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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调教大明-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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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杀我。”
“饶命。”
喇虎们欺男霸女时都是凶神恶煞的模样,此时眼见无幸,不少跪下请求饶命。
“绑了。”
惟功也不去斩这些孬货,将刀一收,斜斜向下,几缕鲜血自刀尖滴落下来。
在他命令之后,马光远带着人上前,将那些请降的家伙全部绑了,不管如何,这些家伙肯定也是被斩首的命运了。
“嘿嘿,你以为你好的了?”朱国器也不管自己的伤处,形若疯狂,看着惟功,冷笑道:“城中那些晋商和抚宁侯勾起手来,谋夺你的基业呢。你在这里得意,自己的老窝都保不住!”
“这不消朱会首操心了。”
惟功神色不动,根本不将朱国器所说的放在心上。
“你的店你都不在意?也是,现在抢了,你立了大功,凭权势再抢回来……”朱国器见惟功不在意,狞笑道:“你那过继的爹呢,说是什么都督,那又怎样,老子也派了几个铳手去对付你那爹了,你杀了老子又怎样,等着回家奔丧去吧!”

第二百二十五章 掷首
听到朱国器的话,惟功的手紧紧捏着,全身都颤抖起来。
他当然不是在害怕……而是在愤怒!
这是被触及到自己最害怕的最柔软地方之后的应激反应,没有别的,就是愤怒,无可遏止的愤怒!
他拎起了朱国器,对方自知必死,还是在哈哈大笑着。
有几个朱国器的死党不肯投降,此时也是与这个南城大豪一起狂笑起来。
“我告诉你,七叔不会有事,你派的人前脚刚出门,后脚我们已经知道,在七叔那里派了很多好手护卫了。”
惟功的眼神之中,饱含杀意,亲人的安危,绝对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自从山村惊变之后,他现在惟一可称的上亲人的就只有七叔和七婶了,谁敢设计七叔和七婶,谁就是触碰了他的逆鳞。
看到朱国器眼中的绝望之色,惟功才残酷一笑,淡然道:“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朱会首。”
“老子和你拼了!”
最后关头,朱国器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身形一弓,如豹子一般扑了上来。
惟功右拳猛然挥出,在场的人只听到“嗡”的一声,很多人眼睛都被一股劲风逼的情不自禁的闭了起来,“啪”的一声巨响之后,惟功的一拳重重的砸在朱国器的脸上,这个南城大豪整张脸都被打的扭曲到了脖子后头去,鲜红的舌头吐出来半尺多长,整个脖子,也是歪歪扭扭,低垂到了前胸之后!
“天!”
一个满嘴黄牙,刚刚还在狂笑的凶徒吓的两眼凸起,他们不怕死,但看到朱国器被盛怒的惟功打碎了脸骨和打断了脖子,死相如此难看时,还是禁不住跳了起来。
惟功大步向前,两拳贯耳之式,正好打在这个叫唤的凶徒的太阳穴上!
似乎是火铳爆炸一般的巨响在众人的耳前爆起,这个凶徒两眼凸出,几乎要掉落下来,太阳空所在的地方也是凹陷进去,只这么一拳,他的头骨,已经被惟功打的变形,人也死的不能再死了!
再上前,一腿踢在一个凶徒的腹部!
力道之大,是将那个凶徒踢在墙上又弹了回来,肚腹间被踢的塌陷进去了,嘴里,眼里,鲜血和没有消化的吃食狂喷而出!
再一腿,踢在一个试图逃走的凶徒大腿下方,在场的人听到咔嚓一声巨响,这人的腿骨已经诡异的弯向另外一边,雪白的骨刺从大腿的上方穿刺了出来!
最后一腿,仍然踢在那人的另外的一条大腿上,仍然是一样的结果!
重重一拳,打在那人的臂膀关节处,仍然是露出骨刺!
再一拳!
等惟功收拳时,最后那个凶徒已经疼晕过去,两条大腿诡异的弯着,露出骨刺,两条胳臂也是如此。
在院子里的人,除了王乐亭几个多次杀过人的老手以外,其余的人,哪怕是刚刚割过首级的舍人们,此时此刻,也都是被震撼的无以复加!
“拆副门板,抬这厮出去,告诉所有人,他和朱国器等人为什么死的这么凄惨,告诉所有人,敢于侵犯我的家人,便是这样的下场!”
惟功的话,掷地有声,在场的舍人们刚刚还有点害怕的感觉,此时此刻,又都是情不自禁的挺起腰板来!
他们的大人,就是值得信赖和依托性命的好汉!
从最后的剿灭地点出来,惟功心中也有淡淡的疲惫感。这一件事,终于是有了一个了结,最少,在短期之内,是没有人敢与他为难了,孙海客用之流,还有张惟贤,设计对付他的那些招数,根本无用,现在他展露的实力还有对舍人营的控制,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调离他将张惟贤放上来,根本就是无用,所有人都会明白这一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阴谋诡计就是叫人鄙夷的笑话而已!
……
“皇上,臣幸不辱命!”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后,惟功与他的部下们重新整队出来,在数万人的目光之中,惟功骑着乌云,身后是二百四十一名幼官舍人营的幼官将士们。
队伍之前,是惟功的坐营官将旗,千总部旗,第一司的司旗,两个暂编局的局旗,旗总旗,分队旗,所有的旗帜都是赤红色的,一杆接着一杆,赤旗之下,则是穿着漂亮的幼官服饰的小舍人们,与刚刚相比,他们的人数只减少了二十人不到,而且一个战死的兄弟也没有,这二十人是刚刚被箭雨所伤而已,所幸伤的最重的也就是郭增耀那样的伤势,可能有两三人无法继续训练,要退出舍人营,除此之外,舍人营在这一役中的损失几乎为零。
追击的舍人中,有三十余人受到敌人反击所带来的伤害,不过多半是轻伤,只有寥寥无已的几个伤势较重,但也绝不会有致命的危险。
这一仗,不仅是当着皇帝和公侯武将百官和无数京营将士及百姓的面赢了,而且是赢的特别的漂亮!
每个人手中,还提着不止一颗人头!
惟功策马在前,先至皇帝大驾之前,大声道:“臣谨奏吾皇万岁,犯驾暴徒已经被臣率部斩杀干将,匪首朱国器首级在此!”
说着,惟功将朱国器面目狰狞的首级往地上重重一扔,策马扬刀,在皇帝驾前转了一圈,然后大声呼道:“万岁!”
“万岁!”
王乐亭,马光远等人也是远远抛下首级,一起呼喊着。
“万岁,万岁,万岁!”
无数意气风发,得意洋洋的少年在军旗之下排着整齐的队列走上前来,在万历的眼前,将一颗颗血肉模糊的首级丢掷在地上。
在这样的情形感召之下,到底还是一个少年的万历也从车驾中站了出来,穿着一身黑色祭祀用的龙袍的他,在这一刻,也是多了一些伟岸的光彩,看起来就象是换了一个人。
皇帝一出来,就不仅是舍人营在叫喊着万岁,勋臣,武将,朝官,太监,还有那些护驾的将士们,围观的百姓们,所有人都是如痴如醉的叫喊起来。
当今皇帝,最少在目前来看是一个有福的天子呢。在嘉靖年间,国穷民也穷,民间怨气不少,大明的皇帝原本也没有宋朝的官家那么平易近人,甚至百姓找老婆,找小孩,家里的猪跑没有了都能到皇宫外敲登闻鼓,请皇帝帮自己寻找,大明的皇帝,已经成了大权独揽,高高在上的天子,是太监嘴里的皇爷,大家,再也不是全天下臣民都可以叫喊的官家了。而百姓的心里也是有杆称,太祖洪武年间,是日子最好过的时候,官员清廉质朴,民间风气淳朴良善,物价亦低,后来到永乐,弘治,也是好年头,坏年头就是成化,正德,最坏的年头,就是相隔不久的嘉靖年间。
嘉靖嘉靖,家家干净!
这是海瑞在他的著名的奏折里提起来的话,流传甚广,而也是民间对皇帝有这样的评价和怨气,才会被海瑞所知。
而进入万历之后,因为张居正的关系,大明这艘已经快沉没的破船被这个好手匠人修修补补,居然又可以扬帆下海了,由于张居正的关系,加上这些年的风调雨顺,小皇帝在民间的形象,不仅远远超过了他的祖父,也是将他的父亲抛在了身后。
如果万历不出来,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在民间的声望,居然是如此之高!
一时间,小皇帝的脸涨的通红,两手也轻微的颤抖起来!
在刚刚,他还沉浸在愤怒和羞恼之中,可想而知,在祭祀天地的路上遇到这种事,虽然现在想起来,那火起的有点蹊跷,那些大汉,一开始似乎也没有决心要冲过来谋刺自己的样子,倒是被一件突发事件给吸引出来的模样。
但不论如何,这件事的发生对万历的脸面是严重的伤害,皇帝遇到这样的事情,被非议,甚至被言官上奏劝谏,这都是难免的事了。
而更叫万历为难的还是对母后和张先生的交代,再想想冯保那张阴晴不定的脸,还有潞王那个好弟弟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时,万历就痛苦的咬起了嘴唇……可惜,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现在的情形就大为不同了!
不管如何,皇帝的威望居然有如此之高,这是会令太后和师相都为之高兴和欣慰的事情,而事情很快得以解决,斩首数百级就被抛在地上,也是向很多可能有不轨之心的人展现了大明武将和王师的实力……这个王朝的尊严,仍然是绝不可触犯!
而立下大功,建立起一切基础的人,却是自己试图打压一下的心腹臣子,在这一刻,连万历这种高高在上,心理上不可能将任何人与自己平等相待的君皇也是出现了一点惭愧的心理。
“张惟功,你今日之功,朕为记着,还有你们,舍人营的将士们,诸多为朕拼死杀贼的京营并禁卫将士,朕都记着!”
在万民山呼万岁的时候,万历皇帝站在车驾之前,大声而语,在场的人听到了,舍人营的将士露出满意和满足的神情,他们自己和他们敬爱的坐营官都受到了皇帝当众的肯定和夸赞,这就已经足够了。
而那些没有发挥作用的禁军和京营将士,也因为皇帝的抚慰而感觉不错,虽然还多少残留着惭愧的表情,但在很多将领的带动下,京营和禁卫将士,也是山呼起万岁来。

第二百二十六章 逼迫
就在惟功率部与朱国器等人厮杀的更早一些时间,在内城的崇文门店,德胜门店,宣武门店,正阳门店,还有都城隍庙,戎政府街等各门店之外,都是聚集了大量的人在店门之外,伸头探脑的观查着。
在崇文店这里,众所周知这里是内城各店的总店,是核心,光是占地之广,建造的库房厂房之多,就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
“瞧着没有,店堂里多少客商?”
“最少过百,他们得带多少银子?不管是汇兑,还是寄存,换整存零,这是多少利?”
“北货,毛皮,东珠,人参,还有那么多南货,全城南货,七成都寄存在这里。”
“哈哈,这一次要是真的能弄下来,咱们就发大了。”
“赏赐是厚,不过,也是要真的吃的下来才成!”
人群之中,不少神色阴冷的中年男子,论穿戴打扮,都不是普通人的模样,与他们身边那些挺胸凸肚的打手模样的汉子远远不同,他们所操的口音,也是山西晋北一代,口音十分的浓厚。
“这一次,有阁老撑腰,凤磐相爷也是下定了决心,哪怕是和江陵相国翻脸,咱们也要带着人将城中各家的顺字行给砸了,要把粮行和北货生意给抢来。汇兑生意,有这么一砸,谁还敢信顺字行?咱们在口外,保安州,宣镇,蓟镇,那是多大的势力,左右这顺字行是怎么发的家咱们已经知道,不就是造大车,减少人手,降低费用,在当地建分店?这些咱们都能做,而且,做的一定比顺字行要好!”
这几个中年男子,都是晋商之中的中坚人物,他们换了一身寻常的衣服,躲在数百大汉之中,为的今日要兼并顺字行,或是最少,将顺字行打趴下,打伤顺字行的元气!
然后再用商业手段,用庞大的资金和人脉,把顺字行给挤跨!
这是一连串的计划,在这个计划之后是庞大无比的晋商集团。自从张惟功只愿意放弃一些皮毛的好处,把核心的利益抓着不放之后,张四维就是代晋商集团下了决心……不能再允许这个对手继续发展壮大下去了。
再这么下去,顺字行做一行,晋商跨一行,从惟功展现出来的商业才能,还有顺字行各人的能力来看,还有这个团体的财力和团结力向心力凝聚力来看,比起庞大而力量分散的晋商集团,怎么看,都是顺字行在力量上更加的占优呢。再等下去,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顺字行将晋商一步步的挤跨,吞掉,二十年后,恐怕连老家也保不住。
张四维就算现在是内阁阁老,骨子里头,还是那个从商人集团之中出来的商人子弟!
“叫你们的掌柜出来!”
“二柜也成。”
“咱们知道,你们的掌柜二柜都在舍人营里头当官呢。”
众晋商计较完毕,便是大摇大摆的进入顺字行的门店之中,也不由伙计张罗,便是自顾自的在最中间的地方找了几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这种态度,当然是极为惹人瞩目,特别是这几个人身后是数以百计的彪形大汉!
“来者不善么。”
一个顺字行的伙计,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不过这样的场面却是根本没有吓着他,只冷冷一笑,答道:“不巧的很,我们掌柜和二柜都在呢,请几位客商稍候,我去请便是了。”
“小猴子还偏嘴硬。”
“那就赶紧去请吧。”
“告诉你们掌柜,有好事等着他。”
几个晋商是用轻松和调戏口吻对着这伙计来说,他们晋商今天发力,多家大势力在后支持,内城的几千喇虎青皮,有七成被他们雇佣下来了,今天就是预备大打出手,强行兼并,做不成就砸店,总之是没有善了的可能。
既然如此,不如先造出声势来,最为妥当。
“不是好来头呢。”
“这群混帐,一看就是一群恶棍。”
门店中商人很多,大家各有各的事情,这么一群人拥进来,立刻打断了正常的生意,所有人都皱着眉头,感觉十分不满,但商人普遍还是怕事的,他们在大明历来就是肥羊的角色,和士绅争执,官府肯定袒护士绅,就算和贫民百姓打官司,也得大捧的银子送人,就算这样,也没准有地方官拿富商涮声望的……谁都知道,商人最没有地位!
这样的环境下,就算隆万开海以来,富商越来越多,又有徽商和晋商两大集团,但大多数商人都是胆小怕事,不敢与人争执的。
大多数的商人都是躲开去,只有两个年轻的商人,操着南音,不怕这些山西佬听的懂,站在门店的角落,轻声议论着。
这两人就是宋钱度和李文昭,自去年,也就是万历五年春来过一次京师,这一次到京城来正好是隔了一年。
自上次和张惟功见过一次,两边唔谈甚欢,确定合作之后,宋家和李家就提供了大量的南货北上,顺字行分店多,实力雄厚,他们两家的货物过来之后不久就销售一空,两人的家族都十分欢喜……虽然利润点未必有多高,而且惟功许诺的东西还遥遥无期,但最少,现在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身为南直隶人,眼前的情形两个南方商人太熟悉了!
宋钱度轻蔑的道:“苏州吴中,商人之间雇佣打行无赖围堵别人店面,砸人铺子,这是常有的事,京师脚下,勋贵遍地,驻军数十万人,也有这种事?真是叫人开眼了。”
“不必急。”
李文昭也很愤怒,不过他竖起手掌,笑道:“我对惟功大人很有信心,他这样的人,不象是能吃亏的。”
“总之要小心啊!”身为上海人的宋钱度是很精明,也很谨慎的,他轻轻摇头,低声道:“这里头太要紧了,银库里最少存银数十万,我两家就有五万两存在这,还有过百辆不曾完工的马车,各种货物,加起来价值达百万,要是一会叫人冲进来,不管是抢了还是烧了,顺字行这个损失就大了去了,
过不多时,从内院出来几个少年,为首的文质彬彬,看起来有书卷气和文人雅致之感,倒不象个只知食利的商人子弟。
宋钱度和李文昭一看就知道,这是张惟功大东主的首席助手张用诚。
他两人刚至,没想到一下子就见到张用诚,不免挤上前,拱手致意。
对这两个东主,张用诚也知道这影响到惟功日后在南方的布局,也是不敢怠慢,当下就停住了脚步,与这两人寒暄了几句。
这么一来,在那几个晋商看来就是故意的怠慢了,当下为首的一个三角眼的晋商便大怒道:“是张用诚大掌柜吧,咱们上门来,你也敢小觑么?”
“不敢。”
张用诚转过头来,似笑非笑道:“岂敢呢,这不是王掌柜么,你们都是大掌柜,贵脚踏贱地,不知道有什么指教?”
“指教不敢当。”那个晋商奸笑道:“我们备了五千两银子,打算买你们这个店面。”
他指指身后,笑谓道:“看到没,中人也有,牙行经纪也有,今天就把这个事办了吧。”
张用诚浅笑道:“若是咱们不从呢?”
“今日我等前来,岂能善罢干休?”一个留老鼠须的晋商十分得意的道:“不卖,实话说了吧,咱们就要砸店,打人,叫你们跪下来给咱们叩头认错。看你张用诚还算是个人才,就到咱们店里当个大伙计吧,也不屈了你,哈哈。”
“现在就跪下,将店铺牙契奉上!”
“就是,不然的话,全打死算球!”
说话间,数十大汉已经挤了过来,若是平时,这些人也不敢找顺字行的麻烦,但现在是各方势力约好了一起对付惟功,顺字行的主要武力由朱国器来对付,算来最少也是拼个两败俱伤,这样一来,顺字行就是纸老虎,可以从容欺付了。
“快点,不要啰嗦了!”
一个老年晋商怒道:“我们山西商人实力何等雄厚,今日买你们的铺子已经是给足你们面子,赶紧定约,跪下请罪,日后还有你们这些小子一碗饭吃。”
有人意味深长的道:“不要以为咱们不知道,你们这里的伙计多半去了南城,你们的东主,现在也自顾不暇,你们还是赶紧输诚的好,不要自误!”
“看来今日诸位是吃定我们顺字行了?”
张用诚看看四周,不少南来北往的顺字行的主顾已经都面露惊惶之色,只有宋钱度几个青年商人,脸上是十足激愤,他暗自点了点头,对这些主顾也是有了新的认识。
“就是吃定你们又怎样?”
一个曾经干过脚行的晋商冷笑道:“当年你们多恶,打的咱们无路可走,现在也是咱们来欺压你们,叫你们无路可走!”
“很好。”张用诚点了点头,咧嘴笑道:“大家都是以力量说话,那么就是有力者说了算,这样最好不过。”
他点了点头,已经有几个伙计将通往后院的门户全部推开,在众人的眼光之下,硕大的顺字行内院,就是这么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宽阔到可怕的院落简直有一望无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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