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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十二魔令-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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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星光看去,只见两个骑马之人,都穿着疾服劲装,背插兵刃,纵骑如飞,绝尘而去。
  匆匆一眼,方秀梅发觉两人颇似一轮明月梁拱北,和金陵剑客张伯松,不禁一呆,几乎失声而叫。
  江晓峰瞧出了方秀梅异常的神色,低声说道:“姐姐认识这两个人?”
  方秀梅道:“马走的太快了,姐姐未看清楚,但看两人,颇似金陵剑客张伯松和一轮明月梁拱北,这两人都是江南道上叫得响的人物,也是那日被困于蓝府的人。”
  江晓峰道:“这些人已甘心为蓝天义所用了么?”
  方秀梅道:“我也无法了解,张伯松和梁拱北,都是很有侠名的人,尤以张伯松为人正直……”
  突然间,又闻蹄声传来,夜色中,又奔来两匹健马。
  这一次,方秀梅在心理上有了准备,所以很留心马上的人。
  只见第一匹马上,坐着袖里日月余三省,第二匹马上却是千手仙姬视小凤。
  这些人身佩兵刃,神态闲适,也无异于常人之处,只瞧的方秀梅楞在当地,半晌讲不出一句话来。
  江晓峰目睹两骑马逐渐远去,低声对方秀梅道:“妹姐认识这两个人么?”
  方秀梅点点头道:“这一次我看的很清楚,决然不会错了。”
  江晓峰道:“都是江南道上的武林高手么?”
  方秀梅道:“不错。而且都是姐姐认识的人。”
  江晓峰道:“他们可有什么异样之处么?”
  方秀梅道:“妹姐奇怪的也就在此了,这些人一个个都看不出有何异样……”
  话声一顿,接道:“难道咱们推断有误,蓝夭义并无霸谋江湖的野心,都真把他们放了不成?”
  江晓峰道:“果真如此,咱们倒要查查清楚了。”
  方秀梅道:“但看义父母所受的伤害,这又是不可能的事啊!唉!短短一月时光,蓝天义能够征服别人,还有可说,但那余三省,乃是才智极高的人物,怎会也甘为蓝天义所利用呢?”
  突然间,她似是有了决定,回顾了江晓峰一眼,道:“兄弟,咱们追去瞧瞧好么?”
  江晓峰道:“姐姐觉着可以去,小弟自然奉陪。”
  方秀梅道:“有一件事,咱们必须要先查明白。”
  江晓峰道:“什么事?”
  方秀梅道:“那蓝天义用什么方法,能使武林中这多英雄人物,为他效命。”
  江晓峰道:“既是如此,趁他们还未走远,咱们快追上去。”
  方秀梅嗤的一笑,道:“兄弟,不能这样去。”
  江晓峰道:“那要怎么去呢?”
  方秀梅道:“也许姐姐想错了,那日蓝府寿筵之上,旨在示威,事后,赐赠他们解药,放他们离开蓝府,但咱们却要作最坏的打算。”
  江晓峰道:“打算什么?”
  方秀梅道:“咱们要算他们都已被蓝天义用一种神奇的力量所征服,要易容改装,去接近他们,先观查清楚,再作道理。”
  江晓峰道:“好吧,一切都听姐姐安排就是。”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兄弟,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就来。”
  江晓峰道:“妹姐要到那里去?”
  方秀梅伸出手去,量量江晓峰的肩膀,道:“我去买些衣服来。”
  江晓峰道:“深更半夜,你到何处去买?”
  方秀梅笑道:“放下银子,取走衣服,不管他们卖不卖。”
  江晓峰道:“那是偷了…”
  方秀梅接道:“偷字多难听,仅姐姐放的银子,补偿他们农服损失有余,自然不算偷,守在这里别动,也许你还会瞧到玉燕子篮家风呢?”
  纵身飘落实地,一连几个飞跃,消失子夜色之中。江晓峰望着方秀梅远去的背影,内心中却在想着方秀梅临去之言:守在这里别动,也许你还会瞧到玉燕子篮家凤。
  他心中明知,这不过是一句戏笑之言,但却在他内心中,引起了很大的作用,希望能被方秀梅幸而言中,蓝家风真的会由此经过。
  期望的等待中,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
  突然间,一条人影,夜色中疾掠而至。
  那是方秀梅,带着一大包衣物而来。
  江晓峰看清楚来人之后,飘身落着实地,低声说道:“姐姐。”
  这声音很低弱,充满着黯然的伤感。
  方秀梅眨动了一下眼睛,仔细瞧了江晓峰一眼,爽朗的笑道:“兄弟,在官道旁边,不便谈话,咱们那边坐吧。”
  放步向前行去。
  江晓峰紧随在方秀梅的身后,行到一处小溪旁边。
  方秀梅打开手中包裹,取出两套男人衣服笑道:“下去洗个澡,换换衣服,姐姐相信取的衣服,不会相差太远。”
  江晓峰呆了一呆,道:“就在这四无掩遮的荒野小溪洗澡么?”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怕什么,深更半夜,四无人踪,我刚刚已经洗过了,你洗好了招呼我一声,我在那面草丛中休息。”
  江晓峰皱皱眉头,道:“这个,这……”
  方秀梅接道:“在江湖上走动,要能随遇而安,不用这个,那个了,快去洗吧,洗过澡,我还有要紧事和你商。”
  放下衣服,转身而去。
  江晓峰想到月来都未净身,只好行近溪边,除下衣服,匆匆净过身子,穿上方秀梅取来的衣服,果然尺寸甚是合身,当下重重咳了一声,正想招呼方秀梅,那知人影一闪,方秀梅飞跃身前,笑道:“那边有饭菜,咱们边吃边谈”
  牵着江晓峰,行人一堆草丛之中一块白布上,早已摆好饭菜,而且碗筷俱全。
  方秀梅一面催促江晓峰食用,一面说道:“兄弟,看了刚才情形,姐姐不得不改变主意了…”
  江晓峰停筷问道:“如何改变呢?”
  方秀梅道:“这法子很冒险,除了武功之外,还要位凭机智和幸运,就是姐姐这数十年在江湖上所闻所见,数百年来,江湖从没有这样的怪事,蓝天义能够在极短的时间,使人人为他效命,变敌为友,正所谓一夕大变,天不易势,这事情有些古怪,如是咱们不能了然内情,那就无法和他们抗拒,也无法使武林同道相信我们的话。”
  江晓峰道:“妹妹的意思是…”
  方秀梅道:“设法和蓝府中人接近,好歹找出一点头绪来。”
  你的武功,我的江湖经验,再加上小心从事,而且,蓝天义久寻不获,也许已经认为我们死去,这也给我们不少方便,几方面一凑,或有可乘之机。“江晓峰道:”妹姐说的是,小弟也曾想过这档子事,蓝天义目下的企图不明,咱们也无法冒然指他有独霸武林的野心。“
  方秀梅轻轻叹息一声,道:“不管蓝天义心机多么深沉,但他取得‘金顶丹书’和‘天魔令’的隐密,仍然泄露了出来,无缺大师和玄真道长,失陷于蓝府之中,总可使正大门派中人,提高一些戒心,乾坤二怪未出蓝府,也可使黑道人物,对他有些动疑,姐姐担心的还是那位玉燕子蓝家凤!”
  一提蓝家凤,江晓峰不自禁为之心头一震,急急说道:“蓝姑娘怎么样?”
  方秀梅两目盯注在江晓峰脸上瞧了一阵,道:“她的绝世容色,和天赋娇媚,如若一心一意的为他父亲效忠,不择手段,武林中正义、公道,非毁于其手不可,第一个,兄弟就无法抗拒。”
  江晓峰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方秀梅长长吁一口气,仰脸望天,道:“我也不能怪你,蓝家凤太美了,别说你们男人了,姐姐我是女的,看到也难兔情难自禁,爱由心生,要不然,她出道不过短短一年的时光,怎会被人捧为江东第一娇呢?其实,又何止江东?姐姐我走遍大江南北,见过了不少妖媚佳人,但一比起篮家凤来,顿使人有着霄壤之感…”
  她举手理一理被夜风吹乱助长发,又道:“蓝天义有这样一个女儿,再加上他收存金顶丹书和天庚令上记载的武功,真要兴风作浪,江湖之上,实难找出拒抗他们父女的人。”
  江晓峰缓缓抬起头来,叹息一声,道:“姐姐,如若能证实那蓝家凤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小弟自信还有自制之能,不至于屈服在她美色之下。”
  方秀梅笑道:“蓝家凤一共有多大年纪,如何有十恶不放之罪呢?”
  江晓峰道:“姐姐,小弟并非好色之徒…”
  方秀梅接道:“实在是那位蓝姑娘太美了,是么?”
  江晓峰长叹一声,默然不话。
  方秀梅道:“兄弟,姐姐在西域时,曾听刻一个传说,那传说交织爱恨,是英雄行径,也是英雄本路,姐姐想了这么多年,还没有把它想通。”
  江晓峰道:“想通什么?”
  方秀梅道。“想通它是悲剧还是喜剧。”
  语声微微一顿,接过:“现在姐姐把这个传说讲出来,是喜是悲,兄弟你自己去想吧!
  江晓峰似是被方秀梅的言词,引起了无限兴趣,急急说道:“兄弟洗耳恭听。”
  方秀梅道:“姐姐在西城时,曾看到一个青石堆砌的大坟,坟墓的四周,种满了各种奇花,花色之杂,应该是天下第一,西域严寒,但那石坟却是群山环抱,四季温暖如春,那地方原本是维吾尔族王宫所在,为了埋葬两个人,将整座的王宫搬迁而去。
  江晓峰道:“那石坡之中定然是埋葬的很受崇敬的人物了。
  方秀梅道:“是两个悲剧英雄。”
  江晓峰道:“是两个男人了?”
  方秀梅道:“一男一女,那男的是维吾尔族的英雄,天赋神力,武功过人,那女的是维吾尔族的名花,据说,那女的生的娇艳绝世,是那一代维吾尔族中第一美人,两人同受着维吾尔族人的敬爱,那里的力搏虎狮,勇冠群伦,被族人奉为第一勇士,也替族人建立了很大的功勋,按理说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两人该是很理想的一对,可是两个人都太骄傲了,但族人却觉着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因此,尽力为他们撮合。有一次,在一场为那男的庆功酒会儿那位美丽的姑娘,突然心血来潮,想考验一下自己的美丽究竟有多大的魅力,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甘愿为她效死…”
  江晓峰道:“这要如何考验呢?”
  方秀梅道:“那位美丽的女郎,就在酒会上宣布了一件事,她要与会的男士,参与一场比武之战,哪一个胜了,她就嫁给他为妻。”
  江晓峰道:“她要考验自己的魅力,使族人自相残杀,岂不是太过残忍了么?”
  方秀梅道:“因为她太高傲了,她明明知道族人要在这场宴会上,撮合她和族人第一勇士的婚事,为了骄傲,地宣布了决定自己终身的办法,于是,一场恶斗就在筵前展开。”
  江晓峰道:“那人既是维吾尔族中第一勇士,还有何人敢和他动手呢?”
  方秀梅道:“因为那位姑娘太美丽了,族人中不乏敬慕她的少年,虽然明知不是敌手,但也忍不住挺身而出,那位美丽的姑娘笑了,证明了自己的魅力。”
  江晓峰道:“以后呢?”
  方秀梅道:“自然没有人能是那位第一勇士的敌手。他战胜了十二阵。”
  江晓峰道:“那是意料中的,应该是一场喜剧了。”
  方秀梅道:“可是那位美丽的姑娘又想出了花样,她要得胜的人,跪在身前,向她求婚。”
  江晓峰道:“那位第一勇士呢?跪了没有?”
  方秀梅道:“跪了,他无法抗拒她的美丽,就跪在那美丽的姑娘身前,当他站起身子时,看到了那姑娘脸上的笑容,听到她娇美的声音,她说:”你征服广大的疆土,上千万的人,我却征服了你。“江晓峰道:”这姑娘太骄傲了。“
  方秀梅道:“就这样一句话,铸成了千古的大悲剧,那位第一勇士,突然感觉到英雄的尊严受到了伤害,竟然拔出身上的佩刀,刺人自己前胸之中,鲜血顺着那雪亮的锋刃,缓缓流了出来,一代英雄,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江晓峰只觉心头震动,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那位姑娘该满足了,她果然征服了族人中第一勇士。”
  方秀梅黯然一笑,道:“是的,她征服了本族的第一英雄,但她失去了自己心爱的人,她看到他流出的鲜血,突然感觉到自己一直在深爱着他,她哭了,泪水顺着那美丽的面颊流在他的身上。”
  江晓峰接道:“那还有什么用呢,他逼死了他!哭也无法使他复活了!”
  方秀梅不及江晓峰的问话,接着说道:“她俯下身子,拿起他仍然握在手中的佩刀,缓缓把刀锋刺入胸中,英雄、美人,就这样子的双双死去,他们的族人,把他们合葬在起。”
  江晓峰听的有些黯然,缓缓说道:“姐姐,这故事是真的么?”
  方秀梅道:“我不知道,但我到过他们合葬的石坟前面,维吾尔族为了纪念他们的第一勇士,和那位美丽的姑娘,就在那石坟前种植了很多花,此后,每一个到石坟奠祭的人,就带一株花去,种在那石坟四周,渐渐的愈种愈多,整个的石坟,被千百种花卉环绕了起来。”
  江晓峰轻轻叹息一声,道:“那位姑娘会武功么?”
  方秀梅摇摇头道:“不会。”
  江晓峰道:“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竟然能把一把利刀,刺入了自己的胸中,这份勇气实在非同小可了。”
  方秀梅喃喃叹息一声,道:“兄弟,不论这传说是真是假,但它却有着一种很深奥的含意,兄弟听完了这段传说之后,不知有何感受?”
  江晓峰道:“我为他们不值,但也有些同情他们。”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兄弟,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作番轰轰烈烈的事业,不要为儿女柔情所苦。”
  江晓峰淡淡一笑,道:“我知道,姐姐的用心很苦,小弟感激不尽。”
  方秀梅道:“这传说很真实,姐姐也非别有用心的讲给你听,我只是有一种感慨而以,兄弟,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不知是否该问问你?”
  江晓峰道:“什么事了?”
  方秀梅道:“如是咱们遇上了蓝家凤,兄弟能够自制么?”
  江晓峰怔了一怔,道:“这个,这个,兄弟相信可以。”
  方秀梅点点头,道:“那就行了,咱们可以动身了。”
  江晓峰道:“到那里去?”
  方秀梅道:“去追那些人。”
  江晓峰道:“姐姐知道他们在那里么?”
  方秀梅道:“我不知道,但咱们顺着这条官道走下去,自然会找到他们,他们连夜分批出动,想来定然是有着很重要的事情,如是我推断的不错,他们后面还会有人赶来。”
  挥手从怀中摸出两个人皮面具,接道:“姐姐在江湖上东飘西荡,有时为了行动方便,常常改扮成男人,而且也学会了男子的口音,至于你这张人皮面具,戴上之后,看上去十分苍老,正好配合你这身衣服,你要装扮成一个年纪很大的老人,而且是土里土气的乡巴老,土财主,姐姐还替你准备了一件东西江晓峰道:”什么东西?“
  方秀梅伸手从地上取出一个一尺多长的竹管旱烟袋,而且火捻、火石,一应俱全。
  江晓峰摇摇头,道:“姐姐,小弟不会抽烟。”
  方秀梅道:“不会要学,似你这等身份,如若不提一管旱烟袋,怎么也不会像了。”
  江晓峰接过旱烟袋,笑道:“姐姐要扮装成什么人物呢?”
  方秀梅道:“姐姐扮你的随身管家,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江晓峰道:“小弟这一生之中,从未戴过人皮面具……”
  方秀梅道:“这和用黑纱把头脸包起来,又有何不同呢?”
  语声一顿,笑道:“姐姐在身侧代你应付,你只管放心作你的土财主就是”
  两人戴上了人皮面具,方秀梅又从身上取出一瓶药粉,用水调开,涂在人皮面具之上。
  江晓峰奇道:“姐姐,这个干什么?
  方秀梅道:“如是久走江湖上的人物,只要留上心,就不难分辨出一个人是否带有面具,但如涂上姐姐这药物,就算他一等一的眼光,也瞧不出来了。
  江晓峰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
  两人易容之后,立时动身赶路。
  方秀梅长年在江南走动,形势十分熟悉,走了一段路程,已发觉这是通往一处渡口之路,不禁心中一动,暗道:张伯松、余三省、祝小凤、梁换北等,分批乘马夜行,旨在渡江北上了,蓝天义怎地放心,让这些人远离镇江府,脱出自己的监视之外呢?难道这些人,在这短短一月之中,都以很忠心的能使蓝天义差他们远行千里外为他办事,以蓝天义的深沉,如是心中毫无把握,决不会差遣他们远行。
  一时间,只觉的疑窦重重,难以明解。
  第十章 莫为情所苦
  突然间,又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了过来。
  江晓峰忍不住停下脚步,抬头望去。方秀梅低声说道:“兄弟沉住气。”
  但闻蹄声渐近,两匹快马,并驰而至。
  这次,江晓峰也留心瞧去,只见在首一骑马上,是自己的宿敌高文超,右边一骑马上,却正是自己念念难忘,梦魂索绕的玉燕子蓝家凤。
  江晓峰只觉突然间被人在前胸重击一举,胸中血气浮动,打个踉跄,几乎跌摔在地上。
  方秀梅一伸手,抓住了江晓峰的左臂。
  江晓峰长长吁一口气,抬头望去,两匹马,已然超越过身前三丈多远。
  只见高文超陡然一带马缰,那奔行的健马忽然间转过头来,冲到两人身前。
  他骑术精良,距两人还有四尺左右时一提缰绳,健马长嘶一声,突地停住了奔冲之势。
  方秀梅叹道:“老主人,咱们该住店的,钱是人赚的,你老人家这般年纪了,还要摸黑赶路。”
  高文超两道冷森的目光盯注在两人身上,瞧了一阵,突然一扬马鞭,横里向江晓峰抽了过去。
  方秀梅吃了一惊,暗道:“如是他忍不下这口气,非被他这一马鞭打出破绽不可。
  但情势迫急,在高文超两道冷森的晓峰时,突然稍稍一扬,呼的一声,从头顶擦过。
  高文超微微一笑,道:“两位赶夜路不怕遇上了土匪,打劫么?”
  也不待两人答话,一带马头,纵骑而去。
  但闻蹄声疾急,片刻间消失不见。
  方秀梅道:“兄弟,你很沉得住气。”
  江晓峰淡然一笑,道:“就算挨他一马鞭子,我也会忍下这口气的。”
  抬头望着天上星辰,无限黯然的说道:“姐姐,咱们养了一个月的伤,在这一个月中可以发生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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