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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会京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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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他比刚才还勇猛!”
  “还是逃吧!他好像受伤了!”
  “他还流着血哩!”
  第三批人都倒下了。第四批人冲上来,才打了不一会,便逃掉了大半,剩下的,无心恋战,边打边逃,又死了一半,其他的都逃掉了。
  没第五批人了。
  明月当空,是明媚还是邪恶?
  月光当头照,是照透罪恶还是洗涤罪恶?
  冷血站在明月下,手上执着又细又长的剑,他肩上一道刀伤,血淋淋下。
  可是他从来不因受伤而倒下过。
  出道以来,像这样的伤,已经算是很轻的了。
  月下是血,血中横七竖八的,倒了四十三个人。
  四十三个死了。
  他不得不杀。
  他一剑出手,对方还有没有命,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杀了这些人,他觉得好空虚,真想弃剑跪地,在月色下痛哭一场。
  他甚至不知道这些人是谁。
  冷血忽然想起,认定了适才那间房子,推门进入。
  只见房内桌椅零乱一片,显然也经过一场恶斗。
  而刘九如,被几张桌椅压在下面。
  冷血急拨开桌椅,扶起刘九如,只见刘九如手上还握着一柄铁尺,显然是曾与人恶斗过,他胸前有一道血口,似被什么物体迅速打中而收回,刚好打穿了刘九如的内脏!
  这样的手法,显然又是那…一记“飞血剑”所为的。
  可是刘九如居然还有一息尚存。
  冷血忙用一股真气,逼入刘九如体内,刘九如双眼一翻,流下许多鲜血,冷血知他已活不久了,于是问道:“是不是你杀死金盛煌?”
  刘九如微微张开无力的双目,喉咙格格作声,但说不出话来,只是一直在摇头,一直在摇头。
  冷血略一皱眉,又问道:“你知道是谁杀你么?”
  刘九如费力地点首,挣扎着想说话,可是血不断自喉里涌出来,冷血暗暗叹息,要不是刘九如壮硕过人,只怕早已命丧多时了;那胸前的一记,实际上已把他的内脉打碎了。
  忽然刘九如勉强嘶声道:“杀我者,两,两个,两个公——”再想说下去,血大量地涌出,登时气绝。
  冷血缓缓地放下了刘九如,心中很混乱、很惆怅。
  究竟是谁,要派这么多人来伏袭自己呢?
  究竟是谁,要杀害刘九如呢,如果刘九如就是残害金盛煌的凶手的话,那么这桩事情,便已是结束时候了。
  可是事情显然没那未简单。
  对方不仅要杀死刘九如灭口,还要杀害自己。
  而且今晚围攻自己的人,用的刀法、武功,都像是同门师兄弟,显然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是哪一个门派,具有这么强的一个实力?
  看来杀刘九如的人,手法上与杀死金盛煌大致相同,只怕这才是“飞血剑魔”巴蜀人的传人。
  可是巴蜀人的传人,这些人的师父,究竟是谁呢、这些都像一个一个,不能解开的结。
  刘九如临死之前,究竟想说些什么、那“两个人”,是“工人”还是“公人”,“公子”或是公孙,是一个人的名字,还是一个集团的名字?
  冷血呆了好一会,忽然撕开了刘九如的衣襟,似找什么似的,找了好一会,又走出去,揭开了好几个蒙面人的脸纱,都是一些陌生的大汉,冷血再撕开了他们的衣服,像在端祥着一些什么。
  月色下,冷血似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庄之洞看来比较矮小精悍,比柳激烟还要年轻一些,腰间缠着椎链子,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
  高山青的样子,与庄之洞非常相似,不过高山青却比庄之洞神气豪壮多了,所以庄之洞看去是短小精悍,高山青却是高头大马,高山青拿着的是一条玉一般的桃木棍,棒身细滑,杖尖若刀,长七尺六寸。
  这是第二大的晌午,也就是署名为“剑魔传人”所说的“三天之内,‘武林五条龙’死干死净”的第二天。
  堂前两具棺椁,灵枢前,端坐着金府家属,以及凌玉象、慕容水云、沈错骨、柳激烟和冷血。
  凌玉象的妻子、儿子,也在堂内。他们是在昨日闻讯,今日赶至金家,见凌玉象后,方知晓一切的。
  因为而今这种情形,凌五象自然不想回家。“武林五条龙”中,真正儿媳满堂的,只有凌玉象、慕容水云及金盛煌三人而已,至于沈错骨,生活似道非道,个性又极为孤僻,没有亲人;龟敬渊更加嫉恶如仇,性情暴烈,除几个知交外,也没有妻室。
  为了妻儿安全,凌玉象力促他们回到凌家去,以免有殃及池鱼之灾。
  庄之洞、高山青二人一至,柳激烟便站了起来,冷血与这二人,曾经在办一件事情时也碰过面,也算认识,柳激烟替他们给凌玉象、慕容水云。沈错骨介绍过后,再不客套,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庄、高二人。
  庄、高二人一见丧事,便知不对劲了,听罢,庄之洞当下黯然道:“可恨的魔孽,竟加害了金、龟二位英雄,真令人痛恨!”
  高山青声若洪钟,怒道:“凌老英雄你不要怕,我们必替你揪出凶手来!”
  沈错骨冷哼一声,柳激烟一见不对,笑骂向高山青道:“高老弟,你还是算了吧,你来助我们一臂之力,是最好不过,若独手擒凶,别说我啦,‘天下四大名捕’的冷血兄,一样在这里,不也照样是束手无策么?”
  庄之洞也笑道:“高老弟大大口气啦,再说,凌、慕容、沈三位大侠,可也不是好惹的哩。”
  慕容水云忽然笑道:“二位莫过太过奖,高兄的话,未尝不对,擒凶确是要靠高兄等人了,二位来了最好,二位未来之前,我不放心走开。”
  冷血冷冷地道:“慕容二侠要到哪里去?”
  慕容水云脸上掠过一片郁色,道:“我的妻儿住在城郊,讯息来回不便,不管兄弟我是生是死,总要回去安排一下,我尽量在今晚之前赶回这里;我们兄弟,虽不能同年同日生,但愿能同年同日死。”
  柳激烟说:“慕容二侠你一个人回府,太不安全了吧?”
  慕容水云笑得非常洒脱:“大丈夫何惧生死,只要死得不窝囊就好了。”
  凌玉象正视着慕容水云,一字一句地道:“二弟,我们要活着替三弟和五弟报仇,不能死。”
  柳激烟缓缓地道:“二侠纵要回府,也要带个人去。”
  庄之洞义不容辞地道:“不如我陪慕容二侠去一趟。”
  凌玉象道:“二弟,我们这儿有柳兄、冷兄、高兄及四弟,你还是和庄兄一道的好。”
  冷血忽然道:“只有慕容二侠庄捕头两个人,只怕人手不足,若慕容二侠一定要跑这一趟我也一齐去。不过请凌大侠及沈四侠,万勿走开。”
  柳激烟笑道:“冷兄你放心,何况我和高兄,也不算是好惹的人。”
  冷血缓缓起身,笔挺的身于似经得起任何打击,淡淡地道:“好,这儿一切,要劳柳、高二兄了。”
  第二章 自怀疑寻索
  已近城郊。
  慕容水云走在中央,冷血在左,庄之洞在右。
  近郊的绿野春色,确是迷人。
  慕容水云乃书香世家出身,本来就喜欢风雅吟咏,若不是为了金盛煌、龟敬渊的死,他才不会如此愁云重重。
  可是他毕竟是从容过人,当下打趣笑道:“想不到慕容今日,也如此怕死,令两位比我有名得多的武林高手,替我作保镖,真是死又何妨也!”
  庄之洞笑道:“我们吃公门饭的,那谈得上高手?冷兄是‘大下四大名捕’,我能算什么?”说着哈哈笑了起来。
  远处正来了一部马车,几匹老马,拖着一辆又老又旧又笨又重的车子,赶车的是两位年轻人,车上一包一包的麻袋,装着不知是什么的沉重的东西。
  那青年一面赶着马,叱喝着,已经靠近三人了,冷血等因路窄,而闪在一旁,还听见那青年向旁边的伙伴说着笑,其中一句是:“开始!”
  这两字的声调忽然提高,冷血一听,大吃一惊,那一声正与昨晚在厮杀之中,其中一人说“不是他对手也要杀”的人的声音完全一样!
  冷血能成为“天下四大名捕”的理由之一,就是他有过人之能。
  过目不忘,过耳而不忘!
  这些特点常常使冷血能死里逃生。
  就在这车子靠近冷血的刹那间,慕容水云就在前头,更前面是庄之洞,因为路窄,旁边是水田,所以便一个人一个人走,冷血突然叫道:“小心!”
  就在这一刹,那车于突然一折,直向冷血撞来!
  这一下,冷血不能进,只能退!
  只是冷血不退!
  他冲天而起,可是车上青年一挥鞭,直抽冷血!
  另一伙伴,拔刀一挥,不是斫向冷血,而是斫向车后的包里的绳子上!
  绳于一断,包里麻袋都打开了,二十多条大汉,都自麻袋里跃出,手执长刀,冲杀向冷血!
  冷血应战,但他的视线,却被那车子所遮住了,他看不见慕容水云那边怎样了。可是他知道,这一班人,正是昨夜在他手下逃生的余孽。
  只要他们暗算不逞,冷血便自信能把他们解决掉。
  问题是:解决掉这干人,也需要相当的时间。
  他听见慕容水云及庄之洞的喊杀声,显然车子的那头,也打得十分激烈。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声惨叫。
  这声惨叫是慕容水云发出来的。
  冷血一发急,攻势更加凌厉,十多名长刀大汉,只剩下四名。
  冷血也因为发急而分心,背门一凉,已被划中了一刀。
  但是这一刀,并不算伤得很重,那大汉以为得手,反被冷血的快剑刺穿了咽喉。
  剩下的三个人,见势不妙,自三方逃逸。
  冷血也不迫赶,跃过车顶,只见这边的战况,也十分激烈,倒在地上的八九名长刀大汉,均已气绝,想必为庄之洞及慕容水云所杀。
  现在只剩下两名长刀大汉,正与庄之洞的链子锥斗在一起,杀得难分难解。
  而慕容水云竟已倒在地上。
  冷血一顿足,飞奔过去,扶起慕容水云,只见慕容水云脸色紫金,气若游丝,冷血把本身功力源源涌了过去,慕容水云勉强睁开双目,道:“冷兄,你……你替我告诉……诉告诉……杀人者被我一刀刺中,他是……”忽然双目暴睁,望着冷血后面,冷血心中一寒,尚未回身,剑已刺出,一名长刀大汉应声而倒!
  冷血猛回首,只见那逃去的三名大汉,竟又回来了,竟在背后偷袭!冷血大吼一声,一连攻出十八剑!
  那名长刀大汉,只见剑影如山,哪里招架得来,胸膛一麻,便倒了下去!
  最后一名大汉,又返身就跑,冷血冷哼一声,剑脱手飞出,贯穿这人背门,借着余势,把这人带出七八步外,撞刺在一名与庄之洞激斗的大汉背上,那大汉惨叫一声,两人齐倒下。
  余下的一名大汉,目光发赤,几招虚晃,返身欲逃,冷血一个虎扑,那人挥刀就斫,冷血一脚踢去,刀脱手飞出,直穿入那大汉自己的头上,那大汉惨呼一声,速然倒下。
  庄之洞收回铁锥,喘息着道:“多蒙相助,快去看看慕容二侠!”
  冷血及庄之洞再回到慕容水云身边,但是,慕容水云已然气绝。
  冷血没有说话。
  庄之洞也没有。
  他们感觉到失败的耻辱与沉痛。
  他们本来是江湖中无人敢招惹的名捕,而今,对方竟能在他们严密的保护下杀人。
  虽然这一干人已死尽了,可是他们的首脑,甚至尚未露面。
  冷血仔细看去,只见慕容水云的背后,有一个伤口,似被利器迅速刺入又拔出似的,足以致命。
  而在前胸,也有一道伤口,似被什么东西击中,又猛烈抽出似的,所以伤口虽小,胸口却是一片血肉模糊。
  凭这两道伤口可以认定,都不是刀伤。
  也就是说,不是这批长刀大汉使慕容水云致命,而是他被两个人,用两种不同的兵器,但手法却颇为类似,同时击中前后胸而毙命。
  慕容水云甚至不及闪避,或者没有闪避,所以才被准确地击中胸部。
  这显然又是“剑魔传人”的杰作。
  冷血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问:“你有没有看到,是谁下的毒手?”
  庄之洞长叹道:“大变骤然来,我也不及细看,刺客便向我涌来,我杀了几个,仿佛看见,车上有人用长枪往慕容二侠背后一刺——唉,后来,就是你过来的前一刻,他又发出一声惨叫,因我那时正与这两个人斗着,不及细看,只见人影一闪,慕容兄便——唉。”
  冷血仔细地看过地上的尸体,若有所思,终于道:“我们只好送慕容二侠的尸首回去了。”
  大厅上一片肃静。
  女人、孩子和家人,都被送回房里去了。
  剩下的六个人:冷血、庄之洞。柳激烟、凌玉象、沈错骨,还有一个倒下了的人——慕容水云。
  如果还加上棺椁里的两人:“三十六手九节蜈蚣鞭”金盛煌与“金刚不坏”龟敬渊,一共是八个人。
  金盛煌与龟敬渊,再加上“七旋斩”慕容水云,已经是第三个死人。
  “武林五条龙”只剩下两条。
  谁都可以想象得到,此刻凌玉象及沈错骨的心情。
  大厅中的气氛,就像一块凝结了的冰块。
  凌玉象缓缓开口道:“也罢,剑魔传人,你就来吧!我凌玉象,也活到这把年纪,反正都要来的了,你就给我个痛快!”
  这两天里,他两颊已深陷下去了,瘦了许多。
  沈错骨仍然铁板一般的脸孔,可是无情的语音中,也抑制不住哀伤:“老大,我们不一定会死,二哥忠厚、三哥老实、五弟鲁直,较容易被骗,别人要想在我沈错骨面前动手脚,除非真能制得住我!”
  凌玉象注视着沈错骨道:“四弟,你的性格乖戾,行事刚烈,也是弱点,你要多加小心才好。”
  沈错骨沉静地道:“大哥,你却是太慈蔼了,也要有些防御啊!”
  “武林五条龙”之中,一下子只剩下两个人,自然彼此有说不出、说不尽的亲切感。
  冷血忽然道:“凌大侠,慕容二侠施用的‘七旋斩,,招路如何,可否相告?”
  凌玉象沉哀地道:“二弟的‘七旋斩’是他腰间的缅刀,共有七式,每招又有七种变化,能够接他七七四十九式的人,已经不多了。”
  冷血沉思道:“‘七旋斩’中人后情形是怎样?”
  凌玉象道:“刀卷肉飞,剖腹断肠,自然是当者披靡,冷兄,你问这十吗?”
  冷血淡淡地道:“我也只是问问罢了,对了,为何不见高教头?”
  凌玉象道:“哦,适才你和庄兄走后,柳兄有一建议,既然剑魔传人找的是我们,不如先把我们易容,好让对方无从下手,于是高兄就到外面去搜购易容药物,据说高兄是易容好手呢。”
  冷血怔了一怔道:“哦?”
  柳激烟笑道:“冷兄以为这个建议怎样?”
  冷血道:“自然甚是高妙。不过若凶手是我们的人,易了容只怕也没有用。”
  忽然大厅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柳激烟淡淡地道:“想必是高教头回来了。”
  在厅堂外,这一行一顿的脚步声,愈来愈近,竟出现了一名身形高大的乞丐,脸容奇特而可怖,令人望了一眼再也不想多望一眼,衣衫褴楼,不过手中还拿着一柄白玉尖杖、撑住跛了一条的腿,笑嘻嘻的望着大家。
  这是个跛腿老乞。
  沈错骨霍然而起,怒道:“这人来干什么?”
  凌玉象道:“四弟勿冲动,他是高山青。”
  沈错骨一呆,那乞丐大笑道:“凌兄好尖的眼光,怎样?我的易容术不错罢,包管别人望了第一眼,不想再望第二眼,这样我的易容术便可以高枕无忧了。我装成乞丐,可以蜷伏在你们门外,让人错以为是连座破庙也没有的乞丐,也许,也许可以把凶手手到擒来。”
  凌玉象笑道:“高兄的易容术果是高明。”
  柳激烟也笑道:“认识高兄这么久,还不知道高兄乃精于此道。”
  庄之洞笑道:“那你准备要把我扮成什么?”
  高山青笑道:“你呀,看样子可以十天不睡觉,正适合化装成更夫。”
  庄之洞就变成了一个更夫,拿着竹梆,吊着灯笼,不但别人看起来像个十足,他自己也几乎把自己当作看更人。
  柳激烟因为有根烟杆,于是打扮成管家模样的老者,穿着青布的衣裳,“噼噼剥剥”的抽着烟。
  凌玉象成了老家人,他的“长空十字剑”,就藏在他手拿的扫把柄里。
  现在高山青正替沈错骨易容着,沈错骨看来像是一个跑江湖算命的老杂毛。
  凌玉象笑道:“高兄,你真灵光慧眼,拣人而易,刚好把我们化装得切合身份。”
  这句话,不无自嘲之意。
  高山青微笑道:“凌兄这是哪里的话,只怕我这不是灵光慧眼,而是有眼无珠了吧!诸位堂堂品貌。却教我化装成凡夫走卒,真是罪过,罪过。好了,冷兄,该你化装了。”
  冷血年青而俊秀,在他稍嫌冷峻无情的脸上,忽然泛起轻轻的笑容,这一笑,就像春风吹融了寒冰,煞是好看;冷血道:“不,我要趁天黑之前赴县府一趟,见见鲁知府,因为我与他有约在先,在今夜之前去报备一声的,原本我已答应诸葛先生,明日就走呢,当然现在我不想走,不过,总要去交代一声……我在今夜三更,必赶回这里,现在,要多仗柳兄、庄捕头、高教头照顾了。”
  有人说,冷血笑的时候,就是他手上所办的案件,逐渐明朗化的时候。
  冷血走了。
  天又黑了。
  晚上重临,金府上下的人,都纷纷到别的地方避风头了;金府的门前至厅堂,两旁却点起两列灯笼,一路照耀进入了大厅,大厅上坐着五个人:凌玉象、沈错骨、柳激烟、庄之洞、高山青。
  这五个人后面,有三副棺木,烛光摇曳,堂里的人,不发一言,被烛光照得阴晴不定的脸上,都显得十分幽异诡秘。
  凌玉象以苍老的口音道:“我仿佛觉得,与剑魔传人对敌的,不止是我们五人,还有二弟。三弟和五弟。”
  柳激烟对那棺木望了一会,忽然浮现了一种很奇怪的神色,有点激动地道:“可惜他们都是死人:”
  沈错骨冷哼了声,道:“死人也会索魂的。”
  庄之洞打着哈哈笑道,“沈四侠也迷信?”
  柳激烟忽然细声向凌玉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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