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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懒散皇后-第101章

小说: 懒散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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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大快朵颐了一番,在啃鸡翅膀的时候,似乎发现有人在看她。

她抬起头,狐疑地前面的树林望过来。

却只见到几片摇曳的树叶还有地上留有褶痕的草地。

越是接近京城,局势越发不明朗起来。

炎寒与贺兰悠的婚事似乎真有其事,全天朝的人都知道他们联姻的消息。

没有人知道贺兰雪失踪的样子,他似乎真的在皇宫里,天朝的一切秩序井然。

可伊人知道,阿雪不在京城,而且肯定身处困境。

不然,他一定会来找她的。

再后来,伊人在走到京城城门外的时候,终于听到另一个消息。

贺兰雪要与冰国女王联姻。

联姻后,贺兰雪将成为冰国与天朝两地的五,礼成后随冷艳回冰国居住几月,朝中的事情由易剑代为统筹。而大婚后,贺兰天安也将恢复天井皇帝的名号。成年以后可代为分管天朝。

三大国的联姻消息,让京城里显得喜气洋洋。

伊人踏进城门。

京城一切如旧。

做生意的,耍把式的,吆喝声,小孩的喊叫声,并没有因为伊人的缘故而少一分减一点。

伊人本想直接进宫,可也深知现在的模样估计别人也不肯放行,她寻思一下,决定随便找个地儿先歇歇脚,顺便看看能不能碰见小葵。

一路上,人们还是欢天喜地地讨论着天朝即将举办的两大婚事。

炎寒与公主。

陛下与冷艳。

他们行走匆匆,只言片语,从伊人的耳边滑过。

伊人虽然当了天朝两年的皇后,但一直深居浅出,百姓们对她的印象很模糊,只知道有一个性格很好,不擅权不做坏事的皇后,也许是喜欢的,但绝对谈不上爱戴。

舍她而娶冷艳,天朝民众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她不像息夫人,影响力那么大。至始至终,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她只是可有可无的一个人。

伊人低着头,静静地听,没有多大悲喜,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只是信信地走,在走过一个破落的巷子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脚步。

巷子里有一些坍塌的车辕,那些废弃的木架上,挂着一件小而褴褛的衣服。

伊人看了那衣服半晌,然后走过去,将衣服握在手里。

握着,握着,突然握得很紧很紧,指甲似要潜入肉里。

平静无波的脸上,第一次惊惶失措起来,那么无助,就像一个人被丢在旷野里,目之所及,全是烟视媚行、将她视而不见的游魂。

“这件衣服……”她喃喃自语了一句,从巷子里冲到大街上,随便拽着一个人衣角,焦急地问:“穿这件衣服的小女孩呢?”

那人躲瘟疫一样躲开了。伊人这么多天没有洗澡,又藏风露宿,身上确实又脏又臭。

只是,在撞见伊人的眼睛时,那人本打算走来的脚又停住了。

那双眼睛,分明是一对宝石,写满最真实的担忧与期盼。

他低头看了看伊人手中的衣服。

似乎是小女孩穿的衣衫,灰红色的衫裙,看材质,在没有破旧之前倒是大户人家的小姑娘穿的,只是现在已经太破太脏,而且,上面还有一团暗黑色的污渍,像暗红的血迹。

“这个不知道,你问问旁边的店家吧。”那人客客气气地摆摆手,随即一步一张望地走来了。

伊人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转了个圈。

到处都是人。

她不认识的人。

她又拉了一个人,拿着衣服,问衣服的主人在何处。

她拉住了一个又一个的人。

有友善的,有凶狠的。

伊人被推得踉踉跄跄,也有人怜悯地扔给她半文钱,摇头低声道“可怜,那么年轻就疯了。”

伊人只 是不闻,外面的声音开始模糊,也只是不停地不停地,抓住人,一刻不住地询问着。

终于有人认出了这件衣衫,是在巷子口旁边卖胭脂的一个大婶,看了那衣服一眼,然后摇头道:“我见过那小姑娘,可怜啊。”

“怎么了?”伊人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紧紧地抓住她的手。

“前段时间从妓院里跑出来的,小姑娘小小,才不过三岁,就凶悍得很,几个人都围堵不住,后来,那些人还是把小姑娘给绑住了,衣服也是在那时候挣脱的。”

“她现在在哪里?”伊人急切地问。

“死了。”大婶耸耸肩道:“我给那家妓院提供胭脂,有一天不小听说小姑娘脾气倔得很,成天哭闹,不肯吃饭,后来饿病了,老鸨觉得晦气,随便找了个山沟沟,丢了,估计是死了。这么小的孩子,哪里会自己讨生活?”

伊人呆若木鸡。

大婶叹息了一声,也走开去。

伊人站了很久,来到这个世上后,她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不真实感。

所有的一切,都不像是真的。

人流川息,都不像是真的。

人流川息,路过的人嫌恶地挤着她。

伊人全身乏力,好像从出生伊始,就没有这么累过。

她被撞到了一边,然后顺着墙角滑了下来。

双手抱膝,背紧紧地贴着贴着唯一感觉真实的墙壁,一点一点,挪到了巷子里。

手里仍然紧紧地抓着衣衫。

然后,她低下头,将脸埋进膝盖,忽然哭了起来,哭声不大,可是哽咽着,好像随时都要断掉呼吸。

长街的斜对面。

隐在店铺后面的裴若尘下意识地朝前走了一步,一只手突兀地横在他的面前,一个低哑的声音沉沉地说:“裴公子,夫人的事情,望公子不要插手。”

“我不受夫人管辖,只是夫人的客人而已。”裴若尘正欲用剑鞘隔开那只手,那人继续提醒道:“可这一关,若不是伊姑娘自己过去的,她也会烟消云散。”

裴若尘闻言顿住脚步,清秀的眼睛,泛起一丝无可奈何的晕泽。

他的视线胶着在伊人的身上。

远远的,在看不到他的地方,伊人独自缩在墙角,拽着小葵的衣衫,哭得肝肠寸断。

——如果把她珍视的东西,一件一件地从她的生活剥离,是不是真的,真的,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那一切的发生?

第二部 第一卷 宫心曲 (十四)终极测试(2)

“你真的确定,这是天朝皇宫?”贺兰雪盯着流逐风,一字一句,再次确认道。

“信不信由你。”流逐风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等一下你出去的时候,可以趁他们不注意,走一走其他路线。我教你怎么……”说到这里,流逐风压低声音,在贺兰雪耳边嘀咕了一些方位名词,然后拍了拍他的胳膊,抬高声音道:“只要你按照这个步法,就可以破阵而出了!”

贺兰雪心领神会,也高声说了句‘我知道了,谢谢’。

他们没有再继续深谈,负责引路的人已经走了进来,贺兰雪朝他们三人简单地道了别,然后清雅地转向,朝外面走去。

这一次,引路的人亦步亦趋,不肯离贺兰雪一分。

贺兰雪神色素淡,波澜不惊,一副离若无其事的模样。

跟在后面的三个人则如临大敌,一点也不敢放松。

贺兰雪心中明了,越发地不动声色,一路安然无事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待遇与贺兰钦他们决然不同,房间收拾地很干净,文房四宝,各色茶具一应俱全,其他人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像对待一位最尊贵的客人。

贺兰雪在桌边坐定,然后不徐不缓地要求道:“我要见你们主上。”

“主上不是随便见人的。”随侍的丫鬟客客气气地回答道:“如果陛下有什么话,我们可以转告给主人。”

“……你是哪里人 ?'…3uww'在天朝好像很少见到你这样的女孩。”贺兰雪忽而站起来,直视着那个女孩,嘴角边勾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知不知道?”

那丫鬟不过十八左右,闻言愣了愣,净白的脸泛起一丝红晕。

贺兰雪一脸含笑,本就妖孽的脸因为这抹笑容而变得摇曳生姿,让丫鬟满眼昏眩。

“多不是天朝的人……”她讷讷地回答。

“是吗?哪里才会孕育出你这样的美人呢?”贺兰雪微微一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他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的兰香味,出奇地浓烈起来,丫鬟只觉得呼吸困难,难以思考。

“炎国……”

贺兰雪手指一顿,眼神微凛,随即又恢复自如轻佻的笑,“从炎国到天朝,是不是不习惯?看,脸色都变差了。”

“是有点不习惯。”丫鬟点点头,随即脸色一变,极惊异地看着贺兰雪。

贺兰雪只做不知,仍然一脸体贴,温柔地提醒道:“特别这宫殿所在之处是湿气极重的……”

“陛下,奴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丫鬟诚怕诚恐,往后退了一步,摆着双手。

贺兰雪地已经知道答案了。

流逐风说的果然是对的,这里正是皇宫!

他在皇宫里被囚禁!

无奈,流逐风暂时也不知道破解之道,方才在耳边的那一番话,只是诈他们而已。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关心你而已。”见丫鬟脸都吓白了,贺兰雪不禁有点歉意,不再相逼,“能不能帮我去倒一壶茶?”

丫鬟如蒙大赦,福了福冖,随即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出门时,她又回头看了贺兰雪一眼。

贺兰雪和善地冲她点点头,人畜无害的模样,依旧俊逸非凡。

丫鬟这才放下心来,合上门,一溜烟地走了。

留下贺兰雪,敛起脸上的笑,极快地陷入沉思。

他总不能锁在自己的地盘,何况,贺兰无双到底想做什么,他一直没有说清楚过,贺兰雪又焉能太过信任他?

他来回踱步,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房间,忽而想起:再精密的阵法,也只是局限于地面,如果,能够升空,升得足够高,是不是就可以……

这个念头让贺兰雪很快想起一件往事。

小葵他们一周岁的时候,伊人说要许愿,所以命人做了两个很大很大的灯笼,里面点了蜡烛,后来,灯笼升了上去。

伊人说,那是孔明灯。

贺兰雪站在她后面,下巴抵着她的头,一面看着那两盏美丽的灯火与群星融为一块,一面轻笑着问:“这么神奇的东西,是娘子的发明么?”

“不是,是我家乡的。”灯火依稀间,他听到伊人这样回答。

当时的贺兰雪还在想:伊人的家乡,似乎并无这样的风俗吧。只是,并未深究,他只在乎现在抱在身前的女子,至于家张在何处,那本是不相干的事情。

这样一想,伊琳的话也随之浮上脑海。

——伊人,是来历不明的人。

贺兰雪有点心乱如麻,屏息平了平 思考,正打算如法炮制,做几只孔明灯来探一探方向,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他抬头看过去,本以为,见到贺兰无双后,无论见到谁,他都不至于失态。

可是见到来人,贺兰雪还是愣了愣。

“冷艳?!”

进来的人,正是三年未见的冰国女王。

“贺兰雪,好久不见。”冷艳盈盈一笑,裙裾轻拂,稳重端装地走到他的,在桌边坐下。

“是好久不久……”贺兰雪很快从惊奇中回神,礼貌地回了一句,坐到了她的对面。

“难道,你也是被邀请而来的?”

“是,受故人之邀。”冷艳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来与你成亲。”

贺兰雪怔了怔,“来与我成亲?可为什么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情?”

“现在不是知情了吗?”冷艳淡淡地说。没有调侃或者开玩笑的意思,她说得很认真。

贺兰雪有点头疼,也顾不上是什么情况,立即拒绝道:“你该知道,我已经有皇后了,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总不能做妾吧。”

“休掉伊人。娶我。”冷艳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

“你认为我会做对不起伊人的事情吗?”贺兰雪的语气反而平静下来,静静地说。

这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他贺兰雪可以对不起祖宗,对不起天下,却不会对不起自己爱着的女人。

以前是,以后是,一直都是。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这也上我喜欢你的原因。”冷艳不急不燥,只是凝视着他的眼睛,幽幽道:“可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伊人呢?”

“我不懂你的意思。”

“伊人帮过我一次,所以,这次我必须帮她。”冷艳往后挪了挪,有条不紊地说:“你知不知道息夫人与无双帝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第二部 第一卷 宫心曲 (十五)终极测试(3)(息夫人篇)

“我曾经以为自己知道,不过,现在已经渐渐不知道了。”贺兰雪无奈地笑道:“众说纷纭,也许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这里面的真相。”

“孽缘。他们是一段孽缘。”冷淡好整以暇地坐好,调成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开始讲述一个很漫长的故事。

一个真实发生后,由卫先生讲给炎寒,再由炎寒讲给她的故事。

湮灭的历史的尘埃中,仍然没有结束的故事。

“事情,必须从很久很久以前,贺兰无双初见独孤息开始……”

三下多年前。

寻时的天朝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国度,有太多太多的诸侯国,他们年年征伐,彼进我退。

而贺兰家,也不过是其中一个半大不小的诸侯国。

贺兰属地占地不多,人口不过数万,然而在当时的天朝,贺兰家依旧闻名遐迩,只因为,贺兰夫人生了两个极优秀的儿子。

老大叫做贺兰无双。

老二是贺兰无暇。

无双、无暇。任何其他人若是起这样的名字,一定会被人们质疑取消,唯独他们,好像这两个词天生为他们而造的一样。

无双从小聪慧异常,天文地理、星相卜算、军事政治,文才武略,无一不通,无一不晓。他当年的风采比起后世的贺兰雪,有过之而无不及。贺兰雪毕竟生来是王子,而贺兰无双,却不过是一个小诸侯国的世子,以低微的身份周游列国,最后却赢得各国智者的一致赞赏,甚至出现一股热潮,在他离开的时候,岸边的群众过万,人山人海,只为一睹‘第一才子’的风姿。

相比之下,贺兰无暇的名气确实黯淡了许多,他虽然也算优秀,然而人们见到他的时候,更多地会惊叹于他的容貌。

精致得如瓷娃娃一般无暇的容貌。

他总是安静地跟在哥哥身后,随他餐风饮露,以挑战各国智者之名,勘察各地的地理风貌。

这一日,他们离开了许氏封地,就要前往柳家。

柳家有贺兰无双唯一真心交往的一位朋友,柳如仪。

在进入柳家属地之前,贺兰无双提议在湖边小阁小酌一番,河水荡漾,垂柳翩跹,正是晚春最馥郁的时期。

他们找了一张靠湖的桌子坐定,叫上一壶碧螺春,无双拿起无暇临摹的山川地理图品茗。农忙时节,这里的人并不多,而且寻常庄稼地的百姓又哪里会认识无双他们。他们一直坐在那里,且喝且说,竟是前所未有的安宁。

倒是阁楼老板听说过贺兰无双的大名,赶紧捧出了文房四宝,硬是让他留字做纪念。

贺兰无双推脱不掉,略作思索,便提笔写了上联。

“花向今朝粉面均,柳因何事翠眉颦?东风吹纹细于尘。”

“东风吹纹细于韵。”一个清朗的声音响在他的耳畔,贺兰无双扭头朝身旁望去,却见一穿着青衫的少年正瞧着这边,手指着远处的密密湖纹,轻声道:“这样的湖光山色,不觉得更像一段韵律吗?”

“是吗?”贺兰无双饶有兴致地转过身,望着他。

少年的面目很美,有种不尽真实的出尘,让人乍一看去,看不清五官,只觉满目的缤纷摇曳,错不开眼。

少年靠着桌子,手指放在桌面上,轻轻地扣着。

口中哼出声来。

是一段旋律。

是贺兰无双没有听过,却美到极致的旋律。那样的曲子,那样的风景。

他淡淡一笑,回头遥望着不远处的湖面。

如斯景致,如斯雅人。

贺兰无双有点深入旋律中的感觉,再看那湖面上丝丝的皱褶,直如一串串跳跃的音符。

韵字,果然是神来之笔。

“果然好,公子便是无双的一字之师了,敢问大句?”他盯着少年的脸,极诚挚地问。

“复姓独孤,单句,一个息字。”少年浅浅一笑。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识。

于是坐在一起,从诗词歌赋,一直聊到国家大事。独孤息的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见解却极犀利,总能将纷繁芜杂的局势一针见血地指出来。不仅如此,他各方面的修为都很高,凡是贺兰无双知而不解的事情,他总能说得头头是道,而且阐述的角度匪夷所思。

贺兰无双自然而然地升起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硬是拉着贺兰无暇,与独孤息结拜了,在得知孤独息一直在山里修习,并无落脚之处时,便极力邀请他去家里做客。

他们就这样走到了一起。

一年后,独孤息成为贺兰府的首席谋士,也是贺兰家最尊贵的客人。

只是,没有人知道她是女儿之身。他们三人,还有柳如仪,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只是独孤息对柳如仪和贺兰无暇的态度一直淡淡,倒是经常与贺兰无双在一起。

身份拆穿,已是两年后。

两年后,贺兰无双到了婚龄,太多名门闺秀毛遂自荐,贺兰无双也烦不胜烦,随便应了一个合眼缘的,便是一直低头坐他旁边,漂亮温顺的表妹。

亲事定了后,他与独孤息在后院喝酒,酒过三巡,不禁有了醉意,他倾过身,用手指勾起独孤息的下巴,开玩笑道:“三弟,你若是女子,我就娶你了。这世上,没有一个女子及得上你。”

月光下,独孤息的面容红润动人,美得如月亮将满的那一刹那。

“你说的,你得守诺。”独孤息微微一笑,忽而也倾过身,吻住了他。

眉梢眼角,全是狡黠的笑意。

贺兰无双立即酒醒,触电般弹开了,有点迷茫地看着面前的至交好友。

唇瓣上,还残留着温暖的余香。

独孤息站起身,缓缓地褪掉身上宽宽大大的青衫,里衣,,胸前的布带,直至最后一件薄薄的亵裤。美丽晶莹的铜体在月夜下泛着魅惑的光芒,是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

贺兰无双呆若木鸡,一眼不眨地看着面前的美景,大脑一片空白。

她取出头上的簪子,青丝般的头发瀑布般垂至腰间,让引人遐想的景象,若隐若现。

“我就是女人。”她微微一笑,一直紧绷着的眉头,忽而会展,风情妖娆,美得不可一世。

第二部 第一卷 宫心曲 (十六)终极测试(4)(息夫人篇)

贺兰无双还是如傻子一样呆在原处。独孤息很有耐心,她安静地站在那里,安静地看着他,脉脉含情,骄傲而缱绻。

贺兰无双终于回神,他低头自嘲地笑笑,然后站起来,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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