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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甲贺忍法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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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看着胧大人被杀,然后一个人逃出来不成?”
筑摩小四郎浑身上下因为苦闷而颤抖,他抬起头对着朱绢,声音中充满了痛苦:
“不要说了!你应该和胧大人死在一起!”
“小四郎大人,您杀了我吧!”
  第一次,朱绢第一次投入了小四郎的怀抱。小四郎感觉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撕裂,肌肤都裸露在外边,那
身体充满了温暖,连同她的声音似乎也变了:
“杀吧。。。。。。杀吧!”
小四郎感到朱绢炙热的呼吸越来越近。
他第一次感觉女人的气息竟是如此的甜美,这个精悍的年轻忍者的大脑,此时渐渐在这异样的迷昏中失去了
意识。
“杀了我吧,请杀了我吧!”
女人一边低声的发出悲鸣,一边收紧手腕和胴体,如蛇一般缠住了小四郎的身体。
“小四郎大人,我喜欢你。我们一起死吧。。。。。。”
在锷隐谷,小四郎一直把朱绢看作自己的姐姐,一位总是脸色苍白,阴郁冷淡,令人敬而远之的美丽姐姐。
而现在,这个女人竟然浑身发热,紧紧地靠在自己的怀中。不过,小四郎也没有太过惊讶。自从离开锷隐谷,
朱绢对自己突然变的温柔起来,声音也亲切了许多,让小四郎的心中,也莫名的升出一种情愫。
小四郎已经知道,就在那天乘船时,天膳对胧做出了非常无力的举动。而在锷隐谷,这是绝对无法想象的。
虽然事后天膳对他说,那样做只是要引出甲贺忍者,但小四郎直觉的感到,那只不过是天膳的借口。离开锷隐
谷,踏上这条腥风血雨的旅途之后,为什么大家都变得如此疯狂起来了?
现在,胧大人已经死了,即使自己去了骏府,又能如何?不如就在这里,和朱绢一起死了算了——要不,两
个人一起逃,逃到某个地方去?小四郎的心中,突然闪出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朱绢!”
小四郎用力地抱紧怀中的朱绢。现在,两人就横躺在流满室贺豹马鲜血的路上。小四郎似乎已经被死亡的氛
香所迷醉。不,更确切地说,是如同杏花一般的,女人的体香——
“小四郎,死吧!”
小四郎已经麻痹的心灵深处,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呃,那并不是朱绢的声音——当小四郎发觉到这一点时
他的生命已经远离了这个世界。
这个凶暴无比的伊贺年轻忍者,终于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停止了心跳。
女人平静地站了起来,面孔在依稀的月光下,异常凄艳——这个女子正是阳炎。
其实自贴近小四郎时,阳炎一直在用自己的声音和他交谈。而之所以没有发觉,是因为他的大脑已经被阳炎
的气息所麻痹。而那一开始,站在阳炎身后,模仿朱绢声音说话的人,现在依然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静静地
看着小四郎死去。
借着新月的微光,依稀可见那张如能剧假面一般,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从这张脸来看,此人毫无疑问是药师
寺天膳,不过他刚才又发出着女人的声音——这个能够将朱绢的声音模仿的惟妙惟肖的人,不说也能够猜出是
谁了。
他瞪大眼睛,盯着依然保持站资的室贺豹马,切齿长叹:
“豹马,如果你知道小四郎是这样一个人。。。。。。”
这时,两人的耳边再次响起猛禽扇动翅膀的声音。抬头一望,刚才因为失去目标而在夜空中盘旋的老鹰,在
空中划过了不规则的圆圈后,突然转成直线,向西面飞去。
“对了,刚才小四郎说了,胧现在还在池鲤鲋附近的旅社里呢。”
当甲贺弦之介慢慢地从身后走近的时候,天膳——应该说是装扮成天膳的如月左卫门,对弦之介说道。接着
他从自己的怀里取出卷轴,蘸着地上流淌着的室贺豹马的血,在卷轴上抹了三条红道。
“药师寺天膳和筑摩小四郎已死。。。。。。豹马阵亡。。。。。。”
甲贺弦之介紧闭双眼,用阴郁的声音说道:
“敌我双方,还有五人——”
 第十一回 忍者不死鸟
不死之身
一场世间罕有的决斗结束之后;驹场原野只剩下潇潇的风声;甲贺一行消失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之中——苍白的
新月,形如镰刀,将银色的月光洒满落在草原上。
不过——仔细聆听的话,会发现草丛中有什么东西在发出异样的响动。也许,还称不上是响动,因为即使你
一直睁大眼睛,也很难看清。但是,如果你暂时闭上双目,隔上一段时间再睁开的话,你就会为那里所发生的
变化,感到心惊肉跳。其恐怖的情形,换作普通人的话,说不定最初的一瞥,都足以让他失魂落魄。
草丛的深处,溪流旁边,躺着药师寺天膳的尸体。就在数十分钟之前,室贺豹马使用破邪返瞳,让天膳的利
刃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后,如月左卫门又用一把锋利的匕首,横穿了天膳的颈部。
尸体本身并没有动。满脸的泥土,在新月的照耀下泛出诡异的光辉,让尸体泛白的双目,反而显得暗淡无光
只是——尸体颈部和肩上的刀伤,正在发生变化。
所有的外伤,即使凶器是锋利的薄刃,伤口在皮肤牵引力的作用下,都会如同红色的柳叶般形成裂口。伤口
上流出的血,一般也会凝固——现在,天膳的伤口上面的凝血,却在逐渐地溶解。苍白的月光下,虽然看不太
真切,不过如果是白天,借着充足的日光,就可以发现伤口的表面,呈现出浑浊的黄赤色。
这个现象说明,血管当中渗出的白血球、淋巴球和纤维素,正在将伤口表面的凝血融化。不过,这种通过分
泌物进行的创口自愈现象,一般会发生在活人身上!
草丛中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野鼠,跳到天膳的胸上,正准备舔血,忽然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下子跳回到
水中。之后,草丛中似乎升腾起一股妖气,让月光也显得暗淡了许多。
月色如同长满了锈迹的青铜,一羽鸟影在空中掠过。
老鹰直线似的飞落,停在伫立在路旁的人影肩上。那是已经死亡的室贺豹马的尸体,只不过没有倒下,就像
一尊仁王的立像。
从西边,有两个人影正在朝这里走近。她们发现了老鹰下面那奇怪的尸体。
“这是谁?”
其中一人刚一开口,又发现伏在地上的另一具尸体。
“啊,小四郎大人!”
人影发出一声痛彻肺腑地悲鸣。
朱绢和胧赶来了。说话的是朱绢,戴着侍女斗笠没有出声的,便是胧。两人原本停宿在池鲤鲋附近的客栈,
药师寺天膳则带着筑摩小四郎和老鹰一起,去驹场原野伏击甲贺一行。结果,只剩老鹰飞了回来,那样子仿佛
是催促二人,赶去驹场原野——于是朱绢和胧匆匆离开客栈,在老鹰的引导下,来到了这里。不过,今夜天膳
和小四郎狙击甲贺忍者的事情,天膳只对朱绢说过,胧其实一无所知。只是在赶往草原的途中,朱绢才把天膳
的作战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胧。
“小四郎大人。小四郎大人!”
朱绢泣不成声。本来忍术相争,作为忍者的习性,就算是自己的父母、孩子阵亡,也不应该有半句怨言。然
而这个时候,朱绢却悲痛的哭了。就算是胧,也是第一次听到朱绢作为一个女人,发出如此悲痛的呜咽。
在朱绢的心灵深处,已经对小四郎产生了爱慕之情。这是朱绢的初恋。现在,她抱着小四郎的尸体,由于内
心的悲痛,已经忘记了自己忍者的身份。
“没有伤口!连伤口都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朱绢才从悲痛中缓过劲来。她发觉小四郎的死非常奇怪,感觉脊背一阵发冷。敌人到底是甲
贺的忍者——她意识到这一点后抬起了头。
“是你杀死了小四郎大人?”
室贺豹马的头部已经炸裂像只破碎的石榴。朱绢当然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不过是一具死尸而已。不过,她
依然拔出了佩剑。
“朱绢!”
这是胧的声音。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谁在那里?”
“甲贺的忍者——不过已经死了。或许是和小四郎大人战斗的时候,同归于尽的人。”
“是、是谁?”
“此人的头部已经被小四郎大人击碎,看不出来是谁。不是如月左卫门,就是室贺豹马,或者是甲贺弦之介
——”
“啊、弦之介大人。。。。。。”
“啊,不对不对。此人长发披肩,应该是那个叫做室贺豹马的男人。”
一边说着,朱绢一边举起佩剑,朝着豹马的胸口狠狠地插了进去。豹马的尸体终于倒在了地上。
“朱绢!”
胧察觉到朱绢异常举动,大声地阻止她:
“不要在做这些天怒人怨的事了。那天在境桥的时候,天膳对霞刑部尸体的做法,我已经非常不赞成。就算
是敌人——况且,也是和筑摩小四郎同归于尽的敌人,这样的做法,我想就是小四郎,也会觉得是一种羞辱。”
“忍者的战斗,是不需要慈悲的。胧大人,胧大人你对甲贺,依然——”
朱绢注视胧的目光中,一瞬间闪过一丝憎恨。然而失明的胧看不到这些,她依旧用忧郁的声音回答道:
“不然。如果这样的话,说不定哪一天,我们会遭到同样的下场。”
说完西簌,她用失明的双眼朝四下望了望,问朱绢:
“天膳呢?”
“不知道。既然这里有一名甲贺忍者已经身亡,说不定,天膳大人是去追击剩下的三人了——”
“会不会,天膳也已经和对方一起战死了?”
听胧这么一问,朱绢不由得神经质的笑了:
如果这个时候天膳就在两人附近的话,伴随着朱绢的冷笑,两人一定可以感觉到他的双眼充满了杀气。
仁慈流流
月朗星稀。——药师寺天膳的身体继续发生着变化。
窸窸窣窣,蠕动的分泌物中间,正在产生一种病理学上称为肉芽的组织。换句话说,现在,天膳尸体中的肌
肉组织正处于旺盛的生长状态。即使是微小的刀伤,普通人的治愈过程也需要三天左右的时间,但天膳的伤口
却在数十分钟之内,不治而愈。况且,天膳现在,完全还是一个死人。
。。。。。。
不过,侧耳细听的话,就可以发现,天膳那颗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正在传来脉动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很
清晰。
啊,不死的忍者!不论是一个忍者的秘术是如何惊天动地,如果他得知了天膳拥有不死之身,一定也会哑然
失色。
不错,这就是药师寺天膳能够和阿幻一起,回忆四五十年之前天正伊贺之乱的理由,他嘲笑甲贺卍谷那棵一
百七八年树龄大桦树的原因,在关宿的丛林中被地虫十兵卫吹枪穿透心脏,在桑名海上被霞刑部绞杀,依然能
够再现人间的秘密。更进一步说,这也正是天膳断言“甲贺必败、伊贺一定会赢”时,他那自负的根源。
只不过,现在天膳还无法行动。他的双目苍白,死死地盯着头顶的新月。月光落在他的身体,落在身体的伤
口上,新的肌肉组织发出薄绢一般的光泽,正在愈合。。。。。。
刮过原野的风,似乎独独避开了天膳的所在。草丛也恐惧的俯下头,周围一片死寂。只有一种声音,一种鬼
哭狼嚎的声音,在蔓延——
这是从天膳的喉咙里边发出的喘鸣。接着,那双一直没有闭上的眼睑,也开始噼嗒、噼嗒地转动了起来。。。。
奉胧之命,朱绢在道路旁边的草丛中,掘出了一个浅坑。使用工具,就是小四郎的大镰刀。
“小四郎大人。。。。。。小四郎大人!”
一边掘土,朱绢一边啜泣。
胧的双眼掩盖在侍女斗笠的下面。她静静地听着朱绢的哭声。尽管没有说话,她的内心,是不是也在呼唤着
“弦之介大人”呢?让她魂牵梦系的,不是己方的药师寺天膳,而是敌人甲贺弦之介的命运。
——没有人知道,这灵魂的呼唤,是否通过群山的回音传到了弦之介那里。至于甲贺弦之介,现在正挽着如
月左卫门和阳炎的手腕,而后两人的脸上,都是杀气腾腾。
他们三人,现在就等在草原某处,等着伏击走近的胧和朱绢。对于左卫门和阳炎来说,这场战斗似乎已经取
的了胜利。特别是左卫门——现在,他的外表已经变成了药师寺天膳的模样。只要以天膳的形象出现在胧和朱
绢的面前,那么杀掉两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不过,再仔细一想,左卫门的脸上又现出了苦笑。他想起了胧的忍术,破幻之瞳。如果他现身在胧的面
前,自己的易形术立即就会失去效果——这个时候,左卫门还不知道胧的双目已经失明。
然而,就算自己的忍术被胧识破,又能如何。要知道,对手不过是两个弱女子。这样想着,左卫门再次想要
冲上去的时候,他的耳边又传来胧斥责朱绢的声音:“不可以羞辱甲贺的死者”。凝结在左卫门目光中的杀气
忽然动摇了。之后,他们又听见了胧的询问,“天膳会不会也已经死了”,以及朱绢诡异的笑声,“天膳大人
吗?呵,呵,呵。。。。。。”
朱绢的话,难道只是出于伊贺族人对于天膳的信任?这样解释当然没错,但他们仍然感到朱绢的话中另有含
义,而且这含义足以让他们倒吸一口冷气。
“天膳确实已经死了吗?”
阳炎低声的问道。
“确实。”
左卫门肯定的点了点头。突然他又好似想到了什么,把目光投向月光下原野的彼方,
“难道那家伙——好吧,那就暂时留下那两个女人的性命,等我去确认了天膳的尸体,再回来解决她们。”
左卫门正要跃出草丛,弦之介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等等、左卫门!”
如月左卫门一回头,和弦之介四目相望。弦之介依旧双目紧闭,那是一张宛如雕像一般,充满苦恼的脸——
自从刚才左卫门和阳炎决定在这里伏击胧,他就一直保持沉默没有说话。就在不久以前,一行人离开卍谷的时
候,对于如何处置胧的问题,这个年轻的首领也一直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让一族人担心不已。
如月左卫门用愤怒的眼光瞪了弦之介一眼:
“你想阻止我杀胧吗?”
“不是。”
弦之介悄悄地摇了摇头。
“东面有人来了——不止一个。深夜里,这是谁的队伍?”
朱绢终于在地上挖好了一个浅穴,她和胧把筑摩小四郎的尸体埋好以后,才注意到弦之介所说的那支队伍,
不过此时离她们已经只剩下五十米的距离。
“什么人?”
对面首先传来一声高喊,然后有四五个人影冲了过来。朱绢刚想转身潜伏起来,突然又停住了。她想起了双
目失明的胧。
跑近两人跟前的,是清一色的武士。他们很快就发现了道路中室贺豹马的尸体,立即警惕的围住了手持大镰
刀站在一旁的朱绢。
“啊,有人!”
“诸位,千万不可大意!”
随着几声呐喊,很快又有七八名武士赶了过来。
朱绢回过神,立刻反身跑回到胧的前面。她用身体把胧保护在自己背后,对着拔刀相向的武士低声说道:
“我们是奉大御所大人旨意,前往骏府。尔等是何方人士,报上名来。”
“什么,大御所大人?”
武士中间一阵骚动,似乎对朱绢的话感到相当吃惊。其中一人走上前道:
“看你们女子二人,因为何事,要奉旨前往骏府?你们二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伊贺锷隐谷的忍者。”
这时,从武士们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什么,伊贺锷隐谷?难道你们是——”
听声音,这好像是一个颇有身份的女人声音。只见从武士身后的驾笼中,走下一个女性。
“难道,你们就是按照服部半藏的命令,和甲贺一族决一死战的伊贺忍者?”
女人的话语,显得相当激动。朱绢一边答应,一边谨慎的反问:“那您是——”
“将军家御世子竹千代大人的乳母阿福。”
对方以威严的声音报出姓名,然后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看说道:
“你们二人,是否就是胧和朱绢?”
胧和朱绢一下子惊呆了。为什么将军家御世子的乳母,连自己的名字都知道?
“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名字?”
“果然就是你们。你们的名字——伊贺阿幻充满自豪所写下的十人名——我是不会忘记的。你们二人,是为
了竹千代大人而特意选出的忍者。哦,眼前这个男子的尸体,这又是谁?”
“那是甲贺卍谷的忍者,名叫室贺豹马。”
“喔,是甲贺的忍者。他们也出动了!那么,其他卍谷族人呢?”
“现在,应该还剩下三人——”
“那么,他们现在何处?”
“或者已经前往骏府,或者,还隐藏在这原野附近——”
阿福突然吃了一惊似的,回头对众武士说道:
“听见没有?大家小心!”
立刻有四五名武士草丛中散开,剩下的武士则把阿福簇拥在中央。不过,人数一共也就二十人内外。
阿福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那,除了你们两女子,还有八名伊贺的忍者在哪里?”
“都已经死了。。。。。。”
胧和朱绢凝然的回答。
即使夜色浓重,阿福的脸上也明显的露出恐惧的神色,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前往骏府
一直没有说话的胧,这时平静地问道:
“您说,我们是为了竹千代大人而特意选出的忍者。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连这个也不知道,就和甲贺展开战斗了吗?”
阿福用恐惧的目光望着这两个伊贺的女子。然后,郑重的把这场忍术大秘争的前因后果,以及德川家继承人
的重要性,向两人作了说明。
——阿福日后又名春日局。在大道寺友山的“落穗集”中,有这么一段“因今日不见春日局踪迹,众老中询
问留守的家人,说是最近春日局曾经委托女中三人,办理箱根关所的通关手续,所以,估计她是去参拜伊势神
宫。于是众老中推测,春日局一定是为了竹千代大人,而求神祈愿去了。而后人所谓的“春日局参拜伊势神宫
之旅”,写的就是这件事情。事实上,关于阿福离开骏府,秘密前往西面旅行一事——当然,说是为了去伊势
拜神,祈愿竹千代的胜利——虽然已经在相关的人员中传开,但被国千代派得知此事,依然是后来的事情,所
以称之为秘行,并没有错——阿福的出行,表面上以参拜伊势神宫的名义,其实就是为了打探甲贺和伊贺之间
的斗争情况。
当然,大御所德川家康早就严令竹千代和国千代派,对于甲贺和伊贺的生死决斗,绝对不准出手相助。两派
也都发誓表示同意。
不过,阿福终归是女性。她决不能容忍失去对自己命运的控制权。这场决斗,对于她来说,不是一场戏,也
不能单单口头表示一下声援。如果竹千代派失败,她不仅将失去所有的权力,而且等待她的下场,也只有死路
一条——这一点,从日后成为骏河大纳言中长的国千代的悲惨命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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