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暧昧有个约定-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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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完，又回到了办公室。
我和陆珊急忙跟了进去，齐峰也跟了进来。
一进办公室，齐峰就急迫地问医生：“大夫，我妹妹啥病啊？”
医生打量着齐峰，顿感不解，“你是病人家属？”
“是！我是齐琳若的哥哥！”
“那他们？”医生指了指我和陆珊，不解地问。
齐峰回头看了我和陆珊一眼，随后继续追问：“快说！大夫，我妹妹的病会不会很严重？”
大夫看了看齐峰，随后坐在办公桌前，拿起琳若的病例刚想说话。刚才那名护士推门而进，走到医生近前，递过几张化验单，说：“主任！化验结果出来了！”
医生把化验单放在桌上，仔细看过之后，严肃地说：“我现在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齐琳若可以确诊严重肾衰竭！”
医生话音刚落，突然，齐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拉着医生的手哀求说：“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治好我妹妹！钱不是问题！我有钱！花多少钱我都花！”
医生见齐峰激动得跪在他面前，顿时不知所措。他慌忙扶起齐峰，语重心长地说：“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们会竭尽全力！目前，最主要的是尽快找到适合病人的肾源！你是病人的直系亲属，如果你愿意的话。。。。。”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奇峰打断说：“大夫，我？我．．．”他欲言又止。
“为什么不行？只有你的肾才最有可能和病人的条件相吻合。几率很大的！”医生盯着齐峰坚定地说。
齐峰低着头，一言不发。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
我就不明白了，齐峰心里到底是怎么想？难道为了救琳若他不愿意捐出自己的另一只肾？想到这儿，我急忙跟了出去。
齐峰走出医生的办公室，坐在急救室门前的长椅上，双手抱着头。我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商量的语气说：“齐总！其实人身上有一只肾足可以的。只有你才最有希望救小若。”
他抬头看看我，怒气冲冲地说：“你以为我不想吗？小若是我亲妹妹！就算我自己没了性命我也会救她。可现在我。。。”他顿了顿，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在我眼前晃了晃说：“这张卡里有五十万，一定要帮小若找到适合的肾源。”
我突然挥手，猛地把他手里的银行卡打落在地。一直在急救室门前走来走去的莹莹，慌忙跑了过来拉开了我，劝慰说：“冷静点儿！大家心情都不好受！别这样！”
我一把推开了莹莹。冲齐峰喊道：“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救活小若吗？她现在需要的不是钱！是亲情！”
齐峰被我骂得狗血喷头，他仰起头，努力地睁大眼睛，不让眼泪在瞬间滴落下来。
他心软了，同时也犹豫了。
“齐总！就算我求你了好吗？我替你妹妹求你！”
我说话的语气很激动，几乎失去了理智。我真的很希望我打动他，让他为琳若捐肾。只有这样才能救琳若。
见他心软了，我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
“齐总！我知道你恨我！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可是，我希望你救救小若！她还年轻，她以后的路还很长。她不该这么早就失去生命啊！”
莹莹见此情景，一把拉住了我。带着哭腔说：“你赶紧起来！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没有理会莹莹，看着齐峰继续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
“你！你！”齐峰冲我一劲儿地摊手。
这时，陆珊从医生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看到我跪在齐峰面前，她急忙跑了过来，猛地抱住了我，哭着说：“陈飞，你这是干什么呀？快起来！”
齐峰被我逼急了，冲我和陆珊一劲儿摇头，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实话告诉你们吧！我真想把肾献给小若！就算我不要自己的命了！我也甘心情愿。可是，我做不到啊！”
我不解地看着齐峰，愣楞磕磕地站起身。
齐峰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陆珊，一字一顿地说：“我得了艾滋病！我的身体怎么可能．．．”
他话一出口，莹莹立刻大声惊呼：“你瞎说！怎么会呢！据我所知，艾滋病患者也有捐献肾脏成功的！”
齐峰闻听莹莹此言，激动地说：“你说的那是艾滋病患者之间可以！”
莹莹顿时无语。
看着齐峰郑重其事的样子，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可怜的琳若，我原本以为齐峰可以捐出肾脏，挽救她年轻的生命。现在看来是绝对不可能了。
怎么办？我不能眼看着琳若就这样失去生命，她对我那么好，为了我可以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如果我的肾脏可以的话，我情愿为了她捐献出来。只要她能活着，可是，那样几率太低了。不行！我一定要试试，哪怕是有一丝希望我也去试。
可是，我怎么对陆珊说，怎么能让她同意呢？琳若在陆珊眼里本来就是很敏感的角色。那样会不会使陆珊想太多。转念一想，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同意我要试，不同意我也要试。总之，只要能挽救琳若的生命，我什么都顾不得了。
沉思片刻，我扭头看着陆珊。
这时，刚才那位医生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看了看我们说：“现在病人基本稳定了，你们没必要都留在这儿等。这样吧，你们看看谁留下来，其余的人先回去吧！”
医生说完，转身又进了急救室。
齐峰不加思索地说：“你们都回去吧！我留在这儿，有事我再打电话给你们！”
说话间，他昂头，无奈地长叹。
“走吧！陈飞！有齐峰在这儿就可以了！”陆珊拉着我的手臂说。
“不！你们都回去！我留在这儿！”我斩钉截铁地说。
陆珊见我执意留下，看了看我无奈地说：“那好吧！晚点儿我再过来看你。”
陆珊和莹莹走后，我和齐峰在长椅上坐了很久。一直保持着沉默，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这时，医生从急救室里出来，冲我和齐峰说：“你们二位跟我来一下。”
我和齐峰同时猛然站起，急匆匆地随医生进了办公室。
见我和齐峰走了进来，医生坐在办公桌前，手拿着一份化验报告，看了看。抬头冲我和齐峰说：“在目前没有肾源的情况下，我们只好采取透析的治疗方式了。”
“透析疗效好吗？”我惊讶地看着医生不解地问。
“我只能说透析是辅助疗法。血透治标不治本。最佳的治疗方案是换掉病肾！”医生看着我，严肃地说。
“大夫，如果我的肾脏能和病人配型的话是不是可以为病人捐出一只？”看着医生，我激动地说。
“如果符合条件当然可以！”医生点头，随后又摇头说：“只是几率太小了！”
齐峰惊讶地看着我，说不出一句话。也许是我的决定太突然了，让他听了感到不解。
许久，齐峰忽然拉住我的手，激动地说：“陈飞！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替小若谢谢你！”
我拍了拍齐峰的手背，此时眼里已经充满了晶莹的泪光。
“小若是你妹妹！也是我妹妹！假如我能为她捐献一只肾脏，我很愿意！”
说话间，我转头看看医生。
“大夫，我现在可以看看她吗？”我哀求说。
“可以！但是要通过玻璃窗，不能靠近病人。！”
医生站起身，说：“跟我来！”
我看一眼齐峰，而后随着医生进了抢救室。
072无怨无悔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琳若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她微闭着双眼，脸苍白如纸。一看到琳若我就感到心在隐隐作痛。傻妹妹，为什么不早告诉哥呢？难道就怕哥担心吗？难道不知道哥没了你这个好妹妹会更心痛吗？
我终于忍不住让眼泪流了下来。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许久，医生示意我离开急救室。
我不知道我做出这个决定该怎么对陆珊说，为了救琳若，为了让这个我最心爱的妹妹好好地活着，我只能试试了。
出了医院，我给陆珊了打了个电话，得知她在我家后，我立刻驾车回了家。
一进客厅我就看到陆珊魂不守舍地坐在桌前，一脸的忧虑。
见我回来，她急忙起身。我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陈飞，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她坐在我旁边，看着我。
“姐，我想。。我！”我支支吾吾地说。
“说吧！别吞吞吐吐的。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想为琳若献出肾脏？”她低头说。
“是！姐，我想试试，如果我的肾脏和琳若配型的话，我想！我想救活琳若。姐！我真的很想为她做点什么，她为了我付出太多了！”我用哀求的语气说。
陆珊无语。
许久，她怯怯地抬头看着我，淡淡地说：“我看出来了，她在你心里很重要。甚至可以取代我的位置，她可以为你不惜一切代价。而你同样也是。”
“姐，我爱你！我真爱你！我对琳若一种兄妹之间的情感！我真的不想让她。。。。。。。”
“不！我不要你说爱我！”她大声说。
“姐，我知道你很难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道吗？无论现在躺在急救室的是琳若还是你，我都会做出这样选择！而且无怨无悔！你们俩不论是谁对我来说都很重要，甚至超过我的生命！”
“陈飞，给我们点时间吧！同时也给你自己一点时间，我不想你现在这样。”
她的话，让我大惊失色。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我一直以为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她都会义无反顾地支持我。可是，现在却让我无言以答。
“爱？爱情是什么？它像一根因摩擦而燃烧的火柴，在燃烧的时刻散发出绚丽的光芒。照耀着彼此之间那颗孤独的心，那光亮虽能给人带来温暖，带来希望和对爱的执着。让人感到幸福与快乐，感到爱人之间那种相互给予的温馨与浪漫。可是，陈飞！你知道吗？。。。。”
她目光呆滞地看着手里那根即将燃尽的火柴，眼里顿时布满了晶莹的泪光。
此刻，我不敢再看她那充满绝望而又哀怨的眼神。也许就在刹那我的心就会被它撕裂。那种无法言表的痛楚，会让我在瞬间窒息。
此时，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鼻子顿时酸酸的。
我猛然站起，随后转身背对着她。努力仰起头，深深叹了口气。
许久，陆珊抽泣着说：“如果我们的爱情真的就像这根火柴一样，只有瞬间燃烧的生命。假如，你我都不肯放手。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会被残火烧到自己。到那时，我们都会伤痕累累。。。。。”
呜呜呜呜。。。。她哭得伤心欲绝。
突然，她终于忍不住猛地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我。她的头，紧贴我的后背，我能感觉到我的后背湿湿的。那是带着余温的泪水。是她因为伤心而哭出的眼泪。
“陈飞，还是给我们彼此一点时间吧。让时间来验证我们的爱情。爱，永远不要说对不起。我想你也是。我们都不要对不起。。。。。。”
“姐，你为什么就不理解我呢？我对你的爱还需要验证吗？从你决定把自己给我时，就注定了这一辈我们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我慢慢地转过身，把她拥入怀中。
“不！她比我更爱你！她可以为你不惜一切代价，包括自己的生命。一个人为了爱连命都不要了，这足可以证明，她对你情深似海。”
“不是这样的！姐，这完全不是！”我拼命地摇晃着她的肩膀。大喊着，几乎将要失去理智。
她擦了擦眼角的眼，轻轻地推开了我。
“陈飞，不是我不够爱你，是她比我更爱你，更需要你，我会带着你满满的爱离开，用你的爱填满我的回忆，回忆里有你就足够了，或许有一天我会把你忘记，我会回到这里找寻你的影子，或许有一天我会学会如何去爱你，别因为我的离开而伤心难过，看到你难过我会心疼，没有我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不是小气的人，也不是介意你和她之间有什么，在你看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一种东西，那明明就是爱，在你们一起的时候看到你从未有过的自信，这些都是我不能够给予的，或许是我的爱让你感到了窒息，我也不想的，因为我是那么的怕失去你，为了让我心爱的人快乐我宁愿离开，给你自由，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再见了陈飞！我希望当我归来时，我的爱不再悄无声息。”
说完，她抓起桌上的车钥匙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我大喊着追到了门口。可还是晚了一步，她的车迅速地启动，随后便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那蒙蒙的雨雾，变得瞬间模糊起来。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在雨中，我一路狂奔。心中不停地呐喊。我不要这样的结果。这不是我想要的。。。。。。
不知跑了多久，我到了陆珊的别墅。此时，雨渐渐大了起来，如倾盆直泄而下。
我伫立在雨中，任凭无情地雨，打湿了我的全身。
“姐！姐！。。。”我大喊着。
我喊得嗓子都哑了，直到喊不出声来。她一直都没有在我的眼前出现，我想此时她也和我一样伤心欲绝。我的心凉了，似冰冻一般。
难道是我真的错了吗？错得失去我最爱的人。
几天后，我来到医院。
琳若已从急救室转到了重病监护室。莹莹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在病房门口莹莹见到我，眼里立刻布满了晶莹的泪光。
“你真的决定了？”
“嗯，无论如何我要试试。”
“你是个好男人，我姐有了你，是她的福气！你真的很爱我姐吗？”莹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拍拍她的肩膀，笑了笑。转身向那位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经过全面检查之后，医生告诉我，我的脏脏完全符合琳若肾移植各项条件。得知这则惊人的消息，我心里悲喜交加。喜的是我可以挽救琳若的生命，我可以回报她赋予我的恩情。悲的是，我最爱的人因此离开了我。她是爱我的。情愿为了我选择离开。让时间来考验我们之间的爱。
移植手术的时间也很快确定下来，医生问我，在手术之前有没有要说的话。我无言以答，我最想见我的爱人。最想最想，可她不会来见我了。
医护人员把我推进手术室。
琳若躺在手术台，她看着我。忍不住流下两行晶莹地泪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看着她，我也忍不住流泪了。突然，想起她的话，要我好好照顾她嫂子。还说这是我一生要为她办好的事。
073好人好报
恍惚中，我仿佛看到陆珊就守在我的床边。她紧握着我的手，暖暖的。可是，我看不清她的脸，看不清她是在哭，还是在笑。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我想喊，想喊她的名字，喊她姐。可我喊不出声来，嗓子干渴得就像含着一枚炽热的火球。
“他醒了！他醒了！医生他醒了！。。。。。”
我微睁双眼，看见莹莹惊喜地跑出病房。不多时便又跑了回来。病床前顿时多了几名医护人员。
“太好了！这简直就是医学界的奇迹！多亏了那位英籍肾脏专家的帮助！对了，那位专家呢？还有请专家的那人哪儿去了怎么好几天没见？”医生看了看我，转头问莹莹。
莹莹只顾看着我惊喜地笑个不停，似乎没有听到医生的问话。
“大夫，可以给他点水喝吗？他好像渴得的不行，嘴唇都干得脱皮了。”莹莹手摸着我的嘴唇，问医生。
“那可不行！不过，你可以用棉签沾水湿润他的嘴唇！”
“医生，我妹妹怎么样了？她醒过来了吗？”我目光呆滞地看着医生，用微弱得不能在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句话。
“呵呵，小伙子！放心吧！你妹妹早就醒了。她的情况比你好。她是英籍肾脏专家主刀，只是你让我们很担心。你昏睡七十二个小时了。”医生看着我微笑。
过了一会儿，医生便离开了病房，临走时又嘱咐莹莹不让我多说话。
“肾脏专家？”我疑惑地问。
“哦！那是我姐从英国特意邀请过来的！”莹莹抢着回答。
莹莹话一出口，我的眼睛立刻湿润了。眼泪开始在眼底不停地打转，顷刻间就流了出来。我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无比得难过。陆珊所为既让我伤心又让我感动。她是爱我的正如我深爱着她一样。可为什么就偏偏过不了琳若这一关呢。或许，这是女人的通病，女人敏感而又善变。
“你是不是还为我姐做出的决定伤心呢？不要啊大侠！我姐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就是‘口是心非’的代表，由她去！管她呢！是吧？大侠，好好休养吧！你可以在这里住到啥时能施展你的功夫时再走！放心！有人买单！”莹莹用纸巾擦拭着我眼角的泪。
看着她，我牵强地笑笑。
“大侠啊！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姐是在大屏幕前看完你和小若姐的全部手术过程，并且确认你们会安然无恙后才放心走的。临走时，她给你留了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你。现在要不要看啊？”她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
我指了信封，示意她念给我听。
莹莹窃喜，捂着嘴笑道：“哎呀妈呀！那多不好意思哦！这可是情书耶！不过，看在你现在不便阅读的份儿上就屈尊我老人家替您一阅啦！”
她抖开信纸，清了清嗓子，念道：“陈飞！。。。。。看看！看看！我姐也真不够意思！连个亲爱的都没写啊？没劲没劲！哪怕是一个字………飞！也可以啊！起码能让你心里感到亲和，还陈飞！语气那么生硬！还念吗？我替你撕了得了！”她看着我，失望地说。
莹莹是好事篓子，天生就爱打探别人的隐私，向来以别人的糗事为己乐。见没有什么能让她寻乐的内容，就不打算再念去了。
看着她，我立刻皱眉。
丫头到很识趣，继续念道：“陈飞，我走了。在得知你安然无恙后。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经营公司。替我照顾好莹莹。她还小，有点不明事理。不要生她的气。和你相处的这段是时间，尽管发生了很多事，可是，我是幸福的。因为有你在我身边。谢谢你把我从不幸中带到幸福的天堂，同时也感谢你对我的爱。不是我不珍惜，是我享受不起。也许，我根本就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心里还容下另外一个女人。就算是我自私的爱吧！爱是自私的，不是无私。只有得不到才会懂得去珍惜，得不到才会有心里最美的期盼，才会无私地付出。你知道吗？当我在大屏幕前看到你和小若流泪时，我的心都碎了。我知道你们彼此心里都有对方位置。还是那句话，我不选择放弃，因为我更爱你。正是因为爱你，我才会选择离开一段时间。我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