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帅-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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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太湖吗?我瞧你这骨头虽然上了你师父给的奇药,可要恢复如初,起码也还得四五天,而且你体内的残毒还没完全清除呢……不成,明天你还是不能去,要不这样,舅舅去帮你跑一趟,不就是观察一下地形吗?舅舅我好歹也是听水山庄的庄主,又是土生土长的苏州人,我去太湖游玩,就算是青龙教也不会怀疑什么。”
云铮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正是因为舅舅是听水山庄的庄主,所以更加不好去了,这苏州虽然是大府,可再大的府也就这么点大的地方,舅舅身为听水山庄的庄主,认识你的人多了去了,青龙教里头见过舅舅的人想必也定然不少,若是舅舅亲自去,他们虽然不能把您怎么样,可也定然会小心翼翼,不让您有机会接近他们的秘密之所。想来想去,还是外甥自己去看下的好。再说,外甥还要从他们布置那金鳞山庄的水平来估量一下他们的本事呢!舅舅就不要劝了吧。”
云铮虽然是宁洪涛的外甥,可毕竟身份特殊,宁洪涛这个做舅舅的也不好楞说不准他去,见云铮这样坚持,只好道:“既然铮儿主意以定,那舅舅也不好多劝,但是你和李贤侄两个人去,还是太过危险……忠叔、诚叔!”
随着宁洪涛的声音,两个老者忽然从门外走入,宁洪涛制止了他们的行礼,道:“忠叔、诚叔,这是二妹的儿子铮儿,今天刚到的,明日要去一趟太湖查看金鳞山庄……他有伤在身,明日还请二位好生照看着,切莫出了差错。”
云铮朝宁洪涛口中的忠叔、诚叔两人看去,发现这二老至少六十开外,不过鹤发童颜,倒是并不显得老迈,而且这两老身材很是高大,都这个年纪了,居然还跟云铮差不多高矮,可见年轻时定是两名雄伟大汉,只是眼下这二老的眼神实在有些……
“这就是二小姐的儿子?”左边那个略瘦的老者面上三分激动,七分宠溺,走过来两步,居然伸手就往云铮头上摸去。
话说男人头,女人腰,那岂是随便就能给人摸的?云铮怎么说也是一个两世为人的大男人,自然下意识地就把脑袋往后一缩,动作极为迅速。不料那老者似乎早有准备一般,云铮的脖子动的时候,他的手也忽然加速,而云铮刚才的动作只是一个下意识的行为,他从这老者的眼神和表情中能看出,他对自己毫无恶意,所以……老者的手不偏不倚、不轻不重地正好摸到云铮的脑袋。
宠溺的摩挲了两下,老者才道:“二小姐的儿子都这么大的……呵呵,咱们这些老家伙还真是老了啊……瞧这孩子,看这眼神就跟他娘小时候一样,肯定皮得很……不过,也聪明得紧……”
云铮被这老者如此一说,实在觉得有些尴尬,你说你当着我一个做儿子的面说我老妈小时候皮得很……这真是……纯无语啊。
只好干笑一声问宁洪涛:“舅舅,这二位是?”
宁洪涛指着方才摸云铮脑袋的老者道:“这位是诚叔,那位是忠叔。这二位都是我们听水山庄的元老,当初你姨娘和你娘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云铮一听这话,顿时肃然一礼道:“忠爷爷、诚爷爷,小子方才无礼了,二位爷爷勿怪。”
那位诚叔脸上的宠溺之色更盛,拍了拍云铮的肩膀:“少爷莫要听你舅舅夸赞,我跟老忠不过是二位小姐的护卫罢了,小姐去了燕京之后,安全得很,也无需我护卫什么,小姐照顾我一把老骨头,让我在听水山庄养着……哦,老忠是个哑巴,你别怪他不说话,大小姐嫁了那水小怪物之后,他也就一直在庄里养着……”
云铮连连点头,口称:“岂敢岂敢。”心里却想着,怎么他叫我师父叫“水小怪物”?这话怎么说的?
宁洪涛又介绍道:“忠叔和诚叔两人从能记事起就开始修炼龙象般若神功,至今怕不有一甲子了,有他二老护着,天下虽大,也尽可去的!”他说到这里,语气也有些傲然了,毕竟这二老都是听水山庄的人。
云铮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反问了一句:“龙象般若神功?”语气极为震撼。
宁洪涛哈哈大笑:“看来铮儿也知此神功之大名了?不过,忠叔和诚叔所修炼的,正是这龙象般若神功!”
云铮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除了身材高大意外别无惊人之处的两位老者,正想开口询问,看那龙象般若神功是不是跟自己听说过的一样,却见那诚叔苦笑道:“庄主莫要帮我二人吹嘘,想当初那水小怪物来我听水山庄时,我二人恨他对大小姐无礼,联手战他,却不料竟被他十招击败……嘿嘿,龙象波若功虽然名震江湖,可一碰上那小怪物,照样不顶事……”
宁洪涛也苦笑起来:“诚叔,大妹夫体质不同常人,那是没有可比性的……这天下不也就只出了这个一个水犹寒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没消气呀?”
诚叔哼了一声:“当初我跟老忠只不过练到第七重,打不过那小怪物也不稀奇,眼下我二人精研多年,已破第八重,进入第九重境界,若是再遇那小怪物……”
他还没说完,却忽然被人抓住手腕,转头一看,却是那一直没有开口的忠叔。忠叔虽然哑巴,耳朵却并不聋,是以听得见人说话。他抓住诚叔的手腕,缓缓地摇了摇头。
云铮正不解其意,却见那诚叔怒道:“你怎么知道我们现在还不是那小怪物的对手?”
那忠叔看了诚叔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当然,他是哑巴嘛。然而那诚叔却忽然满脸愕然,问道:“你说他来过听水山庄?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见了他?”
云铮眼睛睁得老大,他实在不明白,这忠叔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什么动作都没做,可诚叔是怎么知道他的意思的?
诚叔的声音顿了顿,有开始说话,只是声音里带有些疑惑:“他找人?路过听水山庄所以来看看?我知道了,他肯定是来看大小姐当年的……哼哼,他还好意思来?你就没跟他动手?”
云铮继续愕然中,宁洪涛却凑过来,小声道:“忠叔和诚叔是孪生兄弟,而且刚生下来的时候两人的背心是连在一起的……本来这种状况十有八九是要早夭的,但是叔爷爷——就是你外公的父亲——救了他们,并且将他们成功分开,所以他们一直视叔爷爷为主……诚叔从小就能感应忠叔心里说的话,后来他们龙象般若神功越来越深厚,两人之间可以感应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
云铮更加愕然,这算什么?无线电波?脑电波?妈的,果然,有很多时候科学也没法解释所有的事情啊。
诚叔又道:“什么叫一看就知道不是他的对手?我还一看就觉得他是个怪物呢!”
“气机?气机可以作伪……”
“那是什么境界?”
“你都不知道,我又能知道个屁?”
“那完了,照你这么说,咱俩就算再突破第九重进入第十重看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了……见了鬼了,怎么就出了这么个怪物呢?”
“我知道他是少爷的师父,可少爷是少爷,他是他,我是骂他,又不是骂少爷……再说他本来就是个怪物。”
“怎么,你还不同意?行,我问少爷……少爷,你说,我骂水小怪物,你生气不?”
云铮总算逮到说话的机会,不过这话……他干咳一声:“这个,你们都是小子的亲人,这个……呃,我还是不生气好了。”他心里想,本来我倒是应该生气一把,毕竟是师父嘛,不过这师父太苛刻了,居然定给我一个那么离谱的目标,那可就别怪本少帅不帮你说话了。
“你瞧瞧,少爷就是少爷,毕竟是自家人……哦,少爷知道?”诚叔说着,一转头,问云铮道:“少爷,你说说看,你那怪物师父的武功现在已经到了什么境界了?”
云铮顿时楞了,心说我知道个屁,他也没在我面前动过手啊。只好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诚叔一见,顿时大为泄气,叹道:“真的到了看都看不出境界的境界了?可那到底是一种什么境界呢?”
云铮顿时呆掉。
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46章 游湖论忠义
长沙气温陡降,晚上不小心凉了肚子,今天又是头疼又是腹泻的,估计只有这一章了,待日后补上。不过就算今天只有4K,无风的平均日更新量也还是接近7K的。呵呵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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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让对水犹寒实力无比关心的诚叔放弃了继续盘问的念头,云铮刚喘了口气,忠叔却忽然走近一步,抓起云铮的左手,把自己的手指探在了云铮的脉搏上。
诚叔愣了一愣,看了忠叔一眼,问道:“你手上的伤不过骨头裂了而已,居然还中了七煞之毒?”
云铮点了点头:“跟武夷二怪交手了一次,挨了一掌。”
诚叔嗤笑道:“哼,武夷二怪?这两个王八羔子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居然联手欺负少爷你一个晚辈,下回碰上他们,定要给他们点颜色,那七煞毒掌虽然也是不错的功夫,不过龙象般若功却是不怕他那掌毒的……咦,少爷,你中了七煞掌毒居然还能从扬州赶来苏州?你没觉得全身奇痒?还有内力运转不灵?”
云铮楞了一楞:“当时有点,不过昨天晚上逼出大部分余毒之后,就没什么明显的症状了,就是觉得人有些疲惫而已。”
“怪事啊,怪事了!”诚叔挠了挠后脑袋,又看了看收回手去的忠叔,问道:“老忠,怎么样?少爷可有异常?”
云铮也有些好奇,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干嘛这么问?
他哪里知道,那武夷二怪既然能名列青龙教长老之尊,这七煞掌的威力岂容小觎,这掌毒那般难练,若是威力不猛,哪还能流传下来?按照正常人来说,云铮吃了那一掌,眼下应该感到全身奇痒难耐,满身内力憋在丹田一处而无法运动到任何经脉才对,而当中掌时间达到九九八十一个时辰,就应该要全身溃烂、丹田爆裂,从而成为一个满身流脓而且内力全无的废人才对。
然而,云铮说他只是有些疲惫,其他的就没事了。这不由得诚叔不好奇,待忠叔看了他一眼之后,诚叔才恍然中带点开心地朝云铮笑着问道:“少爷,老忠让我问你,你小的时候,那水小怪物是不是每天给你泡在药里的?”
云铮一听这话,才算有些明悟,点头道:“正是,小时候经常要泡药水澡,一泡就是老半天,烦也烦死了。”
“少爷,不是我老家伙多话,那水小怪物虽然很惹我老家伙不痛快,可他那一身本事,就算我老家伙也是很佩服的,他给你弄来泡澡的药还能差了?要换做是别人,那绝对是千金……万金难买!你倒好,不但不谢谢人家,还烦人家……这世道……”
他这话说得旁边的忠叔微微点头,云铮却只好报以一个干笑。忠叔朝诚叔点了点头,两人一人抓了云铮一只手,将内力从云铮的劳宫穴往上经曲池、肩井而至檀中穴,然后一路向下直奔云铮丹田。
云铮早已将昨天所中毒掌剩下的余毒都逼近了丹田,用内力裹住,不使其发作。这下忠诚二老的内力一来,顿时就形成了三比一的战斗比例。云铮和忠诚二老的内力一联手,顿时将那余毒占据的空间生生压缩了三成。
云铮自然知道二老这是在配合他疗毒,也不客气,以自己的内力为主力,带着那两道精纯地龙象般若内力朝盘踞体内的最后一丝余毒杀去。在如此三道内力如汤沃雪,全力围剿之下,那七煞掌毒只能节节败退,直到退无可退,最后终于被消灭得一干二净。
宁洪涛在旁边看着,到这时才笑了起来:“如此解了余毒,我这做舅舅的也放心多了。
太湖,西洞庭山,金鳞山庄。
西洞庭山是太湖中最大岛屿,亦称洞庭西山,简称西山。位于江苏省吴县西境,西南距苏州四十五公里,东面与东洞庭山隔湖相望。
金鳞山庄占地颇广,乃是西山最大的山庄。此庄建立的时间虽然并不算长,算来不过十几年而已。可历史即便并不悠久,修得却颇为大气,已成西山一景。
金鳞山庄的主人,据说原本是一个落魄士子,穷困潦倒,生活无以为继,后来一狠心就去了南洋,做了几年生意,居然赚得盆满钵满,于是满载而归,在西山买下好大一片土地,建成了这座金鳞山庄。
这个说法基本上可以说是很合清理的,但云铮早被李墨灌输了此地有问题的思想在前面,所以有些怀疑,并且其怀疑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人家都说衣锦荣归,可那是荣归故里。这所谓的金鳞山庄主人从来没有交待自己是哪里人,“荣归”的时候却忽然选了西洞庭山,难道他的家乡是西山?
只怕也未必见得,尤其是这家伙有一点最大的反常,别人荣归都是在家乡买下好田好地然后在城里住下,因为这样日常生活才方便,同时住在城里也有助于人们互相攀比——不是衣锦荣归么,自然要显摆显摆一番的。而这金鳞山庄的主人却正好相反,他不仅没有在苏州买下好田好地,更没有在姑苏城里置办家业,反而跑到西洞庭山买下一大片山林,在那里修起了山庄来。
而且,这金鳞山庄不仅建在湖中山上,还建得异常雄伟大气,其实这从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然而只要仔细观察、仔细思考,就会发现这金鳞山庄有许多不正常之处。
云铮和李墨两人此刻同站在一叶扁舟之上,同样身着锦袍,只不过一白一黑,甚是分明。忠叔和诚叔两个却都是一副渔农打扮,船头一个、船尾一个,正在操桨执舵,划着这小船在西洞庭山周围转悠。看上去果然像是游玩之人。
云铮看了一会儿,坐了下来。船中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有酒有菜,虽然都是写卤菜凉菜以及点心之类,可也甚为精致,乃是宁洪涛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的。
酒乃泸州老窖,产地位于冷家势力范围,是以云铮以前喝得并不算多,此刻喝了一小口,细细品之,然后笑道:“不愧三大名酒之一,与我山西汾酒,虽味不尽同,却一样极勾酒虫啊。”
李墨听了云铮的话,虽然不明白他迟迟不上西山,却一直在周围转悠是什么意思,但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只好微笑着坐了下来,也小饮了一杯,道:“北魏的贾思勰在其作《齐民要术?七?笨曲饼酒》中说:‘蜀人做酴酒,十二月朝,取流水五斗,渍小麦曲两斤,密泥封,至正月二月冻释,发漉去滓,但取汁三斗,谷米三斗,炊做饭,调强软合和,复密封数日,便热。合滓餐之,甘辛滑如甜酒味,不能醉人,人多啖温,温小暖而面热也。’酴酒便是醪糟酒,巴蜀人酿酒,从来就是自成体系并富有建树的。”
云铮又品了一口,笑道:“夏、商时期,泸州为‘梁州之域’,至周代则属‘巴子之地’。正所谓‘清酒之美,始于耒耜’,巴蜀出产‘巴乡清’酒,曾是向周王朝交纳的贡品,江阳人尹吉甫在《诗经?大雅》中曾云:‘显父浅之,清酒百壶。’而郦道元在《水经注?江水一》中记述江阳县时则云:‘有巴人村,村人善酿,故俗称巴乡清,郡出名酒。’可见这巴乡清酒,其史甚早。国人有一种习惯,就是历史越古老的东西,大家越觉得好,这酒啊,尤其如此。要不然怎么说‘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其实便是这个意思了。”
李墨微笑道:“小云探花莫非对此并不赞同?”他见云铮说到这品酒雅事上来,不由得故意将称呼改了一改,当然其中也不乏一分打趣之意。
云铮自然知道他有些玩笑的意思,不过却也毫不在意,只是略微摇头:“对这品酒的风气,我倒是没有什么不赞同的。其实在我看来,酒也是一种文化,既然是文化,我们就不仅要了解其传统和历史,更要尊重其传统和历史。这就像董仲舒之后儒家即便大兴,可也不能让道、墨、法、兵以及纵横等家学说终结是一个道理。杜康的生命不过区区几十年,而杜康却因为酒而不朽。酒因为无数文人墨客的追宠而成了一种文化,而许多文人墨客也因为酒而更显风采。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瞧瞧,这是何等潇洒,何等风采!重酒,重酒之文化,何错之有?我又如何会不赞同?”
云铮说着,连自己都被说服了,看了看杯中酒,心说,这话是不是该说成,哥喝的不是酒,是寂寞……哦,是文化?
李墨笑了笑,道:“小云探花今日此来,莫非真是来逍遥观湖景的?何不赋诗一首?”
云铮自然知道李墨的意思,不过是怕自己看得景色秀美却忘记来此的初衷罢了。当下也不点破,却反而笑道:“赋诗不难。”
李墨笑道:“哦?”
云铮哈哈大笑:“莫非李兄不信?也罢,今日此来虽有他事,不过却也不必为那些跳梁小丑坏了兴致……那就赋诗一首罢!”
他端起酒杯,施施然站起身来,略品一口,吟道:“岛屿纵横一镜中,湿银盘紫浸芙蓉。谁能胸贮三万顷,我欲身游七十峰。天远洪涛翻日月,春寒泽国隐鱼龙。中流仿佛闻鸡犬,何处堪追范蠡踪。”
李墨一听,顿时讶然,心说:自去年年末,洛阳传言燕京少帅云承风出口成章,字字珠玑,原以为即便的确有才,也定有夸大之处,没想竟然真有其事。此诗纵然不能与李杜相比,可难在我一说,他便吟出,如此即兴之才岂能作伪?只是他诗中说‘天远洪涛翻日月,春寒泽国隐鱼龙’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怎么看着都向是在说这身隐太湖的青龙教的,可他对青龙教可是颇为仇视的,难道我理解错了?
李墨这边苦苦思索,却不免有些冷场,不过那诚叔却忽然笑道:“少爷,我老家伙虽然不是很明白这诗的意思,但也感觉得出是首好诗,嘿嘿,不愧是我家小姐的种……不过这最后一句只怕有些问题。”
云铮一听,倒是颇为惊讶,诚叔一个完全的江湖人,居然还能指出这诗里的“问题”?不禁疑惑道:“有何问题,诚爷爷不妨直说。”
诚叔笑道:“别的我老家伙不是很懂,不过这范蠡,少爷只怕是学不成的。咱们姑爷是云国公,少爷你是世子,日后铁定是要袭爵的,到时候云家大军尽要靠少爷率领,方能牧守北地太平,少爷若是学了范蠡,带着美人儿躲起来,你倒是快活了,可姑爷交给你的家业却如何是好?”
云铮听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