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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三少爷的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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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道:“所以你虽然替我治了伤,我也用不著感谢你。”
  谢晓峰道:“你用不著”小弟道:“所以我要走的时候,你也不该留我。”
  谢晓峰道:“你几时要走!”
  小弟道:“现在。”
  可是他没有走,他还没力气站起来。
  谢晓峰慢慢的站起来,走到床头,凝视著他,忽然问:“以前你就见过我!”
  小弟道:“虽然人没见过,却有见过别人替你画一幅像。”
  谢晓峰并没有问是谁替他画的像,他知道这个人是谁。
  他只问:“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你已认出了我!”
  小弟道:“我只告诉过一个人!”
  谢晓峰道:“谁!”
  小弟道:“天尊。”
  谢晓峰道:“所以他就订下这计划来杀我!”
  小弟道:“他知道要杀你并不容易。”
  谢晓峰道:“单亦飞。柳枯竹、富贵神仙手,和那老和尚都是天尊的人!”
  小弟道:“仇二也是。”
  谢晓峰渖默了很久,才轻轻的问:“天尊就是你母亲。”!一这句话他显然早就想问了,却一直不敢问。
  小弟回答得却很快:“不错,天尊就是我母亲,现在我也用不著瞒你。”
  谢晓峰黯然道:“你本来就不必瞒我,我们之间,本就不该有秘密。”
  小弟盯著他,道:“为什!”
  谢晓峰目中又露出痛苦之色,喃喃道:“为什?你真的不知道为什!”
  小弟摇头。
  谢晓峰道:“那我问你,既然你母亲要杀我,你为什要救我!”
  小弟还是在不停的摇头,脸上也露出痛苦迷惘之色,忽然跳起来,用身上盖著的被蒙住了谢晓峰的头,一脚踢开了斗室的门,冲了出去。
  谢晓峰若是要追,就算用一千张,一万张被,也一样拦不住他的。
  可是他没有追,因为他掀起这张被时,就看见了慕容秋荻。
  冷冷清清的星光,冷冷清清的夜色,冷冷清清的小院里,有一棵已枯萎了的白杨树。她就在树下,清清淡淡的一个人,清清淡淡的一身衣服,眼皮朦胧。没有人知道她是从那里来的,也没有人知道她是几时来的。她要来的时候就来了,要走的时候,谁也留不住。有人说她是天上的仙子,有人说她是地下的幽灵,不管别人怎说,她都不在乎。
  已经有十五年了。
  漫长的十五年,在这四千多个长长短短、冷冷热热、有甜有苦的日子里,有多少人生?多少人死?有多少沧桑亍多少变化?可是她没有变。十五年前,他第一次看见她时,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可是他已变了多少?
  小院中枯树摇曳,斗室里一灯如豆。
  她没有走进来,他也没有走出去,只是静静的互相凝视著。
  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总是像这样,若即若离,不可捉摸。
  没有人能了解他对她的感情,也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
  不管他心里想什,至少他脸上连一点都没有表露。
  他久已学会在女人面前隐藏自己的情感,尤其是这个女人。
  有风,微风。
  她抬起手,轻抚被微风吹乱的头发,忽然笑了笑。她很少笑。
  她的笑容也像是她的人,美丽、高雅、瓢忽,就像春夜中的微风,没有人能捉得住。
  她的声音也像是春风般温柔:“已经有很多年了?是十五年?还是十六年!”
  他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她一定比他记得更清楚,也许连每一天发生的事都能记住。
  她笑得更温柔:“看样子你还是没有变,还是不喜欢说话。”
  他冷冷的看著她,过了很久,才冷冷的间:“我们还有什话好说!”
  她的笑容消失,垂下了头:“没有了没有了”是不是真的没有了?什都没有了?
  不是。
  她忽又抬起头,盯著他:“我们之间若是真的已无话可说,我为什要来找你!”
  一这句话本该是他问她的,她自己却先问了出来。然后她又自己回答:“我来,只因为我要带走那个孩子,你以前既然不要他,现在又何必来惹他,让他痛苦?”
  他的瞳孔收缩,就像是忽然有根针刺入他心里。
  她的瞳孔也在收缩:“我来,也因为我要告诉你,我一定要你死。”
  她的声音冰冷,彷佛忽然变了个人:“而且这一次我要让你死在我自己手里。”
  谢晓峰冷冷道:“天尊杀人,又何必自己出手!”
  慕容秋荻道:“杀别人我从不自己出手,你却是例外。”
  又有一阵风,她的头发更乱。
  风还没有吹过去,她的人已扑了过来,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朴过来,就像是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现在她已不再是那清淡高雅,春风般瓢忽美丽的少女。
  也不再是那冷酷聪明,傲视天下武林的慕容夫人。
  现在她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女人,被情丝纠缠,爱恨交迸,已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她没有等谢晓峰先出手,也没有等他先露出那一点致命的破绽。她根本连一点武功都没有用出来。因为她爱过这个男人,又恨这个男人,爱得要命,又恨得要命。所以她只想跟他拚了这条命,就算拚不了也要拚。
  对这样一个女人,他怎能施展出他那天下无情的剑法?
  他身经百战,对付过各式各样的武林高手,度过了无数次致命的危机。可是现在他简直不知道应该怎办。
  桌上的灯被踢翻了。
  慕容秋荻已泼妇般冲进来,彷佛想用牙齿咬他的耳朵咬他的鼻子,把他全身的肉都一块块咬下来,也彷佛想用指甲抓他的头发,抓他的脸。
  他一拳就可以把她打出去,因为她全身上下都是破绽。
  可是他不能出手,也不忍出手。
  他毕竟是个男人,她毕竟曾经是他的女人。他只有往后退,斗室中可以退的地方本不多,他已退无可退。
  就在这时,她手里忽然有剑光一闪,毒蛇般向他刺了了过来!
  这一剑已不是泼妇的剑,而是杀人的剑!
  精华T。致命的杀手!
  一这一剑不但迅速。毒辣。准确,而且是在对方最想不到的时候和方向出手的刺,正是对方最想不到的部位。
  一这一剑不但是剑法中的精粹,也已将兵法中的精义完全发挥。
  这本是必杀必中的一剑,可是这一剑,可是这一剑没有中。
  除了谢晓峰外,世上绝没有第二个人能避开这一剑,因为世上也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慕容秋荻。
  他能避开这一剑,并不是他算准了这一剑出手的时间和部位,而是因为他算准了慕容秋荻这个人。
  他了解她的,也许比她自己还多。
  他知道她不是泼妇,也知道她绝不会有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
  剑锋从他胁下刊过时,他已擒住她的腕脉,他的出手时间也绝对准确。
  短剑落下,她的人也软了,整个人都软软的倒在他攘里。她的身子轻盈。温暖而柔软。他的手却冰冷。
  长夜已将尽,晨曦正好在这时从窗外照进来,照在她脸上。
  她脸上已有泪光。一双朦朦胧胧的眼睛,又在痴痴迷迷的看著他。
  他看不见。
  她忽然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我也要杀你,你也夺过了我的剑,就像这样抱著我!”
  他听不见,可是他忘不了那一天━━是春天。
  绿草如茵的山坡上,浓荫如盖的大树下,站著个清清佚淡的大女孩。
  他看见了她对他笑了笑,笑容就像春风般美丽瓢忽。
  他也对她笑笑。
  看见她笑得更甜,他就走过去,采下一朵山茶送给她。她却给了他一剑。
  剑锋从他咽喉旁划过时,他就抓住了她的手,她契惊的看著他,问他:“你就是谢家的三少爷!”
  “你怎知道我是”他反问。“因为除了谢家的三少外,没有人能在一招间夺下我的剑。”
  他没有问她是不是已有很多人伤在她剑下,也没有问她为什要伤人。
  因为那天春正恰,花正艳,她的身子又那轻,那软。
  现在呢?
  十五年漫长艰辛的岁月,已悄悄的从他们身边溜走。
  现在他心里是不是还有那时同样的感觉?
  她仍在低语:“不管你心里怎样想,我总忘不了那一天,因为就在那一天,我就把我整个人都给了你,迷迷糊糊的给了你,你却一去就没了消息。”
  他好像还是听不见。
  她又说:“等到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已订了亲,你是来送贺礼的。”
  “那时我虽然恨你,怨你,可是一见到你,我就没了主意。”
  “所以就在我订亲的第二天晚上,我又迷迷糊糊的跟著你走了,想不到你又甩下了我,又一去就没消息。”
  “现在我心里虽然更恨你,可是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再骗我一次,再把我带走,就算这次你杀了我,我也不怨你。”
  她的声音哀怨柔美如乐曲,他真的能不听?真的听不见?
  他真的骗了她两次,她还这对他。他真的如此薄情,如此无情?。“我知道你以为我已变了!”
  她已泪流满面:“可是不管我在别人面前变成了个什样的人,对你,我是永远不会变的。”
  谢晓峰忽然推开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她还不放弃,还跟著他。
  斗室外阳光已照遍大地,远处山坡又是一片绿草如茵。
  他忽然回头,冷冷的看著她:“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杀了你!”
  她脸上泪犹未乾,却勉强作出笑脸:“只要你高兴,你就杀了我吧。”
  他再转身往前走,她还在跟著:“可是你的伤口还在流血,至少也该让我先替你包好。”
  他不理。
  她又说:“虽然这是我叫人去伤了你的,可是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只要你开口,我随时都可以去替你杀了那些人。”
  他的脚步又慢了,终于又忍不住回过头,冷酷的眼睛里已在了感情。
  不管那是爱?还是恨?都是种深入骨髓,永难忘怀的感情。
  堤防崩溃了,冰山融化了。
  纵然明知道堤防一崩,就有灾祸,可是堤防要崩时,有谁能阻止?她又倒入他怀里。又是一年春季,又是一片绿草如茵。
  谢晓峰慢慢的从山坡上坐起来,看著躺在他身旁的这个人。他心里在问自己:“究竟是我负了她?还是她负了我?。”没有人能答复这问题,他自己也不能。
  他只知道,无论她是好是坏,无论是谁负了谁,他只有和这个人在一起时,才能忘记那些苦难和悲伤,心里才能安宁。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种什样的感情,只知道人与人之间,若是有了这种感情,就算是受苦受骗,也是心甘情愿的。
  就算死都没关系。
  她又抬起头,痴痴迷迷的看著他:“你知道!”
  “你想要我解散天尊,带回那个孩子,安安静静的过几年。”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
  她的确说中了他的心事。
  就算他天生是浪子,就算他血管里流著的都是浪子的血,可是他也有厌倦的时侯。
  尤其是每当大醉初醒,夜深人静时,又有谁不想身畔能有个知心的人,能叙说自己的痛苦和寂寞。
  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忽又问道:“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
  他不知道,女人的心事,本就难测,何况是她这样的女人。
  她忽然笑了笑,笑得很奇怪:“我在想,你真是个呆子。”
  “呆子。”他不懂。
  “你知不知道天尊是我花了多少苦心才建立的?我怎能随随便便就将它毁了?你既然已不要那孩子,我为什带来给你。”
  谢晓峰的心渖了下去,全身都已冰冷,从足底直冷到心底。
  慕容秋荻看著他脸上的表情,笑得更疯狂:“你至少也该想想,我现在是什地位?什身分?难道还会去替你煮饭洗衣裳!”
  第二十七章  聚短离长
  她不停的笑:“现在你居然要我做这些事,你不是呆子谁是呆子!”
  谢晓峰真的是个呆子?
  他五岁学剑,六岁解剑谱,七岁时已可将唐诗读得朗朗上口,大多数像他那种年纪的孩子,还在穿开裆裤。可是他在慕容秋荻面前,却好像真的变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呆子。
  无论谁在某一个人面前都会变成呆子的,就好像上辈子欠这个人的债。
  他幔慢的站起,看著她,道:“你说完了没有!”
  慕容秋荻道:“说完了又怎样?难道你想杀了我!”
  她的笑声忽然变成悲哭,大哭道:“好,你杀了我吧,你这对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她哭得伤心极了,脸上却连一点悲伤之色都没有,忽又压低声音,道:“喜欢你的女人太多,我知道你渐渐就会忘了我的,所以我每隔几年就要修理你一次,好让你永远忘不了我。”
  这句话说完,她哭的声音更大,忽然伸手在自己脸上用力掴了两巴掌,打得脸都紫了,又大叫道:“你为什不索性痛痛央央的杀了我?为什要这样打我?折磨我。”
  她捂著脸,痛哭著奔下山坡,就好像他真在后面追著要痛打她。
  谢晓峰连指尖都没有动,山坡下却忽然出现了几个人。
  一个满头珠翠的华服贵妇,第一个迎上来,将她搂在怀里。
  后面跟著的三个人,一个是白发苍苍的老者,腰肢也还是笔直的,手里提著个长长的黄布袋。
  另一个人虽然才过中年,却已显得老态龙钟,满睑都是风尘之色,彷佛刚赶过远路。
  走在最后面的,却是个身材纤弱的小姑娘,一面走,一面偷偷的擦眼泪。
  谢晓峰几乎忍不住要叫出来。
  “娃娃。”最后走上山坡的这个小姑娘,竟然就是他一直在担心著的娃娃。他没有叫,只因为另外三个人他也认得,而且认得很久。
  那老当益壮的白发人,是他的姑丈华少坤。
  二十年前,“游龙剑客”华少坤力战武当的八大弟子,专曾一败,又娶了神剑山庄主人谢王孙的堂房妹妹“飞凤女剑客”谢凤凰,龙凤双剑,珠联璧合,江湖中都认为是最理想的一对璧人。
  那时正是华少坤如日中天,平生最得意的时候,想不到就在这时侯,他竟败在一个乳臭还未乾的十来岁的童子剑下。击败他的那个小孩,就是谢哓峰。
  正将慕容秋荻抱在怀里,替她擦眼泪的贵妇人,就是他的姑姑谢凤凰。
  那个身材已刚臃肿的中年胖子也姓谢,也是他的远房亲戚,而且还是从小看著他长大的。
  他很小的时候,就常常溜到对草湖畔的小酒店去要酒喝。这中年胖子,就是那小酒店的谢掌柜。
  他们怎也到这里来了?怎会和娃娃在一起?。谢晓峰猜不透,也不想猜,他只想赶快走得远远的,不要让这些人看见他。
  只可惜他们都已经看见了他,华少坤正在看著他冷笑,娃娃正在看著他流泪。
  谢掌柜已喘息著爬上山坡,弯下腰,陪笑招呼:“三少爷,好久不见了,你好。”
  谢晓峰很不好,心情不好,脸色也不好,可是对这个在他八、九岁时就偷偷给他酒喝的老好人,他却不能不笑笑,才问:“你怎会到这里来的!”
  谢掌柜不会说谎,只有说老实话:“我们都是慕容姑娘请来的。”
  谢晓峰道:“她请你们来干什!”
  谢掌柜迟疑著,不知道这次是不是还应该说老实话。
  谢凤凰已冷笑道:“来看你做的好事。”
  谢晓峰闭上了嘴。
  他知道他这位姑姑非但脾气不好,对他的印像也不好,世上本就没有任何女人会喜欢一个把自己老公打败了的人,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她的侄子都一样。
  可惜姑姑就是姑姑,不管她对你的印像好不好,都一样是你的姑姑。
  他虽然闭上了嘴,谢凤凰却不肯放过他:“想不到我们谢家竟出了你这样的人才,不但会欺负女人,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不要。”
  她指著慕容秋荻脸上的指痕:“你已经骗了她两次,她还是全心全意的对你,你为什还要把她打成这样子。”
  慕容秋荻流著泪道:“他他没有”谢凤凰怒道:“你少开口,刚才你们在那小客栈里说的话,我们全都听得清清楚楚,他自己既然一句都不敢否认,你为什还要替他洗脱。”
  她又问:“那些话谢掌柜是不是也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谢掌柜道:“是。”
  谢掌柜道:“你说别的女人,我们管不著,也懒得管,可是姑苏慕容踉我们谢家的关系却不同,就是你不要你的儿子,我们谢家却不能不认这个孩子,更不能不认这个媳妇。”
  谢晓峰没有开口,他的嘴唇在发抖。现在他总算已完全明白慕容秋荻的企图。
  她故意将这些人找来,安排他们躲在那客栈附近,故意说那些话,让他们听见,好让他以后想辩白也没法子辩白。
  现在她已是江南慕容和天尊的主人,可是她还不满足。她还在打神剑山庄的主意。
  谢家若是承认了她们母子,她当然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接下神剑山庄的霸业。
  谢凤凰又在问:“你还有什话说!”
  谢晓峰没有话说,这些事他虽然已想到,却连一句都没说出。
  谢凤凰道:“谢家的家法第一条是什!”
  谢晓峰的脸色还没有变,谢掌柜的脸色已变了。
  他也知道谢家的家法,第一条就是戒淫━━淫人妻女,斩其双足。
  谢凤凰冷笑道:“你既已犯了这一戒,就算我大哥护著你,我也容不得你!”
  她的手一招,山坡下立刻就有个重髻童子送上了一柄剑。
  剑一出鞘,寒气就已扎人肌肤。
  谢凤凰厉声道:“现在我就要替我们谢家清理门户,你还不跪下来听命受刑!”
  谢晓峰没有跪下。
  谢凤凰冷笑道:“人证物证俱在,难道你还不肯认错,难道你敢不服家法?”
  她知道没有人敢不服家法。
  谁不服家法,谁就必将受天下英雄的唾弃,现在她手里不仅有一把剑,还有条绳子,用江湖千百年来传下的规矩编成的绳子,这条绳子已将谢晓峰紧紧捆住。
  谁知谢晓峰就偏偏不服。
  谢凤凰脸色变了。她是个很幸运的女人,不但有很好的家世,也有个很好的丈夫,江湖中敢正眼看看她的人却不多。所以她傲慢、骄纵,一向是大小姐的脾气,从来也没有将别人看在眼里。她想到的事立刻就要做。
  长剑一抖,已经准备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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