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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十二魔令-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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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转身行回原位。_那黑衣少年目光一掠蓝天义,也缓缓在原位上坐了下去。
  蓝天义一抱拳,道:“多谢两位赏脸。”
  举步直向那又矮又瘦的怪书生行了过去。
  那瘦子突然提起酒壶,自言自语的叫道:“好酒一壶。”
  仰起脸来,咕咕嘟嘟,片刻之间,竟把满满一壶酒喝个点滴不剩。
  蓝天义行到那瘦子身侧,但那瘦子却似浑如不觉,放下酒壶,道:“酒不醉人人自醉。”
  竟伏在桌上睡去。
  蓝天义轻轻咳了一声,抱拳说道:“蓝某眼拙,不识侠驾,兄台可否见告姓名?”
  以那蓝天义在江东道上的威望,这般的降尊纤贵,客气招呼,实叫人有着受宠若惊之感,但那矮瘦的怪书生,却是一味的装疯卖傻,竟然伏在桌上打起呼来。
  全场人中,都知晓那瘦矮于是装作睡熟,心中暗道:“这小子如此装作,要那蓝大侠如何下台。”
  但闻蓝天义哈哈一笑,道:“朋友既然露了像,不知为何不肯说个明白,难道是别有苦衷么?”
  那矮瘦书生,浑如未曾听到蓝天义的话声,仍然鼾声不停。
  蓝天义轻咳了一声,道:“兄台如此不肯赏脸,蓝某就深感为难了。”
  这两句话,说的虽然婉转,但却是软中带硬,育下之意,克疑是警告那矮瘦的怪书生,再要装聋作哑,那是逼他出手了。
  那矮瘦书生,心中大约已明白再也无法装作,只好抬起头来望了望蓝天义,笑道:“不敢当,区区向兄台请教。”矮瘦书生笑道:“言重了,言重了。”
  蓝天义道:“不错,兄弟还有事情向兄台请教。”
  那矮瘦书生晃晃脑袋,道:“乖乖,兄弟这副尊容,和令媛同席,那可是愈显其丑了。
  蓝天义虽然见闻广博,但一时间也想不出该如何回答矮瘦书生这句话,不禁一呆。
  但那矮瘦书生哈哈一笑,道:“兄弟作事,向有自知之明,玉燕子艳光照人,兄弟如若坐过去,那是自暴其丑,你如想和我谈谈?坐这里谈话也是一样。”
  蓝天义轻轻咳了一声,道:“小女多承夸奖,我这作父亲的也与有荣焉,见台玩世不恭,语中隐含禅机,蓝某确有很多讨教之处。
  一面说话,一面真的在那矮瘦书生身侧坐了下去,一拱手,道:“兄台姓名,可否先行见告?”
  矮瘦书生道:“人说蓝大侠为人谦和,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语声一顿,接道:“至于兄弟的姓名么!蓝大使如能不问,那是最好别问了。
  蓝天义微微一笑,道:“同舟过渡;也要三百年的修行,咱们同桌饮宴,岂有不知姓名之理?”
  那矮瘦书生笑道:“兄弟姓吴,草字半风。
  蓝天义叹道:“蓝某早该想起,大名鼎鼎的奇书生。
  吴半风笑道:“奇书生,蓝大侠太捧场了,武林同道都叫我吴疯子…”
  哈哈一笑,接道:“其实呢?半疯,全疯,都是疯。”
  提起了奇书生,厅中人倒有大半知道,立时一个个肃然起敬,不敢再存轻藐之心。蓝天义起身说道:“吴兄之名,兄弟倾慕已久,今日有幸一晤,足慰生平慕念了。”
  吴半风突然收敛了嘻笑之态,四顾了一眼,冷冷说道:“看来,蓝大侠是早已有备了?”
  蓝天义道:“兄弟不想生事,但对方欺上门来,兄弟如不愿束手就缚,只有抵抗一途了。”
  吴半风道:“蓝大侠这准备工作,至少有五年以上时间了。”
  蓝天义道:“此事原本在兄弟意料之中,未雨绸缨,自是应该。”
  吴半风略一沉吟,道:“蓝大侠准备如何应付?”
  蓝天义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他们怎么来,区区就怎么对付。”
  突然放低了声音,接道:“吴兄既然到此,而且语含禅机,指点兄弟,何不索性说个明白。”
  吴半风微微一笑道:“我疯子听到了这件事,原想你蓝大侠不会有请,所以特地赶来,想瞧瞧江东武林道上高手,联合拒敌的热闹,想不到…”
  蓝天义接道:“吴兄到此用心,也是顺便给兄弟一点指教。”
  吴半风道:“不敢当……。”
  哈哈一笑,接道:“想不到蓝大侠竟然早在数年之前,已然能想到今日之事,做了准备,只怕他们也未想到啊!”
  两人你言我语,但厅中群豪,却是大部份听得莫名所以。
  蓝天义低说道:“吴兄可否见告,来的都是些什么人物?”
  吴半风道:“这个么?兄弟知晓的有限。”
  蓝天义道:“吴兄说出一二人,在下就感激不尽了。”
  吴半风略一沉思,道:“兄弟只能奉告,来人正邪两道中人物都有”
  蓝天义道:“在下有些想不明白,他们怎会联合在一起呢?”
  吴半风道:“就兄弟所知,他们并不是故意的联合,但也非完全的碰巧。
  蓝天义道:“这话如何解释?
  吴半风道:“明白些说,两方之间,并无正式的连系,但双方都知晓,对方要在今日来此,所以,说并非有意联合,也不是完全的巧合。
  蓝天义道:“兄弟明白了,不过,但蓝某觉着奇怪的事,所谓白道人物,似乎是用不着这等劳师动众,挑选精锐,犯我故居,他们心中如有什么疑窦,尽可堂堂正正,来找我蓝某问个明白才是。
  吴半风微微一笑,道:“这其间,有一种微妙的道理,以蓝兄的智慧,只要稍为用心思索一下,就不难明白了。
  蓝天义沉吟了良久,道:“难道说,他们还有着彼此相防的用心么?
  吴半风淡淡一笑,道:“这中间有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脸色突然一整,接道:“可惜,你蓝兄为人太能了,今日这番准备,却使人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蓝天义任了一怔,道:“这个,这个……”
  吴半风缓缓说道:“承你蓝大侠看得起我,不耻下问,兄弟已然奉陈所知,别无可言了。
  蓝天义缓缓站起身子,低声说道:“蓝某很感激,但还想请教最后一事。
  吴半风道:“蓝大侠请说吧!
  蓝天义道:“吴兄此番驾莅寒舍,不知是否也有用心?
  吴半风笑道:“如是说全无一点用心,难道兄弟吃饱撑着了?而且你蓝大侠也不会相信。
  蓝天义道:“吴兄是否想向兄弟取点报酬?”
  吴半风摇摇头,道:“这个么,不用了,如是我取的太重,你蓝见不愿付,也付不起,如是我要的太轻,那未免有些划不着了,有道是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兄弟不愿这个把柄握在蓝大侠的手中。”
  蓝天义笑道:“咱们一见如故,兄弟几乎是言无隐密…”
  吴半风挥挥手,道:“兄弟不劳你蓝兄费心,我吴疯子自会找便宜捡。”
  言罢,转脸举杯,自顾饮用,不再理会蓝天义。
  蓝天义略一沉思,也起身行回到原位坐下。
  蓝家凤低声问道:“爹,你认识那人么?”
  蓝天义点点头道:“慕名很久,没有见过。”
  蓝家凤道:“刚才,你们谈了很多事。”
  蓝天义道:“不错,我们谈了很多事。”
  蓝家风道:“爹和他谈些什么?”原来,那吴半风和蓝天义谈到重要之事,声音十分低微,就是坐在旁侧的人,也很难听到。
  蓝天义道:“唉!我们谈了很多事。”
  突然把目光转到黄九洲的身上,道:“黄兄,刚才和吴疯子谈了很多,兄弟才觉得事态严重,万一今日兄弟有了什么不测,你这侄女儿,我就拜托你了。”
  黄九洲望望蓝天义,双眉耸扬,欲言又止。
  蓝家风急急说道:“爹,你…”
  蓝天义微微摇头,阻止蓝家凤再说下去,接道:“孩子,此时此情,你要镇静一些,不要使天下英雄看咱们父女的笑话。”
  蓝家风举起衣袖,拭去脸上的泪痕,低声说道:“都是女儿不好,为爹娘惹出了这场麻烦。”
  蓝天义淡淡一笑,道:“不能怪你,这是爹爹数十年前种下的因,今日之果,原也在爹爹的意料之中,只不过,赶巧的使很多事凑在一起爆发罢了。”蓝家风道:“爹爹,究竟是什么事,可否说给女儿听听?”蓝天义道:“为父的原本不想告诉你们,但现在情势有变,为父的不得不告诉你了。
  蓝家风道:“爹爹一生光明正大,仰俯不愧天地,难道还有什么隐密么?”
  蓝天义苦笑一下,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你的爹爹,并不是你想像中的好人,不过,为父的也不逃避。”
  蓝家风听出情形不对,眨动了一下圆圆的大眼睛,道:“爹爹,什么事嘛,哥哥不幸,习武岔气,已成残废,我虽是女儿之身,但承父母爱护,授我武功,女儿自信可补哥哥的不足。
  蓝天义道:“我知道,你聪慧,胆气不输须眉,为父对你寄望很大,唉!至于你哥哥身落残废,为父的需负大部份责任,他本是庸俗之质,为父的却想要人定胜天,铸下大错,害的他身成残废,其实受害的,又何止你哥哥一人呢?”
  蓝家风道:“还有什么人受害了?”
  蓝天义道:“我!
  蓝家风道:“爹爹?”
  蓝天义道:“不错,但为父的咎由自取,怨不到别人的头上。
  蓝家凤道:“爹爹啊!女儿听不明白,也许我太笨了,爹爹可否说明白些。
  蓝天义摇摇头道:“你不用太明白……”
  长长吁一口气,接道:“孩子,你只要记着一件事。
  蓝家凤道:“什么事?”蓝天义低声说道:“如是为父的今日遭遇了不测之祸,你不用妄想替为父的报仇,跟着你黄伯父去吧!
  他忽然间说出了这等不吉利的话,使得蓝家凤心中惊愕不已,瞪大了一双眼睛,呆呆的望着蓝天义出神。蓝天义生恐蓝家风失声惊叫,急急接道:“孩子,听为父的话,不要多问,该走的时刻,你黄伯父会招呼你,此后,一切都听你黄伯父的吩咐蓝家风望望黄九洲,又望望蓝天义,正待接口,突然听蓝天义施展传音之术,道:”孩子,在咱们花园后面,十丈之外,有一株千年老榆,你知道么?“蓝家风点点头,正待答话,却听那蓝天义又用传音之术接道:”不用回答为父的话,但要字字句句记在心中,如有不懂的地方,你就摇摇头示意。“蓝姑娘已觉出事态严重,蓝天义早不肯告诉她,显然,原无告诉她的打算,此刻突然间说出胸中隐密,那是中途改变的主意,必是蓝天义瞧出了事请有些不对。
  她心中念头风车般的转了一转,立时强按下心中的悲伤,微微颔首。
  蓝天义又施展传音入密之术,接道:“由那老榆下算起,西行一百步,为父的藏有奇物,个中附有说明,但你不能轻举妄动,如是为父不幸死去,你要三年后才可以去取,事情是越隐密越好,不许带人手相助,牢牢记着为父的话。”
  蓝家风点点头,道:“爹…”蓝天义神情肃然的接道:“记着为父之言,不论今日发生何等变故,你都不许出手。”
  蓝家凤自记事以来,从没有见过父亲那等冷肃的神情,不禁心头一震,不敢再接口多言。
  第六章 惊人的变化
  这当儿,突见蓝福双手捧着一个大红帖子,急急奔了进来,行到蓝天义身侧,双手递上。
  蓝天义接过大红帖子,瞧了一阵,道:“请他们进来。”
  蓝福应了一声,转身而去,片刻之后,带着两个人行了进来。
  蓝家风秀目微转,发觉那大红帖子之上,写着:蓝大侠花甲志庆,中间是万寿无疆,四个大字。下面署名是乾坤二怪顿首。
  转眼望去,只见那蓝福身后,鱼贯相随着两个人。
  当先一人,身着黄袍,颚下白髯飘动,长眉方脸,双耳垂肩,龙行虎步,一副帝王相貌,但眉宇之间,却隐隐泛起一片紫气。
  后面一人白面无须,身着白色长袍,初看之下,只觉他肌肤如雪,长的十分英俊,但如仔细一看,才发觉他肌肤面色,有如千年积冰,白的透亮,白的不见一点血色。
  蓝福带两人人厅之后,立时转身退出。
  那黄袍老者,进人厅门,停下脚步,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微微一笑,举步行人一桌席位上,自行落坐。
  白衣人紧随黄袍老者身后,步人席位,在那黄袍老者对面坐下。
  蓝天义一抱拳,道:“承两位赏光。”
  黄衣老者笑道:“好说,好说,区区久慕蓝大侠的英名,今日有幸拜会。”
  蓝天义道:“江湖上朋友们的抬爱,使蓝某博得虚名,两位如是听闻传言而来,只怕要叫两位失望了。”
  那白衣人突然冷冷的接道:“蓝大侠初出江湖时,确也非身怀绝技人物,但近二十年来,却是艺业大进,成就惊人,最使人不解的是蓝大侠每遇劲敌,第一度交手不能取胜,第二阵必能克制对方,似是蓝大侠能在一夜间,思索出制敌奇学,千百年来,武林中从未有这等奇才异能人物,蓝大侠可算得千古来,唯一具此才慧的人物了。”
  这几句话,骤听起来,平淡无奇,但却具画龙点睛之妙,使得厅中群豪,大部份都听得如梦初醒,回想往事,确是如此。
  蓝天义淡淡一笑,道:“朋友夸奖了。”
  他既不为厅中众豪引见来人,也不说明两人的身份,但厅中群豪,却有大部份人知晓那黄袍老人和白衣人的身份。
  是以,大都装聋作哑,不敢插言。
  只见那黄袍老者扬了扬长眉,慈和的笑道:“蓝大侠想必早已知晓我们兄弟的来意了?”
  蓝天义神情镇静,拂髯一笑,道:“兄弟么?没有这份才能,实无法猜出两位来意为何?”
  黄袍老者点点头,道:“蓝大侠道份修养工夫,确叫兄弟佩月民…”
  语声一顿,笑道:“我们兄弟一来拜寿…”
  蓝天义一欠身,接道:“劳动两位大驾,兄弟心领身受,感激不尽。”
  袍老者道:“二来么…”
  但见蓝福匆匆奔人,道:“启报老主人,少林寺中监院无缺大师,和武当派中名宿玄真道长,联袂到访。”
  厅中突然起了一片低语,大部群豪交头接耳,竞相谈论。但闻蓝天义哈哈一笑,道:“难得啊!难得啊!快些请他们进来。”
  蓝福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这时,厅中群豪,都已觉出了今日情形有些不对,隐息数十年的乾坤二怪,突然找上了蓝府拜寿,已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再加上名震大江南北少林高僧无缺大师和玄真道长,又联袂来访,可算得武林道上第一盛事了。厅中的低语声,突然间静止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大厅门口。
  只见蓝福带着一僧一道,缓步而人。那僧人灰衣芒鞋,年约五旬,浓眉虎目,满脸红光,身上斜背着一个黄布带子。
  那道人身着青色道袍,五绺黑髯,飘垂胸前,木管绾发,身佩长剑,看上去一派仙风。
  蓝天义缓步离位,迎了上去,抱拳说道:“蓝天义恭迎大师。
  道长。“无缺大师双手合掌,道:”阿弥陀佛!蓝施主寿比南山。“
  玄真道长单掌立胸,微微一笑,道:“蓝施主福如东海。”
  蓝天义道:“多谢大师、道长,两位请入席吧!”
  欠身把两人让人一席空着的席位上。
  无缺大师道:“有劳蓝施主了。”大步人席。
  玄真道长紧随无缺大师身后,步人席位。
  蓝天义待两人落座后,也缓步退回原位,端起酒杯,道:“大师、道长,近数年已很少在江湖上走动,此次竟然驾临寒舍,使得蓬筚生辉,蓝某借这杯水酒,聊表敬意,”
  无缺大师欠身道:“老衲修的全行,酒不沾唇,还望蓝施主多多鉴谅。”
  蓝天义道:“在下干杯为敬,”
  举杯一饮而尽,玄真道长却拿起酒杯,道:“贫道奉陪一杯。”
  这当儿,乾坤二怪中那白衣人,却突然冷笑一声,道:“蓝大侠厚此薄彼,分明是未把我们兄弟放在眼中了…”
  蓝天义哈哈一笑,接道:“蓝某失礼,补敬两位一杯如何?”
  白衣人冷冷说道:“那倒不用了,兄弟惜花献佛,还望蓝大侠赏脸。”
  右手一抬,手中满满一杯酒,悬空旋转,缓缓向蓝天义飞了过去。飞杯掷酒,并非难事,但这等缓缓的旋飞,满杯酒不见外溢的手法,武林中却是极为罕见。只见那酒杯越过两个桌面,半月形飞到了蓝天义的面前。蓝天义陡然扬起右手,推出一掌。
  掌势距酒杯还有尺许左右时,那旋飞的酒杯,突然在空中停了下来。厅中群豪都知道这是蓝天义发出的一种奇异内功,和那白衣人投杯用出的力道,相互撞击,在空中保持了一种平衡作用,使那旋飞的酒杯,在空中暂时停了下来。
  停持片刻,突闻蓝天义沉声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杯酒,在下原壁奉还。”
  只见那停在空中的酒杯,突然转向那白衣人飞了回去。
  不过,蓝天义酒杯回去之势,和那白衣人掷来之势,大不相同,去势劲急,有如闪电一般,直对那白衣人飞了过去。
  原来,那杯酒在空中停了一下之后,酒杯上旋飞的劲道,已为蓝天义的内力卸去。
  只见那白衣人冷笑一声,右手一伸,轻而易举地接住了那飞近身前的酒杯。
  两人飞杯往还,一来一往之间,满满一杯点滴未溢。
  那黄袍老人,缓缓望了蓝天义一眼,笑道:“蓝大使果然是名不虚传。”
  蓝天义微微一笑,道:“好说,好说,阁下过奖了。”
  黄袍老人淡淡一笑,道:“篮大侠,在下想和你蓝大侠谈谈蓝天义道:”阁下有何教言,蓝某洗耳恭听:“那黄袍老人目光一掠无缺大师和玄真道长,冷冷说道:”蓝大侠似乎要在两面二刀者之间,作一选择了。“
  厅中群豪都听不懂黄袍老者的话中含意,但蓝天义却是心中明白,淡淡一笑,说道:“阁下对此事有何高见呢?”
  黄袍老者冷笑一声,道:“在下兴愿把事情说明,如何氛择,那是你蓝大侠的事了。”
  蓝天义道:“蓝天义洗耳恭听。”
  黄袍老者:“一年前,我们已想到今年内天,因此,我们有着很充裕的时间,准备今天的事……”
  蓝天义在事已临头,反而变得无比沉着、镇静,淡淡一笑,接道:“除了两面三刀位之外,还有很多高手布置在寒舍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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