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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幻剑灵旗-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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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勒铭背父亲下山,卫天元和穆娟娟跟在后面。
  穆娟娟道:“天元,你别着急。我只想问你,你是不是真正喜欢上官姑娘,别害臊,回答我!”
  卫天元默不作声,点了点头。
  穆娟娟道:“不论她做过什么事情,你对她都是始终不渝?”
  卫天元心中一动,想到:“飞凤从前也曾这样问我,难道她果真曾瞒住我做过什么错事?”
  穆娟娟似乎看破他的心思,说道:“你别胡猜,我只是来个假设,假设她做过对不住你的事,那你怎样?”
  卫天元道:“她曾经两次救过我的性命,即使她有行差踏错,我也不能对不住她。”
  穆娟娟道:“那我就放心了。”
  卫夭元有点奇怪,说道:“什么缘故,令你为她担忧?”
  穆娟娟道:“没什么特别缘故。只不过我和她气味相投,希望她不至遭遇和我同样的命运。不错,我现在是你的师婶了,但想你也会知道我是经过了许多波折,这个名份可是得来不容易啊!”
  卫天元懂得她的意思,她是被人骂作“妖妇”的,而上官飞凤也曾被人当作“妖女”“但心里却不以为然,觉得”妖女“”妖妇“不能相提并论。因为穆娟娟的确曾经做过一些坏事,以前人家骂她”妖妇“不算大过冤枉她。而上官飞凤的这个”妖女“骂名,却是她父亲的仇家诬蔑她的。
  这些活他当然不会在穆娟娟的面前说出来,只是笑道:“武功我学不到师叔半成,但有一样我相信可以和他作比。”
  穆娟娟道:“是哪一样?”
  卫天元道:“他不论经过多少波折,都没有离开你。我对飞凤也是这样。”
  穆娟娼笑靥如花,说道:“你倒很会哄我欢喜,但我却不愿你好像我们一样经过许多波折。”心里则在想道:“你哪知道你的师叔是曾经想过要抛弃我的呢,但愿你对姜雪君的怀念不像他对前妻的怀念那样深。嗯,姜雪君这件事情,还是暂且不要告诉他吧。”原来上官飞凤是曾托过穆娟娟,托她在适当的时候,把姜雪君之死的真相告诉卫天元的。刚才她几乎就想说了。
  卫天元道:“师婶,你在想什么?”
  穆娟娟道:“没什么,我已经放心了,你也可以放心了。”
  卫天元道:“我放心什么?”
  穆娟娟道:“上官姑娘的心事我是知道的,关键只在你的身上。只要你自问是真的喜欢她,那你就可以放心,她决不会离开你了。”
  卫天元道:“但她的爹爹……”
  穆娼娟道:“只要你们真心相爱,谁也不能分开你们。何况她的爹爹也不是要把你们分开。”
  卫天元道:“但他的气却不知几时才能平息?”
  穆娟娟道:“那就要看你怎样做了。”
  卫天元道:“我应该怎样做?”
  穆娟娟道:“做一件目前他最需要别人替他做的事。”
  卫天元霍然一省,说道:“哦,我懂了。目前他最需要的是有人帮他抵御白驼山主。”
  穆娟娟道:“对了。目前他正是元气大伤,要想恢复如初,最少恐怕也得一两个月。他是不愿接受我们夫妇的帮忙的。我们即使要帮他的忙,也只能暗中帮忙,不能露面。所以这件事情唯有你去做了。但不能只是单纯防御。”
  卫天元道:“你是说,我可以去除掉白驼山主?”
  穆娟娟道:“对了,你敢不敢去?”
  卫天元慨然道:“实不相瞒,白驼山主也是姜雪君的仇人,姜雪君死了,我曾发过誓要替她报九的。只因时机未到,偏忍至今。唉,我本来打算和上官一家联手的,但现在,……”
  穆娟娟道:“现在上官姑娘或许是不能和你联手了,但现在也正是一个有利的时机。白驼山主已经派了他的儿子和两名最得力的手下来昆仑山,他以为有盖覆天里应外台,必定成功。你正可以趁他那两个人未回去之前,便即赶到白驼山下手。”
  卫天元道:“我不怕和白驼山主拼命,只怕爷爷的伤……”
  穆娟娟道:“你放心,爷爷的伤,有你师叔照料。”接着说道:“本来最好是你的师叔暗中帮你的忙的,但可惜他分身乏术,只能你自己去了。你怕不伯孤掌难鸣?”
  卫天元道:“我做事从来只问应不应当。好,我现在就去。”
  穆娟娟笑道:“那也不必急在一时,明天才走,也未为晚。”
  卫天元道:“对,先安顿了爷爷再说。”
  齐燕然已是伏在儿子的背上睡着了。是齐勒铭恐防老父的病情有变化,特地用独门点穴手法,点了他的睡穴的。一般而言,点穴会对身体造成损害,只有他这种点睡穴的功夫,可令受者有益无损。他知父亲的心情未能宁静,故此唯有用这个方法,使父亲得到充分的休息。
  齐勒铭道:“天元,爷爷有我照料。你可以放心。不过,你也还是明天下山较好。今晚待我找个机会和你约上官姑娘。”
  穆娟娟忽地想起一事,问卫天元道:“爹爹刚才一见我,就说果然不是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卫天元道:“他在今次见你之前,以为你是杀害丁大叔的凶手。”
  穆娟娟道:“我也听说丁勃是已经给人害死的,但何以爹爹疑心是我呢?哪凶手很像我吗?”
  卫天元道:“不错。爷爷曾目击两个女子行凶,其中一个扮作上官姑娘的模样,听说是扮得不大像的,不过爷爷没有见过她,当时也难分真假。至于冒充你的那个女人,却是扮得唯妙唯肖,几乎一样了。”
  穆娟娟道:“然则爹爹何以一见我,又知道错了?”
  卫天元道:“这次你是和他面对着面的。那个冒充你的人,年纪比你老得多。”
  穆娟姐疑心顿起,说道:“年纪比我老得多的人,要冒充我,可是很不容易啊!面貌还可以化装,我的轻功和武功家数她怎冒充得来?”
  卫天元道:“是呀,前两天和飞凤上山的时候,也曾碰上那个冒充你的妖妇,当时我也看不出来呢。不过,我当然不至怀疑到你的身上,只是奇怪而已。我以为是令姐,但飞凤说她的年纪是比令姐还要老的。幸亏她看得出来。”
  穆娼娟听罢他细说详情,如有所思,蓦地叫道:“不好!”
  卫天元道:“什么不好?”
  穆娟娟道:“我想起一个人来了。”
  卫天元道:“什么人?”
  穆娟娟道:“我还未敢断定。现在我就去找她,回来再说给你听!”
  卫天元心想,昆仑山这么大,怎能说找就可以找到?而且那个妖妇的本领恐怕是还在穆娟娟之上的。
  齐勒铭好像亦已知道那个人是谁,说道:“娟娟,我不怕你找不到她,就只怕……”
  穆娟娟道:“就只怕我打不过她,是吗?不用担心,我想她是不会伤害我的。”
  齐勒铭道:“但这件事情,却是很难做得恰到好处。”
  穆娟娟道:“你放心,我也下会做得太过分的。”
  齐勒铭如有所思,半晌说道:“好,那你去吧。弄个水落石出也好。”
  穆娟娟走了。卫天元却是听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怎样一回事情。
  不要探听别人私事,这是江湖禁忌之一。即使师叔侄之亲,也是不宜破这禁忌的,穆娟娟已经说过,回来再说给他听,卫天元此刻自是不便多问师叔了。
  他只能问道:“师叔,你怎么知道师婶一定能够找到那个人?”
  齐勒铭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白驼山那两个护法,都是要接受那个人指挥的,只不过她不露面罢了。”
  卫天元不知道他说的是女姓的“她”,不觉暗自猜疑:“难道是白驼山主?不对,要是白驼山主的话,穆娟娟怎有把握白驼山主不会伤她?但若不是白驼山主,又有谁能够指挥那两个护法?”
  不过,他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却已懂得穆娟娟何以一定能够找到那个人的原因了。
  白驼山的两个护法南宫旭和武鹰扬是要护送少山主字大浩回山的,宇文浩已经给齐勒铭废了武功,走得当然不快,穆娟娟迟早会追上他们。追上了他们,就可以在他们身上,找到那个人的着落。
  齐勒铭道:“天元”你在想什么?“
  卫天元道:“没什么,我只盼爷爷能够早日痊愈。”
  齐勒铭叹口气道:“你没想什么,我却是想起我的女儿来了。
  天元,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卫夭元心头一跳,不知师叔要问何事,但料是有关他和师妹的了。
  齐勒铭果然问道:“你在扬州可曾见过你的师妹?”
  卫天元道:“见过了。”
  齐勒铭道:“你离开扬州之后,是否一直和上官姑娘一起?”
  卫天元道:“是的。”
  齐勒铭道:“我听到一个消息,不知真假。依我想,恐怕还是假的居多。不过还是想问一问你,以释心中疑虑。”
  卫天元有点奇怪:“师叔怎的说话吞吞吐吐,这可不像他的为人。难道他是要责备我对不起他的女儿?”
  “师叔,请说。”卫天元道。
  齐勒铭道:“听说上官飞凤伤了我的玉儿,有这事么?”
  卫天元跳了起来说道:“哪有此事,是谁说的?”
  齐勒铭道:“是申公豹说的。”
  卫天元道:“申公豹的舌也能相信?他最喜欢在江湖上兴风作浪,挑拨是非,师叔难道还不知道他的为人?”
  齐勒铭道:“我本来是不相信他的,但心中还是有点疑团。”
  卫夭元道:“师叔,你想想看,我是一直和飞风在一起的,假如当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还能够袖手旁观,不加拦阻,让她去伤害我的师妹吗?”
  齐勒铭道:“我当然不至于怀疑你会纵容上官飞凤伤害你的师妹。”
  卫天元道:“所以你要问清楚我是否在场。这么说,师叔,你敢情还是怀疑上官姑娘?她有什么理由伤害玉妹?”
  齐勒铭道:“你别多心,现在我只是复述申公豹的讲法。复述他的讲法,并不是表示我就相信了他的说法。”
  卫夭元道:“好,师叔,那你说吧。我倒想听听申公豹说的理由。”
  齐勒铭道:“申公豹说,上官姑娘为了要得到你,因此,要除掉她心目中的情敌。宁可误杀,也不放过。第一个给她害死的是姜雪君,第二个就轮到我的女儿了。”
  卫天元气得骂道:“申公豹真是胡说八道,上官飞凤决不是这样的人。”
  “姜雪君死的时候,你虽然没有在场,但许多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姜雪君是杀了徐中岳之后自尽的,怎能说上官姑娘将她害死?至于说到师妹被她打伤,那更是乱造谣言了,我已说过,自始至终,我都是在场的人。”
  齐勒铭道:“贤侄,你莫生气,我也知道他是捕风捉影,信口开河。我现在就是要查明真相……”
  “捕风捉影”和“乱造谣言”虽然都是贬辞,但轻重不同,还是有差别的。卫天元不觉怔了一怔,说道:“捕风捉影,总得有个‘影儿’,请问他的‘影儿’是什么?”
  齐勒铭道:“申公豹言之凿凿,说是上官姑娘用喂毒暗器伤了你的师妹。幸遇华山派的瑶光散人路过,赶走了她,救了你的师妹。在申公豹对我说了这件事之后,我也曾向别人打听,确是有人见过瑶光散人和一个年轻女子到一间客店投宿,她们是坐马车来的,瑶光扶那女子下车,那女子面上毫无血色,一看就知不是中毒,就是受伤。当然那人并不认识瑶光散人和我的女儿,但他说的那个中年道姑和那个年轻女子,年纪相貌却都相符。”
  卫天元道:“地点是……”
  齐勒铭道:“风陵渡南面的一个小镇。”
  卫天元道:“飞凤是从来不用暗器的,更不要说喂毒的暗器了。但若那人说的是实,则恐怕师妹是给不知哪一派的妖人所伤了。不过,风陵渡的南面正是前往华山的方向,瑶光散人料想是护送师妹回华山调治的。华山派的琼花玉露丸祛毒的功效不在天山派的碧灵丹之下,瑶光散人又正是擅治毒伤的能手,师叔可以放心。待此处事情了结,咱们到华山去一见瑶光散人,真相就可大白。”
  齐勒铭点了点头,跟着却叹口气道:“我对玉儿从来没有尽过为父的责任,说来真是惭愧。唉,我不是害怕瑶光散人医不好她,但我害怕她未必肯认我这个父亲。”
  卫天元道:“感情的事是很微妙的,我想师妹现在亦已是明白了。她会原谅你的。”
  齐勒铭当然懂得他的弦外之音是说什么,半晌问道:“她的母亲在楚家好么?”
  卫天元道:“好。楚伯伯对师妹也很好。有一件喜事我正想告诉你。”
  齐勒铭道:“你想说的是玉儿和楚天舒的事吧?我已经知道了。”
  卫天元道:“你不会反对吧?”
  齐勒铭道:“我和楚劲松给的粱子也不必瞒你,对楚劲松我本来还是有点芥蒂的,但这头婚事是你的师婶极力主张的,我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结成亲家,芥蒂自然就消除了。我想通了,就任凭她和上官姑娘合力去促成这头婚事啦。”
  卫天元不觉有点诧异:“我只道是师妹和楚天舒相处久了,自然而然的爱上了他,却原来是外力‘促成’的么?飞凤也插了一手?她又怎的从来没和我提及此事呢?”
  齐勒铭道:“我倒是担心爹爹可能反对。”
  卫天元道:“爷爷对楚劲松一向甚为推重,对楚天舒也是甚爱护的。有一次楚天舒中了金狐的毒针,还是爷爷给他医好的呢。”
  齐勒铭道:“那是两码事。据我所知,爹爹是想把玉儿许给你的。不过,你现在已经有了上官姑娘,爹爹亦已知道,或许是不会反对的了。就只怕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大乐意。”
  卫天元道:“楚天舒文武全才,比我强得多。师妹选中他,是师妹的福气。相信芥蒂很快就可消除,爷爷一定会满意这个孙女婿的。”
  齐勒铭道:“但愿如此。”说话之际,跃过一个冰裂缝,他是背着父亲的,恐防父亲受到震荡,双手把牢,跟着又替父亲把了次脉。忽地低头如有所思。
  卫天元吃一惊道:“爷爷的病情有变化吗?”
  齐勒铭道:“不是。他的脉搏很正常,不过……”
  卫天元连忙问道:“不过什么?”
  齐勒铭道:“他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痊愈的时间恐怕要比我原来估计的时间长一些。”
  卫天元道:“爷爷已经得到上官家的阳和丸,要是能够再得一种灵丹……”说至此处,忽地似是猛然一省,叫道:“我想起来了!”
  齐勒铭道:“想起什么?”
  卫天元道:“扬州楚家的葆真再造丸,功能固本培元,不在少林派的小还丹之下。”
  齐勒铭苦笑道:“从扬州到这里,少说也要走一个月呢。”
  卫天元道:“楚家父子已经离开扬州了。”齐勒铭道:“他们是上哪儿?”
  卫天元道:“他们是弃家避难的。当时只是急于离开扬州,还没计划好逃到什么地方。听他们的口气,似乎是要暂且离开中原一个时候。”
  齐勒铭道:“玉儿也是和他们一起逃难么?”
  卫天元道:“我想是的。”
  齐勒铭如有所思,半晌叹口气道:“他们离开中原,但也不会这样巧就是来这里的。”他是在想,女儿会不会和楚天舒回家一趟呢?要是她曾经回到家里,那也就很有可能借同楚天舒跑来这里寻找爷爷了。
  卫天元知道师叔的心事,师叔固然想要得到楚家的灵丹,同时也在盼望早日见到女儿的。
  他不觉也在心里叹口气了。但他可不敢把丁勃曾经找齐漱玉回家,而齐漱玉却已决定了要迟至明年才能和母亲一起回家的事情告诉师叔。
  卫天元以为楚天舒和齐漱玉是一定不会来到这里。因为他们没有回过齐家,当然也就不会知道齐家发生的事。不知道齐家发生的事,又怎会跑来这里寻找爷爷。
  他猜错了!
  楚天舒不但曾经跟随齐漱玉到过齐家一趟,而且他现在正在昆仑山上。
  此际,他也正在想念着卫天元。
  “卫天元曾经对我有过误会,但他现在已经有了上官姑娘,对我的芥蒂想必也该消除了吧?不管怎样,上官姑娘是对我有过恩惠的,这件事情,和卫天元也有关系。我欠了他们的情,就该向他们道谢。”
  当然他也并不是单纯为了来向上官飞凤道谢,才上昆仑的。
  那日他在齐家,中了早已埋伏在齐家的白驼山妖人下的毒。
  在昏迷之前,他只记得是玉虚子和鲍令晖将他抬上一辆马车的。
  后来他方始知道,那天恰巧碰上瑶光散人和瑶光散人那个已经还俗的女弟子青鸾。是靠了他们救治,他和师妹的性命方始得保的。
  但因他们中毒甚深,需要较长时间治疗,瑶光散人已经带了他的师妹回华山去了。但却把也交给她的徒弟青鸾照料。
  玉虚子在齐家发现齐燕然的留字,那张字条本是留给卫天元的,说得比较简略,只是告诉卫天元,他的离家是要为丁勃报仇。
  丁勃是给白驼山的妖人害死的,玉虚子师徒和青鸾等人都以为齐燕然既然是要替丁勃报仇,那就一定是到白驼山去了。
  青鸾是要找丁勃打听她家人的消息的,丁勃已死。她只有去问齐燕然。玉虚子也想在楚天舒的伤好了之后,可以和他一起去做齐燕然的帮手,于是一行四众(包括玉虚子的徒弟鲍令晖在内),同乘一辆马车,出了玉门关向北走。
  玉虚子不是不知,瑶光散人把楚天舒给她的徒弟照料,乃是另有用心的。但他自己也另有打算,乐意接受这个安排。
  瑶光散人的用心,楚天舒在清醒之后,亦已是猜到了的。他则是颇为尴尬了。
  青鸾一路细心照料,不过六七天,他的伤就好了。但奇怪的是,青鸾对他反而是冷若冰霜了。一路上她沉默寡言,和鲍令晖说话还多一些。对楚天舒简直是不理不睬。楚天舒心里明白,她是为了避嫌,才故意和鲍令晖接近,冷淡他的。这种尴尬的处境,令他感到不安。
  第八天,他们碰上了一个熟人,这个人是上官云龙的手下,名唤申洪。他奉主人之命,来扬州寻找小姐。楚家出事那晚,他也是曾经到过楚家的。
  楚天舒有点奇怪,间他:“你不是和上官姑娘一起离开扬州的吗?你家小姐呢?”
  申洪道:“小姐已经和卫天元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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