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幽灵山庄 >

第24章

幽灵山庄-第24章

小说: 幽灵山庄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气真不错,赶车的人和拉车的马都已养足了精神,走在路上也特别有劲。
  这里不但是去武当必经之路,也是距离武当山口最近的—个市镇,走出闹市区后,满眼青翠,天下闻名的武当山仿佛就在眼前。
  他们在山麓旁—个树林边停下来,陆小凤才想起忘记带酒。“我答应过请你喝酒的/他又给了车夫一锭银子/你去买,多买一点,剩下来的给你。”
  这里离卖酒的地方当然不近,可是看在银子的份上,车夫还是兴高采烈的走了。
  现在正是黄昏,夕阳满天,晚霞艳丽,这道教的名山,武林的怪地,在夕阳下看来,也就更瑰丽雄奇。
  只不过这附近并没有上山的路,距离山上的道观和名胜又很远。
  所以无论往哪边去看,都看不见一个人,陆小凤忽然一头钻进了车底。
  车底下更没有东西可看了,他钻进去干什么?难道想在下面睡一觉?
  可是他并没有闭上眼睛,反而好像在喃喃自语/只不过饿了子两天,无论什么人都不会饿死的,何况隐士们通常都吃得不太多的oo他又好像并不是在喃喃自语,难道车底下还有别的人?
  人在哪里?
  他敲了敲车底的木板,里面竟是空的,车底居然还有夹层。,京官们告老还乡,带的东西总不少,当然要雇辆特别大的车,车底若有夹层,当然也不小,要将—个人藏在里面,并不件很困难的事。
  那天在凌风山庄里,柳青青还没有醒,别人正忙着易容改扮时,他已将“表哥”藏在这里面了。
  将一个人点着灾道,关在这种地方,虽然是虐待,但是他认为有些人中就应该受点罪的。
  ‘’现在你虽然受罪,可是只要你胃帮我—点忙,我保证绝中再难为你,你还是可以去做你的隐土☆。“
  他卸下了夹层的木板,就有—个人从里面掉了下来。
  —个活人。
  你用不着检查他的脉搏呼吸,就可以看得出他是个活人。
  因为他掉下来的时候,全身都在动,动作的变化还很多,这个人—掉下来,里面又有个人掉了下来,接着,又掉下了—个。
  陆小凤明明只藏了一个人在里面,怎么会忽然变成了三个?
  三个人都是活的,三个人都在动,动作都很快,变化都很多。
  车底下的地方本不大,能活动的范围更小,陆小凤一个人在下面,已经觉得很局促,何况又多了三个人挤进来。
  一个子他就已经连动都不能动了,因为这三个人已像是三条八爪鱼,压在他身上,紧紧的缠住了他,五只手同时点在他的穴道上。
  三个人为什么有五只手?是不是因为其中一个人只有一只手!
  这个一只手的人难道是海奇阔?
  陆小凤甚至连他们的脸都没有看见,就已被提了起来,重重的摔在车厢里,就像是一条死鱼被摔人了油锅。
  第十七章 遇袭遭俘虏
  健马长嘶,向前急奔。
  三个人都已坐下来,冷冷的看着陆小凤,一个是高涛,—个是海奇阔。
  第二个人却不是表哥,是杖铁心。
  车底的夹层中本来明明只有表哥一个人的,现在反而偏偏少了他一个。他的人到哪里去了?
  这三个人是怎么来的?在前面赶车的是谁?是不是那个本来应该在买酒的车夫?
  陆小凤忽然笑了笑,想说话,却说不出。
  他们点穴的手法很重,他脸上的肌肉都已僵硬麻木,非但说不出话,连笑都笑不出。
  他们显然并不想听他说话,也不想看他笑,可是等他们要他说话的时候,他想不说都不行。
  杜铁心的手张开,又握紧,指节发出一连串爆竹般的响声。
  高涛看着他的手,忽然问道:“你做刑堂的堂主,一共做了多少年?”
  杜铁心道:“十九年。”
  高涛道:“在你这双手下面,有没有敢不说实话的?”
  杜铁心道:“没有。”
  高涛道:“据说你本来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做总飘把子的,你为什么不干?”
  杜铁心道:“因为刑堂有趣。”
  高涛道:“因为你喜欢看别人受罪?”杜铁心道:“不错。”高涛笑了,海奇阔也笑了,两个人的笑声就像生了锈的铁器摩擦,令人听得牙根发软。
  海奇阔笑道:“我倒真想看看他当年的手段。”
  高涛道:“你马上就会看到的。”
  高涛点点头。
  海奇阔道:“据说昔年三十六寨里叛徒,宁可下油锅,也不愿进他的刑堂。”
  高涛道:“一点也不错。”
  海奇阔道:“他是不是有套很特别的法子对付叛徒?”
  高涛阴恻恻笑道:“不但特别,而且有趣。”
  陆小凤闭上眼睛,只恨不得将耳朵也塞住,这些话听来实在比人很不愉快,却又偏偏不是假话。
  高涛忽又像唱歌一样唱着道:“将入刑堂,伤心断肠,入了刑堂,喊爹喊娘。”
  海奇阔眨着眼,故意问道:“出了刑堂呢?”
  高涛道:“出了刑堂,已见阎王。”杜铁心冷冷道:“人了刑堂,就已如见阎王了。”
  高涛道:“刑堂里也有阎王?”
  杖铁心道:“我就是阎王。”
  车窗外忽然变得一片漆黑,连星光月色都已看不见,车声隆隆,响得震耳,马车竟似已驶入了一个幽深的山洞,在洞中又走了段路才停下。
  高涛长长吐出口气,道:“到了。”
  海奇阔道:“这里就是黑心老杜的刑堂?”高涛吃吃的笑道:“这里也就是阎王老子的森罗殿。”
  他们又将陆小凤从车厢里拎了出来,就像是拎着口破麻袋一样,既不小心。也不在乎,一下予撞上车门,一下子又撞上山壁,撞得陆小凤脑袋发晕,连骨头都快散了。
  高涛故意叹了口气,道:“你手里钩着的是个活人,不是破麻袋,你怎么不小心一点?”海奇阔道:“我看不见。”
  这倒也不是假话,山洞里实在太黑,简直伸手不见五指。
  他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越走越窄,被撞的机会也更多。
  现在连陆小凤自己都觉得自己已变得像是口破麻袋了。
  幸好就在这时,前面山壁上“格格”的作响,忽然有一块翻了起来,露出个洞穴,里面居然有光。
  不但有光,还有桌椅。
  桌上摆着对死人灵堂里用的自蜡烛,已经被燃掉了—大烛火闪烁,风是从洞灾上一条裂隙中吹进来的,就好像特地为这里造出的通风口。
  海奇阔随随便便的将陆小凤往桌子前面一摔,叹息着道:“这真是个好地方。”
  高涛道:“就算有十万人在附近找上二年六个月,也—定找不到这里面来。”
  海奇阔用钩子敲了敲陆小凤的头,道:“若是找不到,谁来救他?”
  高涛笑道:“他就算真的喊爹叫娘,也没有人会来救他的。”
  海奇阔道:“那么他岂非已死定了?”
  杜铁心道:“他不会死得太快。”
  海奇阔道:“为什么?”
  杜铁心冷冷道:“因为我一定会让他慢慢的死,很慢很慢。”
  海奇阔道:“他想死快一点都不行?”
  杜铁心道:“不行。”
  海奇阔笑了,发现高涛正低着头,好像正在研究陆小凤身体的构造,就问道:“若是由你动手了你准备从哪里开刀?”
  高涛拍了拍陆小凤的手,道:“当然是从这两根宝贝手指手,,海奇阔道:”若是我,就先拔他的两条眉毛。“
  高涛道:“哪两条?”活奇阔道:“当然是长在嘴上的那两条。”
  两个人越说越得意,就像是屠夫在谈论着一条待宰的羔陆小凤一向是个很看得开的人,也很沉得伎气,可是现在心里的滋味,却好像整个人都已在油锅里。
  看起来他的确已毫无希望,能够快点死,已经是运气。
  谁知就在这时候,外面的黑暗中突然响起了—声冷笑。
  “是什么人?”
  高涛、海奇阔、杖铁心,二个人同时窜了出去。
  二个人都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不但反应快,动作快,而且身经百战,能挡得住他们联手一击的人,并没有几个。
  外面来的仿佛只有一个人,这个人简直就像是来送死的。
  他们一窜出去,就采取了包抄之势,无论来的这人是谁,他们都绝不会让他再活着走出去。
  海奇阔膀悍凶猛,手上的铁钩重是件极霸道的武器,以五丁开山之力,抢在最先。
  杜铁心单掌护胸,右拳开路,紧贴在他身后。
  又是一声冷笑,黑暗中突然有剑光一闪,就像是雷霆震怒,闪电生威,却比闪电更快,更可怕。
  只听“叮”的一响,一柄铁钩打上石壁,火星四溅,铁钩上还带着一条断臂。
  杜铁心已仰面而倒,一股鲜血,泉水般从咽喉间涌出。
  两个人连惨呼声都没有发出,就已气绝。
  好快的剑!
  剑锋还在黑暗中闪着光,闪动的剑光中,仿佛有条人影。
  高涛看见了这个人,一步步向后退。
  他的脸已完全扭曲,就好像忽然看见了厉鬼出现;退出几步,一交跌在地上,眼泪、鼻涕、口水、大小便一起流了出来,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摊泥,竟活活被吓死。
  谁能让他怕得这么厉害?
  谁能有这么快的剑?
  西门吹雪?
  —个人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穿着身灰布长袍,戴着顶篓子般的竹笠。
  不是西门吹雪,是老刀把子!
  陆小凤的人刚从油锅里捞出来,又掉进冰窖里,全身都已冰冷。
  他一心想抓住这个人的致命要害,这个人当然也想要他的命!
  就算他宁可进油锅,也不愿入刑堂,可是现在他宁可进刑堂,也不愿落入老刀把子手里。
  老刀把于的声音却很温和,居然在问:“他们有没有对你无礼?”
  陆小凤苦笑。
  刚才被撞了那么多下,他血脉总算被撞得比较畅通了,已经能说得出话。
  可是此时此刻,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刀把子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让你受他们的委屈,他们还不配。”
  陆小凤忍不住道:“我现在才知道,你早就准备在事成之后杀了他们的,老刀把子并不否认,道:”斩尽杀绝,连一个都不留。“
  陆小凤道:“也许满翠楼那地窖,本来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老刀把子道:”凌风山庄的地窖也一样aH潮湿阴暗的地窖,呼号着想逃命的人,血肉模糊的尸体。
  陆小凤忍住了呕吐,道:“他们本就要死的,虽然没有杀死铁肩那些人,你的计划还是没有失败。”
  老刀把子笑了笑,道:“我早就说过,我绝不会失败。”
  陆小凤也只有承认,现在看起来,最后的胜利的确属于他。
  老刀把子道:“这就好像攻城一样,就算你已攻破了九道城,外面虽然已血染成渠,我却还是太太平平的高卧在城里”
  他微笑着道:“因为我的思虑比你更周密,你能攻破九道城,我却早巳建立了第十道,到了这道城外,你已精疲力竭,倒下去了。”
  陆小凤道:“你算准了我没法子揭穿你的真面目?”
  老刀把子道:“现在世上已没有一个人能为你作证,你说的话,还有谁相信?”
  陆小凤道:还有一个人。“
  老刀把子道:“谁?”
  陆小凤道:“你自己。”
  老刀把子大笑。
  陆小凤道:“只有你自己知道我说的不错,所以你—定要杀我灭口。”
  老刀把子道:“你呢?你自己是不是完全绝对相信你自己的想法?”
  陆小凤道:“我……
  老刀把子道:“我知道你自己也不能绝对相信的,除非你能摘下我这顶竹笠来,亲眼看见我的真面目。”
  陆小凤无法否认。
  老刀把子道:“还有件事你错了。”
  陆小凤道:“什么事?”老刀把子道:“我并不想杀你。”
  陆小凤道:“你不想?”
  老刀把子又笑了笑,道:“我为什么要杀你?你现在跟死人有什么两样?”
  他微笑着转身,施施然走了出去/不值得我杀的人,我绝不会动手的。“
  陆小凤忍不住大声道:“现在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究竟是谁?”
  老刀把子头也不回,道:“不能。”
  烛光闪动,已将熄灭。
  老刀把子走了,入口外那块巨大的石壁,也已密密园起。
  就算陆小凤能够自由活动,也一定没法子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现在这地方就好像是个密封的罐子,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我为什么要杀你,现在你跟一个死人有什么两样?
  没有两样,这密封的罐子,就是他的坟墓。
  每个人迟早都要进坟墓的,只不过活生生的坐在坟墓里等死,还不如索性早点死了的好。
  最悲哀的是现在他连死都没法子死。
  烛泪已将流尽了,他的生命,岂非也正如这根残烛!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个无往不胜,无所不能的超人。
  他能从以前那些危机中脱身,也许只不过全凭一点运气可是遇见老刀把子这种可怕的对手时,运气就没有用我知道你自己也不能绝对相信的,除非你能亲眼看见我的真面目。
  现在他永远看不到了,他已只有带着这疑问下地狱去。为什么要下地狱?
  连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的人,不下地狱还能到哪里去?
  烛光灭了,他却还活着。
  世上唯一比活生生坐在坟墓中等死更糟的事,就是活活的坐在黑暗里等死。
  他想也想起了很多人,甚至还想起了车窗中那双发亮的眼睛。
  此时此刻,他为什么还会想到她?
  难道这个有一双发亮眼睛的过路女人,和他也有某种奇异而神秘的关系?
  秘室中忽然变得很闷热,他已开始流汗,一粒粒汗珠,就像是蚂蚁般在他脸上爬过。
  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能动了。
  你有只天下无双的手,你这两根手指,就是无价珍每个人都这么样说,可是现在他这两根手指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用力捏一摄他自己的腿,让他清醒清醒,不要总以为自己了不起。
  只不过清醒了反而更痛苦。
  “如果能睡着多好。”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地狱里,岂非也痛快得很。
  他睡不着。
  随着黑暗和闷热而来的,是疲倦和饥渴,尤其是渴更难忍受。
  这种罪要受到何时为止?
  到死为止!
  什么时候才能死?
  他忽然大声唱起歌来,唱的还是那几条儿歌:“妹妹抱着泥娃娃,要到花园去看花……”
  黄金般的童年,甜蜜的往事,就连往日的痛苫,现在都己变得很甜蜜。
  原来生命竟是如此可爱,人们为什么偏偏总是要等到垂死时才知珍惜?
  忽然间,黑暗中发出“格”的—声响,那块巨大的山壁忽然翻起。
  灯光照入,一大群人涌了进来,其中有铁肩、有王十袋、有花满楼,走在最前面的—个白发老道。赫然竟是木道入!
  在垂死时突然获救,中是最值得欢喜韵事,陆小凤却忽然觉得一阵怒气—涌,竟气得晕了过去。
  四月十五,午后。
  将近黄昏,云房中清凉安静,外面竹声如涛,正是武当掌门接待贵宾的听竹小院。
  这次来的贵宾就是陆小凤。
  他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看着屋顶,看来也跟一个死人没什么分别。
  “若不是木真人想起后山有那么样一个洞窟,这次你就死定了。”
  说话的是铁肩,“那本是昔年武当弟子去面壁思过的地方,现在他们的门规已不如昔日严厉,那地方已有很久没有人去过,这次你实在是运气。”
  运气?见鬼的运气!
  “但是你也不能完全感激运气,带我们到那里去找你的,总是木真人。”
  这位少林高僧说得很含蓄,意思却很明显。
  他显然已不再怀疑木道人就是老刀把子/否则他为什么要带我们去救你?“
  别人的想法当然也一样,这道理本就和“一加一等于二”同样简单。
  所以木道人就变成了木真人。
  但是陆小凤心里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木道人若杀了他灭口,大家就算找不出证据,心里也必定难免怀疑。
  但是现在他救了陆小凤。
  那不但证明他绝不是老刀把子,而且还可以换得大家对他的感激和尊敬。
  陆小凤只有承认,这的确是他平生所知道的最狡黠缜密的计划,木道人的确是他平生所遇见过的最可怕的对手。
  这件事无疑也是他平生最大的挫折,现在他已只有认输。
  他心里虽然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却不能说出来,因为他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他只问过一句话:“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已遇险的。”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知道你绝不会无缘无故失踪的,我们又在武当后山一个险坡下,找到了那辆马车,车上还留着你一件外衣,衣襟已被撕破,上面还有在泥土上挣扎过的痕迹。”
  这几点已足够证明他已有了危险,所以他连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暮色渐临,外面忽然响起了清悦的钟声。
  “今天是木真人正式即位的大典,无论如何,你都应该去道贺的。”
  看着一个本该受到惩罚的人,反而获得了荣耀和权力中这种事当然不会让人觉得很好受的。
  但他却还是不能不去。
  他不愿逃避。
  他要让木道人知道,这次挫败的经验虽惨痛,却并没有将他击倒。
  就算他已非认输那里认输。
  窗外风吹竹叶,夜色忽然间就已笼罩大地。
  大殿里灯火辉煌。
  戴着紫金冠,佩着七星剑的木真人,在灯光下看来,更显得尊严高贵。
  昔日那游戏风尘,落拓不羁的木道人根本已不存在了。
  此刻站在这里的,是武当的第十四代掌门教主木真人,是绝不容任何人轻慢的。
  陆小凤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然后他就整肃衣冠,大步走上去,长揖到地:“恭喜道长荣登大位,陆小凤特来贺喜。”
  木真人微笑,扶住了他的臂,道:“陆大侠千万不可多礼。”
  陆小凤也在微笑,道:“道长历尽艰难,终于如愿以偿,陆小凤却还是陆小凤,不是陆大侠。”
  他的态度虽恭谨客气,言词中却带着尖针般的讥刺。
  尤其是“如愿以偿”四个宇。
  他忍不住还是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