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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幻剑灵旗-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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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幻剑灵旗
  作者:梁羽生
  内容简介:
  本书续《剑网尘丝》未完的故事。穆娟娟为获得心上人齐勒铭的爱,终生相守于一起,不惜捏碎了齐勒铭的琵琶骨,使之终生不能动武,却没想到武当五老及华山派门人先后前来寻仇,齐勒铭顿时陷入绝境中。幸得上官飞凤的救助,澄清了事实,并愿助齐勒铭恢复武功。穆娟娟对上官飞凤充满感激,性格上更是气味相投。
  飞天神龙卫天元为报杀父之仇,冒着被清廷抓住的危险,公开向徐中岳挑战。秘魔崖下,各方当事人对质,终揭穿徐中岳和假翦大先生的面目,假翦大先生原是白驼山主的师兄慕容垂。而这时御林军统领穆志遥也安排高手,欲待机抓住卫天元,。上官飞凤现身,以“昆仑山上,幻剑灵旗;不奉灵旗,幻剑诛之”的偈语,驱散众高手。一番激战,慕容垂、徐中岳被卫天元、姜雪君所杀,而姜雪君也中毒身亡。
  卫天元痛不欲生。幸得上官飞凤相救,使他有了求生的欲望,终于养好了伤,并与上官飞凤并骑南下,虽仍不免时时相信姜雪君,但对上官飞凤之情也与日俱增。终于卫天元向上官飞凤求婚,上官飞凤喜出望外,但是内心也感到隐忧。
  原来上官飞凤深爱着卫天元,但知道卫天元深爱的是姜雪君,而同时卫天元的师妹齐漱玉,则又深爱着卫天元。于是上官飞凤设下计谋,双管齐下,一方面是乘楚天舒与齐漱玉双双中毒之机,将二人救出,安排在一起,让齐、楚二人相互帮助并盼能日久生情,从而让卫天元少了一份爱的烦恼。另一方面,上官飞凤设计安排姜雪君的诈死,以绝卫天元之念。果然,一一都按照上官飞凤的安排实现了,虽然其中尚有一二意外,但却无关大局,被上官飞凤一一补救过来。
  但没想到的是,白驼山主宇文雷的旧情人穆欣欣(穆好好及穆娟娟姐妹的姑姑,宇文雷叔父原白驼山主宇文博的姬妾)与徐中岳之妻赵红眉的姐姐赵青眉,假扮成上官飞凤与穆娟娟,到齐燕然家中偷袭,打死了齐燕然亲如手足的忠仆丁勃,架祸上官飞凤。致使齐燕然一气之下,赶到昆仑山星宿海,要打上官飞凤的父亲上官云龙决斗,以报丁勃无辜惨死之仇。两方一场生死决战而两败俱伤,幸好卫天元和上官飞凤及时赶到才避免了同归于尽,原来这一切全是出于白驼山主宇文雷的一手安排,同时鼓动上官云龙的副手盖覆天及西域十三家群起反对上官云凤而改奉白驼山。上官云龙和齐燕然两败俱伤后,盖覆天带人并白驼山的使者前来夺取灵旗,形势万分危急,好在得上官飞凤之助恢复武功的齐勒铭和穆娟娟赶到,挫败了盖覆天等人的阴谋。
  然白驼山未灭,大敌尚在。且未死的姜雪君和师傅玉清神尼也正是隐居在那附近。因此,齐勒铭夫妇面对残棋般的复杂局面,决定让卫天元和楚天舒共赴白驼山,各凭缘份,同时也考察卫天元、楚天舒对上官飞凤、姜雪君、齐漱玉心中的感情。在齐勒铭的暗助下,历经一场场的生死磨难,白驼山主与其妻子穆好好及其旧情人穆欣欣之间数十年的感情纠缠,相互积怨而终中毒死于密室中,而御林军统领穆志遥亦正是由于受白驼山“神仙丸”之害而一步一步地走上自取灭亡之路。
  姜雪君虽未死,但却已立志出家为尼,谢绝了卫天元的爱意,法名慧静。卫天元若有所悟,终于全心全意接纳了深爱着他的上官飞凤,虽然知道许多场景是由上官飞凤一手安排,但他终于也能够真正谅解她了,而楚天舒和齐漱玉也成就了美满姻缘。
  正文
  第一回 花落水流 几番离合 丝连藕断 难说恩仇
  浮沉道力未能坚,世网攫人只自怜。
  谁解古今都是幻,大槐南畔且流连。
  ——胡大川幻想诗之一
  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惟悴。
  他是谁?
  有人说他是天下第一剑客,有人说他只配名列第三。
  但不管是第一还是第三,只要他一出现,就能令得武林震动!
  “这二十年来,从来没有像他这样胆大妄为的剑客!”这是江湖“万事通”申公达对他的评语,这评语倒是没人怀疑的。
  他的胆大妄为,只要提起一桩就够了。
  二十年前,他曾与武当五老比剑,武当派的剑术是人们公认为各大门派之首的,但他,当时只不过是二十岁刚刚出头的他,只凭手中一把青钢剑,就与武当五老斗得两败俱伤。
  在这场比剑过后,他虽然就此失踪,但“齐勒铭”这个名字,江湖上已是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了。
  齐勒铭就是齐勒铭;天下只有一个齐勒铭,用不着替他加上任何衔头。这名字的本身就有令人眩目的光辉,只说这三个字已经足够。
  但现在,他却是步履蹒跚,目光呆滞,形容惟悴,毫无神采可言,而且还要靠一个女人扶他走路,走在什刹海的湖边。(什刹海是北京城内的一个人工湖)
  这女人是他的妻子?还是他的情人?
  都是,都不是。他与她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他们曾经患难扶持,不能说是“逢场作戏”,但他心里爱的还是他的前妻。
  他的前妻是武林中的“名门淑女”庄英男,这个女人却是江湖上“臭名昭彰”的“穆氏双狐”之一的穆娟娟。
  穆娟娟刚在不久之前,用酥骨散废了他的武功(详情见拙作《剑网尘丝》),此时也不知是在后悔还是想要给他安慰,低声说道:“勒铭,你还在怨我么?”
  齐勒铭只能苦笑,还能说些什么?
  他的心已如槁木,还何在乎这副躯壳?
  令得他心情如此落寞的,不仅是因为他失掉武功。
  什刹海水平如镜,两岸垂杨夹道,湖面桥影流虹。可惜这美景他亦已无心欣赏。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掠影来。”二十年前,他也曾与庄英男在这湖边漫步,而现在庄英男已是扬州大侠楚劲松的妻子了。
  是恩,是怨?是幻,是真?他的心头藏着庄英男的影子,眼前却是把一生都付托给他的穆娟娟,这两个人谁对他更好一些?
  他本来是天下第一剑客,现在却是连气力也使不出来的废人。
  恐怕也只能把过去当作一场幻梦了,但恩,怨,真,幻,又岂易言?
  穆娟娟却道:“其实,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我一生一世服侍你,你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安安乐乐过下辈子,这不胜于你在江湖流浪,时刻都得提心吊胆过日子吗?”
  她说的确是心里话,只要能够服侍齐勒铭,就是她最大的满足。但齐勒铭可不是她所能“羁勒”的,唯有毁掉他的武功,才能使得他永远离不开自己。
  花落花开,几番离合;丝连藕断,难说恩仇。齐勒铭还有什么好说呢,他只能苦笑道:“娟娟,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但愿如你所言。”五老寻仇可惜却有人不许他“安安乐乐”的过活,穆娟娟那番“一厢情愿”的话,刚刚说过,还未到一盏茶时刻,那些不许他过安乐日子的人就来了。
  来的是五个黑衣道士。
  齐勒铭认得四个,他们是武当五老中的玉真子、玉玄子、玉洞子和玉虚子。还有一个年青道士是他未见过的,但既然是与玉真子等人同来,自必也是武当派中的人物了。
  玉虚子走在最前头。
  他在齐勒铭面前站定,眼睛里充满仇恨。
  “齐勒铭,我中了你的毒针,居然还能够活着回来找你算帐,你想不到吧?”玉虚子道。
  齐勒铭淡淡说道,“我想得到的,因为我知道有楚天舒给你解药,但你恐怕还不知道,我本来可以杀掉楚天舒的,杀掉楚天舒,他就不能救活你了,但我井没有杀楚天舒。”
  玉虚子冷笑道:“哦,如此说来,我倒是应该领你情了?因为你可以杀我而不杀我,你可以杀楚天舒而不杀楚天舒,我才有机会得到他的解药?嘿、嘿,你真聪明,大概你也早已料到会有今日之事了!”言下之意,齐勒铭是因为早已料到他们有今日大举前来寻仇之事,故而他当日才没有把事情做绝,好留下一线香火情的。
  齐勒铭抬眼望天,冷冷说道:“玉虚子,你也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玉虚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勒铭纵声大笑,说道,“齐某平生作事,全凭好恶。我从不向人求情,也不要别人领我的情。老实告诉你吧,我不杀你,只因为你的死活,我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我用毒针刺你,也只是因为讨厌你在我耳边鼓噪!”
  玉虚子大怒道,“齐勒铭,你死到临头,还敢这样看不起人!”
  齐勒铭道:“死活乃是另一件事情,真话我不能不说!我也不是看不起你,你能够令我觉得讨厌,已经是看得起你了!”
  玉虚子面色铁青说道,“多谢你看得起我,我也老实告诉你吧,莫说我不相信你的鬼话,就算那天晚上,你当真曾对我手下留情,那也抹不掉过去的深仇大恨!”
  五个道士之中,以玉真子年纪最长,他咳了一声,说道:“齐勒铭,二十年前,你和我们武当五老比剑,彼此都有损伤。如今我们是特地来了结这段梁予的,你若不愿和我们比剑,唯有你自废武功!”
  穆娟娟想说话,但给齐勒铭眼神一瞪,穆娟娟深知他的脾气,只能在心里叹一口气,话却是不敢说出来了。
  齐勒铭淡淡说道:“当日你们武当五老一齐动手,都杀不了我齐某一人,想必你们是引为武当派奇耻大辱了。所以你们今日要来杀我,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还有一老呢?”他把眼望向那个年纪最轻的道士。
  玉真子道:“他是我的师侄,敝掌门师兄玉顶真人十年前已经仙去了。”
  那年轻道士道:“玉顶真人就是我的师父,我是来给师父报仇的!”
  齐勒铭道:“哦,你的师父十年前去世,那亦是说,他是在和我比剑之后十年才死的了?”
  那年轻道士道:“家师虽然是在比剑之后十年方始仙去,但若不是那次比剑被你所伤,他老人家最少还可以多活三十年!”
  齐勒铭道:“所以你就要把这笔帐算在我的头上了?不错,我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
  那年轻道士道:“齐勒铭,无论你怎样强辩,这杀师之仇,我都是非报不可!”
  齐勒铭道:“我并没有强辩啊,我早已说过,你们要向我报仇是应该的了。只不过……”
  玉虚子道:“不过什么?”
  齐勒铭道:“你们五个人都要报仇,我只有一个身子。我是在想,应该由谁取我性命的好?论仇恨之深,我似乎应该让你杀我,但这位小师父是要报杀师之仇的,似乎我的性命又应该交给他才对。”
  玉虚子冷笑道:“不必你来替我们操心,我们武当五老如同一体,你死在我们哪一个人的手上都是一样!”
  说话之间,武当五老已经布成阵势,年纪最长的玉真子道:“玉顶师兄,今日是我们武当五老来与仇人算帐,有你的徒弟在场,也如你在场一样。你放心吧,这次我们必定能够手刃仇人!”
  齐勒铭淡淡说道:“你是否还要举行仪式,向令师兄在天之灵默祷,求他保佑你们?”
  玉真子不理会他的嘲笑,对那青年道士道:“冲灵师侄,你是代表我们的掌门师兄的,请你居中。”那青年道士稍稍踌躇片刻,说道:“好,小侄尽力而为。”走上主位。
  阵势布好,已经把齐勒铭围在当中了。齐勒铭还是意态悠闲,背负双手,抬眼望天。
  玉真子喝道:“齐勒铭,你为何还不亮剑?”
  齐勒铭喝道,“为什么要我亮剑?”
  玉真子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空手和我们比剑吗?”
  玉虚子喝道:“武当五老岂能容人如此轻视?你不拔剑也不行!”
  齐勒铭道:“你们要来杀我,尽管来杀好了!要强逼我做什么事情,那可不行!”
  玉虚子道:“齐勒铭,你也算是武林中的一号人物,想不到你会耍这种撒赖的手段。”他只道齐勒铭藉口不屑与他们比剑,以求免祸。
  齐勒铭道:“真是奇谈,我不拔剑,束手就戮,对你们不更好吗?为何还不动手?”
  玉虚子把眼睛望着玉真于,好像在问:“师兄,怎办?”
  要知武当五老是何等身份,五人联手,已经是有失面子了,如何还能联剑对付一个手无寸铁之人?
  更何况,他们上一次是和齐勒铭比剑斗得两败俱伤的,这次就必须是比剑胜了齐勒铭方能挽回面子。
  玉真子不觉也是大感踌躇,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那青年道士道:“师叔,他耍无赖手段,难道咱们就不报此仇了吗?”
  玉真子双眉一竖,沉声说道,“冲灵师侄,你说得对!”喝道:“齐勒铭,我数到三,你若还不拔剑,那可休怪我们不客气了。一、二、……”
  穆娟娟忽道:“他不能拔剑,你们也不应杀他”“
  玉真子、玉虚子同时发话,一个喝道:“他为何不能拔剑?”一个喝道:“为什么不应杀他?”
  齐勒铭也在喝道:“娟娟!”
  他这一喝,声音远不及这两个道士的洪亮,但穆娟娟已是听得心头一震,不敢作声了。
  齐勒铭缓缓说道:“大丈大生而何欢,死而何惧?……”他话犹未了,那青年道士已在冷笑说道:“你也算得是大丈夫么?”齐勒铭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往下说道:“不错,许多人把我当作魔头,他们害怕我而又看不起我。但我是不能自轻自贱的,我就是死了,也要死得像个大丈夫。决不能失了我齐家的体面!”
  玉虚予冷笑道:“亏你还敢夸耀家门!不错,你的爹爹是武林公认的天下第一高手,倘若不是出了你这个不肖之子,齐家也的确是值得夸耀的世家。哼,不说别的,就说跟前之事吧,你对我们使出这样无赖的手段,先就玷辱了家门!”
  齐勒铭道:“你懂什么,你可以杀我,但可不能禁止我和娟娟说话。我是对娟娟说的,不是对你们说的。娟娟,正因为我是齐家的儿子,所以须挺着腰死去,才能无愧齐家,你懂了吗?”
  穆娟娟是懂得他的意思的。本来她想对“武当五老”说明,齐勒铭的武功早已废了,用不着他们来勒令他“自废武功”。但如今她已懂得了齐勒铭的意思,这话可就不能说出来了。因为说了出来,就等于是替齐勒铭向对方求情。而齐勒铭是死也不能向对方求情的!
  她心痛如割,只恨自己做错了事,不该一早就捏碎了齐勒铭的琵琶骨了。
  “早知如此,我应该让他暂且保留武功的。只要他琵琶骨未碎,我给他服下酥骨散的解药,他还可以和武当五老比剑。如今琵琶骨已碎,那是没有灵药可续了!”穆娟娟心想。
  后悔已经迟了,怎么办呢?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死!”她忽然想起了和齐勒铭定情之夕的盟誓,心中已是得了主意。她缓缓的回过身,紧紧的靠着齐勒铭。
  齐勒铭忽道:“你们只是找我算帐吧?”
  玉真子道,“不错!”
  齐勒铭道:“那么,此事就与她无关了,你们……”
  话犹来了,穆娟娟已是打断他的话道:“齐郎,今日之事,都是我累你的。你怎能说这样的活,事到如今,难道你还要分什么你的我的吗?”
  “今日之事,都是我累你的!”这句话,齐勒铬当然是听得懂的,但玉真子却听不懂。他怎想得到穆娟娟早已捏碎了齐勒铭的琵琶骨呢?
  因此,他反而点了点头,对穆娟娟道:“不错,虽然他是你的情夫,而他之所以弄得身败名裂,也是由你而起。但他和武当派的梁子,却与你无关。今日之事,我们不是来评定你的人品,只是来找他算帐。所以,你是可以走的。五虚师弟,你同意我放她走吗?”由于玉虚子与齐勒铭结的梁子最深,而他和穆娟娟也有点过节,故此玉真子征求他的意见。
  玉虚子道:“我同意。”接着面向穆娟娟说道:“华山派掌门被害之事,你是脱不了嫌疑的。那日在华山之上,我本来也想把你擒下的。但现在我却不想对付你了。华山之事,有华山派的门下弟子来管,用不着我来越俎代庖。我们讲究的是恩怨分明,今日我们来找齐勒铭算帐,只要你不助他,你走你的吧!”
  他们以为已经是网开一面了,穆娟娟是懂得时务的,当然会走。哪知穆娟娟非但不走,反而和齐勒铭靠得更近了。
  齐勒铭道:“娟娟,这可不是我为你向他们求情的,他们要你走,你就走吧!”
  玉虚子也道:“咦,我们已经网开一面,为何你还不走?”
  穆娟娟一挺胸膛,毅然说道:“你们也已经知道是我累得他身败名裂的了,我与他生则同生,死则同死!你们要杀他请先杀我!”
  齐勒铭面对武当五老的长剑,傲然不惧。唯一令他放心不下的只是他的女儿——齐漱玉。
  齐漱玉独自走向市区,想起刚才的事情,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她竟然以女儿的身份,替父亲撮合了一段姻缘,而那个女人,在不久之前,还是她所深恶痛绝的。
  “我作弄了爹爹,爹爹是怪我呢还是感激我呢?晤,我想爹爹多半是在发了一顿脾气之后,心里还是感激我的。他会发现穆阿姨才是他真正需要的人,我这样做对他有好处,对妈妈也有好处的。
  “爹爹和妈妈的婚姻本来是不幸的婚姻,但能够有这样一个结局,对他们来说,也可以说是各得其所了。
  “妈妈当然是喜欢地现在的生活,不喜欢再回到齐家的。
  “而我呢,我有两个妈妈,那也不错呀!”
  想到了对各方面都有好处,她不觉大为得意,似乎她的“恶作剧”也变成了“得意的杰作”了。
  不过在得惫之中也有几分惶惑。
  因为她现在开始想到了卫天元了。
  在她的心目之中,卫天元的地位本来比她的父亲还更重要,(虽然她自己也许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但事实却是这样。)现在,父亲的事情已经不用她“操心”了,她对卫天元的思念就更加深切了。
  她已经从穆娟娟口中知道,姜雪君口中说的那个“古怪女子”名叫上官飞凤,而这个上官飞凤是可以帮她找到卫天元的。
  “这位上官姐姐为什么还不来找我呢:雪君姐姐说她神通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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