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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调教大明-第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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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穿半新不旧简朴道袍,头戴纯阳巾的中年人坐着马车由辽南而来,从肃清门外就感觉到辽阳城中的情形不对,待进了城,一眼看过去是这般情形时,三人都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新奇感。
开初当然是害怕的,一伙伙一群群的“乱兵”荷枪实弹的打眼前过,但看到辽阳的士民百姓不仅不害怕,还给“乱兵”加油喝采时,这三个中年人才敢继续前行,若是换了别处地方,三人早就拔脚亡命奔逃了。
就算这样,三人还是分别交代跟随自己的奴仆和书僮,一有不对,转身就走,切不可有半点延误,否则的话,丢了财物是小事,怕是要丢了性命在这里了。
但越往里去,则就发觉辽阳镇兵的纪律之好,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不仅买卖物品给付足额钱款,态度亦是随和,甚至和店家有说有笑。而队列之整齐,行进之间的队伍丝毫不乱,而三人发觉,这些兵并不是从兵营出来,而是自各街道巷子临时集结,然后有人站在队列前握拳为中心,或是举旗召集,不过一会儿功夫,数百人排成整整齐齐的长纵队或横队,然后交代搜索任务,接着再从队列中分成小队,各级军官分别带领,接着便是散开,在分散的时候也是丝毫不乱,根本没有一点儿混乱的迹象。
“好了,我不相信这样有纪律的军队是乱兵。”三人中有一个面容冷肃,眼神格鸷的说道:“看来城中人所说是实,是捉捕那些犯事的无赖。”
“锦衣卫听说全被看起来了。”
“这番动静不小,不过好在是因商会而起,并不是自上而下的行为,辽阳对上,应该还是好交代的。”
“纵然不好交代又如何?”眼神阴鸷的中年人道:“以辽阳现今的实力,席卷天下亦可得,还怕一点小小误会?再说,拿捕的是无赖,锦衣卫不是只看起来了么。”
“我们往何处去?”
三人一时踟蹰起来。
原本是说好了在城中先找地方安顿下来,辽阳因为商业十分发达,由肃清门到城中心的各道衙门的府前街,先是十字大街再丁字大街,再到武学院和商会,再就是城中的兵营和中军部的库房区,三人预备在南丁字大街找一个大客栈住下,直接包一个院子,然后慢慢接触本地的士人,宣告自己等人前来辽阳的消息,看看风色,如果惟功自前方回来接见自己等人,在辽阳可以混下去最好,如果辽阳官方不待见,在这里就宣称“讲学”,随便不拘找一些人说上几课,然后速速离开为宜。
三人中目光阴鸷的便是李植,另外两人就是羊可立和江东之。
几年前,江东之还宣称天子认了自己当干儿子,对自己十分宠爱,李植和羊可立上疏攻张居正后,风头一时无俩,一日之内,万历亲自手书诏旨,将三人升为京堂,由七品御史之职一日跃升为四品京堂,从蓝袍自绯袍只用了几天,这三人的际遇,在万历朝可称是第一人了。
不过后来三人日子便难过了,三人是张四维羽翼下的晋党成员,因为攻张居正一事弄的形象不好,后来因为万历帝陵一事引发了晋党和申时行的争斗,李植等人攻讦申党所选帝陵位置不好,陵宫渗水,这在后人看来渗水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在当时却是足以人头落地的大事,山陵位置,取址应当十分慎重小心,不仅关系帝陵中要埋的皇帝本人,还关系到子孙后代的福祉,陵宫渗水,说明选址风水不佳,如果在洪武和永乐手中,主事者不仅要人头落地,相关人等,一个也跑不掉,杀掉几百人,流放几万人,才能算完,就算到嘉靖年间,主事者也可能被杀,在三人指责之后,申党请彻查此事,万历后来亲自去查看自己的帝陵陵宫,发觉并无渗水之事,一怒之下,李植等人就倒霉了。
剥职,任闲官,后来三人因为名声不佳,特别是得罪了申阁老,官场人人排挤,后来索性就一个个被免官为民,冠带闲住了。
对三个年在壮年又野心勃勃的文官来说,悠游林下是那些废柴的事,叫自己等人早早就成为一个废物,那是绝不可容忍的事。
特别是李植,辛辛苦苦才换了绯袍,还没有到阁部高职,如何能够甘心?
辽阳的异军突起,使三人有了一个新的选择,前来辽阳,以“讲学”为名寻找新的机会,无论如何,这三人的眼光来看,辽阳这样的地方和实力,未必能安心久居人下!

第七百三十九章 气象
“记得弟当时是怎么说的?”
看着一街威武雄壮,全副武装的士兵和雄纠纠气昂昂的民兵们,甚至看着那些年近花甲的男子也手持火枪来回巡逻,李植脸都快扭曲了,眼中满是狂热之色,看着羊可立和江东之,李植狞笑一声,慢慢道:“当时弟说,我等在家闲居,数年之后,就无人记得弟等是谁了,当道大佬俱与我等无旧无恩,就算攀附也攀不上,此生唯有这样落拓过下去了。等我等死后,张江陵迟早翻案,到时候我等就是小人之尤,无耻下作,列于史书上用来给江陵对比,不仅这一生无望,将来几十辈子都被人戳着脊梁骨痛骂,子孙后代都抬不起头来。既然如此,不如放手一搏。”
“嗯。”江东之点头道:“汝培兄说了不起我等做严庄那样的人物,最不济还能今世痛快,当时我等还笑说张惟功和辽阳镇哪能和当了四镇节度使的安禄山比,现在看来,恐怕张惟功比安禄山要强的多了。”
“没错。”羊可立两眼一直不停的看着街上的情景,似乎仍然没有从极度震惊中恢复出来,但他还是接口道:“自上古之后,没听说过谁敢于授武于百姓,唐宋之时,百姓是否能带弓箭,是否能用弩,俱有争议,本朝则严禁民间用弩,用火器,严禁家中藏甲胄,违者视同造反,今日看辽阳,尚武之风,恐怕自先秦之后,辽阳当属第一了。”
“嗯。”李植沉声道:“当日我说要做严庄一类人物,是看出张惟功久镇辽阳,有类唐时节度使经营一方之志,最要紧的是他和本朝的一般总兵不同,自己有诺大财力,是以不会受制于朝廷。练兵得法,财力充裕,这是当时我对他的看法。而所谓严庄之事,当时只是随意一说,毕竟严庄给安禄山当军师时,安禄山已经是四镇节度,而且麾下兵马多半是胡骑,只认主帅不认唐皇,但现在看来,张总兵竟是远在安禄山之上了。”
“这话又怎么说?”
“禄山以四镇随意取用财力,驱使胡人为祸,而张平虏是以自家经营财力养兵练兵,以汉人征伐漠北,立下不世赫赫之功,就算将来有什么举动,也是堂堂正正,是以两者是截然不同,相差甚远。”
三人越说越觉得兴奋,越是感觉这一次辽阳之行来对了。
只是一时不知道去哪儿好,南丁字街往北去方圆几里内就是商会和中军部总兵衙门分巡分守道衙门所在地,因为与商会邻近,所以动员出来的休假镇兵和里民民兵也是极多,密密麻麻的塞的满街走是,虽然纪律很好,不过李植几个到底是书生出身的官员,看到满街的火枪和刺刀,感慨赞叹之余,也是颇多压力。
“我等去大学堂好了。”李植想了想,下决心道:“李卓吾在那里讲学,徐渭,袁了凡等辈也常去,还有一些积年硕儒,包括辽阳原本的几个学官在内,俱在大学堂内,我等去了,也可相机行事,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
进而入仕,退而讲学,这三人到辽阳来当然是找机会来了。辽阳镇的各司局制度他们也粗浅的了解过,按说以他们四品京堂的官职经历,在辽阳任个司官是绰绰有余,但从辽南到辽阳一路走过来,知道各司的职掌内容后,三人的信心也是不足了。辽阳各司,太过专业,光是在路边看的税务分局的征税条例和税率计算办法自己就头晕了,事涉数学,最少得有初等数学的学历才看的明白,他们三人自小背诵的是四书五经,打磨的是八股制艺,何尝学过一天的数学?连辽阳的小学生都能看明白的东西,他们却是丝毫不懂。
除了税务司,财务司,将作司,民政司,中军部下属这些各司,包括训练司,军需司,参谋司,哪一司不是专门学问,李植等人原本十分自负于自己的本事学问,到了辽阳初初了解之后,心情立刻转为十分沮丧。
连李贽和徐渭这样的前辈名家也就是在辽阳讲学,自己想一下子做司正,立刻进入辽阳体系之中,那真是白日做梦。
不过机会也是有,李植认为自己三人名声其实不在李贽等人之下,而李贽等人都是中年之后就绝步仕途,不是功名里人,别人看他们也就是儒学宗师和鬼才名家,而不会视为政治人物……这就是两者最大的差别。
“先讲学,再慢慢效力,总有机会。”李植断然道:“我等先往大学堂去!”
大学堂和辽阳其余的学校也不同,其余的学校,比如工商学院专门培养财务和税务及各商行需要的人才,还有海事学院,专门培养船长大副一类的船上指挥官,医学院,就是培养医生,另外将作学院偏重于高等工匠的培养,一般只有新移民和贫困家庭才会叫子弟直接上这种学校,毕竟上了学还以做工为目标的,感觉是不那么好便是了。武学院当然是以培养镇军的军官为目标,而且到目前为止,成绩菲然。
大学堂就是以讲儒学为主,另外兼收并蓄,包括自然科学,农学,数学,几何学,物理学,纯粹的哲学理论,当时西方大学的一些专门学科,辽阳大学堂几乎也都能找得着身影。
当然,在有意或无意的推动努力之下,辽阳大学堂目前还是以讲儒学为主,能进入大学堂学习的最少要在辽阳考中童生,有这个资格才能到学堂去听讲,要是连童生资格也没有,进大学堂也是没资格到儒学听讲的,只能去学习别的学科。
这些年来,说来也是十分好笑好顽的事情,因为有大学堂和免费的书本和减免餐费的照顾,加上讲学环境十分优裕,大学堂里最少培养了过千的秀才和过百的举人,这比起以前辽阳的军户子弟能进学的数据要增长了十倍有余,已经快赶上江南一个文教昌盛州县的水平了。要知道,在南京贡院一次乡试可能有好几千秀才参加,甚至过万秀才参加,在辽东全境,秀才人数也不足江南的十分之一,辽阳镇以一镇之力,培养的秀才是以前几十年的数字,文教昌盛的显著例证了。
甚至已经有好几十个辽阳举人考中了进士,只不过因为此前的底子毕竟打的不算太好,所以名次一般是在二甲靠后或是三甲,中了进士后一般北人都被派到南方为官,最近也是在中原地方,这些官员暂且无法成为辽阳的助力了。
当然,舆论上的助力是肯定有的,如果不是这些年辽阳在士林的名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大,李植三人,就算穷极无聊,也会选择在家乡安闲度过后半生,而不会选择跑到辽阳做无益的冒险之举,毕竟,如果辽阳实力不够而惟功野心又压不住的话,很可能真的成为安禄山那样的人物,而更惨的就是连安禄山也不如,弄的不得善终就惨了。
现在一路看来,辽阳的实力历历在眼,三人心里都变的十分热切,搞不好,就是“从龙之功”到手了。
大明在嘉靖年间颇有亡国之象,南有倭寇,北有套寇俺答,朝廷内斗不止,奸相当权,而民间颇有民不聊生之感,最重要的是府库无钱,弄到连皇帝修宫殿都十分窘迫的地步,官员的俸禄也经常发不出来,更不必提养兵强兵了。
要不是徐阶等人在朝,胡宗宪等人在地方,又有戚继光等天授武将,明朝在嘉靖年间会弄成什么样,还真难讲。
经隆庆万历,特别是张居正十年后,库藏充盈,人心安定,虽然这些年是连年灾异,但只是皮毛的损伤,无损大局,如果不是这三人亲身在辽阳,目睹辽阳镇下各地的富足和镇兵的强大,别人说起这事来,那肯定是要嗤之以鼻被他们嘲讽一通的。现在么,当然是赶紧融入辽阳体系之中再说。
三人在城中问清了大学堂的具体方向,李植出钱买了一份拓印的辽阳城中的地图,按图索引,也不雇车,反正他们有仆役书僮提着行李,就这么安步当车,一边看热闹,一边向大学堂的方向走去。至于沿途看到更多的镇兵和民兵动员,看到更多的人持枪上街,看到不少无赖被当街击毙和拿捕,更是看到整个辽阳民气的沸腾,甚至颇有一些年纪大的老者,不曾学会用枪,但仍然是拿着朴刀甚至菜刀,自发到街口巡查,看到这三个陌生人带着仆从经过,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用警惕的眼神看他们,直到发觉这三人是一脸书生气,而且明显手无缚鸡之力,绝不可能是锦衣卫和无赖之后,这才无人上来拦阻和盘查打扰。
等到了大学堂门外,李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虽然是寒冬之季,北风凛洌之时,他居然也是流汗了,其余众人,模样也是好不到哪儿去,各人的感受都是相差不多,一般的紧张惶恐。
“想不到辽阳武备,民风,居然是如此模样!”
进入学堂前之前,李植的话,引起两个同伴的强烈赞同,而看着巍峨高耸的学堂大门和沿途的几十个进士牌坊,几人中羊可立又情不自禁的道:“但想不到文风之盛,也是如此这般强盛!”
一语出来,三人面面相觑,此前的一点想法,自己有时候也当是笑谈,但在这个时候,三人眼神深处,都是看出了那么一点意思:文治武功,到了极盛,这岂不就是新朝之象?

第七百四十章 不足
“甚好,甚好。这般自发行为,居然毫无扰民和乱来的地方,嗯,除了那个叫麻登云的镇军武官杀掉正主的行为有些擅自行事外,别的事也就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了。”
中军部里,孙承宗等人当然早就闻讯集合在一起了。
除了他之外,袁黄,徐光启等人也是到了,其余的各司长官,包括已经从前方返回的周晋材等军中的各司官,也是一起赶到。
只有参谋司和军需司等各司任务繁众,将作司和建筑司更不可能清闲,别的司官和各官的指挥官都已经陆续返回,或是在归途之中了。
“我觉得这件事做的很好,就不必付诸军法了吧?”
麻登云明知是绑人的无赖还先擅自杀掉,并不着急平息事端,不过他也知道厉害,在一边继续搜索拿人的同时,派了一个心腹部下,将此事禀报到了中军部,另外就是商会的消息也反馈了回来,确定艾敏已经到家了。
这也叫中军部里的各个大佬都松了口气,要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艾敏被怎么着了,对军镇的整体形象和军心士气,都将会是一个十分沉重的打击。
“军法处罚还是要的。”钱文海道:“不过只是小过,没有及时上报,前方指挥员有临机决断权,他只是超过了自己的权限,记过一次,禁闭十天,聊作薄惩吧。”
这样的处罚,对一个“简在众心”的前线指挥官来说当然是皮毛之伤,要不了多久麻登云就会被派上更重要的战场,获取得更大的军功,现在的一点记过小挫,当然不值一提。
众人心知肚明,很有默契的把这个话题揭过不提,徐光启皱眉道:“城中集结的兵马太多,得小心万一擦枪走火……乱起来当然不可能,不过得小心下头一时怒火烧心,把锦衣卫顺道也给灭了,那乐子就大了。”
孙承宗也是颔首认同,众多文官眼睛看向几个军方大佬。
钱文海仍然是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僵尸脸,淡淡答道:“本司已经派出全部在城镇抚人员,暗中约束军队和民兵,不使事态再进一步扩大了。”
孙承宗点了点头,微笑道:“如此最好。”
他又向张一诚道:“公安司负责收尾,一会派人员将被捕无赖全部看押起来,由军法司审结之后再行处罚。”
“是,本司已经准备很久了。”
众人都微笑起来,这阵子最憋气的不是别人,肯定是公安司的上上下下,在城中乱成这般模样对公安司的威信是严重的打击,好在收尾工作孙承宗很明智的不给镇军或民兵,不然公安司的威信真的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的起来。
“我总感觉,这件事还是有些美中不足……”
徐光启轻轻摇头,就感觉心里有些不对劲,但究竟是哪里不对,一时半会的还是想不出来。
这一次算是他的献策和孙承宗的决断,哪怕是城中大佬已经回来不少,但做出最终决断的还是孙承宗这个当家主事人,按着惟功的吩咐,城中不可能出现这样万众一心的情形,锦衣卫和麾下无赖们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向来谨慎小心,不敢多说多动的商人们居然抱团暴起,商会下的伙计们扛枪上街,成为这一次事件的导火索。
可以说,这事情发展到现在,众人心里清楚,总兵官还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模样……激扬民气,使民间尚武,哪怕面对帝王威权也敢于悍然抗争……这就是惟功向来对自己境内百姓的期许。
给百姓武装,使之成为群狼,而不是一头狼牧下的一群羊,汉人的尚武之风就是在中央大集权下慢慢被阉割的,祖宗之时,以黄河流域发展,慢慢到长江流域,珠江流域,向北推到长城山地沿线,东亚地区最适合农耕的土地慢慢全部落入囊中,整个文明发展到巅峰!但此后慢慢走下坡,到如今汉人已经真的成为羊群,没有组织的话就对游牧和渔猎民族没有丝毫的抵抗力,明末时汉人在辽东有六百万人以上,满洲八旗不过六万丁,如果此时的汉民如秦汉之际那般尚武成风,六万丁的小部族光靠民间力量都打不过,更不要说定鼎北京,就算是魏晋三国时期,以三国随意一国,灭八旗如翻掌,就算是南北朝时期的汉民,以在北方诸胡中建堡自卫的精神和意志,女真人也不可能长驱直入,四处屠杀,如入无人之境。
民间的尚武之风重新竖立起来,比起惟功练成一支十万人的精锐之师要重要的多了,也是惟功向来孜孜以求的事情。
至于害怕民间掌握武力而不好管制,对惟功来说更是一个笑话。
法度确立,上下公平,纵民间有百万火枪又如何?可能会有几个疯子随意持枪伤人,或是更疯的试图以几支火枪组团涮惟功这个副本,但这一点点风险相对于所能获得的巨大财富,谁轻谁重,岂不是一目了然么?
“确实感觉差了那么一点意思。”孙承宗微笑道:“我已经想到了,所以我们再稍等片刻,如果还没有动作,那便结束吧,就算这样,已经是足够满意的成绩了。”
“我居然想不出来?”徐光启皱紧眉头,一时想不到自己在哪一方面出了疏漏。
这两个绝顶聪明的读书人打哑迷,在场的其余人等干脆连想也不想,周晋材先行离开,布置最近镇军的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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