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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甲贺忍法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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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被监视者反而并不感到紧张。而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五人是偷偷潜入了敌方的阵营,所以尽管五人都是伊贺的精锐心中也充满了恐惧。
  “好像都还没有睡醒呢。”
  蓑念鬼悄声地说。
  “别出声,小心被发现。”
  小豆蜡齐不安地四下望了望。
  “不用害怕,没有人发现我们。”
  药师寺天膳摇了摇头,安抚小豆蜡齐。五人当中,惟有天膳多次来过卍谷,他对这里,就像对锷隐谷一般熟悉,完全可以做一名合格的导游。
  “即使被发现,我们还可以说,我们是奉弦之介之命,特地来邀请霞刑部、如月左卫门、室贺豹马、阳炎和阿胡夷前往锷隐谷的使者。”
  “把他们引出来?”
  “不过,我仔细一想,这五个人也不是会轻易就上当的人。不过,即使骗不了他们,刚才那番话也可以作为事情紧急时的托词。只要能够把这五人分开,干净利落地干掉就行。第一步,我们先去室贺豹马的家。”
  这是忍者之间无声的对话,或许应该称为运用呼吸声的交流更确切一些。这时天膳抬头一看,突然冷笑了起来。
  “哦,那棵榉树已经长这么大了。我记得我还是小孩的时候,它也不过和我一般高矮——”
  从树龄来看,这棵榉树已经有一百七八十岁。满树的枝干耸立在阴暗的夜空中,或许是因为树的寿命已经到了尽头,树叶如飞瀑一样垂下来,仿佛在向五名闯入者表示敌意。
  天膳确认附近没有盯梢的甲贺族人,然后回头对众人说道:
  “但是,即便我们偷袭得手,大家也千万不可有任何轻敌的思想。单单一个风待将监,已经花费了那么多的精力才将其制伏。”
  话音未落,天膳的脚步突然僵住不动了。他迅速地巡视周围,
  “别动!”
  “天膳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我感觉这里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其他人,就站在旁边!”
  五人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条两侧都是旧土墙的小道。朝雾已经像轻烟一般渐渐地散去,除五人之外,周围确实一个人影也没有。
  蓑念鬼和筑摩小四郎像两只蝙蝠,跃上两侧的土墙。两人探身俯视土墙的内侧,
  “一个人也没有。”
  天膳点点头,放松了一下肩膀,
  “是我多疑了。走吧。”
  说着天膳带头朝前走去。余下的四人,也都杀气腾腾地跟随其后:蓑念鬼、萤火、筑摩小四郎,然后是小豆蜡齐。——
  走出大约十步以外,众人却发觉小豆蜡齐不见了。
  “哎?”
  四人急忙回身,惊讶地发现,小豆蜡齐正靠在土墙上。
  蜡齐的脚紧紧地抵住地面,上半身像虾米一样前倾,使劲想要挣脱土墙。即便如此,他的身体仍然无法从土墙脱离出来。可是在他的身后,却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突然,蜡齐一个趔趄,向前倒了下去。好个蜡齐,尽管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脚依然像只铁锤一样,向身后的土墙砸去,砰的一声在土墙上砸开一个大洞。这一脚,力道惊人,土墙似乎也发出了像人一样痛苦的呻吟整个墙体摇摇晃晃,眼看就要倾倒,可是依旧没有一个人影出现。
  “土墙!土墙抓住了我的刀鞘!”
  小豆蜡齐面如土色,看上去受到了相当大的惊吓。
  “土墙还在我耳边说,伊贺的家伙们,小心了,卍谷的墙壁可是长着耳朵的!”
  那一刹那,从稍微远处的土墙那里,突然传来一个诡异的笑声。
  “糟了!”
  药师寺天膳不由得大惊失色。而那个笑声则顺着墙壁的表面,消失于朝雾之中。
  “出来吧!敌人已经来到卍谷了!”
  只听卍谷传来一声高喊,同时道路的前后左右,也响起众多的呼应声。
  伊贺的五名忍者不禁愕然而立。没想到自己的奇袭,到此已经完全失败!五人本来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卍谷应该毫无警戒才对,这下自己反而落入了甲贺一族的包围圈。更糟糕的是,他们所谈论的秘密,刚才也已经被奇怪的“土墙之耳”听了个明明白白!
  “住、住手!”
  情急之中,药师寺天膳赶忙对甲贺族人摆了摆手,
  “我们不是敌人!是伊贺锷隠谷派来的使者!我们五人是遵奉甲贺弦之介大人的命令,前来甲贺的!”
  “谁会信你的鬼话!既然是伊贺的使者,为何来自北方!”
  刚才的声音嘲笑道。
  “刚才尔等的密语,也令人生疑。来人,把尔等抓起来!”
  听到这里,甲贺族人顿时一拥而上。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药师寺天膳脸色苍白地对四人一笑,
  “怎么样?现在只能杀出一条血路了。”
  “混账家伙,我倒要看看甲贺族有多厉害!”
  筑摩小四郎唰的一声,从腰间拔出大镰刀,一个人先杀了出去。
  挥着白刃冲上来的甲贺族人,看到前方筑摩小四郎豁出性命的架势,也不由得被他的气势所吓住,停下了脚步。不过转瞬间,又再次猛然冲了上来。小四郎就抓住那一瞬间,发动了进攻。
  只见他竖起嘴唇,向着天空发出“嗖”的一声长啸。
  与此同时,距离小四郎三米开外的甲贺武士中间,冲在最前面的二、三人突然掩面向后退去。他们的脸,像石榴一样裂开了!
  “啊!”
  没有人知道小四郎是怎么做的。也没等他们明白过来,冲到前面的数人,就像刚才捂面倒下的人一样,头破血流地倒了下去。剩下的甲贺众人,像发生了雪崩一样,向后退却。
  “走!”
  随着天膳一声令下,伊贺五名忍者趁着混乱,往人群冲了过去。
  蓑念鬼手中的橡木棒虎虎生风。小豆蜡齐的四肢如旋风般舞个不停。不一会,两人的身边就堆满了甲贺族人的尸体,有的被念鬼的木棒打折了颈骨,有的被蜡齐的脚部踢穿了肋骨,形成一片血的泥泞。然而,最可怕的,还是被筑摩小四郎杀死的人的惨相。其脸部眼球突出,口鼻内部的肌肉外翻,就像炸裂开的爆竹。
  筑摩小四郎继续挥舞着大镰刀,在甲贺族人中左冲右突。倒在他身边的尸体已经堆积成一座小山,刺鼻的腥味让人捂鼻。只见他竖起嘴唇的同时,又有数名甲贺族人的脸部皮开肉绽,倒了下去。
  到底世上有没有人能够防住筑摩小四郎的妖术?他并没有呼出任何气息,也没有发射任何物体。他不是在呼气,而是在吸气。小四郎正是通过强烈的吸入空气,在不远处形成了一个零时的小型龙卷风。龙卷风的中心则是真空。凡是被真空吸入的人,最后都如同被好几把镰刀同时切割过一般,皮开肉绽而死。
  先前在和风待将监较量的时候,筑摩小四郎之所以没能施展“旋风镰鼬”的绝招,只不过是因为先被将监用粘痰封住了口鼻。
  这时,刚才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何怯之有,何惧之有。以甲贺忍者之名,不能让尔等逃掉!”
  听了这话,甲贺族人又咬牙冲上前去。照此下去,单靠小四郎在空中形成的真空,已经无法阻止敌人的洪流。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片黑云似的物体自远处飞来,瞬间笼罩了甲贺族人的前后左右。
  是蝴蝶。成千上万只、数不胜数的蝴蝶。众多的蝴蝶像一团巨大的龙卷,遮蔽了甲贺族人的双眼,逼得他
们喘不过气来。蝶群进而挟裹着五名伊贺的忍者,向路旁席卷而去。
  等甲贺族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早已不见了伊贺五人组的身影。
  “啊,在那边!”
  “伊贺族往对面跑啦!”
  甲贺一族朝着蝴蝶飞走的方向追了出去。这时从相反的方向,传来了药师寺天膳的声音。
  “甲贺的蠢才,真是耳闻不如一见。这下你们该知道伊贺的厉害了吧。”
  等霞刑部、如月左卫门、室贺豹马和阳炎四人不知从何处赶到的时候,伊贺五人组早已走远,耳边只剩下药师寺天膳的嘲笑。
  “原来甲贺对伊贺使者的礼遇就是如此。等着瞧吧!如果你们今后胆敢迈入锷隠谷一步,我们会用同样的手段,来招待甲贺的客人!”
  霞刑部、如月左卫门、室贺豹马和阳炎心里都很清楚,所谓甲贺的客人,当然是指他们的主人甲贺弦之介
只听从远处传来一阵伊贺忍者的笑声,然后这声音又消失在雾霭之中。
降泪恋幕
  话分两头。——
  从信乐谷往土岐峠攀登的伊贺五人,全身上下已是血迹斑斑。除了满身的血迹,念鬼的棒也断了,蜡齐的脚上挂着折断的锁链,药师寺天膳的脸颊上还有一处深深的刀伤。
  刚才的战斗,他们不仅没有取得胜利,反而可以说是遭遇了惨败。因为他们不仅没能除掉任何一名卷轴上有名的甲贺忍者,而且还把己方的敌対行动,完全暴露在了敌人的面前。
  “这样一来,必须尽快杀掉弦之介。”
  念鬼开口说道。
  众人纷纷颔首,只有天膳一个人沉默不语。天膳试图以沉默向众人说明,杀害弦之介绝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一直以可怕的目光凝视着土岐峠上空的天膳,这时突然发现了一个女孩的身影,
  “啊……那是,”
  他忽然停下脚步,
  “嗯,那不是甲贺的阿胡夷吗?”
  天膳立即对左右众人下了命令,
  “好,大家都躲起来。抓住阿胡夷,把她带回锷隠谷。”
  五人就像五匹猎犬一般,躲进了路边的灌木丛里。而女孩全然不知道前面的陷阱,依旧从山上走了下来。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身体丰满的女子。一双大眼睛闪闪发光,身上散发出花粉般的体香,从远处就可以闻见。阴沉的天空,让她白嫩的皮肤显得更加突出。看到这青春诱人的胴体,蓑念鬼情不自禁地“咕噜”一声,吞下了一口口水。
  这个女孩,就是如月左卫门的妹妹阿胡夷。
  阿胡夷自然听见了蓑念鬼发出的声响,正想转身逃走,药师寺天膳、蓑念鬼和萤火已经挡在了她的身前。
退回二、三歩,小豆蜡齐和筑摩小四郎则堵住了她的后面的去路。
  “我认识你。这不是卍谷的阿胡夷小姐吗?”
  药师寺天膳笑得很亲热。
  “没错,我们确实是伊贺的忍者,不过你不用害怕。或许你已经知道,伊贺和甲贺已经不再是敌人了。现在,甲贺弦之介大人也正在锷隠谷度假呐。”
  阿胡夷虽然知道弦之介前往伊贺的事情,可是看着眼前五人血迹斑斑的样子,依然警惕地瞪大了眼睛。
  “啊,千万不要误会。其实我们五人,是应弦之介大人的命令,赶赴卍谷来迎接室贺大人、霞大人前往锷隠谷的。没有料想中途出了一些差错,误打误撞,和甲贺族人发生了一场小小的战斗,才变成了眼前这幅狼狈的样子。”
  听了天膳的花言巧语,昂然站立的阿胡夷一下子笑了起来。
  “如果我们就这样空手而归的话,肯定没脸去见弦之介大人和胧大人。不如,请阿胡夷跟我们一起回去,也好帮忙做个解释。”
  “弦之介大人真的平安无事吗?”
  阿胡夷第一次开口说道。
  “平安无事?弦之介大人除了平安无事,还会有什么意外不成?这个玩笑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哟。而且,就算我们有什么不轨之心,凭我等的本事,又岂能是弦之介大人的对手。”
  听了这番话,阿胡夷又笑了。这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得意的笑。
  “那倒也是,呵呵。”
  “万一你还对弦之介大人放心不下的话,不妨跟我们一起回伊贺,亲自看个究竟?”
  “天膳大人,”
  筑摩小四郎朝天膳跺了跺脚。那眼神仿佛是要提醒天膳,背后的追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在眼前,而您却为了哄骗这个小姑娘而东拉西扯,还不如让我动手来得快些——这个叫做阿胡夷的女孩,不正是卷轴里边写明的甲贺忍者之一吗?
  天膳用身体挡住了小四郎危险的目光,继续微笑着劝说阿胡夷,
  “那么,就请和我们一起回伊贺吧。”
  “不行,我得回卍谷问问大家的意见。”
  说着,阿胡夷突然使劲地朝大地一跺脚。只见她丰满的身体,如同风鸟展翅般飞到空中,一下从身前三个人的头上越了过去。
  “啊呀呀!”
  蓑念鬼一声大喊,
  “看我去抓她!”
  蓑念鬼的长发迎风竖了起来,朝着阿胡夷逃走的方向急追过去。
  阿胡夷一边逃,一边往后扭头。与此同时,她的身后划过数条流星般的光芒。原来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了四五支匕首,朝着追来的敌人投了出去。
  “啊呀!”
  念鬼又一声大喊。然而,这不是惨叫,而是为了吸引阿胡夷再次回头的诱饵。
  阿胡夷果然又回头往后看。只见刚才投出的四、五把匕首,全部被念鬼运用长长的头发卷了个结实,一把不剩地给接住了。——念鬼的长发就像蔓草一样竖立在空中,匕首在上面闪闪发光,看上去就像魔王的皇冠。
  蓑念鬼的头发竟然是活的,每一根头发都有着自律神经!蓑念鬼仅凭这些头发,就可以卷住树枝、柱子或者是栋梁,让自己潜入敌人的住处。换句话说,念鬼不仅仅具有四肢,而是具有多达数万根的手与足。
  阿胡夷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难道是因为恐惧?不,在她的双脚之间,明显地躺着念鬼那支折断了的像木棒。
  念鬼一个箭步,赶上了跌倒在白色山茶花丛中的阿胡夷。他面部的汗水已经蒸发,一张恐怖的笑脸,充满了狂暴的情欲和杀气。
  “等等,别杀她!念鬼!”
  赶上来的药师寺天膳大声喊到,
  “我有些事情要问她。”
  “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等等,她也是除掉弦之介的诱饵!”
  天膳看着伏在地上不停抽泣的阿胡夷,阴险地说道。
  “等我们除掉弦之介之后,再把她的名字从花名册上去掉也不迟。”
  松林中响起一阵雷声,天开始下雨了。
 打探东海道
  阴暗的天空开始潇潇地下起雨来。雨水落到卍谷的地面,变成了红色。
  不用说,甲贺一族早已见惯了血雨腥风。可是这一次,竟然遭到了伊贺的偷袭。尽管事前已经知道伊贺忍者的潜入,一瞬之间依然有十数人被夺去了性命,而且还让敌人从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了!
  自从天正伊贺之乱以来,甲贺和伊贺之间,就以血书向镇守各自山脉的守护神发誓。双方的誓约中,有以
下几条重要的条款:
  “一、族人不可擅自闯入他国他郡,如有违反,应予严惩。”
  “一、郡内之人,不可勾结他国他郡之人,窥视彼此之情势。如有违反,不论亲子兄弟,应处以极刑。”
  世人把这些条款,统称为”甲贺誓约”或者是”伊贺誓约”,而刚才的五名伊贺忍者,傍若无人般的撕毁
了忍者之间所缔结的神圣誓约,给甲贺造成了奇耻大辱。
  甲贺族人越讨论越激愤,纷纷站起身来,就要往伊贺杀将过去。这时突然一声大吼,
  “等等!”
  室贺豹马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这个双目失明的忍者,面对眼前无数个咬牙切齿的族人,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众人胆战心惊,停止了脚步。
  “不要鲁莽。别忘了,弦之介大人现在还在锷隠谷呢。”
  甲贺方面立即召开了最高干部会议,所有族人,必须等待会议结束之后的命令。
  伊贺的突袭,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甲贺和伊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在伊贺的弦之介,命运如何?
  落到屋檐上的雨水飞溅下来,在众人的身边形成一道苍白的水帘。这些身经百战的甲贺老忍者,虽然姿势依旧一动不动,但是呼吸也已经变得急切起来。
  这个时候,倒是最为冷静的室贺豹马,先打破了沉默。
  “刚才我族已经齐心击退了来犯之敌。敌人既然逃掉,必然会防备我方进攻锷隠谷。现在前去的话,无疑成了袋中的老鼠。至少,我们还得考虑弦之介大人的安危,他现在还在敌人那里。”
  “难道说,敌人会害怕我们的进攻,先对弦之介大人下手?”
  花白胡须的老人提高了声音。豹马稍稍沉默了一会,脸上显出了微笑,
  “不然。我相信弦之介大人会平安无事。弦之介大人决不会轻易败在伊贺族人的手上。……况且,还有丈助陪在他的身边。”
  “可是……”
  “依我看,伊贺原本就没打算要加害弦之介大人。不过,我们还是必须派人前去伊贺。除了确定弦之介大人的安危之外,还必须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明明甲贺和伊贺就快要结成姻缘,为什么今天上午,伊贺的忍者还会袭击我们?”
  “难道是那些不喜欢双方和亲的人干的?这样说来,就是我甲贺族人里面,如果没有服部家的不战之约,同样会有人想去袭击伊贺。”
  “那样的话,——如果服部家的禁制已经解除了呢?”
  “什么?”
  “地虫十兵卫的占卜,还有前往骏府的弹正大人,都让我担心会出现这种情况。——刑部”
  “在。”
  光头的霞刑部在一旁答道。
  “据你说,刚才你在土墙的时候,听到药师寺天膳的话十分可疑?”
  “他说,即便是偷袭得手,大家也千万不可有任何轻敌的思想。单单一个风待将监,已经花费了那么多的精力才将其制伏——”
  “这就对了。如果说将监还在骏府的话,就解释不通了!伊贺的五人来自北方。他们是从东海道来的。嗯
莫非——”
  “豹马,是怎么一回事?”
  “将监一定是为了赶回来传达什么消息,在回甲贺的途中,已经于东海道被伊贺的忍者杀害。今天上午伊贺忍者来袭的秘密,也一定跟将监想要传达的消息有关!”
  听到这里,霞刑部唰地一下站了起来,
  “好吧,我去东海道走一遭。”
  与此同时,如月左卫门也已把忍者佩刀插在了腰间,
  “刑部,我也去!”
森罗地形
  雨中的东海道。伊贺忍者夜叉丸正急匆匆地赶路。
  夜叉丸刚好比风待将监晚了一天。在往东海道的途中,夜叉丸发现丢失了阿幻交给自己的卷轴,不由大吃一惊,又匆匆赶回了骏府。可是他寻遍整个骏府,也没有找到阿幻的去向。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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