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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幻剑灵旗-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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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有大大影响。〕此时也不觉信心有点动摇了。
  不知不觉,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姜雪君的轻功身法也看得比较清楚了。“奇怪,怎的她的身法也好像和以前两样,难道是在这十几天当中,她忽有奇遇?是她的轻功大有进境,还是我的轻功退步呢?”他思疑不定,姜雪君的背影都几乎看不见了。
  他大急之下,忽地心生一计。“哎哟”一声,自行失足,倒在地上。
  那女子吃了一惊,只道他病体尚未痊愈,当真是力竭倒地。急地回过头来,跑来扶他。
  卫天元一跃而起、两人面对着面,此时天鱼亦已大白,看得清清楚楚了。
  卫天元呆了一呆,失声叫道:“是你?”
  那女子道:“对不住,是我。”
  原来这女子是上官飞凤,不过身上穿的是姜雪君那套衣裳而已。
  卫天元也不知是感激她好还是责备她好,半晌说道:“原来这都是你定下的计谋;那松子酒……”
  上官飞凤道:“不错,我在松子酒里放了天山雪莲炮制的碧灵丹。但若不是失令你有求生的意志,什么灵丹妙药也没有用。”
  卫天元叹道:“你何苦为我浪费如此珍贵的灵丹,我早已对你说过,我即使能够活下去,活着的也只是躯壳罢了,不如死了还好!”
  上官飞凤道:“你以为死了就可以对得住姜姐姐么?”
  卫天元道:“我但求心之所安。”
  上官飞凤冷冷说道:“卫天元,你心里就只有一个姜雪君,没有你的父亲了么?”
  卫天元一愕,说道:“你这活是什么意思?”
  上官飞凤道:“你只知为姜雪君殉情,对得住你死去的父亲么?”
  卫天元道:“雪君已经替我报了杀父之仇了。”
  上官飞凤道:“喔,你以为杀了徐中岳,就算得已经报了父仇?”
  卫天元道:“还要怎样?”
  上官飞凤道:“不错,徐中岳是出卖你父亲的人,但充其量也只是帮凶而已,还不是头号的帮凶呢!”
  卫天元道:“那你说主凶是谁?”
  上官飞凤道:“据我所知,策划那次事件的是穆志遥,围攻令尊,他也有份。”
  卫天元道:“但据我所知,爹爹已是把当晚围攻他的八个大内高手都杀掉的。”
  上官飞凤道:“不,有一个当时只是受了重伤,还没死掉的。那个人就是穆志遥。令尊后来之所以因伤至死,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给穆志遥斫了一刀,他的刀头上是淬了剧毒的。”
  卫天元那晚听得厮杀之声跑出来看的时候,八个大内高手已经有一半倒下,穆志遥是脸朝地倒在同伴的血泊之中的,恶战结束之后,卫天元的父亲已经受了重伤,急于逃走,当然是无暇去验看每具尸体了。故此卫天元并没有认出其中一个是穆志遥。
  不过,他想起了当晚的情形,却是不能不相信上官飞凤的活,他呆了一呆,问道:“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
  上官飞凤道:“是震远镖局的总镖头汤怀远对我说的。据他说穆志逼就是因为策划那次事件有功,才得以升任御林军统领的呢。”
  汤怀远和穆志遥的“交情”不错,虽然这只是汤怀远一种敷衍达官贵人的手段,但由于手段运用得好,他也曾经是给穆志遥当作是“自己人”的,是汤怀远说的,当然不假了,卫天元叹口气道:“穆志遥是御林军统领,要报此仇,恐怕难了。”
  上官飞凤道:“穆志遥也只能算是头号帮凶,未能算是主凶呢。主凶应该是当今的皇帝!你想想看,倘若你的爹爹不是反清的帮会首领之一,穆志遥为什么要去杀他?”
  卫天元知道她说得有理。低下了头不敢回答。
  上官飞凤继续说道:“为子不肖,焉得为人?我想你的爹爹也曾勉励过你,盼你继承他的遗志的吧?”
  卫天元出了一身冷汗,喃喃说道:“为子不肖。焉得为人。上官姑娘,多谢你提醒我。但大仇人是皇帝,这,这又叫我怎,怎能……”
  上官飞风道:“我当然不是叫你去刺杀皇帝,多少反清义士的目的也不在于杀清廷的皇帝一人。这道理,我想你应该比我更加明白。”
  卫天元道:“我明白。反清的义士,他们是要驱除鞑虏,还我河山。”
  上官飞凤道:“你明白就好,那你说,你舍弃有用之躯,但求一死,对得住你为了反清而被清廷鹰爪杀害的父亲么?”
  卫天元汗流浃背,捶胸说道:“我真糊涂,忘了爹爹的遗志。上官姑娘,妻谢你救我一命,免我做了不孝之子。”
  上官飞凤道:“你知不知道,你若自以为一死可以了事,非但对不住你的父亲,也对不住雪君姐姐!”
  卫天元怔了一怔道:“此话怎说?雪君的仇,她已经亲手报了。”
  上官飞凤道:“她的父亲是给徐中岳毒死的,徐中岳哪来那样厉害的毒药?”
  卫天元想了起来,说道:“好像唐希舜说过,是穆家的毒药?”
  上官飞凤道:“不错,穆家金狐是白驼山主的妻子,徐中岳用来毒死姜志奇的毒药,是白驼山主从妻子手中拿来送给徐中岳的。姜志奇和你爹爹一样,都是反清义士。和你爹爹不同的只是,他不属于反清的帮会而已。”
  卫天元道:“我知道,家父生前的反清活动,是曾经得过姜伯伯许多帮忙的,他当然可以称为反清义士。我明白了,怪不得徐中岳要毒死他,原因还不仅是因为要娶他的女儿,怕他作梗呢。”
  上官飞凤道:“还有穆志遥用来伤你爹爹的那把毒刀,刀头上涂的毒药,也是得自白驼山主之手的。”
  卫天元道:“如此说来,白驼山主也是我和雪君共同的仇人了?”
  上官飞凤不作正面答复,却道:“撇开继承你爹爹的遗志不谈。如今你也应该知道,你的仇人不仅只是徐中岳一个了吧!”
  卫天元道:“不错,他们背后的主子暂且不提,一个穆志遥再加上一个白驼山主,已经是足够我对付的了!我怎么还能够死呢?”
  人总是难免有消沉的时候的,何况卫天元是在病毒折磨之下而又失了爱侣。
  现在他体中的寒毒已经消散,心底的阴霾也跟着消散了。
  他抬起头,迎着朝霞,沐着阳光,和上官飞凤走出阴暗的树林。
  “飞凤,我有一事未明,那块石头你是怎样得来的?你好像知道它的来历?”卫天元一面走一面问她。
  “在秘魔崖之战的前一天晚上,我曾经见过雪君姐姐。”上官飞凤答道。
  卫天元道:“她给你的?”
  上官飞凤点了点头,说道:“她恐怕见不着你,叫我设法把这块交还给你。石头的来历我倒是还未知道的。唉,要是我早就知道,我就会懂得她的心意,不会替她做这件事了。”
  卫天元叹道:“是啊,她把鸯石交还我,那是已经萌了与我决别之意了。”
  上官飞凤继续说道:“我本来不知道它有什么意义的,后来见你取出同样的石头,放在供桌上,口中喃喃有词,似在祷告,我就猜到这是你们的定情之物了。”
  卫天元苦笑道:“那时她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我把两块石头命名为鸳鸯石,当时心中想到的。也只是希望能够像鸳鸯一样永不分开。唉,恐怕也只能说是两小无猜的天真愿望吧?说到‘定情’,只有期之来世了。”不知是对是错上官飞凤默然不语,心头思潮如涌:“这件事我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呢?”
  走了一程,卫天元又再问道:“我喜欢喝家乡的松子酒,也是雪君告诉你的吧?”
  上官飞凤说道:“那天晚上,她整晚都是和我谈论有关你的事情。小时候,你怎样陪她到山上去采野花、捉鸟儿、捡石子,以及你喜欢的是些什么事物,她都和我说了。”
  卫天元道:“你能够在荒山野岭酿制我家乡的松子酒,我真佩服你的本事!”
  上官飞凤笑道:“这是我从五十里外的三河镇,特地请来一个颇有名的酿酒师傅,在山下一个农家加工调制的。好在他知道有这种松子酒,故此虽然不是早就酿好,他用相同的白酒,临时加上香料调配,也将就混得过去。你觉得怎样,还可以入口吧?”
  卫天元道:“高明极了,要不是酒中有点药味,我都分不出来。”随着笑道:“飞凤,我知道你神通广大,做这点小事,在你当然算不了什么。”
  上官飞凤佯嗔道:“我都是为了你的好:你却还在埋怨我么?”
  卫天元道:“哪里的话。你为我浪费了天山雪莲炮制的碧灵丹,我感激你都来不及呢。”
  上官飞凤道:“不准你再用浪费这两个字。你的性命要比一千颗、一万颗碧灵丹都更宝贵。莫说两颗碧灵丹,只要是我能拿得出来的东西,我都愿意用来换你。”
  卫天元叹道:“唉,你对我的恩情,我这一生恐怕也是难以报答的了。”
  说过这话,他又沉默下来,不作声了。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阴暗的树林,上官飞凤道:“你准备上哪儿?”
  卫天元却答非所问,说道:“飞凤,请你告诉我,雪君,她、她埋葬在什么地方?”
  上官飞凤道:“我想她现在大概还在路上,未曾下葬吧?”
  卫天元一怔道:“什么叫做还在路上?”
  上官飞凤道:“楚天舒将她的灵枢运回扬州去了。”
  卫天元道:“为什么要逢去扬州?”
  上官飞凤笑道:“你忘记了楚天舒的老家就在扬州么?他是雪君姐姐的师兄,雪君姐姐父母双亡,已经没有别的亲人。她的丧事他来料理,自是义不容辞。”
  卫天元皱起双眉,上官飞凤道:“怎么,你不高兴让楚夭舒料理她的丧事?”
  卫天元仍是默然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上官飞凤道,“按情理说,你和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楚天舒虽然与她份属同门,却是去年才相识的。俗语说远亲不如近邻,论关系应该是你和她比较深的。只可惜你们还未定下夫妻名份。”
  卫天元道,“我不是要和别人争什么名份;楚天舒自愿料理她的丧事,我也不想和他争夺。只不过她的父亲是葬在故乡莱芜的,我觉得雪君和她母亲的遗骸都应该迁回原籍莱芜,和她的父亲一起安葬。”
  上官飞凤心里暗暗好笑:“他分明是不愿意雪君葬在楚家的墓地,想不到他在人死之后,还吃这种劳什子的干醋。”
  “要不是你这么一提,我几乎忘记要把一件事情告诉你了。”上官飞凤想了一想,说道。
  “什么事情?”
  “姜伯母是死在洛阳的,雪君离开洛阳之时,是将母亲的雪枢寄放在鲍崇义的家中的。”
  “这件事我知道。”卫天元道。
  上官飞风道:“鲍崇义是姜怕怕的好朋友,也是楚天舒的父亲——扬州大侠楚劲松的好朋友。”
  “那又怎样?”卫天元问。
  上官飞凤道:“雪君姐姐在死前三日,曾经到过震远镖局,见过当时尚在震远镖局养伤的楚劲松。他托楚劲松转知鲍崇义,希望他们能够为她的父母合葬。”说至此处,叹口气道:“父母合葬之事,本是应该由她自己料理的,她却托之别人,看来她是早已荫了死志了。”
  卫天元禁不住又流下泪来,说道:“我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她在亲手报仇之后、还要服毒自尽?大不合情理了!”
  上官飞凤道:“我也弄不明白,不过,那天晚上她和我的谈话中,却透露过一点心事,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这个原因?”
  卫天元连忙问道:“她透露的是什么心事?”
  上官飞凤道:“她曾经坐过徐家的花轿,虽然没有与徐中岳正式拜堂成亲,她也引以为耻。可能她是害怕她若做了你的妻子,会连累你受别人耻笑,”
  卫天元道:“这是我和她两个人的事,与别人何于?她若有这个想法,那真是太傻了!”
  上官飞凤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必追究她的死因了。咱们还是回到原来的活题吧。”
  卫夭元望向远方,一脸迷茫的样子,良久,良久,方始说道:“她托鲍崇义为她的父母合葬,咱们就更不能让她孤伶伶的葬在另一个地方了。她自有生以来,都是和他爹娘相依为命的。”
  上官飞凤道:“楚劲松父子也曾想到这一层,但在秘魔崖大战之后,穆志遥正在追查你的同党……”
  卫天元哈哈大笑:“我独在独来,哪有什么同党?”
  上官飞凤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道:“真的没有?我如今不是在你的身边么?”
  卫天元笑道:“你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同党。”
  上官飞凤道:“你的朋友也不单是只我一人吧?”
  卫天元道:“这倒说得是,帮忙过我的人都是我的朋友。剪大先生,剪二先生,汤怀远兄弟,唐二么子都可以算得我的朋友的。”
  上官飞凤道:“楚劲松虽然未曾在秘魔崖露面,也没有帮过你的忙。但他和汤怀远一样,虽然没有公开站在你这一边,却也没有去做穆志远的帮凶。因此他们都是受到嫌疑的人物。”
  卫天元道:“我明白。”
  上官飞凤继续说道:“穆志遥现今正在追查你的同党,楚大侠身受嫌疑,怎能把雪君姐姐的灵枢运回她的故乡莱芜,让她和父母葬在一起了是以只能先回扬州,待事情冷了下来,再作打算了。楚大侠是个大有名望的人,穆志遥未找到他的把柄,目前大概是还不会对他动手的。”
  卫天元道:“楚大侠的伤好了没有?”
  上官飞凤道:“早已好了,他是和妻儿一起回家的。他的妻子就是你的师叔齐勒铭的前妻,亦即是齐漱玉的生身之母,听说齐漱玉也有前往扬州会母的打算,但我没见过她,也不知是否已成事实。倘若是真的话,他们一家子倒是可以团圆了。”
  卫天元想起这个曾经对他痴心相爱的师妹,不觉又是一阵心酸,想道:“这次的事情,想必是伤透她的心了。我对不住她,但愿她在楚家能够得到幸福。”
  上官飞凤道:“还有二个人是和楚劲松一起去扬州的,你猜是谁?”
  卫天元没有猜,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上官飞凤只好自问自答:“这个人就是震远镖局的汤总镖头。他是假借视察扬州分局的业务为名南下的,真正的目的当然也是为了避过这场风头。”
  卫天元对旁人的事情似乎并不感到兴趣,只是默默前行。
  他们早已走出幽暗的树林,此时是正在下山了。
  上官飞凤忍不住问道:“你准备上哪儿?”
  卫天元抬起头来,说道:“飞凤,多谢你将我从鬼门关上拉回来,你对我的恩义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打算去扬州走一趟。雪君她是为我而死的,不管她下葬没有,我都应该去拜祭她,咱们就此……”
  他想说的是“咱们就此别过吧”,一个“别”字还没出,上官飞凤已在说道:“那很好呀,我也正想到扬州去走一趟。”
  卫天元一怔道:“你也要去扬州?”
  上官飞凤道:“是呀,我从来没有到过江南,扬州是江南的名城,我正好趁这机会到扬州一游:何况我和雪君姐姐虽然相识的日子很浅,但交情却是不能算浅呢。”
  卫天元不作声,上官飞凤道:“怎么,你不欢迎我和你同行么?”
  卫天元道:“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此去场州,路途遥远。咱们孤男寡女立万里同行,恐怕、恐怕有些不便。”
  上官飞凤“噗嗤”一笑,说道:“你素性洒脱不羁,怎的忽然这样迂起来了,你若是怕不便,咱们可以扮作、扮作……”
  卫天元道:“好,你既然一定要去,那咱们就扮作兄妹吧。”
  上官飞凤笑道,“扮作兄弟也可以。”
  卫天元道:“不,还是扮作兄妹好些。”原来他是想到,假如扮作兄弟,路上宿店,却要两间房间,恐怕会惹起别人奇怪。那就更不“方便”了。
  上官飞凤道:“随你的便。不过。我可还得花一番工夫。”
  卫天元说道:“花什么工夫?”
  说话之时,已到山下。山下有一辆马车停在路旁。上官飞凤道:“这是我早就给你准备好的。不过咱们相貌并不相似,要扮作兄妹,就得先花一番改容易貌的工夫。你等会儿。”
  上官飞风上了马车,过了大约半枝香的时刻,方始出来。卫天元定睛一看,只见她好似换了个人。服饰换了,脸型变了;除了那双眼睛还保有原来的神采之外,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相貌平庸的乡下姑娘,这种只能从服饰上看得出是中产人家出身,但相貌却毫无特色的乡下姑娘,是到处都可以见得着的。
  卫天元赞道:“你的改容易貌之术真是奇妙,要是路上相逢,我一定认不出来。”
  上官飞凤道:“我有爹爹精心炼制的易容丹,要想改容易貌,不过举手之劳。你上去换衣裳吧,换好衣裳,我再替你化妆。”
  卫天元道:“我所需要的化妆用品,你也替我准备好了?”
  上官飞凤笑道:“不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怎么能够动身?认出我还不打紧,你是钦犯,认出了你,事情可就大了!”
  卫天元道:“你猜你在我的眼中,像个什么?”
  上官飞凤道:“像个丑八怪,是么?”
  卫天元道:“像个法力无边,神通广大的仙女。这个仙女,不但神通广大,而且心思周密,别人想不到的事情,她都想到了。”
  上官飞凤笑道:“别乱弹琴了,赶快换衣服吧。”
  卫天元换好衣服,经过她用易容丹为他化妆之后,上官飞凤给他一面镜子,卫天元揽镜自照,只见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相貌平庸的乡下少年。而且更妙的是,脸型也改变得和上官飞凤相似,看起来的确有几分像是兄妹了。
  上官飞凤道:“你记住了,咱们是南下投亲的兄妹。你叫张龙,我叫张凤。你绰号飞天神龙,咱们是改姓不改名。”
  卫天元道:“好,凤妹妹,这就请上车吧。为兄替你赶车。”阳光灿烂,上官飞凤笑靥如花。卫天元的心里也充满生气,忘了悲伤了。
  第三天他们到了保定。保定正是卫天元旧日家居之处,不过他的老家是在郊区,不是在城里。姜雪君原籍莱芜,但她的父亲却是早就搬来保定和卫家做了邻居的。保定乃是姜雪君的出生之地。
  卫天元到了保定,不由得心事如潮了。是鬼?是人?
  保定是他熟悉的城市,他很容易就在横街小巷之中找到了合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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