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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懒散皇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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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秀,为朕生个孩子吧,只要有了孩子……只要有了孩子,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不必这样了。”荷兰淳的表达极委婉,或者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容秀的眼眶却莫名地酸涩起来。

无论如何,他终究,还是说出口来。

——他不是不在乎她的,只是,不能许诺,很多东西,无法许诺。

骄傲也好,猜疑也好,使坏也好,他终究是有这个心意的。

容秀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她轻盈地走到贺兰淳的面前。

她伸出手指,划开贺兰淳依旧紧锁的眉头,指腹在他细微的皱纹上摩挲着,然后,极轻极柔地滑过他的轮廓。

大婚五年,这却是他们最亲密的动作。

从前,倘若不是反唇相讥,那便是二话不说地蹂躏她,然后留下她一人,在帐内默默落泪。

贺兰淳没有动,任由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游走。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动作也是有感情的,感情从指尖泊泊流出,让他很不自在,又无法推开。

“来吧,我为你生个孩子。”容秀突然笑了笑,伸展手臂,搂住贺兰淳的脖颈。

贺兰淳初时僵硬,下一刻,也狠狠地抱住了她。

他宽厚的手压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推到一旁的假山上。

贺兰雪往里面靠了靠,他与容秀之间,只隔着一面并不太厚的石墙。

容秀依旧在笑,笑得凄迷且迷乱,她的手臂收紧,将贺兰淳带进自己的怀里,那张总是严肃,总是冷酷残忍却寂寞的脸,深深地埋进她的胸膛,那是女性温暖的气.息,海一般宽广着,海一般空虚着。

贺兰淳也激动起来,他啃着她的脖子,啃着她的锁骨,啃着她雪白的胸脯和殷红的挺立,手撕拉着她的衣服,一刻不停的裂帛声,一刻不停的喘息声。

多少次,他压着她,如压一个木头人。

他一直以为她是无心的,一只空空的花瓶,一双清淡遥远的眼。

他没办法去拥有她,她是那么遥不可及,如云如雾,只能毁掉,只能将那只花瓶打破了,磨碎了,踩进尘埃。

可是孩子,孩子是不一样的,孩子会拥有她的美她的淡,他可以全身心去去宠她爱她,而她,也会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给联一个女儿!”贺兰淳说着,褪下了容秀最后一件衣服。

他挺身而入。

容秀紧紧地才包着他,葱玉般的手指插入他长长的发丝,揪紧,又松开。

她的身体,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假山上的石粒,簌簌落下。

容秀终于呻吟出声。

她使劲地抱着贺兰淳,贺兰淳的衣服没有褪去,她的指甲嵌进他衣服的纤维里。头仰起,眼前是白亮亮的色彩,天地悬空,她亦悬空。

无法着陆。

容秀喘息着,流了泪,世界烟花般绽放。

而身上的人,在又一阵兵荒马乱的冲刺后,终于缓下了动作。

然后,一个温热的吻,轻轻地落在容秀的唇上。

那个吻,几乎不属于贺兰淳,它那么轻,那么柔,那么温和缱绻。

容秀忍不住哽咽出声,抱着他的脖子,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

贺兰淳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偶尔动一动,藏在她体内,没有离去。

贺兰雪却已经离开了。

——在容秀第一声呻吟销魂噬骨地响起时。

贺兰雪转身,从假山的另一个出口,悄悄走开。

他听到了她的快乐,听到了他俩的快乐,足够了。贺兰雪一面走,一面觉得好笑,忍了许久,终于笑出声来。笑得眼眶内,不知不觉,充盈了泪水。

裴若尘静静地站在议政厅外,等着贺兰淳的召见。

前去通报的太监,依旧是百年不变的一句:“陛下有点要事,请裴大人再稍等片刻。”

裴若尘也不着急,两个时辰都已经等了,稍等片刻而已,不算什么。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

沉沉静静,看不出端倪。

那负责通报的小太监却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凑到裴若尘旁边,讨好地问:大人,要不要先去兰妃娘娘那里,待陛下要召见大人了,奴才再通传大人 ?'…3uww'〃

裴若尘俊秀温雅的脸上露出一轮笑来,他礼貌地回答道:“还是先见了陛下,再与陛下一同去见娘娘,后宫之地,男子不便擅入。”

太监的马匹拍到了马腿上,悄悄咋咋舌,退到了一边。

裴若尘依旧站在议政厅大殿门口,敛眉静立,疏淡懂礼,如一位最忠心的臣子。

那太监看了看裴若尘,又抬头望了望天,心中腹诽:皇帝微服出宫,到底什么时候才回呢?

第四卷 天朝劫(十)有宫的地方,就有暖昧

贺兰淳回来的时候,已经漫天星斗。

裴若尘就这样静立春寒中,不言不动,等候至今。

得知皇帝已回宫的消息,那太监不由得松了口气,连忙颠颠地跑到裴若尘的旁边,向这位年轻的权臣传达最新的消息:“皇帝陛下肯召见大人了。”

裴若尘已经等了那么久,足足有四个时辰了吧,连太监们都觉得很汗了,可是裴大人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怨意,那种闲逸淡雅,倒像是刚刚从花园了闲逛回来,恰恰赶到,因而欣然赴约一般。

如此境界,就不是常人能够有的。

太监们心中佩服,也就没有注意到裴若尘在挪步时微皱的眉头。

毕竟,还是站了太久,膝盖有点酸楚了。

乍一挪动,便好似针扎火燎。

——其实,以裴若尘的身份和地位,他便是越过贺兰淳,直接去探望裴若兰,那也没什么。

他却一定要坚持按照规矩来,小心翼冀,墨守成规,不肯给人留下一点一毫的话柄。

权力是冰。

他已如展薄冰。

随着太监一路走过大殿,走过角道,终于停在了议政厅的玄关前。

裴若尘低下头,弯腰敛眉,恭声请安:“臣裴若尘,恭请陛下圣安,祝陛下万岁,太后千秋长寿。”

贺兰淳刚刚换了衣服,负责日常的太监正跪身给贺兰淳系腰带,贺兰淳双手张开,瞟了裴若尘一眼,清清嗓子,问:“听说丞相在殿外等了四个时辰【www。52dzs。com】?不知有何要事?〃

“臣听说公主与兰妃娘娘有了一些不愉快的冲突,还连累娘娘动了胎气,臣心中惶恐,特来为公主,向娘娘道歉,也希望能为娘娘祈福。”裴若尘不紧不慢地回禀道。

贺兰淳‘哼’了一声,一手推开怎么也系不好带子的太监,向裴若尘招手道: “爱卿,你来帮朕系一下。”

裴若尘顿了顿,然后低下头,趋步向前,迅速而轻巧地为贺兰淳整理好衣带。

他的表情始终沉静,似被一层透明的纱定型一般:外物再也不能侵袭他的触知。

“肤刚才去过爱卿的府邱了。”等裴若尘系好,敛步推开后,贺兰淳忽而说了一句。

“哦。”裴若尘不觉吃惊,只是淡淡。

“皇后执意不肯回宫,就让她在你府邸与公主住一段时日,这段日子,你要护皇后周全。”贺兰淳又道。

他终究没有带容秀回宫,也不愿意他们刚刚破冰的关系,因为宫里的人情世故,重新归于零点。

“臣遵命。”裴若尘丝毫不觉吃惊,那种神情,仿佛在说:你是皇帝你说的算,怎样我都没有异议。

贺兰淳满意地看着他,作为臣子,裴若尘一直没让他操过心。

“我们一道去看看兰妃吧,方才御医说,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贺兰淳挥了挥袖子,大步朝门外走去。

裴若尘紧跟其后,不远不近,堪堪好的三丈远。

仪仗也随之在后。

一行人,就这样踏着漫天星光,前簇后拥地来到了裴若兰的兰殿前。

之前照看裴若兰的御医已经从内室出来了,却不敢走远,一溜儿站在门口,等看皇帝的问话。

宫女们挑高了灯笼,那灯火,冷冷地照在大理石的台阶上,月色无声,冷极。

裴若尘举步向前,贺兰淳已经走进了内室,他则停在外面的门厅里,等着里面的人发话。

门厅不大,小小的,很别致。

正前方放着一个屏风,屏风与内室之间,还隔着一段不长不短的甬道。

裴若尘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等待。

门厅里亦没有多少下人,四周摆着红红粗粗的蜡烛,偶尔有灯芯噼啪作响的声音。

宫里静极了。

裴若尘站在正中央,等着,等着,突然有一种奇怪的幻觉。

——这里,是剩下他了。

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了。

他怅然回头:门厅外,宫人门举着灯笼,鬼魅一般来来往往,鬼魅一般悄无声息。那蒙蒙的光,不仅没有温暖这个夜,也没有填满里的空,反而让夜色更凄迷,让皇宫更空荡。

寂寞是一种冷色。冷得彻骨。

裴若尘淡淡垂眸,那寂寞于是潜入眸底,那挺直颀长的身影,顿时也萧索起来。

投在屏风上的影子单薄孤寂着。

然后,一个人小心冀冀地从屏风后探出头来,见到他,头又缩了回去。

裴若尘眼尖,早已看见了来人,见她行为古怪,愣了愣,突然莞尔。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另一个人。

另一个,一旦想起,那冷若寒潭的眸底,便会暖流阵阵的女子。

“琳记娘娘。”见那人躲回屏风后,好像再不打算露面的架势,裴若尘不得不点破她的存在。

里面的人‘呀’了一下,然后很不好意思地转了出来。

出来的人,正是伊人的姐姐,伊琳。也是如今贺兰淳极宠爱的贵妃之一。

她和伊人完全不像,她比伊人美上许多,可毕竟是同胞姐妹,如果仔细打量,那眉宇间,其实也有点相似。

只是伊人总是睡眼惺忪,五官舒展,懵懵懂懂。不若伊琳,眉飞色舞里,风情无限。

“裴大人怎么不进去呢?姐姐下午一直念叨你呢。”伊琳是专门过来陪伴裴若兰的,只是刚才见贺兰淳与裴若兰有私话要说,她才从内室里退了出来。

刚转过屏风,伊琳见到裴若尘,又急忙躲了回去。

只是刚才的一瞥,裴若尘的影子,已经映进了她的眼里。

——刚才发呆的裴若尘,与平日远远看见的、那个少年老成的年轻权臣太不相同。

那么脆弱,俊秀的脸上是凄迷的落寞,只是,落寞原来也那样好看,错不开眼,是草原旷野里,低垂的星空——在无人的地方,寂寞地辉煌。

“兰妃没事吧?”裴若兰终究是裴若尘的亲生妹妹,他自然是关心她的。否则,也不会这么急着入宫来探望她。

“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一点惊。”伊琳摇摇头,又自语般说道:“这一次,皇后娘娘做得太过分了,我看,她一定是怕兰姐姐生个皇子来,母凭子贵,威胁她的地位。”

裴若尘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他怎么会认为面前的女子与伊人相像呢?

她们是那么那么不同。

伊人从来不说人是非,更何况,是搬弄是非。

伊琳还不自觉,依旧一脸正气地主持公道道:“兰姐姐就是太柔弱了,别人都这样欺负在她头顶上了,巫蛊娃娃,是巫盔娃娃谈,这样恶毒的东西,皇后可真下得了手。还有公主,公主难道分不出谁亲谁疏吗?兰姐姐可是大人的妹妹,是公主的小姑子,她还帮着皇后欺负兰姐姐,裴大人,公主是不是也中了皇后的蛊了?〃

“娘娘们都是公主的嫂子,而对若尘来说,各位都是若尘的主子,没有亲疏之分。”裴若尘谨镇地回答道。

伊琳撅撅嘴,有点郁闷地看着这个木头。

“裴大人,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自己的妹妹吗?”等了一会,伊琳又不甘心地问道:“大人难道没想过,倘若兰姐姐生了皇子,而兰姐姐又做不成皇后的话,那小皇子的处境岂非很为难?〃

“陛下不会让自己的骨肉受委屈的。”裴若尘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

伊琳见套不出什么,不禁意态索然,又讪讪地站了一会,然后甩袖朝门外走去。

哪知走到门口的时候,伊琳突然转过头,冷不丁地问道:“听说裴大人在绥远见过我妹妹伊人,最近家父有问起妹妹的情况,不知她现在好不好?〃

裴若尘顿了顿,然后静静地回答道:“她很好。”

“哦,还执迷不悟地跟着贺兰雪那个叛徒呜?”伊琳很不理解地自语道:在那冰天雪地里受苦,也能算好?伊人一向被人说成傻子,果真是傻子。”

“伊人不是傻子。”裴若尘本欲沉默,可不知怎么,竟然失控地驳了一句。

他不喜欢有人说伊人是傻子。更不喜欢,是由这样一个及不上伊人千分之一的女人说出来!

伊琳挑挑眉,诧异地看着裴若尘。

——从方才开始,一向冷静自持的裴若尘,何以突然之间,如此激动?

裴若尘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平静地解释道:“伊人是娘娘的妹妹,娘娘美貌动人,聪明解意,若尘以为,伊人也不会是傻子。”

伊琳愣了愣,然后很受用的笑了笑。

——如此说来,裴若尘竟是在夸奖她吗?

这个事实让伊琳极其高兴:裴若尘鲜少夸人,在他眼晴,似乎众生皆一样,虽然也有传闻说他与公主的关系冷淡,在外面亦有风流艳事,可是宫里的女人们,每每闲话天朝男人时,都对他推崇备至。

只因为,无论遇到怎样的绝色,他都可以做到目不斜视,一派谦谦君子。如此清冷的一个人,肯这样不吝言辞地夸奖自己,伊琳很受宠若惊。

惊得小鹿乱撞。

“本宫那里有一些介绍巫蛊的书,也是别人敬献上来的,大人若是对此感兴趣,等会去一趟本宫那,本宫可以为大人逐一分析利害。”伊琳咳嗽了一下,突然矜持起来,板看脸,一本正经道。

裴若尘正待回绝,伊琳却已经转身,余下一串不明意义的笑声。

第四卷 天朝劫(十一)裴若尘与伊人的再会啊再会

裴若尘又等了许久,终于有太监疾步跑来,说兰妃娘娘和皇帝陛下请他进去。

裴若尘整整衣服,缓步走过长长的角道,直至内室。

裴若兰正倚着床头,一脸娇憨地对贺兰淳浅言浅笑,贺兰淳则坐在床头,一手抚着裴若兰的腹部,一面低声应着。

“哥哥。”见到裴若尘,裴若兰顿时笑成一朵花,“哥哥久候了。”

“娘娘言重。”裴若尘恭敬地行了一礼:“见娘娘没事,臣也放心了。”

“公主呢?她没来?”裴若兰朝他身后张望了一下,脸色一沉,问道。

“臣替公主向娘娘请罪,公主年轻,做事没有分寸,娘娘不必介怀。”裴若尘轻声说道。

裴若兰冷冷地‘哼’了声,只是哥哥已经出面了,贺兰悠身份又极尊贵,她实在不便过于追究。

可是那一巴掌,却无论如何都忍不下去。

“公主这般跋扈,哥哥平日里受苦了。”等了一会,裴若兰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裴若尘默默不语,没有接话。

贺兰淳则站了起来,方才的柔情蜜意转瞬间变成冷漠,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先好好休息吧,”然后招呼裴若尘道:“若尘,你随朕出来一下。”

裴若尘应了声‘是’,然后深深地望着了裴若兰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他是看着自己妹妹长大的,直到她入宫为妃,在裴若尘的印象中,妹妹一向乖巧听话,美丽活泼。

然而今天的事情,让裴若尘蓦然警醒:她已经不再是记忆中的小孩了,多年的宫廷生活,已经让她变得讳莫难测,心机幽暗。

说容秀会做巫蛊娃娃,裴若尘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这件事,横看竖看,都是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

他本想进宫劝说裴若兰收敛点,她要当皇后,自有他这个哥哥为之周旋——那本是答应父亲的,帮裴若兰登上后位,让他即将出世的小侄子做上这一国之君。

可是,贺兰淳显然不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

贺兰淳有贺兰淳的手段。

他不动声色,冷眼旁观着裴若尘的权势越来越大,甚至还在暗中相助,却偏偏,不肯将皇后之位给了裴若兰。

裴若尘也深知自己现在的地位与处境。

他是贺兰淳的棋子,是贺兰淳集中皇权、转移众人视线的棋子。

一直一直,只是棋子。

裴若尘也不介意,世人皆当他是傻瓜,焉知他不把世人当傻瓜?

在转身的时候,裴若尘的唇角,泛起一抹嘲弄的笑。

却不知是讥嘲众人,还是讥嘲自己。

待出了内室,贺兰淳的脚步放慢下来,他走在前面,背对看裴若尘,随意地问道:“公主平日是不是真的很跋扈?〃

“没有。”裴若尘淡淡回答:“公主知书达理,娴雅文静,并没有做出跋扈之事。”

“既如此,为什么朕听人说,你与公主的关系并不好,从大婚至今,你甚至没有进过公主的房门,对不对?”贺兰淳停住脚步,转身望着裴若尘,声音顿时犀利起来。

裴若尘沉默,沉默,便是默认。

“太后病危,至今昏迷不醒,也不知能不能挨过这个春天。”贺兰淳声音放缓和了些,继续道:“如果可以,朕希望能尽快听到悠儿的好消息,一个女人,若是做了母亲,定能懂事一些。也会安分许多。”

这句话,便是催促裴若尘早日与贺兰悠同房了。

裴若尘还是不语,片刻,他淡淡回禀,“臣已经请来了凤九先生,明日为太后医治,太后一定会吉人天相,恢复康健的。”

“凤九,就是为阿雪做事的那个凤九?”贺兰淳狐疑问。

“是,”裴若尘坦然答道:“虽如此,即便他别有目的,他不至于会伤害太后,而且凤九声名在外,医术也颇有口碑,臣以为,可以一试。”

“只能这样了,不过,你得防着点,别让他耍什么花招。”顿了顿,贺兰淳自语道:“钦大将军下午进宫说,据可靠消息,阿雪已经进京了,他这一次来,固然与太后的病有关,恐也不安什么好心,最近京城里要加强防范。朕已经着钦大将军将京城附近的虎贲军调了过来,你自己也当心点。”

“是,陛下。”裴若尘弯了弯腰,应声道。

“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看看悠儿吧,别让她再独守空房了。”贺兰淳挥手道。

“还有一件事,”裴若尘转身欲走,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夏小侯爷与冷女王联姻的事情,天朝这边,在物资礼节上,按怎样的排场算?世子级还是皇子级?〃

“这是丞相你的职责,不必请教朕,你看着办吧,事先征求下夏侯的意见就行。”贺兰淳淡淡道:“夏玉也算是歪打正着,朕倒没想到,冷女王竟会看上他——对了,和他一同去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柳溪,听说是夏侯的内侄。”

“柳溪… …

夏玉定居在冰国,只怕夏侯的侯爷爵位,会传给这个内侄柳溪了,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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