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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少年追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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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还有点用,我不会让他们立刻就死……对了,汤快要冷了,快坐下来喝汤吧!”
  “呃”的一声,大笑姑婆终于呕吐出来了。
  小乌鸦
  人在得志时总不认为是幸运眷顾,但在失败时总却爱归咎目己的不幸;正如人在得意时总忘了朋友,失意时总会说受人所累。
  阿里妈妈
  阿里没有了爸爸。
  阿里只有妈妈。
  ——这位何大婶,人皆称之为“阿里妈妈。”
  “阿里妈妈”其实当然就是指“阿里的妈妈”。
  阿里原姓何,是“下三滥”何家的旁门子弟。阿里妈妈的性子比儿子更烈,固守老渠乡与官兵对抗之际,她见军队杀百姓杀红了眼,她也杀官兵杀红了脸。阿里还有一个舅父,就住在危城郊西胜景“久必见亭”畔,叫拐子老何,是衙里的牌头,跟上上下下的人都混得厮熟,但他的一身硬骨头,却绝对没有混软。
  在“屠村”一役中,阿里妈妈没有死,她护着好些村中妇孺,逃出生天;拐子老何也没有罹难,他因阿里力邀和冷血支持之故,光明正大的比阿里还先一步重返危城,加入冷血的“锄奸惩恶小集”里,搜集大将军的种种恶行罪证。
  初时,正如天下一切母亲一样,她开始并不赞成自己的孩子与大将军作对。
  ——当她听说自己的儿子,在浪迹天涯之后,退回老渠,不再去冒风冒险,且不管他是为了自愿或被迫的理由,她都非常高兴。
  直至她发现世间事不是不管事就不关你的事,而是你越是怕事就越多事——直至她发现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相继的、连续的、单人的、集体的,受到大将军和他同僚们的逼害和消灭,终于,阿里妈妈不再坐视。
  她的孩子也起来反击。
  ——不再退缩。
  ——勇于面对。
  奇怪的是,当你勇敢地去面对和克服难题的时候,这难题其实也并不似你想像中那么可怕、强大、艰难了。
  而且,当你楔而不舍去解决困难的时候,跟“困难”同在的麻烦就会越来越少,而跟你站在同一阵线的助力就会越来越多。
  只要一旦能孤立了“困难”也不成其为什么“困难”了。
  阿里妈妈在老渠引领一干妇孺对抗杀人放火的官兵之时,还曾面对过杀入老渠的一名高手:
  雷暴。
  雷暴当然姓雷。
  “雷”姓在当时武林中,只代表了一件事(也是一个可怕的事实)。
  江南霹雳堂!
  自从江南雷家的领导人自觉在刀在剑在十八般武器里,都不见得能在江湖上有独一无二出类拔萃的成就之后,他们就开始折断了他们的刀、挂起了他们的剑。
  他们弃绝了暗器;因为若论暗器,天下雄豪,唐门第一。
  他们放弃了轻功——“逃”起来,谁有“太平门”梁家那么快!
  他们不屑于讹人——那是“千门”沙家的活儿;他们也不用毒——使毒是“老字号”温家的绝活。
  他们不炼斧:斧是斑家的绝技;他们也不易容:乔装是慕容家的绝艺;他们更不走“金字招牌”方家的点穴奇功,亦不跟从“云南三司”的蛊术和王府谢家的阵法。
  他们制造火药,号称“霹雳堂”,建立“雷家堡”。
  另外,他们苦修指法。
  指功。
  ——其中尤以雷家两名惊世人物:雷卷创出“失神指”、雷损创下“快慢九字诀法”,而名成天下。
  雷暴当然比不上江南霹雳堂雷家高手中第一号难惹人物:雷卷,也及不上号令“六分半堂”的总堂主:雷损,可是他仍是一个人物。
  ——就算他背后己捱了冷血一剑,他仍是个极出色的人物。
  所谓出色,是指与众不同:与众不同不一定就是好的意思。
  当阿里妈妈乍见雷暴的时候,确是见他“与众不同”。
  那些比强盗还不如的官兵,一旦杀进了村,如狼似虎,杀人不眨眼,手起刀落,一刀了结一个。
  雷暴则不是。
  阿里妈妈亲眼看见:“大安客栈”的掌柜廖油碴子,带着一群壮丁,攻了上去,围住了雷暴。
  然后,她就看见那十四名壮丁,倒下了八名。
  他们倒下的时候,眉心都有一抹红印。
  指印。
  ——雷家的“失神指”!
  退下去的六人,连同廖油碴子,才逃跑没几步,突然,轰的一声,炸了开来。
  血、肉、横、飞飞
  阿里妈妈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些炸药是怎样“放置”到他们肚里去的!
  更不明白的是,凡雷暴所过之处,前后左右,就算是已倒在地上呻吟的伤者,还有躲在一旁的妇孺,以及上前去救伤者和伤兵的好心人,全都“炸”了开来:
  溅血四血溅
  四花四
  溅血四血溅
  ——她不明白的是为何这人竟连老妇、小孩和救伤扶危的人都不放过。
  所以她决定不放过此人。
  ——因为这人不是人!
  对付不是人的人应该要用不是招式的招式。
  这点阿里妈妈最能掌握。
  因为她姓何。
  ——“下三滥”何家,也许没有什么“正宗武林人士”当他们是“名门正派”。
  可是他们从不有意走向“正途”。
  他们也一向瞧不起“正统”。
  ——什么是正统?什么是不正统?正统、不正统有何要紧?只要实用、管用、有用的,别说下三滥,就算下十三滥,他们也照用不误。
  更何况,“下三滥”的手段一样可以用在光明正大的目标上。
  ——说起来,市街上的顺嫂、超叔、黑仔、牛妹,可能不知道什么少林派,不晓得有所谓武当派,但绝不会没听说过下三滥:因为下三滥的地方,下三滥的人物,自然用的是下三滥的手段——他们遇有冲突,拿起担挑、铰剪、菜刀、粪桶就打,难道还要他们留着长发,戴着珠花,一摇三曳六旋身的才使出惊艳一剑?
  嘿!
  阿里的爸爸
  ‘嘿!’阿里妈妈出手之前,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发力,或是警告,还是招呼。其实,这可能既是她的发力,也是她的警告,亦是她的招呼了。
  她冲上前去。
  (她冲了过来了!)
  霹雳将军五指一挥,五点‘雷火’已射了出来。
  可是在他射出五点雷火之后,他才发现“形势‘完全变了样。
  原来不是阿里妈妈冲过来。
  而是自己冲了过去。
  ——为啥自己竟会有这种幻觉?!
  这本来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这样一来,‘距离’完全不一样了。
  他的五点‘雷火’自然是落了空。
  阿里妈妈已欺近身前,拔刀。
  刀,就在阿里妈妈的腰畔。
  雷暴心中有数。
  他一看对方拔刀的姿势,就准备了五个应付的方法,另外还有七个反击的方法。
  ‘封刀挂剑’雷家,以前原就精通刀法,那有刀法能难倒雷家好手!
  不过,阿里妈妈拔刀,拔出来的却不是刀。
  而是花。
  突然之间,阿里妈妈递给他一束花。
  有紫樨、姣婆兰、金钱草、谢豹花、石榴茶、鹤顶红、千叶白、十八星山……
  那怕是一把刀、或是一把剑、一根长矛、一对利钩、一支水火棍、一双判官笔……都不致使雷暴如此错愕。
  他一时浑身解数都施不出,只有疾退避过,揉身再进。
  就在他再度出击之际,花却变成了螃蟹。
  四十八只大螃蟹。
  ——雷暴甚至准备它们是暗器,也总比‘螃蟹’好应付些。
  暗器毕竟是死的,打不中便落空。
  螃蟹却都是活的——谁知道蟹钳上有没有淬毒!
  一时间,雷暴手忙脚乱。
  但心不乱。
  他的手指捺到那里,那里就发出爆炸的声音。
  雷暴的目标当然不是螃蟹。
  ——他希望听到爆炸的声音是响自阿里妈妈的体内。
  阿里妈妈一面急闪,一时向地上的死人按一下掌,一时向地上的武器遥拍一声。
  这时候,她没有一招是攻向雷暴的。
  但她的“攻势”却比对雷暴递出七千八百六十五招更可怕、可怕得多了!
  因为,给阿里妈妈拍上一拍。按了一按或触其一触的事物,全部‘活’了起来,‘攻’向雷暴。
  ——攻势虽然只有一招,那‘事物’便已萎然而倒,再无作战之力,但当那些失去生命的躯体,还有没有生命的兵器,全都‘跳’了起来,复活了起来,攻了过来;雷暴纵有雷般的胆子,也不禁心惊魄动,穷于应付。
  他一怕。就发动了五雷天心。
  ‘五雷天心’发动的时候,他的头项上突然秃了一大片。
  这撮头发一落,他就发出了巨大无比的格杀力。
  这格杀力大得惊人。
  ——大得可将一切向他攻来的‘事物’倒攻回阿里妈妈身上去。
  这回轮到阿里妈妈措手不及了。
  她只有两双手,应付得来自己‘放’出去事物的‘反扑’,便应付不了雷暴的反击。
  雷暴一抬膝,已到了阿里妈妈身前,在她不及闪躲/避开/招架/反击之前,已一指捺在她的咽喉上。
  雷暴的‘失神指’功力,一向都是运聚在拇指上。
  正当他的拇指就要按到对手的喉管上,就要听到他一向以来觉得最为享受的‘碎裂之声’的时候,蓦地,他瞥见对方颈项上,竟有一颗喉核。
  ——这喉核在喉头里滚动如一粒下山的石子!
  对方不是个女人吗?!怎么会有喉核?!这喉核竟会上下滚动,到底是什么?!
  正当他惊疑未定之际,有三件事同时发生了(其实是一件接一件地,不过发生得太过紧密,以致完全像是同一时间一齐发生似的):
  一,阿里妈妈的‘喉核’遽然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裂开了一个‘洞’:血洞。这使得雷暴不敢把手指捺下去,只有即时撤招。
  二,招未撤,阿里妈妈已出手。她双手仍在应付那些‘反扑’的‘死人’和‘兵器’,但她仍然有手:
  第三只手。
  这一‘手’就击在雷暴胸膛上。
  雷暴这回连招也来不及撤了。
  他以脚撤招:
  ——撤退。
  三,他以脚飞撤,但阿里妈妈也连环踢出数脚。
  第一脚,雷暴撤得快,不中。
  第二脚,雷暴早有防备,不着。
  第三脚——阿里妈妈除了‘第三只手’外,竟还有‘第三只脚:
  这一脚踹中了雷暴。
  雷暴怒吼:‘不公平!下流!卑鄙!这是下三滥的手法!’阿里妈妈喃喃地道:‘对付卑鄙下流的人,用这种手法不就是珠联壁合么?’然后她扬声道:“‘嘿!’你说得对。我就是‘下三滥’。我是何家的人。‘嘿!’”
  ‘霹雳将军,雷暴是给手下’抢救‘下去的,并且再也不能在攻打老渠一役中尽任何力量了。
  ——他的力量仅能供他奄奄一息的活下去,撑回危城,趴在地上求见大将军。
  阿里妈妈也在阿里之后,来了危城。
  她的儿子协助冷血搜寻大将军的罪证。
  她要协助她的儿子。
  阿里妈妈有个弟弟,就是拐子老何。
  ——毫无疑问的,老何当然是帮他的姐姐。
  这一来,阿里全家人,都是站到大将军的对立面去。
  阿里妈妈到了危城,自然就住在她老弟家里。老何是下三滥何家在危城主持分支的头领,分支就设在‘久必见亭’。
  她老弟在衙里职分甚卑,但为人正直,甚得人望;不过,阿里妈妈老是认为她这个弟弟不争气,主要的原因是:老何总是不肯结婚。
  老何老是不愿意成家立室。
  她问过他的理由。
  他认为不需要理由。
  问多了,逼急了,老何就跳着脚倨傲的说:“我不喜欢结婚,也不要有家室之累,我喜欢过独身的生活!”
  阿里妈妈忍不住骂他:“自欺欺人!假如有好人家的姑娘,又漂亮又贤慧又钟情于你的话,你不想一把抱来做老婆,剁了我十八段都不相信!装模作样!世上溜溜的女子,你不下点功夫、落足心机,那有你的份儿!你不急,老姐可替你急煞!”
  老何给他老姐一番抢白,脸色阵红阵白,只负隅顽抗的说:‘结婚就是好事么?成了婚就万事皆休么?你不是也跟姐夫结了婚,现在阿里的爸爸呢?’阿里妈妈一时作不了声,只泪花盈满了眼眶。
  老何自知过分,太伤他姐姐的心了:姐夫早就逃婚,不知逃到天之涯海之角去了,使他觉得婚姻未必可靠,早在心里蒙上阴影;而今却是这么无情道破,确实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阿里妈妈却心里难过,足足有七天不睬她的弟弟。
  她也不理睬阿里已经三天了。
  因为三天前,她曾劝过阿里,不要插手大将军的事——对方家凶极恶、势力庞大,谁也斗不过这个大恶人的:
  “我们何家的这一个旁支,就只剩下你一点香灯了,要是你也像但巴旺那个小癫皮一样出了事,将来我可依仗谁好?我怎对得起你爸爸?”
  “我爸爸?”阿里叫了起来:“我为啥要对得起他?!他几时负责过对我的教导、养育?他只懂得扔下了你、丢弃了我,我为何要对得起他!他可对得起我!”
  他愤愤不平的说:“他岂对得起我们!”
  阿里妈妈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说得对,谁也斗不过这个大恶人的!不过,我们联合起来,不就一定斗得过他了么!俗语说:舍得一身剐,皇帝揪下马!黑暗是永远赢不了光明的!邪恶是绝对胜不了正义的!大将军已气数尽了,快要恶贯满盈了,我深信是这样子的!”阿里充满希望的说:
  “娘,不如你省下劝阻我的力量,过来帮我吧!有个可怜女子殷动儿,她疯了,我们是男子,不便照顾,还是得由娘来照料呢!”
  阿里妈妈因阿里没听她的劝告,足足不睬不理了她儿子三天。
  只三天。
  ——天下哪有不肯原谅孩子的妈妈?
  但阿里却常记住自己有个不要他的爸爸。
  芝麻关门
  ——阿里向以幻想起飞
  他幻想自己很英俊,生着一副冷峻的脸孔,去到那里,都有女孩子喜欢他,而他只选他喜欢的女子去喜欢。可是他知道自己不是。他幻想自己武功极高,在江湖上是一等一的高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而他打遍天下无敌手,为没有对手而感到无敌的寂寞,时常站在高峰上对着一轮孤绝月亮,感受着无敌的寂寞。偏偏他却在现实里时常被人打败。
  他也幻想自己很有钱,富有得不必再去工作,只要天天关起门来,吃他爱吃的芝麻馅饼,就有仆从如云,既服侍他周周到到,也眼侍娘亲贴贴心心。不过他自知自己连赚钱的方法都没搞懂。他更幻想自己很有人缘,朋友都喜欢他、佩服他、敬重他;一向跟他顶撞、冲突、作对、老是找他麻烦的二转子、侬指乙他们,终于向他认错,而他的‘法力’可以大到把但巴旺‘起死回生’。但在现实中,但巴旺却已是死了,既没回生,有的只是侬指乙和二转子仍是老爱跟他找碴。
  所以阿里也认定了:幻想中的阿里绝对要比现实里的阿里幸福。
  他常幻想会有像小刀那么漂亮、华贵、大方、美丽的女子,独独钟情放他;可是,不过,只可惜在真实里的小刀明显钟情的不是他。
  ——幸亏也不是二转子侬指乙那两个混蛋东西!
  在现实里,阿里甚至连爸爸也没有。
  他只知道他的爸爸,原来也是一名武林高手,不过癖性却很怪:
  ——他娶妻九次,杀掉其中六个,剩下的只有阿里妈妈和‘另外一个’,不舍得杀。
  最后一个,却‘收服’了他。
  阿里妈妈似乎对他所杀的六个,并不十分介意;但特别对剩下的那一个终于‘驾驭’了这名‘杀妻大王’的女人,很是忿忿,更是耿耿。
  阿里虽然没有爸爸,但他还有一个‘叭叭’。
  ————小狗‘叭叭’。
  而且,他还有一个妈妈。
  一个好妈妈。
  ——因为这妈妈才能使他可以镇日无所事事,关起门来呃芝麻。
  阿里除了有一位好妈妈之外,还有一位正义、正直、正派的好舅父。
  拐子老何本来不是瘸的。
  早些年的时候,他发现某个‘善人’的恶行。那人正在做着令人发指、人神公愤的事—
  —奸污女童,并杀而灭口,老何上前揭发他,并要抓他送衙。在缠战的过程中,那人的亲友、乡民和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这向有‘善名’的德高望重的人,会做出这种无异于禽兽的事来。于是,他们蜂拥而上,对付老何,殴打他,折磨他,甚至放恶狗来咬他,老何拼死抓人,还是不伤无辜,并仍然拿下了那伪善的人,直至对簿公堂、真相大白之后,老何的左腿早已给噬打得残缺不全了。
  跋脚的老何,他的心并没有跛。
  他仍是乐于助人。
  也许就因为他太正直之故吧!所以一直都只是个牌头,并没有升为捕头。
  他也无所谓,常拍着自己的头,摇头摆脑的说:“只要我这颗顶上人头在就好。‘因为他乐于帮人,所以容易交上朋友。
  他不但把人人都怕沾上的殷动儿收容在家,还把老点子父女以及老福父子都接了过来一起住。
  本来,是猫猫和穿穿,跟着‘四人帮’和小刀、小骨、冷血,进入危城里来,俟阿里和他妈妈找上了老何,才知道老何已收留了老点子和老福。
  这一来,他们正好父(子)女团聚。
  ——老点子和老福本拟死守老渠,但后来还是守不下去了,老瘦也给冲散了;他们得到一些不欲多残害自己乡民的乡兵暗地里协助,逃了出来。
  逃是逃出来了,可是天下虽大,何地容身?
  老点子想到危城。
  因为危城是危险之地。
  ——官兵绝不会想到他们还敢进入危城。
  危险有时候就是通向安全之路。
  老福选择了危城。
  因为他想要报仇。
  ——既然已跟大将军为敌了,现在就算他放弃,但身负血海深仇,大将军那一伙也决然不会放过他的了。
  与其大将军的人来找他,不如他去‘找’大将军。
  面对有时候比逃避更不费力。
  其实,老福和老点子心中不约而同,存有一种更重大的、更能左右他们意志和选择的理由:
  他们的儿女!
  他们认定猫猫和穿穿既是跟随‘四人帮’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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