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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幻剑灵旗-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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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漱玉忽地有个“滑稽”的感觉:“元哥那才真正像是我的亲哥哥,这个‘哥哥’却是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他对我却好像真的比元哥还好。”由于这个哥哥来得太过“突然”,她直到如今,还是不很习惯于把楚天舒叫做哥哥的。
  楚天舒道:“你还在想你的卫师兄吗?”
  齐漱玉咬着嘴辱道:“我,我不知道。”
  楚天舒忽道:“你若把我当作哥哥,我求你一件事情。”
  齐漱玉道:“你说。”
  楚天舒道:“你要哭的话,现在就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吧!我试过的,哭过之后,总会好些。”
  齐漱玉没有哭,眼睛望向远方,仍然好像在想心事。
  楚天舒柔声说道:“妹妹,别这样痴想了,这样下去,会弄坏身子的。听哥哥的话,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吧。”
  齐漱玉这才回过头来,缓缓说道:“求我的事情,就只是要我大哭一场吗?”
  楚天舒道:“但愿你哭过之后,能恢复原来模样。”
  齐漱玉道:“原来的我是什么模样?”
  楚天舒道:“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姑娘。”
  齐漱玉道:“你不是也曾说过,要我忘掉过去的么?”
  楚天舒道:“忘掉过去不愉快的事情,但我却盼望重新见到你的笑容。”
  齐漱玉道:“你何不说得简单明白一些,你是要我忘掉一个人呢?”
  楚天舒叹道:“要忘掉一个人是不容易的,不过……”
  齐漱玉道:“不过,你希望我能够慢慢忘记他,是么?”
  楚天舒点了点头。齐漱玉道:“为什么?”
  楚天舒心道:“她这样迷迷惘惘,不点醒她恐怕是不行了。”说道:“你再想念他,今后恐怕也是难以见到他了。除非你到昆仑山去,昆仑山与扬州相隔何止万里之遥;路途遥远还不打紧,昆仑山上还有一位上官姑娘呢!”
  齐漱玉忽道:“你忘记了姜姐姐么?”
  楚天舒道:“我和她不同。”
  齐漱玉道:“有什么不同?你不也是永远见不到她了么?”
  楚天舒呆了一呆,说道:“你也觉得对。我和她是死别,你和他是生离。这一点是相同的。但是……”
  齐漱玉道:“但是什么?你不爱姜姐姐?”
  楚天舒叹口气道:“我不否认,我对她是曾有过爱慕之心,亦仅止于爱慕而已,待我知道她的心里只有你的卫师兄之后,我早已不存非份之想了。我和她不过是同门之谊。而且她对你的卫师兄,亦是始终如一,从来没变过心。”弦外之音,卫天元乃是负心汉子,不值得她去思念。
  齐漱玉心里也是暗晴叹了口气,想道:“元哥是否对姜姐姐负心,我不知道。但一直以来,他的心里也是只有姜姐姐一人的。唉,我和舒哥其实都是同病相伶!”
  “你错了!”她抬起头来,对楚天舒道:“元哥他回来也好,不回来也好,我并不恨他!要恨也只是恨我自己。恨自己是用不着大哭一场来发泄的。”
  楚天舒对她的活似乎感到意外,说道:“你、你恨你自己?”
  齐漱玉说道:“不错,恨我自己。过去的我,正如你说那样,说得好听是天真,其实乃是幼稚。元哥一直把我当作小妹妹看待,我却一厢情愿痴恋于他,去年他跑到洛阳去阻止姜姐姐嫁给徐中岳,我曾经在他面前哭过,希望他不要去做这件事情,他没有听我劝告。如今他又跟那位上官姑娘走了,我知道同样也是劝不转他的。不过,这次我是不会哭了。”
  吐出了她心中的积郁,虽然没有哭出来;脸色已经不似刚才那样沉暗,开朗多了。
  楚天舒道:“你不恨别的人吗?”
  齐漱玉道:“说老实话,我有点恨那位上官姑娘。恨她在姜姐姐手中夺走元哥。”
  楚天舒道:“我对她说不上恨,但却也多少有点疑心。”
  齐漱玉一怔道:“疑心?”
  楚天舒道:“那天我们在她的寓所没找到她,却碰上那白驼山的小妖人。未免太巧合了吧?”
  齐漱玉道:“你怀疑她和那小妖人是有勾结?”
  楚天舒道:“她这一家,本就是介于邪正之间的人物。白驼山主也是在西域的,那小妖人受她指使,也不稀奇。”
  齐漱玉道:“但那碧灵丹是谁留给咱们的?”
  楚天舒道:“也可能是那位上官姑娘。她指使邓小妖人伤了我们,又由她暗中救了我们。这样,一来可以将咱们送出京师,免得你在她与卫天元之间也插上一脚。二来若是她的阴谋败露,咱们也还是必须感激她的救命之恩。”
  齐漱玉谏然一惊,说道:“若是当真如你所言,她这样的工于心计,那就更可怕了!”其实上官飞凤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坏,但他们的猜测,却也可说得是对了一小半。
  齐漱玉叹道:“这位上官姑娘为了得到她所喜欢的人,可也说得是煞费苦心了。但我却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楚天舒道:“什么事情?”
  齐漱玉道:“她为什么要把姜姐姐的灵枢运往西域,难道她不怕卫师兄睹物思人。我不相信卫师兄忘得了姜姐姐,尤其姜姐姐是死在他的怀中的。”
  楚天舒道:“雪君的遗体虽然是由她收殓,灵枢却未必是运往西域。”
  齐漱玉道:“你说她会另外择地安葬姜姐姐?但卫师兄也会问起的呀。他若是不能亲自为姜姐姐料理后事,怎得安心?”
  楚天舒道:“那就是他们的事了,那位上官姑娘能干之极,想必她有应付卫师兄之法,咱们也不必为她杞人忧天。”
  他料想上官飞凤自有应付之法,倒是料得很准。但他却怎么也料想不到,上官飞凤乃是对卫天元撒下大谎,说是由他把姜雪君的灵柩运回扬州的。
  齐漱玉点了点头,说道:“你也说得是,只要那位上官姑娘真的是那样深爱卫师兄,能够给卫师兄以幸福,我也不会恨她了。”
  在楚天舒的善言开解之下。齐漱玉果然愁思渐减,未到扬州,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笑容。
  卫天元与上官飞凤改容易貌,各怀心事,同往扬州。
  虽然是各怀心事,但一路同行,两人之间的感情倒也日益增进了。
  卫天元对江湖上的事情甚为熟悉,上官飞凤的见闻比他还更广博,两人谈江湖轶事,武林异闻,路上一点也不寂寞。卫天元平生从没交过一个真正的朋友,和姜雪君也只是童年伴侣,分开之后,便即会少离多。这次得与上官飞凤万里同行,纵然还未能说得上他已经受上了上官飞凤,但也渐渐觉得她的友谊的可贵,甚至引为平生知己了。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从冰雪满途的北国来到了春光明媚的江南,正是杂花生树、群莺乱飞的时节。值个时节,北国都已解冻,江南则更是暖风吹得游人欲醉了,卫天元的那颗冰冷的心,亦已是在不知不觉之间解冻了。正是:春风吹得情怀热,旧梦如烟莫再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谣诼纷纭 问谁能解 世途艰险 岂得无愁
  近乡情更怯
  这一天他们到了金陵(即今南京),金陵曾经是六个朝代的京都,龙盘虎踞,气象不凡。市况繁华,那是更不消说了。卫天元见天色尚早,说道:“咱们不要在市区寻找客店,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包你欢喜。”
  上官飞凤道:“我知道金陵是你旧游之地,我当然唯你马首是瞻。只可惜你急着要去扬州,否则我倒想请你做我的向导,在金陵多玩几天。”
  卫天元道:“金陵的名胜古迹甚多,的确是值得畅游一番。
  待扬州回来,我再陪你玩几天吧。不过咱们现在去的地方,也是金陵名胜之一。“
  他们原来乘坐的那辆马车,因为拉车的马是“口外”(张家口外)的名种马匹,马车又是北方的大车,这种马车的形式,南方是少见的。他们恐怕到了江南,会惹人注意,早已在途中抛弃了。
  卫天元带路,向水西门走去,在走过一条繁华的街道之际,忽然发现两个汉子勿勿横过街道,到一家文具店买东西,这两个汉子似曾相识。
  卫天元低声说道:“这两个汉子,好像就是我们在保定那天晚上,在我的老家的那片瓦砾场上的那两个鹰爪?”那晚卫天元和他们交手,是几乎着了他们的暗算的。
  上官飞凤道:“不错,我也认得他们,你要不要趁这机会报仇?”
  卫天元道:“不必了,反正咱们已经改容易貌,他们也不认得我,我不想惹事了,任由他们去吧。”
  上官飞凤道:“这两个粗汉,却跑到文具店做什么,倒是有点古怪。”她故意从那文具店门口走过,这才发现,原来他们买的乃是拜帖,此时正在请店子里的掌柜书写。
  走过那间文具店,上官飞凤说道:“他们是大内卫士身份,想必不会无缘无故跑来江南。只不知他们要拜会的乃是何人?”
  卫天元道:“咱们又不想招惹他们,埋他们拜会什么人干嘛?”
  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已是走出了水西门,只见有个猢,湖光潋滟,湖中的荷花虽然还没盛开,但荷叶田田,却是更添景色。湖的两旁绿柳成行,湖滨有一家客店。
  上官飞凤赞叹道:“这地方真好!湖名叫做什么?”
  卫天元道:“说起这个湖名,你一定特别感到兴趣。”
  上官飞凤道:“为什么?”
  卫天元道:“它是因一个像你这样美貌的少女而得名的。”
  上官飞风道“胡扯,她的相貌若是像我这样平平庸,后人那里还会记得她的名字。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你要比也该用你的、你的师妹比才对。”
  卫天元道:“齐师妹当然长得不算难看,但也还够不上称作美人。不过,我知道你想说的是谁。”上官飞凤的确想说姜雪君的,话到口边才改。
  上官飞凤后悔不该勾起他对姜雪君的思念,忙赔笑道:“不要谈论今人了,还是说说这位古代的大美人吧。”
  卫天元道:“这个女子名叫莫愁,据说是南齐时的绝世佳人,她住在这个湖边,艳名远播,引得不少王孙公子来一瞻她的美色,于是也就把这个湖叫做莫愁湖了。”
  上官飞凤道:“天色未晚,咱们绕湖走一周吧。”
  湖边有座汉白玉(一种质地佳美的石头)牌坊,牌坊两边写有一副对联。
  “憾江上石头,抵下住仙流尘梦,柳枝何处,桃叶无踪,转羡他名将美人,燕息能留千古韵;问湖边月色,照过来多少年华,玉树歌余,金莲舞后,收拾这残山剩水,鸾花犹是六朝春。”
  上官飞凤道:“好!情、景、时、地。人都写到了,样样贴切,真是佳联!‘再过去是一幢古老的建筑,卫天元道:”这座楼名叫胜棋楼,相传是明太祖失元璋和他的大功臣中山王徐达赌棋的所在,那局棋是明太祖输了,便将湖地赐给徐达,并建此楼以垂永念的。“
  胜棋楼门口也挂有时联,联道:“六朝名胜此重经。有美人兮,每当艇泛湖心,呼之欲出:千古河山同一局)登斯楼也,缅想棋当国手,嗣者其谁?”
  上官飞凤道:“感慨遥深,亦属佳作。”
  湖边还有几座供游人休憩的凉亭,每个凉亭内也都有三五副对联不等,上官飞凤对这些对联甚感兴趣,一发现佳联,就不由得停下脚步,摇头晃脑的读出来“
  (一)
  粉黛江山,亦是英雄亦儿女;楼台烟雨,半含水色半天光。
  红藕花开,打桨人犹夸粉黛;朱门草没,登楼我自吊英雄。
  我独携半卷离骚,藉秋水一湖,来犯牢愁尽浣;君试读六朝乐府,有美人绝代,与偕名士争传。
  (四)
  三月鸳花,六朝金粉;半湖烟水,一局枰棋。
  (五)
  才经过禅关,却怜桃叶飘零,六代湖山谁作主?
  且收入游记,待看荷花开遍,一船书画我重来。
  这些对联,或扣奠愁的故事,或扣胜棋楼的故事,辅以金陵曾为六代帝都的主实,情景交融,怀古慨今,虽然不及牌坊那副长联,也都写得甚为贴切。
  卫天元笑道:“你这样一副一副联语读下去,天黑了还未能走到前面那问客店呢,明日起个早,再来细读吧。”
  上官飞凤道:“啊,这副对联也很好,让我读一遍,记牢了再走。”
  “英雄有将相才,浩气钟两朝,可泣可歌,此身合画凌烟阁;美人无脂粉态,湖光鉴干顷,绘声绘影,斯楼不减郁金堂。”
  读罢,上官飞凤说道:“上联写徐达,已经不错,下联写莫愁,更见才情。”
  卫天元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这一联,美人无脂粉态,那不也是写你吗?”
  上官飞凤嗔道:“你又来了!”
  卫天元道:“我说的是真心话,美人并不是单凭面貌的。美人固然难得,无脂粉态的美人更加难得!”上官飞凤看他面上并无优郁之色,方始知他是真心夸赞自己。
  上官飞凤笑靥如花,忽他说道:“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好,假如有一天你发现我是坏人,你怎么样?”
  卫天元道:“你怎么会是坏人?”
  上官飞凤道:“多谢你相信我。不过你也知道我是任性行事的,说不定有一天我真会犯了大错,令你也认为是不可侥恕的坏事呢?”
  卫天元笑道:“你我之间,根本就用不上饶恕两个字!我的性命都是你给捡回来的,假如你真的犯了滔天大罪,要被罚进地狱,我也陪你同进地狱!”
  说话之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那座湖滨旅舍。是一座园林式的旅舍,园中有假山池塘,亭台楼阎。客人住的房间也不是像普通客店那样排在一起,而是一幢幢的小楼房,座落园中各处,自成门户的。客人来开房间,租的就是一幢小楼房,而不是单一的房间。一幢楼房之中,最少也有两间卧房。
  卫天元要了一幢雅致的楼房,里面日常用品无不齐备,除了要用饭之外,无需侍者招呼,可以闭上门户,就像一个小家庭一样。
  上官飞凤道:“呵,这样的旅舍真好,怪不得你敢担保我一定喜欢了。我岂只喜欢,就是在这里过一世我也情愿。”
  卫天元道:“江南还有许多好地方呢,你游遍江南,再说这个话吧。”
  上官飞凤道:“咦,你怎的好像是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在想着什么心要么?”
  卫天元道:“没有呀。”
  上官飞凤道:“你别骗我,我瞧得出来的。是因为碰上那两个鹰爪么?”
  卫天元道:“那两个鹰爪我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上官飞凤道:“那是为了什么?”
  卫天元没口答,半晌方始叹了口气,说道:“不知怎的,我有点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这样的回答当真是有点“不伦不类”,按说卫天元的家乡又不是在江南的,他的“近乡情更怯”之“情”从何说起?
  但上官飞凤却是一听就懂了。近乡情更怯,“怯”的是怕见人事变更,而并非害怕重回故里。
  从金陵到扬州,不过两日路程。不错,扬州不是卫天元的家乡,但在扬州,却有他的“亲人”。一死一生,死了的是姜雪君,活着的是齐漱玉。
  “即使他确信雪君包经死了,雪君姐姐也还是活在他的心中的。他们曾经海誓山盟,情谊之深,恐怕还在一般的‘亲情’之上。何况还有一个真的是如与他情同兄妹的亲人齐漱玉?死者已矣,生者何堪,到了扬州,他在哀悼雪君姐姐之余,恐怕也难免有对不住小师妹之感吧?他现在尚未知道我的安排,也难怪他会近乡情更怯了。”
  吃过晚饭,上官飞凤见他还是心神恍馏的样子,便道:“今晚月色很好。一早就寝,未免可惜,不如咱们同去游湖,领略‘艇泛湖心’,遥想‘有美人兮,呼之欲出’的情味。”“
  卫天元笑道:“我的‘莫愁’就在身旁,‘美人’是不侍‘呼之’已经出现了。”
  他不愿扫上官飞凤之兴,笑话说过,就陪她去了。
  两人雇了一艘画舫,刚刚离岸,只见又有一对少年男女,来到湖边租艇。
  那男的对个船娘说道:“我会使船,只须把船租给我就行,不用你来撑了。”
  他给的船租比别人多了几倍,船娘接过白花花的银子,眉开眼笑,诺诺连声,心里想道:“你们在船上打情骂俏,嫌我碍手碍脚,我也乐得清闲。”
  少年扶女伴上船,船头晃了两晃。少女道:“哎,小心点儿,我可有点信不过你的撑船本领?”
  少年笑道:“你怕掉在水里变王八?”
  少女道:“呸,我变了王八你好光彩么?”
  上官飞凤一看那少年的身法,再听他落下船头的声音,看得出那少年是练过轻功,却又故意在脚踏船头时用重身法使得船儿摇晃,吓那少女一跳的。心里想道:“看来他们是一对在热恋中的男女,但他们不要船娘,是不是也因有些私话不愿给第三者听见呢?”
  卫天元忽地低声说道:“我知道这两个人。”
  上官飞凤道:“是朋友还是仇敌?”
  卫天元道:“说不上是朋友,但大概也不算是敌人。最少在我这方面是这样想的。”
  上官飞凤道:“如此说来,你是和他们结过一段不大不小的梁子的了?”
  卫天元道:“不错,这男的名叫孟仲强,是昆仑派的弟子。”
  上官飞凤道:“孟仲强,这名字倒似乎有点熟。哦,对了,他是昆仑四秀中的人物。”昆仑四秀,乃是昆仑派第二代弟子最杰出的四位。
  卫天元道:“你知道他?”
  上官飞凤道:“只是听人说过他的名字。昆仑山绵延数千里。
  西起于同(新疆境内〕,东接秦岭(陕西境内),我们是在西昆仑绝顶的星宿海,他们是在东昆仑与秦岭相连的山上,平素从无往来,不过他大概也会知道西昆仑有我们这一家。“
  卫天元接着说下去:“那女的名叫凌玉燕,是青城派的门徒。
  前年八月,我在前往洛阳的途中,与他们路上相逢,是曾结下一点不大不小的梁子。“
  上官飞凤道:“哦,前年八月,赴洛阳的途中?”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原来前年八月,正是洛阳的“中州大侠”徐中岳迎娶洛阳第一美人姜雪君那个月份。孟凌二人那次和崆峒派的名宿游扬一起,去喝徐家的喜酒,而卫天元则是因为要拆散徐姜的婚事而赶往洛阳的。
  上官飞凤没有问下去,但卫天元想起那天的事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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