待客?”惊恐后的宽心一笑。更松像不认识她似的:“你想用八台轿来抬你吗?只可惜你生错了年代!”文蓓说:“你怎么哪?从你穿开裤的时候起,我没少善待你。”更松:“那是因为有我孔大哥。”文蓓说:“你没了孔大哥,你就拿我为他开祭?”更松说:“我……你别问那么多,我只拿你勾出那个姓戚的。”文蓓这才明白绑架自个的用意,说:“我开始知道姓孔一命归天时,我也错怪他,以为是他吃醋私下干的。”更松说:“不管是不是他干的,我要的就是他,要的是轰轰烈烈。”文蓓说:“我看你别玩火,你最好还是先把我送回去。”
“别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小孩子。”更松凶恶地说完,示意手下把文蓓架起,“我这样做,的确难为你了。”文蓓说:“可不,最后却还是必须动用到绑架。”更松讽刺笑着:“你以为你是武则天?”冷不防一下重重的耳光,打得她的头偏了过去。文蓓抹了嘴角上的血:“姓武的是狗,喂不家的狗啊!”更松握着拳头,凶狠地瞪着:“该死的,你还在给我端什么架子!”文蓓说:“低能到这种程度,也难怪武家会凄惨成这样,甚至断子绝孙。”更松手一摆,有下属上前撕开她的上衣。文蓓失魂落魄喊:“你……这畜牲,你……”再看有人往她身上绑炸药时,一下昏了过去。
文蓓醒来,见身上绑了炸药,裤子等饰物都没有动过,倒是平静下来,支离着耳朵。更松在接听电话,他说:“……你们不是电视台吗?想不想获取有轰动性的特大新闻?……现在有人劫持了京西省长文辽宁的侄女儿。……这‘有人’当然是我!……我叫武更松,我爸爸是文物局长。……为什么要这样做?用香港媒介的话来形容,这叫‘太子党’之争!……你怎么相信我的话?喂,你打电话问一问西安刑警局的戚平,说文蓓在我武更松的手上,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给你的最好回答。”
“真是疯子!”文蓓闭上眼睛,痛苦地,“戚平,我误会了你,你……你千万不要上这小贼的……圈套!”
首先知道文蓓出了事的还是省府宿舍二号楼。大院里有人在街头上看见文蓓的自行车的框兜、坤包和身份证散落在地上,收拾好交给了守大院的武警战士。这战士认识文蓓,当即就把东西送到了省长老伴手里。很快,闻讯的辽宁一回到家,看见几上的东西就额上青筋暴现,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却又言不出声。这是悲痛与愤怒的极限动作,熟悉他的省长老伴劝慰说:“先吃饭罢,戚平来了你俩再合计不迟!”
旋风一般进屋的戚平,眼落在几上的东西上,就泪水汪汪。省长老伴忍俊不禁抽泣:“要不是隔壁楼小红他妈……在大街上捡到……蓓儿的身份证,我们还蒙在鼓里,以为她去了你那里,跟你和解……”戚平颓废坐下来:“她……叫人给绑票了!”辽宁眉毛上挑:“谁干的?”戚平说:“武更松!”
“什么五根松六根松!”省长老伴,“他看错了眼,咱不是大款,没有钱。”戚平说:“不,他是武承恩的独儿,他不缺钱。”辽宁身子一抖,问:“他给你对话了?”戚平说:“他给电视台摊了牌,指名道姓要与我……轰轰烈烈!”辽宁思忖,说:“你通知‘三爆案’侦排会所有成员即刻开会,还有电视台……”走到餐桌前端起饭碗。戚平跟过来,小心说:“电视台也介入?他武更松要的就是这种负面效果!”辽宁说:“我相信几百万西安市民有绝对的承受能力。”大口扒饭。省长老伴:“只要还我一个活着的蓓儿,我什么都能承受。”
3 老记:现代也出了孙殿英,他的名字叫“武陈林”
陈瑶猛地睁开双目,在昏暗的光线下,发现躺在一张地毯上,扭头看见仍捆着的中宇跟她一样,就呻吟一下,这时才发觉全无束缚,可以自由活动,不禁喜出望外,娇叱一声:“武大郎,你究竟想把我们怎么样?”然后爬到中宇身旁,推晃着说,“宇哥哥,你醒醒。”
“轰隆”一响,一道石门大开,灯也跟着亮了。承恩与阿岩出现在石门口。陈瑶下意识说:“武伯伯,林叔叔,果然是……你俩!”承恩干笑着:“瑶瑶,其实,我喜欢听你叫我武大郎!”陈瑶大窘。阿岩接着说:“不错,生意上的搭档:武老大,陈老二,林老三!”陈瑶似懂非懂,问:“陈老二是我爸爸吗?”中宇突然睁开眼睛说:“瑶妹妹,他们说的不错,你也猜测的很准。三个好汉一个帮,这三个人,形成了地下‘三家店’,这儿是他们的窝点……”
阿岩扯起中宇,对准他颊上的伤口就是一拳。中宇鲜血直淌。陈瑶怕中宇继续挨打,忙岔开话头问:“林叔叔,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是怎么进来的?”阿岩果真放下了中宇,走到墙壁跟前摁了一个不起眼的按钮,另一处石门“轰隆”打开,外面,昏暗的光线下是台阶,上仰,正是中宇他们歇脚休息过的墓穴外围,但与布置得富丽堂皇的内穴相比,根本不像是墓穴,而像“总统套房”。陈瑶恍然大悟:“哇,这就是我爸爸的办公室!”叹了一口气,“林叔叔,想不到你一个假鬼佬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阿岩说:“这也不全是你陈家的土盘,也有武家的一份,所以与其说是我在动土,倒不如说这是武局长自个儿动了自个儿这块土。”
“原来我的推论并没有错,一丘之貉。”中宇愤愤说,“赶快解开绳子!否则我把你们的头颅拔掉,当足球踢!”
“你很精神。”阿岩笑了,“这么有朝气的人才有趣哪,难怪你身边漂亮姑娘总不断影子的。”
“放屁!”中宇怒目瞪着他,“你的一系列行径已经被人所掌握,你狗急跳墙也没有用。”
“林叔叔,到底这是怎么回事?”陈瑶说,“我可是来帮助你……出口那批货的。”阿岩说:“乖侄女,那批货本来是掩人耳目的。事情到了我们……狗急跳墙这一步,出不出已经没有意义了。”陈瑶说:“你急不急也犯不着咱们,可你们却要把我俩抓起来?”阿岩说:“乖侄女,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陈瑶摇着头:“不知道,我反应很迟钝。”中宇看了看四周,对陈瑶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是乾陵的一个附墓,也就是人们传说中的一个秘道。这里原先是有好多值钱的文物,可私下被他们盗窃一空。唉,新中国的‘孙殿英’!”陈瑶说:“原来是盗墓贼!他们中包括我父亲吗?”中宇不敢瞅她点了点头。
“到底是大记者的脑袋好使。”阿岩说,“所以,你们只好陪葬这古墓群里了!”
“跑不掉的是你!”中宇说,“我们这边有刑警哦。”陈瑶颤抖说:“你想把我们怎么样?”阿岩说:“哼,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嘿嘿,满腔热血。”
“你说什么?”陈瑶睁圆了眼,一抖抖的:“你们想得到……什么?”阿岩说:“血。”陈瑶放下心,佯作聪明:“哦,你们在做捐血运动吗?”一直未做声的承恩摁回外面那间石门,拿出一把刀挑开缚住中宇的腰带,冷冷对陈瑶说:“也许用食物能塞住你们的嘴!”
灰色的地道,上下左右全是灰色石头砌成的。陈瑶跟着承恩他们来到另一间豪华的装饰,一边好奇打量着,一边说:“吃饭就是吃饭,谁塞嘴呀?”大咧咧往沙发一躺。
“我越来越感受到了地宫与墓室里的气氛。”中宇故意皱眉对承恩说,“你是什么人?像是这屋里的主人一样的,赖蛤蟆打呵欠,大口纳气。”武承恩说:“我姓武。” 中宇胡诌说:“哦,姓武的是这一带的大姓,武大郎武二郎好像也是出身在一带。你比武大郎高出一点点,也许是武三郎,请坐。”承恩说:“喔唷,你倒是大大方方,反宾为主。”中宇忽又说:“武……三郎,你认得我吗?”承恩怔了怔,笑说:“今日才有缘相见,总算还不迟。”中宇说:“这么说来,你并不认得我。”承恩只好点点头。中宇说:“我好像也不认得你。”承恩只好又点点头。中宇说:“你既不认得我,我也不认得你,你怎么能坐下来呢?”承恩的脸已发红,恼怒成羞说:“是你……这我是的地盘,我坐下来又怎么样?”中宇淡淡地说:“我看你是白干了这多年的局长,连一句客气话都搞不懂,悲哀悲哀。”陈瑶忽然笑了笑,说:“他说叫你坐你就坐了,他若叫武大局长跪下来,武局长也会跪下来吗?”承恩的脸红得像茄子,脾气却偏偏发不出来,只好从一个大冰柜里拿出上好的各式进口食品罐头和熟食。中宇这才定定打量承恩:“哎,我今天总算没有白来。”陈瑶撇他一嘴:“乡巴佬,没见过世面。”中宇说:“没见过世面的人见到了并非等闲人物的武局长,而且还是在穴居野处而并不穴居野处的地方……”承恩上前就甩了他一耳光:“闭嘴!”
“有失局长风度。揍我的人应该是打手。”中宇瞟了只顾吃罐头的阿岩一眼,说,“难道你是国际间谍林阿岩跟前听差的?”承恩抽搐了一下,装作没有听见似,说:“小瑶,武陈林三家都聚在了一起,现在可否抛开旧怨,大家作一个商量呢?”陈瑶一时不知回答什么好。中宇赶紧帮腔说:“你这么乘人之危,有商有量有你这样待人的吗?”承恩略带嘲讽的:“现在谁不是乘人之危?谁不想乘人之危?大记者并非是第一天到江湖来混,为何仍要说出这种话来?”陈瑶怕他们闹僵,忙插话说:“有话好说。嘿!一直以来,我也有个疑问梗在心里,眼下既讲明是要谈心,我可否请武局长你回答?”中宇冷冷说:“也许我现在已明白。”承恩说:“哦?”中宇说:“你自己若不露面,做的事就算失败了,也牵涉不到你身上去,所以你永远是武大局长,谁也没法子挑出你的毛病来。”
“你没有说错,起码在见到你们之前,我本想在这种结局后面划上一个圆满的句话。”承恩说,“看来,这个结局得重新改写。”中宇说:“就因为这里是墓穴密室,生命与灵魂与墓穴同在?”武承恩微笑说:“你好像也不笨。”中宇说:“说说吧,今天你完全可以不露面的。”
承恩说:“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中宇说:“你是怎么和一个会耍巫述又出卖民族利益的假鬼子走到一起的?”承恩说:“咳,阴错阳差。第一,因为我想把儿子弄出国;第二,因为我在上海没有实力,已没有时间再跟你们玩把戏。”中宇说:“可你在上海有……代言人……”承恩一颤,截然说:“我无论怎么说,都已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中宇说:“下一步,你究竟想怎么做呢?”承恩说:“我想听你说,你们究竟知道了多少?”中宇迟疑了一阵子,欲语还休,吃了一口罐头水果,对承恩说:“你想从我嘴里掏出什么对不对?我就……”
电话铃响。阿岩接听电话:“是龙鞭龙大总管啊!……梁军对我们没有用了,但是花在他身上的计划不变。……对,你还记得老祖宗的训戒……对,不成功则成仁!……再见,祝你们马到成功!”中宇大吃一惊:“你……还想追杀梁军?”站起身欲抓阿岩的衣领。阿岩退了二步,掏出手枪抵着他的脑门子:“乖乖坐回去。这玩艺可不比女人,管你小白脸不小白脸的。”
“唉,人死也从善!”中宇说,“你的尽数已到,还是多给人类积点德吧!”
“谁说我没有积德?”阿岩狞笑,“哈哈,我正在叫我的信徒功德圆满,步入极乐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