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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十二魔令-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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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对方如若施展群攻,那蓝夫人决不放心让蓝姑娘一人对敌,母女二人联手,也好有个照应,准此而论,蓝夫人受伤经过蓝姑娘定然很清楚了。“余三省道:”就算他们母女为人逼开,分头和人相搏,蓝姑娘无恙而归,岂有不知母亲伤在何人手中之理,至少也该说个大概经过,岂能以不知作为搪塞。“
  商玉朗道:“嗯!果是大费疑猜的事。”
  周振方道:“还有可疑之处么?”
  余三省道:“在下已然暗中留心看过了那蓝姑娘的神色,发觉她忧而不伤,显然,心中有数,知道蓝夫人不致于身遭横死。
  商玉朗道:“这个,在下就不敢苟同余兄之见了。”
  余三省道:“商兄据何而言?”
  高玉朗道:“咱们有目共睹,那蓝姑娘不是哭得很伤心么?”
  余三省道:“那是焦虑和忏悔之泪,并非伤心欲绝的哭泣。”
  商玉朗道:“看来,余兄对‘哭’字一道,也费过一番心血了。”
  余三省道:“由察微知者,哭和笑都是人感情的流露,骤看起来,并无不同,但如仔细看去,那哭笑之间,却有数十种不同的变化,如能够仔细观察,哭笑之间,实是大有学问了。
  周振方道“余兄这么一点拨,在下倒也有此感了,如以蓝大侠和蓝姑娘相较一下,那蓝大侠伤疼推心,重过蓝姑娘甚多了。”
  余三省道:“所以,在下把此点列为可疑之二?”
  商玉朗道:“那是说还有第三点可疑之处了?”
  余三省道:“不错,那蓝姑娘如若是心无所知,那里能那样镇静,从从容容,回答兄弟的问话,而且语气又那样平静。”
  商玉朗道:“嗯!余兄这么说,兄弟倒也有些相信了。”
  周振方道:“这么说来,那蓝姑娘勾结血手门中人,对付她自己的生身父母了。”余三省道:“兄弟看那蓝姑娘美艳之中,不失忠厚之气,怎会如此大逆不道?”周振方道:“余兄这么一说,兄弟实在有些莫明所以了!”
  商玉朗道:“余兄,此时此情,余兄还卖的什么关子,干脆明说了吧。”
  余三省道:“非也,非也,兄弟正在推敲此事,这其间,只怕要涉及一个情字。”商玉朗道:“情字?”
  余三省道:“蓝姑娘太美丽了,就像天上仙子,小滴人间,世间能有几个男子,不为此等绝色所动呢?”
  商玉朗道:“这和蓝夫人身为血手毒功所伤,有什么相关么?”
  余三省道:“自然是大有关系了。”
  周振方道:“是说蓝姑娘用情对象,是血手们中人么?”
  余三省道:“兄弟只是这样想!还得更进一步的求证才成。”
  周振方略一沉吟,道:“兄弟明白了。”
  商玉朗道:“怎么回事?”
  周振方道:“余兄之意,是说那蓝姑娘和血手门中其一人,早有情债,心知蓝大侠,不会答允这门家事,所以,才想出这个方法,用那蓝夫人的生死,来威迫蓝大侠应允这门亲事……”
  目光转到余三省的脸上,接道:“兄弟猜的对是不对?”
  余三省微微一笑,道:“大致不能算错,不过,其间有很多和兄弟想的不同。”周振方道:“那里不同了?”
  余三省道:“在下看那蓝姑娘,是位甚具孝心的淑女决不会同意让她母亲受此等痛苦。”
  周振方道:“那是说兄弟完全猜错了?”
  余三省摇摇头,道:“那倒不是。”
  商玉朗双眉一耸,大感不耐的说道:“余兄,咱们此刻寸阴如金。余兄有何高见,还请直说了吧,似这股转弯抹角,岂不要误了大事。”
  余三省道:“非是兄弟不肯说出,实是心中没有把握,万一两位泄露出去,日后,事出兄弟意料之外,岂不要留人笑柄么?”
  商玉朗道:“在下答应不说出去就是。”
  余三省望了周振方一眼,道:“适才周见所言,已然猜对一半,这件事的内情,蓝姑娘心中早已知晓,不过,在下相信蓝姑娘和对方相约之初,追婚之计,决非如此,只是到中间时,对方突然改变了计划,施下毒手,重伤了蓝夫人……”
  周振方接道:“对方不守约言,改变计划,那蓝姑娘也大可不守信约了。”
  余三省道:“事实造成之后,对方再婉言解说,发誓担保。那么蓝姑娘纵然想变脸,也是有所不能了。”
  商玉朗道:“如果那蓝姑娘自知受骗,为什么不把内情告诉蓝大侠呢?他们有着父女之情,蓝大快就算心中气忿,也不过是责骂她一顿就是。”
  余三省淡淡一笑,道:“也许其间还有最为复杂的内情似是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重大之事,急急接着说道:”也许今夜之中,咱们就可以查看出一点眉目来。
  “周振方商玉朗精神同时一振,道:”今夜?怎么一个查法。“
  余三省道:“因为在下心中对那蓝姑娘动了怀疑,所以,对她的行动,十分留心,就在下所见,那蓝姑娘行人内室时,形似离去,实则藏在门后偷听,也许她今夜有行动。”
  商玉朗道:“那很好,咱们今宵中暗里监视她,如是她真的有所行动,那就不妨暗中追踪,以明内情。”
  余三省道:“那蓝夫人武功,强过咱们甚多,但她仍伤在了血手毒掌之下,所以此举必得有详密的计划,彼此呼应,如能避不和人见面,自是上上之策,万一被人发现,也可会合一处,以增实力。”
  周振方道:“余兄似乎是早已经胸有成竹了?”
  余三省道:“兄弟也只是刚刚想到,不过,咱们要经过一番严密的算计才行。”商玉朗道:“算计什么?”
  余三省微微一笑,伸手蘸茶,就在本案之上迅快画出蓝府形势,一面低声说道:“蓝姑娘很聪慧,她也许会想到我们对她动疑,所以,行动之间,自然是极力求取隐密,但她决不会绕道前面出府,由内宅外出,不外三条路,周兄,商兄,分别隐身放此,兄弟守住这一条路,她如有行动,也必是在三更之后,咱们二更时分,各自起身,分赴各处埋伏,四更后,如是仍然不见动静。那就各自请回,不用再见面了…”
  一面口述,一面手画,清晰明白,一目了然。
  商玉朗低声说道:“如若咱们之中一方发觉了那蓝姑娘,时机稍纵即逝,无法再行会晤联系,如何才能彼此呼应。”
  余三省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支竹哨,低声说道:“这是一种不登大雅之堂的小玩艺,但用于静夜中的连系,十分有效。声音有如宿鸟惊鸣,咱们人手一支,为了不露破绽,不宜多次,以两声为限,一长一短,那蓝姑娘虽然精明,也不致怀疑及此。”
  周振方点点头,道:“好办法。”。
  余三省把竹哨交给周振方,道:“这一支周见先带着,等一会,兄弟再作两只竹哨。”
  三人又研商了一套暗记指向的办法,以免追踪之时,失掉联系。
  三人刚刚讲好,只见蓝福带着一个青帕包头,身着玄色劲装,外罩玄色披风,背下插着长剑的中年美妇,登上楼来。
  周振方等三人望了来人一眼,齐齐站起了身子,还未来及说话,那中年美妇已抢先说道:“三位早啊!”落落大方的行到三人面前,伸手拉过一把木椅,当先坐下,接道:“三位请坐吧。”
  商玉朗笑道:“方姑娘别来无恙,风采依旧。”口中说话,人却依言坐了下去。周振方、余三省也随着坐下身子。
  来人正是江东道上,亦正亦邪的笑语追魂方秀梅。
  方秀梅举手理一下鬓旁散发,笑道:“好说,好说,三位也都和昔年一样啊!”周振方道:“方姑娘这一年行迹何处,江东道上,未见芳踪久矣!”
  方秀梅道:“周兄的生意,越做越大,不但南六省行镖大部为你包办,而且,生意远达中原道上,小妹么?为了避嫌,只好远走高飞了。”
  原来,方秀梅五年之前,劫了周振方保送的一批红货,两人因而冲突,相约而战,苦斗一日未分胜败,幸得蓝天义及时而至,调解了两人纷争,方秀梅交出劫得的红货,周振方设筵陪礼,一场干戈,总算化为玉帛,但方秀梅却一直对周振方存有一些心病,见面时,总要半真半假的讽激周振方几句。
  但周振方为了行镖时,减少麻烦,不得不大度包涵,容忍三分,当下微微一笑,道:“方姑娘当年,确然给兄弟很多面子,兄弟已然通令所属分部,只见方姑娘有所吩咐,他们都将立时遵办,不得有延误。”
  方秀梅格格一笑,道:“小妹不劫镖,也勉可混口饭吃,周兄的好意,小妹心领了。”
  商玉朗、余三省、却是游侠身份,和方秀梅全无利害冲突,交谈之间,自是不像周振方那等拘谨。
  但闻余三省说道:“方姑娘远走高飞,那是说跑了不少地方?”
  方秀梅解下披风,取下背上长剑,道:“嗯!可算得行程万里,去年蓝大侠寿筵之后,小妹忽动游兴,乘舟逆水而上,西行人川,转往长安,一路游山玩水,原本想走苗疆,看看西域风光,但想到今年是蓝大侠花甲大寿,不能失了礼数,故而匆匆赶回。”
  商玉朗笑道:“游踪万里,远及边陲,方姑娘雅兴不浅。”
  谈话之间,两个青衣童子,已然开上晚筵。
  方秀梅只顾着和几人谈话,忘了和蓝福招呼,晚筵开上,才想起追随蓝天义多年的老管家,四目回顾,望江楼上那里还有蓝福的踪影。
  原来,蓝福送方秀梅登上望江楼后,就悄然离主。
  方秀梅轻颦一下柳眉儿,低声说道:“蓝福怎么悄然而去?”
  余三省道:“蓝大侠花甲大寿,事务繁忙,咱们自己吃吧!”
  方秀梅目光转动,扫掠了三人一眼,欲言又止。
  四人匆匆用过晚饭,又在望江楼上闲聊一阵,方各自回房休息。
  余三省回房之后,顺手折了一段细竹,作成竹哨,和衣登榻,盘坐调息一阵。
  待天过二更之后,悄然起身。
  这是乌云掩月的夜晚,四周一片幽漆,难见丈外景物。
  余三省暗暗忖道:“好一个夜行人出动的黑夜。”
  悄然行到商玉朗宿住之室,商玉朗早已结束停当,在广口等待。
  余三省把竹哨交给商玉朗,低声说道:“老管家今夜必也会暗中出巡,咱们举动小心一些。”
  商玉朗点点头,两人施展轻功提纵术,行出蓝府,立时加快脚步,奔向守候之地。
  且说商玉朗守候之处,正是蓝府内宅花园,也是蓝家凤闺阁所在之地。
  商玉朗隐藏在一片草丛之中,暗暗吁一口气,远足国力,四顾了一阵,立时又闭上双目。
  原来,他在习练自己的目力,使它能适应昏暗的天色。
  在商玉朗感觉之中,余三省分给他这一条守候之路,最可能是蓝家凤的去路,所以心中特别紧张,觉着无论如何,都不能有所失误。
  果然,三更刚到,瞥见蓝府中高大的围墙上,出现一条人影。
  商玉朗心中一动,暗道:“袖里日月余三省,果然才气过人,算无遗策。这位蓝姑娘当真是一位问题人物。唉!如非余三省及时赶来,要我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蓝姑娘的身上。”
  忖见之间,那围墙上的人影。已然疾飞而起,直窜起两丈多高,斜斜向下飘落。人落地,已到了围墙两丈以外。
  那人影落足之处,相距商玉朗随身之地不足一丈的距离。
  一则距离不远,二则那商玉朗目力已然适应夜间的黑暗。
  凝目望去,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
  头上用一决黑帕包起,除了两只眼睛,和双手之外,全身都里在一色的黑布之中。
  商玉朗仔细的看了那黑衣人的双手,只觉她双手洁白。纤巧。分明是女子无疑。显然。这黑衣人,八成是蓝家凤了。
  只见那黑衣人两点寒星一般的眸子,四下转顾了一下。突然拔步而奔,直向正东而去。
  商玉朗吃了一惊,暗道:“好快的身法。”长身而起,放步疾追。
  但那黑衣人去如流矢。夜色中只见人影问了一闪,顿然消失。
  商玉朗追出了五丈,已然不见对方的踪影,不禁呆在当地。
  良久之后,才暗暗叹息一声,忖道:“惭愧啊!惭愧,如果那是蓝家凤蓝姑娘,我这个老江湖竟然生生把她追丢,此事日后传到江湖之上,那才是大失颜面的事了。”
  只听一两声鸟鸣,传了过来,正是用以联络的竹哨声。
  商玉朗顾不得再想下去,放腿向哨音处奔了过去。
  这时,天上的阴云更为深重,似是要直压大地,原本已够黑暗的夜色,也更显得黑暗。
  商玉朗的目力,虽然超异常人,但也无法看到一丈外景物,只能凭藉听觉,判断出那哨音方位,估计差不多时,停了下来。
  果然,一个低微的声音,传了过来,道:“是商兄么?”
  商玉朗也听出那是余三省的声音,当下应道:“正是兄弟。”
  只听一阵悉索之声,道旁草丛分动,余三省由丛草中钻了出来,低声说道:“好黑的天色,这等漆黑的夜色,数十百年,只怕也难得遇上一次。”
  商玉朗轻轻叹息一声,道:“兄弟惭愧的很,追丢了人。”
  事情是早已在余三省预料之中一般,接道:“难怪,商见,这等深暗的夜色,目力难及丈外景物,换了兄弟,也是一般。”
  语声一顿,又道:“那人穿的什么衣服?”
  商玉朗道:“一身黑,除了双手和双目之外,全身都包在一色的黑布之中,不过,就身材而论,那人是女人无疑。”
  余三省略一沉吟,道:“那人是否发觉了商兄呢?”
  商玉朗笑道:“大概没有。”
  余三省仰脸望天,长长吁一口气,道:“如若兄弟的设计不错,这天色对咱们倒是大有帮助了,如若兄弟的推断有误,今宵咱们就劳而无功了。”
  商玉朗道:“怎么?余兄似乎是早已别有计较了?”
  余三省略一沉吟,道:“不论何等周密的布置设计,都无法保证成功,因此,在下未雨绸缨,早已思虑及此,万一咱们追丢了人,又该如何?”
  商玉朗尴尬一笑,道:“如此看来,余兄是早已料到兄弟会追丢人了?”
  余三省道:“那蓝夫人以轻功见长,蓝姑娘的轻功,自然是不会错了,咱们三人,谁也无法和她较量。”
  商玉朗轻轻叹息一声,道:“余只不用给兄弟我面子了,下,一步该当如何?咱们还是得快些行动才是。”
  余三省道:“兄弟已然查看过四周的形势,如果蓝姑娘要和血掌门中人见面,自然要找一处隐密所在。”
  商玉朗道:“这四周隐密之地甚多,咱们哪知晓他在何处?”
  余三省正待答话,突闻几声喳喳鸟鸣,传了过来。
  余三省低声说道:“那周振方也追丢了人。”
  举步向前行去。
  商玉朗紧迫在余三省身后而行。
  两人行到一处三岔路口,余三省突然停了下来,摸出竹哨,吹出两声鸟鸣。
  但见一条人影,疾快的奔了过来,直到两人停身五尺左右,才停了下来。
  原来,天色太黑,那人奔出五六尺左右,才瞧到了两人。
  余三省低声说道:“是周兄么?”
  来人也低声应道:“正是兄弟。”缓步行了过来。
  余三省道:“见到动静么?”
  周振方道:“兄弟追不及五丈,就把人给追丢了。”
  商玉朗心中暗笑道:“果然周振方也追丢了人。”
  口中却接道:“那人可是里在一身黑衣之中。”
  周振方道:“不错,只看到两只眼睛露在外面,商兄怎的知晓?”
  商玉朗道:“不瞒周兄,兄弟也见到她,但也被兄弟追丢了。”
  余三省突然接口说道:“周兄,那黑衣人可是奔东北方这条小径。”
  周振方道:“不错,正是奔东北方。”
  余三省道:“走!咱们快些追去。”
  当先向前奔去。
  商玉朗心中早已佩服余三省的才智,也不多问。
  周振方本想多问,但见商玉朗紧追身后而行,似乎是对那余三省充满着信心,也就不再多问。
  余三省似是已胸有成竹,放步而奔,一口气奔行了七八里路,才停了下来。
  商玉朗抬头看去,只见一片房舍,耸立在夜色之中。忍不住低声说道:“这是什么地方?”
  余三省道:“这是一座荒凉的宗祠,而且距离那焦山不远,如若那蓝姑娘和血手门中人见面,此地是最为适当了。”
  商玉朗道:“咱们如何进去。”
  余三省道:“两位就请在此等候,容兄弟先进去瞧瞧看,如若不闻兄弟求救之声,两位就不用进来了。”
  商玉朗道:“我们就守在这宗祠之外么?”
  余三省道:“商兄守在北面,那是血手门中人归去之路,只要留心到他去的方向就行,不用追踪他了。”
  商玉朗点点头,起身而去。
  余三省目光转到周振方的脸上,道:“两丈外有一株大树,周兄守在树上,正好可以监视蓝姑娘的去路。”
  周振方:“可要追踪么?”
  余三省道:“不用了,等他们去后,咱们在此会齐,一起回蓝府中去。”
  周振方点点头,道:“余兄小心。”
  余三省道:“如是兄弟被人发觉,自会招呼两位赶去相救。”
  周振方道:“余兄千万不可逞强,蓝家凤的武功不弱,余兄既已揭开了她的秘密,只怕她要恼羞成怒……”
  余三省道:“兄弟理会得。”举步向前行去。
  周振方望着余三省的背影,消失在夜中,才转身向大树上奔去。
  且说余三省小心翼翼的行近邓宗祠之后,一提真气跃上围墙。
  凝目望去,祠中一片黑暗,倾耳静听,不闻一点声息。
  余三省跃下围墙,沿着墙根,向正殿中行去。
  只见殿门大开,却不久殿中有人。
  其实夜暗如漆,纵然有人,余三省也是无法瞧到了。
  余三省为人谨慎,伏在殿门处,等级了一盏热茶功夫之久,才站起身子,举步向大殿中行去。大殿中更见黑暗,余三省沿着墙壁,缓缓移动身躯,一面倾耳听着。
  只待他确定了大殿中没有人时,才纵身而起,飞落到横贯大殿一角的梁背之上。他早已相度过大殿上的形势,殿中可以容身之处,都已默记心中。
  使相信自己的判断,如若那蓝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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