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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无名神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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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冷冷地说:“什么官府、狗府;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他们和我在一起,就容不得你们伤他。不和我在一起时,悉听尊便。”
  冷丁语塞,一时拿不定主意,是退让等待机会呢,还是就此动手?
  邱少清哈哈笑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若再不狂吠,大爷可要飘然而去了。”
  冷丁胆边生出一股鼓涨的恶气,一言不发,奋力扑过去。他号称“白衣亡魂”,身轻如云,快似闪电,抓拿并举。意欲马多功成。这一次,冷丁几乎使了全力。
  可老妇人的速度也不慢,她刚说过有她在时,不让任何人伤害他们,此时岂能坐视不问?她长臂一展,划出一个螺旋形,一掌击出,如山似涛的暗劲压向冷丁。
  这一掌实在骇人,冷丁无奈,只好摇身顿射,飞出洞外。
  外面的地很湿,冷丁落在其上,竟毫无压印之痕,众人不由“啧啧”称奇。
  邱少清大摇大摆地向外走去。
  刘刀在一旁见有机可乘,飞纵而上,一式“飞蛾扑火”,刀扎向邱少清的后左肋。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老妇人的长臂忽地从极不可能的地方折过来,用手面击向刘刀的额头。这实在出乎刘刀的意料,他的心思全在报仇上了,等老妇人的掌到他额前,想躲却来不及了,“啪”地一声,刘刀嗷嚎惨叫一声,脑浆进溅,死尸甩出一丈多远。
  众官差吓得急忙后退。
  老妇人出手杀了刘刀,摇首叹息了一声,和单仁蕙走出洞去。
  冷丁的脸青黄变幻不定,他在思谋取胜之法。可他觉得老妇人的身手在他之上,而不在他之下,这不能不使他格外谨慎。高手较技,稍有差错便有生命之危。
  老妇人连看都没看冷丁,便昂首南去。邱少清和单仁惠随后跟上。
  冷丁在那里恨得直咬牙。他一生小心,从不打无把握之仗,与其充勇大战,不如故作高深。他挤出几丝笑容,看着邱少清等人扬长而去,毫无办法。
  他们三人走了有十几里路,老妇人突然停下来说:“我有事要去西藏,我们就此分手吧。”
  邱少清施了一礼说:“谢谢前辈相救之恩。”
  老妇人冷冷地点点头,转身而去。
  邱少清因为自己帮助别人从不愿留什么名姓,故而也没问老妇人的高名大姓。
  单仁蕙思母心切,催促邱少清快走。邱少清摇摇头说:“我们若是这么回去,岂不等于公布了你父母的藏身之地,给他们带来了祸患吗?”
  单仁蕙一下怔住了,对呀,他们若是以后尾随,岂不等于引狼入室吗?她连忙问:“那该怎么办呢?”
  邱少清说:“我们不如绕个道,甩掉他们,多待几日再回去不迟。”
  单仁蕙只有依着邱少清。
  两人展身而动,迅如飞鸟,向南方狂掠,穿山越岭,也不问什么地方。这样奔行了三十多里,进入了莽莽山林,才转向西北方向。
  单仁惠似乎还嫌走得不远,担心地问:“这能甩掉他们吗?”
  邱少清看了她一眼,平静地说:“也许能。不过,最好我们在山林里呆两天,等他们找不到我们的踪影再走。”
  单仁蕙点头答应。
  第五章 五指凝神 参宝奇缘
  再向前便是高耸入云的连绵雪山,白雪皑皑,分外耀眼。
  邱少清不由一阵心喜,人都说雪山的雪莲为世间至宝,不知前面的雪山是否能采得一支也尝尝鲜。有这想法,便对单仁蕙道:“反正我们不着急回去,不如上雪山看看,说不准还能采得几支千年雪莲。”
  单仁蕙不知雪莲为何物,当然更不知道它有何妙用,就是邱少清也只是听说雪莲的雪效而已,至于到底有何神奇之处,他也是人云亦云。
  但单仁蕙冰雪聪明,她虽知之甚少,但从邱少清的口气中已知道雪莲一定是世间至宝。
  两人相视一笑,灵犀相通,便携手运功,一阵风一般向一座最高的雪峰疾驰而去。
  “山里一眼见,走得转九转。”这话真不假,眼见近在眼前的雪峰,两个人却足足飞驰了三个时辰方才到达山顶。
  到达雪峰顶上向下一看,两人不由一阵惊叹,想不到人世间竟有这么美妙的景色奇观。只见云雾缭绕,峰峰相连,雪白的山峁犹如一只只大馒头放在雾水迷蒙的水锅之中。夕阳之下,一面明亮刺眼,一面青灰银白,云雾径从山腰斜穿,如给一座座山峰绕上一条条暗灰的腰带,再向身后看去,青山翠松,松涛阵阵,犹如风浪稍起的辽阔海面。
  看了一阵,邱少清稍觉有些寒冷,这山顶无屏,凉风已起。自然有点,抱着火炉起西瓜的感觉。
  “我们到那边去。”单仁蕙一指距他们最近的一座奇峰说:“雪莲应该长在最险最绝的地方,不可能生在平地之上的。”
  邱少清点头应了一声,便随着单仁蕙飞驰而下。
  两人相隔数丈距离,以轻灵飘逸的身法,飞越那片广大冰原,每逢发现凸起的小雪堆,两人便停下身来察看一番,但是,直到数座连环拱围的雪峰前,依然毫无发现。
  两人来至两座雪峰之间的谷口之前,立即刹住了身势了。
  邱少清游目察看四周形势,发现这里的地势比较怪异,四周奇峰围绕,中间密不透风。
  是以举手一指谷口内,低声道:“我们进谷里看看!”
  单仁蕙看出这几座拱围相连的高峰形势有异,但她却说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是以,漫应了一声,即和邱少清双双向谷内驰去。
  一进谷口,邱少清也顿时发觉有异,因为谷内冰雪稀少,且有不少奇形怪状的高大石笋,石笋上仅西和北两面有积雪,地面三尺弥漫蒙蒙云气,缭绕石笋之间,循环不息,一望而知,是座极怪异的阵式!
  打量间,已听偎依在身畔的单仁蕙,惊异的低声说:“哥哥,这个谷内可能修隐着世外高人,这些石笋看来很像是座阵势。”
  邱少清立即颔首道:“不错,确是一座阵势,只是我看来似在梦中见过,却看不出它的变化。”
  单仁蕙不由挽住邱少清的左臂,忧急的道:“哥哥用们回去吧……”
  话未说完,邱少清已坚定地说:“不,已经到此,一定要破开此阵,况且回来后来追来的人就会发现我们……”
  单仁蕙却焦急地说:“如果我们进入,岂不冒犯了阵中高人?”
  邱少清毫不思索的道:“此地跑山口不远,怎么会有高人在这种地方修道成仙?”
  单仁蕙一听,深觉有理,但却迷惑不解的问:“那为什么此地有座怪异阵势呢?”
  邱少清略微沉吟说:“也许是多少年前仙修的世外高人遗留下来的,也许是哪个王八蛋故意布置的恶阵害人!”
  单仁蕙虽然也同意邱少清的说法,但她却不解的说:“可是,为什么一直到现在还让它留置在此地而未除掉呢?”
  邱少清立即正色道:“这么高大的石笋想除掉谈何容易?再说,也许谁也没有悟出这座阵势的生克变化呢?”
  单仁蕙向来以邱少清的意思为是,从不固执己见,这时一听,立即低声应了声是。
  她静静的立在邱少清的身侧,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她看得出,邱少清微蹙剑眉,目注石笋,朱唇不时启合,嘴里似乎念念有词。
  单仁蕙凝神一听,只听邱少清自语似的低声说:“……北方坎为水,水火并济,地火明丰,越三退五,改走正东,东乃震,震为雷,风雷云水,进则凶……”
  只见邱少清缓慢的摇摇头,略微沉吟,继续说:“走五行,望金斗,水属北方——左为日,右为月,日升月恒,直入中宫……”
  邱少清自语忽停突然转首看了单仁蕙一眼,一笑道:“这座阵式的确怪异,看似相通,终被相阻,明为八卦,卦卦不灵,暗含五行,五行不通……”
  单仁蕙不知道邱少清从哪儿学来这么多五行八卦,也许以前他拜过师学过吧。
  由于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只能望着邱少清,微微颔首,以亲切的甜笑作回答。
  就在这时,蓦见邱少清的星目一亮,脱口兴奋的说:“天下的事,竟真的有这么巧?”
  单仁蕙心中一喜,不由急声问:“你悟出这座阵势的变化啦?”
  邱少清也不回答,一拉单仁蕙的玉手,兴奋地说:“走,不会错,我们可以进去了!”
  于是,不由单仁蕙分说,拉着她径向石笋阵中走去了。
  单仁蕙虽然急步跟着邱少清走,但仍忍不住关切的问:“你说什么嘛?”
  邱少清回头笑着说:“这座石阵的生克变化,竟和我梦中所见完全一样……”
  单仁蕙听得心中一惊,急忙将邱少清拉住,同时,震惊地说:“难怪这座石笋阵至今没遭破坏,这么说,此地真是世外高人的清修之地喽……”
  邱少清一听,也恍然大悟道:“不错,根据眼前的形势我想应该不会错!”
  单仁惠又担心地说:“不知阵内是否在人,如果有人的话,我们岂不是不请两人,这样是不礼貌的。不如先喊向声,看是否有人答应。”
  邱少清听得不禁失声一笑道:“你不用大声喊叫,就是用‘狮子吼’,里面的人也未必听得到!”
  单仁蕙被说得娇靥一红,只得忧虑地说:“我怕咱们进去冒犯了什么……”
  说未说完,邱少清再度失声一笑道:“既然布下了阵势,便不怕别人闯入,也就是说,有本事你就进去。”
  说此一顿,举手一指雪口的谷口,继续说:“你看,这里根本没什么警戒,假若不能入内的话,谷口可立有示警石碑……”
  单仁蕙虽然知道绝对没有人把守,但她仍本能的看了一眼谷口谷内,同时,有些心神不宁的说:“哥哥,不知怎的,我突然感到心烦意乱,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在这里!”
  邱少清毫不在意地笑着说:“那是因为你过份担心我们进入阵内发生危险的缘故!”
  说此一顿,突然又含笑宽慰地说:“这样好了,你在此地等候一会儿,小弟一人进去看看。”
  话未说完,单仁蕙已伸手将邱少清的右臂抱住,同时慌急的说:“不,我们一起去!”
  邱少清愉快的一笑,急忙转身,即和单仁蕙,双双向附近的两座石笋走去。
  两人一进石笋阵,立被缭绕弥漫的蒙蒙云气所笼罩,同时,传来隐约可闻的“隆隆”雷鸣,听来遥远,似是发自另一山区。
  单仁蕙紧紧拉着邱少清的手,心情紊乱而紧张,他游目察看石笋阵内,除了翻腾飞滚的白雾云气,便是那种一阵接一阵的隐约雷鸣,石笋与石笋的空隙间,平坦无物,看不出有何惊险之处。
  但是,当她注意哥哥时,却发现他神情十分凝重,有时环走,有时斜走,走了足足盏茶工夫,他的俊面上才突现笑意,加速向中宫走去。
  单仁蕙凝目一看,发现石笋阵的中心有一张大床或石台,上面盘坐着一个身形极为魁伟的人,根据那人的肩阔背厚,显然是位男性。
  打量间,蓦闻在前疾的走邱少清,脱口惊异的说:“啊,是一尊佛像!”
  单仁蕙听得心中一动,正待说什么,她也看清了中心石台上盘坐的不是人,而是一尊腹大如鼓,满面祥笑的弥勒佛!
  看看将至近前,邱少清突然绕石向东走去。
  单仁蕙疾步跟进,这才发现张着大嘴祥笑的弥勒佛,面东而坐,两只笑眯眯的佛眼内,竟有豪光射出,一张嘴咧得特别大,看来笑得十分开心。
  打量间,邱少清已绕至佛像正面,目光一亮脱口轻啊,神情不由一呆!
  单仁蕙举目一看,也不禁娇靥一变!
  因为在佛像背后两丈处的第一座高大石笋上方,薄薄的冰雪下,嵌着一颗微泛红光的鹅卵大宝石,而在宝石的下方,似是以大力金刚指的功力,刻着两行龙飞凤舞,笔力浑雄的草楷大字!
  这两行草楷大字,上面虽然积了一层薄冰白雪,但勾划间仍有多处清晰可辨。
  邱少清和单仁蕙,急步走至中心石台前,先向佛像报名叩首,顶礼膜拜后,立即绕过佛像径向刻有字迹的大石笋前走去。
  走至近前一看,两人都不由呆了,只见石笋上写着:
  身无物心有欲难悟天理。
  八梅花七连环绝非神功
  下面有两个拳大小字,由于冰雪太厚,看不清楚,单仁蕙急步过去,运指一切,竟是“罪人”两个字。
  单仁蕙看罢,神色一惊,脱口急声说:“罪人……”
  说罢转首,迷惑的望着邱少清,似在询问……
  邱少清只知见佛便拜,却不知此处所写为何意,看着单仁蕙的神气,他似乎也发现这石佛的奇异,口随心发地说:“根据这座佛像判断,这座‘雷音阵’不但是哪位世外高人所布,这座石笋上的字也是哪位高人所写。”
  话未说完,单仁蕙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自称罪人?”
  邱少清略显迟疑的说:“也许是另有原因吧!不过我判断这像一定有点秘密。”
  只见邱少清剑眉微蹙,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单仁蕙急忙一定心神,悟道:“心有欲,佛心当然在佛像内,我们过去一看佛像就知道了!”
  邱少清一听,不由恍然一笑,即和单仁蕙双又向佛像走去。
  佛像背后共有五级石阶,紧高一级直达佛像腰际,正北和西北面积满了冰雪,仅南面一角尚看出阶梯的痕迹
  两人走至近前,绕着石台走了两圈,只见佛像雕塑得栩栩如生,只是看不出由什么地方可以取出“佛心”来……!
  但是,根据笑眯眯的佛眼中闪射着微弱豪光来看,只能断定佛像的头部和腹部是内空的,佛眼中的微弱豪光,当然是佛像的腹中放着明珠或宝石。
  由于看不出如何取出“佛心”机关枢纽,邱少清不由懊恼地说:“既然我们能走入阵中,就说明和那位前辈有缘,但佛心又在什么地方呢?怎么这点没有一点显露的地方。”
  单仁蕙立即会意的说:“你是说,佛像里一定还有其他奥秘?”
  邱少清立即颔首道:“不错,我们再想想其它的办法,看能否打开这座佛像。”
  单仁蕙毫不迟疑的说:“那是当然,只要我们仔细察看,一定能发现开启石佛的机关!”
  说罢,立即绕着石台仔细察看,希望能发现开启石佛的枢钮。
  邱少清则沿阶走上石台,准备绕着石佛察看,但是,当他踏上第四台阶时业已到了台上,但是,还有一道第五阶却高达石佛腰际,看似石阶,实则是石佛的倚背。
  他俯身细看,除了这个倚在石佛背后的石阶透着蹊跷外,整个石佛和石台,看不出有什么奇特之处来。
  于是,他用脚一抹石阶上的冰雪,运劲一踩,石台内立即响起一阵“隆隆”声音!
  台下察看的单仁蕙悚然一惊,邱少清脱口欢呼:“枢纽在这里了,我就知道这道多余的第五阶透着蹊跷了……”
  但是,把话说完,石台下的“隆隆”声也停止了,石佛既没有开,石台也没有动!
  邱少清一愣,单仁蕙也飞身纵上台来,低头望着石阶惊异地道:“奇怪,怎的没有动静了!”
  说罢,迷惑的抬头望着发愣的邱少清。
  邱少清紧蹙剑眉,略微沉吟,说了声“奇怪”,索性双脚同时踏上去。
  果然,石台下再度响起一阵“隆隆”响声……
  但是,“隆隆”之声较之方才尤为迟钝缓慢,最后终于停了下来,石佛和石台依然原状不动!
  邱少清继续施展了浑身的劲道,但石台下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单仁蕙迷惑的问:“怎会没有了动静了呢……”
  邱少清舒了口气,失望地说:“也许年代太久了,石下的机关已失去了效用!”
  说罢,转身走下台阶,有些懊恼地说:“回去吧,我想咱们的功夫还差得太远,想打开这个机关看来是不可能了。”
  单仁蕙觉得这样放弃了取得“佛心”的机会太轻率了,至少应该再循求其他方法启开石佛!
  是以,宽慰的说:“我们可以想想别的办法,再说,时间还早嘛!”
  说话之间,本能的转首看向东天!
  转首一看,花容倏变,脱口轻“啊”道:“哥哥快看,那是什么?”
  邱少清抬头一看,神色也不由一呆,只见东面第三座乌纱帽形的最高峰上,竟涌起一蓬红光!
  论光度比日出弱,但比夕阳的余辉强,看不出是一种什么光!
  邱少清略微迟疑地说:“这情形很像一般传说,地下埋有宝物或古剑宝刃即将出土的景象……”
  单仁蕙听得心中一动,莫不是此处真的藏有宝物。
  有鉴于此,她不由恍然吃惊的说:“哥哥,你看会不会是佛像的暗示?”
  邱少清却不以为然的说:“怎么可能呢,佛像上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说明有这种暗示呀!”
  单仁蕙深觉有理,正待说什么,邱少清已继续说:“我倒觉得这座佛像面前坐的方向与其他佛像不同……”
  一句话提醒了单仁蕙,不由似有所悟的急声道:“哥哥说对了,佛像庙宇绝大多数朝南建立,而这座石佛像却面朝正东而微偏向北,这里面……”
  话未说完,邱少清已郑重的急声道:“蕙妹快下来看,小弟觉得这尊弥勒佛像正好面对着那蓬红光了……”
  话声甫落,单仁蕙早已纵落在他的身侧了。
  只见单仁蕙由石佛的头上向东一看,那蓬红光恰在石佛的头上,因而脱口急声道:“不错,弥勒佛望着正东笑,是告诉我们正东有可喜之事。那位老前辈特的把台阶建在石佛的背后,可能也是为了容易发现红光了……”
  邱少清却不完全同意地说:“假设白天来又当如何了?”
  单仁蕙被问得一愣,但她终究是冰雪聪明之人,所以,心中一动,立即会意地说:“这当然要另有指示,如果石佛内的佛心上有所解释,也许说明要我们站在第五石阶上刀启石佛,在月明风清的子夜以后站在石阶上望向正东了……”
  邱少清立即凝重地说:“这么说,我们必须登至峰上看一看了?”
  单仁蕙毫不迟疑地说:“那是当然!”
  邱少清一听,再不迟疑,拉着单仁蕙的柔荑,再向正东奔去。
  按着阵势的变化,左回右转,进退有序,待等出了石笋阵,竟是西辛金。
  两人游目一看,正是第一座雪峰的东南麓,而南面即是由谷口向外延伸而至的万丈深涧……
  邱少清和单仁蕙回头再看纱帽峰上的那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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