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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懒散皇后-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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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雪心中一喜,头微微抬起,凑到伊人的脸颊边,轻轻地唤了一声“伊人。”

伊人睡得朦朦胧胧,于是,朦朦胧胧地应了声“恩?〃

“伊人,我们是夫妻,对不对?”贺兰雪一脸坏笑,别有所指地提醒她,“夫妻躺在一张床上,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恩。”伊人稀里糊涂地应着。

贺兰雪于是受到了鼓励,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探了上来,摸了摸伊人的脸。

伊人却不客气地挥了挥手,赶苍蝇。

贺兰雪不依不饶,又摸了摸她的鼻子。

伊人又开始赶苍蝇。肉肉的小手,‘啪’地一下打在贺兰雪的手背上。

贺兰雪还是锲而不舍,转而去挠她的胳肢窝,伊人瑟缩了几下,然后迷迷糊糊地自语道:“怎么又来了一个流逐风?〃

当初她被软禁在冷艳的府邸时,流逐风就这般不停地骚扰她,让她睡不成觉。

然后,她一睁开眼,便看到流逐风蹲在她旁边,百无聊赖地喊着:“好无聊啊,起床,陪我玩。”

流逐风,绝对是一只讨厌的、专门扰人美梦的大苍蝇。

而贺兰雪此刻的行为,与流逐风没有两样了,因而,她有了这句无奈至极的感叹。

贺兰雪初时没有听明白,转念想了想,脸色顿时一变,腾得一下便坐了起来。

“流逐风上过你的床!〃

这句质问,是那么气急败坏,睡在隔壁的易剑被惊得陡然坐了起来,细细一听,没了动静,他又重新躺了下去。

贺兰雪可没有躺下去,他盯着伊人,气鼓鼓地问道:“他对你做什么了!〃

伊人被他突然抬高的声音吓了一跳,睡意全消,躺在他的眼皮底下,郁闷地回答道:“就是做了你刚才做的事情!

我刚才做的事情?贺兰雪琢磨了一会,更加火冒三丈。

他刚才可没打算做什么好事。

“你,你,你… … 他、他、他… … ”贺兰雪气得不知道怎么措词,“你怎么能让他这样!

伊人挺困惑地看着他,不解问:“我也不喜欢他这样,可是他一定要… … ”

“他一定要,你就给了?”贺兰雪有种想吐血的冲动,俊美的脸几乎要扭曲了。

“厄… … ”伊人有点不太明白,‘给’是什么意思?

“流逐风,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贺兰雪见伊人承认了,顿觉得怒火冲心,世界日月无光,一腔怨气,又舍不得发在伊人身上,只能恶狠狠地咒了流逐风一句。

远在千里的流逐风,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他望望天,然后揉了揉鼻子,继续对面前的凤七说:“那个陆川啊… … ”

“…… 厄,”伊人相当困惑地看着怒气冲冲的贺兰雪,想了想,然后,很大义凛然地说:“那个,你若是觉得生气,那你就… …

也这样好了。”

不就是不让他当苍蝇吗?至于气成这样?

“也怎样?”贺兰雪眼晴都绿了。

“吵得我不能睡觉呗。”伊人理所当然地回答。

贺兰雪怔了怔,迟疑地问:“就这样?〃

“就这样啊。”伊人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继续睡。

贺兰雪呆了半天,突然释然,他自顾自地笑了笑,然后,重新躺下,将伊人带进怀里。

伊人早已经睡着了,只是寻找舒适的本能,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小小柔柔的身体,温热而真实。

贺兰雪没有再乱动,也闭起眼睛,努力入睡。

只是唇角微微扬起,一晚上,都噙着一抹笑。

那神情——如一只偷到腥的猫。

离开大街,离开那场焰火,裴若尘一直走,没有回头。

他终于走到了丞相府邸,大门洞开,一直守候的门人举高灯笼,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大人,回来了?”

裴若尘淡淡地‘恩’了声,一低头,头顶有东西落下,细细一看,却是那焰火的残屑。

那门人于是板起脸来,愤愤道:“谁家小孩那么顽皮把大人的衣服都弄脏了。”

裴若尘身上,落了一身的纸屑残片。

那门人继续碎碎念着,裴若尘没有接话,只是低下头,久久地看着地上的碎片。

然后,他抬头,转身,望向远远的天际。

天色空明,浩浩汤汤,没有燃烧的痕迹。

“公主呢?”裴若尘转过身,神色已恢复了往日的沉静。

“公主已经休息了。”门人连忙回答。

裴若尘迟疑了一下,然后似终于下定决心,举步向门内走去。

宅院深深,夜色里,一眼望不到头。

他没有命人盏灯,只是在暗色里潜行——这样的夜晚,让他倍觉安全,走着走着,便好似自己也揉进如此的夜里。

下人们早已准备了热水,裴若尘褪去衣衫,将整个人埋进热水里,屏息许久,直到肺呛空虚,全身的毛孔都叫嚣着空气,他才冒出头来,仰面,大口呼吸着。

——是时候做个决定了。

生存,或者毁灭。

起身后,自有清丽美貌的少女捧着毛巾在旁边侯立着,裴若尘张开双臂,她们趋前,为他擦干了身体,又慢慢地沾干头发,用发替重新束在头顶。

少女们的动作很轻柔,少女的眼波,是一弯蜿蜒在田间的溪水。

她们看着裴若尘的目光,是脉脉含情的。

裴若尘,却至始至终,没有看她们。

然后,他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步履坚定,毫不迟疑地走到了贺兰悠的门前。

举手,敲门,“公主,你睡了吗?〃

贺兰悠的声音无比清醒,“没有,你进来吧。”

裴若尘于是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也没有点灯,灰蒙蒙的。贺兰悠坐在床沿边,正看着窗外的月色发呆。

裴若尘走到她面前,就势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阿秀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贺兰悠道。

“我知道。”

“你这次进宫,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有事耽误了。”

他们像寻常夫妻一样寒暄着,说看一天内的家长里短。

“我打了裴若兰,你会不会怪我?〃

“不会,只是你还不曾打醒她。”裴若尘语调平淡,无喜无怒,听不出情绪。

贺兰悠哽了哽,半天,才终于问出最重要的问题:“今晚,你为什么要来?”

裴若尘站了起来。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

贺兰悠闻到一股新鲜的水气,很干净的味道,水气后,是裴若尘特有的墨香味。

他俯下身,手轻轻地放在贺兰悠的肩膀上,缓缓地推了下去。

贺兰悠没有反抗,有点麻木地躺了下去,她全身一阵绷紧,心跳得很快,似期待,又似僵硬。

裴若尘的吻,印到了她的脖子上。

一路往下,从颈窝,到胸前微微的起伏,光洁的皮肤,然后肚脐。

那双拿惯剑,拿惯笔的手,灵活而轻盈,一件一件,褪去她身上本如薄衫的睡袍。

贺兰悠仍然僵硬着,直到自己完全赤裸。

“若尘… … ”她终于抱住他的头,轻声呢喃:“为什么… … ”

“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吗?”裴若尘的声音很低,不显棱角,却异常清冷。

贺兰悠没有再说话.可她已经察觉到他的清冷。

那温柔至极的动作,其实,更像一场例行公事。

只是,他习惯了对人温柔,以至于床第之间,也是溺死人的温柔。

温柔产生了幻觉,幻觉中,他们彼此相爱。

裴若尘的手划过她的曲线。

她的腰,纤细滑腻,足以挑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他的手,却始终稳定,有条不紊地抚摸她,挑动着她的兴趣。

贺兰悠突然气恼,赌气一般,她一面享受着他的动作,一面高声道:“裴若尘,我不爱你!〃

裴若尘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便是云淡风轻的一句回答,“没关系,我也不爱你。”

这句话,像一根针,捅破了最后那层遮羞的纸窗户。

两人短暂的沉默后,突然不约而同地释然了。

何必再装!

他们彼此不相爱,可是,他们已是夫妻。一生一世,注定纠缠。

贺兰悠突然翻身,她按下裴若尘的手,坐在他身上,突然开始撕拉他的衣服想看看那样的清冷自持背后,到底,是怎样一副躯体。

裴若尘没有反应,任由她俯下身,吻着,咬着,啃着,撕着,扯着。

几番纠缠,他们终于赤裸相见,然而最后关头,贺兰悠却突然停下动作,匍匐在裴若尘的身上,莫名地哭了起来。

哭声压抑低沉,没有意义。

裴若尘抬起手,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忽而发现,黑夜中哭泣的贺兰悠,竟如此美丽。

他将她扶好,轻轻地放下来,重新将她压到身上。

进入的时候,裴若尘闭上了眼晴。

贺兰悠一声惊呼。

泪水越发不可收拾,决堤一样。

他拥着她,紧紧的,抚摸,律动。

贺兰悠一面哭着着,也紧紧地搂着他,跟随着他的动作,迎合,抽开。

喘息声渐重,弥漫着所有的视听。

可是,没有呻吟,呻吟被咬在牙齿里,在齿缝间游走不定,就是无法,冲破那紧抿的唇。

外面夜色更浓,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刻。

窗外,有一只土拨鼠好奇地倾听着。

最后,它听到一声奇怪的叹息。

满足的,不满足的,怅然的,不明意义的叹息。

于是,一切归于沉寂。

而东方,渐白。

第四卷 天朝劫(十四)太后扑朔迷离的病因

凤九终于进宫了。

一大清早,裴若尘便侍立在客栈门口,安静地等着凤九的出现。

过不一会,风九与贺兰雪同时出现在门口。

见到贺兰雪,裴若尘不觉多惊奇只是有点不解:明知天朝正在通缉他,他何以还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出现?

“他就是我的药引。”凤九微微一笑,解释道:“救治太后,要用一至孝之人的血做药引,而那人,又必须是她的亲生骨肉,想来想去,还是三皇子殿下最适合。”

裴若尘低低垂眸,浅笑问:“难道陛下和贺兰钦大将军,便不是至孝之人了吗?〃

“裴大人以为呢?”风九并不直接回答,只是疏疏地反问了一句。

裴若尘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臂一引,指了指面前停放的轿子。

凤九与贺兰雪相继钻进轿子里去,贺兰雪走到轿门口,突然抬起头,望了望楼上。

他离开的时候走得很轻,伊人没有被吵醒,依旧在梦境里。

他已经安排易剑:待伊人醒来后,送她回伊府,探望一下她的父母,好不容易回趟京城,贺兰雪可不愿意伊人真像天生地养的孩子一样,她也是有父母的,虽然父母不仁,好歹重见了,他们也会疼爱她的。

贺兰雪现在,只希望很多很多人一起疼爱伊人,别让她孤孤单单的。

“裴大人,我进宫的时候,你能不能护卫伊人的周全?”再怎么说,这里也不是他贺兰雪的地盘了,想了想,贺兰雪还是交代了一句。

裴若尘也顺势抬起头,看了看临街的那个房间。

伊人所在的房间。

只瞟了一眼,他又极快地收回目光,淡淡地道了一声:‘可以’,然后招手,向旁边的亲卫小声地叮嘱了几句。

神色平静至极,仿佛伊人,真的只是一个不相关的人。

贺兰雪这才放下心来,钻进轿子,在大队人马的簇拥下,浩浩汤汤地朝宫殿走去。

轿子从偏门抬了进去,贺兰雪掀开窗帘,看着眼前熟悉的红墙青瓦,心中一动,说不上是怀念还是唏嘘。

这是他长大的地方,他曾在这曲曲折折的回廊里奔跑玩闹,而太监宫女们,则举着灯笼,在后面大呼小叫:三殷下!别跑了!三殿下!别跑了!

他在这里学习,在这里聆听父王的教导,也在这里,与两位哥哥们一同习剑一同扭打。

回廊的前面,有一株高大的榕树,还是那年父王病重,他们为了祈福,三兄弟一起植种的,而今,已亭亭如盖了。

贺兰雪抬头看了看伞一般的树冠,终于放下了帘子,不知为何,心中一片萧索。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兄弟三人,渐行渐远,终于,成了陌路。

轿子停了下来,贺兰雪屈身走出,他站起身,不无意外地看到前面立着的人。

贺兰淳正站在最高的台阶上,贺兰钦则在第二层台阶。

一身明黄的朝袍,和一身鲜亮的铠甲。

阳光下,贺兰雪的眼晴有点刺痛,被晃花了眼。

“阿雪。”贺兰淳静静开口,如小时候一样,直呼看他的名字。

贺兰雪犹疑了一下,然后拂起衣袍,缓缓跪下:“罪臣贺兰雪,恭请陛下圣安。”

“阿雪,起来吧。”贺兰钦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扶住他,贺兰雪本不欲起身,哪知贺兰钦手中暗注真气,手往上一托,贺兰雪复又站了起来。

再抬头,台阶上的贺兰淳不为所动,神情依旧冷淡如初。

“这位便是凤九先生?”他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贺兰雪,目光一转,已经看向了贺兰雪身后的凤九。

风九依旧一副慵懒缓慢的样子,闻言欠了欠身,淡淡地回了一句:“草民凤九。”

“听说凤先生可以治好太后的病,”贺兰淳深深地看着他,沉声问:“却不知先生有何妙方?〃

“草民虽在有祖传奇方,却要等见过太后方能确诊。陛下若是不介意,能否现在就让草民见一见太后?”凤九不咸不淡地回答道。

“那是自然,来人,送凤先生到太后的佛堂。”贺兰淳淡淡地吩咐了一句,立刻有太监走了过去,客客气气地请凤九转过大殿,朝后堂走去。

太后常年礼佛,即便病了,也住在佛堂后的厢房里。

“我们也过去吧。”贺兰钦打着哈哈,随口道。

他已经察觉到贺兰雪与贺兰淳之间的潜流,无论如何,现在太后病重,他不希望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

贺兰淳也没有说什么。无论他们之前有过什么事情,现在母亲病危,倘若他

在此时对贺兰雪做出什么事,便会被世人诟骂,天朝一向是以礼孝治天下的。

“母后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待贺兰淳先行,贺兰雪与贺兰钦略滞一步贺兰雪压低声音,问贺兰钦。

贺兰钦神色凝重,脚步微缓,与贺兰淳又隔开了一段距离。

“到底……”贺兰雪深知有异,不禁又想起昨晚凤九的话:太后这场病,甚为蹊烧,先皇过世的时候,曾留给太后一张密令,嘱咐道,如果天朝有任何异动,便拆开密令,据说太后生病的那一天,命人将牌匾后的密令取出,之后便病倒了,而那密令的内容,也无人知道。

“母后与世无争,一向茹素,前段时间太医还说,母后的身体极其康健。突然病倒,确实奇怪。”贺兰钦沉吟了片刻,继续说到,“其实在母后病倒之前,她曾给我写了一封信。”

“信?”贺兰雪惊了惊,太后给人的感觉一向淡泊,几乎与世隔绝了,她会主动给贺兰钦写信,这件事太不寻常。

“很奇怪的一封信,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又提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贺兰钦简短地说道:“她反复地提起,当年父皇病重的时候,我们植的那棵树。”

“那裸榕树?”贺兰雪怔了怔,满心困惑。

“对,就是为了给父皇祈福,我们一起种的那棵树。”贺兰钦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贺兰雪低头想了一会,又抬头问:“二哥回京的时候,母后已经昏迷不醒了吗?〃

贺兰钦神色一黯,“是,一直没有醒过来,太医也束手无策。”

“二哥… … ”贺兰雪本想提密令的事情,忍了忍,突然转成另一个话题:“那天,谢谢你的虎符。”

“哦,什么虎符?”贺兰钦望了望天,很自然地说:“哦,那是伊人偷走的,不关我的事。我说过不干涉你们兄弟两的事情,便不会干涉。”

贺兰雪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对了,伊人这次同你一道进京了呜?”贺兰钦又问。

“恩。”

“她是一个好女孩。”贺兰钦肯定了一句,“那天她肯过来求我,我很吃惊,也很为你高兴。”

“二哥… … ”

“阿雪,无论母后的病有什么隐衷,无论大哥做了什么,你能听我一句话吗? ”贺兰钦突然镇重起来,认真地问。

贺兰雪也肃了神色,“二哥请说。”

“以天朝为重,以国家为重。”贺兰钦丢下十个字,然后打住了话题。

走在前面的贺兰淳已经转身,深邃的眸子,深不可测地望着他们。

贺兰雪与贺兰钦只能加快脚步,拉近三人之间的距离。

佛堂已近在眼前。

伊人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她睁开眼,便看到易剑抱着剑,雕塑一般坐在她的对面,兢兢业业,无比忠诚的样子。

伊人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坐起身。

“王妃,你醒了?”易剑连忙站起来,尽职尽责地说:“王爷让我带王妃回娘家省亲,王妃这就打算走么?〃

伊人点点头,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来。

去一趟伊家也好,她挺怀念那间大屋子的。

前世的伊人,在那里度过了一世,过去缅怀一下也不错。

出了门,外面艳阳高照,伊人在大街上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朝街心望过去。

易剑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昨夜的烟花残屑,已经被早起赶集的人,踩得四处零落,再也不寻了。

伊人叹了口气,然后转身,摇摇晃晃地继续走着。

她走得很慢,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小小的步伐,极悠闲的姿态。

易剑也不敢催促,就这样一小步一小步地紧跟着。

也不知挪了多久,短短的距离,硬是花费了一个多时辰,伊人终于站到了伊府的大门前。

天朝首富的府邸,自是恢宏不得方物,里里外外,都透看暴发户的感觉:金光闪闪,俗气无比。

伊人站在门口,凝视着门口,看着门楣上那个大大的伊字,看着门前的那两座石狮子,半响,久到易剑都要打瞌睡了,伊人突然转身,轻声说了一句:“回去吧。”

然后,她竟真的这样回去了。

易剑目瞪口呆。

然而,对伊人来说,却已经足够了。

她果然是不属于这里的,站在家门口,没有一点归属感。

她没有家,也没有故乡。

——从今以后,有他的地方,便是故乡。

第四卷 天朝劫(十五)贺兰淳的身世秘密

贺兰雪一行悄声走进佛堂。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烛味,有点呛鼻。

厢房最里侧,是太后的卧塌,凤九已经坐在了外面,手里拿着一根红线,细细沉吟着——他正在悬丝诊脉。

在离凤九几步远的地方,贺兰淳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后面的两位弟弟,他刚好背对着灯光,脸成了一副剪影,黑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

“母后昏迷已有数日,无论如何,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他的声音极为沉静,像叙述一件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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