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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白麟初-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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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过去得连他们自己也模糊不清了。一天灌输完了灵气,两人睁开眼,赫然发现土里一块块青澄滑润的石头若隐若现。
  是碧玉!
  两个人收得了五块玉,脸上都是掩不住的惊喜。他们竟然真的种出了玉!
  艾罗乙说话果真算数,立刻就把小雪与铃铛送回到两人的面前。一大一小一禽一兽没有丝毫差池,活蹦乱跳,还与小白兔玩耍得甚欢。
  白麟初拿回小雪的灵珠,将小白狗往包里一丢,立马转身走人。
  “等等。”艾罗乙喊住他,“你不想继续种玉了吗?两个月种的是碧玉,半年可以种出白玉,八个月后能收到黄玉,耕耘一年的话,就是最稀罕的红玉了。”
  他们其实都清楚了,种玉就是练功,从身法到内息,一轮玉种下来,长进是平日的数倍。若是真种出了最稀罕的红玉,功力的精进简直是难以估算的了。
  尽管如此,白麟初还是说:“不想。”依然要走。
  艾罗乙拿出了他的石牌在手中晃,“那你连这个也不想要了吗?”
  白麟初恍然一惊。他几乎忘了这个东西了,可那偏偏又是不能丢的。他回过头冷冷地瞧着艾罗乙,说:“那是我们要交给领队的东西。”
  如果对方执意不还,他就回去如实相报,说被坏人抢走了。此刻他并不急着争夺,只等艾罗乙的下文。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不必走了。”艾罗乙又把石牌收了起来,“因为我就你们要找的领队。”
  突如其来的这句话使得一时僵住的两个人片刻之后就正式开始了尚存十个月的种玉生涯。
  第十回 为了谁
  白麟初显然没有开始的劲头了。后面十个月的玉他不知为谁而种,还有必要种吗?
  如果说是为了自己,他根本不屑去用这份心。他从来都没想过变得很强,也没想过要出人头地什么的。他不想当星者,对于紫坤城、对于道学院始终没什么好感。
  为什么来?他其实是清楚的。因为绿波说“舍不得”,所以他来了。因为她看着他笑,所以他想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
  可是现在,他足足有一年不能见到她了。
  还有什么意思?
  他变得有点麻木,十分冷淡,凡事待命而行。
  这一天的卯时,轮到他去打水浇地。来到山下的章湖边时,他的木桶还没下去,就瞧见水底下“咕咚”地冒起了泡。
  一个人浮了上来。他瞬间往后退了一步,这个人竟然是诸良!
  他……不像是在水里淹死了两个月的样子,面貌还很清晰,应该不是浮尸吧?
  确实不是浮尸,因为白麟初已经看到他从水里跳了起来,抓着自己的肩膀就猛摇,“这是哪里?这是哪里?狼夜呢,他们人呢?”
  一看清他的脸,诸良愣了一下,说:“怎么是你?我到了哪里?”
  “雾灵森入口,章湖边。”他回答。
  诸良看了一下地形,说一声“糟了”,转身又要往湖里跳。
  “等等。”白麟初拉住他,“你刚才说狼夜……他们那一队怎么了?”
  诸良急道:“狼夜他们就在那边的揭石山上!今天晚上我们碰上赤鬼王了,大家都快支持不住了。我刚才从山上滚到了湖里,又游错了方向!唉,我要赶紧回去了!”
  白麟初的心一紧,立刻丢了桶说:“我跟你一起去!”
  点冰而行,半途中他还将又要游回北岸去的诸良领向南岸。
  两个人赶到的时候,另外的四人正在苦苦支撑。狼夜挡在最前面,满面血迹,仍然奋力挥剑攻击。张涵的鞭子迎风呼啸,俊美的脸庞因怒吼而扭曲,满头发丝散乱。李向晨站在后方,挥着血迹斑斑的拂尘沉着地咏唱着大型的攻击道法。绿波凝视着前方,一刻不停地上箭扣弦,她口中念着雷咒,一发发紫厉厉的雷矢和着手上不停流淌出来的血飞射出去。
  在他们正前方,巨大如山峦的赤鬼王正挥舞着钢叉,厉声咆哮。蒙蒙亮的天空布满满了长牙利爪的灰鸟,那是他和绿波多年前见过的,后来知道了它们的名字叫做灰锥。满天的灰锥在赤王妖气的催化下魔性大发,从喙中吐出一枚枚冰炮射向地面的众人。
  绿波的每一发箭都能精准地射下一只灰锥,可是对方数量太多,箭矢去了大半,铺天盖地的灰锥却没有丝毫减少的样子。绿波头上的汗混着血一起流淌下来,手中的箭却一刻也不敢停歇。
  他们这一队的作战,配合得已经相当完美。只是敌人实在太强,强得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白麟初和绿波从小在这座山里玩大,却也不知里面竟藏着这样可怕的妖魔!
  地上倒着一个青年男子,是绿波这一组的领队。他不知为谁挡了一击,带着两肩深深的长条血口昏厥了过去。
  诸良大吼一声挥剑冲上前去。绿波同时发现了白麟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立刻又转向了天空中的灰锥。
  白麟初默默念起了囚魔阵的口诀。念完,灵气席卷过去,在赤鬼王前、后、上、下、左、右各出现了两把白晃晃的巨刀,十二把刀同时斩入了赤鬼王的身体。赤鬼王被束缚住了行动,发出震天的一声大吼。
  然而喘息未过片刻,赤鬼王猛然挣脱了囚魔阵。白刃一闪而逝,鬼王雄壮的身躯上被斩出的十二道伤口汩汩冒着血,他咆哮着,完全愤怒了。
  赤鬼王张开血口,一枚巨大的光炮对准白麟初就射过来,速度快得让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瞬间后他就看见光炮穿透了绿波的身体,又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绿波!”
  两声呼喊响起。一句是狼夜的,一句是他自己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绿波从面前倒下去,都没来得及把大罗仙丹给她,眼前一黑,也失去了意识。
  他醒了过来,还没有死。身在屋中,他不知自己已经昏迷多久了。
  床边站着一个女孩子,小小的个子,一身白衣裙,连头发也是白的,脑袋上还长了一双兔耳朵,正在小心地给他上药。
  兔耳朵……兔耳朵!
  白麟初睁大眼睛从床上弹起来,“你是……”话还没说完,钻心的痛就从胸口袭上来。
  女孩子急忙把他按回去,甜笑着回答他:“我是美美。”
  美美,她……真是那只兔子?白麟初不敢置信。当初他和任一笑差点要把她烤了吃。
  美美说:“小白白你不要乱动。艾艾刚把你们救回来,要好好养伤。”
  “绿波呢,她在哪里?”回想起绿波身体被穿透的情形,他觉得自己快疯了。话一问出去,内心就极其恐惧地颤抖起来。
  “小绿儿在前面的房子里,你们都没事。”她脸上显出一丝骄傲的神色,“艾艾把你们救回来的,谁都不会死啦。”
  他立刻就下了床,向外跑去,美美怎么喊“等等”也不听。一掀开门帘他就看到任一笑抱着手臂站在门口,一只手一拦就挡住了他的去路。
  “没听见兔子姑娘在喊你吗?回去。”他的身上也是伤痕累累,却无碍于性命。他语气依旧冷淡,“你家小绿还在睡着,你去了也没用。而且,你根本再走不了三步。”
  白麟初绕开他的手向前走去。走到第五步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一头栽倒,被任一笑接在怀里。
  “好好睡吧,小初。”任一笑把他抱到床上,拍拍手走出了门。
  白麟初又迷迷糊糊地躺了一整天,第二天终于可以下床了。出了房门,他现在才发现这里原来是雾灵森山脚下的小村庄。
  在门外他第一个见到的人是狼夜。狼夜的额头缠着重重的白纱,胸前也添了一处重伤,此时正拿着剑,慢慢地比划着,心中默背着咒诀。
  看到白麟初过来,他微笑着点点头,朝一间房子指了指。白麟初便知道了,那是绿波住的地方。
  跑过去的半途中,他听到一间房里有人在说话。
  “武曲大人,这次全都仰仗您及时赶到,下官一行才得以存命。下官实在是惭愧万分,来此之前竟然没有查清楚山中的情况,差一点就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
  “也并非全都是你的责任。”艾罗乙的声音响起来,“揭石山的隐患早在四年前就报了上来。星部已经派过了两拨人都没有查出情况,可见赤鬼王隐匿之深。你查不出也是必然的事。不管怎么说,此次能除去这一大患都是好事,我会向星部禀报……”
  原来艾罗乙是十四主星之一的武曲星,难怪强得可怕。白麟初默默地走过去,走到绿波的门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小初?”绿波的声音先响了起来,他低垂的视线立刻就追了过去。
  绿波依然躺着,长长的头发散在枕头上,脸色苍白却带着浅浅的笑瞧向他。她的肩胛部位流动着一团银白的光芒,那是依然在持续中的回护法术。
  他看着,眉头紧皱,眼泪一声不响地就流了下来。
  绿波伸出另一只手拉拉他的衣袖,“别哭,我没事的,会好起来的。小初你也要快点好起来。”
  他抓紧她的手,埋下头。一种很酸痛很炽烈的液体打翻在心里,蔓延开来,跟着脸上的泪水一起流淌。
  当晚,艾罗乙带着任一笑和白麟初回到了山顶。当着任一笑的面他就冷冷地教训道:“白麟初,你可看到前日的结果了?你贸然妄为,只凭一点皮毛功夫就不知深浅地张扬出去,差点害死了身边所有的人。你学的东西杂而不精,不上心,不进取,白白辜负了这份天资,到头来不过是个二流的角色,连自己重要的人也保护不了!”
  白麟初猛地抬起头看向他,艾罗乙的言辞更加尖锐:“揭石山那一队的狼夜,天资虽不及你,但好学上进,自强不息,这么下去,终有一日会立于你无法触及的高处。我听说你和那个叫绿波的女孩子是青梅竹马吧,哼。我瞧狼夜对她情真意切,凭他这份诚挚劲,迟早一天两人会终成眷属。人家至少比你这个小冬瓜要般配。”
  “啊!”白麟初红着眼睛就冲上前去。
  艾罗乙一脚将他踹开,“哼,你要有这种劲头,就给我好好去种玉!快去山下挑水来!”
  他咬着牙、咬着牙,背着满满的水桶飞快地奔在山路上。
  想保护她,可是却伤害了她。
  自责又有什么用?只有从现在下定决心,以后再不会……再不会让她受伤。
  无论如何,他都要做到。
  一年之后,艾罗乙看着面前的一捧上品红玉,微笑颔首。白麟初与任一笑深深跪拜在地。
  经过了一年实践训练的弟子们回到了繁花似锦的道学院。绿波瞧着眼前的白麟初,他长高了,也长大了不少的样子。虽然训练时两方的驻地只隔了一片湖,但那之后的时间里他们却没机会再见上一面。现在,他站在她的面前,抱着她,轻声说:“绿,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
  她脸上莫名地染上一层红云,“小初……”
  又一个冬日过后,绿波成为了伯字辈的弟子,开始忙碌地准备起星者的考试了。
  在此之前的一个月,白麟初和任一笑已经获得了星者的资格,进入了星部。
  一年以后,绿波、狼夜、张涵、诸良等人均通过了星者的考试进入了星部。李向晨也通过了考试,但却没有前往星部赴任。他执意离家出行,悠游四海寻访棋友去了。
  这个时候,任一笑与白麟初已经分别正式继承了七杀府与破军府的主星之位。
  澄月当空,静候风云再起。
  卷二·月当华
  第十一回 继星仪式
  这是一个很安静的夜晚。风华大陆紫坤城道学院头上的一方天幕里,星光闪烁得正亮。
  学院的一处角落里突然出现一个灰暗的人影,步子踏得蹑手蹑脚。来人走到一处略为空旷的地方,前后张望几下,轻呼一口气,定住了身形。
  他的一只手伸到半空中,一枚蓝色的晶石在掌中闪闪发光。他又呼了一口气,低低的咒诀从口中念出:“四方之地,八方之境。山川、水泽、沃土、丰田,地灵之神,助我……”
  “花子泰!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少女尖锐的声音突如其来地响起在身边,把他吓得一个趔趄。本来周身冉冉亮起的白光迅速地消失。阵法被打断了。
  花子泰既惊恐又懊恼地望向来人,失声叫出来:“尹织?你来这里干吗?”
  “哼,我还要问你呢!”十七岁的少女已经完全脱离了稚嫩的外表,出落得娇艳而成熟。尹织微微抬着尖尖的俏丽下巴,嗤笑一声,“你不会是想趁夜溜出道学院吧?别想隐瞒,我看到你开了大挪移阵了。”
  少年恼恨地看看她,不想承认,也无法抵赖,于是干脆咬紧了嘴巴什么也不说。
  唉,他花足了工夫,房里做了“傀儡”,明早的课也预先请人告了病假,行事已经足够谨慎,结果还是被人发现了。
  偏偏又是这丫头!她若知道了他心思中的去处,一定又是一番纠缠不休。
  只怕今晚走不掉,明天白天就更没可能了……
  “你想去哪里?”尹织问,见他不答,便说,“私自离校,可是重重违反了道学院的规矩。这件事若是让师傅们知道了,可有你好看的。”
  花子泰迅速地抬起头,脱口而出:“你要去告状?别去!我不是去干吗,只是想去看明天的、明天的……”话一出口,他就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再别扭地咬上口也已经来不及了。
  尹织“格格”笑起来,接口说:“明天的继星仪式,对吧?”
  花子泰只好点头。
  尹织目光流转,声音变得轻巧而柔和:“我知道,明天是七杀星与破军星正式继承星位的日子。他……竟成为主星了。”
  尹织口中的“他”,是明天就要继承破军星位的白麟初。三年前,刚刚十二岁的白麟初还是道学院中与他们同辈的弟子。
  “麟初到底和我们有同窗之谊。他、他还和我有同室之谊。”花子泰指的是来道学院第一年的时候,自己与白麟初、任一笑同住在繁英斋的一间房里。那时他怕死了任一笑,总是借着白麟初躲避那个阴恻恻又暴力的家伙。
  虽然明天那个家伙也将成为新一任的七杀星了。
  “明天我想去看看他,继星仪式一完我就回来。尹织,你能不能帮我保密?”
  “可以。”尹织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然后又爽快地开了条件,“但是你要带我一起去!”
  他就知道。
  锦琼郡主尹织从刚进入道学院起就对白麟初抱有好感,这是他看在眼里的。只是,流水不随落花至,白麟初从未把郡主殿下放在心上。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有短短的一年。之后那个聪明过头的小子接连跳级,只用了两年就从道学院中出师。
  他本来又早了两年入师,这时才十五岁的他已经成为了星部里的主星了。
  而现在十七岁的花子泰和尹织,却尚有两年的修炼才能出师。
  唉。不只是对尹织,白麟初他大概对他们所有的人都未曾在意过吧。
  花子泰叹了口气,对着尹织说:“不行。跑出去是很危险的事,我一个就很勉强了,再带上你,学院的结界就穿不过去了。”
  道学院一向防守森严,白天妄图私自出去几乎不可能,因此他只能趁夜来回,就这样还不知道能不能闯过院内的防守结界。一旦被发现,可是要受到极重的处罚的。
  “就多带一人,有那么难吗?你的道术不是挺厉害的吗,连这点事也办不到?”少女的表情十分不以为然。
  花子泰皱起眉头。他是要“出逃”,不是出游,她当很容易吗?
  “尹织。”他说,“我真的没办法带你去,不过明天晚上回来,我会把当时的情况讲给你听。我想,你不会真去告上一状吧?”他脸上含着礼貌的笑,眼睛直视着对面的女孩。
  尹织冷冷说:“你以为出了道学院就可以看到继星仪式了吗?”
  “仪式在星部里举行,四大世家向来被准许出入星部的。”他淡淡地说。
  “星部那么大,你知道仪式究竟在哪个地方吗?”
  “这到时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哼,就算你知道也去不了。”尹织面带嘲讽,“明天的继星仪式在星部正殿举行。那个地方,别说是四大世家,就是部里的星者,也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花子泰瞪大了眼睛。如果真如她所言,那地方他确实是进不去的,如此一来岂不是都白忙活了?
  尹织没理由骗他。
  花子泰一时间真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了。
  这时尹织慧黠地一笑,“也不是完全没办法进去的,或许我能帮你出个主意也说不定,比如说……我父王的令牌。”
  花子泰的眼睛亮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少女昂扬着娇美的脸蛋,对他的怀疑分外不屑,“我贵为锦琼郡主,还有必要骗你吗?”
  协议最终达成了,尹织跟着一起出去,然后提供进入星部正殿的令牌。虽然两个人一起是冒险了一点,但到了外面看不到人也是白搭。
  一人也是险,两人也是险,干脆赌一把吧。
  再一次开阵之前,花子泰还有点不放心地问她:“你明天的课怎么办?要是无故缺席给发现了……”
  尹织打断他:“自然都办妥了。本郡主还要你来提醒?我已经请了朋友明天帮我告假,就说我生病了。”
  “生了什么病?”他问。
  尹织瞧着他射来的视线,心下十分奇怪,不过还是回答说:“脾胃不调,呕吐昏晕。”
  “怎么和我的一样……”他嘟囔,早知道他就说受寒着凉了。
  “少嗦!”尹织终于知道他发问的原因,怒道,“肚子痛是你一个人才能生的病吗?这点小事也来计较,哼。还有时间给你浪费?快点开阵!”
  算了,就算两个人因同样的病而缺席,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不妥被发现吧。
  须臾,两个人摆好了阵势,一颗蓝晶石抛起来,大挪移阵再次发动了。
  “你们在干什么!?”
  又是一声大叫,好死不死就在阵法结束的前一瞬,就要成型的灵光一恍惚就消失了。两个人气一虚,都惊坐在了地上,脸比刚刚的阵光还白。
  繁英斋的舍监柳甘棠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满脸严肃地瞪着他们。
  “你们两个刚刚开了大挪移阵,是想私自出校吗?”
  被逮个正着,没有比这更惨的事了。
  柳甘棠怒视着两个被吓慌了的学生,教训起来:“不知道私自出校是道学院的大禁吗?说,你们要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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