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今夜哪里有鬼!-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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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解决,其他人都无能为力。
“啊?灯?”张英男惊叫,客厅的照明灯忽明忽暗,快速地闪烁了三次,何弼学愕然。
“书房……”随着小四的尖叫,书房里的灯也同样闪烁起来。
随着更多盏灯失控地忽明忽灭,何弼学颤抖着站了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殷坚没有食言,他真的回来了,也正因为他千辛万苦地回来了,才不得不承认他真的不在了……
那一夜,伴随着每隔几秒便闪动三次的灯光,何弼学放纵自己大哭了一场。
第七章 嘿!今夜到处是鬼!
货柜车缓缓退入码头,一身名牌西装的殷司悠闲地看着工人们忙进忙出,沉默寡言的陆安静地站在他身旁,若不是清楚他们的底细,任谁都不会相信站在这里的两名男子都不是常人。
“那边、那边,注意一点!”工作人员紧张地招呼。他从经理那里听来,这位殷先生运来的东西是价值非凡的玉雕像,用厚重的绒布遮盖着,虽然没见过底下的东西长什么模样,但看它几乎和一个成年男子一样的高度,若真是用整块玉石雕刻出来的,他想都不敢想这会有多值钱。
人,多多少少总是会有点小小的贪念,这名工作人员也不例外,他倒不是真想将这座不知名的玉雕像偷走,他也没那个本事让这么大一尊玉雕像凭空消失,但好奇心一波一波地袭来,他只想看一眼就好,就一眼。
偷偷地拉起厚重的绒布,首先露出来的是一只白皙细致的裸足,他先是吓了一大跳,以为绒布底下藏着的是个活人,后来又被自己的大惊小怪弄得哭笑不得,认真一看就可以分辨得出那不是活人的脚,而真的是刀工完美的玉雕,白得通透,纹理像血管一样逼真,甚至还有几乎透明的脚趾甲。
仿佛被那浓纤和度的小腿吸引,工作人员着魔似的掀开整张绒布,四周顿时传来一阵发自内心的赞叹声。一个找不出话语形容的女子,略侧着头半倾着身子站在一座玉制的石台上,左掌向前轻捻着兰花指,右手抬高掌心向上似乎握着什么东西,她双目下垂、嘴角微扬,像是在照看大地又像是在嘲笑人世,五官的比例无懈可击,混杂着东西方的优点。这真是一座很令人惊奇的玉雕像,当年的玉雕师父肯定煞费苦心才创造出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甚至该称她是完美的女神。白皙的肌肤披着纯白的衣衫,如雪白发上戴着白玉雕成的头冠,栩栩如生得令人怀疑她是不是下一秒就会步下石台。
“先生……”陆微微皱起眉,他注意到那些工人全都傻兮兮地站在玉雕像前,本想上前去制止他们,殷司先一步拉住他。
看来不管经过了多少年,这座神像的魔力还是如此厉害,殷司摇摇头苦笑,随后慎重地打了个手印,深吸口气才敢走上前将玉雕像重新盖好。轰的一声火光窜出,殷司的符纸化成一股白烟钻进那些工作人员身体里,所有人才像大梦初醒般发傻地望着他。
“别盯着她看。曾经有个男人就是看了她一眼,在墙上提了一首不得体的诗,最后闹得自己惨淡收场。”殷司微笑着警告,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得罪神,是会遭天谴的……”
滴答滴答的水声在空洞的客厅里回响,固伦和静公主歪着头,无聊地看着桌上双脚被剁去、翅膀被扯断的乌鸦在垂死挣扎,她仍穿着一身手工精细华丽的旗袍,脚踩着旗鞋配合那滴水声不断咔咔、咔咔地轻踏。
“格格?”陆推开门进来,扑鼻的血腥味令他微微皱起眉。相处得越久,他越是不能理解殷司究竟爱这位鬼格格什么地方。她确实很美,尤其在她杀死越多人之后,气色粉嫩得几乎像个刚出生的婴孩,笑起来有点天真,不管是吃了一根甜腻的冰淇淋,或者是将某个不幸的人吸得只剩一副皮囊,这位鬼格格都一样开心,一样是那么天真可人。
“我很无聊。”固伦和静公主嘟着嘴,伸手一扫将那只可怜的乌鸦推下桌,纤纤细指沾染了猩红的血液,更显得她的肤色有些白得泛青。
“先生请你过去一下。”陆恭敬地回答,固伦和静公主经过他身旁时,随手将血抹在他的衣襟上。
在堆满各式各样古董的房间里,殷司深情地望着那座仍旧盖着厚重绒布的玉雕像。固伦和静公主蹬着旗鞋走进来,弯眉轻轻一挑,她不喜欢殷司用那种眼神看其他人,就算不是人也不行!
“那是什么?”固伦和静公主微嘟着嘴,神态有些像受到冷落的小女孩,殷司柔情地牵着她。
感情这种事真是十分奇妙,以殷司的个性、作为,他一向认为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是当他见到年仅十四岁的固伦和静公主仰着一张小脸带着纯真的笑容望着他时,就在心底发誓要保护这个小女孩一生一世,所以他处心积虑地夺舍,抢走了拉旺多尔济的身体,名正言顺地娶了这位尊贵的格格。
开始的相处让殷司感到惊喜,固伦和静公主既好奇又勤学,他的见多识广正好与她的求知欲相契合,只是随着她懂得越多、她的野心就越大,终于威胁到了自己的亲弟弟,皇室中的斗争极其险恶,殷司下定决心要与她一同分享永生不死的奥秘,可惜殷家的道术不是短时间就能学得完的,所以他只能借由其他办法来帮助固伦和静公主,才会让她在历史上“病逝”了,一躺就是数百年。
“这位是赏善罚恶的女神,她创造了这个世界,必须对它负责。”殷司柔声解释,感觉好像回到了从前,他牵着她的手,他说、她听。
“你好像很喜欢她?”固伦和静公主闷闷地回答,末了甩脱殷司的手,后者笑着追回她。
“你想要长生不老、再世为人就得靠她了。”殷司一边说一边打了个手印,用眼神示意陆先离开,最后再深吸口气扯开厚重绒布。固伦和静公主小声地啊一声,随后又假装自己并不在意。
这座白玉雕成的女神像完美得无可挑剔,细微的纹路让她像是活人般有生气,固伦和静公主也隐隐地感觉到了玉雕像底下蕴藏的力量。
“四件玉器和长生石原本就是属于她的。”殷司微扬起头,要固伦和静公主将玉环、玉如意重新摆回她身上,后者半信半疑,取出玉如意轻轻塞进她高抬的右手里,正好嵌进她掌心中。
“这……”当固伦和静公主将玉环套进她轻捻兰花指的左手腕后,玉雕像突然霞光大盛,地面微微震动着,一股无形的波动向四方荡开。鬼格格吃惊地望着殷司,后者半是兴奋半是焦虑。
“古籍记载得没错……古籍记载得没错,她是通往西方极乐世界的关键,只要能开启这道门,别说你想再世为人,就算你要整个世界,我都可以给你!”
原本闹哄哄的太平洋会议室从何弼学推门进来之后就突然间忙碌起来,有人慌乱地整理着资料、有人收拾着桌上脏乱的零食和啤酒瓶,总之大家都尽可能不跟何弼学有任何眼神交会。自从上回制作小组到他家去庆祝,结果以何弼学毫无预警地大哭一场结束后,所有人都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位上司。
“哟!学长,眼睛比较大,眼泪果然比较大滴耶!”唯一不知死活的是张正杰。何弼学耳根一红,手一伸紧紧地勒住这位学弟的脖子,他不晓得这世上有招叫做杀人灭口吗?还是,拔光他仅剩的头发比较残忍一点?
“喂喂喂!在杀人灭口之前,先让我介绍我们小组的新成员……”张正杰一边喘气一边大笑,虽然不明白那天何弼学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大哭,不过哭过之后他似乎心情好了许多,张正杰才敢放胆开他玩笑。
“新成员?”何弼学松开手,以他们这个团队的“恶名昭彰”,居然还有人不怕死地想加入?
“是的!陈湘慈……小湘……人咧?”张正杰刚想正式介绍,才发现长桌那头的位置是空的。
“小湘说有新idea想找Miss Lu讨论一下就走了。”小四在一旁解释,看他一脸猪哥样,何弼学扬扬眉,又一个不怕死的美女?转头向张正杰求证,这学长学弟俩默契十足,后者同意地点点头。
“虽然说正妹是要比较的,不过现在的样本只有张英男那个男人婆可以比,所以小湘绝对称得上正妹,但是……以学长的高标准来看,是不到小云、CK那种级数啦!”张正杰十分专业地分析,感情一向浓厚,已经被视作哥们儿的张英男则非常不服气地一拳捶过去。
“她找学姐干吗?”何弼学随手翻了翻准备中的新单元,老实说,卢晓惠真是个非常无趣的人啊!这种节目有什么精彩度可言?
“她似乎在追一个报道,就是学长之前遇到的地铁隧道喋血案。小湘本来是正牌记者,听说太热心那个案子才转到我们这边来的。”张英男瞪了这票男生一眼后回答,她不是不漂亮,只是不那么漂亮,用不着直接把她视作男人吧?
“这么怪力乱神的事她敢拿去跟学姐讨论?”何弼学假装惊讶地强忍笑意。
“所以我赌她撑不到两个小时就会辞职!”张正杰笑眯了眼睛摊开小本子,上头记满了整个制作小组的赌金,这群家伙丝毫没有同事爱地拿新成员的去留时间来打赌。
“你们这些人太过分了!……我赌她撑半天!学姐今天心情好像挺不错的!”何弼学嘻嘻笑着掏钱,张正杰白了他一眼后随手记录,这时何弼学注意到了有位勇者竟然敢赌陈湘慈会留下来。
“哇噻!这位仁兄恐怕没见过学姐发飙吧?谁这么独具慧眼?”
“她自己啊!”
等了大半天也没见到这位据说很火辣的新成员,何弼学背起包包随便丢给标哥一个出外勘景的理由,就打算偷偷溜去吴进家找殷琳。几天前发生了她的道术失灵事件后,他一直很不放心,况且,他还得把殷坚的魂魄已经回来的事情告诉她。
很惊讶地发现吴进竟然在家,这位考据狂说起来算是个顶尖的知名学者,很多时候都待在学校里做研究,这个时间还留在家里,实在有点奇怪。
“有事?”显然也被何弼学的造访吓了一跳,吴进摘掉眼镜,停下手中的工作。
“我来找小姑姑的,殷坚回来了……”何弼学话才刚说完,吴进书桌上的台灯就快速地闪动三次,后者瞪大了眼睛。
“殷……殷坚?”吴进吃惊地问,从何弼学那笑弯了的眼睛里得到肯定了的答案,真不愧是殷琳的小侄子,连魂飞魄散都不当一回事,实在好强悍。
“小琳为了道术失灵的事将自己关起来不让人打扰好多天了,看得出来她非常沮丧。”吴进跟何弼学两人同时抬头望向二楼,正在此时,门咯吱一声打开了,殷琳无声无息地像个幽灵一样滑了出来。
如果吃惊过度下巴真的会脱臼的话,那么现在楼底下的两个男人恐怕得忙着捡遗失自己的器官了。一直以来,殷琳都不属于那种靓丽抢眼的美女,虽然五官清秀,但整体气质总是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只是何弼学从没见她这么夸张过。殷琳长久以来都惯穿黑衣,只是她总是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可是现在正慢步下楼的殷琳,黑色的皮裙、勒出细腰显得很丰满的背心……在这种温度下穿着如此节省布料的服装,何弼学打从心底佩服这个女人。
“小……小姑姑……”何弼学咽了咽口水,在他印象中殷琳算是“长辈”,这还是第一次觉得她是女人。
“小琳!你这是干吗?”吴进有些不高兴,看着殷琳那一身的打扮和除了口红之外全是黑色的彩妆,吴进的心脏快不能承受了。
“嗯……我想了很久,既然天地间的正气已经弱得不足以维持我的道术,那我为何不借用另一方的力量?”殷琳嘻嘻笑着,何弼学脖子上的寒毛竖了起来,这绝不是他所熟悉的殷琳,感觉她好像嗑了过量的药物,整个人呈现亢奋状态。
“小琳,你很不对劲,还好吗?”吴进很担心,他所熟识的殷琳绝不会用这种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看人,就好像一个小孩突然拿了把威力强大的枪,正准备去大干一场。
“从没这么好过!”殷琳冷笑,凌厉的眼神一瞪,吴进整个人就弹了出去撞在墙上,何弼学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殷琳压倒在沙发上。
“真不懂我以前干吗掩饰自己的强大?……仔细看,你确实长得挺可爱……”殷琳笑着吻了何弼学一下,后者的脑袋根本就惊吓得当机了。
“小琳!你清醒点!你被那些负面的力量影响了!”吴进吃力地爬起来。
“我只是诚实地面对自己本来的样子而已,害怕了吗?交了个女巫女友?”殷琳咯咯笑着,魅惑地送给吴进一个飞吻,随后摆摆手打算离开。
“小姑姑!”何弼学终于回神地急唤,他本来是想来告诉她殷坚回来的好消息,怎么知道殷琳自己出问题了。
“放心!我还没打算毁灭这个世界,只是想去修理修理殷司那个不知死活的老家伙而已!”
瘫坐在沙发上,何弼学还是一脸的惊魂未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殷琳强吻他?
“这下糟了,本来就已经很麻烦了,现在更棘手!”吴进神经质地嘀嘀咕咕。
“什么意思?”何弼学的音量稍大了些,终于将吴进从自言自语的状态中拉了出来。
“自从小琳道术失灵之后,我去翻了古籍,终于对四大家族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吴进带着何弼学走进吴家保存书籍的地方,几排连壁的书柜让这个房间看上去活像个中型的图书馆。
“四大家族分别管理着不同的职务,殷家的道术代表武力,丛家的血统代表外交,我们家则掌管着记录与术数……”吴进抄出一本古籍解释。
“什么?什么什么?血统?”何弼学一头雾水。
“你如果看过小云家的族谱,你就会发现《山海经》真的不算什么!”吴进将一泛黄的卷轴塞到何弼学手里,可何弼学压根看不懂里头的字。
“小丽家则类似于影武者,他们的各种表现都接近帝皇血脉。”吴进越说越兴奋,只可惜何弼学跟他并不是同一类人,一点也激动不起来。
“因为我们家负责记录与保存,所以我才有这个机会研究四件玉器,结果我发现了这个……”吴进又抽了一本古籍出来。何弼学望着那些在地上堆得像小山一样的书籍,暗想吴进如果每一本都翻过了,那他也不算平凡人了哩!
“吴家的祖先明确地警告过,四件玉器与长生石绝不可以重聚,否则一定会给人间带来毁天灭地的灾祸。”吴进快速地翻动着古籍打算证实给何弼学看,后者只是摆摆手让他继续,鬼才看得懂那些奇奇怪怪的文字。
“这本书里写着,四件玉器与长生石是属于一位创世的女神所有,当她重临人间之后,将审视世人的行为并做出判决……吴家的祖先推算,世人会自取灭亡……”吴进微微皱眉,其实古籍中还有许多部分他还没弄明白。
“他算得还真准……”何弼学苦笑。
“这事很严重的,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吴进略为不满。
“女神耶……这太无稽了!”何弼学摇摇头。
“你相信有鬼却不能接受有神?你也好有趣!……事实上,按照古籍的记载,许多事都是合理的。帝皇血脉在历史上有个名称,被唤作‘天子’,天之子,足证明他们其实来自不同于人类的地方,在他们的血液里流着想追求长生不死的因子,因为他们最初正是来自这样不会老不会死的地方。”听完吴进的解释,何弼学惊得呆愣在那儿,他虽然是个历史白痴,但也知道第一个自称自己是皇帝的家伙,发了疯地想找到长生不老药,死后连墓在哪里都没人找得到。
“你了解了?……现在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看看小琳,道术失灵后被让负面力量影响得心性失常,如果女娲重临人间,你觉得会怎样?”
沉默地凝视着星空,自从玉环、玉如意重回女娲像身上后,天地间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就好像一切善恶可以轻易地被感受到,彼此间互相拉扯。殷司苦笑,他无意毁灭这个世界,是世人自己步向灭亡。
殷司费了不少工夫才找到这座传说中的女娲像,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四件玉器跟长生石真正的归属便是她,而他心底也清楚,女娲被唤醒的那天,便是这个世界的审判日。
“剩下的玉器在哪里?”胸前挂着翠绿色长生石的固伦和静公主踩着旗鞋走到殷司身边,即使行动上有些不方便,她还是固执地穿着彰显她尊贵身份的服饰,就算她的朝代早已过去,她始终如一地高高在上。
“玉牌的下落还在调查,玉葫芦在何弼学身上。”殷司温柔地望着她,可说到何弼学的名字时显得特别轻柔,这种情况让他感觉有些不妙。
每次夺舍时他总会被原本的灵魂影响,如果是平常人还好,但像拉旺多尔济、殷坚这类人,情感强烈到足以影响他的时候,情况就有些糟。他原本就对固伦和静公主有好感,加上拉旺多尔济的迷恋,自然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又多了殷坚对何弼学根深蒂固的羁绊,他实在耗去了太多心思在感情上头。
“何弼学?”固伦和静公主眼神一亮,顽皮之间隐隐约约藏着凶残,她记得那个大眼睛的男人,如果玉葫芦还在他身上,那事情就简单许多,把人杀了,抢走玉器,一干二净。
“这事我会处理,你不必费心。”殷司柔声说着,语气却意外坚定。他知道固伦和静公主打什么主意,唯独这件事他不希望最后的结局太过血腥,也许他打从心底有些瞧不起这些平凡人,但这不代表他得用残忍的方式去捏死一只蚂蚁。
“是我多心,还是你对那个叫何弼学的男人特别不一样?”
“是你多心……”
何弼学紧急被call回电视台,新成员陈湘慈果然跟他的顶头上司卢晓惠吵了起来,两个女人的战争没人敢介入,标哥打的如意算盘是想推何弼学出去当炮灰,一个是他手下、一个是他学姐,总不能让那个男人置身事外吧?不过外表纯良,其实内心非常险恶的何弼学,硬是拖了快一个钟头才“急匆匆”地赶回电视台,就算发生核爆,世界末日也早过了,这家伙像事不关己一样坐在太平洋会议室里纳凉。
“标哥会杀了你的……”张正杰一直在强忍笑意,何弼学则是一副“他如果还有命来杀我,就让他杀吧!”的得意表情。要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