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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幻剑灵旗-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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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欣欣道:“不错,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所以我早就在等待你了。”
  白驼山主道:“欣欣,你一定得帮助我!”
  穆欣欣叹口气道:“你一直不肯听我劝告,现在才来求我,迟了,已经迟了!”
  白驼山主只道她是害怕外面的强敌,说道:“不迟。这房间里有个秘密,你尚未知。”
  穆欣欣道:“什么秘密?”
  白驼山主道:“另外还有一条地道,可以通到外面的。那个地方是别人不知道的,我可以躲在那里养伤。不过必须你照料我。”要知他受的内伤不轻,如今是必须穆欣欣的保护了。而且。
  穆欣欣的武功或许比不上他,但逃跑的方法却比他多得多。比如说,万一给敌人发现的话,她放出烟雾弹就可以掩护他逃跑。
  穆欣欣不置可否,白驼山主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还不能相信我吗?”
  穆欣欣道:“待你养好了伤,大概你又想要回来,重新做你的山主吧?”
  自驼山主道:“不,我只想永远陪伴你,你不愿我做山主,我就任你选择任何地方,我与你一同归隐。”
  穆欣欣似乎有点满意的表示了,颔首说道:“永远陪伴我,好,很好!”
  白驼山主也很满意她这答复,说道:“好,那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走吧!”
  说罢,他就打开那条地道的入口机关。
  忽听得“蓬”的一声,一股黑烟冲上来。一个黑衣妇人像是鬼魂般从黑雾中升起。
  “你想不到我也早已知道了你这条地道的秘密吧?”
  白驼山主又惊又怒,喝道:“好好,你……”他一掌拍下去,忽然发现自己已是半分力道也使不出来了。回头一看,只见穆欣欣比他更糟,她已是晕迷过去,眼睛紧闭,躺在床上了。
  金狐道:“还有一件你想不到的是,我已制成一种药性和神仙九又相同又相反的神香,相同的是它们都可以令人精神萎靡,四肢无力;相反的是,如果吃惯神仙九的人,我这种神香,在他身上发生的效力就更大!怎么,你瞪着眼睛看我做什么,是不是不喜欢我回到你的身边?”
  白驼山主道:“我们是生则同龛,死则同穴的夫妻,我怎会不喜欢你回到我的身边?”
  金狐冷笑道:“生则同多,死则同穴?亏你还有脸皮和我说这样肉麻的话?要不是娟娟还肯认我做姐姐,我早已死在外边白驼山主道:”刚才我是自身难保,并非有意抛开你的。夫妻无隔宿之仇,请你别说这些气话了。“
  金狐道:“哦,刚才你是连开门的气力都没有了么?”
  白驼山主无言以对,只好勉强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回来,也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的。”
  金狐道:“为什么?”
  白驼山主道:“因为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我好。好好,请你相信我,你对我好,我又怎能对你不好?”从今之后,咱们夫妻寸步也不分开!“
  金狐淡淡说道:“类似这样的话,好像你也曾和我的姑姑说过。”
  白驼山主作出个鄙弃的表情,说道:“咱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她怎能和你相比?我不过是为势所逼,不能不敷衍她罢了。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马上将他杀掉!“
  金狐道:“我回来,并不是要你杀我的姑姑的!”
  白驼山主道:“好,那么咱们走吧,让她自生自灭!”
  金狐忽道:“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回来的吗?”
  白驼山主道:“因为你知道我现在最需要你!”
  金狐道:“你现在最需要,将来呢?”
  白驼山主道:“将来当然也是一样!”
  金狐道:“可惜我却不敢相信你!”
  白驼山主急道:“此处越早离开越好,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金狐说道:“你说过永远也不离开我的,好,我现在就叫你永远也离不开我!”提起手掌,就向他的脑门拍下。
  白驼山主大惊道:“你干什么?”
  金狐道:“你死了,我陪你死,这不就是永远都在一起了。”
  白驼山主大叫道:“不,不!有话好说,请别、请别……”
  话犹未了,金狐已是一掌拍在他的脑门上。
  白驼山主只觉一阵地转天旋,几乎失了知觉。
  殊不知白驼山主固然吃惊不小,他的妻子金狐却更加吃惊。
  原来她本是想杀了丈夫,然后自杀的。她打向丈夫脑门的那一掌,确是用力打下去的。
  但不知怎的,突然间发现自己的气力已经消失了,而且消失得很快,打着丈夫的时候,还有平常人的气力,如今则是根本不能用力了。
  她抬眼望向姑姑,姑姑还是那么样躺在床上,双目也仍然紧闭,好像睡着一般,但嘴角却挂着一丝冷笑。
  白驼山主一阵地转天旋,晕眩过后,苦笑说道:“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要杀我呢!”
  金狐作了一个媚笑,说道:“我怎舍得让你死呢,不过,今日之事你实在是令我太过伤心,所以……”
  白驼山主道:“我知道我是对不起你,所以你要惩戒我,但现在已经惩戒过了,你可以给我解药了吧?”
  金狐是知道丈夫的本事的,她的气力已经消失,迟早丈夫会看得出来,那时她身上的解药也无法不让他搜去的。念头一转,“不如再利用他一次。”拿解药出来的气力她还是有的,就把一颗解药拿给丈夫,说道:“解药可以给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白驼山主谄笑道:“请夫人吩咐。”
  金狐道:“好歹她是我的姑姑,我不忍心让她被我的毒香所害。你把她抱到外面去。”
  白驼山主道:“你不想让她自生自灭的么?”
  金狐道:“在这里她是必死无疑,在外面她还可以有一线生存机会。这才符合让她自生自灭的原意。”
  白驼山主却怀疑妻子是试探他,说道:“何必这样多事,你怕她死得痛苦,不如让我给她补上一掌。”
  金狐发觉自己的情况越来越糟,她是使毒的大行家,此时已经觉察自己是中了无名奇毒,毒入脏腑,求生是决不可能了。
  她狠起心肠,念头再转,说道:“好吧,你要杀她,那也由你!”
  白驼山主服下解药,呼吸似乎顺畅了些,便走过去发掌打穆欣欣,和金狐刚才打他一样,他也是打穆欣欣的脑门。
  不料他一打下去,顿时也就和金狐刚才一样,发觉自己的气力是突然消失了。而且比金狐尤甚,金狐还可以打得他晕眩,他打在穆欣欣的脑门,手掌已是软绵绵的丝毫也使不出气为了。
  穆欣欣突然张开双眼,坐了起来。
  穆欣欣谈淡说道:“你杀不死我,大概狠奇怪吧?为什么服了好好的解药,却连杀我的气力都没有呢?我可以告诉你这个秘密,因为我这支蜡烛的烛心是用黑心兰做的。”
  黑心兰是世间七大毒物之一,制成蜡烛,毒质在燃烧中挥发,毫无气味,能杀人于不知不觉之间。金狐的功力比不上丈夫,所以她中的毒首先发作。但白驼山主虽然发作较迟,中的毒却是更深。
  金狐道:“恭喜姑姑,制成了这种世间奇毒。不错,我是妒忌你,但要杀你,可并不是我的主意。”
  穆欣欣道:“不错,你最初是想用他来制伏我的,你以为趁他功力尚未完全消失,可以轻易将我制伏。但你要我活过来,也不过是想迫我支出解药罢了。可惜,你这脑筋动慢了一步。”
  白驼山主忙道:“欣欣,你真是明察秋毫。我本来并无害你之意的,我假装要杀你,不过是试探这贱人而已。”
  金狐怒道:“我早知道你是无情无义的了,却还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无耻小人,我真后悔给你骗了一生。”
  白驼山主冷笑道:“刚才我试探你口风的时候,你怎样说的,要不要我复述出来?”他用问活的语气,但却并不住口等待,就把金狐那句活复述出来了:“好吧,你要杀她,那也由你!”而且模仿她的神气和语调,维妙维肖。
  两人都没气力打架,只能吵嘴。不过吵嘴也不能维持多久。
  渐渐就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穆欣欣这才长叹一声,说道:“你们也不必吵了,我知道你们都是想要我的解药。但可惜我只是种出了黑心兰,却还没有把解药制成功。这种毒是根本没有解药的!”
  白驼山主大惊,用了最后一点气力骇叫:“没有解药?”
  金狐却突然发狂的笑了起来,说道:“我本来想和这无情无义的人同归于尽的,今日得遂所愿,那也很好啊!”
  穆欣欣则凄然笑道:“是啊:他对我和对你都说过同样的话,希望从今之后,永远也不和我们分开的。我们三个,都是罪孽深重的人,所以我也觉得应该完成他的心愿,这样的结局,的确是最好也不过了!”
  她保持那凄凉而又带着快意的笑容,看白驼山主和金狐相继倒下,最后她也倒下去了。
  待穆娟娟找到这间密室之时,发现的只是三具尸体了。
  善、恶、爱、憎、情、孽、恩、怨,都已同归于尽!
  穆娟娟紧握丈夫的手,低声说道:“祸福无门,唯人自召,这句话我如今是真正懂得了。”齐勒铭默然不语,半晌叹道“是啊,人谁无错,做错了事不打紧。怕的是错不知错,一直错下去。”
  穆娼娼道:“多谢你的提醒。”齐勒铭道:“我不只是说你,也说我自己。扩而大之,和咱们同一类的人都可以适用。”
  穆娟娟如有所思,忽道:“是不是也包括上官飞凤?”
  齐勒铭道:“她和我们表面相似,其实并不相同。她做的是时是错,局外人恐怕也很难评定。下过,别人的事情咱们也无谓谈论了。此间事已了结,咱们是可以走了。”
  穆娟娟道:“那盘残棋呢?”
  齐勒铭道:“棋局已经摆明,依你说应该走哪一步才对?”
  穆娟娟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齐勒铭道:“是啊,咱们只能把局中人引来,让他们看清楚了这局残棋,至于残枫应该如何收拾,咱们就恐怕是帮不上忙了。”三、花自飘零水自流不错,俗语虽说当局者迷,但在某一些人生的棋局中,往往也有局中人比局外人更清醒的。卫天元清醒过来了。
  他看见的是一片火光,齐勒铭等人临走的时候,已是把白驼山主的制毒机关付之一炬。火光还未媳灭,山上的建筑已是化成瓦砾。
  不但齐勒铭夫妇业已不见,上官飞凤也不见了。
  留在他身边的只有一个楚天舒。卫天元黯然道:“飞凤走了?”
  楚天舒道:“你别问我她去何方,莫说我不知道、即使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这话实是话中有话,但卫天元已是无暇推敲了。只是茫然反问:“为什么?”楚天舒道:“因为我知道她已经不想再见你了。”
  卫天元道:“她还有什么话留下给我吗?”
  楚天舒道:“她说对不住你。但也不想求你原谅。只盼你能够找到幸福。”
  上官飞凤留给他的话就这么多了,但楚天舒却加上自己的意见,另外说了几句:“你这次也是她救活的,即使她有什么对不住你,功亦足可补过了。”
  卫天元茫然望向远方,苦笑说道:“我也不知是谁对不起谁。
  雪君呢?“
  楚天舒道:“哦,她来过了么?我没看见。”
  卫天元道:“她来过了。她看见我,我也看见她,那决不是幻影,决不是幻影!”
  楚天舒道:“也许正因为她看见你们,所以她才走了。”卫天元说的是“我”,楚天舒说的则是“你们”,用不着画蛇添足,卫天元也懂得他的意思了,果然楚天舒接着便即说道:“男女之情,好比眼睛,眼睛里是不能掺半粒砂子的。你究竟是要谁?”
  卫天元呆了一会,说道:“我不知道,我要找她去。”突然一拳打出,把一块坚冰打得粉碎。
  楚天舒吃一惊道:“卫兄,你干什么?”
  卫天元道:“你看,我的气力已经恢复七八分啦,所以你不必替我担心了。我去找雪君,你也应该回去了。”
  楚天舒道:“我,回去,回去哪儿?”
  卫天元道:“齐师妹在瑶光散人那儿,过了这么多日子,她的伤想必亦已好了。她等你,恐怕亦已等得心焦了。”
  楚天舒叹道:“好吧,那我就不陪你去找雪君了。你们的事,我是帮不上忙的。这个结只能由你们自己去解开了。”
  卫天元回到那个山谷。
  情景还是像那天的样子,谷中落花堆积,山湖旁边都是花树,湖面也有落花和零散的冰块缓缓飘流。只是湖边少了个姜雪君。
  那晚的遭遇似梦非梦,但现在却是天明,阳光灿烂,他看到的是真实的世界,决非幻境。
  他穿过花树,在小湖的后面发现了一间石屋。他的一颗心怦怦跳动,叫道:“雪君!雪君!”
  没有回答。
  但那两扇门却打开了,一个尼姑走了出来。不错,是姜雪君,但她却变成尼姑了。
  姜雪君合什道:“贫尼慧净,施主找谁?”
  卫天元呆了一呆,叫道:“雪君。你明知是我找你,为何你不认我?”
  姜雪君道:“姜雪君?世上已经没有姜雪君了。贫尼慧净。”卫天元呆了一呆,说道:“听说佛门不打诳语?”姜雪君道:“不错。”
  卫天元道,“那你怎能忘了我们同拾鸳鸯石的事?你说过我们要做一对永不分离、比翼双飞的鸳鸯的!”
  姜雪君道:“那是姜雪君说的,不是慧净说的。”
  卫天元道:“姜雪君就是慧净,慧净就是姜雪君!”
  姜雪君道:“你错了,你只能说慧净的前身是姜雪君,却不能说慧净就是姜雪君!”
  卫天元道:“那么,姜雪君可以变为慧净,慧净又何尝不能变为姜雪君?”
  姜雪君道:“慧净或者还会再变,但决不会变为姜雪君!”卫天元道:“为什么?”
  姜雪君不答,却向那冰湖走去。卫天元跟在后面,兀自喃喃说道:“难道姜雪君变了慧净,就连昔日的深情都变了么?”
  姜雪君走到湖边,拾起落花,一朵一朵抛在湖水,花瓣散开,随水飘流。
  卫天元道:“是啊,那天晚上,你就是这样子的。但你现在,却无须慨叹花自飘零水自流了。只要你愿意……”
  姜雪君忽道:“你看看这水中的花,还是不是地上的花?”卫天元道:“怎么不是?”
  姜雪君道:“你看,这朵花在我手中还是完整的一朵花,但抛在水中呢?……”那朵花已经抛到水中,冰湖风浪虽然不大,也有微波,波浪翻卷之下,那朵花转瞬就分成一瓣瓣了。
  姜雪君道:“你看,此花是不是不同彼花了。再说地上的花,你脚下踩的泥土就是落花所化。你能说花即是土,土即是花么?”
  卫天元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他无法与姜雪君辩论,只能用情来打动了。姜雪君道:“你再看这流水,水还是水,但此一刻的流水,却已不是前一刻的流水。”卫天元道:“那又怎样?”
  姜雪君道:“那说明世间无不变之事物,花变成泥,泥若再变,可能变成岩壁,但决不能变回枝头上的花!”
  卫天元道:“古语有云:海可枯,石可烂,情不可变。花会变,水会变,情不会变!”
  姜雪君道:“古语也未必都是对的。情生于‘实’,‘实’变,情也变。我给你说一段佛法吧,华严经有云:现见世间虚妄之物,未有不依实法而起者。如无湿性不变之水,何有虚妄假相之波?”
  所谓“实”,即某一特定环境,环境变了,感情也会改变。
  《华严经》认为“情”是有现实基础的,但情的本身则是“虚妄假相”。“情”和“实”的关系,好像“水”和“波”一样。
  卫天元苦笑道:“我听不懂高深的佛法,我只想问你,你为什么要变作慧净?”
  姜雪君道:“我就是慧净。慧净还没变,我也没变。”
  卫天元摇了摇头,说道:“别绕着弯子说话了。好,那我改个问法吧,姜雪君为何要变慧净?”
  姜雪君这才正容答道:“是为了求心之所安!”
  卫天元道:“哦,求心之所安,那么是为了飞凤了?”言外之意,即是要问,她是否为了要成全他和上官飞凤的姻缘,才不错牺牲自己?
  姜雪君道:“飞凤自飞凤,雪君自雪君。求心之所安,决不是为了任何人的。”
  卫天元值:“我不管你现在是慧净还是雪君,我请你别绕弯儿,但白的告诉我,那日秘崖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姜雪君道:“姜雪君就是在那一天死的,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卫无元道:“但姜雪君事实还在。”
  姜雪君道:“但已变了另一个人了。经云……”
  卫天元摆了摆手,说道:“我不想听什么经云子曰,你的假死,是不是出于飞凤的安排?”
  姜雪君道:“是我求她替我这样安排的,你不能怪她。我是求心之所安,她也是求心之所安。”原来那次秘魔崖之战,上官飞凤设计帮姜雪君报了仇(姜雪君用来刺杀徐中岳的那枚毒针,就是上官飞风替她向银狐借来的。报仇的设计,也是出于上官飞凤),但她在杀了徐中岳之后,服“毒”身亡,那颗“毒药”却是“假毒药”,服后呼吸停止,看似身亡,三天之后,却会“复活”的。这颗“毒药”也是上官飞凤给她的。
  卫天元茫然说道:“你说是求心之所安,难道,你离开我反而可得心安?咱们小时候是曾……”
  姜雪君道:“不错,小时候我是那样想的。那时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你的世界里也只有我。但现在不是小时候了!谁想得到我们两家同遭惨祸,各散西东?你在齐家长大,我却在洛阳跟爹爹苟活偷生!我自己也想不到我几乎做了徐中岳的妻子,虽然未拜花堂,也坐上了他的花轿。许多事都是小时候绝对意想不到的,你说不是吗?”
  卫天元暗自想道:“是啊,那时我又怎想得到会碰上一个上官飞凤,又与她结下了生死与共的友谊?最后我还向她求婚!”
  姜雪君继续说道:“所以说成语有言:事过情迁,佛经有云:情随实变。天元,你说句老实活,如果要你抛开上官姑娘,你是不是也觉得于心不安?”
  卫天元一阵迷惘,半晌说道:“我、我不知道。”
  姜雪君喟然叹道:“我们的往日之情有如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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