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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懒散皇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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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偏了偏头,也看了他一眼,然后傻呵呵地咧了咧嘴。

虽然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可突然间,似有种默契一般,两人都觉得心安。

当然,冷艳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她只是难以置信地看了看一脸轻松的伊人,不由得琢磨着:他们到底喜欢她哪里?

炎寒和贺兰雪,都是冷艳所认识的最优秀的男人之一,为什么偏偏看上这种白痴了呢?

冷艳很不甘心,也实在想不通。

“你今天已经见过她了,她很好,你放心了吧?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只停留了片刻,冷艳重新转过身,催促贺兰雪道。

她不想给他们太多呆在一起的时间。

贺兰雪点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面向冷艳时,他眼中的柔和与笑意,又重新被面无表情所取代。

冷艳并没有怀疑什么,兀自大步迈了出去,贺兰雪亦是,没有回头。

伊人拥着被子又坐了一会,呆了呆,然后继续刚才被流逐风打搅的睡眠。

冰宫外,走在前面的冷艳突然停住脚步。

她负手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平视着视线极处恢宏的天空:黄昏将临,红霞铺满天际。

夕阳,是壮美而悲伤的景致。

贺兰雪也只能停下脚步,站在她身后,同样望着那片通红的天空。

“贺兰雪,你会恨我吗?”冷艳忽然问道。

声音平淡,没有回头。

贺兰雪望了望她清绝的背影,没有回答。

“你现在大概已经讨厌我了吧。”冷艳仍然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一笑,“你在想,我是一个霸道,嫉妒,强横且不讲理的女人。”

“……我没有这么想。”贺兰雪轻声道:“我没有去评价你。”

“你没有评价?”冷艳声音一颤,随即恢复正常,问:“那你以为,现在在做什么?”

“做交易啊。”贺兰雪耸耸肩,俊美的脸上满是无所谓:“一场我们双方都没有吃亏的交易,就这样。”

第三卷 寒风雪(二十八)冷艳的招亲大会与伊人的初告白 01

冷艳背对着他,沉默了许久,忽而笑了起来。

“贺兰雪。”她笑着问:“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那么骄傲?”

说完,她仰头,款步走开。

火红色的礼服裹着的挺直身躯,就这样,融进了冰宫亘古不变的红墙灰瓦中,像凄冷的狂野中,最后那一簇火苗,微弱而倔强地燃烧着。

贺兰雪心中一动,有什么感觉,说不太出来,可是,又觉得冷艳身上,隐藏着什么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招亲大会开始了。

冰国举国上下,一阵欢腾,京城里来自各地的人马,都翘首盼望着能见到这百年难得一遇的盛世。

坊间甚至开出了赌局,秘密地将各大热门人选拿出来博彩。

呼声最高的本是炎寒,只是当初他如此推崇伊人,所以很多人对他并不看好,由此,炎寒的人气落到了第三位。

第二位便是作为此次大赛贵宾的流逐风了,虽然极少人知道流逐风的真面目,但只凭他身上的诸多传奇与故事,还有流园的神秘与强大,他也是一个不二人选。

而赔率排名第一的,却是此次大赛的大冷门,也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个人:天朝柳溪。

从前名不经转、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天朝贵族,在短短十日内,获得了冰国民众的欢心。

传说:某一日,本风平浪静,突有一群不明来历的强盗,抢了张家的小媳妇,正在小媳妇打算求死全节的时候,柳溪从天而降,打退敌人,救了此小媳妇,临走时回眸一笑,

本就俊秀的容颜刹那间俘虏了小媳妇砰砰跳的心脏。于是,关于柳溪的流言便开始了。

又一日,一老婆婆辛苦了半辈子的棺材本突然失窃,老婆婆痛不欲生,在街上要死要活之际,也是柳溪从天而降,不见慷慨解囊,而且好言好语,妙语不断,将老婆婆哄得服

服帖帖,逢人就说起柳溪的好。

再一次,冰国京城出了一件奇案,一女子靠窗睡觉,突然有人翻窗进来,将她奸污了。而当时经过窗户的一共有四个人,四个人各执一词,似乎都有嫌疑,又似乎都没有证据



报案后,府尹也好生为难。

当时在府尹处做客的柳溪突然道:“我年幼的时候,被送到山上修行,一个得道高僧教会了我一个法子,专门让世上的淫贼露馅。”说完,他让门子取稻草芯四根,剪得一般齐

,又故意用手指在草上写了几个字号,让门子每人分给草芯一根,又煞有介事道:“这跟稻草芯上有字号,你们各自藏于袖中,过一会儿,如果你们谁犯了淫罪,草长一寸,若没有,则说明你们是无辜的。”

其中有一人心虚,唯恐自己的草真的长了一寸,于是用拢在袖子里的手,偷偷地掐去了一寸。

于是,柳溪成功地找出了那个淫贼,为冰国府尹解决了一个难题。

当时旁观者众,一时间,柳溪的风头无人可超。

如果其它人的名声,只是因为他们显赫的身份与传奇的经历,柳溪的名声,却是与冰国的民心有关。

也因为如此,很多参会选手开始调查柳溪的身份,可是所有的线索都断在了半年前,再往前查,只觉得烟雾迷茫,鸿影渺渺。

天朝夏侯的内侄,小时候被送往松山学艺,近期才下山,极得夏侯的器重。

许多派往松山查证的人,回来汇报道:周围的村民确实反映说,有一个叫做柳溪的男子在这里住了十多年,但是,与柳溪亲近的几位,这几日都不约而同地离奇失踪了,谜一

样,让人看不清究竟。

然而,也因为看不清,民间又有一种说法:柳溪石山中智者,特为了我们尊敬的女王陛下下山,是造福冰国的福星现世。

种种神神怪怪的说法越来越多,也不知源头在哪里,总而言之,柳溪的名字不胫而走,不仅京城,那些来京城走南闯北的商人们,还将他的名号,带到了冰国各地。

在如此的光环下,贺兰雪的名号,基本无人会提。

所有人都知道女王恨他,冰国的国民也憎恨他当年让尊敬的女王陛下极其丢脸——他如果现身冰国,不被民众撕裂便算不错了,至于民心?那是做梦!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贺兰雪也只能赢。

——不可完成的任务。

关于这一点, 易剑很是着急——他也与自家王爷一道被留在冰宫里,出不了门,也没办法求助那个始终气定神闲的凤九,唯有着急。

贺兰雪好笑地看着走来走去、抓耳挠腮的易剑,哂笑道:“我发现你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你这样,我怎么让你当天一阁的副首领?”

“王爷!”易剑垂下手,站直道:“你说冷陛下是什么意思?您都答应娶她了,娶就娶呗,还要参加什么大会,还必须要胜出,万一胜不了,那怎么办?那她岂不是也嫁不了了

?你说她这是折磨您呢,还是折磨她自个儿?”

贺兰雪但笑,“易剑对我没信心了?”

“当然不是!”易剑肃颜道:“我相信王爷是无所不能的,我也相信,没有任何一件事能难倒王爷,只是,这一次实在太冒险了。不说其它,只说大会其中一项考勇气的,与会

人员必须穿过千军万马,取得绣球献给女王。虽然前提是不伤人,可是以冰国民众对王爷的仇视,到时候场面一难以控制,王爷身在险处……”易剑越说越急,到最后,几不成调了。

“那就是冷艳想看到的。”贺兰雪淡淡道:“她就是要让我为曾经的行为赎罪,只有消弭了从前的罪,才有资格娶她。”

“既然如此,那我们… …

”易剑本想说‘那我们就别参加了’,可是顿了顿,又意识到:王妃和星海石可都在女王那里呢,不参加,岂非也是等死?

贺兰雪又是笑笑,闲坐在院子里,看着不远处森严至极的守卫,一脸的云淡风轻。

柳溪房内。

夏玉仰脖喝尽一杯酒,然后借着酒意,眼晴红红地看着柳溪,欲言又止。

柳溪则静静地坐在太师椅上,慢悠悠地抿着茶,他并没有去看夏玉,只是眸光扫处,夏玉一阵彻骨冰寒,他知道,柳溪在观察他。

夏玉终于忍不住,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掷,梗着脖子道:“柳溪,我忍你很久了!〃柳溪的嘴唇略略地挑了跳,轻声道:“是吗?说说看。”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表哥,也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你必须知道,这次来参加招亲大会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你搞东搞西,又是制造情况充当救世主,又是装什么神

算断案,还派人造谣说自己的冰国的什么福星。是,你得意了,你出名了,那我呢!”夏玉越说越激愤,几乎想将面前这个仍旧不动声色的柳溪掴一巴掌:“你只是夏家一个穷亲戚

!难道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小侯爷!少做梦了,像你这样没有出身的人,女王陛下是不会看上你的!〃“那么,女王陛下会看上你吗?”柳溪也不恼,只是淡淡地看着他,淡淡地问。

只是这浅淡的语气,比任何讽刺都来得激烈。

夏玉愣了愣,白皙秀气的脸顿时一红,讪讪了半日,又理直气壮道:“我虽然比不过很多人,但我对陛下是诚心的,也不像你一样装神弄鬼,玩什么花招。像女王陛下那样聪

慧漂亮的人,一定能明辨是非,分清楚谁是谁非!〃柳溪同情地望着他,那双总是灰蒙的眼晴,即使看不清焦点,仍让人觉得犀利无比。

夏玉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即使自己并没有做什么,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看什么!”夏玉终究是孩子,他沉不住地喝问道。

柳溪摇了摇头,一脸同情道:“可怜,你爱上冷艳了。”

“瞎说什么!”夏玉如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尖声斥道。

柳溪还是一脸同情地看着他,“当初夏侯对我说,其实你暗恋自己的表姐贺兰悠,我还有点不信,如今看来,你果然喜欢这一类的人,从前的贺兰雪,成熟漂亮,你自然喜欢

,而如今,贺兰悠与冷艳比起来,一块是泥,一块是云,她们是云泥之别,你移情别恋,爱上冷艳,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呢?什么时候的事情,难道是第一

次见面的时候?〃

见夏玉板着脸不说话,柳溪继续道:“如此想来,第一次你顶撞她,并不是任性,而是想吸引她的注意力了,果然是个孩子。”

夏玉终于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怒道:“柳溪!你算什么东西!就算你是我舅舅的儿子,那你也是寄居在夏家的一条狗,我堂堂夏侯世子,凭什么要被你说东说西!再说了,

我既然受陛下委命来参加这次的招亲大会,既然打算娶女王陛下,自然就应该尊敬她、爱慕她!如果不能做到这点,又何必要来这里参加大会,他又有什么资格娶陛下!〃柳溪微笑不语,仿佛没有听到夏玉的这番话一般,继续低头抿茶。

夏玉怒火中烧,正待发作,“那个武爷又来了!”外面,一个从天朝带来的守卫匆匆跑了进来,焦急道。

第三卷 寒风雪(二十九)冷艳的招亲大会与伊人的初告白 02

“武爷又来了。”

之所以用了一个‘又’字,是因为武爷经常性地过来挑衅。

柳溪脸色微变,起身便要往后堂走。

上次在地牢,也是柳溪用计,说要带武爷去找息夫人,这才得以脱身。

武爷的功夫,实在是深不可测型。他尽量不想与他正面冲突。

夏玉见柳溪欲避,不由得冷笑一声:“怎么?遇到真正的狠角色,你就怕了?”

柳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很不屑地。

夏玉自然察觉到他的不屑,更是生气,突然上前,猛地拉住柳溪的手臂,高喊道:“武爷,你要找的人在这里!就是他抓了伊人!〃夏玉的话还未落,便有一个灰色的人影,导弹一般射了进来。

柳溪暗叹了一声,索性凛然站好,昂然地面对武爷。

“柳如仪,你这混蛋,快说,你把夫人藏到哪里了!”武爷一见到柳溪,便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冲过来,就要揪住柳溪的领口。

柳溪往旁边躲了躲,堪堪躲过武爷的侵袭,站定后,他压着拂起的袍带,冷冷道:“你焉知夫人不是心甘情愿跟我的?〃武爷愣了愣,随即勃然大怒:“你放屁!夫人怎么会心甘情愿跟你这个禽兽!”

“难道贺兰无双就不是禽兽?我比起他,总归是好些,夫人愿意跟我,也不稀奇。”柳溪说得一本正经,让武爷有点摸不清头脑了:是啊,贺兰无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夏玉初时并不懂他们的谈话,可是贺兰无双的名字却是知道的,他有点惊异地看向柳溪,柳溪亦觉这里人太多,不便久留——倘若武爷发起了狂性,撕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事

情将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你不是说要找夫人吗?这一次,我带你去找。”不等武爷反应过来,柳溪急急又道。

武爷面露喜色,随即又担忧起来:“你不会像上次一样跑掉吧?〃上次柳溪也是说带他去找夫人,哪知到了假山处,柳溪绕啊绕,直接把武爷绕丢了,由此躲过一劫。

“上次是你自己跟丢的。”柳溪不紧不慢道:“这一次,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地点。”

“哪里?”武爷急问。

“冷艳那里,冰国女王、冷艳那里。”柳溪灰蒙的眸光闪了闪,一字一句道。

武爷精神一凛,上前拉住柳溪,“我们现在就走,你快带路!〃武爷言出必行,最后一个字音还没有着陆,他已经夹着柳溪,朝窗户外跃了出去。

夏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变故:他虽然讨厌柳溪,却也记得临出发的时候,父亲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好照看柳溪。

夏玉还记得,父亲的原话是: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即便你死,也要保证你表哥的安全。

父亲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无比慎重认真——而夏玉,大概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讨厌柳溪的吧。

念至此,夏玉还是追了出去,即便追不到武爷,至少也要知道柳溪他们的下落。

他必须给父亲一个交代。

刚追出去的时候,还能隐约看到两人的身影,又跟了一段路程,渐渐地看不到他们了,入目的全是相似的亭台楼阁与重重屋檐。夏玉叹了口气,正想回去,继而发现自己不知

道迷失在何处了。

他环顾了一下周围,正打算揪住人询问,刚抬步,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冰宫里,所有的下人都是敛眉屏息的,这样紊乱的脚步,不可能是下人发出来的。

夏玉留了一个心眼,往旁边悄悄地躲了躲,他身侧刚好有一株茂密的铁树,大大的叶子将前面池塘回廊处的风景遮得影影绰绰。

不一会,叶缝间出现了一尾衣袂,水红色的绸缎做底,外面罩着一件火红的披风,披风下围是一圈白色的裘毛,异常华贵。

夏玉心中一动,视线缓缓上移,果然见到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只是那张脸,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如雪山之巅般不可仰视,而是凄惶的、有种哀哀的冷。

那双琉璃般的眼睛,虽然倔强地明亮着,却仍然拦不住,上面一层薄薄的雾气。

她在哭。

世上最尊贵的女人,也许也是最美的女人,竟然在哭。

夏玉如遭雷击,呆呆地望着她。

冷艳疾步走到了池塘边,手撑在扶手上,面向着水池,脸上倔强依旧,可是神情的哀恸,却是任何骄傲都无法掩藏的。

她扶着栏杆的手,握紧,再握紧,指甲几乎嵌入了木屑了,紧得像捏住夏玉的心一般。

他觉得心疼。

这样的女子,大概从未在别人面前哭过,即使是自己哭,也是如此压抑。

如果此时的栏杆,是一个男子的手,她会不会,不再如此隐忍?

这样想着,夏玉已经不由自主地走了出来,他停在冷艳的身后,轻声唤了句:“陛下!”

冷艳一怔,背对着夏玉,顷刻,然后,她转过身,面容清冷,方才的失常已经被收拾在高贵而漠然的神情后。

她昂头,客气地回了一句:“原来是天朝使者,明日大会便要开幕,夏小侯爷怎么逛到内园来了?〃原来这是冰宫的内园,因为地处偏僻,极少人来。所以一路走来,夏玉也没碰到什么人。

夏玉窘了一会,又抬眼看了看冷艳。

倘若不是方才偷看到她的哭容,夏玉也不会相信:如此冷若冰霜,如神如圣的女子,也会有伤心的时候?

“其实,我来了很久了。”夏玉犹豫了一下,终于决定坦白:“陛下刚刚走来的时候,我就看见陛下了。我不是故意的… … 可是… …”夏玉忍了忍,终于鼓足勇气道:“可是,如果陛下有什么烦心事,也许我可以帮忙,不是以天朝的名义,而是… … 而是以一个男人的名义。”

冷艳怔忪了一会,随即笑了笑。

夏玉还是第一次看见冷艳的笑。她笑的时候,便像柔柔绽开的花朵。

她的背后,蓝的天,碧的草,清幽的湖,本是一派颜色,却因为她的笑,刹那变成了彻底的灰。

全世界只有那张笑脸。

夏玉脑中一片空白,脸涨得通红。

“夏小侯爷今年多大?”冷艳礼貌地问。

“十七。”夏玉怔怔地回答:“到年底满十八岁了。”

“十七岁… … ”冷艳沉吟了片刻,随即低头、浅笑道:“十七岁的时候,我刚登基一年。”

遇到贺兰雪的时候,她还是十六岁的少女。

而十七岁的时候,她已经成为全天下的笑柄,也成为了冰国有史以来最强势的女王。

夏玉脸色又是一红。

“你比我小七岁,又怎么能以一个男人的名义来帮我?”冷艳好笑地说:“虽然我不太明白贺兰淳为什么要派你来参加,但,你还是一个孩子呢。”

“怎么是孩子,在我们天朝,十七岁已经能成亲了。”夏玉急急地辩驳道:“在家的时候,也有很多媒婆上门来说亲,只是父侯说我还没什么功业,不太适合太早成亲,而且,

我也不喜欢那些姑娘,因而才被耽搁下来。〃冷艳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突然油生出一股想要逗逗他的情绪:“那你喜欢哪家姑娘?〃“我喜欢… … ”夏玉怔了怔,然后闭紧了嘴。

从前的从前,最初的爱恋,正如柳溪指出来的那般,是贺兰悠。

身为天朝唯一的公主,本身便拥有傲人的身世与才貌,贺兰悠的美是光辉灿烂的,她比他大四岁,每次去夏侯府,夏玉都能看到贺兰悠被众人簇拥着,在人群里张扬的笑。

有时候,贺兰悠逗他,刮刮他的鼻子,也如冷艳现在这般,问他喜欢哪家姑娘。

那时候的夏玉,同样怔怔的,鼻子里只有贺兰悠身上浓浓的香味。

可是贺兰悠一直与裴若尘走得很近,他们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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