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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少年追命-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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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当她说“饱了”的时候,她至少已吞下了八个人都撑不下的食物。
  “伤处还疼不疼?”
  “饿着的时候还真有点疼,哈,说也奇怪,吃着吃着便不疼了。”
  “那恐怕不伤痛,而是胃痛。”
  “恐怕是的。”大笑姑婆吃饱了,开始向大将军“请命”了,“我们就这样捱打不还手吗?”
  大将军反问:一你看呢?“
  大笑姑婆磨拳擦掌的道:“李国花虽然杀了司徒三将军,也害死了上太师,但也为我所伤,‘燕盟’总坛里,就剩下了凤姑是个角色,其他‘三祭酒’的余国情、宋国旗,都不成大器。她们觊觎我们”大连盟“已久,不如一举攻下,省事省力,也让武林同道瞧瞧,我们‘朝天山庄将军府’的人是不好惹的。”
  大将军沉吟道:“……燕盟是要消灭的…………”
  大笑姑婆立即双眼发亮,霍然站直起,道,“大将军,请派我去。”
  “去是去,”大将军却道,“但不是先去攻打燕盟。”
  “嗄?”
  大笑姑婆凸出了虎目。
  “现在剩下的七联盟中,那一盟与燕盟最是敌忾同仇?”
  “鹤盟?”
  “对了。你一攻打燕盟,鹤盟便一定过来救援。燕盟的凤姑加上鹤盟的长孙光明,连同燕盟的三大祭酒:李国花、余国情、宋国旗和鹤盟的三大祭酒:公孙照、仲孙映、孙照映,这八大高手联手起来,阵容恐怕决不在当年‘长空帮’五大堂主的声势实力之下!”
  “那未,我们先去攻打鹤盟,再来吃掉燕盟。”
  “他们俩盟是唇齿相依,互为奥援,不管你打那一个,他们都会结合在一起对抗到底……除非——”大将军欲言又止。
  大笑姑婆咕噜了一声,嘟起腮帮子,脸上闪过了一掠狠色:
  “那就两盟同时攻打,一齐发动攻袭好了!”
  大将军笑了。
  他一笑,那颗像巨蛋般的头颅,仿佛数条小小青龙在里边闪腾一样,什细看才知道:原来那是他额上的青筋。
  “我就是喜欢你的狠、你的勇、你的忠心!”但他紧接着又摸摸他的秃头,像抚拭一面镜子一样,还发出摩掌时滋滋的微响,并且紧接着说,“可是一味勇悍,是不能成大事的,对付敌人,不能意气用事,得要准确估计,总之,用最少的心力、最少的财力、最少的代价、最少的牺牲便能换来最大的效果,那才是真正的胜利。惨胜和惨败,付出太多了,收回的却是太少了,不是智者所为!”
  大笑姑婆似是迷惑不已。看她的眼神,简直是崇拜大将军已到了五“官”都要投地了。
  “大将军不是教过我们吗?对付敌人,用手推推,用脚踹踹,鼻子嗅一嗅,耳朵听一听,退十步看看,走进去瞧一瞧,打一打,闯一闯,吃一吃,然后观察那一种方式最为奏效,就用那个办法对付的吗?”她眨着大眼睛问,但闪亮的是她口里的金牙。
  “如果桌上摆的都是你的敌人,你倒吃了不少敌人了。”大将军风趣的说。看来,他的确甚为喜爱这鲁直、激进、坦率、暴烈的部属:“但推的地方,不能刺穿了手。踢的所在,不要踹着钉子。吃的东西,总不能有毒。”
  然后他问杨奸:“上次咱们荡平‘鸽盟’,用的是什么方法?”
  杨奸立刻就道:“第一步,大将军先放出风声,传出‘鸽盟’要背叛‘九联盟’,加入我们的‘大连盟’,第二步,大将军也公开赞扬:”‘豹盟’是得‘鸽盟’盟主‘六合神鸟’沙小田大力襄助,才能歼灭的,所以大事褒奖,并为沙小田及‘鸽盟’辩护:沙小田等豹盟盟主张傲爷逝世之后才这样做,实在已仁至义尽、无亏道义。尚大师知机的接口笑道:
  “大将军越是这样说,其他六盟就越是怀疑鸽盟,而且也愈恨沙小田。”
  傅从也知道轮到自己说话了:“可笑沙小田也真的以为有大将军罩着,所以也越发趾高气扬,嚣横了起来。”
  杨奸继续道:“第三,大将军便与沙小田立下盟约,互不侵犯,并以四月初五为‘结盟日’。第四步,在四月初五当天,鬼发、鬼角、鬼脚三人去挑衅‘鸽盟’三大祭酒:冒风情、冒风险、冒风霜,受了伤,大将军便进行第五步:领兵出师,以沙小田背盟违约,出师平乱之名,在他们正大事庆祝‘结盟’日之际一举歼灭了‘鸽盟’。其他几盟,不知是真是诈,都不敢派人来助鸽盟。等发现真相之时,鸽盟都成了烤鸽子了。”
  大将军转问大笑姑婆:“你还记得吧?当时,还是你打头阵,杀光了‘鸽盟’三大祭酒的。”
  大笑姑婆顿时脸上发了光。
  “大将军,我该怎么做,请下令,属下愿效死命。”
  大将军含笑问她:“你可记得龙虎会是怎么灭的吗?”
  大笑姑婆“咕”了一声,搔着头皮,好一会、好半晌才道:“……后来,我们团团把‘龙虎会’的总舵主‘晴时飞云龙阵雨和副总舵主”白额大王“朱拔树等人围住,然后把他们的家人都抓了来——他们便放弃了抵抗,自刎而死。”
  大将军皱了皱眉头,但很快又抑制住了:除非必要,否则他在平时尽量不皱眉、不驼背、不叹气,不做一切可能会显出老态的动作来。
  他深知也深信:一个人只要相信他年轻,而且保持心境的年轻,他就是年轻的了。
  当然,必要的时候,他也会认老:承认自己年纪大了,对他而言,也是一种资历、一种手段。
  他呵呵笑道:“大笑姑婆,你记忆也未免太模糊了。大家可记得,在逼杀龙虎会之前,我们已先做了点什么事?”
  杨奸即道:“我们先用别的名义,付上钜金,托‘龙虎会’替我们向‘苍屏派’劫一批黑货。龙虎会上下尽出,却不料‘苍屏派’的货早已给六扇门的人敉平了,驻守那批黑货的人正是朝中钦差大臣哥舒懒残的部下‘鬼捕’沙沮尖‘神差’马金星,还有一干捕快、衙差,龙虎会杀过去,杀的却是吃公门饭的人——这下祸子可扩大了,当时的‘七帮、八会、九联盟’都不敢冒这趟浑水,我们才以大将军为首,替天行道,灭了龙虎会。”
  大将军摸摸铜镜似的秃头,“杨门主,你记性可好!”
  杨奸马上恭倨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这都是大将军的‘经典之作’,使我们叹为观止、得益匪浅,又怎生得忘?”
  大笑姑婆却是叹了一声:“我一天到晚,只顾吃吃吃吃吃吃吃,真是禽兽不如。像大将军这些空前绝后、冠绝天下的妙法,我都没记下来,我真是该死!”
  追命听了,心中好笑,也很叹服:杨奸和大笑姑婆二人,一个以记性好来讨上欢心,一个用装胡涂来使人不防,两人各有各的强,各有各的出色,但唯一相同的是:可见侍君之难、承上之苦,实在是步步为营、着着惊心!
  食食食食食
  “真正对付的敌人决不止一个,所以对敌是件漫长的事,就像登山一样,你首先得对走长路培养起兴趣来。”大将军那对大忠与大义的眼神里,深藏的是大奸和大恶,“你得要认清目标,每一天上一段路,让自己有些成就。沿途不要忘记调整呼息,欣赏美景;路上时要爷首山峰,足以自勉;亦可俯瞰秀色,让自己得到激励。人的一生,就是打倒许许多多的敌人,终于抵达了自己的山峰;要是你停下来,就得滚下去;给敌人打得爬不起来,或者只好又从头再来了;早就把自己给累垮了,也不是上得了千仞峰的人材。迂回曲折、时缓时速,那是对待峰回路转的走法,也是对待强大劲敌的手法。”
  “太过紧张,便易生意外。绷得大紧,便走不完全场。欲速则不达,事缓则圆;斗志斗力,以计还计。”大将军说,“真正高手,早在决战之前,已取得胜机;要在决战时才动手,不如把决战当成是收拾成果的时候。”
  然后他问大家:“大家可知道我为何对你们说这些话呢?”
  大家都说不知。
  ——这是说不知的时候了。
  大将军道:“李镜花叛杀了我们两员大将。如果我们任之由之,别人一定以为我们示弱,而且已经不行了,所以才失去还手之力。这样一来,各方面的人,都会联手对付我们了。所以,人贵自立,一定要靠自己,不能靠别人。靠别人是不长久的,就算有靠山,也不一定可靠;现在纵然可靠,也不是长远之计。我们应付的方法是:以攻代守。我们一旦发动攻势,别人就知道我们仍强,不敢招惹,皆避其锋。这就对了,攻击一向都是最好的防守。”
  大笑姑婆道:“……可是,我们既不攻燕盟,又不攻鹤盟…………那么,又如何出击呢?”
  大将军道:“咱们袭击生癣帮。”
  大笑姑婆和杨奸都叫出声来:“什么!?”
  ——是燕盟的人杀了大连盟的人(虽然实则是大笑姑婆杀的),大将军却不攻燕盟,也不去打燕盟的友盟鹤盟,却无端端的去对付生癣帮,难道还生怕树敌仍不够多么!
  只有追命脸不动容。
  大将军马上发觉了,问他:“你明白我的用意?”
  通常,明明对一些出人意外的事情全不表惊诧的人,大概只有三个理由:
  一,他们睿智绝伦,一切早已洞悉、料着了。
  二,他们根本听不懂,不知道那是可惊可诧的。
  三,他们不懂,却装懂,以表示他也是厉害人物。
  第一种人物是可怕,第二种人物是可悲,第三种人物却是可笑。
  追命回答:“大将军这是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
  大将军道:“声东击西只是对了一半,但调虎离山却无此事。我们突然攻打生癣帮,确是攻其所无备,但攻打生癣帮决不会使鹤、燕二盟调兵去援——我是要她们猜我们在调虎离山。我在大家传得沸沸荡荡,大连盟必定进击鹤、燕二盟之际,转头去攻生癣帮,是有我的深意的。只要打下生癣帮,便一切好办。”
  追命猜错了,有点窘,只好把身子挨在拐杖上,听候大将军调度。
  ——既然大笑姑婆在装迷糊,而杨奸却处处以讨好大将军心意为旨,他就只好当第三种人物:扮懂但其实不懂的可笑人物
  虽然这种角色比较讨人厌,但处处逞强的人,反而显示内里虚空,可教大将军不生防范!
  追命自知:只好充当这个脚色了。
  ——人生在世,人人都有他自己的角色,只争在他有没有把“它”演好而已!
  大将军瞄了瞄他的拐杖,又看了看磨拳擦掌的大笑姑婆:
  “‘生癣帮’原本是‘七帮’之中最强大的,可是就是因为野心太大,想并吞‘多老会’,已拼得个两败俱亡;总护法‘月夜飞尸’简夫子和女儿盛小牙都死在斯役,而因为‘小蚂蚁’方怒儿斗争,以致左护法”妖神‘战聪聪、右护法’残骸公子‘战貌貌、第一杀手吏大夫、副帮主’大雷神‘战渺渺以及儿子盛虎秀,尽皆战死,现在,’生癣帮,稳得住大局的只剩下两个人:一个就是帮主盛一吊,另一个便是总管‘血癣’叶柏牛。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要毁大‘生癣帮’。至为简单,只要杀了这两个人便可以了。“
  “好!”大笑姑婆跳起来,“我去!”
  “我也去!”迫命忙道。
  大将军笑眯眯的道:“别忙,甭急,大家都各有司职,问题只在什么时候行动。”
  大笑姑婆大声道:“我们今晚下手!”
  斑家五虎异口同声的道:“明日出袭,片甲不留!”
  杨奸则道“谋而后动,急也无用。”
  追命认为:“先得找一个借口,把盛一吊和叶柏牛引出来再下手。”
  尚大师却说:“我看大将军已早有安排了吧?”
  大将军嘉许的看了他一眼,道,“现在。”
  人家都吃了一惊:“现在?”
  “我早已把盛一吊和叶柏牛引出来了。他们好逐声色,但谁都一样就算爱看戏总没习惯把倌人戏子养在家里,所以,不时要出去打打野战。他们这种人,出去逛窑子,当然不止为了捧场子、打茶园、开盘子或是做花头,见的也不是清信、红倌,他们要干的是那么回事,谁都知道,以生癣帮的声势,点的要是长三、么二的,莫不马上成全,当然不必迂回曲折,他们现在已去了‘跌倒坡’的‘咸肉庄’,一个找红姑,一个偎上旺姐——这两个红牌其中一个是‘天朝门’外围的不寄名弟子,所以消息一定不假。这两个色鬼顶多带上二、三十个帮徒出来,余下的事,你们当然知道如何解决的了?”
  众人都奋亢的说:“是。”
  “我则要负责解决杀人之后的问题,”大将军以一种无辜清白的语调说,“杀一个人,其实不难,但比较麻烦的是要费心费力去解决杀人善后的问题。你们都知道:我这是为民除害,七帮八会九联盟,都不是好东西,那像我们大连盟这般正派侠义?我一向都只以拯天下为己任,救万民于水火中,却仍常遭人陷害,诬我于不义。唉(他这时可必须要叹气了)。
  另一方面,我还得去应付其他的五帮六会七联盟,以免他们误会曲解,联手对付我们。其实,我这也只不过是打抱不平,为他们清除败类罢了。可见做人难,做好人更难,做大人物更是难上加难了。“
  大家都点头称是,为大将军抱屈不平。
  杨好还延着笑脸道:“大将军主持公道、维护武林正义,难能可贵,却常遭同道嫉妒、朝廷误解。其实,现在县衙里吃公门饭的人都吃饱了撑着不做事,像盛一吊这种败类还要我们来持正卫道、斩妖除好,当今圣上真所赐的平乱玉诀,应由大将军这等绝世人物才配有之,却给了冷血这些狗崽子,真是天道无公了。”
  大将军微微的笑道:“饱受误解,为人奚落,我也习惯了。我是个默默苦干的人,对这些世间闲言虚名,也就罢了。今晚,你们是替天行道,为义立功,记住要打一场好仗回来!”
  大笑姑婆却忽尔苦着脸、捧着肚子道:“大将军,我……我……我可不可以……”
  大将军注目道:“好吃太多,要上茅房吧?”
  “不……是……”大笑姑婆苦着脸说,“……我……我又饿了……”
  大家都忍俊不住。
  “我可不可以……吃点……只一点……东西………”大笑姑婆苦苦“哀求”道,“才去?”
  于是,她又“吃”了“一点”东西。
  一一那包括了七只鸡腿、三只蹄膀、五碗饭、三碟半的面、六只馒头、八只鸭屁股、十六只螃蟹(连壳)、十五粒旦(连壳)、十一只乳鸽(连骨)、还有一整张猪头皮(连毛)。
  吃完之后,她仿佛觉得很不好意思:让大家苦候了,于是就痛改前非般的,在她衣服上用朱笔(平常是用墨笔),写上了五个大字:食食食食食。
  “我写这些字,”她坚决而且近乎惶恐的说,“是要引以为戒——下次不吃……这么多了。”
  大家都知道她说归说,做归做,没半晌又得故态复萌了。
  连出来收拾残肴的罗婶,也大摇其头:单止收拾清洗这位大“食”姑婆的东西,她一天到晚都不用想歇息了。
  只有追命心里知道:
  大笑姑婆那五个“食”字,是写给罗婶看的。
  罗婶是负责把消息传出去的人。
  那五个字的意思是:
  ——“大连盟”终于和“六帮五会六联盟”火拼起来了!
  牙
  鸭子泅泳,腿忙而水不兴。
  世上最容易解决的人,当然就是自以为聪明的笨人;最难对付的,便是装傻扮懵的聪明人。
  ——大笑姑婆显然是属于他一类。
  她鼓动大将军和他带领的“大连盟”及附属于他的“天朝门”,对“六帮六会七联盟”
  发动了攻击,然而她却只顾食,吃完又吃,然后等大将军发号司令,她只等待黑道势力对消的结果。
  她出发去杀人的时候,还剔着牙。
  金牙。
  ——一个爱吃的人,当然注重她的舌头和牙,正如一个绘画的人珍惜他的牙和弹琴的人受惜他的指一样。
  她常算自己有几只牙齿。
  ——折断掉落的不算,她算来算去,却只有二十四只牙齿。
  ——听说这是短命和夭折、贫寒的相格。
  所以她问同行的追命:“喂,你有几只牙齿?”
  连一向知道她常诈癫纳福、扮痴取胜的追命,听了也有些受不了。
  ——他们要对付的是“生癣帮”的高手!
  “生癣帮”的名字古怪,所习的武功也怪异非凡。他们练得高深之时,终年可以只吃白菌青苔,并如动物般冬眠、归息,练成后可以抵受极大的打击,而且复元得奇快无比。练成这种武功,皮肤上会结一层斑癣,有的长在脸上,有的长在趾间,功力越高,结癣越厚,而且结的还是彩色斑烂的癣。万一:癣毒所侵,除了“老字号”温家以外,只怕再无解毒之人了。
  ——对付这等人物关“牙”什么事!
  真是!
  “听说他们这些人全身刀枪不入,除非你把他们活生生炸开了,不然,还真是杀不死的呢!”大笑姑婆接下去就说:“不过,听说他的鼻梁就是罩门——但鼻子是防守严密的地方,我只好准备用牙齿把他们的鼻子咬下来了。”
  然后她又自言自语:“却不知他们那些生了癣的鼻子好不好吃?”
  如果说大笑姑婆是面憎心精的人,那么,“生癣帮”主盛一吊又是个怎样的人呢?
  他非常非常的聪明,非常非常的强悍,非常非常的有野心,也非常非常的有私心——这四者加在一起,使他不甘屈服、不甘后人,甚至不甘心只作“生癣帮”的帮主而已。
  同时他也是个很努力的人。
  他虽然已当了“生癣帮”帮主,可是对一些事,仍一丝不苟。如果他因为一时怠懒或太过忙碌,有两三天没有习武,那么,他一定会在后来的几天里,多花一些时间练武,以补先前之不足;要是他一失手间亏了一笔款子,他便在其他花费上尽量削减,以弥先前的耗费;假使他不幸折损了一些人手,他也一定千方百计的招募了一些新的小子弟回来,以补先前人力上的丧失。
  余此类推。
  ——凭他今日的身份、地位、声威,他大可任意挥霍、恣意享乐,但他仍勤奋练武、用心帮务、刻意节省。
  ——只不过,人力可以吸收,但人才却可遇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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