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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调教大明-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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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才。
“有书,有现在学的,还有医学院要学的,都拿给你看看?爹,就怕你看不懂。”
“拿来,你老子我就不信你的邪。”李达笑骂道:“你才学多久,半年多吧?你老子我也在学初等课程,过了初等最高就能做到旗队长和副百总了,老子做到副百总就知足,中等课程太难,咱不费这劲了。”
他在这里继续吃喝,大儿子倒也果然跑去拿了厚厚的一摞书本来。
李达放下筷子,伸手拿起来看,第一本就是叫他呆滞住了。
《论各种三角形》,这字是认得,翻开来看,却是一头雾水。
只得放下,再拿起来看,这本却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达笑道:“这是《算术集成》,俺们也学过算术。”
“爹你学的就是粗浅的加和减,估计你连乘法口决也背不下来,是不是?”
“混帐东西,我再看……嗯,这本是《天体运行论》……好吧,也没闹懂。”
“还有《代数学》、《论无限性,宇宙,和世界》《试论天体运行的假设》《磁铁》《平行四边形原理》《对数》《酒桶的立体几何学》《光的反射和折射定律》……”
“好,好好好。”李达感觉身上一阵燥热,将这些书本一推,老老实实的道:“你老子承认不如你,一本也看不懂。”
“爹,当炮兵的才辛苦,城里的武学院有炮兵分院,他们学的算术和弹道学一点不比我们的差,学不成的只能当弹药手,清膛手,永远当不成炮长。这打仗,也得精通学问。”
“不就是定位么,俺们那里有炮兵,俺懂。”
李达好歹扳回一点面子,又道:“你学这些不是挺好?这是真本事,不是那些虚头八脑的,老子现在听到人背什么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就他娘的生气。”
“学医也是真本事。”李达儿子脾气甚倔,不在其老子之下,当下又搬来几本书,却果然是学医的医书。
“嗯,我看看……《比较解剖学》、《人体机构》、《心血运动律》……”
李达这一次又是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儿子搬来的这是什么。既然如此,他也知道医学院不是问的纯粹的中医,看来也是和天文算术一样,都是学的泰西来的学问。
在大明的时代,没有经历西方的侵略和压迫,人们并不盲目仇视泰西人和那些洋和尚,象清季光绪年间,山西一省尽杀洋人,不论老幼一律杀绝的事情,在明朝绝不可能发生。
人们更愿学习,也更包容,当然,也有足够的自信迎击侵略而来的豺狼。现在澳门虽然已经设了总督府,但同时也接受大明的督管,每年还要上交两万银子的地租,虽然是葡萄牙人贿赂地方官的行径,但和割让土地和被迫“租借”,那是两码子的事情。
既然在科学理论上泰西有过人之处,那么从他们手中学习便是。从嘉靖年间学铸西夷的火炮,到万历年间西方的理论著作开始流入,到天启崇祯年间,大明政府从葡萄牙人手中购买大量的欧洲机床用来铸炮造枪,而且雇佣葡萄牙人为火器教官,负责督导大明军中的火器部队掌握操炮和使用火铳的技巧。
在明军中甚至还有三百多葡萄牙雇佣军……不论如何,明代的中国人还有包容之气,有自信,敢于承认不足和勇于学习。
象徐光启这样的儒臣,是堂堂礼部尚书,大学士,居然因为和西夷教士讨论学问而被吸引入教,还取了教名叫保罗,这样的事,要是在“我大清”是什么结果,不问可知。
眼前的这些书籍,全部是惟功请人从澳门带回,并且做了翻译,在刻版上也是精中选精,重新印涮了过万册之多,除了学校和军中要用这些教材之外,就是要把这些书籍流通全国,使得有识之士,最少是士大夫阶层,可以掀开眼前的迷雾和面纱,认识到中国在科学理论上的不足和落后,现在以中国的哲学传承是没可能建立一个完成的学术体系和传承了,那么拿现在西方的成就来为我所用,自然也无所不可。
其实就医学来说,现在的西医虽然已经摆脱了放血治疗一切的愚昧,但比较中医也强不到哪儿去,甚至就骨科和儿科来说,比中国还有不少落后的地方,医学院里,现在算是中西并重,一起发展,叫十来岁的少年开始学医,可以兼收并蓄,既把西方的心血理论和解剖成就利用上,可以迅速增进中国医生的发展,同时也能吸收中医中的有用部份,去除糟粕。
现在的军医官,毕竟是从民间聘请的多,外科和骨科拿手,真正的医学上的大进步,包括理论和实践,都还需要长久的时间。
至于眼前这些书籍,当然是李达的大儿子拿来哄他爹的多,不过有之前那些书籍在前,李达也不能详细考察,所以算是上了儿子一个小当。
“不管那么多,总之你好好去学,将来能做一个得力的有用的军医,也算不枉一生。”

第535章 肃清
李家父子一边翻看书籍,一边吃饭,李达几杯下肚,再看着身边小儿环绕,心里自是说不出的快活惬意!
以前哪里敢想有这样的日子,有这般的屋子来住?
院里全部是青砖砌成的地面,墙基也全部是砖体,看着就干净,而且十分坚固,不必再担心哪里走了火,一烧便是整条街。
院里有排水的水眼,还有自家用的压井,用起来十分方便,不象以前,几百户人家用一眼深井,洗个衣服,都是几十上百人轮流担水,井口处就和菜场差不多的感觉。
屋子里也是青砖漫地,打扫的十分精洁,窗子是刚刚裱糊过的,雪白成片,头顶沿房梁也是裱糊起来,用的桑牛皮纸,看着就是满眼的舒服。
坐在坑上,下头是红木的贡桌,黄杨木的整套桌椅,有客来了,也不必一定要上坑,可以在下头坐着,从容叙谈。
厢屋里头,也是有新床,被褥,这种东西,在富裕人家是寻常的东西,在以前的军户人家,哪里敢去想?
以前一家子几口人全挤住在三间破屋里,冬天到处漏风,室内冰冷之极,一家子缩在坑上不敢下来,需得李达不停的劈柴烧火,要不然就得冻死,被褥也是十来年不曾换得被面,里头的棉花都是已经成了破棉絮,根本不得保暖。
李达虽然没喝几杯,却是感觉自己要醉了。
不过,急促的敲门声响,使得他一下子清醒了。
“这是谁,怎么这般敲门法……”
浑家也不在意,原本就在门口借着烛火光亮纳鞋底,这一下直接起身,三两步便到了院门处,将门一开,却是有几个兵士打着火把,神情严肃的站在门口。
“呀,俺家男人可是本份老实,绝不会干犯军法的……”
门前的军官也不说什么,只是问道:“大嫂,这里是不是辽阳镇中左所千总部火枪分遣队队官李达的家?”
女人吓了一跳,今天傍晚到天黑,亲眼看到有不少军官叫军法司的人给逮了,男人还拿这事开玩笑,现在要是叫人抓了去,岂不是现眼报?
李达心里也是一惊,感觉心突突跳起来。
他一直觉得自己胆大如斗,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性子也一向粗鲁,在以前,就一直有操刀和人拼过的想法,不料想现在几个人刚一出现在自己家门口,还没有说话,自己便被吓了一跳,看来以前的那种鲁莽和不畏死,只不过是一种假象,算是身处底层的无奈之举了。
这么细致的想法他当然不会有,当时只是心里惶恐,脸上倒还撑的住,从坑上下来,大步踱到门口,昂首挺胸的道:“我就是李达,犯了什么事?”
那军官用欣赏的目光盯了李达一小会儿,点了点头道:“还算是个有胆色的!你换上军服,穿束整齐……你枪带回来没有?”
“回大人,带了。”李达看出来眼前这位最少是个千总或游击,胸口并没有铭牌,这就说明,要么是军情司的,要么就是其它保密单位的。
在辽阳镇,只有保密单位不公示铭牌,不过他们有自己的腰牌证件,如果需要出示的话,可以出示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当时的枪支管理也是很严格,每个士兵和军官的枪支都要登记在册,如果保养不当,枪支出现不该有的损耗时,直接保管人和该管军官就会受到惩罚。
除此之外,枪支并不禁人拥有,甚至部队淘汰下来的枪支会鼓励屯堡的农兵加以购买。
能加入屯堡的,都有初级的政审,性格和经历大致都有保障,能经历农兵训练打响火枪的,又是精中选精,服从性和性格都十分可靠,就算百人之中出一个害群之马,也完全不能和武装农兵带来的好处相比。
象李达这样的低层武官,自己的火枪只能自己保养,所以假期时也可以随身携带。
“带了就好,我们等你五分钟。”
最近将作司已经出产了很多小型座钟,所以辽阳以西式说法来计时的人也越来越多,连李达也知道五分钟是什么意思,其实在大明南方,特别是苏州一带,已经大量生产座钟,而且据当时的传教士记载,明人所制的钟表,比起他们自己的来已经不差什么,甚至在细节上犹有胜出了。
这种计时法当然比一个更次,一刻,一柱香云云更为直观,所以他听到命令之后赶紧跳着回转过身,到自己房中先穿好军服,再到厢房取出火枪,带好弹药,将弹药盒装在腰间的武装带上,再把引药瓶和射药瓶挂在带上,一个全副武装的火枪手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很好,用时四分钟多些,还不到五分钟。”
军官身上有一条链子,一头联着圆圆的小钟一样的东西,李达看到指针和中左所的座钟是一模一样,只是他不敢去问。
“大嫂,没事,我们不是军法司的人,只是有紧争公务,所以征召所有在城中的休假军官和士兵。”
“哦,哦……”李达浑家先是放下心来,接着便又是用担心的眼神看向自家男人。
“进屋去,没事。”李达听着这么一说,浑身的勇气似乎一下子全部回到了身上,他低低喝斥一声,将老婆撵到院里,然后反手关上院门,整个人就融入到火把的光亮之下,似乎又回到了熟悉的集体之中。
“这一次是有任务,也是一次训练。军训司有一揽子的计划,包括种种动员条例,这一次算是辽阳紧急动员条例的一次试演,大家打起精神来,不要明日给总镇大人的报告上,写的太过难看了。”
“是!”
所有被紧急征召的军人们都昂首挺胸,一起怒吼起来。
……
……
迟子凌在这日的傍晚时分和王国峰重新又接上了头,这比原本的时间要晚了一些。不过当他知道今日辽阳镇的大动作之后,又是立刻理解起来,在他估计,既然有这么一个大动作,肃清城中锦衣卫和东厂番子的事情,估计就得往后推一推了。
军心不稳,可能生出变乱,甚至是营啸,兵变,这可不是耍的。
今年杭州兵兵,宁夏兵变,杭州兵变甚至是把巡抚给打了,闹的灰头土脸,朝廷都感觉十分狼狈,虽然迟子凌相信惟功对部下的掌握远超杭州巡抚,但亦是不相信,辽阳镇还能腾出手来,进行肃清全城的大事。
但在天黑之前,王国峰派人传信来,今晚就动手。
辽阳城中遍及密探,不仅有东厂和锦衣卫,肯定也有大明其余势力派来的细作,广宁李家,绝不会没有人来。
这个时代,最好的办法就是装成行脚商人,然后就是在城中有亲戚的可以来投亲,借此打探消息,要么就是打短工,甚至装成流民和乞丐。
后两者在辽阳城很难,流民和乞丐问题在辽阳早就被解决掉了,一有外地乞丐进来,第一件事便是甄别,果真是老弱不堪者,很简单,收容起来,若是壮年流民和乞丐,家小收养,自己做工赚钱。
想在辽阳等地当一个快乐流动的叫花子,实在已经是毫无可能之事。
当兵,当屯民,也有严格的甄别过程,非本地卫所忠实可靠的,根本不收。
所以,外地细作,不论是北虏,女真,广宁,朝廷,浮在哪里,怎么打听消息,其实是很容易查出来的。
情报工作,无非就是将这些甄别核查工作做的更细,平时就不停的调查,甄别,记录,就等此时收网了。
迟子凌在灯下,将军情司提供的这些甄别手段和记录工作过程一一阅览之后,额角显然见汗。不论如何,身为一个资深特务,他知道自己投效辽阳这一方,是做对了。
起更之前,王国峰和一群部下,匆忙赶至。
看着迟子凌,王国峰道:“军情司本身的特科和行动组动员了三百人,在辽阳休假军官和士兵紧急动员了七百人,合计一千人整,由无敌门往安定门,一路兜过去,记录在案的人员,一个也不放过。”
迟子凌想了想,终还是忍不住道:“为什么不白天悄悄抓人?这样夜里大张旗鼓,惊动太大了。”
“以前我们也悄悄抓人,但抓一批来一批。大人的意思,来一次大的,杀鸡骇猴,辽阳毕竟在大发展,一直有这么一些苍蝇蚊子飞进来太烦人了。重惩一次,搞大动作,这样敢于进来冒险的傻鸟就少很多。”
王国峰微微一笑,又道:“倒是有几个真正的藏的深的,还是要借重老兄的手段,将他挖出来才是。”
全城大索的动静,果然是已经开始使整个辽阳沸腾了。
从无敌门开始,大队士兵的牛皮军靴踩在地上,不停的发出沉闷的响声,四周的居民被惊醒了,看到火光之下的全副武装的辽阳镇兵打着手式叫众人回去后,居民便又是返回去了,只是无论如何,一时半会是睡不着了。
北城附近,颇有一些归降招安的女真人,他们早期的还是在成化年间就到辽阳居住下来,朝廷隔一阵就会有赏赐,使得他们在城中安居下来。
原本有秩序的生活早就被打破,他们也融入到了辽阳的变化之中,只是无论如何,看到大队的士兵斜持火枪,刺刀闪烁寒光之时,这些上身粗壮,下身有些罗圈的异族默不出声的就退了下去,无论如何,他们已经算是归化,只是以前隔三岔五的还要闹一回事,现在以后,还是安心卖苦力讨生活吧。

第536章 文武
王政和被惊醒了。
他已经过了五十,这个年头岁数的士大夫,最讲究的就是养生。天大地大,不如自己的身子骨大。
在平均寿命最多四十的大明,士绅阶层平均寿命肯定在六十以上,活到七十八十甚至九十的比比皆是。
劳心不劳力,又讲养生,饮食平衡,作息起居十分讲究,看医进药没有困难,除非是遇到当时中医难以医治的急症,或是天生的基因不好,不然活到七老八十,并不困难。
王政和这个分守道,做的十分憋屈,辽阳城中他说话已经不算,只有儒学一群官员还算听他的,但指挥这么一群大头兵,实在也是没有什么乐趣可言。
城外的民户和官绅,倒是一天到晚的找他申诉,什么水源被抢了,田骨田皮不清,又有什么军户和民兵械斗的事情,王政和也是一律不理……这样的事,说的再多也伤不到辽阳镇的皮毛,自己也不耐烦管这样的事,仍然一律推到各卫去管,反正实土卫所,各卫都有刑房经历,由着他们去捣浆糊便是。
不管事,就没进项,原本辽阳镇的驻守是总兵的事,各地的兴修建筑,比如修宽甸六堡,这样的大工程是巡抚亲自来督管,底下各堡的修筑,道路,驿传,都司衙门虽管,但还是分守道总其责,地方政务公事,还是文官掌总。
现在却是乾坤倒转,辽阳镇几乎做足了巡抚和州县加驻军的所有活,军屯一兴,干脆将所有的民政事务都给包办了……偏还说不出什么话来,军屯你不叫军镇来管?这道理怎么也是个不通。
至于地方上兴修,比如海港船只,人家是挂在顺字行的名下,盐场铁矿,是整顿各卫下的炒铁和煮盐百户,冠冕堂皇,虽然整个掉了个儿,但偏叫你说不出什么话来,一切都在大明既有的体系之下的动作,偏偏王政和看在眼里,一切都是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仅就整个辽阳来说,已经变的叫他快认不出来,可偏生他这个城中的最高等级的四品文官,连说一句话的余地也是没有。
心情大恶之下,索性就诸事不理,每日衙中转转,然后便是回后宅,写信,看花,养鸟,看鱼,倒也悠闲。
只是心中一口恶气难消,每日最大的心愿,就是想看着张惟功在辽阳倒台。
他的后台当然还是申时行,只是现在申阁老刚刚上位,面临着大政更张的重大举措,而上头还压着一个张四维,一成首辅和次辅,矛盾自生,张四维的最大利益格局便是晋商之利,而以惟功的人脉和权势,张四维想堂而皇之的压住辽阳和顺字行,也是需要布局谋划,所以虽然张居正已经离世,朝野中反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上头没有安排,王政和就只能隐忍,但这晚外头阵阵轰响,将好梦之中的他惊醒起来,叫这位道台大人终于有忍无可忍之感了。
“说是要抓捕东虏和北虏潜伏在城中的奸细。”
“哼,倒是冠冕堂皇。”
王政和披衣而起,从后宅一路走到二堂,过仪门,吩咐人将大堂正门开了,几十个家人长随伴当簇拥着他,倒也是威风凛凛。
待大门开了,外头火光大盛,他看到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将对面的一大群建筑围的水泄不通,在士兵之后,一长串绳子上牵着大队的被捕人员,有小商人打扮的,也有伙计模样的,普通百姓穿着的,其中倒真有一堆蒙古人……这些蒙古人是借着贸易的名义长久住在辽阳城中,或是归化了的鞑官,以前各卫所里都有一些,辽阳这还算少,要是沈阳广宁,那边的鞑官才叫一个多,沈阳等卫城里,少说是几百上千的蒙古鞑官,都是正经的编束成伍,大明对这些归顺的鞑官也是信之无疑,这种恢宏气度固然是鄣显了天朝的自信,可也是有无穷的隐患。
远的是英宗年间的曹吉祥叔侄之乱,冲阵上前,杀到宫门前谋反的就是蒙古鞑官。
再往后去,努儿哈赤夺沈阳,辽阳,打开城门在城中散布谣言,动摇军心的,便是这些蒙古鞑官。
一看到果真抓了不少鞑子,王政和从鼻孔里冷哼一声,冷冷扫视了眼前的诸多军士一眼。
在场的将士却是丝毫不理,仍然肃立如山。
王政和尴尬之极,他的伴当长随也是怒形于色,可对面的辽阳镇将士仍然不为所动。
“那边是谁?”在这寂静如死的当口,一个骑马的长相如黑铁塔般的青年军官怒驰而至,手中马鞭一指,怒道:“这里抓细作,你们出来做什么?”
“你这黑厮寻死么?”一个长随上前怒道:“这是我们老爷,分守道王大人!”
“哦?”那个青年军官征了一下,接着扬脸道:“王大人我知道,若是平时也罢了,此时抓细作,一会小心打响火铳,子弹飞来飞去的,王大人官再大,也不能防着子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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