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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懒散皇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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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好奇夫人的墓地,余中不会耍花招。”

炎寒看了他一眼,随即挥手道:“派两人守住门口,还有两人呆在大厅里,其余的人随我进来——注意,千万不要看地下的那个女人。”

十个侍卫听命,立即分出四人看管左右,其余六人还有裴若尘与贺兰悠,则跟着炎寒往大厅深处走去。

这冰雪一般的世界深处,隐隐约约,有一道白色的隧道,之前伊人他们被心魔所惑,并没有看见,如今跟着炎寒的脚步,视线也渐渐清晰起来。

绵长的白色甬道,墙壁与地板皆很光滑,像最精巧的石匠精心打造而成——然而材质,也并非石材,它们太光滑太冰冷,倒像是冰山底封存千年的寒冰。

这里的光线很足,白色的剔透的光,仿佛从墙壁后面透过来的一般,美得不尽真实。也不知走了多久,在前面的伊人突然脚步一滑,差点摔跤,好在炎寒及时扶住了她。

伊人回头感激地笑笑,然后,她的笑容凝结在脸上,呆呆地看着头顶。

炎寒发觉有异,目光也随之身上,紧接着,他的脸色大变,一边高吸了一句,“小心!又一把推开伊人。”

身后的六名侍卫闻言抢上前,裴若尘也压低贺兰悠,往旁侧躲开,伊人受炎寒的一推,身无着力,滑出了老远,还没等她停稳,突然全身一隐,地板豁开了一个黑黝黝的大洞,她很快被吞噬。大洞复又合上,上面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又渐渐摇远。

03

伊人是被一阵叮叮呼呼的滴水声惊醒的。

在醒来这前,她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

梦里面,她蹲在河边,双手支颐,呆呆地看着河对岸。

河对岸有一个很美丽的女子,体态轻盈,曼妙如仙,对岸薄雾阵阵,她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觉得那女子有点眼熟,极美,极美。然后那女子缓缓转身,看着她,薄雾渐散,女

子的容颜清晰起来,她看到了她的眼睛,琉璃船潋滟妖媚,可眸底,又哀伤莫名。

“你好。”伊人站起来,傻呵呵地打着招呼,你好吗?

女子默默地看着她,只是不语。

“你好吗?”她又大声地叫了一句,这一次,女子似乎回答了,同样是‘你好吗’三个字。

只是细听之下,又似乎是自己的回音。

余音袅荡。

你好吗?

你好吗?

好吗?

。。。。。。伊人。

伊人倏得睁开眼睛,最后一句呢喃的呼唤,她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听。

她的手动了动,眨了眨眼:手指传来的触觉依旧是冰冷的,应该还在那个冰雪墓地里。而眼前的一幕,则古怪得紧: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天花板是由镜子组成,地板也是则

镜子级成,一眼望过去,是无数个自己,无数个影像,似真似梦。

伊人还在梦方才梦中的女子,似乎与自己是有关联的,可是一时之间,也体味不到,到底是何种关联,耳边,滴滴答答的水声依旧。

伊人又就势躺了很久,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终于爬了起来,手撑在地上,半趴在地下,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有一瞬间,她几乎怀疑自己回到了前世的游乐场,游乐场里,有一种奇幻世界,四面八方都是镜子,各个有落,各种角度,她都能看到无数面镜子,与无数个自己。

而她现在,正呆在镜屋的中央位置,中间空无一物,除了那个发出滴滴答答水声的沙漏装置。

是,沙漏。

一个硕大无比的沙漏,就在她旁边,与平常沙漏不同的是,里面装的不是沙粒,而是水。沙漏上缘接着天花板,下面则是一块普通至极的石头,水落到石头上,很快蒸发,了

无痕迹——只是十几年的日稍月累,到底在石头上留下一个微凹日槽,像亘古的伤痕。

至于上面的水来自哪里,伊人也揣摩不透——也许上面连着一个什么湖吧——只是沙漠中又何来有湖?

想不通的事情,她索性不再想了。

伊人小心地站了起来,手臂张开,以免自己会在镜面上摔倒,然后,她小心地踱至墙壁边,用手敲了敲左边的镜子:声音结实,后面不像是空调。

伊人狠了狠心,用脚狠狠踹了一下,却只听到自己的一声惨叫,还有脚撞击镜子的嗡嗡声。

她重新跌坐下来,抱着痛脚,搔首,一筹莫展。

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伊人的视线重新转到了中正间的沙漏上,她顺着上缘望过去,只看到一条细细的管道,这样的管道,别说她根本钻不进去,即便是钻了进去也没有爬上去的能耐。

正在她感叹天有绝人之路的时候,满屋的镜子仿佛突然被人摇晃了一下,白光乱闪了一通,而后,里面的景象全部变了模样。

伊人看到千千万万幅画面,各个角落,各种场景,但是看画面的背景,应该都在这个墓地里。

然后,伊人看到了贺兰雪,贺兰雪刚刚走进大厅。

她的视线微微一转,又看到了裴若尘。

再转,还有炎寒与贺兰悠。

再转,再转,又方才她经过的甬道,里面还残留着两具被万针穿心的尸身——伊人之前之所以会变色,便是看到了天花板上无数个摇摇欲附的冰针。

也就是说,这是实况转播。

这是能看到墓地各个角色的枢纽之地!

伊人在经历最初的震惊后,渐渐又明晰起来:息赍惊才绝艳,将整个墓地纳入自己的监管范围内不足为奇,按理说,她还应该能听到声音才对。

她这样想着,手已经伸了过去,随便停留在一张画面上,小小的指腹,刚好按到了贺兰悠的脸上。

那张画面顿时放大,占据了一整面墙,而贺兰悠的声音,也陡然回荡在这斗室之内,响亮、刺耳,吓了伊人一跳。

那是一间石室。

贺兰悠不知怎么也炎寒因到了一处,不足十平米的内室里,炎寒冷淡地站在角落,用手指不焦地叩打着墙壁,贺兰悠倚着墙壁,双手抱肩,冷得瑟瑟发抖,她一边望着炎寒,一边颤颤地问:能找到出口吗?

炎寒颓然地放下手臂,摇头道:四面都没有漏洞,看来唯一的出路,就是上面了。

方才冰针落下的一瞬,炎寒的侍卫扑上来替他挡了最致命的袭击,他刚刚缓过神,便发现伊人不见了,而甬道尽头,一枚巨石睚轰轰滚来。

他们顾不上其它,只能照原路折返,后面的事情几乎混乱一片,巨石一路追来,其间又折损了两名侍卫,然后,贺兰悠突然跌倒,裴若尘焦下来去扶她,炎寒后至,巨石压

来,他们往旁边侧过,墙壁崩塌,再然后。。。。。。

再然后,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境况了。

他们被困在一间小小的,冰冷的石屋里,屋里寒气彻骨,炎寒体质极好,尚能抵御一段时间,贺兰悠则冻得双唇发白,抖抖索索了。

裴若尘与剩余的两名侍卫不知所踪。

好冷啊,贺兰悠更紧地抱着自己,垂下头,低低呢喃着。

这句话虽是自我感叹,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分明是说给炎寒听的。

炎寒大步走到他旁边,二话不说,褪下自己的外袍,递给蹲坐在地上的贺兰悠,冷淡道:拿去披着。

他的神色极其坦然,但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觉悟。

贺兰悠怯怯地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大概是真的很冷,贺兰悠的脸色很白,本来极艳的容色,也变得凄楚动人了。

如一面白凄凄的月光。

炎寒看着,眼神稍微便柔了一些,递衣服的动作,也没有方才那么僵硬了。

贺兰悠嘴唇一抿,弱弱地浮出一轮笑来。

只可惜,她不知道,此时炎寒眼中的柔,却不是为了她此刻月光般的姿态。

炎寒只是想起,初见伊人时,她也是那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柔弱的,清明的眼神,笔直地穿过熙熙熙攘攘的尘世,手一般,捏着他的心。

从此以后,再也没办法挣开。

贺兰悠伸出手去,纤长的手指穿过衣服的绒毛,触到了他的手指。

炎寒皱了皱眉,想不着痕迹地退开,却不料贺兰悠反而紧握住他的手,依然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口若悬河低低地呢喃,我真的很冷。

“如果很冷,就把衣服穿。 ”炎寒忍了忍,没有发作,只是抽出手,退后一步,望着贺兰悠,冷冷地说

第三卷 寒风雪(二)息夫人那场春梦的局 中

01

“如果很冷,就把衣服穿上。”炎寒忍了忍,没有发作,只是抽出手,退后一步,望着贺兰悠,冷冷地说。

贺兰悠愣了愣,然后接过衣服,委屈地穿上。

厚厚的裘衣,因为染上了炎寒的体温,很是温暖。

而裉掉外套的炎寒,一身金黑色的丝锦劲装,将他的身量衬托得更加修长挺拔,孔武有力。

炎寒大概比裴若尘高一些,那种属于漠北的硬朗,也与三月烟雨里的裴若尘很不相同。

贺兰悠只看了一眼,便很快地垂下头,许久,她才闷声说道:“你知道若尘为什么要说那一番话?”

炎寒没听明白,却也没细问。

贺兰悠于是抬起头,望着炎寒,继续道:“说什么一生一世对我好的话,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对我说吗?”

炎寒有点厌烦,本不想回答,可是瞥见贺兰悠眼角渗出的泪,又有点不忍。

他不怜香惜玉,可终究是怕女人哭的。

“小裴公子是一个重信义的人,他这样说,自然是在乎你。”炎寒耐着头皮说道。

“不是,他不是说给我听的,他是说给伊人听的!”贺兰悠突然歇斯底里起来,她站起身,丫在炎寒面前,大声道:“他只是想告诉伊人,让伊人不要挂念他,他真是处处为那女人着想!”

炎寒冷冷地看着她,不为所动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贺兰悠抬起下巴,凝视着炎寒的眼睛,近乎挑衅地说:“你不是喜欢伊人吗?难道就不想知道我相公和伊人之间的渊源?你可知道,伊人当初可当着全京城人的面,求着我相公,让他娶她呢。”

炎寒神色无异,仍然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不过,显然比方才的敷衍,多了一点点兴致,“是吗,伊人求了他吗?”

他实在想不出来,伊人求着一个男人娶她的模样。

看似亲切无害的伊人,其实是一个极遥远的人,他的清冷是骨子里的,是没心没肺的笑容背后,淡淡的漠离。

所以,贺兰悠的话非但没有让炎寒觉得沮丧,反而振奋莫名。

原来她也可以这样喜欢一个人,虽然对象不是他,炎寒仍然觉得开心。

贺兰悠却不知道炎寒不怒反喜的心理,仍愤愤地问:“而她在你面前则是纯情可爱,让你怜她爱她,就像她迷惑三哥一样——伊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又丑又蠢又虚伪,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把她当宝!”

炎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并不反驳;只是淡淡地冒了一句;“悠公主,我们不熟吧。”

因此,他也不想继续与她交谈了。

贺兰悠愣了愣,炎寒已经转过身,伸手继续叩打着墙面,想找一条出去的路。

“我们是不熟——”贺兰悠在炎寒背后缓缓道:“可是我一直听说着你的名字,皇兄提起你的时候,我一直在旁边听着,在见到你之前,我一直在猜想你的容貌,你的气度,是不是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英伟迫人。。。。。。”

炎寒微微侧过头,似听未听。

“后来,你掳了我。在你自报家门的时候,我就想,原来炎国的君王,就是这样。”贺兰悠虽体会到炎寒的冷漠,仍兀自说到。

“陛下,如果我说,我在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你信不信?”沉默了一会,贺兰悠看着炎寒冷绝的背影,一字一句道。

炎寒的身影顿住。

然后,他转过身看着贺兰悠,眉头轻皱,脸上并没有讥嘲的神色,分外认真。

“我信,但我不能接受你。”炎寒很严肃地回答道:“在最初掳掠你时,你说来找寻自己的相公,那时候我尊敬你。现在你背着自己的相公向另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我不会鄙夷你,却不会再尊敬你。”

“可是在遇到你之前,我又如何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我和我相公一起长大,他英俊、能干、文武双全、温文尔雅,我又怎么能拒绝他,何况,他是裴家的继承人,舅舅又想极力拉拢裴家。。。。。。”贺兰悠有点无力地解释着,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炎寒的冷漠,让从小到大,从未尝过挫败的她,悲愤莫名。

“悠公主,你不是小孩了。”炎寒只用一句,打断了她。

然后,他复又转过身,继续道:“这些话,我只当没有听见过,也不想因此与你产生丝毫瓜葛——你的第一句话,我信你,只因为我也曾在第一眼就喜欢过一个人,只是那个人,不是你,也永远不可能是你。”

“那个人是谁?。。。。。。伊人吗?”贺兰悠惨白着脸,嗫嚅道。

“是伊人。”炎寒洒然回答,不曾犹豫。

贺兰悠于是沉默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额前的发丝挡着她的脸,看不出神情。

炎寒则屈差手指刮着自己的下巴,兀自琢磨着:伊人当初到底喜欢裴若尘什么地方啊?

02

镜子外,伊人怔怔地发了一会呆,然后转过头,去寻找其他人的下落。

但是炎寒的从容与镇定,还是让她大受触动——心里有种东西暖暖的,却说不出为何会暖。

很快,她从千万片极其相似的图片里,找到了贺兰雪的影子。

刚才一直没顾得上看这边,不知什么时候起,贺兰雪竟然与裴若尘走到了一块。

他们相遇在大厅里。

除了他们,大厅里似乎还有许多人,伊人趴过去,细细辨认:除了贺兰雪和裴若尘,竟还有易剑、裴临浦以及——以及尤主管!

柳家的尤主管。

也不知他们是怎么聚集在一起的。

伊人连忙如法炮制,手指压在那小块屏幕上,屏幕顿时放大,画面里的人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从伊人的角度望过去,整个大厅仿佛就在头顶,斜向上的视角,让视野宽阔得不可思议。

视野中间,贺兰雪负手而立。易剑按剑,守于一侧。

裴临浦则跪在一侧,裴若尘蹲在父亲旁边,手扶着裴临浦的背部。

尤主管站在大厅门口的地方,在他前面,是一个穿着斗篷的少年。

“没想到今天这么热闹。”贺兰雪微微一笑,闲闲地说了一句,“各位来此,可都是为了息夫人的至尊图?”

“她是我的母亲,而你们是闯入者。”前面的斗篷少年冷冷地接了一句,他自己掀开风帽,露出一张秀美清丽的脸,眼睛尤其漂亮,大而优美,只是没有神采,倒像是描画出来的一般。

那少年正是柳色。

“据说至尊图里隐藏着息夫人毕生的秘密,得此图者得天下。如此有诱惑力的东西,天下觊觎,本是很正常的事,柳色公子又何必动怒?”贺兰雪的态度依旧悠闲写意,事不关己

道:“不过,我对那个什么劳什子图倒没什么兴趣,我是来找我的王妃的。听说她在这个墓地里失踪了,如果柳公子能够带我找到她,我会立刻撤出这里,并承诺,有生之年,绝对不会再踏入这里半步,以免打搅夫人的亡灵。”

柳色抿着嘴,并不接话。

倒是尤主管不快地说了一句:“少主也不知这墓地的玄妙,又如何能带王爷找到王妃?”

“夫人从未承认过他是自己的儿子,又怎会将墓中的秘密告诉他。”跪在一边的裴临浦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柳如仪将夫人软禁多年,让夫人生不如死,只怕夫人对这个在禁锢中生下的儿子,只剩下恨意吧。”

“父亲。。。。。。”裴若尘轻轻地松了口气——当裴临浦刚踏进大厅,见到那影像后,虽被裴若尘及时阻止,可裴临浦却当场跪到了地上,沉默至今。

这还是他进墓后说的第一句话。

柳色的容色顿时惨白,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住,颤抖着,却努力站得笔直。

裴临浦则缓缓地站了起来,也不需要裴若尘的搀扶,他转过身,冷酷地看着柳色,一字一句,继续道:“柳如仪不是说对夫人情深一片吗?他后来又是怎样对待夫人的?你是柳如仪的儿子,所以,你是所有人中最没有资格进夫人墓地的!”

柳色抿紧嘴唇,傲然地站在原地,可无论他的姿态有多么骄傲难犯,在众人眼中,他已经单薄无力。

“裴临浦,你是夫人的叛徒,你才是最没有资格呆在这里的人!”尤主管见自家少主受辱,立即挺身护主。

“我是叛徒。”裴临浦这一次,却破天荒地没有反驳,只是微微一笑,用无比轻松的语气肯定道:“我背叛了夫人。”

众人都颇感讶异,贺兰雪,尤主管,易剑皆是侧目。望着他。

裴临浦年轻时,必是一个不下于裴若尘的俊朗青年,即便是被风霜侵袭了十多年,这一笑的魅力,比起裴若尘,竟丝毫不遑相让。

“父亲。。。。。。”裴若尘虽然早就听到过这样的言论,可是潜意识里,从未真的承认过。

现在,裴临浦当着所有人的面,公然说了出来。

他崇敬的父亲。。。。。。

到底,是个叛徒。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背叛夫人 ?'…3uww'”裴临浦又是一笑,目光不自主地,再次转移到地下的影像上。

“父亲,不要看,那雕塑有古怪。”裴若尘连忙阻止——其它人,也是因为他的及时阻止,方没有像武爷那样中招。

裴临浦却执拗地推开他,无比专注地看着地底的影像,“是啊,谁会背叛她?谁会想到去背叛她?她根本不是凡间中人,哪怕只是为了她的一个眼神,所有人的男人都可以为之而死。她怎么会想到,我会背叛她?”

“父亲!”见裴临浦的眼神渐渐涣散,迷惘,裴若尘心道不好,在他耳边大声地叫了一句,便想将他拉出去。

裴临浦却不肯移动丝毫,仍然盯着夫人的影像,喃喃自语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我以为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为夫人好,可是我错了,谁能料到竟是这样的结局,谁能料到,始作俑者竟然是我——我那么敬爱夫人,只要她高兴,我甚至愿意被她踩到脚底下——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父亲,你到底在说什么?”裴若尘担忧地摇着他,试图将他的意识拉回现实:“难道父亲忘记了,息夫人后期作恶多端,滥杀无辜,是父亲大义灭亲,才保全了贺兰家的江山。”

“贺兰家的江山算什么!”裴临浦忽而凶狠,扭头狠狠地盯着裴若尘,声嘶力竭道:“这江山是夫人的,是贺兰无双从夫人手中骗走的!若尘,你要答应为父,有朝一日,一定要将这江山夺了回来,重新还给夫人——也许夫人一高兴,就会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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