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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懒散皇后-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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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传话的宫人小心地在伊人耳边说了几句,伊人点点头,朝贺兰雪的方向笑了笑,然后颠颠地跑了过来。

那奔跑的速度让贺兰雪看着触目惊心。

待伊人跑到花房里,贺兰雪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愠怒道:“你不知道自己是怀孕七个月的孕妇吗?就不能慢一点?”

伊人咋咋舌。

除了怀孕初期吃不下睡不着后,伊人已经慢慢地习惯这个突然降临的小生命,慢慢地,与正常人无异了。

贺兰雪摸了摸伊人圆鼓鼓的小脸蛋,叹气道:“算了,不能怪你,你也是第一次。”顿了顿,贺兰雪又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等以后第二次、第三次你就知道注意了。”

伊人当即傻眼,挠挠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贺兰雪也不再追究她的疏忽,只是话题一转,指着外面的喧喧闹闹,问:“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觉得无聊,所以请人来陪?那也不能找男子进后宫啊。”

天朝十五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英才俊杰都聚于一堂,其中不发年轻英俊讨女人喜欢之徒。

贺兰雪虽然坚信自己的地位不会受到威胁,却也不肯让别的男人见到伊人的好——总有种想把她藏起来的冲动。

伊人似乎没有察觉到贺兰雪的情绪,她朝大殿那边望了一眼,然后,没心没肺地笑道:“这是我组织的相亲会啊。”

“相亲会?”贺兰雪一愣一愣。

“是啊,这些女孩很可怜,要嫁人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会嫁给谁,婚姻大事跟摸彩票一样,中奖率太低了。所以我就把天朝可以结婚的男的女的全部叫来,这边画男宾的画像,另一男客上女宾的画像,他们先看着,等一会,你对哪个男宾或者女宾感兴趣,就拿着他的号码,隔着帘子说会话。”伊人笑眯眯道:“这样又可以交流,又不会妨碍她们的名声啊贞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说好不好?”

贺兰雪的眼角挑了挑,不置可否。脸上憋着笑,很是奇怪。

“不要把墨汁放在嘴巴里,看多脏。”他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话,然后伸出手指,抹掉伊人唇边的油墨。

可是越摸越像一只小花猫,横看竖看都不像天朝堂堂的皇后。

贺兰雪终于笑了出去,他垂下手,努力地板起脸道:“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不要太累着自己就行。”

伊人扬起一轮笑,笑眯着双眼道,“还有几个人的画像还没画上去,我去添上。”

说完,伊人又颠颠地跑了出,只是这明显比方才慢了许多。

贺兰雪微微一笑,顺着伊人的身影望过去,只见屏风上已经画满了许多惟妙惟肖的人像,不仅五官细腻真实,连神情特色都画得呼之欲出,每一幅都是上品。

他并不知道后世有种叫做‘素描’的画技。

所以越发觉得伊人的技艺神乎其技。

而且,贺兰雪也已经明白伊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屏风上女孩子们的图,几乎囊括了送上来的所有秀女的画像。她是想将她们另外婚配啊。直接开源节流。

“这样的方法都能想出来,伊人啊伊人……”他自语了一会,脸上笑意更浓,爱意更浓,心中满是惊喜:伊人越来越像个称职的爱人了,至少懂得吃醋懂得争取他了。

其实,他肯定不会舍了她去娶其它女子,但是,能让伊人紧张紧张,他还是挺开心的——恶趣味。

伊人终于将所有人的画像都画好了,她拍拍手,转身向后面的女孩子们招呼了一句,“都过来看看吧,上面有编号,如果有感兴趣的,就叫一声他的号码,去屏风那边的小房间私,里面有帘子有宫女,没事的。”

女孩子们面面相觑,起先还很是踌躇,伊人决定做一个示范,随便叫了一个号码,然后自个儿往房间走去。

贺兰雪看在眼里,心中老大不舒服,正准备自己出面让他们放开点,不用这样瞻前顾后。

哪知他的脚还没抬起来,就听到‘轰’的一声。

屏风塌了。

刚刚站在屏风下面的伊人只来得及‘啊’了一声,一个黄色的人影已经如风般迅疾而至,他拉着她的胳膊,朝外旋了旋,那屏风便堪堪倒在他们的脚下。

所有人都呆了呆,等看清楚来人是贺兰雪后,皆是一惊,齐刷刷地跪下来行冖。

而那些养于深闺,从未见过其它男子的女孩子们,也在屏风倒下的那一刻,见到屏风后的那群男子,以及贺兰雪的真容。

——贺兰雪正一脸关切地看着伊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风采已经遮住了这满屋的俊杰,也不知道,所有女子的目光,都爱慕而崇敬地黏着在他的身上。

他的出现,算是彻底毁了伊人的苦心。

伊人刚从惊慌中回神,一溜眼看着那些女孩的眼神,心中哀哀地一叹。

一遇阿雪终身误啊终身误。

她越发沮丧了,结果一沮丧,肚子竟然开始疼起来。

而且如黄河决堤一般,疼得不可收拾。

贺兰雪很快便发现她容色的惨白,玉脸也是一白,慌忙抱起她,一面往寝宫里走,一面大声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叫御医!”

御医来的时候,伊人已经疼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贺兰雪一直抓着她的手,她的手指几乎要扣进他的肉里,他却浑然不觉,不停地在她耳边低低地劝慰着,伊人的痛楚好像能传染一般,从他的手臂传过来,从肉疼,一直传到心里,一抽一抽的,也疼得厉害。

贺兰雪单单只是看着她,就已经有一种痛得不能呼吸的感觉了。

御医很快接手,他们把被子掀开一看,然后肃颜道:“陛下,你得回避一下,娘娘要生了。另外陛下,那个……”

贺兰雪愣了愣,想起之前御医说的:娘娘在怀孕时受过创伤,体质很弱,一定要好好养胎,否则会有极大的危险。

“保大人。”贺兰雪不等御医想好措辞,已经抢先、坚决地说:“无论出现什么情况,娘娘不能有事!”

御医松了口气,又看了看贺兰雪与伊人始终交缠的手,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陛下,能不能出去一会?这里会损了陛下的龙气。”

“什么狗屁龙气,做你们的事,朕就在这里!”贺兰雪看着伊人额头上沁出的汗珠,不耐烦地打断那人的话,俯下身对已经痛得迷迷糊糊的伊人,轻声道:“有我在,没事的。”

伊人初时只听到外面的一阵嘈杂声,头痛欲裂,然贺兰雪的声音传来之时,便仿佛一阵清亮的薄荷,将嘈杂推开。

她安静了下来,喘着气,半晕半醒中,由着御医折腾。

而贺兰雪的手,始终也没有离开。

再后来,伊人已经晕晕乎乎完全不知道疼痛了,只觉得什么在不停地往下流,肚子陡然一松,整个人都轻盈起来。

她累极了,舒了口气,几乎要睡着了,两声嘹亮的哭声让她冷不丁地激了一下。可还是太虚弱,那一下的激动,并没有维持多久。

她只记得,贺兰雪趴在她耳边,喜不自禁地问:“伊人,是双胞胎,一个公主一个王子。娘子你太了不起了。你想让他们叫什么名字呢?”

叫什么名字

伊人很没有真实感地听着贺兰雪的话,一溜眼,看着正趴在门槛上发懒的小白,信口说道:“小新和小葵。”

男孩叫贺兰新,女孩叫做贺兰葵。

“好。”贺兰雪莞尔,手掌覆在她的额头上,她的头发汗涔涔的,也湿了他的声音,“你累了,先休息吧。”

“恩。”伊人点点头,几乎在下一秒,便陷和了梦乡。

贺兰雪担忧地看了看她惨白的脸,又望了望正被嬷嬷们包裹的两个小孩,目光又移向了外面的狼藉里。

屏风为什么会倒呢?

第二部 第一卷 宫心曲 (四)一晃,两年……

伊人最近在思考一个医学命题,是不是早产的婴儿都特别好动?没有足产的孩子那般稳重?

弟弟小新还好,平时没事会乖乖地睡觉,很有乃母的风格。只是姐姐小葵,从出生的时候起哭声就大得吓人,后来一天一天长大,一直没有消停过,不是哭就是闹,看着任何东西都有兴趣,简直一个多动儿。

贺兰雪很是头疼。

之所以说贺兰雪头疼,是因为伊人在生完小孩后大病了一场,成天恹恹地打不起精神,几乎在宫里宅了一年多才出门,两个小家伙,不,包括贺兰天安在内的三个小家伙,平日里都是贺兰雪亲自过问的。

贺兰雪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奶爸。

皇后身体不好,大臣们也建议说让贺兰雪另娶,却都被贺兰雪用目光驳回了。

他自我感觉挺好的。

每天下朝后,先去看着伊人,伊人通常会躺在床上养神,或者发呆,或者拿一些古旧的手稿聚精会神地研究。

见他回来,伊人便会歪着头,一面甜甜地笑,一面看着他抱着两个小孩,在屋里转来转去,说一些成年人的话,政事啊,季节啊,民生啊,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

每到这个时候,小新便会缩在他的手臂里,安安静静的。

小葵则哇啦哇啦地与贺兰雪应和,神采飞扬,两只胖胖的手在空中张牙舞爪。

贺兰雪于是来了兴致,更是说不亦乐乎。

他偶尔也会抱天安,可毕竟更喜欢小的一些,有意无意,天安终于被冷落了。

伊人则会叫人把天安抱到自己的床上,倚着床板看着他——比起裴若尘,天安还继承了一些贺兰家的血统,眉眼间有种忧忧的透气,长大了,似乎是比舅舅更胜一筹的美男子。

再后来,他们慢慢地都学会了讲话,也学会了走路。

三个小孩中,最聪明的是贺兰天安,他学得很快,三岁的小童,已经能将《师塾入门》倒背如流了。而那通常是六岁小孩才学的功课。

最活跃的是贺兰葵。贺兰雪望着活蹦乱跳的她,经常会很郁闷:她真的是伊人的女儿吗?

才两岁,调皮捣蛋已经无人以及。学习走路的时候,别人都是先学爬然后再学走,她倒好,今天刚爬呢,明天就奋力地要站起来,结果双腿发软,摔得够呛。可即便如此,还是执着地站起来,等终于会走的时候,又不肯好好走路,基本上都是跑的。

贺兰雪看得触目惊心。

尤其过分的是,她超级喜欢欺负弟弟小新,小新是三人中最不显眼的,贺兰雪一度怀疑他不会走路也不会说话,反正能睡着绝不醒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更加不会自己去走了。直到有一天,贺兰雪实在担心,在征询了十几个御医的意见后,他将小新一个人丢在花园的草地上,然后所有人全部躲起来,小新初时还乖乖巧巧地坐在正中间玩草,等了一下午,大概是饿了,还是没有人来,他才晃悠悠地站起来,朝贺兰雪藏身的地方,用懒洋洋的童音,唤了一声:“爹爹。”

贺兰雪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又郁闷了:原来懒也是能遗传的?

这段时间,伊琳一直会以探望贺兰天安的理由过来帮忙,也实实在在帮了贺兰雪不少,伊琳也因为与帝后的关系日渐亲密,在后宫的地位慢慢地也凸显出来了。

现在,他们的年纪都差不多,皇家的子弟,学的东西一向比别人多,贺兰雪也开始很认真地考虑:要找一个合格的帝师了。

只是普天之下,有几个人是够格教育他贺兰雪的子女的?

两年内,天下太平。天朝也从当初的动乱中重新恢复繁华昌盛。炎寒应付完当初的窘境后,也因为他的勤政爱民而重新获得民众的信任,炎国也在发展中,只是行事比以前低调了许多。至于冰国,冷艳越加深居简出了,她在冰国的威望也越发被神话了,据说现在许多冰国的人家都贴着她的画像,简直要把她当成神来膜拜——然而贺兰雪知道她的孤单。

那个被闪存休回去的夏玉,也回到了夏侯的属地。因着与柳色的协议,贺兰雪一直没有动夏侯,只是制裁着它的发展,夏侯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前,只是一个破落的贵族了。

而夏玉也一直没有再婚。他好像突然消失在这个世界中一样。

至于流园,再次被遮拦在云蒸雾绕的山谷深处,流园里的秘密,仍然只是一个秘密。

它依旧是天下最神秘的所在。偶尔有流逐风的消息从各地传来,却如萍踪浮影,看不出规律。

至于贺兰钦与凤七……贺兰雪苦笑:凤七还在躲,贺兰钦一直在找,这样兜兜转转了两年,始终没遇见。

唯一剩下的,最最合适的帝师之先——

贺兰雪很快想到一个人。

凤九。

让易剑教他假道学 武,凤九教他们学文。

可是凤九与陆川还是没有消息,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到哪里去隐居了。

“传令下去,让天一阁的人全部出动,不管天涯还是海角,都要把凤先生给挖出来。”贺兰雪做下决定,然后吩咐了一下。

一张寻找凤九的大网静悄悄地张开。

皇宫里,还是一派和谐。贺兰雪下午回去的时候,只见伊人正靠着躺椅,小新蜷缩在她旁边,母子两抵着头,无比安详自在地晒着太阳打着盹。伊琳则坐在伊人的背后,拿着贺兰天安的书本,正让天安背书。小葵则被宫女追着,咯吱咯吱,一路笑,一咱跑。

“天安。”贺兰雪走过去,听了一会那些晦涩难懂的诗文,摸了摸贺兰天安的头,欣慰道:“等你长大了,天朝的状元只怕就是你了。”

“陛下过奖了。”贺兰天安很少年老成地回了一句,没有一点欣喜或者骄傲的意思。

贺兰雪凝目望着他,心中赞叹:俊俏聪明又懂事的小孩。

小新和小葵长得都像贺兰雪,堪称漂亮,却没有天安身上那一股子文气,以及……以及某种晦涩的东西,那种沉沉的气场,有时连贺兰雪都搞不太懂。

他只与伊琳稍微亲近占为,也似乎不喜欢伊人。可是接触最多的人,还是伊琳。

贺兰雪感叹地抬起头,忽而发现,伊琳正灼灼地望着他。

第二部 第一卷 宫心曲 (五)伊人的秘密

“陛下最近的脸色总有倦意,是不是有什么事?”伊琳见贺兰雪望过来,连忙欠了欠身,轻声问。

贺兰雪愣了愣,随即笑道:“没什么大事,只是被朝中老臣的聒聒噪噪,吵得有点烦。”

“可是又劝说陛下与冷女王联姻?”伊琳关切地问。

贺兰雪苦笑道:“他们一点也搞不清状况,冷艳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何必还提起来?”

“可是冷女王自休掉夏玉后,一直未婚,而冰国日益强大。他们也是想借此巩固陛下的江山。”伊琳低下头,柔柔地笑道:“只是他们太低估陛下对皇后的深情了。”

“并非深情与否的问题,朕只是不喜欢他们把冷艳的婚姻算计到政治里去”贺兰雪摇头,淡淡道。

“我……却是很羡慕伊人的。”伊琳偷偷地抬头,深深地看了贺兰雪一眼,然后将手中的书往贺兰天安的手中一塞,敛身站起,朝他福了福,“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朕派人送你。”贺兰雪起身相送。

伊琳道了谢,然后一步一款,摇曳着走开。

临出门的时候,她回眸一笑,朝贺兰雪不明意义地点点头,这才走远。

贺兰雪淡淡地转过来,一抬头,便瞧见伊人已经睁开了眼。

“怎么醒了?我吵到你了吗?”贺兰雪走过去,弯腰,微笑着,细声问伊人。

伊人估计还没醒透,听到声音,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来,环住贺兰雪的脖子,然后吊在他的脖子上,继续睡觉。

贺兰雪用鼻尖宠溺地碰了碰她的额头,然后将她拦腰抱起,送到了房里。

睡在院子里,终究凉了一些。

伊人自生产完后,身体一直不好,容易受凉,也容易发烧咳嗽。贺兰雪也一直很小心,等着她慢慢调养好。

在孩子早产前御医说的话,一直盘桓在贺兰雪的耳边。

皇后身体有异,脉搏很奇怪,跳得极缓慢,像一具渐渐推动生命力的躯体。却查不出病因。

这两年虽然好了许多,却还是经常让贺兰雪胆战心惊。

这也是他执意要把凤九找到的原因。

把伊人抱放在床上后,伊人还是搂着他不放,贺兰雪也不推开,小声地吩咐宫女出去照顾好孩子们,然后和衣躺在旁边,将她搂进怀里。

伊人呼吸,温暖地拂着他的胸口,顺着轻薄的衣料,慢慢地渗进去。

呼吸着他的心跳。

伊人刚生小孩的时候,还是很胖的,珠圆玉润,远处望过去,圆圆滚滚的,非常可爱。

可这两年补药吃了不少,也鲜少运动,人却越发清瘦了。

贺兰雪的手臂紧了紧,发现她的腰似乎比平日又小了一轮,心中不禁担忧起来,他低下头,嘴巴放在伊人的耳边,轻声问:“伊人,你会不会觉得哪里不舒服?”

“很好啊。”伊人迷迷糊糊地回答,仍然呆在他的脖子上,手臂缠得紧了一些。

没伤没痛的,怎么就瘦了呢?

贺兰雪还是喜欢看她胖乎乎的样子,显得那么健康,那么有生命力,让他看着,便有种完满的安心。

“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了来,知道吗?”他又叮嘱了一句,不要吵她,任她在他怀里安睡。

贺兰雪却一直没睡,他很仔细地听着外面小葵的笑声,还有小新被小葵闹醒时的嘀咕声,还有伊人小小的呼噜声。

他的妻子与儿女,贺兰雪突然觉得,这里是比天下更大的地方,大得他心心甘情愿为之付出一生。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整个下午流光般划过,小新他们已经被宫女们带到偏休息了,一直缩在小新脚边发懒的小白也倏地一下窜了进去,继续跟着小新,外面安静下来。

贺兰雪的手有点酸痛了,伊人的头一直压在上面没有挪动,他轻轻地动了动,动作很慢,几乎察觉不出在动的痕迹,伊人却醒了。

她的睫毛颤了颤,然后轻轻睁开,眨了眨。

贺兰雪浅声道:“吵着你了,睡吧,没事。”

伊人却很专注地看着他,看着他日渐俊朗的眉眼,从前那种群花摇曳的风情,终于沉凝成一幅沉静的油彩,贺兰雪也变了许多。

“阿雪,你不要放我回去。”在伊人看得贺兰雪有点发慌的时候,她冷不丁地冒了一句。

贺兰雪愣了愣,然后皱起眉毛道:“回哪里?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只准回我这里。”

伊人闻言,笑了起来,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将脸重新埋进贺兰雪的怀里。

贺兰雪本来浅淡的睡意,却瞬间消失无踪。

伊人最近有点奇怪,安静得有点诡异了,好像心事重样子。

到底她有什么瞒着他呢?

伊人重新陷入梦境。

梦里面,河水奔腾依旧,那边的人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可是那轮廓,伊人也知道她是息夫人。

或者说,是息夫人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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