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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十二魔令-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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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于集人隐密的余三省,对他也不过略知一二,只知他胸藏甚丰,只不过不喜炫耀示人。
  但见万子常一拂胸前花白长髯,笑道:“君兄,咱们相识十几年了,兄弟却从未听过君兄论述江湖事物,今日兄弟向君兄请教一事。”
  君不语缓缓放下手中茶杯,道:“兄弟孤陋寡闻,所知不多,实无高论语人。”
  万子常轻轻咳了一声,道:“君兄事迹,江湖上甚少传闻,兄弟也无从问起,唯一可问的,就是君兄和蓝大侠之间一段情义,如何结成,不知君见可否见告?”
  君不语微一沉吟,笑道:“万见见着蓝大侠之时,再请问蓝大侠吧!兄弟口齿拙笨,不知该如何谈起。”
  万子常哈哈一笑,道:“君兄既是坚持不说,兄弟倒也是不便相强了。”
  君不语淡淡一笑,也不再答话。万子常的性格,刚好和君不语大相逢庭,豪情万丈,最喜言笑,目光又转到方秀梅的脸上,道:“方姑娘几时到的?”
  文秀梅道:“比三位早了一日。”
  万子常道:“听那老管家说,周总镖头最先到此,方姑娘见过么?”
  方秀梅举手理一下江风吹起的散发道:“见过了。”
  万子常突然扬起双手互击一掌,道:“楼上那位当值?”
  一个青衣童子,急急由楼外奔人,道:“小的当值。”
  万子常道:“告诉蓝福,要他请周振方来,我们先喝两盅。”
  那青衣童子一欠身,道:“小的领命。”
  方秀梅急急接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那青衣童子茫然应了一声,悄然退下。
  万子常浓盾耸扬,虎目一瞪,造:“方姑娘,这是何意?”
  方秀梅笑道:“据小妹所知,那周总镖头病倒了。”
  万子常一怔,道:“什么病。”
  方秀梅道:“周总镖头事务繁忙,席不暖暇,匆匆赶来,大概中暑了。”
  万子常道:“晦!他早来两三天,尽可从客赶路,急个什么劲呢?”
  一轮明月梁拱北皱皱眉头,接道:“周振方内功精湛,怎会中暑病倒呢?”
  万子常道:“是啊,以他武功成就,寒暑似是不足为虐,定然是躲在房中偷懒,不行,非得找他来喝两盅不可。‘”
  方秀梅道:“小妹刚刚探视过周总镖头的病情来此,确然是病倒了一。”‘话声微微一顿,接道:“周总镖头鸿图大展,又办了两家分号,放眼江南,已是首屈一指的大镖局了,事务之忙,自在意中,人么!终究是血肉之躯,太过劳累了,岂有不病之理!”
  万子常轻轻咳了一声,道:“真有这等,兄弟倒得去探视一下了。”
  方秀梅道:“他刚刚睡好,万兄要去么,晚一会再去不迟。”
  她不愿使周振方受伤之事,宣扬开去,故意设词拦阻。
  万子常点点头道:“既是如此,下牛再去看他不迟。”
  这当儿,老管家蓝福,又带着两个人,登上了望江楼。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小妹一向言出如刀,所以人缘很坏,似乎是所有的人,都很讨厌小妹,但不知君兄对小妹的印象如何?”
  君不语道:“在下对姑娘谈不上印象,只能说看法如何?”
  方秀梅道:“就算是看法吧,那你对小妹看法怎样?”
  君不语道:“兄弟一向不愿论长道短…”
  方秀梅道:“我知道,小妹是诚心领教。”
  君不语沉吟了一阵,道:“姑娘一定要在下评论,区区是恭敬不如从命了,姑娘的为人并非孤僻自赏,不肯合群,而是有一点情才做物,不屑与人为伍罢了。”
  方秀梅眨动了一下圆圆的大眼睛,道:“这评论未免对小妹太过捧场了吧!”
  君不语道:“在下是就事而论,说不上捧场,只能说对与不对。”
  方秀梅脸色一整,缓缓说道:“小妹对君兄也有几句评语,不知君兄是否愿听了。”
  君不语摇摇头,道:“君某一向是笑骂由人,姑娘说与不说,对君某都是一样。”
  方秀梅道:“我早知道君兄大智若愚,但想不到君兄还有这等任人笑骂的修养。”
  君不语望了方秀梅一眼摇摇头,道:“方姑娘不要把我估计的太高了。”
  转目遥望着窗外的滔滔江流。
  方秀梅低声说道:“君兄,如果只是江湖上两个人的恩怨,鸡毛蒜皮的小事,小妹也不敢向君兄求助……”
  只听君不语低声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方秀梅轻轻叹息一声,接道:“闲人并非闲,君兄不用再欺我了。”
  君不语陡然回过头来,望了方秀梅一眼,道:“你为何定要拖着我呢?”
  方秀梅道。“别人恩怨是非,你可以不管,但蓝大侠的,你难道也忍心不问?”
  君不语淡淡一笑,道:“姑娘看那无尽江流,千百年来,何曾有片刻停息。”
  方秀梅道:“我明白,江湖上恩怨,也有若那无尽江流。”
  君不语道:“姑娘果是聪明人,但一人是非,只怕再难拔足。”
  方秀梅道:“人生数十年,有若浮云流星,茅山上野鹤几许,能为人间留声名?”
  君不语淡淡一笑,道:“嗯!你想说服我?”
  方秀梅道:“你既未逃尘避世,就不该坐视不问,何况蓝大快又是你救命恩人。”
  君不语端起案上茶杯,大大的喝一口,道:“姑娘要在下如何?”
  方秀梅道:“我和余三省已然尽了全力,但仍然雾中看花君不语接道:”你要我全身皆人是非圈么?“
  方秀梅道:“这个小妹倒不敢妄求,但望君兄能从暗中相助。”
  君不语脸上神情变化不定,显然,他内心之中,也正有着剧烈的冲突。“方秀梅两道冷电一般的目光,凝注君不语的脸上,低声接道:”目下情势严重,已非小妹和余见智力能够对付!……“
  只听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传了进来,打断了方秀梅未完之言,道:“方姐姐,久违了。”
  方秀梅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衣,肩上搭着披风的女子,笑意盈盈的,站在望江楼大门口处。
  来人,正是以暗器驰名江湖的千手仙姬祝小凤。
  方秀梅站起身子,道:“原来小凤妹妹,听说你成了亲,新姑爷呢,没有一起来么?”
  祝小风摇摇头道:“不说也罢,小妹这次是阴沟里翻船,栽到家了。”
  方秀梅任了一怔,道:“怎么回事?”
  祝小凤快步行了进来,自行落坐,望君不语一眼,道:“唉!
  咱们以后再谈吧!
  方秀梅心中虽然疑云重重,但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君不语站起身子,对祝小凤微一颔首,缓步离开了望江楼。
  方秀梅心中大急,叫道:“君兄!”快步追了上去。
  君不语回头一笑,道:“来日方长,咱们以后再谈吧!
  不再理会方秀梅,缓步而去。
  祝小凤冷笑一声,道:“方姐姐,别理他了,这人不知自己有多大能耐,傲气凌人,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方秀梅道:“君不语为人一向谦和,怎的会开罪了你?”
  祝小凤道:“其人不通情理之极,又没骨气,前年小妹路经茅山,特地到‘半云小筑’中去看他,但他那付爱理不理的态度,气得我差一点晕了过去,恨不得让他试试我暗器的利害。”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你和他动手了?”
  祝小凤道:“手倒没有动,但我狠狠的骂他几句,想不到他竟微笑以对,他不肯还口,小妹倒也不便出手,只好恨恨而去,你说他是不是既不通情理,又没有骨气呢?”
  方秀梅淡淡一笑,道:“也许你说的对,不过,姐姐的看法,和你稍有不同。”
  祝小凤道:“怎么?你觉着那君不语是一个很好的人么?”
  方秀梅道:“至少他不是坏人,和那些终日在名利中争逐的人,高明多了。”
  祝小凤沉吟了一阵,道:“姐姐这么一说,小妹倒也觉着有理。”
  方秀梅正待接口,瞥见余三省匆匆行上了望江楼。
  方秀梅目睹他匆忙神情,心知必有事故,心中大为震惊,但他仍然保持着勉强的镇静,缓缓说道:“有事么?”
  余三省目光一掠祝小凤,轻轻咳了一声,道:“没有事。”
  目光转到祝小凤的脸上,接道:“祝姑娘几时到的?”
  祝小凤道:“刚到不久。”
  目光左右转动,望望方秀梅,又望望余三省,道:“你们有事情怕我知道?”
  余三省道:“没有的事,祝姑娘太多心了。”
  祝小凤微微一笑,道:“人人都说我直肠子,一向说话不转弯,但我并不是很傻啊!”
  方秀梅道:“那个说妹妹傻,你本来很聪明嘛。”
  祝小凤笑道:“姐姐夸奖了,小妹如是真聪明,我就该出去溜溜。”
  言笑中举步向外行去。
  方秀梅低声说道:“有什么变化?”
  余三省道:“很出人意外,蓝大侠突然决定不去赴约了。”
  方秀梅微微一怔,道:“为什么?”
  余三省道:“我想不透,本来,我要说服他,不让他赴约,但他忽然间自动不去了,反倒使我有些奇怪的感觉,因此,我反而劝他赶去赴约,借机查看一下那血手门的实力。”
  方秀梅道:“蓝大侠怎么说?”
  余三省道:“出人意外的是,蓝大侠坚持不肯去,他说血手门的实力如何,已成事实,查看亦是无用。”
  方秀梅一皱眉头,道:“骤听起来,事情很平谈,但如仔细一想,这其间只怕大有文章。”
  余三省道:“不错,在上骤听之下,也未放在心上,但想了一阵,却感到情形不对,因此,我很留心观察蓝大侠的神情。”
  方秀梅道:“他的神情如何?”
  余三省道:“一片镇静,似乎是有恃无恐一般。”
  方秀梅长长吁一口气,道:“真把我搞昏头了,难道蓝府中又有了变化么?”
  余三省苦笑一下,道:“在下也有些茫然无措,也许是咱们碰上了智略大高的人,处处使咱们无法招架。”
  凝目沉思了片刻,接道:“目下唯一的办法,就再劳驾一次方秀梅道:”要我再去看看蓝姑娘?“
  余三省道:“不错,也许可从她口中探得一些内情。”两人谈话之间,只见君不语缓步行上了望江楼。
  他脸上仍然挂着惯有微笑,神情间一片悠闲。“余三省急步迎了上去,道:”君兄,这件事,你不能不管了。“
  方秀梅道:“我一生遇上了无数复杂难解之事,但却从没这一次变化奇幻,我和余兄,都已经倾尽了最大的智力,但事情却越变越使人无法预测,无法捉摸。”
  君不语望望两人,淡然一笑,未置可否。
  余三省道:“我们这般相求,难道你仍然要袖手旁观么?”
  君不语望着窗外江流,道:“二位一定要把我拖下水么?”
  余三省道:“别人的事,你可以坐视不问,但蓝大侠是你心中确一敬服的人,你如袖手不问,岂不太过寡情么?”
  君不语沉吟了良久,道:“现在,你们遇上了什么难题?”
  余三省道:“蓝大侠…”
  蓝大侠三个字似乎是提高了君不语的兴趣,只见他眉头一耸,道:“蓝大侠怎么样?”
  余三省道:“在下昨日见他之时,见他满脸愁苦,一片忧郁君不语道:”你刚才见他时,他却是忧苦一扫而光?“
  余三省点点头,道:“而且,神态安静,似乎是已经胸有成竹语声一顿,接道:”在下这样说,君兄也许听不明白我该从头说起才是…“君不语摇摇头,接道:”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大略的经过。“
  余三省微微一怔,道:“方姑娘告诉你的?”
  君不语道:“她说了一部份,我看到一部份,两下里一凑合大约就差不多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蓝大侠昨天和今天,态度上有了极大不同的显明改变,引起余兄之疑?”
  余三省道:“目下那使蓝大侠愁苦的原因,并未消失,这转变岂不费人疑猜?”
  君不语目光转到方秀梅的脸上,道:“方姑娘藏锋不露,这次一鸣惊人,不知对此事有何高见?”
  方秀梅道:“小妹看法不外两途,一是蓝府中内部有变,一是蓝大侠有了可靠的外援”
  余三省道:“蓝府内部中有了什么变化,能使得蓝大侠愁苦的心情,陡然间开朗起来?”
  方秀梅道:“譬如那蓝夫人服用了血手门解药之后,伤势大好,说明了内情,蓝家凤再从旁苦求父亲谅解,已得那蓝大侠允准,内情了然,当可使他愁苦情绪开朗不少。”
  余三省略一沉吟,道:“这话倒也有理,但那可靠外援,就叫人想不明白了,江东道上,在下想不出有何人的武功,能在蓝大侠之上。”
  方秀梅道:“别人不说,就在蓝大侠那门匾上,留名的十二位中,就有两个人的武功才智,使咱们莫测高深。”
  余三省道:“什么人?
  方秀梅望了君不语一眼,道:“一位就在眼前…”
  君不语微微一笑,也不答话。
  余三省道:“另一位呢?
  方秀梅道:“太湖渔史黄九洲。
  余三省略一沉吟,道:“不错,黄九洲,他竹笠蓑衣,小舟一叶,飘然于太湖之中,倒是很少听过什么事迹了。
  方秀梅忽然一笑,道:“你这位专门集人阴私生活的高手,也不知那黄九洲别有行迹,大概黄九洲是真的安于那浩瀚烟波之中,垂钓自娱了。
  集人阴私生活这句话说的很重,只听得余三省面红过耳,双颊发烧。
  方秀梅似是亦知说的话实太重了一些,淡淡一笑,道:“小妹一向是语无伦次,不知为此开罪多少人,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毛病总是改不了,人家说的笑语追魂,并非是赞我武功上有什么过人处,而是说我这张嘴,讲话难听之故。
  余三省苦笑一下,道:“这两天中,在下已经逐渐习惯于你方姑娘口舌伤害了。
  轻轻咳了一声道:“不过,你说的也是实情,除了君见和黄九洲外,江东道上的高手,在下对他们都很清楚。”
  君不语目光转到余三省的脸上,缓缓说道:“余见这份能耐,兄弟十分佩服,不过,兄弟不相信你对我全无所知。
  余三省微微一笑,道:“君见不喜多言,又不喜和人往来,如是想收集君兄的资料,那实是太困难了!”
  哈哈一笑,接道:“但兄弟早知道了君兄是一位收锋敛刃的宝剑,处处随和,那只是因为不愿和普通江湖人物一般见识罢了。
  君不语道:“不用捧我,在下不吃这个……”
  目光一掠方秀梅,接道:“我相信方姑娘是受余兄指教,才找到区区头上。”
  余三省笑道:“如是硬要说兄弟了然君兄,那就是兄弟知晓你可能是目下江东道上,唯一了解血手门的人。”
  君不语淡淡一笑道:“很高明,但你怎么知道呢?”
  余三省道:“说穿了,简单的很,那是数年前,蓝大侠五五寿诞之日,君兄无意中说出了血手门三个字,周振方追问君见时,君兄却支晤以对,因此兄弟记在心中了。”
  君不语笑道:“处处留心皆学问,古人诚不欺我了。”
  方秀梅道:“君兄心中之疑已明,但蓝府中事,却正值变化万瑞,不知君兄有何高见?”
  君不语道:“两位感情推重,兄弟倒是不便再不闻不问,不过,有两个条件,先得谈妥,兄弟才能相助两位。”
  方秀梅道:“什么条件?”
  君不语道:“第一,两位不许把兄弟插手的事传扬出去,也就是君某人不管江湖是非之名,不能破坏。”
  方秀梅道:“可以,凡是有人之处,我们不向君兄请教,第二件是什么?”
  君不语笑道:“第二是此事结束之后,要还我闲人之身,两位日后,不论有什么人为难的事,也不许再找兄弟,这番归山之后,兄弟就不想再离茅山伴云小筑了。”
  余三省、方秀梅相互望了一眼,点点头,齐声应道:“好,我们答允君兄。”
  轻轻咳了一声,接道:“血手门重出江湖一事,五年前兄弟已经知道,所以,才有席前失言之事,就兄弟所知,他们养精蓄锐了数十年,不但实力尽复,而且更强过数十年前为害江湖的情况,昔年未练成的几种绝技,听说此刻都已练成,不过,这一代主事人,似乎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并无掀翻旧帐,重踏复辙的用心。”
  方秀梅道:“血手门和蓝府的恩怨,已有化解之征,小妹觉着已无蓝府之祸,倒是那位‘全蝉步’传人,似乎已和血手门二公子形成情敌,蓝家风如不能善作处置,可能会闹出纷争,但最重要的,还是的蓝大侠的陡然转变和周振方,商玉朗两人的奇怪伤势,就目下情势发展,血手门似是不会再施辣手,那么,伤害周振方和商玉朗的,只有那位‘金蝉步’的传人了……”
  余三省接道:“希望是他,如若不是他,事情更为复杂了。”
  君不语沉吟了一阵,道:“蓝大侠的陡然而愁怀开展,在下的看法,可能蓝夫人服药后伤势大好,说明了内情,他们夫妇情深如海,蓝夫人有着足以左右蓝大侠的力量,致于周振方和商玉朗决不是伤在血门手中……”
  他语声肯定,若有着目睹其情之概。
  方秀梅接道:“那是伤在‘金蝉步’传人之手了?”
  君不语沉思了良久,道:“兄弟已经去瞧过他们的伤势,如若我没有看错,他们是伤在‘锁脉手’下,这是极高手法,武林中很少有人能够解救……”
  余三省接道:“君见不会瞧错吧!”
  君不语摇头,道:“兄弟相信不会瞧错,除了‘锁脉手’法之外,任何药毒,和点穴法,都有可寻之征。”
  方秀梅道:“锁脉手法,小妹也似乎听人说过,但小妹想不起来,这是那一门流的武功。”
  君不语缓缓说道:“也许少林派中,有着类似那锁脉手的武功,但就兄弟所知,锁脉手源起天山雪叟,由他带入了中原,不过,他来去匆匆,三年后重回天山,在中原三年中,也未曾听说他收过徒弟,此后十几年,也未闻‘锁脉手’重现江湖的事,此时,陡然出现于蓝府之中,实是有些不可思议。”
  方秀梅道:“天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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